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金三角达成同盟

  舒瑶,作为我闯荡社会后的第一个女人,是跟我最久的女人,也是诸多老婆里最低调的一位,她不争,不吵,不任性,甚至无所求。这次我全国各地得跑,为的就是给她们一个为亲人所认可的世俗名分,但舒瑶却不在此列,甚至都没有跟着一起出来。

  如此的安排倒不是我有多偏心,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因为早在她大三那年,她年迈的父亲出了意外去世,肇事的司机赔了50万。但是,她那已经成家的哥哥却怕她回去要分这笔钱连父亲去世的消息都没告诉她。当她年底放暑假回家才知道这个噩耗,舒瑶当时就和她哥哥翻了脸。在家里为父亲守孝七天后收拾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后就回了湘西。

  从那以后,她那无情的哥哥也没找过她,连电话都没有过一个,她父亲又没有兄弟姐妹,家乡基本也没有亲人了,于是这么多年来舒瑶就再也没有回过浙江。不过据她自己说,老家还有个外婆和舅舅,小时候外婆和舅舅对她都还不错。

  就凭这一点,处理完蚊子的婚事,在杭州周边游玩到嘉兴南湖的时候,我按照印象里舒瑶身份证上的地址找到了她的老家。经过一番问路打听,我和随行的阿权找到了这座小村庄里一栋80年代建造的两层砖混结构的房子。

  看着那灰白的石灰外墙,花白的黑色瓦片,还有那油漆斑驳的门窗,显然瑶瑶的舅舅家境也不是很富裕。

  「小伙子,你们找哪户人家啊?」看我在打量房子,一位正坐在房子边上一棵大树下面的小竹椅上摘菜的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用当地的方言问道,声音和善而洪亮,气色也还算健朗。

  「哦,老婆婆,我跟您打听一下,这里是舒瑶外婆家嘛?」在浙江呆的这些时日,这边的话虽然不会说,但耳濡目染下多少能听懂一些。

  「舒瑶……瑶瑶?你认识瑶瑶啊?」老人先是一愣,想了片刻突然激动起来。

  「是的,您是外婆么?」看到她激动地站起来,我猜想这一定就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看她颤巍巍的样子,我赶紧一把扶住她,让她快坐下。

  「瑶瑶这孩子命苦啊,打小她妈妈就去世了,书还没读完她爸爸又出了事,她那无情无义的哥哥又不管她。呜呜呜……这些年也不知道这孩子去了哪里,是生是死都没个消息啊……作孽啊……」说起自己的外孙女,老人就忍不住老泪纵横,我确认她是舒瑶的外婆无疑了。

  「外婆,您别难过啊,别难过。瑶瑶现在很好,她现在在当初读大学的城市工作,生活过得也很好,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蹲在一旁抚着外婆的背,安慰着。

  「真的啊?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啊?瑶瑶现在过得好吧?这孩子也不回来看看……对了,小伙子,你是瑶瑶的朋友啊?」外婆听到我这么说,显得很高兴。高兴之余开始关心起我的身份来。

  「真的,外婆,瑶瑶现在过得很好,已经在那边成家了。您看,您看……」我被外婆脸上真心的喜悦感动,赶忙掏出钱包里一张与舒瑶的婚纱照。

  「瑶瑶,是瑶瑶……小丫头长大了,漂亮了……啊……这这……小伙子,你是?」手里抚摸着照片上一脸幸福地窝在我怀里的舒瑶,外婆高兴地又掉了泪,不过当她看清边上搂着外孙女的男人时,老人才知道我的身份,不过就是不敢确认,只是一脸激动地看着我。看到我点头,外婆激动不已,那双苍老的手颤巍巍地就要来摸我的脸。

  「不借就不借,用得着找这样那样的借口么?行了,我走了……什么舅舅啊,两万块钱都不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看起来30岁上下的年轻男子从外婆家粗声大气、骂骂咧咧地甩门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正在树下与外婆聊天的两个陌生人一眼,也没打招呼发动了摩托车就走了。

  「外婆,这个人是谁啊?」在他打量我的时候,我也看清了他的长相,长得蛮俊朗的一个男的,不过打扮和神态都有些浮躁,怎么看都不是脚踏实地的人。

  「还能有谁啊,她就是瑶瑶的哥。30出头的人了,孩子都5岁了,也不踏实过日子,成天不务正业的。哎……前年媳妇也跑掉了」外婆一想到自己这个外孙就直摇头。没想到他就是舒瑶的哥哥,我的大舅子,没想到连话都没说上一句。

  「姆妈,你和谁在讲话呢?」这时舒瑶的舅舅从屋里走了出来,看他那低沉的脸色,显然是被那不争气的外甥气地不轻。

  「舅舅……您好,我是瑶瑶的丈夫。我叫楚浩。今天正好在嘉兴出差,过来看看您和外婆。」我赶紧站起来倒出了自己的身份。

  当舒瑶的舅舅确认了我的身后后,赶忙把我迎进了屋里,外婆还给我泡了当地的「薰豆茶」。看着屋里的摆设,舅舅家确实过得挺清苦的,在接下来与舅舅的聊天中也证实了这一点。舒瑶的舅舅是农民,自己养了几亩鱼塘,舅妈在镇上一家染丝厂上班,大个子23了,在宁波读大学,今年就要毕业了,目前在宁波一家外企实习。小女儿才16岁,今年刚刚初中毕业,今天和同学出去玩了,也没在家。

  外婆和舅舅与我聊了很多舒瑶的事情,希望她能回来看看,很想她。还跟我说了些舒瑶大哥的事情,说起来就一肚子的气。当初拿了父亲的赔偿款,她哥就买了个车和人跑生意,本来也赚了点钱,结果自己不学好,输光了剩下的钱,又输地卖了车,后来老婆跟人跑到外地打工去了,再也没回来。这些年,也搞不清楚在和别人搞什么事情做,反正也没见好好建设那个家,孩子也没件像样的衣服,都5岁了,还没上幼儿园。

  今天来,说是要和人合伙做什么生意,想跟他这舅舅借点钱,一开口就是两万。舅舅说家里没钱,他表弟眼看就要毕业找媳妇了,家里房子破破烂烂都没钱修,哪里有钱借给他。再说了,就是有钱也不敢借。

  与老人一番长谈后,我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要告辞,舅舅非要留我在家里吃饭,我推说是约了客户吃饭,其实是佳儿她们打电话问我在哪里。老人见我实在有事也不再挽留,只是要求我和舒瑶记得回家来看看。

  我把阿权手里的皮箱接了过来,交给舅舅,说这些钱留着家里用。舅舅一看这么一箱子钱,肯定少不了,连番推辞,连接都没接,更别说打开了。

  「舅舅,这钱,家里以后用得着,收下吧。不想外婆一把年纪了生活地太艰苦,我和瑶瑶的一点心意,别推辞。」我把皮箱强按到舅舅手里,然后掏出一张自己的名片,在上面还写下了舒瑶的手机号码「舅舅,这是我的名片,后面的是瑶瑶的电话。想瑶瑶了就给她打电话。还有表弟的工作如果没着落的话,就跟瑶瑶说,她会给安排的。好了,外婆……舅舅……我先走了。我有空会和瑶瑶回来看看外婆和舅舅、舅妈的。」

  舅舅一手拎着钱箱,一手扶着年迈的外婆,坚持要送我,一直送到了村口我停车的地方。看着外婆那老泪纵横的样子,我心里一阵阵发酸。最后,强忍着上了那辆价值500多万的奔驰车。给舅舅的钱箱里就80万现金,早知道舅舅家这么艰苦就多准备点钱了。哎,算了以后再说吧。人啊,不能暴富……

  「多好的孩子啊……瑶瑶总算是有个好的依靠了,我老婆子也就放心了。」回到家里,外婆又暗自抹泪。

  「姆妈……这,这么多……」舅舅终于还是打开了钱箱,但是当他看到里面满满一箱子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大钞时,还是呆住了。这些钱,绝对够在市里给儿子买一套大大的婚房了。

  在回市里的路上,我打电话给远在湘西的舒瑶,告诉她刚去看望过外婆。然后也跟她说了,老人对她的思念,并告诉了她舅舅家的电话号码。小丫头听着听着就在电话那头流泪了,泣不成声的那种。

  结束了与我的通话,舒瑶就拨通了我给她的舅舅家的号码,在电话里与外婆又是一顿彼此痛哭。舒瑶为了安抚老人家,许诺今年春节回家去看她和舅舅、舅妈。这个春节,我们确实再度回了一趟外婆家,住的是舒瑶家,因为她家里没人了。她哥哥和人开赌,被抓了,判了3年6个月,孩子被外婆接了过来。拜祭了一番舒瑶的父母,又委托舅舅请人修缮下二老的坟茔。

  两天后,我们回湘西的时候,带走了这个孩子,同时跟我们一起走的还有舒瑶那毕业了半年还没有找到合适工作的表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不过,最起码,舒瑶总算还有想她、爱她的亲人,这点让人很欣慰。

  接下来的行程,我们暂时兵分两路,佳儿和玄子带着众姐妹先去云南昆明。而我则带着阿权和四名护卫飞往武汉,与从北京来的老妈、大哥、大嫂汇合。然后由提前赶到武汉接机的周雨在当地负责人的安排下一同前往安然的老家松桃。

  因为安然是这些老婆里年纪最小的,而且她的演艺事业也才刚刚开始,所以不想太早暴露自己的感情状况。特别是婚姻,对于一位走清纯偶像路线的女艺人来说是致命的。经过我两的一番协商,在我的顶力支持下,我们决定「隐婚」,也就是只办证,不搞婚礼了。

  不过,安然的父母思想比较传统,虽然能体谅女儿的事业,但也有要求,非要见男方的家人长辈,生怕女儿走错路,糊里糊涂地、没名没份地做了已婚男人的地下情人。不得不说老人家有见地,可惜遇到的是我这样的「流氓」,他们这招都不管用。

  出于对我的宠爱,老妈和大哥在电话里只是简单地数落了我几句就答应了,老爷子自然是不可能来的,玄子进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再要他为我的放荡不羁来拉下他那张老脸,显然不可能。

  亲家公虽然没来,亲家母来了,连兄嫂都来了,还是特地从北京大老远赶来的。准女婿还一表人材,身家更是不知道厚到什么地步,光是彩礼就是一张内含6000万的金卡,而且言明是给丈人丈母娘养老花用的。看到这阵仗,丈人、丈母娘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与老妈手携手一番热情洋溢的交谈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在饭桌上我就将那枚婚戒套到了一脸幸福喜悦的安然的手指上,下午我们就在当地民政局领了结婚证书。当日在岳父岳母的执意要求下,我们全家都住进了安然家里面,我这女婿和安然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睡在了一起。

  安然家安置在市里有名的高档小区里,一套顶层的复式楼,有天台有楼顶小花园,虽然比不上别墅那么独门独户,但也够大够宽敞了,反正安然也难得在家住几天,只是老人家和一名佣人住也够用了。

  安顿好了老妈和大哥大嫂的卧房,丈母娘就提议打麻将,我知道老妈也好这一口,当年老爷子在外面忙生意上的事情,她在家无聊就爱出去打个麻将。后来大嫂也自然被她老人家带坏了。于是对于岳母这提议,老妈自然是大为雀跃。

  可惜岳父是不好这口的,三缺一啊。看着三个女人眼睛直勾勾看着我,我头都大了,我也不好这一口啊。还好大哥平日里应酬多也打个麻将什么的,于是我让大哥上,讲明了他们不管打多大输赢都算我的,让她们放开了玩,回头找安然报销。

  老妈他们到客厅边的娱乐室打麻将,岳父就拉我与他一起品茶,岳父看我不好赌博之道眼神更多了几分赞赏。看着茶几上那张红木茶盘和精美茶具,显然岳父也是深谙茶道的人,看来改天要让人送几斤正宗大红袍来孝敬孝敬老丈人。翁婿俩有滋有味地品着茶,讨论着时局、茶道,安然在我边上乖巧地看着电视,哪里有一丝大明星的架势,完全就是个乖巧粘人的小媳妇。

  岳父好黄老之道,平日里讲究个养生之法,不到10点就要回房休息了,我也解放了。说实话,茶道我也是一知半解,黄老学更是一窍不通,时局政治我压根就是个地痞流氓,这逢迎的活也不好干啊。

  我躺在安然闺房内香喷喷的软床上说不出的满足,因为我是第一个能有幸名正言顺睡到她闺房内的男人。可惜安然为了让父母居住的舒服些,我也防备着避免有心人探查安然成名前的一些底细,所以这里不是安然家的老宅。这床自然也不是安然从小睡到大的那张了,虽然可能比当初那张床要大些,舒服些,但就是缺了那么点韵味。

  「老公……你不去洗澡,趴在人家床上闻什么呢?跟条小癞皮狗似的。嘻嘻嘻……」安然看我抱着她的枕头、被子猛嗅,觉得特有意思,也跳到我身边,和我一起趴在那里。

  「嘿嘿……闻闻我老婆的味道呗。」我笑着回答。

  「讨厌啦,新换的被子、床单哪里来人家的味道啊?这里我都没住过几天。」安然听了大窘,赶紧跳下床,拿了睡衣准备去洗澡。

  「啊……这样啊,改天我们回一趟你从小长大的家,那里一定有味道,嘿嘿……啊,老婆,你等等我,我们一起洗。」我这才发现安然已经小脸红扑扑地逃进了浴室,赶紧跟了上去。

  「啊……别闹……呵呵呵……啊……别扯人家衣服,衣服扯坏了……呀……色狼……嘻嘻……救命……唔唔……」浴室里传出一阵嬉笑打闹声,最后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之声。

  距离上次我赶往西安求婚至今已有些时日,小丫头对我的轻薄也是欲拒还迎,没几下就如饥似渴地与我翻滚在了宽大的浴缸里,直搅地满地板的水花。安然和我聚少离多,娇嫩的小穴承受的开拓也比较少,所以每次插入都显得那么紧凑,操起来快感十足。

  从浴室一路战斗到床上,把安然那可爱的小嘴,销魂的肉穴,紧致的后庭都操了个汁液四溅、酸麻带红,最后两个人筋疲力尽地搂抱在被子里回味着激情后的满足。虽然没有宾客高朋,也没有龙凤花烛,但怎么说也是新婚燕尔,安然床上的被褥也都选的是大喜的颜色。

  在红被灯光的映照下,饱受雨露滋润的安然小脸更是红润喜人。看着她美滋滋把玩着手指上那枚婚戒的样子,我心里多少对这么草率的成亲有些歉意:「然然,对不起啊,没能给你个万众瞩目的婚礼,委屈你了。」

  「嘻嘻,人家才不委屈呢。有你就够了,人家已经很幸福了。」安然双臂紧紧抱着我,尽量把她那光滑柔软的娇躯往我身上贴了贴。

  「话是这么说,但是怎么说也是草率了些。这样吧,等过些年你不再想当大明星了,退居幕后了,老公再给你补个仪式,让所以的朋友都来参加,你说好不好?」我搂着她滑腻的香肩说道。

  「嗯,听老公的。嘻嘻……就知道老公对然然最好了。」小丫头用可爱的鼻子在我身上用力蹭着。

  「然然可是老公最乖最乖的好老婆,老公能不多疼一些嘛?到时候啊,不仅要请上所有的朋友,老公要把咱们的儿子、女儿也都一并叫来,一起喝他们老爸老妈的喜酒。」我坏坏地揉搓起她胸前的一对椒乳。

  「呀……老公,你坏死了,我们,我们哪里来的儿子、女儿呀?」安然娇羞地在我望着我。

  「啊?没有啊?那我们赶紧的,我们现在就造一个儿子出来……哈哈哈」我大笑着把她翻到了身下。

  「啊……老公,轻点……轻点啊,老公……呀……好深……好涨……嗷……插到了……插到花心了……呀……呀……就这样,就这样……老公好棒。好棒……啊……老公,亲亲好老公……然然好舒服。然然的小妹妹好舒服啊……呀……好美,好美……不要停……啊……啊……嗯哦……哦啊……呀……呀呀呀……」安然先是一阵小慌,接着四肢就热情地缠了上来,在我火烫的肉棒突进她那湿润的肉穴的一刻,更是主动地挺臀迎合起来,小嘴里动人的淫声浪语更是娇喘带喜地叫个不止,哪里还有半分清纯玉女的模样,十足十一个小淫娃。

  三天后老妈和大哥大嫂就回了北京,这三天里我和安然除了每晚「造人」外,白天就陪着两边的老人一起游览了一些湖北的名胜古迹,尽一尽儿女的小心。

  不过不管安然有没有在我雷霆雨露的滋润下,珠胎暗结怀上孩子,安然还是依依不舍地回了西安剧组,女主角突然说家里有急事,这一走就是5、6天,剧组那儿这几天可都闹翻天了,电话一个接一个地催。

  我也该是前往云南了,昆明那边那些女人应该也是等急了,特别是新娘子韩霜这位老婆大人。听说蒋勤勤和林曼青这两位霜霜的闺蜜也已经到了。小老虎和域域都4岁多了,妮恩这坏阿姨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还是无意居然让他们兄弟两当伴童来给韩霜提婚纱。说来挺有意思,居然我的婚礼上,一对儿子要帮着提婚纱。可惜曼青肚子里的女儿还没出来,要是早出来几年,凑一对金童玉女岂不是更好?

  在接机的众女里,我发现了蒋勤勤,没想到她也来接机了。人群前面靠近出口的地方小老虎正和域域一起追逐着跑来跑去。我走过去一手抱起域域,一手抱起小老虎,笑着问:「小老虎,呵呵……长高了哦,长得比域域哥哥还高了哦,还认识干爸爸么?」

  「干爸爸……」小老虎显然没忘记我这每隔个把月就会带他出去到处玩的干爹,笑着喊了声,奶声奶气的很是可爱。

  「爸爸,老虎抢我的冲锋枪。」域域不悦地在我手臂上扭动着,去抢老虎手里的枪。

  「哈哈哈……你是哥哥,有好东西要让给弟弟,知道么?给老虎玩一会儿。走,我们去妈妈那里」我抱着两个孩子走向也已经发现我的诸女。

  「呵呵呵,姐姐你看,还是小孩子眼睛尖,我们都没看到老公,倒是他们先接到了。」挽着蒋勤勤手臂的韩霜笑着说。

  身为人妻的蒋勤勤被韩霜这意有所指的「老公」二字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由俏脸一红「妹妹说笑了,小孩子自然是视力好些。」

  看到她们这曾经经常在床上与我玩双凤迎龙的姐妹互戏,我也看着有趣,不过这里不是地方,于是轻轻放下了两个儿子,笑着说道:「行了,你们俩个姐妹也别闹了。我肚子饿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在市里随便找了家酒店,点了些霜霜介绍的云南风味菜,看着玄子、妮恩、佳儿、蚊子她们都在,唯独不见林曼青,我随口就问:「曼青呢?她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啊?」

  韩霜有些醋意地白了我一眼,这里清楚林曼青与我关系的也就她一个,也深知她肚子里的孩子与我有莫大关系「小曼肚子里孩子都5个月了,不适合太操劳,我没让她跟来,万一出点什么事,你还不找我算账啊?」

  和韩霜的婚礼说不少多隆重,在昆云市里摆了下酒席,当地的官员、地头老大该请的也都请到了,当然是以韩寒的名义请的,然后又到韩霜老家乡下宴请了下乡里乡亲的,全了韩霜的名分。

  这次来云南,婚礼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要会一会金三角和缅甸、越南方面的几位大毒枭,会见的地点就在韩霜的乡下老家。云南作为金三角毒品流入国内的前沿阵地,一直以来都是我国缉毒的重要哨卡。但是毒品总是屡禁不止,原因并不在金三角每年毒品的产量,而在于国内毒贩的数量和内地对毒品的需求。

  为了大舅哥爬上神坛,掌控住国内毒品市场早在一年多前就已经列入了我们的长远策略。主要的方法就是:控制毒源、打压零散毒贩、减少毒品流通、抬高毒品价格。只有毒品的数量少了,价格贵了,贵到一般人不敢去碰,就是瘾君子也在高昂的毒品价格下自觉去戒毒,而那些毒枭、毒贩则又可以不用大量地生产贩运、又能不影响收入,甚至比以前利润更大,更安全。

  这样一来,不仅国内吸毒的人少了,还更好控制,对国家、社会都有益无害,而对我的最大好处就是一方面我可以大肆打压涉毒黑势力,另一方面我手里握着大量毒品,也是与政府较力的一大砝码。想动我,先想好后果。

  境外越南靠近两国边境的一处深山里,火红的罂粟花绵延如海,大批的妇孺用刀子在割取着一个个罂粟果中冒出的乳白色汁液。山涧内一片由竹子搭建的建筑群外,数名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四处走动着,神情上显得很是轻松懒散。

  而某间竹屋内一名衣衫不整的妖艳女子匍匐在一名长相彪悍的中年男人身上,看二人脸红娇喘、汗流浃背的样子,显然是才刚办完事。这二人正是越南有名的大毒枭,男的叫查猜,女的则是越南最大毒贩「越南云」阮玉云。

  阮玉云这次到查猜这里来不是为了进货,而是因为收到了一份请贴。稍事休息后,阮玉云款款从查猜身上下来,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问道:「查猜,你说韩寒那小子这两年一直都在打压我们的货进入国内市场,这次突然发这么张请贴来,你说会不会有问题?」

  「韩寒这小子现在在云南一手遮天,我们如果要把货送进国内,必须跟他打好关系,这次他主动示好,不管里面有没有诈,我都准备去一趟,反正内地公安对我不熟悉,再加上这套身份证明,我想应该不会有事。」叫查猜的男人一边抽着烟,一边端详着手里的文件。

  「你说,这些身份证明会是真的么?他有这么大能耐?」阮玉云疑惑地问。

  「查过了,不是伪造的。这小子背景应该不简单,也许这次对我们来说是个机会。」

  同样的议论在缅甸某一农庄的密室里议论纷呈,密室里有四名男子和一名女子,这几人就是缅甸境内金三角的大毒枭集团的首脑糯康、桑康、依莱、扎西卡及糯康的中国籍情人同样是毒贩的90后四川女孩叶乔。这样的请贴和文件一共四分,他们正在商量去与不去,由谁去的问题。

  「卡吉利,我决定了,这次你和我一起去,去会会这位新兴起的大亨。」金三角瓦卡将军手下制毒贩毒组织的首脑「毒王」瑙坎对「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

  这位生于阿联酋,毕业于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化学工程学硕士才26岁,有着雪白的皮肤,如海洋般深邃迷人的眼睛,天使的容貌,世界小姐的身材。更叫绝的是她加入瑙坎的组织才三年就坐上了第二把交椅,掌控着瑙坎集团的研究、生产、财务和北亚、南亚和欧洲市场,被誉为罂粟皇后。

  作为韩霜的老家,云南这些年也已经基本控制在韩寒的掌控之下,这些境外大佬,在接到韩寒发出的婚宴请贴及一套为他们办理的国内合法身份证明后,怀着忐忑与憧憬陆续顺利地通过了边境哨卡。

  因为韩霜是傣族姑娘,他们整个寨子都是傣族,所以热闹的婚礼极具云南少数民族风味。白天是一些祭祀活动,晚上在寨子里点燃了一堆堆旺盛的篝火,穿着少数民族服装、带着大量银饰的少男少女拉着新郎新娘和远来客人的手跳着简单易学又热情洋溢的苗家舞蹈。

  上了年纪的叔叔、伯伯、大爷、大妈们则乐呵呵地喝着酒,吃着肉,看着年轻人载歌载舞。寨子里出了个了不起的「小卜少」韩霜,给村里修桥、修路、办学校、办养老院和医院,这几年每年还给家家户户送年货,送过年红包,还带走村里很多小卜少、小卜冒出去外面挣钱。所以对于韩霜和韩寒两姐弟,全寨人都很是尊重与感激,今天韩霜大婚,大家都发自内心地高兴。

  就在大家热热闹闹,欢声笑语一片的时候,韩寒带着查猜、阮玉云、依莱、扎西卡、叶乔、瑙坎、库喜娜卡吉利等几位越缅金三角制贩毒集团的代表到了一所僻静的民宅,几名彪悍、冷酷的手下给客人送上了上等普洱茶后就退下了。

  大家一番随意的寒暄客套后,韩寒拿出了几份文件和几张银行卡分发到各人的手里「各位大佬,今天冒着身家性命的危险来喝家姐的喜酒,小弟不胜荣幸,很感谢大家赏我这个脸面。作为感谢,我为大家每人预备了一个500万的红包,算是一点心意。」

  「韩老大豪气。不过,这,这个……」看着手里沉甸甸的金卡和那满纸触目惊心的文字,这些毒枭一个个都有些震惊。

  这资料上写的话不多,就几句话,但一字一句都如炸弹般影响深远。

  ~1、封锁边境线,禁止毒品私下流通,所有货物在国内只有一个买家;

  ~2、海洛因等罂粟类毒品销量降低到目前市场需求量的1成,价格提高10倍;

  ~3、国内一切毒品来源只限于查、糯、瑙三家,其它一切毒源不得进入内地市场,韩寒所属组织与三家共同抵制其余势力,达成攻守同盟。

  「韩寒老大,你的构想很有意思,也很大胆。可以说我们这些人想都不敢想,但是我想知道,你用什么来证明你这一套行得通?」看到这份同盟协议,查猜第一个提出了疑问。

  「这个你无需担心,国内的事情我自然会搞定,当然也需要你们及时提供其他势力的动向,如果他们有私运货物进来的消息,你们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处理。至于你们内部的分配我不管,你们自己打也好商量也好,我就认三家。三足鼎立才是平衡之道,我不会看着一家独大。」韩寒微笑着说。

  「韩寒老大,我想我们需要商量一下,给我们半个小时时间,可以么?」瑙坎「二当家」库喜娜卡吉利与瑙坎一阵私语后,朝韩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看着这位极品尤物传达的善意的信息和热情火辣的眼神,韩寒报以同样赞许的微笑:「当然,迷人的女士,库喜娜卡吉利的要求很合理,各位尊敬的客人,在下先去招呼下其他的客人,回头再来,希望到时候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等等,韩寒老大,如果我们能达成协议的话,我希望见一见你幕后的大老板。」在韩寒临出门的档口,作为糯康集团代表的叶乔提出了一个让众人不解又震惊的要求。

  「好……」韩寒没有回头,也没有刻意掩饰,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半个小时后,在他们签署了同盟协议的一刻,一身傣族新郎装束的我托着一盘香槟酒走进了这间改变了内地毒品格局的房间。

  「女士们,先生们,鄙人姓楚,很感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既然大家是同盟者,我也无需向大家隐瞒我的身份。没错,就像这位漂亮迷人的叶乔小姐所猜想的那样,我就是楚浩,湘西楚浩,西北那边也有人叫我西北王,王浩也是我。同时我也掌控着国内绝大部分的地下势力。我想,刚才韩寒跟你们签署的协议,不会是一份大胆的空中楼阁,祝我们合作愉快,财源滚滚。」我一边给在座的这些大毒枭递上香槟酒,一边款款讲述着自己的身份,当然我的官方身份不管他们会不会从其他渠道打听到,我都不会宣之于口的。

  当听到我亲自说出自己的身份,叶乔吃惊地望着我,库喜娜卡吉利及其他诸人也震惊不已。这些人都是常年与国内打交道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这两个身份,只是无缘拜会而已。

  「祝我们合作愉快,干杯……」我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干杯……」

  「干杯,敬先生。」

  「敬先生」

  「干杯……」

  此次会面,奠定了我在亚洲毒品市场的大亨地位,不管是谁,从那以后对我的称呼只有一个「先生」。

  数日后,我带着我的老婆们离开了这风景秀丽的南疆,回到了阔别近两月的湘西古城。聂泓妤这小丫头也回了高密老家,准备与母亲道别后去开始她象牙塔里的生活,完成她的大学学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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