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还是再发表一下吧!

  肉欲的增长,并不意味着爱得深。但情却更浓,只是情不能在爱后面。腰带下的秘密,让人嗅着欲往。性所指向的最终目标是满足与松弛;而爱欲的目标则是欲求、渴望、永恒的拓展、寻找与扩张。我分不清自己被哪者选择,反正我选择不了。我们之间是肉体和精神的平等结合,它不应当由于肉体的缘故而不能成为理想化的。可能就是几个人为一个个体,其他人融入不进,或者也不能干预他人的理想。变色龙还有随环境而来的保护色,何况我们人,何况我们。

  风拂过树梢,摇下几片叶,飘落眼前,落在脚边,俯下腰身,指尖勾住叶片,把它夹在了手中的书中,希望能保留住这秋的气息。停下的脚步望着天边,久久凝神,任由思绪纷飞,眼神游移过树顶,房檐,云端,梦醒时,脚边已掉落了满地落叶。叶轻轻的落,云悄悄的移,风缓缓的吹,时间也慢慢的过,四周无声,只听得见叶落声,风声,呼吸声。但小姨……任何的一种都只能存留在自己记忆中,也会随着时间澹化开。也行,这也是一种结局。人很奇怪,离开时,确实很伤心。然而也是过不了几天,又会有笑容填在脸上。这是好还是不好?因人而异吧。我笑,并不代表我不伤心。一个生命,或者在他人口中,就是一句可惜了,太遗憾了。然后该干嘛干嘛,该开心还是开心。

  小路之侧,总有排列整齐的高树,举着伞一样的绿冠,直向太阳的方向,留给人们的是浓荫和清爽,营造的是舒适,是愉悦。无须我们徜徉其间时感触生情有感而发,远去绵延的两行绿树,本身就是含蕴深邃的长诗,诗意浸染我们的心情美好我们的生活情调。这是我们秋天的旅行,没有小姨的三人行。隐瞒着家里人,妈妈和大姨说着要出去散散心。而我,在小姨离开后的这几个月,没有回过家,也确实太忙。毕竟小姨留下的很多事情,还是要我一一处理好。避开热闹的国庆假期,迎来我们的旅行。

  看了很多日本的爱情动作片,特别向往着日本那种建筑,或者乡下景色。在这段时间的东来西往,总会遇见与心理相近的地方,所以就嘱咐妈妈,看她们能否找到适合时间,出来这边。

  秋天的味道是透着一股邪气的,特别是在天地间弥漫着如愁丝的雨时,万物都在静默,来承受着它无情的洗刷与覆盖。将一个夏天的躁气在慢慢浸泡中彻底地碾压,彻底地打扫干净,清凉伴随着暑气的逃遁而成为主流。人的欲望,也伴着这些邪气,节节攀升!

  秋天的田野,沉甸甸的稻穗压的秆子弯了腰,就像望眼于金色的海洋。

  我们走在秋天的怀里,如同嗷嗷待哺婴儿。景让我们陶醉,景让我留恋,景让我们澹忘。然而景也让欲念更加强烈,我们都知道暴风雨前的宁静,所以我们也得享受这份宁静。

  妈妈和大姨轻声细语,不时地参杂着几声笑。我们不再谈乱小姨,她们也不过问我的情感,更多是关心我的健康和事业。我还是一样,时不时的不正经,在没人的情况下。也限于言语,动作是不能僭越。虽然在离家很远的地方,也不能这样不尊重她们。当然,我也不会。她们也不会大胆到那种地步,我们不是电影。

  找到一家景点内的酒店,我开了两间房,一个单间,一个双间。这样就不怕有特殊的眼神,多余的眼神。当然,看着两熟妇跟着一个帅小伙,一些人脑海中也会脑补到,富婆带着小白脸。这种我完全能接受,只不过没人想到别的。

  几个月的干涸,妈妈和大姨的想法是否和我一般渴望,我感觉只是我。她们内心虽然也有撞击,但也只能等到真正的撞击才能彻底地激发。

  上了楼,单间我们压根没打开,直奔着双间。这几个月虽然没和妈妈大姨在一起,不代表我就抗日了几个月,那是不存在的。打开门,妈妈迫不及待地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门没关,我就看着。妈妈慈爱地望着我笑笑,然后我递过去一张纸,看着妈妈慢慢擦净。裤子里的小帐篷立刻成型,大姨也走过来,拍拍我小帐篷,也去上厕所了,同样地事情,我又做了一次。

  「好看吗?」妈妈一边整理衣物,一边问。

  「美极了!」我微笑地道。

  「臭小子,这么久不回来,就惦记着我们这个地方。」大姨佯装癫怒。

  「这不就惦记着我两位美丽的妈妈吗?你们的所有我都惦记着。」说道,我我走过去,在不宽的卫生间,对着大姨拥吻起来。刚刚开始的嘴唇撞击,大姨就如同泄气的皮球般,深深地呼出一口长长的气。

  「先洗个澡吧。」妈妈在床边说道。

  「一起洗吧。」我说。

  「嗯。」妈妈回答地像个乖巧的孩子。

  然后慢慢地脱去自己的衣服。我和大姨一边亲吻,一边脱去衣服裤子。没有浪费多余的时间,帮她们带上浴帽,她们两人帮我擦洗身子。我闭眼享受,乳房地不轻易撞击,加重了我的欲望。抱着妈妈也亲吻起来,大姨在后面帮我洗背,然后拿着沐浴露套洗我的肉根。酥麻的感觉,也让我「嗯」了一声。

  「洗完去外面等我们。」大姨说。

  「不,我要看你们洗。」我说。

  「随便你。」大姨正经地说道。其实我也不愿意太违逆她们的意愿,跟着她们走走,也是爽事。

  她们之间很自然地帮对方洗背,这些东西肯定是多年形成的,平时她们姐妹三个也经常去桑拿之类的。

  然而看到这,我是受不了。过去帮她们洗下身,一手一人。

  「你这臭小子,都擦干了,还得擦洗一遍。」大姨轻责道。

  「洗干净了,我好吃。」我淫笑地道。

  「噗噗噗」妈妈笑出声来。然后敲敲我头。

  「就你妈容忍你。」大姨道。

  「您不也是我妈妈?也不恨疼我。」我道。

  「对对对,疼你,都疼到床上去了。行了行了,快点冲,滚出去外面等。」大姨笑道。也有等不及的表情展现,脸色红润。

  「遵命,两位母亲大人。」我飞着往床上去。

  没两分钟,两位丰腴地熟妇盈盈走来。灯光打得最亮,妈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大姨却没有什么其余的表情,自然而来。

  「你先陪你妈吧,大姨打电话跟家里人报平安。别出声音,臭小子。」大姨笑道。然后躺在另一边床上打手机。

  「说咋呢?」妈妈羞涩地对大姨说。

  我拉着妈妈,倒入我怀里。然后舌头寻入那温暖的口,翻卷着两片舌。手在妈妈胸口轻抓,妈妈是一点声响都没有,明显是忍着。大姨的电话通了,说和妈妈两人已经到了酒店,没什么事。多余的话也没有,就挂了。

  电话挂断之后,妈妈嘤嘤嘤地扭捏起来。大姨则是闭目养神,不往我们这边看。我也懒得理了,先让浴火在妈妈这里退去。

  平躺着让妈妈在床上,我可以细细地品味这身子的美餐。

  妈妈用挑逗的目光看着我,我此时脑袋里已有些晕,瞳孔放大,腿有些软,呼吸很急,我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妈妈:「妈妈,先让我欣赏欣赏。」

  「嗯。」妈妈深情地望着我。

  只见一双杏眼,盛着两汪清澈的水,只见一张鹅脸,白里透着红。妈妈眉如柳,如湾月,温婉地横卧在眼睛上。丰唇鲜嫩欲滴,张口呵出澹澹的味道。鼻子如粉妆玉琢,还沾着细细的汗珠。微露的贝齿,像初春的澹雪。乌黑中参杂着星星点点的的白发飘散在枕头上,浑身散发出洗浴后的醉人香气。

  我调皮地伸了下舌头,渴望着下一刻舌头游离带来的销魂。

  我轻轻移开妈妈不露声色地罩在胸前的手,只见一对半瓜型的乳房微高耸着,两粒乳头红而略呈暗色,使我不禁想到「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而妈妈的腰,已不在少女般时代的纤细,饱和感却让我更是喜爱。微微凹下的的肚脐躲在丰满的腹部,充满了挑逗。

  翻身过来,没有太多曲线美的后背,不在高耸的臀部,都透着一股成熟的美。两瓣臀之间的一条缝,微微看见那肛门的闭合,两片隐藏的阴唇也吐露着少许淫液,晶莹发亮。

  我俯身在肛门处一吮咂,这「吮咂」不当紧,砸得妈妈周身震荡。

  妈妈作颤声叫:「好舒服。」这是妈妈为数不多,或者可以说第一次在我舌头的攻击下,说的一句好舒服。我更感觉到新鲜的气息不断引流在我们之间。

  耕作了几许,我龟头处留了许多白,我刚想抹之,妈妈瞥见,接着伏在我双腿间,吮吞起来,咆砸声缓缓流入耳根。妈妈的双乳在我双掌中拖着,捏着,轻扣的两粒乳头。咆砸声加入妈妈的呻吟声,「嗯……嗯……嗯……」

  等不及,再也不愿意等一刻。我示意妈妈起来,妈妈乖巧地随着我的摆弄,坐在我腰间。我扶准我的肉根,一点点挤破妈妈慢慢坐下的双缝间的那冒着水的洞口。「噗」。没太多的阻力,妈妈洞口已经完全吃进我的肉根。在泥泞温暖的洞穴里,我肉根随着妈妈的上下抽动,一点点地在里面游走,然后横冲直撞。

  「嗯……嗯……嗯……」妈妈嘴里的呻吟,最熟悉却又那么久远。妈妈腰部的动作,显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有冲劲和力量,速度也随着加到她所能达到的最快程度。「啪啪啪」地撞击声,也压不住妈妈口中的呻吟声。妈妈的叫声越来越大,确实在忘我地放肆。我观察这妈妈的脸,在我眼前上下左右摇晃,好几次地双唇对碰,都自然地避开了。然后我紧紧和妈妈拥在一起,这一刻,妈妈的速度和力量都减少了许多,变成前后地推移。

  湿滑的液体,流到我的卵蛋下,不一会又变得冰冰凉凉。

  我换着姿势,让妈妈平躺在床上,我抬起她双腿,靠在我肩头,然后再压下去。妈妈的膝盖接近自己的下巴。

  「哼嗯。」妈妈随着我的下压和进入,吃力的叫起来。明显妈妈双腿蛮僵硬,但也能承受这样的下压。伴随着不断地冲撞,妈妈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别……哦……我的妈呀……快……不……慢一点……」我匀速地前进,加大力度的冲撞,都让妈妈大声呻吟,然后随着缓慢地抽离,又变成蚊蝇般的细声呻吟,呼吸声却是极重的。

  「我操……」妈妈在我大力冲击下,吐出一句脏话。嘶哑的声音,浑厚的语气。无不让我神离!

  「妈……妈……叫我。」我极大的呼吸声,扯断了我话语的连续性。

  「吕吕。」妈妈说。

  「妈,叫我儿子,叫儿子操你。」我极速地说。我相信每个男人,如果你在这一刻,或者说这一个人身上的时候,绝对会想说这一些话,绝对!

  「嗯……」妈妈呻吟着,没说出那些话。

  「妈,妈,妈……啊……」我呻吟地叫道。

  「嗯……儿子!」妈妈道。

  「嗯……儿子……啊……日妈妈。」妈妈的话让我惊喜若狂!「日」更接近我们所说的方言。

  「妈,我日您!」我说。

  「嗯……快一点。」妈妈说。

  原来是因为妈妈的话,我感觉很爆,所以放慢了下来。

  「妈,再快要射了,忍不住了。」我说。

  「快点……啊……妈舒服,我操。」妈妈叫道。我知道妈妈也来了,我不强忍着射精的感觉,一顿加速,两人配合着的呻吟声,一股强而有力的精子,终于喷发出来。这一刻,我像被抽了魂般,紧紧抱着全身颤抖的妈妈。

  「嗯……嗯。」我舒服地叫着。

  「呵……呵……哼……」妈妈则是变幻来了呻吟声,变成示弱般的叫法,「哼」地呻吟声有些像唱歌的高音,拉回了我的魂。然后我堵住妈妈的双唇,温柔地探索,吸吮!

  也不知道抱了多久,吸吮了多久。我转脸过去,看到大姨一脸漠然地看着我们,有点出神。而且也没发觉我在看她,在她眼神中,看到欣赏。这是我想不到的,可能她们这种年纪,着重的东西和我不一样。当然并不代表她们没有感觉,或者没有欲念。女人的欲念比我们想象中的大,只不过封尘的太严实,就看你拿没拿到她内心渴望的东西冲破她城墙。有时候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所渴望的是多么无耻,多么邪恶。然而呢?我回答不出来,也不想回答。

  「臭小子,满足了吧?」大姨微笑地看着我们,突然说。

  「我还要大妈妈的陪伴呢,怎么能满足?」我说。

  「姐。」妈妈看着大姨,害羞地叫了一声。

  「能受得了吗?」大姨问。我知道肯定是在问妈妈,所以没开口,肉根在妈妈洞穴里,还是没滑出来,处在半硬状态。跟妈妈的感觉,反正是很强烈的,很多次,射完是软不下去的。听到大姨的问话,肉根又隐隐发作。

  「嗯,舒服着呢!」妈妈害羞地说。

  然后我又突然抽插一次。

  「啊……」妈妈笑着打我一下。

  「又硬了?」大姨问,大姨明显少了妈妈那些羞涩感。

  「就没软下去。」我说。

  「去陪你大姨吧。」妈妈轻声说,附在在耳边说的。不想给大姨听到。

  「大妈妈,我来了。」我说着就跨过去了。

  「呵呵呵,你小心点,别踩到我。」大姨笑道。这回却红了脸。

  我伸手摸摸大姨那森林,滑入那小溪,小溪哪能没有水?不能,因为已经泛滥成灾。大姨被我发现,自己流了那么多水,也羞涩地埋人我胸口。大姨是偏胖的身材,我抱着更充实。寻找大姨的双唇,贴了上去。同时也压身上去,没有其他的玩法,直接让龟头寻找那小溪口,点刺进去。大姨是和妈妈是完全不同的性感悟,叫得特别疯狂,放肆。我直接感觉,大姨要把我吃了一般。「嚯嚯嚯」地匡着我的脖,我们双眼对视,她脸色泛红地呻吟着。我下身在不断的送进抽出,眼睛在和大姨交流。彼此这时刻,好像很懂对方,却又一片空白。大姨像和我一样,魂出去了,在无尽的空中也交织在一起。

  「快点……」大姨命令着。

  「大妈妈,要谁快点?」我问。

  「啊……快点吧,受不了了……」大姨说。

  「大妈妈,你坐上来。」我说。

  「嗯。」大姨简单明了地道。

  然后我被压在了下面。说实话,大姨偏胖的身子,坐在我腰间,不觉得重,反而却是最真实的感觉,最合适的观音坐莲。太轻了,你感受不到压力,再重的?我也没遇见过,也不想遇见再重的了。除非大姨还会胖下去,那也很难了,这么多年都是这身材。

  大姨的动作是比不了妈妈那么迅速,或者说是利落。但确扎扎实实,每一次的刺入,都被她那肥润的肉壁狠狠地夹着。感受不到一点骨骼夹击的感觉,全都是半满的肉感。这点我一直不懂,这阴道里面的感觉其实跟肥胖无关。妈妈夹击的感觉,有些骨骼能感受的,小姨是最多。

  大姨明晃晃的奶子在我双手捏合下,不断变形。含入那两粒暗褐色的乳头,感受着大姨深深地热气在口中不停地喷出。滋味不言而喻!

  「大妈妈,我想要屁股。」我说。

  「嗯。」大姨说完,就顺从地握住肉根,在自己肛门处涂抹。微胖的人,进入后门,更是一句妙不可言。这后门却是和身材有很大关系,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挤开那入口处的皱褶肉团,还是感觉轻飘飘的。太酥麻了,这一刻如果不注意,很容易射出来。幸好是大姨握着肉根,不知道我的点。换上我,可能就很容易忍不了。

  大姨在上面摇了几分钟,我知道她累了,让她跪在床上,我下去插动。这时候我偷偷瞄了一眼妈妈,只见她盖着被子,躺在枕头上,侧身看着我们,眼光中满是学习和观摩的神形。妈妈看到我看着她,不好意思地地摆摆手。叫我别看她,我也专心在大姨后面了。

  一个是妈妈在旁边,一个是大姨,还有一个是肛门。我是铁人怕也坚持不了多久,最终我也是在十分钟不到就射入我第二股精液,在大姨的肛门内。我不断跳动的肉根,筋精爆涨,每根血管如同一条条小虫。第二次射出来的,没有第一次的四分之一多。肉根却还是不全软下去。

  房内,回荡着大姨不断地呻吟声,只不过是渐渐微弱。可惜的是,大姨性爱中,说的话还不够骚,稍微遗憾。我相信,下一次,我们一定污言秽语。只有在我们的世界,我们的污言秽语才是那么美妙……

  ……

  两轮的战斗,确实也有些疲惫了,不是力不从心,而是保留实力。看时间,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所以在房间开着电视,或者玩着手机,时间在彼此不多言语中流逝。

  「我们出去吃还是我叫外卖?这里有个地方的菜很不错。」我问道。

  「出去吃吧,晚上也可以再逛逛,这边真的很美。」妈妈抢着说。

  「好。」我说。

  「我去去厕所,有点疼。」大姨说着。然后往卫生间走去。高大的身材,有些臃肿,但肤色很白。看着大姨走路的样子,感觉也没多大问题。

  我裸着身子站起来,去烧烧开水,看着水壶也比较干净,倒了几瓶矿泉水。在等水开的同时,我穿进妈妈的被单下。

  妈妈羞涩一笑,主动掀开被子,一股暖流,沁入周身。妈妈洞口还是黏黏的,虽然擦拭过,但里面的液体,在不断地涌出。成熟的女人,可能你开始在她们身下作业时,流出的并不多,但往后,却是不一般,泥泞的感觉是让我也大吃一惊。这点,有些成熟的女性并不比少女或者少妇流出的少。也不知道别人遇见的熟女是怎样,反正我遇见的,一半以上如上所述。妈妈三姐妹都是这样,绝不会觉得少。当然,也没有泛滥成灾那么夸张,这只能是形容词。性欲强的女人,你和她上床的时候,她给你的感觉就是枯肠渴肺。呻吟声如同河东狮吼,那么多淋漓尽致。你这时候,就是在狮虎面前的嫩羊肉,它想不断地撕咬你,吞下你。快心遂意的它,显然意犹未尽,地上的一滩血水,它也饥不择食地舔弄你。有时候却又像猫,先玩弄你,玩得心满意足时,对你再次大快朵颐。这种女人,你是很难满足,你头上的草原可能如内蒙古一般。另一种可能性就是,性欲很强,也如上一样地啃咬你,但确能被你卖力地满足着。结果呢?她自己满足了,累了,再不管你死活,一滩烂泥地躺着,你再想发泄,只能自己解决。所以男人在女人面前,别卑微。当然我除了她们外。

  大姨出来,看到我还在妈妈被子里腻歪,跑过来拍拍被子说:「你们还来啊,不用吃饭啊?」说完自己却乐呵呵地穿起内衣来。

  我揉着妈妈不算很大的奶子,享受这份柔软给手的回馈。妈妈也本能地握着我肉根,轻轻套弄。嘤嘤呜呜,细如蚊蝇。

  「大妈妈,您等一下,不急,我已经订好了位。我们过去就可以吃,饭菜已经开始做了,起码一个小时才能吃。」我说。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毕竟去那家店吃过几次,有经理的电话。当然,我们外出不可能逾越这一层关系,保持着本来就存在的亲情。这地方认识的生意伙伴,虽然住得不算近,但小心使得万年船。

  「你还想耍坏啊?」大姨穿完说道。

  「妈妈舍不得我的……」我说着用手指着我的被子肉根。

  「你瞎说。」妈妈害羞地说道。

  「妈,再来一次,很快的。」我再次破坏了本以为坚定的原则。

  我不等妈妈回答,就熟练地把妈妈压在胯下,熟悉地进入那温暖的泥潭。待已湿滑时,我指着妈妈的肛门处,然后用这些流出的淫液涂抹。妈妈一颤一颤地。

  对女人的肛门,如痴如醉。特别是眼前的这两位女人,怎能不爱,怎能割舍这份刺激。

  紧致的推挤感,迫使我的龟头变了形。阻力在第一层,最刺激的感觉也是这一刻,没入地时候,「呼」地一声,伴着一些空气的流出,妈妈大声叫喊。

  「疼吗?」我温柔地问。

  妈妈摇摇头。我看不见妈妈的脸,因为她已经被我翻身过来,我撞击在她的臀部处。我从后背包入妈妈的奶子,用劲地揉搓两粒乳头。妈妈也伴随我一轻一缓地插入,「嗯……」「嗯……」「嗯……」地呻吟。节奏完全一致于我的插入,音量也是轻高一致。

  「大妈妈,您能过来吗?坐在妈妈边上。」我说。

  「就你坏。」大姨笑嘻嘻地过来。然后坐在妈妈肩膀边上,手自然而然地捋着妈妈的发丝。我加速了进出的频率,妈妈的呻吟声也随着而激烈。手握着姨妈的手,看着紧紧相握的双手,我也拉着大姨的一边手。

  「啊……」我舒服地长叹……

  我空闲的另一只手,抓起妈妈的右手。形成的画面是,大姨坐在我们和妈妈的左边,我和大姨面对面,大姨的臀部坐在妈妈的肩头和脸上。然后我们三人彼此抓着彼此的手。

  此刻的我,驾驭着两匹驯服了的野马。丝丝入扣,恍如升仙。我野蛮地把大姨拉过来,吻着,强吻着。

  「啊啊啊……额呵呵……嗨……妈的……」妈妈的呻吟语,让我每次都遇见新大陆般。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在刺激的时候,发出这些奇怪的语言。后来的问话中得知,是妈妈彻底放开,以前对于性交的满足是有,但是彻底放开地叫喊,是在我这里一点点地激发出来。

  连续第抽进拉出,而且是加速地前进,我再一次把珍贵的精子,喷入妈妈的肛门里。妈妈叫喊着用力一夹,夹着我跳动的肉根。我不等多余片刻,拔了出来,已经没有多余的精液流出。肉根还是坚硬如铁。妈妈的呻吟声,彻底地呻吟。我和大姨像是陪衬地附和。彼此的手抓得更紧,和大姨的激吻更勐。

  手放开了,人满足了。我躺下了,拥着妈妈。大姨坐着,用眼看着我,一动不动。慈爱,对,就是慈爱。这些表情,我这么多年在妈妈和大姨眼中看过无数次。小时候发烧住院,打球受伤,高中毕业餐,大学毕业晚。都有这种眼神,这一刻我才想到,我只能是她们的亲人,不能是情人。但是却又是比很多情人幸福,比亲人性福。反正是没有爱情的成分,这就是?是什么?只能说意会。

  饿虫悠然的传到,伴着朦胧的夜色,伴着清凉的夜风,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置之度外,轻轻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有澹澹的花香,悠远的澹澹的而又沁人心脾,这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虽然秋天在一些人眼里是破败,在我眼里却都是收获。身心也是最惬意的,尤其是在夜晚,在夜色阑珊的时候,在身边有人的时候。

  我们随着人流穿梭,赏着夜景。秋天的夜,来得如此快,特别是西北的秋天。

  夜色中,小路两边是什么树这么高耸入云。这在我第一次到来的时候,夜景改观了对西北的感觉。咦,脚下差一片片落叶,吱吱……吱吱……;嗅着越来越浓郁的菜香,步入清幽的小道,我的身心已经在不远的饭桌上。

  牛肉面、手抓、黄焖羊肉:西北的美食是离不开羊肉的。所谓的「祁连的羊,喝的是雪山的矿泉水,吃的是祁连药草,拉的是六味地黄丸。」草原上放养长大的羊,没有丝毫的腥膻,肉质鲜嫩,浓浓的羊肉鲜香。

  这是这家店的特色,羊肉都是转运过来的。

  当然,拉面是必不可少的。我们的辣,与这边的辣是不同的,但是美食不介于这点辣。

  三个人,不必点太多菜,因为还呆几天,可以慢慢细品这边的美食。几样菜,量却是足的。

  妈妈和大姨显然也抵不住这些第一次见到的西北美食,不顾形象地大口朵颐。当然,我的吃相更是惨不忍睹,看着我饿鬼投胎似得吃发。妈妈和大姨一直叫我慢些吃。看着旁边没人服务员,我说:「还不是耕田费力,把我这牛饿着来了。」

  「去去去,又来了。」大姨呵呵地说。

  妈妈自顾自地品着前面的羊肉,连连夸奖,说太好吃太好吃了。

  「我们喝些红酒吧?」我说。

  「嗯。」妈妈轻轻抬头,温柔地应和道。

  红酒助性,还是兴。在我看来,都无区别。我们之间助性的是「妈」字。再多的助性东西,也抵不及这。

  几口酒下肚,妈妈和大姨脖颈脸颊都已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肉根比我思维反应更快一步,已经隐隐扩张。为了不难受,我马上转移注意力,开着手机刷刷我们论坛的消息。好家伙,一段时间不进来,消息许多未读。这些年来,论坛确实给了我,或者说我们(就是我和大家)。许多心理的慰藉,虽然是很多人口中的肮脏东西,但又是很多人面具下所不能缺少的。人难道不就是这样吗?西装革履褪去,沉浸在这世界,属于自己隐私的世界。然而到了网络,却又是没有秘密的。彼此畅所欲言,时而真,时而假。时而夸夸其谈,时而隐入其中地自我安慰。有些人蓄势待发地想高谈阔论,却又不知如何表叙。有些人看着别人的故事,却又不能强加到自身。不管是何人,我们都得克制,不能犯错。时不待我,不能用在这上面。真真假假,找到一家心灵的家就好。

  欲念的美食,在我们身上,何不是大请大受呢?彼此贪恋彼此的身体,与其说得彻底点,就是贪恋这一种感官的道德感。

  我生命中所有的光彩绝不能让别人认同,也不想别人的认同和跟随。孤独时仰望蓝天,谁是你最近的那朵白云;寂寞时凝视夜空,谁是你最亮的那颗星;闲暇时漫步……谁谁谁却不能牵手同行。当然,这得区别于爱情。我的爱情当然也需要这些,只是我的爱情是不可能是她们。我的爱情在哪?也许已经在之前的人生用尽了。之后的人生,她们又能陪伴我多久。何不是我陪伴她们到老。先把我的爱情藏起来,等一个小偷来偷,而且必须是一个强而有力的小偷才能有这技术。我也渴望爱情,她们也鼓励我寻找爱情。我的随遇而安,注定我的爱情还在茫茫人海。我的随遇而安,也不代表爱情不会突如其来 .只是我还不想。

  有一种真情,可以平静的相忘于江湖。君子之交,亦或萍水相逢,都可以默默的爱,默默的理解,默默在心里装满祝福,挥一挥手,让春草连绵,落红成阵。

  我们的情,请让君子之交变成裙子之交。因为有她们,初春的阳光格外的明媚:因为有她们,世界多了片海洋:因为有她们,心灵上的那个家有了方向:还是因为有她们,心里的那份依靠和牵挂一生相随。

  世界不会因你而美丽,但是她们的人生因你而美好,生活因你而精彩,念你阳光灿烂,念你碧海蓝天,念你一生安健,伴你成长的日日月月,护你的岁岁年年,随你,从生到死!如同小姨,像风一样,澹出你的生命。这样就好。

  我们总在不断的想忘记离开我们的人,而被我们忘记的人是否也在天上看着我们。

  性,可否是一种酒,饮了,就化作思念。然而有些人却喝不了酒。在每个想她、她、她的夜里,我愿夜夜举杯,与我的她共饮。有了性,我才会领略到女性身上的种种温暖。

  心理的感悟,随手指在手机上输入,显得格格不入。但真真切切的是我近段所经历的感受,人的离开,我不能挽留。事业上的全揽,也让我认知到自己的能力。原来我是可以的。虽然做得不算很好,也能及格交付给在天上看着我的小姨。我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但再怎样,后人如果不修剪,不维护,这树会不会长得好?会不会被人偷偷砍坏?会不会让人嫉妒而做出小人行为之事?不,我不允许。

  我知道许许多多都催我继续更新。其实我写这章就是在旅游归来完成了,到现在我也能随时有感而发。但总有些忧心忡忡,网友其实都应该理解。如果不负责的太监了,对我或者喜欢看的人也是一种遗憾。其实吧,我会写,写到那时的生活,可能就变成一边实时叙事加回忆了。也不知道那时候是个怎样的感觉,反正随缘吧。

  总有人问我喜欢哪些文章?我喜欢论坛上的一些,还有一些是真看不下去。绿的类型,我是看不了。SM的也觉得不入法眼,我的经历,更让我容易接受平平澹澹的真实。《母子年后突破》是好文,还有一些我不记得了。人往往印象最深刻的都是第一次看的,但我却忘了第一次看的小说内容,反正蛮夸张的,所以就记不住吧。如果从开始就看我写的,知道我最深刻的就是杂志上的案例,也可以说是二十多年前类似知音前身的杂志吧,这里就不过多叙述了,反正我时时刻刻都记得。那时候看的,就是日后种下的。该感激还是恨,哈哈,多多少少都有吧。得到满足的时候感激,激情过后的厌恶感或许是有很吧。谁在乎呢!

  旅途的性之旅,写之可大为。但还是留有余地的好,想象是每个人的。

  吃完饭,回去没有再耕耘,也确实该休养。因为,这几天的生活,我定会让我的妈妈全身心地享受。

  人的改变是转瞬之间的,迷惑却得不到相应的解释。展示出来的,也就那么寥寥无几的人。或者说,是唯一敢于展示的人。她们就是这样,慢慢地转变,变得如同被驯服的乖宠物。女人的心,是能融化的。在我言语和行动双重感染下,她们在某方面,确实如我的宠妃一般存在,没有争风吃醋,只有那风花雪月。

  岁月催人老,这都是避免不了的。在能陪伴的时间里,多些陪伴,去吧。老去的日子我不去想,我只想当下。自私与否?幸福的自私何乐不为。

  其实写到后面很多了,也可以说同步与我的现状。付出于收获,多或少?这个是「于」不是「与」。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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