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闷不乐等着十一哥回来,十一哥见我不高兴,便问道:“怎么了?”
“觉得你这个地方很难受,帮里的人不是凶巴巴的,就是眼神猥琐的,还有几个老头神神叨叨的,一直拉着就要给我算命。”我数落着恶人帮里的变态们。
十一哥大笑起来,“你十一哥也不是好人。”
“十一哥,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我倒在他的怀里,“十一哥,杨大雕说带我去一个好玩的地方,我没敢去。”
“不去对了,十一哥去一次,都没抗住。”
我立即坐起来,谨慎的问道:“抗住什么?”
“恶心。”我忍不住也笑起来,“我就知道他是一个色胚。”
十一哥撩开衣摆,将肉棒释放出来,“小妹,给十一哥舔舔。”
“不要,没心情。”我又开始反抗了。
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了肉棒上,“我要出门几天。“
“你要去哪?我不要你走。“我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抓住他的手,不松开。
“不远,邻县。”
“我也要去。“
“不行,有危险。“
“不要,不要十一哥离开我。“我环住他的腰际,不要他走。
“小妹,听话,今天晚上十一哥喂饱你。“
我不情愿的含住十一哥的肉棒,细细的品味。突然想起来,刚刚学会云雨时,跟十哥没日没夜的疯狂,抓住十哥的肉棒就不松开。突然之间,竟然有点思念他了。我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目光缱倦,“十一哥,不要离开我。”他伸手轻捏我的小脸,“小妹,刚刚你走神了,想什么呢?”我摇摇头,这样的感觉不能让十一哥知道。
十一哥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多吃些,对你有好处。”
我与他双修,却不能填补我失去的精华。那时我也不会采阳补阴,就算我学会后,我也从来没在十一哥身上用过,只有楚云殇倒霉,采了元阳还采了五成内力,然后我就脚底抹油,还溜了。
“小妹,十一哥要射了。”十一哥滚热的阳精射入我的口中,我立即拿来了一个碗,都吐到里面,“小妹,不许吐,吃了。”
我说:“我吃,等一会儿。”我用勺子拌了一点糖,盛到口中,味道还不错。
十一哥将我按倒在床上狠插进来,狠毒的说道:“死丫头,竟然把十一哥的阳精拌糖吃,看我不干死你。”
“干吧!干吧!啦啦!”
十一哥出门了,去了邻县桐柏,桐柏县属南阳郡,桐柏山腹地,豫鄂交界处,素有"宛东咽喉"、"信西屏障"之称。也有有名的山多水多,匪患多。
十一哥出门之后,我就开始各种各样的烦躁,水岸和惊涛到了泌阳就各种游玩,在恶人帮里根本就看不见人,逐月也只是按时服侍我吃饭,帮我整理房间,给我洗衣服,余下的时间,也是出去玩了。更多的时间,只有追风陪着我,毕竟我的安全还是需要保证的。
他也会找些游戏给我玩,不过都是很正常的。教教我武功,可我吃不了苦,比划两下就装死了。他自然也不会逼我,要么就是陪我逛逛街,泌阳只是一个小县城,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实在是无聊,他买了很多花盆,我们一起培土,栽花,浇水,这样也能玩上小半天。
他对我很有耐心,有时候我问他,“你怎么不去找逐月他们一起玩。”
他总是看着我笑笑,“你是主子,保护你才是我的责任。”
“可他们为什么都是一副没责任感的模样。”我歪着头问道。
他便说:“我与他们不一样的。”
“怎么会不一样?都是父王安排的。”这个时候我多半拿着小铁锹在拍打着泥土。烦,读书嫌闷,练武嫌累。
直到听天响炮说,十一哥要回来了,我才又精神起来。
“我们去接十一哥吧!”
“好!”追风一向顺着我。
听说要出城接十一哥,天响炮告诉了我们十一哥必经的地点,然后我们一行人坐车的坐车,骑马的骑马,晃晃荡荡出城了。
阴历八月的泌阳,天气温和,群山缭绕,层林尽染,红叶灿若朝霞,铺天盖地,间有青松点缀,整个山体锦绣璀璨,煞是惹人心醉。
我今天穿了一件艳红色的长裙,衣口微开,露出锁骨,甚是美艳。出了城,就缠着追风要骑马。
惊涛便嘲笑道:“公主,殿下还没回来,是不是有些早?”
“闭嘴。”我还没反驳他,追风就呵斥了一句,惊涛翻了一个白眼,冷哼了一声,便不在开口。
惊涛一向对当我的侍卫有种不满的情绪,以往在王府时,我与他并不接触,只是偷窥过几次他与水岸和逐月交合而已,现在想想,除了那天早上,我听见追风与逐月苟合,我好像还没偷看过追风。这四个小丫,好似并不像看起来这么和睦啊!
管他呢!反正很快十一哥就回来了。
到达天响炮指定的那片枫树林时,已经是午后。逐月准备了吃食,我们一边吃,一边等十一哥。
树叶红红的,煞是好看。用过了午饭,追风就陪着我,在树林里,乱逛。
“惊涛好像并不喜欢我?”我突然问道。
“不用管他,再回王府,就的任期就满了。”追风冷冷的说道。
“你喜欢逐月还是喜欢水岸?”我又问道。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他的眉头突然一挑,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润,说实话,他的长相不次于十哥和十一哥,或许是因为他只是我的侍卫的原因吧。在皇室家庭里,我的心里总是存在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等级观念,一般的时候,很少跟仆从们说话,包括他们四个。我以前宁愿自己一个玩,也不会跟他们一起玩。
“好奇而已。”我呵呵笑道。
他的眉头又紧了紧,脸色甚至有些难看。
“你不要管那么多,你只要记得我会时刻保护你,就够了。这是我责任也是我的义务。”
我撇了撇嘴,冷哼道:“摆个冷脸给谁看,真讨厌。”
他与我拉开了距离,只远远的望着我一个人在林中玩。
这些人,都越来越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