一时间,办公室里变得寂静无声,三个人都各自想着心事。等我回过神来,我看见紫琼仍呆若木鸡,两眼出神的望着远方,流露出一幅向往的神情,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投射在她的身上,映照得她遍体生辉,这时的她美得令人惊叹,令人怦然心动。
我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旁,她丝毫没有发觉,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薄的在她嫩滑如脂的俏脸上摸了一把,口里不忘调侃:“哟,大美人,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呀?”
没想到紫琼一声娇咤:“你这小流氓,想干什么?”脸上竟不期然升起了两片红霞,宛如处子,又叫我看得呆了。
黄总听见我们的对话,这时也从回忆中醒了过来,插嘴道:“你这小子,说你多少次了还总这么急色鬼似的,没有我的同意她会让你摸吗?真是的。”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刚才摸她这一下可完全是因为看见紫琼刚才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了这才忍不住想摸摸看的,就如同喜好古玩的人一看到做工精美的艺术品时就忍不住想把玩一下一样,心里可是一点邪念也没有的,当下我急急忙忙的争辩道:“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急色之徒,女人嘛,我虽不是太多,但也不至于稀少到一见漂亮女人就流口水的地步。”
“是吗?”黄总随口问了句又哈哈笑了起来,笑罢又说:“想来也是,你这小子生得机灵,相貌也不差,一张嘴又能说会道的,是块天生就讨女人喜欢的料,我没估错的话,被你小子骗上手的女人应该也有十个八个了吧?”
“哪止这个数!不算那些跟我只有过一夜情的,就是跟我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能称为同居女友的人也不止啦!我来北京时,好多人还嚷着要和我一起来呢!”我颇有些自豪的挺起了胸膛炫耀起来。
“那可不得了,看来你小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可你这么多女人中有没有哪个能做到像她那样对你言听计从,你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丝毫不敢违抗呢?”黄总指了指紫琼,很有些挑衅意味似的问我。
这下我可傻了眼,说起来我那么多女人中有哪个不是被我捧在手心里宠着,个个傲得公主似的,有时被她们气得上火骂了句,那非得闹翻天了不可,别说让她们像紫琼一样被人随意责打犹不敢口吐怨言了,就是每次吵架后还得我赔礼道歉,说上一箩筐好话那才肯跟我言归于好,至于打女人,那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实情虽如此,口头上倒不能示弱,于是我对黄总辩驳道:“我的女人哪有紫琼那样变态啊,被人像狗一样呼来唤去的她还好象很乐意似的!”
“什么?这叫变态?”黄总闻言勃然大怒。
“你还真是无知,让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性爱的最高境界,要怎样才能让女人在做爱的过程中真正得到享受。
要知道,正如人的五指都各有长短一样,人的爱好也是各有不同的。有的女人喜欢男人对他呵护有加,有的女人则是喜欢男人对她粗暴点,甚至是你越虐待她她越是幸福,这就要求男人掌握到相应女人的特点,投其所好,这样才能让她真正体会到闺房之乐。
要知道男女交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在这个过程里,不论男人说多么下流的话去羞辱女人,或者是用多淫亵的工具去折磨女人,只要那个女人能够接受并从中得到快乐,那都是无可非议的。
对女人而言,由于身体、生理构造的特点,实际上从她出生起就注定要成为男人的性工具,无论女人们对此在口头上有多反对,但其实她心里却是认同的,因为女人本就是出名的心口不一。
据统计,有高达70%的女性曾经有过被男人强暴的幻想,更有高达90%的女性埋怨她的男伴在做爱时总是过于温柔,姿式千年不变,一点也没有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从不曾让她们体验到高潮来临的感觉,让她们都有些怀疑她的男伴是不是还爱她了,这实在不能不说真是当代男人的悲哀。
对男人而言,他的生理结构已经注定了他天生就必须是个征服者,强大的男人必须通过不断征服各式各样的女人来验证他存在的价值,而不管外表显得多强悍的女人,内心里总是渴望能被比她更为强悍的男人征服的,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强人是过单身生活,那是因为她们已经很难找到能征服她的优秀男人了,或者说是由于她的过分强大而使一般的男人在其面前自惭形愧,有那心却没那个胆了。
在动物界,适者生存,强者拥有一切,那是众人皆知的真理,其实这在人的世界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女人做为生活中相对的弱者,内心里无不渴望能被一个强大的男人保护着,给她安全感,其实不论男女,都有崇拜强者、倚靠强者的潜意识,这也是人的天性。
不用我多说,看看为什么有很多少女明知爱上的男人已经有家室,甚至是有二奶三奶了她还要奋不顾身的投进那个男人的怀抱就知道了,说到底,就是因为那个男人有钱有势,能给她想要的生活,能满足她寻求的安全感。你或许可说她们那是虚荣,但你若是生为女人,恐怕也不会愿意嫁给一个碌碌无为的男人,生活过得凄凄惨惨,整天为柴米油盐烦恼吧?”
黄总的诘问将我问得哑口无言,我一直以来都是很看不起那种攀大款的女人的,可这缘由倒是未曾想过,此刻听黄总这么一说,倒也觉得并非全无道理,可这一时之间还是很难接受,欲待反驳,却又似乎找不到能让人信服的理由。
黄总并无打算等我想出答案,他大概是被我刚才说的那句变态给气疯了,激动得脸红脖子粗,又顾自说了下去。
“像我和紫琼这种情况,现在的人叫做SM,又被称为虐恋,意思就是施虐者和受虐者的另类爱恋。但这并不是现代才出现的,能够考证的,远在夏商时期的陶器上就已经出现了女人被捆绑受虐的图画。
中国几千年以来都是男权社会,在古代,男人基本上都是三妻四妾,女性基本上是没什么社会地位的,所以虐恋之风盛行,女性做为男人的附庸,也甘愿受虐来讨男人的欢心。最常见的就是缠脚,甘于忍受男人难以想象的痛苦将一双大脚丫缠成三寸金莲,其目的就只为了让男人的视觉得到满足,供男人狎玩。当然,这种以摧残女性身体为代价的美观我是不赞同的,但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虐恋其实自古有之。
到了现代,女性的社会地位大大提高,经济上也不必再依附于男人,甚至是很多女性赚钱养家的本领还要强过男人,但女性内心里渴望被男人征服的欲望并未随着地位的提高而减弱,相反的却是越坚强的女人这种欲望愈加强烈。
但不幸的是,随着女人地位的提高,男性的地位却是每况愈下,有的男人更沦为需靠女人来养活了,试想一下,这种角色的错位延伸到了床上会是什么模样?这个男人还能在女人面前大展雄风吗?还能让女人获得被征服的快感吗?
性爱的压抑直接导致了女性心理的失衡,而心理的失衡又导致女人变得暴躁易怒,从而变成河东狮吼似的人物,这就是为什么现在会出现那么多患上‘妻管严’病男人的原因,这既是做男人的悲哀,也是女人的悲哀啊!”
黄总说到这儿无限感慨地叹了口气,又接着说了下去。
“扯得太远了,再说回SM的话题,很多人现在看多了日本A片就无知的以为绳缚、SM这些东东是小萝卜头发明的玩意,其实我们的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已经明白男女娱虐性交能够带给双方极度亢奋进而延年益寿这个道理了,并用他们的聪明才智发明了很多在娱虐女人的过程中使女人‘花开舒畅,痛快淋漓,阴泻尽致’的淫具,像‘缅铃、白绫带子及角先生’这些都是,可说举不胜举。
还有‘五花大绑’这个成语你总该听说过吧,这是从中国古代刽子手行刑时的一种捆绑方式演变来的,后来人们发现这种捆绑能将女性窈窕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呈现出‘欲挣不能,羞喜交加的楚楚美态’,于是便又将其引人床第之欢中,便由此衍生出很多种捆绑女性的方法,连小日本最着名的龟甲缚也是从此演变来的。
这可不是我信口开河,从我们老祖宗遗留下来各种文献记载中就能查到,名字我忘记了,好象是《姑妄言》还是《绣塌夜话》里就有过精采的论述,其中的一些记述我记得很清楚,有几句话是这样说的:‘男人通过娱虐女人可以达到:常玩女体,赏心悦目,捆女性交,鼓劲理气,采阴补阳,强身健体。女人通过被娱虐可以达到:女体尤物,束缚有趣,顺从舒畅,兴奋开心,虽紧如松,痛快无比。男女娱虐只要:亲历尝试,妙趣横生,用心娱虐,千变万化,男女合欢,一生无憾。’由此可见,当我们的老祖宗掌握这种娱虐性交文化时,他妈的小鬼子还只是只懂茹毛饮血的土番,也不知后来怎么给他们偷学了去,倒让他们给发扬光大了。只不过小鬼子生性嗜血,搞出了什么‘灌肠’‘吃屎’这类让人一听就恶心的玩意,硬是将娱虐女人这门艺术变成了纯粹虐待,以至引起众人的普遍反感。
不过,那些自以为正人君子却又无知透顶的人动不动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我们老祖宗娱虐女人的艺术与小日本的虐待混为一谈,统统斥之为变态,依我看那些人才是真正的可怜虫,一点也不懂女人,也不懂得男女双方交和的最高境界就是要达到‘痛快淋漓,酣畅舒适’,何为痛快?当然就是痛并快乐着那种感觉,做为男人,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要跟了他们那可真是倒了一辈子大霉了。”
黄总的话似乎有点过激了,但他这番引经据典、慷慨激昂的话却让我增长了不少见识。老实说,很多专业名词我是闻所未闻,思想渐渐也有些倾向于他的看法了,不过,我当然不能就这样认输,想了想,又对他提出反驳。
“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绳缚SM是小日本从我们老祖宗那偷学去的有理,这个我没意见,反正这些喂饱了奶就不认娘的兔崽子从我们天朝大国偷去的东西多得去了,孔老夫子的儒家文化、武术、茶道,就连他们的文字也还是从汉字演化来的,想当年隋唐时期,我们国力何等强盛,像日本这等藩邦蛮夷是遣隋使、遣唐使一批紧接一批的岁岁来朝,我们的先祖们也拿出了天朝大国的风范,大度的将先进的生产技术向他们倾囊相授,没想到这小日本整一白眼狼,学会了就来个翻脸不认人,一朝翅膀长硬就恩将仇报,称他们为倭贼真是一点没错!”
一说到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就来气,越说越激动起来,正想一股脑将小日本那一桩桩磐竹难书的罪恶行径一一吐露出来时,我看到黄总正瞪目裂口的望着我,我猛地意识到:噢,在中国,妄谈政治乃是大忌,当下连忙收口。
“不好意思,扯远了,重来重来。”我对黄总抱歉地笑了笑,又说了开来。
“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绳缚SM是小日本从我们老祖宗那偷学去的有理,可你也不能把那个什么娱虐性交说得那样正经吧?好象把女人说得天生就喜欢被男人虐待似的,可我遇见过的那些女人在跟我做爱时总是跟我说要对她们温柔一点,轻一点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
黄总一阵会意的大笑,笑得我怀疑他会不会就此岔了气,只听他边笑个不停边兴奋的说。
“其实这也正是女人的可爱之处,总是喜欢将话反过来说,让男人自己去领会。当她跟你说要你对她温柔一点时,其实就是在暗示你说她现在已经是你的人啦,她已经被你完全征服,你有权利对她为所欲为,即便是粗暴点也成,因为在这个时刻,女人的天性会让她觉得‘我现在已经是你手里的待宰羔羊,你要对我施暴我也只能是逆来顺受了,求求你可要对我好点。’说穿了,就是在鼓励男人这时可以对她粗暴点了。
这和女人在你刚对其动手动脚还没开始实战时经常说的那句‘不要啦,不要这样子啦’可说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明明说这话时心里已经想得发疯了,可还要装模作样的推脱一下,将女人这时那又喜且羞、欲拒还迎的姣姣美态发挥到了极致,也更能激发男人喜欢攻击的天性。你可别跟我说,你搞了那么多女人却连这些女人经常挂在嘴边的潜台词也没听懂啊?哈哈哈……”
“吹吧?你就。”我颇有些不服的叫了起来。
“我上过的女人没个百八十的也起码过半百了,你还能有我的十倍之多?再说了,我看紫琼大概也是被你不知用什么手段强迫她的,我还真不信她会那么贱,心甘情愿的任你把她当狗一样驱使!”
年轻人就是受不得激,我给黄总拿话一将,就口不择言的将早就憋在心里,本不该说的话也给说了出来。
黄总闻言仅是奚落一笑,说道:“我也不用跟你辩驳,我只能告诉你的是,被我上过的女人没一个团起码也有两个营了。至于紫琼嘛,你说她是被我强迫的?真是笑话,这个问题还是让她自己告诉你吧,你问她啊!”
“问就问,我还怕了不成!”
我只觉得被黄总那副不屑的神情彻底激发出了我天生的傲气,说话也有些不分轻重,没去考虑后果了。我气冲冲的来到紫琼面前,对她说:“紫琼姐,你别怕,你跟我说,是不是黄总他经常打你把你打怕了,所以你才不敢违抗他的命令,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说呀?”
没想到紫琼的嘴角一撇,神情竟同黄总如出一辙,说出的话同样带了几分不屑的味道:“你这小毛头懂什么,我就喜欢主人打我,他打得越厉害我就越舒服,他要一天不打我了我还周身不自在呢!”
“你说什么?”
我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样淫贱无耻的话竟会是从紫琼这样高贵的美女嘴里吐出来的,若说先前我对她的恨里多少还包含了一点对她所受的非人遭遇的怜悯,那现在这份怜悯已经随着紫琼这无耻至极的话转变成为熊熊燃烧的怒火,我一下子情绪失控了,暴跳如雷的骂了句:“你他妈的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我说着挥起了一直拽在手里的那根雄海狗毛做成的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劈头盖脑的往紫琼身上抽落下去,皮鞭打在紫琼身上,发出‘啪啪’不绝的响声。
“哎呀、哎呀、哎呀!”
突如其来的鞭打将紫琼这个小贱人给打蒙了,她口中雪雪呼痛,四下鼠窜,躲避着我的鞭击。
我好象突然发现原来女人被打时发出的呻吟是这么的动听,看她抱头鼠窜的狼狈样是这么的有趣,我好象贪玩的孩子突然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样,兴奋无比又觉得十分解气,手中的皮鞭更如有了灵性一般,指哪打哪,任紫琼如何闪避那皮鞭都卯足了劲儿准确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我感到内心里好象有头沉睡已久猛兽被突然唤醒了,刺激得我周身血气沸腾,我兴奋得哇哇大叫:“你这贱人,你不是喜欢被人打吗?我这就让你尝个够!”
我浑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知指挥着手中的皮鞭追逐紫琼躲闪的身影……
忽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捉住了我的手腕,我一看,是黄总,如同被突然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我一下回复了平静,猛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失常,一时间,竟给怔住了,不知该如何解释。
黄总倒好象并无怪罪我的意思,他慈眉善目的柔声对我说:“女人虽然喜欢被男人虐待,可也不是像你这样毫无节制的乱打一通就行啊!这个打女人是要讲究章法,力度更要适中,既要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又要让她觉得非常舒服,不打还不行,要不然,像你这样子只会把女人都给吓跑了。”
“什么?又要她觉得痛还要她觉得舒服?这可能吗?除非她有病!”
我听得一头雾水,不假思索的便否决了黄总的话。黄总并不以为忤,好象一切尽在其意料中,耐心的对我提出一个奇怪的问题:“你有没有被蚊子咬过?”
我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问我这个?但我还是点了点头,说:“是人就当然都曾被蚊子咬过啦。”
“那你是不是觉得被蚊子咬过后很痒呢?”
“这不废话吗?当然会觉得痒啦!”
“那你是不是会拼命去挠它,即便挠得破了皮也还是觉得很舒服呢?”
我很认真的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对了,你现在明白什么叫做又痛又很舒服了吧?”
原来如此,我自忖还是有点小聪明的,给黄总这一说也就豁然领悟了,又想起我以前有个女友,她跟我做爱时总喜欢用牙齿狠狠的咬我,我问她,她说那是为了给我留下爱的印记,弄得我虽然觉得很痛但心里却是甜滋滋,说不出有多爽。搞到后来我也受了她的感染,跟她做爱时简直就好象是两只小老鼠在打架,互相撕咬。
而每当这时,她总是显得格外兴奋,不但肆无忌惮地大叫着发出那能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而且她那本就紧窄的阴道更随着她的淫叫一阵阵强有力的收缩,夹得我舒爽无比,以至每一场激战下来,我们的身上总是布满了大大小小一排排深深的齿印。
后来她虽然因为种种原因跟我分手了,但她跟我说,她跟我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是她这一生中最难忘的,也是最快乐的。及至现在,我看见身上那些渐渐消退的齿印依然会想起她,想起和她一起度过的那段充满激情的岁月,好象又感受到她尖利的牙齿咬在我身上时那种钻心的疼痛,想到这我这心里又是美滋滋的,或许,这就是黄总说的那种痛又非常舒服的感觉吧。
“诶,在发啥愣哪?”
黄总的叫声将我从回忆里唤醒过来,我这才惊觉自己正捋起衣袖看着那个她当年给我留下的爱的印记出神,当下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黄总道:“没什么,我是突然想明白您说的话了。要让一个女人觉得被打时那种疼痛非常舒服,那就要先让她觉得痒得受不了,对不对?”
“果然是聪明绝顶啊,一点就透,那你现在觉得应该怎么做才会让她痒到受不了求你打她呢?”
我和黄总心灵相通似的一起望向了紫琼,紫琼从我们淫邪的目光中意识到了什么,一个劲的往墙角退缩,眼露惊恐之色紧盯着黄总,口中连连哀求:“主人,不要啊,不要把我交给这个小混蛋,我不要被这个小混蛋凌辱!”
他奶奶的烂贱货、臭骚逼,一口一个小混蛋,骂得我无名火起,就凭我这么年富力强,长得又英俊潇洒,哪点比不上黄总那个糟老头,长这么大,真还没被哪个女人这样看低过,气得我都快背过气了。当然,这话我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已。
好在黄总很快就给我打了针强心剂,但听得他怒斥紫琼:“你这死贱奴,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起,小昔就是你的新主人了,他说的话就和我说的一样,你要是再敢对他不敬,那可别怪我再把你关到城堡里去,听明白了吗?还不过来叫人!”
紫琼一听此言吓得魂不附体,委委屈屈但又不敢不从地挪到了我的面前,期期艾艾的轻轻说道:“小主人,紫琼现在起就是您的奴儿了,请小主人惩罚奴儿刚才的无礼吧!”
紫琼说着从眼睛里滚落了两滴晶莹的泪珠,显得不情不愿的样子,但她这声低得几乎听不清的小主人听在我耳里仍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震撼住了,平生第一次被女人叫做小主人,而且这话还是从年纪比我大,地位也比我高,平时又对我不屑一顾的紫琼姐口里说出来的,这带给我的震撼力自是不言而喻。
当然,我还明白自己是没这份魄力的,全靠黄总给我解气,这时我对黄总可说是感激涕零了,但我心里还是有个疑问,怎么紫琼一听黄总说要把她关到城堡里就吓成这幅德行呢?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啊?我按捺不住好奇,就向黄总问了起来。
“黄总,您说的那个城堡在哪啊?能不能带我去见识见识?”
“哈哈,那是我秘密修建,专门用来监禁调教惩罚不听话奴隶的地方,你想我带你去啊?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调教女人的天份啦!”
黄总说得神秘兮兮的,引得我这心里猫抓似的难受,急忙大大咧咧的夸口:“不就调教女人嘛,这有什么难的,我当然有这个天份啦!”
“是吗?那我倒想看一下你有啥本事敢夸这个海口,就拿紫琼来试验一下吧。”
“好啊好啊。”
一听黄总这话,那可正合我意。这个臭婊子,这会落到我手里,看你今后还怎么跟我嘴刁,不趁机出了胸中这口恶气,那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这时黄总已经将紫琼拉到了办公桌边,自己又站到了桌子上,像上次我偷看到的那样,将紫琼绑在身后剩余的两根绳子穿过了墙顶上的吊环,然后用力一拉,紫琼便又是身子凌空,只剩下脚尖着地,勉力支撑着全身的重量,修长的双腿由于用尽全力而使得原本柔和的腿部线条此刻显得棱角分明,充满了女性刚柔的力量美,配上她被紧缚在绳索中而显得呼之欲出的两个饱满乳峰,好一幅受虐美女的凄美画面。
我看得啧啧称奇,完全沉浸在这种由被捆绑女性构建出的淫靡气氛中,这时的紫琼美得就像件艺术品,女人曼妙的胴体经由绳子的束缚而完美的展现出来,虽然带了点禁锢的味道,但却无减那种凄怜的美带给人的震撼,这种看真人秀的感觉和看图片的感觉那可是大大不同,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嗓门里直冒烟,有种让我兴奋无比又觉得有些恐惧的东西在我的血液里奔腾着……
“别说我没教你,这调教女人的第一步,就是得先把她捆结实了,这样一是便于对其身体进行全方位的调教,二是能让她觉得反正挣扎也没有用了,只好听天由命。
因为女人特定的心理使她们都是很容易接受现状的,当她们觉得既然已经做出了抗争仍不能改变被凌虐的事实后就会心安理得的承受下来,这时我们再对其各个性感地带进行开发和不间断的刺激,那么她就会由于身体的隐蔽部位被男人恣意玩弄而生出的羞耻感和敏感部位被刺激而生出的饥渴感交汇燃烧而丧失理智。
这种来自女性身体本能的呼唤会让她变得疯狂,这时我们任何一句羞辱她的淫言秽语都能使她兴奋得发癫,将她带入沦为男人玩物的极度亢奋中,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极乐颠峰,从而由抗拒转变成欣然接受。
前面我就说过,这是由于女性的生理构造注定她来到这个世上就必须担当供男人享乐的使命,或许她本人并未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是会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争论不休,因为承认这一点会让她们觉得她们那脆弱的自尊心受到打击,她们后天所接受的教育似乎也告诉她们说这是不对的,男女应该平等如何如何。所以如何让她们重新认识到她们天生该担负的使命就是上帝交给我们男人去完成的任务啦!
想当初上帝将亚当塑造得阳刚十足、孔武有力,又赐予他比女人多得多的力量和勇气,还不辞劳苦的将夏娃塑造得玲珑剔透、细腻柔滑,更煞费心机的将她们安排在伊甸园里相处,其目的就是要让柔情似水的夏娃去激发亚当天生的攻击欲,勇敢的偷食禁果,品尝男女交合融为一体时那种销魂滋味。
亚当就从这个征服夏娃的过程中获得信心,进而才能征服世界,而夏娃嘛,自然是完成了上帝交给的任务,功德圆满,她得到的奖赏就是自己也从被征服的过程中获得无上的享受。”
黄总一番侃侃而谈的说教句句说得在情在理,听得我快要被他折服了,可死要脸的性格仍逼使我强词夺理的向他辩驳。
“你这话说得好象天下的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奴役似的,甚至还有点甘之如饴的味道,可现实的情况如何呢?就算夏娃当初是将甘愿献身被亚当征服从而激起亚当的斗志当成上帝交给她的使命来完成,可你也不能据此就说现在的夏娃们也是抱有同样的心思吧?
我所知道的,就是千百年来女人们都在高调的喊着争取男女平等,更有好事者扛着反对男人压迫、女权至上这面大旗到处惹是生非,女人们也是趋之若骛、应者甚众。不信?你放眼瞧瞧,现在患了‘气管炎’的男人和患了‘狮吼病’的女人遍地都是,那个狗屁不通的什么‘我的野蛮××’能够风靡全球就是明证!
很多男人也很受用的说!“显然,我的这番话让见多识广的黄总一时也没了脾气,本来嘛,我这说的就是现实的状况。黄总大眼对小眼的呆立半响,方悠悠长叹一声:“唉,这说来也是男人们自己不争气啊!”
黄总说着一幅痛心疾首状,“本来嘛,这女人就是生性贪婪无比的,只知向男人无止境的索取,可偏有些男人就不懂这个理,自以为是贾宝玉再生,对女人是怜香惜玉,一味娇惯,还窃窃自喜以为自己是个翩翩君子。
殊不知女人是宠不得的,过度的宠爱只会让她们像被惯坏的小孩一样变得蛮横无理,更糟糕的是男人的过分温柔在女人眼里看来只会是软弱可欺,这和她们渴望被男人征服的天性可谓是格格不入,在这种男人怀里女人完全找不到男子汉该有的英雄气概,欲望得不到满足,这样一来,红杏出墙自是在所难免。不信?
调查一下那些搞婚外情的女人家里是不是有个没脾气的老公就知道了!”
黄总的话虽然没法证实,但听来好象也蛮有道理,可我说的社会现状他也没能有力反驳。一时间,我同黄总这场争论进入了胶着状态。男女该不该平等?这个男女争论千年不休不止的问题似乎永远也没有正确答案。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为这个问题争吵不休了,反正两个大男人争来争去的也争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问题还得等女人来回答才行。行动最是实际,紫琼现在就在你面前,你也知道她可是最讨厌你的,能不能征服她让她改变对你的看法那可就得看你的手段了,等你试过了之后再来问她男女该不该平等这个问题,相信就会得到答案了!”
黄总这席话让我一下茅塞顿开,对啊,只有女人对这个问题才最有发言权,放着个大美女在这儿不问却同黄总争论不休,我还真是秀逗了,想到马上可以施展手段去征服这个高傲的女人,可以对其为所欲为了,我全身的每根神经都欢快的唱起歌来。
紫琼依旧半吊在空中,只剩两个脚尖踮着地面,大概是由于支撑得太久了,她的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不时交换着支撑,腿部的肌肉更是起了一阵阵奇怪的痉挛,带来一波波美妙的动感。
透过遮挡窗子的百合窗的缝隙,我眼角的余光觅见外面忙碌着来来往往的美媚们的身影,似在提醒我这是在公司,想到我就在这众多美媚们的眼皮底下对另一个女人做那难以启齿的勾当感觉无比刺激,心里不禁暗暗佩服黄总可真会挑地方,手里的皮鞭已经不知不觉中被我高高举起,我像郁压了许久的火山即将爆发,这时,我从紫琼的眼里看到了带着恐惧的渴望……
**********************************
作者语:本想歇息了,只因不甘被骂,觉得有必要给那些无知的人传授点生理知识,所以又多写了这一章,感觉像是在写论文了,一个人同时担当正反两方倒还真不好写,可能会让大家看得乏味了点。
借用黄总的口表述一下偶对虐恋及女人的看法,大概又会招来抨击了,无所谓。偶知道,有些MM也在看偶这篇文章,诚心希望你们也能发表一下意见,鲜花最好,板砖偶也不拒,只要是真实表达你们内心想法的就行。
关于紫琼,本想将其变成‘我’同黄总之间较量的战场,谁能最终控制她就能从其口中获得对方更多的情况,偶也自以为虐恋情节也是能写得很唯美,但现在看来反对的人还是不在少数,偶也不知该怎么续下去了,还望大家也提点意见。
好了,偶也累了,想休息了,不喜欢偶文章的朋友就看看这个吧,它会让你开心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