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12点的西安古城街头,除了一些夜店招牌灯火通明外,已没有多少人流。阿权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后座上的我,打开了那个纸袋,里面除了厚厚一摞相片外,还有一张相机的内存卡。
照片里清一色的背景是一个桌球房,一眼就认出了案发地。因为我也喜欢打打桌球,这个桌球房我去过两次,由光头申下面一个叫「球王」的马仔在打理,这个人是当地土生土长的一个小混混,年纪不大,20出头,初中没毕业就跟着刘老大手下那些人混,本名叫王秋,一次与人斗气中被打折了一条腿,落下了残疾,走路有点瘸,肖潇见这小子头脑比较机灵,对人也会来事,就出资弄了家桌球房让他管着,虽说是归光头管,但对肖潇是言听计从。由于他是本地人,倒也被他聚集了7、8个小崽子,又招了几个当地不务正业的小女孩给客人当陪练,倒把这家桌球房打理地有声有色。
果然,照片里好几个男的都是王秋手里的小混混,连王秋在内,一起对刘逸雪施暴的总共5个人。照片明显经过整理,我一路看下来基本知道了个大概经过。
照片一:一身粉色短裙的刘逸雪挎着包走出校门。
照片二:两个男人把她拉上面包车。
照片三:在车内刘逸雪被人用黑色胶布贴住了嘴巴,双手用胶布绑在了身后。
照片四:刘逸雪一脸惊恐地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后排座椅上一个男人的双手捏着她的乳房。
照片五:刘逸雪双腿被分开举起,裤袜和白色的内裤挂在左小腿上,粉嫩的小穴和卷曲的绒毛清晰可见。
照片六:坐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嬉笑着一人一根食指插进她的阴道,拉开了她的阴唇,刘逸雪脸上带着泪痕。
照片七:一个男人湿漉漉的手大张着举在刘逸雪面前,指尖还滴着水。
照片八:刘逸雪捆绑着丢在一张清空台面的桌球台上,衣衫不整,两条雪白大腿上面有多处淤青。
照片九:一丝不挂的刘逸雪大字型仰面躺在球台上,四个男人分别按着她的四肢,另外4只手分别摸着她的奶子、大腿、阴部。
接下来的照片是几个人轮流强暴刘逸雪的图片,男上、女上、后入、口交、一前一后各种姿势都有,照片里刘逸雪样貌清晰,表情从痛苦到高潮十分丰富。还有几张精液射在她脸上、精液流出她被干的一片狼藉的骚穴的特写,最后一张照片上刘逸雪浑身上下满是淤痕地昏死在桌球台上,脸上、凌乱的头发上都沾满了精液,一根球杆的手柄插进了她的下体,球杆上流淌着精液。从照片上的日期显示自下午5点出校门到凌晨1点这最后一张照片,刘逸雪前后被5个男人轮奸长达8个小时,也不知道被搞了多少次?不过从她身上处处精液的样子看,估计少不了。
也许是对这个女孩子本就没什么很深的感情,纯属逢场作戏的原因,看着她被糟蹋的照片,我没有一丝不悦,对王秋几人也没有一点怒气,反而是小弟弟亢奋地顶着裤子,憋地有些难受。好吧,既然你能抗住5个男人的多番轮奸,今晚我就好好享用下吧。
「安然,肖总是不是也对你怎么样了?」我的房间里,刘逸雪对安然一起陪她来我这里感到一丝不解,刚才方震在,她不好问。
「没有,我自愿的……你别问了。浩哥快回来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出去给买点宵夜来,估计浩哥也饿了。你想吃什么?」安然冷冷地回答着。
「肯德基好了。你小心点」刘逸雪有些神不守舍,有些焦虑不安。
「没事,肯德基就在边上,我一会儿就回来。」安然说着离开了房间,说实话虽然和刘逸雪姐妹一场,但一想到要和她分享自己喜欢的男人,心里总觉得不是个滋味,而且很明显今天自己只是个配角,就更加不舒服。
「浩哥,你回来了么?」进了24小时营业的KFC,安然闷闷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忍不住给我打了个电话。
「在路上,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在房间么?」我收拾起手里的照片。
「逸雪在洗澡,我在外面买宵夜呢。浩哥……我,我。」安然吞吞吐吐,不知道怎么开口。
「怎么了?不开心?」听出她情绪低落的样子,我忙问道「是不是因为看我给逸雪办了生日party,觉得浩哥偏心了?」
「不是的,浩哥……我没有怪浩哥你,只是我不喜欢你和逸雪上床,浩哥,你知道我喜欢你的,我只是想单独地陪着你而已。虽然逸雪是我的好姐妹,但我不喜欢与她分享你。浩哥……」安然说着双眼泛起了泪花。
「呵呵……傻瓜。你的心思我懂,不过这是一场戏,必须演完的一场戏,你知道有人要对付我,我不演好这场戏的话,明天会有麻烦。」我笑笑。
「是肖总么?」安然担心地问。
「这个你不用知道,你只要乖乖地听话就可以了。你在哪里买宵夜,要不要我接你?」
「不用了,浩哥。我就在边上没多远,你到了就先上去吧,我在外面坐一会儿再上去。」安然显然已经看到了我的车停在了酒店大门口的廊道下面。
「那你早点上来,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的。对了,给我带两块吮指原味鸡,呵呵。如果你觉得不好意思呢,可以到前台另外开个房间,晚点我下去陪你,我想抱着你睡。」我站在酒店门口远远望着对面KFC玻璃窗内同样望着我方向的安然。
「呀……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讨厌。坏死了……挂了」安然如同一个偷吃被抓到的小孩般慌忙挂了电话,听到我说想抱着她睡,心里不禁既惊又喜。
通程大酒店的顶层作为我的临时住所,早已成了严密的防护区,与阿权一路走来,两侧10米一岗的警戒保镖站得精神抖擞,耳朵上都带着对讲机耳麦,看到我走来,每次回到这里听着他们恭敬的一声声「浩哥」让我感到心里很踏实。
客厅的电视开着,刘逸雪没在这里,睡房的门虚掩着,透着昏暗的灯光,我想她一定在里面。房间里只开了4个角上暖色的顶灯,宽大的床上逸雪躲在整齐平铺的被子下面,只露出了一个头靠在床头看着电视,见我进来也没吭声。
「怎么不开灯呢?亲爱的。」我开了灯坐到床边,上身隔着被子趴在她胸前,伸手摸着她光滑的脸蛋,手指划着她娇艳的嘴唇「今晚开心么?」
「恩,开心。谢谢浩哥……」逸雪点点头,一副害羞地样子。
我忍不住低下头去触碰着她的小嘴,继而轻轻将她下唇吸进嘴里,她的嘴唇水润饱满,如同含着一颗果冻,看着她轻轻闭上了眼睛,我的舌头果断的撬开了她的牙关,一边吮吸一边舔着她的舌头。刘逸雪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从被子里抽出光滑的手臂,双手抱住了我的头,热情地与我互动着,两个人的舌头你来我往,摆动着头,不停变换着角度吮吸着,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直吻得呼吸困难,气喘不已才松了开来。
「浩哥,你嘴巴烟味好重,你先去洗澡吧。」刘逸雪双颊带着红晕,看我双目盯着她的胸脯,赶忙拉上只掩盖到半边酥胸的被子,看来她身上是没着寸缕。
「好吧,我先去洗澡。」摘下手上的手表,我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走进浴室。
草草冲洗了下身上的汗渍,一番洗漱后,我围着一块浴巾回到了房间,也没急着上床,从酒架上取了两个高脚杯,坐在床头,倒上两杯香槟,把酒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掀开被子一角缩了进去,同时扯掉了围在腰上的浴巾,丢在不远处的沙发上。一条手臂伸到刘逸雪半躺着的脖子下面,将她搂了过来,另一只手伸进被子摸到了她光滑的小腹。
「知道么?今天你能答应来陪我,我真的很开心,只要你高兴,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思。来,干杯。」我递给她一个酒杯。刘逸雪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抓着胸前的被子,半靠在我怀里。
两个人就这么搂着,一边品着酒,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她没主动求欢,我也没表现出一副急色的样子。因为我知道,肖潇怕她敷衍了事,事前警告过她,明天检查她的私处如果没有一点激情过度的痕迹的话,一切后果自负。所以我没有急着把照片还给她,我倒要看看她是否有一丝因感动而告诉我肖潇的意图,或者违背她的意思行事。是一夜情缘,还是深交下去,就看她今晚的表现了,当然,如果她床上技巧真的十分了得,或者能让我享受快乐地极致的话我也不排除将她列入备用发泄工具的名单。
「浩哥,我不要了。」再次喝完了杯中的香槟,刘逸雪将杯子递给我,小脸在我胸口蹭了蹭,找了个舒服地姿势继续趴着,一只小手在杯子里搭在我的大腿根上,尖尖的指甲在我大腿内侧刮动着,也许是紧张,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手心在冒汗。「你还不想休息么?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你困了?」放下酒杯,我缩进被子里,把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一只手伸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的臀部,由于学舞蹈的关系,她的臀型很挺巧,摸起来也很光滑。看着她一副娇羞地样子,我忍不住在她耳根处亲吻着,「告诉我,你是第一次么?」
「对不起,浩哥……我……我16岁时交过一个男朋友,那时候小不懂事,糊里糊涂就给了他了。浩哥,你不会嫌弃我吧?」刘逸雪小声地说。操……还在给我编,还给我装清纯,光今年这一个学期里我就在安然的日记里看到她和那些所谓有钱男朋友出去看电影,夜不归宿的记录不下10次,其中男朋友更是换了6个,到鼎尚上班,又和她们的舞蹈指导老师开过两次房,加上那次被轮奸,半年里最少被10多个男人干过。演吧,继续给我演戏。
「谁年轻的时候不做错事,我怎么会怪你呢?来吧……让我成为你第二个男人。」我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着,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嗷……浩哥。我好久没做过了,你要温柔点……嗯……浩哥,轻点,疼……」无心听她说这些骗鬼都不信的话,我开始在她脖子上啃咬着、用力吮吸着,一把拉开她的双腿,半跪着一路往下亲去,嘴巴所到之处留下一路深色的吻痕。她的奶子不是很大,但很软一看就知道没少被人摸,不过奶头却比一般女孩子要大一些,但不是很长,咬起来硬硬的,如同一颗瑶柱。对她的奶子一顿啃咬之后,我放弃了这对沾满了口水,紫红处处的肉团,顺着平坦的腹部亲吻下去。
「浩哥,痒,呵呵,别咬,轻点,恩……好痒,不要……」刘逸雪扭动着身体,双手按在我头上,几次想把我推开,但又没用什么力气。当亲吻到她那毛茸茸的阴户时,一想到她那些沾满多个男人精液下体的照片,还是没勇气下嘴。猛地从被子里钻出来,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在她错愕的注视下伸手去床头柜取安全套。
「浩哥,你好重,压地我没办法呼吸了,你找什么呀?」但是床太大,距离有点远,倒是苦了身下的刘逸雪,被我动来动去压地够呛。
「操……」我一把掀去身上的被子,跪了起来,拉开抽屉,取出一串安全套,当着她的面,用牙齿撕开了一个套在呈12点钟挺立的贴在毛茸茸小腹处的肉棒上。套子虽然已经是大号的尺码,但是也只能遮盖住棒身的2/ 3。
「浩哥……我怕……」不知她是否真的没见过这样尺寸的阳具,还是故意表现出这幅表情取悦我,她的眼神里流露着一丝恐惧。
「怕什么?我会很温柔的,你放心吧。准备好了么?」我重新压到她的身上,鼻尖对着鼻尖问着。
「恩……来吧,浩哥……我是你的。」刘逸雪说着,双腿盘大大张开,小腿搭在我的大腿上。
「我要进来了……」伸手抓着肉棒,将龟头顶到她的肉缝,上下摩擦几下,感觉那里已经湿润,于是轻轻顶入半个龟头。
「来吧……进来吧……」刘逸雪说着,抱住我的脖子,抬起下巴,闭上了眼睛「吻我……」
看着她微启的小嘴,一把吻了上去,同时用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狠狠插入了她的下体。我这样的尺寸居然一下就进去了半根,你说没经常被人搞,骗鬼去。心一发狠,我又用力向前挺进,终于龟头感觉到了深处那团绵软的阻碍。
「呜……好深……」刘逸雪的嘴巴被我封着,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叫声,双腿紧紧盘到了我的大腿上,这是有经验的女人用来阻止男人继续动作的招术。不过这怎么难得到我,一边痛吻着她的双唇,一边运动腰力,肉棒在她浪穴内小幅度抽送着,龟头一下下撞击着她的子宫颈。
「啊……啊……浩哥,轻点,你的鸡巴顶到我子宫了,好疼……啊……不要,太深了……」我才松开她的嘴巴,刘逸雪就开始喊了起来。在我面前装地跟鹌鹑似的一副淑女样的她,出口就是鸡巴。
「喜欢浩哥的大鸡吧么?小骚货……」反手抓住她的两只脚一把将它提到前面,将她双腿呈V字形压到枕头上,对于一个舞蹈演员,这个姿势做起来是轻而易举。支起身子,我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每次都将整根肉棒抽到洞口,再狠狠插上她的花心。
「啊……啊……浩哥……浩哥……不要,不要这样用力……你的太大了……要插死我了……啊……不要那么深,求你别插那么深……啊……呵。呵……呕……轻点……轻点。」刘逸雪无法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征伐,双手放在肉棒的两侧,用来防止我过度的深入。
「自己扳住双腿。」我命令她抓住自己的双脚,然后跪坐起来,双手叉着她的细腰,将她臀部抬离床面,凌空抽送着,看着肉棒快速进出间,带着她体内的淫水汩汩而出,滑过臀缝低落在床单上,「操,小骚货,水真多啊……浩哥干的你爽不爽?」
「好爽……好爽……啊……啊……浩哥干的我好爽……逸雪的小骚穴被浩哥的鸡巴干的好爽。啊……啊……干我,干我……用力干我……啊……啊……顶到了,好深……好深……插死我了,插的我好舒服……骚穴好美……啊……顶的子宫了……啊……要来了……浩哥……快……快……快操,用力操我……啊……」此时的刘逸雪已经完全没有了一丝矜持,如同一个荡妇般叫喊着。真让我无法相信这会是一个才不到20岁的小女孩。
「操死你个小骚货,叫你给我装纯……臭婊子……骚逼都被人操烂了,还跟我装纯……我操死你……」将她翻了过来,让她翘起屁股趴在床上,我一边从后面狠狠操着她的浪穴,一边用力抽打着她粉嫩的臀部。
「啊……啊……操死我……操死我……我是婊子,浩哥。我是你的婊子。操死我……打我……啊……打死我吧……啊……舒服舒服,啊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操烂我的骚逼……啊……啊……快……快。要来了,要来了,让我爽,浩哥,要飞了……我要飞了,我要来了……快点,再快点……」刘逸雪趴在床上,张着嘴吧大声喊叫着,口水止不住地低落在枕头上。
我双手死死抓着她的屁股两侧,两个大拇指深陷入她柔嫩的臀肉,肉棒快速地抽摩擦着她那越来越烫的穴壁,小腹撞击地她臀浪抖动,啪啪作响。
「啊……到了……」刘逸雪大叫一声,趴倒在床上,被我拍打地通红的翘臀连同两条跪着的大腿阵阵颤抖着,包裹着肉棒的浪穴一阵阵抽搐着,我也停止了操弄,鸡巴深深顶着她一张一合的花心,享受着肉穴蠕动带来的快感。
看着她侧着大汗淋漓的头,张着嘴巴大口喘息的模样,那种征服的满足感让我心情大好。见她漂亮的菊花渐渐停止了收缩,我也慢慢将依然坚硬如铁的肉棒从她高潮过后的浪穴内抽了出来,用手擦了下额头的汗水,顺手抹在她的背上。抓过酒瓶灌了两口,一番剧烈运动,我也感觉有点口干舌燥。虽然没有我的扶持,刘逸雪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摆在那里。
一顿香槟灌下肚子,我渐渐来了精神,坐在后面细细地欣赏着她那被干地无法闭合的骚穴,只见阴唇外翻,洞开的穴口随着呼吸收缩着,一股淫水在洞口位置囤积着,终于滚了出来,低落在早被浸湿了大滩水渍的洁白床单上。
经过仔细观察发现,刘逸雪的后门不似那么紧缩,里面的肉肉有点外翻的迹象,这样的症状,对于我这个阅女无数的人来说当让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只有经常被操的屁眼才会是这样。她那松弛的骚穴我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趣,我要试试她的后门。食指和中指一起抠进了她的浪穴里一阵抠挖后,我将中指对着她的菊花插了下去。
「啊……不要,浩哥,不要搞那里……」虽然喊着不要,但是我的中指已经轻松地插了进去。
「不要告诉我这里没被干过。乖乖趴着别动……」我语气生硬地说着,同时将食指一起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
「浩哥,你的鸡巴太大,我怕痛……」刘逸雪知道狡辩无用,只好以我的尺码来推脱。
「放心……我心里有数。」才弄了几下,她那干涩的后门就开始润滑了起来,没想到她还是油肠的体质,这样的肛门是最适合肛交的,也最能带来快感。
见差不多了,我将肉棒插进她的阴户,用她的淫水润滑一下已经半干的套子。然后抓着肉棒对着她的菊花插了进去。
「慢点……求你慢点……浩哥……好涨……你的太粗了。呃……好涨……好酸……」随着龟头整个进入了她的肛门,棒身在缓缓的不断进出下,一点点消失在了洞口,直到全根而入。
「操……这个洞不错。又紧又滑,放松点……」试了几下,感觉抽送没什么难度后,我开始以下下干了起来。
「啊……啊……浩哥……好深啊……插到肚子了……插地好深……好难受啊……不要了……不要干屁眼了……浩哥……插我的骚逼吧……骚逼里面痒了。啊……啊……」随着我对她后门的操弄,刘逸雪又被挑起了性欲,虽然是隔着一道肠壁的摩擦,也给她的浪穴带来了快感。一股股淫水流出了阴唇,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但我干了那么多极品女人,哪个的水穴都不比她的差,对她那自以为多干净的烂逼我真的没兴趣再来一次,于是不顾她的请求,继续卖力地操着她的屁眼。骚穴在长时间没有填补,隔壁的摩擦又带动它越发难耐的情况下,刘逸雪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一只手从身体下伸了过去,对着饱满突出的阴肉一顿抓捏后,两根手指抠了进去,尖尖的指甲一下下刮着肉壁,缓解着瘙痒,一股股淫水顺着手指不停宣泄。
「痒,好痒……浩哥……骚逼里面好痒,给我鸡巴,给我你的大鸡吧……啊……里面好痒,好空,好想要……求你操我,操我的逼。操烂我的逼……」此时刘逸雪已经插入了4根手指,连同手掌一起,不停搅动着。
「我对你的烂逼没兴趣,你自己弄吧……操……臭婊子。平日里跟我装清纯,碰都不让我碰一下,我还以为是处女呢,不是处女也算了。居然是一个烂货,逼都被操烂了的,还跟我装。」越说我越来气,对着她的屁股用力拍了下去,四道指痕顿时浮现出来。
「啊……我错了,浩哥,不要打。好痛……啊……好痛……呜呜……」不知道是被我戳穿了她的伪装,还是被我打疼了屁股,刘逸雪趴在枕头了哭了起来。不曾想这反而激起了我的暴戾情绪。一番凶猛的抽送后,我不想在守着不射了,对刘逸雪我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兴趣,想着安然现在不知道是在肯德基店里,还是在下面开了房等我,我决定提早结束这场才持续不到1小时的战斗。
「看你也怪可怜的,我就满足你这最后一次。」肉棒抽离了她的后门,只见挨了一顿猛操的肛门形成了一个黝黑的小洞,一时无法闭合,透明的套子上占着些许已经被操成奶油状的异物。
「啊……不要,脏……浩哥,换个套子。会感染的……啊……」也懒得清理,一把将她翻了过来,扛起她的两条腿,不顾她的反对一把将脏兮兮的肉棒插进了她的浪穴,一枪见底。在刘逸雪如哭似泣的呻吟声中,我毫无意思疼惜与呵护,疯狂地用力干着,只干的满头大汗,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般从脸上滚滚而下,低落在她雪白的胸脯上。
「啊……啊……不要……轻点……要死了,要死了,又要来了……骚穴要被操烂了……啊……不要。不要……好痛……肚子好痛啊……啊……呕……呕……呀……轻点,浩哥求你轻点……啊……不要不要……啊……」由于双腿被我死死抓住,刘逸雪只能一边哭喊,一边不停扭动身体,但是我那么长的肉棒插在她身体里,怎么可能甩出来。
「嗷……」再她被我干喷了两次后,我咬着牙关怒吼着,鸡巴深深顶着她的子宫,射出了体内的精液。射精后,一身汗水的我无力地趴在她的身上。
稍事休息后,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将酒瓶内的香槟一饮而尽后,点了根烟。床上的刘逸雪被我无情的近似强奸的玩弄下,摆着扭曲的造型,一只手按在仍阵阵抽搐的小腹处,眉头紧皱,嘴巴张合着,如同一条离开了水的鱼般呼吸着氧气。
「吃下去……」我拽下肉棒上装着小半管精液的套子,扳开她微张的小嘴,将套子的皮圈塞进她嘴里,提起套子将里面的精液倒进了她口中。满满一嘴的精液,搞不清状况的刘逸雪仍然在靠嘴呼吸,不曾想嘴巴被堵满,精液被吸入,一个呼吸不畅,呛到了气管。满口的精液喷了出来,弄地脸上,床上到处都是。
「咳。咳咳咳……呕呕……」刘逸雪趴到窗前,头对着床边的垃圾桶,剧烈地咳嗽着,嘴里的套子掉进了垃圾桶,精液混合着口水,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而下。
我无心理会她的可怜模样。套上一件浴袍,赤着脚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房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心知再待下去也毫无意义的刘逸雪简单地冲洗了一下身体,妆也没化,穿上衣服步履艰难地走了出来,双目含恨地站在我面前。
「是不是拿包?」她的包在沙发里面,如果我不让开,她也无法取到。这个包是我买给她的,3万多的LV,我伸手拿了过来,打开拉链,里面的化妆品、手机、鼓鼓的钱包都是我买给她的,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钱,我没有心痛,但是明知道有人对我不利,居然到了最后还不愿对我透露一丝消息,让我心寒。
「我这样对你,是不是很恨我?」我抬头望着她那怨毒的眼神「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但你心里对我可有一丝感情,哪怕是感激?你的生日除了安然,没有一个同学来,为什么?我来告诉你,因为你的生日是9月26,明明上过数不清的男人的床,在我面前却一个劲装纯,因为那都是演戏。今天你来我这里,是因为你被人威逼利诱。」看我将她的假面具一一撕下。刘逸雪渐渐慌乱,越听越害怕,最后连包都不敢拿,转身就要逃走。
「站住……」我的大声呼喝,令她停下了脚步,「回来。」
「我错了,浩哥,请你放过我吧。呜呜呜……我也是被逼的。」知道在这个防备森严的地方,强行逃脱没有可能,刘逸雪只得退了回来,跪倒在我的脚下,哭泣着哀求我的饶恕。
「这些我都不怪你。但是你居然一直都瞒着我,到了这最后一刻还要瞒着我,你让我的心好冷。我也不想多少了,把它喝了,你走吧。」我将3颗从她包里找到的用纸包裹的药丸倒入水杯,递到她面前。
「不要,浩哥,不要让我喝这个……」刘逸雪惊恐地哀求着,因为肖潇慎重交代过她,这药一般只能服用一颗,3颗药,一颗她自己吃,两个骗我吃下去。现在3颗都在杯子里,慢慢溶解在水中。
「你真的把我当成了一个只知道哄女孩子的二世祖是么?我告诉你,我混的是黑道,干的是刀口舔血的事,今天你想从这个门出去,只有两个选择,喝下去,或者我让人拉你出去,不妨告诉你,我这一层楼一共住了36个保镖,你会不会被他们玩死,我自己都没把握。」我冷冷的说着。
「哎……这些照片,我从肖潇那给你拿回来了,你走吧。」看着刘逸雪在我一番恐吓下颤抖着喝完了一杯子的水,我不由叹了口气,然后将装着她那些照片的纸袋放进她的包里「以后好好读书,鼎尚那边你想去上班的话我没意见,肖潇也不会为难你,不过不要为了享受奢侈生活过早在社会上混,这水很深还不适合你。」
「谢谢,谢谢浩哥……谢谢」我不再理会刘逸雪的感激,将包递还给她,挥手示意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