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埋着头喝了好多罐百威。
他心里很乱,文确实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贺兰的端庄贤淑和肖莉的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闹了别扭他就会不自觉的将两个人摆在一起做比较,相形之下,贺兰的形象自然在他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许是文想让他早日脱离离异的阴影吧,平时文尽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们两个人说起来也真是在这个南方都市中不多见的比较安分的王老五寻花问柳的事似乎尚无记录。
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里,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人通话时亮也不耐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口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事情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人从家里出来不久,贺兰打电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里笑骂他,文为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三人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头以为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里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里就澎澎地狂跳起来。一时默默无语。当时的表情可能文当时沉醉于夫妻间打情骂俏而无暇顾及,也许当时也已明了。
此时他觉的进退两难,三个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这样,他越觉的难受,他有想过再也不去接近贺兰,但也随即被自己断然否决了。他已痴迷于贺兰的娇柔无力自拔了。
“也许时间会让一切稳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贺兰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开门声,文在旁边酣声大作。
她听到外面好久没开门进来,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过客厅。从猫眼看到亮靠在门框上拨弄钥匙,她赶紧开门。
一开门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气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她搀住他,亮分明是喝过量了,乖乖地依顺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拿来一只筒给他放在床头,“吐了吧,吐了就没事了。”
亮睁开血红的眼睛,咧嘴笑笑,“没那么严重,没关系的。哎,这回咱们中国队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线喔。”
贺兰没听他胡扯,扶起他给他脱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 恤,再脱掉长裤,去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擦脸时,亮呆呆地瞅着她,贺兰感觉到了,不过她有条不紊地默声做着这一切,一句话也没说。
等房间凉下来,她把空调开小,俯身拽过薄毯盖在他身边。
亮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有点模糊,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宽松的棉布睡衣下的身体时常雷驰电闪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没有刻意地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来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来捧在手心轻轻的搓揉,几呼将它揉碎了。
最后,她坐在床头,“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兰姐,我想你了!刚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贺兰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睡吧,听话。”
贺兰站起身,人目光对视着,她低叹一声,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来,轻轻地搂住他。
亮喘着粗气将脸掩进她柔软的胸前,贺兰睡衣随意地散开了,大半个乳房贴住他的脸庞,“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说。
不一会,他果真响起轻酣声。
贺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在亮的挤压下心跳特别清晰,扑通扑通地,脑子里很乱,“这叫什么事啊?”她在心里惊呼着自问,亮的睡态似个孩子,和文不同,文在梦中也是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完全没有亮这样随意自然的本性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时推门进来,看见他们相拥而卧会是什么表情。
很奇怪的,她只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没有一点与文有相关的思绪。
屋里静静的,只有桌上一只小石英钟滴达滴达地响着,她小心地将一只手放在他身上,文宽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轻轻地触摸着,身体内涌上一股暖流,她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闻到一丝淡淡的汗味,很诱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下来,怕弄醒他,两人相对而卧,她正好对着亮性感的嘴唇,贺兰突然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有点惊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样,不觉有点神经质地咧了咧嘴轻轻地将唇印在他厚实的唇上。
亮哼了一声,很快有响起轻酣,她细细体味着唇间传过来的快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紧绷起来,她靠近他,忽然一惊,亮在梦中勃起的阳物直直地顶住她的髋骨,也许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经意中还擦动了几下,轻薄的内裤穿透出来的热力几乎使她惊叫起来。
贺兰无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间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潮湿,但她不敢惊动他,只是将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睡衣早已被掀开,她将手伸进浓密的阴毛里,抚弄着一丝丝阴毛,把它们缠绕在手指间,用力地拉扯,开始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感到疼痛,驱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耻部更加火热,她迷失了,无奈地让手指穿越,在湿润中来到入口,让食指滑进身体。
很快,她用母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阴蒂,她开使磨擦,由慢到快,她开始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已开始从腹腔深出涌来。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时会醒来,怕他窥视到她的无耻。
她微微转过身,这样他的阴茎正好顶在她的股沟,这样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从后面进入自己。
贺兰咒骂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地扭动起来,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身都处在高涨的情欲中,就在这时,发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一只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紧紧握着,意外的刺激让贺兰瞬间便冲上高潮的顶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涌向体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来。
最终,她转身钻进他怀中,筋疲力尽,也心满意足了,很快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