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铁牢里,分别关押着刘莎莎、李文霞、方震,最边上是一条虎视眈眈的藏獒。铁牢比较低矮,三人都是坐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方震的头上包着一圈白色的纱布,额头位置有一块血迹,显然是刚才撞伤的,不过看样子没什么大碍。而刘莎莎和李文霞看起来虽然发型有些散乱,但是衣服还算整齐。二人都没受什么伤,刘莎莎的左臂手肘擦破了点皮,受伤的脚腕也没有肿起来,一袭优雅的黑色一步窄裙的晚礼服也就膝盖处磨破了一点点,而李文霞的白色长裙礼服也只是下摆处被她撕下了一圈用来给方震包扎受伤的头部。
那些人把他们抓来后就关在了这里,然后就离开了,任他们怎么吵闹也没有人来理会他们,只有边上那条吓人的藏獒朝他们不停狂吠。吵累了,骂够了,三人也没力气了,也顾不得地上是否干净了,无力地坐在地上轻声交谈着。
「阿震,你说阿浩有没有事?」李文霞双手抱住膝盖,不安地问。
「放心吧,浩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没事的。」方震无力地回答着。
「那我们会不会有事呀?我好怕……」带着哭腔的声音自然是刘莎莎,这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惊吓呀?
「不知道……」方震语气中也有些担忧。
「我们不会有事的,对不对?阿浩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对不对?」李文霞认真地看着方震。
「嗯……浩哥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放心吧……在浩哥来救我们出去之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要保护好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才是最只要的,知道么?」方震不知道何涛会对他们做什么,但是想来也不会只是把他们就这么关着。
「嗯……放心吧。我们懂。」李文霞与刘莎莎会意地点点头。
「蚊子。你说那人是死的还是活的呀?……我好怕。」刘莎莎痴痴地望着地下室另一侧墙角里的一张手术台。因为那张台子上正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虽然因为趴着而头发也遮住了大部分的脸,所以看不清楚容貌,但是从那洁白丰腴的肌肤和一头紫红色的披肩短发,还有挺翘的臀部来看,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别怕,她还能动,因该没死。不过嘴巴好像被堵住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人?」李文霞下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虽然只是匆匆一瞥没看清长相,但那人在他们被押下来的时候明显挣扎了一番,李文霞看到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东西,应该是毛巾之类的。
「是贝贝……都怪我,其实在我们接到她的消息后,并没有人找到摄制组那去,我就应该想到她一定是被发现了。是我麻痹大意了……」方震下来的时候就仔细观察了这个地下室,也发现了被绑着的朱培培,对于这个干妹妹的身体他是再熟悉不过了。
朱培培是被四肢分开呈大字绑在上面的,背上残留着一道道细小的血流,方震知道那不是打的,是针刺的。因为在她优美的背部有着几只大小不一、形态各异的彩色蝴蝶,有的已经完工,有的还只有雏形,一边挺翘的臀部及下凹的腰眼处则是一片尚未完成的牡丹图。
方震知道如果浩哥不能及时赶来救他们,那么受辱恐怕是在所难免。刚才方震对刘莎莎和李文霞的一番话,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贝贝?她怎么也被抓来了?贝贝……贝贝……朱培培,你能听到我说话么?」刘莎莎自然认识身为我前任秘书的朱培培,她几乎每周都会去庄园见我和方震,虽然莎莎不耻这个女人与自己老公及方震的淫乱行为,但是想到她也被抓来了,也不免有些吃惊。
「别说话……有人来了。」李文霞阻止了莎莎的呼喊,因为她发现台阶上的暗门有了一丝响动。果然,门慢慢提升了起来,两个人影鱼贯而入。
「吕立鹏……你个混蛋。放了老子。」看到来人,方震愤怒地站了起来,弯着腰摇晃着铁栏门。
「哼……方震。你骂吧……等下再慢慢收拾你这混蛋。」吕立鹏咬牙切齿地盯着方震,然后转头望了一眼趴在手术台上的朱培培,「还有那个贱人。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老子不会轻饶了你们的。」
「混蛋……有种你放了老子,我们单挑。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方震知道朱培培与他们的关系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了,不然的话朱培培也不至于受这样的折磨与侮辱。
「单挑?好……等下我给你这机会,不过现在老子可没空陪你。」吕立鹏看了一眼方震明显比自己瘦弱许多的方震,嘲笑着与毒蛇一起打开了关押刘莎莎与李文霞的铁门「出来吧……不要让老子动手。」
「不……我们不出去。别拉我……不要……」刘莎莎与李文霞自然不会乖乖出去,两个人都死死拉着铁栏杆,谁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去哪里?
「两位小姑娘,你们最好自己乖乖出来,我可不想费劲。」毒蛇见实在不好拉她们出来,也只得作罢。
「不……我们不出去,我们不要离开震哥。」李文霞见他们两个拿自己二人也没什么办法,底气不由足了些。
「呵呵……小丫头有点意思。那好吧,我看还是让它来请你们吧。」毒蛇笑着就去开关押着藏獒的铁门。
「啊……不要……我们出来,我们出来。」莎莎和蚊子见他如此举动自然知道他的话外之音,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从铁牢里钻了出来。
「这不就对了么?放心吧,带你们出去没什么恶意,只是让你们见个人而已。」毒蛇阴笑了一下。
「要见什么人?是不是浩哥……」莎莎和蚊子又惊又急,生怕是我也被他们抓来了。
「上去自然就知道了。走吧……」吕立鹏在蚊子身后轻轻推了一把。
「别碰我,我自己走……」蚊子晃开他搭在自己背上的手,与莎莎一起朝台阶走去。
「莎莎,你们要小心点……」方震焦急地喊着。
「顾着你自己吧,哼……」吕立鹏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莎莎和蚊子被抓来的时候由于惊慌,从被抓上车,到下车被推进别墅,再到关进地下室都有些浑浑噩噩,此时再次穿过休息间返回KTV包房倒是仔细观察了一番。
「左少?」莎莎与蚊子来到房内,看到的是左传义被何涛推搡着倒在沙发的一幕,左传义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一起。
「刘小姐、李小姐?」左传义吃惊地望着刘莎莎和李文霞「你们怎么在这里?楚总呢?」
「左少……你听着,我请你来,只是希望你老子能卖个面子,不要给我添乱。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就把你手铐打开。你在这里好吃好喝地玩着,事情完了就放你走。两位小姐也一样。不要找不自在……也不要想从这里逃出去。我老实告诉你们,我这外面可有几百号兄弟。两位小姐如此姿色,走出去万一遇到什么意外,我可不负责哦。」何涛笑着对三人说明了厉害。
「好……放了我。」左传义听了他的话,脸上虽然不忿,但还是乖乖抬起了双手,由何涛给他开了手铐。
「莎莎,看样子他们暂时不会为难我们,只要不是耗子被抓来就有希望。」蚊子在莎莎耳边小声说着。
「嗯……也好。总比在阴冷的地下室呆着强,我们就在这里等阿浩来救我们。」莎莎心想这里再怎么说也比关笼子里舒服,既然逃不掉,就乖乖在这里等吧。
于是,莎莎和蚊子相互挨着坐了下来,不过看何涛的眼神却十分不善。
「涛哥。我先下去了,我还有事。」毒蛇手里把玩着刺针,与何涛打了声招呼,也不待他回答就径自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到地下室去继续完成他的作品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了刘莎莎、李文霞、左传义、吕立鹏与何涛。莎莎与蚊子自然是挨在一起坐在长沙发的一段,左传义在长沙发的另一端。这沙发足有5米多长,坐6、7个人都显宽敞,何涛笑呵呵地拿着酒瓶,大咧咧地坐在了中间,去过几个杯子,倒上了酒。房间里除了酒杯碰撞的「叮当」之声外,安静地吓人,气氛也有些沉闷。
「来……大家能聚在一起,也是缘分。让我们干一杯。」何涛把酒杯递到众人前面的茶几上,然后朝他们举起了酒杯。
「哼……」
「哼……」
「切……」
莎莎、蚊子和左传义都哼哼着把头扭向了一边,完全没有给何涛半分面子。
「哼……你们别不识抬举。我可是个大老粗,脾气不是很好。把我惹毛了,那就真的是敬酒不喝喝罚酒。左少,你是个识时务的人。你说陪我何涛喝杯酒,不过分吧?」何涛一脸不悦地问着左传义。
「……好。喝就喝。我们不喝好像怕了你似的。来……反正吃吃喝喝等也是等,苦哈哈呆着也是呆。莎莎、文霞。我们喝就是了。」左传义假意思考了一下,朝莎莎和蚊子举起了酒杯。
莎莎与蚊子相视了一下,彼此点了下头,显然是赞同了左传义的话,默默地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好……痛快,来,小鹏,一起……哈哈……」何涛笑着一饮而尽,朝他们举了下空杯,看着在座四人都干了,才笑着放下了杯子「哈哈……痛快。你们给我面子,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在这里玩着,我还要找楚浩谈谈怎么解决我两之间的分歧。
就不陪你们了。「
「喂……你等等。」李文霞听了他的话,着急地站了起来。
「嗯?还有什么事?李小姐……」何涛早就打听清楚了我和我身边人的情况,对蚊子自然也有所了解。
「你说你要找啊浩谈判,你是说阿浩没事?」李文霞焦急地看着何涛。
「自然没事……如果真解决了他,我还有必要在这里和你们罗嗦?哼……实话告诉你们,他好得很。不过有你们在我手里,让他做出点让步,我想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你们就老实呆着吧。估计天一亮就能离开了。小鹏,看好他们三个。他们要吃什么喝什么都满足他们。」何涛说着也不待蚊子继续询问,径自离开了。
「啊哈……这么说,我们也不会有什么麻烦嘛。喂……那个谁,给我们去弄些小吃、果盘之类的。本来想出去玩的,不曾想被弄这么个鬼地方来了。倒霉……」
左传义朝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等着……」吕立鹏自然明白他这表哥的心思,也配合着他演戏。左传义和何涛的一套说辞无非是想让这两个小妞放松警惕而已。
不消多时,吕立鹏就推着辆小餐车进来了,除了两个大果盘,还有一些鸭脖子、鱿鱼丝、鸡翅膀、水煮花生之类的小吃熟食。别看这里这么偏僻,何涛倒也准备充足。
莎莎和蚊子虽然平日里贪玩,也经常混迹在夜场,听着下面那些小弟一口一个「大小姐、蚊子姐」叫,她们本人也很享受这种身处高位的虚荣,但对于刘老大和我那些公司社团里的事情从没过问过,也没有半天江湖经验,听了何涛和左传义一唱一和的谈论,还真的以为就是我和何涛之间的一些冲突,自己很快就能安全离开。
又想着如今是法制社会,量他们也不会太过分,两个神经大条、没心没肺的女人在左传义的撺掇下放松了下来,开始与左传义、吕立鹏一边吃着小吃、水果,一边唱着歌,浑然忘我地玩了起来,简直就把这当成了一次夜店唱K了。至于地下室的朱培培,莎莎和蚊子在左传义的口中得知吕立鹏正是她的老公后,想来是自愿在那纹身了。一向都不怎么喜欢她的两个女人心里暗自唾弃了一下朱培培的不耻,对吕立鹏这个大肚的男人倒是多了几分怜悯,戒心也减了几分。
「好……莎莎唱的真好,来来来……喝酒喝酒。」同是囚徒的左传义自然很容易就和莎莎她们打成了一片,再加上不久前我还带她们去左传义家里赴宴,二人也清楚他是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更是全无防范。
「谢谢,谢谢左少夸奖,呵呵……」莎莎笑着端起了酒杯。
「蚊子,你也给大家来一首呗。」左传义夸完了莎莎又去鼓动蚊子。与二女混熟之后,他也跟着莎莎喊李文霞的外号,不过在他问起外号的来源的时候,二女却笑着回避了问题。
何涛与孙猴子、袁霸一起布置好了防务后来到房间外,看到里面四人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赶忙拉住了欲要推门进去的二人,交代二人不要去打扰了大少的雅兴,让他先玩痛快了。袁霸和孙猴子对这两个绝色美人心痒如虫行蚁爬,但是既然老大都不敢去拔这头筹,二人自然也不敢放肆。再说现在也是危机时刻,女人虽好,但是小命更重要。
「你们先去办自己的事情,这两个女人少不了你们的。楚浩的女人,我自然要好好伺候,呵呵……」何涛阴笑着拍拍二人回楼上自己的房间去了。孙猴子和袁霸听了会意地笑了,然后彼此丢了个眼色各自处理事情去了,他们可不在乎这里面的美女谁先玩过,只要能玩到楚浩的女人,光那身份摆在那想想都爽。
回到楼上自己的房间,何涛在床上看着屏幕上莎莎、蚊子交叉坐在左、吕二人中间,有说有笑、花枝摇曳的模样,何涛的嘴角微微翘起。再看二女脸色绯红,举止轻浮的样子,显然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于是,把一张光盘推进了控制电脑的光驱里。对于莎莎和蚊子,何涛这个老色鬼倒也不是不感兴趣,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应对我,对女人倒也趣味索然。
「蚊……蚊子……陪。陪我去洗手间……呵呵呵……」一曲唱罢,莎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隔着吕立鹏去拉蚊子的手。
「不……不要……别拉我……我还要喝。嘻嘻……左,左少我们……喝喝酒」软软靠在沙发上的蚊子嬉笑着去抓茶几上的酒杯。
「好……好……我们再喝。」左传义一手搂着蚊子的细腰,一手抓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下,同时给吕立鹏丢了个眼色。
吕立鹏会意地点点头,赶忙扶住摇摇晃晃的莎莎,关切地说「莎莎小姐,我扶你去吧,洗手间在里面。」
喝得头昏脑胀的莎莎在酒精的麻痹下,也不以为意任由他半搂办抱地进了里面的休息间。
「好……蚊子姐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杰。」左传义看着吕立鹏把清纯可爱,性格热情泼辣的莎莎弄进了休息间虽然心里有些不大情愿,但是一看到怀里蚊子低胸长裙开口处露出的雪白饱满的豪乳,还是决定先享受这更多一分妩媚妖娆的妖精。反正时间还有大把,等吃了这只蚊子再去品尝那只辣椒也一样,不是么?
「呵呵呵……左少酒量也很好啊。来……我们唱歌,男女对唱哦……嘻嘻。」
蚊子很享受左传义对自己的吹捧,自从跟了我以后,平日里虽然也经常去夜店,但碍于我的社会地位和身份,她也很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开心喝酒玩乐了。
「好……我们来个夫妻对唱。哈哈。」左传义一手握着麦克风,一手在她腰上隔着衣服上下抚摸着。
「嘻嘻……去你的……谁跟你夫妻了……」蚊子嘴里笑骂着,但对腰臀上的那只手却置若罔闻。
看到蚊子对自己的骚扰没有什么反应,左传义的举动也开始大胆起来,唱完两首合唱,喝了两杯洋酒后,蚊子已经靠在了他的怀里。而莎莎与吕立鹏自从去了洗手间就再也没有出来。
「好热啊……呜……头好晕……莎莎他们怎么还没出来?嗯……别摸……痒」蚊子软软地靠在左传义的怀里,微闭着眼睛,轻轻抓住了左传义那只正在她胸前隔着衣服大过手瘾的怪手。
「热么?是哦……确实有点热……来……我帮你把外套脱了。」左传义笑着把她扶正了一些,开始脱蚊子身上的小外套。蚊子可能是真的有些热,完全没有半分拒绝,任他把衣服脱掉了,露出了两条白嫩的手臂和肩窝浅浅的半截酥胸。望着那呼之欲出的豪乳及诱人犯罪的深邃乳沟,左传义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轻轻将半醉似醒、支支吾吾的蚊子放到在了沙发上。
站在沙发前面,左传义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摇晃着脖子解开了两颗领口的扣子,弯腰脱去了蚊子脚上的鞋子。蚊子因为穿的是长裙礼服所以没穿袜子,鞋子一脱就露出了一对可爱秀气的白嫩玉足。左传义坐在一边,把她一直脚掌捏在手里,抬起来闻了一下。
「好香……连脚都这么漂亮,腿一定更迷人了。楚浩那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左传义闻着蚊子略带着些许淡淡汗酸的嫩葱般的玉足,一手贴着她的小腿慢慢将长长的裙摆推了上去,只觉触手所在一片丝般的光滑,越往上越是柔软温润,看着眼前两条白玉美腿,左传义再也忍受不住,把头一低,就一路舔了上去。
话分两边,这边左传义对半醉的蚊子开始下手,而里面的吕立鹏也已经对莎莎伸出了魔爪。
「哼……楚浩。你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今天就把帽子还给你。」看着床上除了一条麻花般圈在小腿上的内裤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刘莎莎,想到地下室里真被毒蛇刻上屈辱印记的老婆,吕立鹏带着狰狞的嘴脸慢慢脱去了身上的衣物。
刚才吕立鹏把莎莎搀扶进了休息室里面的卫生间后就被她推了出来。吕立鹏在外面等了许久也不见她出来,于是就去敲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没什么动静。等的有些焦急的吕立鹏怕有什么意外,赶紧打开了卫生间的房门,还好门没锁,一扭就开了。
门开的一瞬间,吕立鹏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原来刘莎莎居然坐在抽水马桶上,一手垂于身侧,一手搁于膝盖上,而头就枕在上面睡着了。睡着了不要紧,但是此刻的她确实光着身子的,那袭优雅的黑色紧身长礼服褪到了脚面上,黑色的内裤就勒在膝盖下方的小腿上。原来莎莎这身礼服虽然很有品位,穿着也很高贵,也很能展现她完美的身材,但又一个很大的缺陷,那就是上厕所麻烦。这礼服的裙摆是很小的,到膝盖位置就无法再往上提了,若想上厕所,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开背后直通到臀部以下的长拉链。不过这样一来上个厕所自然是要全部脱下来了,而无袖低胸的设计里面除了内裤外,内衣是更无法穿了。所以就出现了这么让吕立鹏喷鼻血的一幕。
吕立鹏推了她几下,莎莎只是梦呓般支吾了一声,然后继续熟睡。吕立鹏一把将她抱离了马桶,弯腰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礼服出了卫生间,将她丢在了外面休息室的大床上。
看着床上虽然只有个枕头,但洁白的床单倒也干净,心想在这里操楚浩的未婚妻倒也是个理想的场所。
平躺在床上的赤裸肉体肌肤很是洁白细腻,一头微卷的紫红色披肩短发是莎莎为了参加今天的晚宴特意花了一中午的时间去沙龙改回来的,原本她那爆炸式的金毛狮王发型自然不适合参加政府高官的家宴。不过这样的发型倒与朱培培的有几分相似,看在吕立鹏的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恨意。
望着床上睫毛长长、脸蛋精致、鼻梁挺拔秀气、香唇红润微翘的睡美人,吕立鹏慢慢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莎莎的双峰虽然没有蚊子那么雄伟壮观,但在我和前面两任男友的爱抚下也颇具规模,如同两只倒扣的瓷碗般随着呼吸一起一付,上面两颗小巧的乳头如同两颗粉钻一般镶嵌在一圈浅浅乳晕的中央。平坦的小腹上方有着一涡浅浅脐窝,而一枚精致的蓝水晶脐钉吊坠正好置于其内,这枚脐钉是她在见了肖潇的脐环后觉得特别性感,于是苦苦哀求我给她按上去的。
「骚货……跟那贱人一样,阴毛都弄地一根不剩。老子最讨厌白虎了,楚浩那混蛋也不怕被客死。」看着莎莎小腹下方光洁溜溜的饱满肉丘,想到他老婆估计也是为了取悦我才弄掉了阴部原本茂盛的阴毛,吕立鹏就双眼冒火。
吕立鹏摘取了莎莎脚上的高跟鞋,一把扯下小腿处的黑色小布条,随意地丢在床头莎莎的枕边。双手抓着她秀气的玉足,将她两条笔直的玉腿往两边一分,整个人扑了上去。
吕立鹏身材高大魁梧,虽然肌肉没有我结实,但他骨骼魁梧,沉重的身体把莎莎完全覆盖在了他的身下,只留了两条玉腿及粉臂置于两侧。
心中充满了怨恨的吕立鹏原打算是要强行进入莎莎身体的,但在没有一丝爱抚,又酒醉中的莎莎根本没有一丝情欲,下体显得十分干涩,吕立鹏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进入。于是他只能作罢,压在身下的娇躯柔软而温热,还散发着阵阵幽香,特别是胸前一对娇乳更是绵软,吕立鹏开始改变主意,把解恨的迷奸变成一番享受。他一手捏揉着一团酥胸,一手抚摸着光滑的长腿、翘臀,嘴巴在她耳畔、脸颊上来回亲吻着。
随着吕立鹏在莎莎身上大快朵颐,酒醉中的莎莎开始有了感觉,仿佛是在梦中与我调情,气息也显得愈发紊乱,口鼻中带着娇喘发出了梦呓般的轻哼。当吕立鹏的嘴巴亲吻上她的双唇的一刻,莎莎两条雪藕般的玉臂缠住了他的脖子,同时主动张开了略显干涩的红唇,将他的舌头纳入了口中,湿滑的香舌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深爱着妻子的吕立鹏,一直以来都对朱培培很是忠诚,从把自己的处男之身交付给同是处女的女友以后,从未碰过别的女人。但当他松开莎莎沾满了二人口水的湿润嘴唇的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荒谬,女人与女人却又不同之处,尽管自己的老婆也是人间尤物,但莎莎给他的感觉却是一番新奇滋味,不管是唾液的香味,还是接吻的技巧都截然不同,动情后身上散发的异香更是迥异。
「哦……老公……我爱你。老公……爱你。」莎莎双手在他背上来回抚摸着,一条光滑的玉腿更是攀上了他的腿肚,来回摩擦。听着她的梦呓般的呼唤,想着妻子也曾在对方老公的身下如此呼唤,吕立鹏神智一阵清明,一手扶住怒举的肉棒对着她早已湿润的阴唇间插了下去。
「嗷……舒服……老公……好舒服……好粗,好烫……要……啊……用力……好舒服,好满足……嗯……」随着吕立鹏报复性的抽送,莎莎小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呻吟,而且伴随他的速度与力量,这呻吟也时高时低。
「臭小子……搞得真猛。莎莎那小妞叫起来真够骚浪的,我喜欢。不过,这只蚊子的身材真是绝品啊。楚浩这小子的女人怎么各个都这么有味道?嘿嘿……他一定想不到本少爷有一天会操遍他的女人吧。哈哈……」听着休息间里传出的阵阵淫声浪语,左传义微微带着些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