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打算再操一下妮恩的菊花的,但是想想来日方长,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尝尝边上这位香艳女神的味道吧,不知道她在床上会不会有她外表那么骚浪。
我一压到紫涵姐的身上,她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的头,热情地红唇在我脸上蜻蜓点水一般狂乱地亲吻着,最后性感的红唇捕捉到我的嘴唇上,小嘴一张一合地与我四唇相贴着彼此体会着对方唇齿间带来的触感与摩擦的乐趣。
面对她的热情,我自然也毫不示弱,一边吮吸着她口中的津液,一边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在她的唇齿间舔动着。同时将她略微有些松弛的一对肉球捏在了手里,大力地挤压、搓揉起来。
「嗯……嗯……」陈紫函被我吻地气息紊乱,一边在我身下不住扭动,一边娇吟不止,湿滑的软舌围着我那伸进她嘴里的舌头不停打转嬉戏。
看她春情勃发的样子,我压着她火烫的肉体,享受着她饥渴的吻,同时扯下了她湿淋淋的内裤,一手用力揉着她的双峰,一手抠进了她早已洪水泛滥的肉洞。
「呜……呜……」当我的时候插入她水穴的一刻,陈紫函紧紧搂着我脖子的双手滑到了我汗水还未曾干涸的背上,十指大张用力地在上面摩挲着,尖尖的指甲好几次都有要抓紧肉里的感觉,抓得我后背一道道火辣,不过感觉应该还没破皮。她在我身下不停扭动着,春情洋溢的脸上带着喜悦与满足,显然她很喜欢我的粗暴与狂野。
「呵呵呵……你们慢慢玩,我去洗一下。累死我了。」看我和陈紫函已经忘我地滚在了一起,已经得到了充分满足的万妮恩微笑着下了床,一丝不挂地进了浴室。
与妮恩相比陈紫函却显得更为主动热情、火辣大胆,或者说一开始就充满了欲望,她是那种完全享受肉欲的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淫荡本质。
在我用力揉捏她乳峰、抠挖她肉穴而获取征服的心理快感和肌肤相亲的美好触感一样,紫涵姐的手也用力在我汗湿的后背上抓着、摸着,同时紧紧抓住了我下面刚从妮恩身体里出来的那条还戴着套子的肉棒。她捏地很用力,套弄地也很快速,如果性功能弱一些的估计还没进入主题就要在她的手中缴械投降。
我们在床上翻滚着,爱抚着,激吻着。紫涵姐娇喘着扯掉了我肉棒上的套子,然后摸到一个没用过的,双手在我背后将包装撕开了,然后快速地伸到下面慌乱地给我套了上去。
「弟弟……好弟弟……姐姐等不及了,下面好痒……好痒……快进来……」陈紫函将我的肉棒抓在手里用力在她湿漉漉的阴唇间磨动着,同时在我身下用力挺着下体,想将它迎进家门。
其实我也急需一个温暖的巢穴来释放激情,于是也不矫情,下身用力一顶就插了进去。
「嗷……」被我粗大的肉棒猝不及防地贯穿下体,陈紫函带着满足与喜悦大叫了一声,两条光滑的双腿紧紧盘到了我的腰上。她的阴道明显要比妮恩的松弛许多,一定是有过不少入幕之宾,我猜想她的阴唇一定不会是「粉木耳」,不过管她呢,都这个时候了,操了再说吧。
「把腿放下,这样我使不上劲……」我拍拍她的软臀,等到她分开了双腿,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双腿并拢跪在床上,然后双手卡着她的细腰一拖她的身体,将她的臀部凌空放置在了腿上。
这样的姿势不仅让我更方便抽送,还让我看清楚了她的下体,她那乌黑茂盛的茅草密布在阴部及阴唇四周,而那两片蝴蝶状的阴唇果然颜色深暗,就连里面的穴肉都是一种充血过度的深红色,这一切都展示着她强烈的性欲与无度地交配。
「啊……啊……呀……嗷……好爽……用力……好弟弟……用力操……啊……嗯呢……姐姐好喜欢……好喜欢你的大宝贝……啊……啊……呵呵呵……好舒服……大鸡巴……大鸡巴用力……快点……操死我……啊……哈哈……嗷……good……就是这样……啊……呀……插深点……啊……用力插我的花心……姐姐好舒服啊……啊……呀……就是这样……这样……好美。啊……」在我手臂的拖送下,陈紫函凌空的身体起伏着,扭动着,脸上带着淫荡骚浪的笑容高声尖叫着。
紫涵姐的骚浪是那种风尘味十足的淫荡,她不仅享受身体的快感,还会把那种满足展露在笑容里,也就是说她会在做爱的时候保持一种致命的淫笑。这样的表情在我经历过的女人中是没有遇到过的,却也别有一番让人热血澎湃的感觉。
我托着她的腰,一把将她上身拉了起来,紫涵姐浪笑着搂住了我,两个人保持着交叉的跪姿,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我一口吸住了她的一边奶子,一边捧着她的臀部,一边用力顶着她的花心。而她也紧紧抱着我的头,快速地前后扭动着细腰,让我的龟头在她花心上快速摩擦。
「啊……啊……哈哈哈……好美……弟弟,用力顶……啊……把鸡巴插进姐姐的子宫里……啊……嗷……舒服……真舒服……呀……啊……弟弟好痛……你咬疼我了……啊……哦……」在她的淫声浪语中,我感觉到一股水流顺着我斜翘的肉棒流到了我紧闭的双腿之间。
看着怀里被操地几乎癫狂的疯女人,我身体感觉要火山喷发一般,只想用处全部的力量将她撞击地粉碎。我抱着她的双臀,猛地站了起来,陈紫函双腿急忙盘到了我的腰上,双手抱住我的脖子。
「嗷……好弟弟……这样太深了,你的大鸡巴插地好深,要插到子宫去了……」陈紫函高声尖叫着。我站在床上,双手托着她的臀部,用力地将她整个身子抬起用放下。没错,我就是想要干进她的子宫去,我要操烂她。
「呀……」当我从床上跳到床下的地毯上时,她在毫无防备之下,身子猛地往下一沉,粗大的肉棒快速地一插到底,连我自己都感觉肉棒差点没折断,不过她的花心收的还真紧,居然没干穿。
「嗯~~~讨厌……坏弟弟,你想操死姐姐呀……顶地花心好痛呀。」陈紫函皱着眉头,在我怀里扭动着,一脸后怕地在我胸前捶打了一下。不过,当我再次将她身子抬起后,感觉肉穴里的肉棒抽出的一刻,陈紫函马上明白接下来带来的快感会有怎样的强烈,她赶忙抱住我的脖子,双乳紧紧贴在我的胸前。
「呀……呀……哦……好爽……呀……好舒服……啊……好弟弟,用力……啊……呀……呀……」随着身子的一次次落下,陈紫函一次次惊呼着,快乐中带着惊惧。
「啊……啊……啊……啊……快点,再快点……啊……哦……」陈紫函被我抱着顶在墙上,双腿绷得笔直,身体变成了一个V字。
有了墙壁的支撑,我将她的双腿卡在手臂上,抱着她的背,肉棒开始快速的抽送着。随着体内的水流不断被我的肉棒带出身体,陈紫函原本湿滑的肉穴开始变得泥泞起来,感觉就像是一根木棍在烂泥潭里抽插,发出「呼哧,呼哧」的响声。
「嗷……嗷……好弟弟,好老公……大鸡巴好猛……操死我了……操死我吧……大鸡巴老公……你好棒……啊……呀……」陈紫函一边叫着,一边在我脸上、脖子上用力地亲吻着,脸上的快乐溢于言表。
「操死你个骚货,喜欢我的大鸡巴么?」我看她如此淫荡,说话的语气有些粗暴。
「喜欢……呵……喜欢大鸡巴……」陈紫函媚笑着回答。
「喜欢被操么?」
「喜欢……好喜欢……呀……」
「我的鸡巴操地你的骚穴爽不爽?」
「爽……啊……好爽……大鸡巴操的骚穴爽……啊……爽死了……用力,不要停……」面对我的污言秽语,陈紫函显得更加的亢奋。
「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一把将她丢到了床上。然后站在床前一拉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用力分开,当我抓着鸡巴正欲插入时,发现原本无色透明的套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乳白色,上面(特别是根部的橡皮圈位置沾满了白色的油脂一般的粘滑物体。再看看她那被我操的洞开的阴户,四周的阴毛和皮肉上也都沾满了这样的液体。
「操……你的这是什么东西……怎么都是白浆啊?」我疑惑地问。
「人家,人家被操爽了,流出来的就是这样的了……」陈紫函羞涩地说。
「不会是有病吧?」我不悦地问道。
「不会啦……姐姐痒死了,快进来吧……姐姐没病,真的,你放心吧……医生说只是有点上火,然后阴道有点发炎……好弟弟,快进来吧。姐姐还要。」面对我的质疑,陈紫函一边解释着一边焦急催促起来,一副生怕我不去搞她的淫贱模样。
「算了……死就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看看她狼藉的下体,再看看她娇艳的容颜,欲望战胜了一切,我丢下她的双腿命令着「趴着,我要从后面干你。」
当妮恩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正在陈紫函这个骚货姐姐后面用力操着她的屁眼,妮恩娇笑着在我正卖力挺动的结实屁股上拍了一下。我看着她笑颜如花的漂亮脸蛋,忍不住一把搂住她的头,一边挺送着下体,一边吻住了她性感的轰出。
「好了……人家刚刷完牙……专心干你的活吧。呵呵呵……」被我一番强吻,妮恩娇笑着推开了我,从我身边溜走了。
为什么是在干屁眼呢?因为刚才我发现她的爱液居然不是清澈的粘液,而是乳白色的物质,尽管在她的哀求下我冒死再从后面操了起来,但听着那「呼哧,呼哧」腻人的声音,还是觉得有些担心。
听着陈紫函愉悦的浪叫,看着她双臀间一紧一缩的菊花洞,我不由想起刚才想操妮恩的后面来的。于是我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她的菊花,一边问她又没有被操过屁眼,她说有,于是我将食指与中指抠到她的嘴里沾了些津液,然后先是食指在她后庭一阵抽插,再将中指一起插进去抠挖了一阵,感觉她里面挺油滑的,也没那么紧,也不去做润滑工作,从她肉穴里抽出肉棒,籍着套子外面她那乳白色的骚水直接干了进去。
在我强力的攻击下,陈紫函双腿颤抖着说站不住了,要求去床上,于是我将她双腿一抬,老汉推车一般推上了床。
「啊……啊……舒服……好舒服……」紫涵姐头枕在床上,流着口水的小嘴大声浪叫着,一只手用力抓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抠着她空虚的浪穴,揉着那能带给她更多快乐的阴蒂。
「骚姐姐……你可真够浪的,干了你这么久还能叫那么欢,要不要两条鸡巴同时插你的骚逼和屁眼啊?」我一边抽送,一边用力抽打着她那早已经被我拍地指痕道道的双臀。
「呵呵……她啊……最喜欢玩3P了……好像还玩过5P哦。」坐在窗前沙发椅上,翘着雪白长腿悠闲地抽着烟的妮恩,带着像是鄙夷又像是戏虐的口吻说道。
「啊……死妮恩……啊……呀……揭姐姐的底,是吧?……呀……嗷……」紫涵姐脸埋在床单里自然看不到妮恩的表情,早就被欲火烧昏了头的她倒也猜不出妮恩话里的意思。
「是嘛……那很好啊……对了,我有一批保镖,各个都是特战队出来的猛男哦,平日里都守在我身边,也难得出去放松一下,我怕把他们憋坏了。姐姐在拍戏之余,要不要来我的庄园玩?帮我慰劳一下他们。」我一边操着她翻进翻出的屁眼,一边开玩笑地说。
「啊……啊……弟弟。骚逼好痒……不要操屁眼了,干我的逼……啊……求你,求求你了。」紫涵姐哀求着。虽然满心不情愿离开她那紧窄的直肠,不过我还是接受了她的意见。同时两根手指抠进了她那被操地无法闭合的,带着乳白色粘液的后庭里。
「嗷……好棒……弟弟的鸡巴好大……操地姐姐骚逼好爽啊……啊……哦……」肉穴得到充实的紫涵姐脸上又露出了淫贱的笑容。
「浩哥的提议不错哦,紫涵姐,你可以考虑下啊,特战队员耶,比那些老头子什么的强多了呢。如果被两个强壮的家伙同时干,一定很满足的。紫涵姐,想不想啊?」妮恩这丫头不知道按的什么心,居然把我的戏言当成了不错的提议。
「啊……好……好啊……呀……哦……我要……我要大鸡巴……很多强壮男人操我……啊……操死我……操死我吧……」但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紫涵姐真的答应了。
「浩哥啊,我看啊,你也不能白占紫涵姐的便宜啊,多少要给点营养费吧?这样好了,不管你有多少保镖需要慰安,你都要给紫涵姐劳务费,就按她演戏的出场费算吧。去一次三万,行不行啊?」妮恩笑着朝我挤眉弄眼。
「行啊……三万没问题,不过我庄园里可是总共有200多保镖啊,就算白天我和几位需要保护的人不在,庄园里都还有轮休的100多人呢。姐姐吃得消不?」我笑着说道。
「啊……啊……是……啊……」紫涵此时已经临近了高潮,除了高声浪叫外,基本上没有了思考能力。
「这么多……那平均一人操一次,都还不到150一次了……是不是少了点啊……紫涵姐可是当红明星呢。当初可是与蒋勤勤、金巧巧合称北电三朵花哦。」妮恩一本正经地说道。
「勤勤?你们认识勤勤?」听到妮恩说到蒋勤勤,我突然停止了抽送。
「弟弟……不要停。不要停,姐姐要来了。快点干我……姐姐好久没体验过高潮了。」看到我停了下来,紫涵姐不满地摇晃着屁股,主动地前后套弄着。
「是呀……勤勤姐我们很熟啊。不过她现在嫁人了,嫁给了一起去年一起在陕西拍戏的一个男演员,今年1月初还生了个儿子。据说比预产期早了20来天,7斤多,虎头虎脑的可爱极了。她就在北京,最近正忙着拍产后第一部电视剧呢,就在北京,前几天还来女神禁区玩了一下……怎么了?浩哥……」妮恩正说得兴起,不过看到我僵硬的身体,疑惑地望着我。
「噢……没事……紫涵姐。我有点累,你上来吧……」我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从陈紫涵的身体里退出来,靠在床上,不去理会一脸不悦地坐到我腿上的陈紫函,径自点了根烟。
「嗷……嗷……啊……呀……」陈紫函在我身上疯狂地扭动着,我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她骚浪的表情,我脑海里只有妮恩说的话。
1月初生的,那就是06年3月到4月的样子就怀上了,我们正好是在06年的元旦前认识的,3月去的西安,我4月份才离开,那这个孩子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怀上的?我们做爱都没有做安全措施,而最后在西安那一个月因为每次都是小别相聚更是疯狂,几乎每次都是内射在她身体里。
该死,自从恢复了记忆后,我虽然也经常会想起她,但因为蚊子和莎莎的事情,都忘记去追查她为什么会急着结婚嫁人的事情了。
原来是怀孕了,当时她也找不到我,如果她想留下我们的孩子,那么难怪要急着结婚了。但是她又为什么不来找我?难道说这个孩子不是我的?
「啊……」就在我满脑子考虑蒋勤勤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的时候,身上癫狂的陈紫函高声尖叫着到达了人生的至乐。高潮过后的陈紫函满足地趴在我怀里,汗湿的娇媚脸蛋贴着我胸口,双臂紧紧抱着我的腰喘息着。
「紫涵姐,帮我吹出来吧……你的小嘴真的很迷人。」当她休息过后,从我身上跪了起来,沾满了她那白酱的肉棒慢慢脱离了她滴着水的温暖肉洞,内外的温差让我回了神。
「讨厌……刚才想什么呢?和人家做爱都不专心。」陈紫函嘟着嘴,娇嗔地抱怨着趴了下去。摘掉了我肉棒上的套子,开始手口并用地卖力吹了起来。
「妮恩……我想见勤勤一面,还有,还有那孩子……」我望着不远处的妮恩,说出了我此刻心里最强烈的想法。
「……好……我帮你安排。」妮恩先是奇怪地望了我一眼,然后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我考虑了片刻,点了点头。从她的神色中我知道她一定猜到了我的心事,不过这并不要紧。
最终,在紫涵姐的辛勤服务下,我将憋了整晚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陈紫函这个骚货姐姐,我都没要求她吃下去,她就乖乖吞下了口中的精液。吃完了,还将我软绵绵的棒身、卵袋及四周的浪水淫液舔了个干净。看着她乖巧骚浪的样子,我还真有几分喜欢这骚货了,最起码是做性奴的上佳人选。
「舒服么?宝贝……」我搂着一脸满足地躺在我怀里的陈紫函,手里把玩着她那香汗淋漓的一边奶子问。
「舒服……呵呵呵……想不到弟弟这么厉害。爽死姐姐了。」陈紫函浪笑着把脸靠在我同样汗湿的胸膛上。
「以后想要了,来西安找我吧。只要我有空,一定满足你那饥渴的骚穴。呵呵……就算我没空,我还有200多保镖呢,包你满意,不满意不要钱……哈哈哈……」我坏笑着拧了一下她的乳头。
「讨厌。讨厌,讨厌死了……」陈紫函听了,气急败坏地在我胸口捶打了一阵,然后在我和妮恩的嬉笑下一脸羞怒地逃离了我的魔爪「洗澡去,不理你们这两个坏人了。」
「浩哥,你是不是觉得勤勤姐的孩子是你的?」趁着陈紫函去洗澡的空档,妮恩走到了我身边,靠在边上问我。
「嗯……时间上面对得上。不过我也不确定。因为那一个月她都住在摄制组安排的酒店,只是周末会和我在一起,中间到底有没有和她现在的老公发生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我见也没外人就老实地回答着。
「那要不要我帮你查查孩子的血型什么的?」妮恩想了想问道。
「不,不用,你只要帮我把勤勤叫来,我自己问她。不过先别说是我要见她,我感觉她在躲着我。」
「哦……」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么?」
「这个,很奇怪耶,他们夫妻俩都没有告诉外界孩子的名字,我只知道小名叫『小老虎』」妮恩迟疑地说道。
「小老虎……小老虎……」我听了这个小名,不由一阵激动,放在妮恩大腿上的手不由用力地抓了一下。
「哎呀……浩哥……」妮恩被我这一抓,痛得叫了起来。
「啊……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没有?」我赶紧松开手,看着那5个圆圆的凹陷,不由感到一阵歉意。
「没事,没事……嘶……」妮恩嘶嘶地吸着冷气,用手在她伤痛处揉搓着。
老虎,小老虎……
「呵呵呵,老公,你真的好像一只老虎呀,每次都这么猛,还总是吃不饱……我这算不算是羊入虎口呀?呵呵呵……」嘴里念着孩子的乳名,脑海里响起了勤勤在床上不止一次的玩笑话。
是的,她总喜欢笑着说我是头饥饿的老虎,她是一只入了虎口的小羊羔。而我当时就说,那等将来你给我生个宝宝,男孩叫「老虎」,女孩叫「羊羔」。当时勤勤还在那笑,笑说着也太土了,土掉渣了。
「浩哥……浩哥,想什么呢?你没事吧?」妮恩看到我发呆的样子,轻轻推了推我。
「哦……没事。走神了。这样吧,你帮我尽快约到勤勤,就在女神禁区见吧……不,就在这里见,到时候你帮我联系好了,我在房间等她,在女神禁区不大方便。」我基本确定孩子是我亲生的可能性比较大,我也更加迫切想知道她为什么不肯见我的原因。
「这事情就交给我吧,前两天勤勤姐告诉我她老公这段时间在外面拍戏,她一个人在家带孩子其实也挺闷的,最多三天,我就给你办好。到时候我给你电话。」妮恩说着解开了身上的围巾,穿起了衣服。
「浩哥,那我们先走了啊,彤彤我就留在这儿了,你帮我照顾好她啊。」妮恩一边推着陈紫函,一边出了房门「拜拜,浩哥……回见。」
「拜拜,弟弟……记得找姐姐玩哦……」陈紫函回头笑着说。
「拜拜……帮我把门关上,我懒得动。」我朝二女挥挥手。
「知道了,浩哥。你好好休息。」妮恩笑了笑,将卧房的门关上了。
房门外传来一阵私语……
「走啦……花痴……」
「干嘛要急着走啊?这么晚了……」
「嘭……」关门的声音……
也许是看到我有心事,情绪不是很高,在陈紫函洗完澡出来后,妮恩将我的手机号码存进她电话后,就拉着不情不愿的紫涵姐离开了,只留下了我和依然熟睡不醒的周韦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