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秦名在磨刀,准备自杀用。一个时辰前,帅帐内……

  “秦名,你知罪么?”

  小虎不动身色的问了一句身前的男子。

  坏了,真让将军知道了,哎,早知道躲不过去的,扑通,秦名跪了,“卑职死罪!”

  说罢低头不言。

  真认了?姐夫说一吓唬准管用,没想到这么干脆,可这小子犯了什么事呀,姐夫也不说,“你犯过的罪行细细道来。”

  “卑职只求一死!”

  秦名的态度很干脆,头低着,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姐夫说他一定不敢说,果然是死都不说,可姐夫说他要是说了就关他一个月禁闭,要是不说的话……“想一死了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秦大哥,说句私下的话,小弟入伍来多蒙几位老哥哥的照顾,可这次你犯的事实在是,哎,我也保不得你,死罪到不至于,可这军营你也呆不下去了,来,我这有张文书,按个手印吧。”

  秦名不识字,小虎戴着面具他也看不见小虎脸上奇怪的笑容,“这,这是什么?”

  不过出于对将军的信任,直接抽出小刀割破了拇指按了血印。

  “你惹的事太大,对方直接告到了我这儿,虽然我求人免了你的死罪,可不受惩处是不能的,这是卖身契,我把你卖了。”

  “哦,啊?”

  将军什么时候变成人贩子的秦名也不知道,这么把自己贩卖为奴合不合规矩秦名也不懂,他只知道将军是为了自己好,淫人妻女是斩刑,何况那人还是将军的……将军为自己做的也算仁至义尽了,谁让自己管不住下面,“罪人辞别将军,将军多保重!”

  磕了个头,秦名转身离去,堂堂男儿,怎可为了活命委身为奴,心中死至已明。

  小虎一脸的纳闷,这小子到底犯了什么事呢?

  刀磨好了,人没死成,虎将军说磨的不错,扔给伙房杀猪宰羊用了,带着秦名离开了大营,直奔小叶。

  看来虎将军在的时候是死不了,这就要去见买家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人家,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张贱嘻嘻的笑脸。

  小叶城外,两辆马车边,傻子已经等了好久。

  “姐夫,人我给你带来了。”

  “他真没说?”

  “没,我问都不说,姐夫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这个我回答不了,你问沙丘去。”

  沙丘看见秦名已经羞的躲到了云竹的身后,没想到小虎还真去问了,然后悻悻的走回来,挠挠头“嫂子说我讨厌。”

  秦名已经完全傻掉了,卖,卖给他了?是为了亲手报仇?这么一想也就释然,应该的,自己做的事哪个男人忍的了。

  傻子甩着秦名的卖身契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秦名一脸的坏笑,“你落我手上了,想怎么个死法?”

  “相公笑的好邪恶。”

  柔儿“恩,不像个好人。”

  云竹“又憋坏注意呢。”

  婉飞“风哥哥,你别,别欺负他。”

  沙丘说完脸都红了。

  傻子被打击到了,秦名一挺胸膛“敢做敢当,还你一条命是了,你,你别为难她。”

  后半句声音小,有点底气不足。

  沙丘明显没听到秦名的话,忐忑的看着这边,“你的命现在是我的,什么时候拿走看我的心情,你要是敢私下逃走,我的怨气可就只能撒到她身上了。”

  说完把卖身契一把塞到秦名怀里“收好了,丢了没地儿补去。”

  这下彻底搞不懂了,这东西是奴隶自己收着的?

  “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咱家的新奴隶,唉呦,谁掐我?”

  转头看看,四个老婆都在身后,找不到人“秦名,这四个都是夫人,你以后负责保护好夫人们的安全,满足夫人们的各种需求,唉呦,还掐……”

  秦名还没回过神来,怔怔的给夫人们见礼,同时面对四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头垂的更低了。

  “你别理他,就这德行,家里哪有奴隶了,秦大哥别见外才好。”

  到底是柔儿呀,非常有眼力的化解着尴尬。

  傻子这时已经被小虎拉到了一边“姐夫,你们真就要走了?多住几天不好么?”

  “舍不得我?”

  “恩。”

  “还是舍不得你姐姐?”

  “呃……”

  “又不是见不到了,回京述职的时候回家里来住。”

  “姐夫,我,我想回家了,按你的说法,要不我挂靴吧?”

  “挂你妹呀,你都多大的官了挂靴,我还等着抱你的大腿呢,有个当将军的兄弟,以后我不就也能欺男霸女,为祸乡里了,为了姐夫我的伟大梦想,向着朝阳奔跑吧,骚年。”

  柔儿抹着眼泪与小虎告别,其他几个女眷也眼圈红红的。秦名正式开始了奴隶生涯,负责赶车,沙丘拼死也不坐秦名赶的那辆马车,还是柔儿和云竹年岁大些,坐了上去,傻子顾不上这些,一脚把抱着婉儿大腿也想爬上车的小云踹下去,“你上来干吗,接着跑步……”

  沙丘很兴奋,出来几个月,要说不想家那是假的,终于能见到爹娘了,“风哥哥,快到了么,还有多远么?”

  沙丘坐在车辕上。

  “你这丫头,才出来三天,哪有那么快的,想你爹了?”

  “当然想……啊,你坏死了,不理你。”

  沙丘赌气的转过脸去。

  “生气了?生气给你扔后面那辆车上去。”

  “不,不要,风哥哥,你干吗要他跟着咱们呀,我,我……”

  “你高兴不?”

  “我,我不告诉你。”

  沙丘红着脸一转身钻进了车厢,傻子当然没忘了在这妮子的短裙下摸一把。

  二十天后,终于看到了熟悉的那片山,那条河,沙丘领着小云在河边摸鱼,“今天在这里露宿一夜,明天就能回到寨子了。”

  “相公你以前一直都住在这里么,这儿的景色真美。”

  柔儿坐到了傻子身边。

  “他人还规矩么?”

  傻子指着远处正在拾柴火的秦名。

  “恩,秦大哥是个好人,才不是每个男人都象你那么坏呢。”

  “切,把咪咪露出来,你看他硬不硬。”

  “讨厌,秦大哥才不会呢。”

  “这么正经呀,没劲,早知道就不要他了。”

  “就知道你打这坏注意。”

  傻子被自己的老婆一通追杀,远处的秦名回头望了望,一段时间的接触,他算明白了,几个夫人都是好人,只有老爷是个混蛋,这个只在心里想想,不敢说。

  抱着一捆干柴回到车边,打人的已经被压在了身下,柔儿娇喘着求饶,老爷显然没看见自己过来,一把掀开了夫人的裙子,修长的玉腿露出了大半,秦名脸一红,别过脸去,转身生火,眼睛却不断偷瞄这边。

  “看,我说男人都一样吧,偷看你呢。”

  “相公你别弄了,等下让姐姐妹妹看到不好,快放开我,我承认你说的对,秦大哥也是坏男人行了吧,啊……”

  不知傻子是怎么隔着衣服找到乳头的,柔儿红着脸整理着衣服,瞪了傻子一眼。

  婉儿领着云竹去抓野味了,傻子寻着足迹去骚扰她们,柔儿去准备晚饭,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到秦名身边,“秦大哥,刚才我们……”

  “我没看到,我没看到。”

  秦名局促的样子连柔儿都逗笑了。

  “相公是个好人,他把你要过来不是存了坏心思,你别误会他,”

  说到这脸一红“等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他的为人了。”

  “夫人我明白,我做了那样的事老爷都没杀我,而且这些日子你们大家对我都好,也不拿我当外人,再说您是虎将军的姐姐,我哪会信不过。”

  看来秦名已经想开了,“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总说相公要杀你?”

  “我,我……”

  秦名红着脸不肯说,柔儿也就没多问,两个人忙碌着生火做饭,只是秦名的目光总是偷瞄,夫人刚才的衣服没整理妥当,抹胸被拉低了,胸前的白嫩乳肉露出了大片,二十多天没碰女人了,心里火热,可是,不能看,真的不能看。

  只是眼睛不太听使唤,那又白又嫩的,看这形状比沙丘的还大吧,要是完整的露出来不知是怎样一翻美景……“秦大哥,你把那个,啊,你在看哪里么!”

  柔儿一抬眼终于发现了秦名正在偷看自己的胸部,两腮瞬间飞上了两抹红晕,惊慌的用手遮住露出来的乳沟,转身要退开两步,脚下一绊,身子向前扑去……“夫人小心!”

  一双大手从身后拦住了柔儿失去平衡的身子,还真是规矩呢,只是揽住了腰,没有趁势摸在乳房上,柔儿才想到这,敏感的臀肉上就感觉被一根硬硬的柱状物体顶住了,这是……“秦,秦大哥,你,你……”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从被叫破到出手抱住夫人,秦名还来不及害怕,就感觉自己的家伙陷进了一片柔软中,“夫人,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那你还不放开我,你顶到人家了。”

  柔儿的声音惊慌中透着妩媚,话一出口连自己都感觉不对,可是真的好大。

  秦名松手了,只是松手前本能的用力顶了一下,柔儿一声娇吟,压迫感终于消失,心里庆幸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夫人,我不是要,我只是想,请夫人责罚。”

  秦名说都不会话了。

  “责罚你什么,你怕我摔到才扶我,我还要谢谢你,咱们这样算不得失礼,秦大哥别往心里去。”

  看了眼秦名隆起的裤裆“你,你先把那个东西收好,等下他们就回来了。”

  说完红着脸转过身去。

  柔儿的态度让秦名有些意外,自己冲动下明显有些过了,可是夫人……走到一边强忍着不去看她,好半天才平复了心情。

  傻子回来时明显没发现二人多少有些不自然,炫耀的提着两只野兔,嚷着晚上加餐,身后婉儿扶着一脸潮红疲惫不堪的云竹,至于为什么疲惫就没人知道了。

  柔儿一看就明白了,怕是云竹姐又遭了毒手,颠怪的瞪了眼没心没肺的傻子,扶着人去车上休息。

  晚餐很丰盛,有鱼有肉,一家人围在火边,只有秦名自己蹲在边上,“奴隶,过来,一起吃。”

  “老爷,这不合规矩。”

  “你个奴隶哪有说话的权利,让你干吗就干吗,过来一起吃!”

  明明是好意,却说出了此等效果,不得不说是奇芭,好在没人是真傻,秦名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过来。

  夜晚在傻子的插科打诨,胡搅蛮缠,没皮没脸中度过了,几个女子具都被他撩拨的俏脸粉红,偏没有任何办法,这还有外人呢。

  秦名也不自在,几个夫人都是美色无边,一个个衣衫都被拉的歪斜不堪,春色若隐若现,小云可以丈着自己的年龄小撒着娇吃着豆腐,可自己一个下人……“老爷我去河边洗澡,那个,时间可能会比较长,少爷跟我一起去吧。”

  这真是太懂事了,把一脸不愿意的小云一脚踹走,四个老婆么,站住,都不许跑!

  不大的功夫,傻子臊眉搭眼的凑到了河边。

  “老爷,您咋也过来了?”

  “她们四个联手,我被轰出来了……”

  转过山脚,远远的望见了寨门,沙丘已经坐不住了,一路欢快的跑了过去,等到后续人马晃晃悠悠的到达时,门口已经聚了一大票人。

  月影远千站在最前面,看傻子的目光有点尴尬,可看见女儿一副幸福的样子又欣慰的笑了,沙丘正依偎在娘的怀里,小脸通红的跟娘解释着什么。

  胖墩儿明显高壮了许多,已是少年的模样,想过来,又好象不敢,傻子哥怎么带了这么多生人回来?

  这时几个女子均已下车,安静的站在傻子身后,婉儿大家是见过的,可另两个汉家女子是怎么回事?以前总是认为沙丘就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可这四人站在一起,才发现各有千秋,竟是让人不知道看哪个才好。

  “傻子,这是怎么回事?”

  完蛋,丈母娘生气了。

  “阿娘,我这个吧,其实吧……”

  傻子挠着头不知道如何解释。

  突然发现娶回家的都是败家的娘们,关键时刻没人上来救他。“娘,你别难为他,他和姐姐们都对我很好。”

  沙丘拉着娘的胳膊央求道。

  沙丘娘刚才就从女儿那知道了怎么回事,纯粹就为了敲打女婿别冷落了闺女“你看你找个汉人有什么好的,出门一趟就带回来这么多,要不女儿你休了他,娘再给你找个好的。”

  这个太彪悍了,傻子被雷住了,沙丘躲到了傻子的身后,那态度还看不出来么“你这婆娘胡说什么,还不回家做饭去,今天人多,多准备点,把剩那几坛酒也拿出来。”

  沙丘娘跺着脚往回走,可还没走两步,就发现两个胳膊都被人搀住了“您是沙丘的娘么?我还以为是她姐姐呢,伯母您别生气,大家都喜欢沙丘,我们在一块就像亲姐妹一样,就是相公太坏了,您以后要多教训他……”

  是柔儿和云竹,傻子这个气呀,还没地说理去。

  卖好的事都让她们干了,顶缸的都是自己,傻子看到人群边笑眯眯的月影山,走到跟前跪了下去“爷爷,我回来了。”

  “好,回来就好,那些个女娃都是你的?”

  “是,爷爷我知道自己是谁了,她们都是我的女人。”

  将自己的身份毫无隐瞒的和盘托出,对于爷爷实在是没有隐瞒的必要。

  只是最后要求老人和自己一起走的时候,被拒绝了。“老拉,哪也不去了,有空你们以后回来看看我就好。”

  老人的语调缓慢而坚定,傻子知道多说无意。秦名这时已把两辆车都赶进了寨子,小云被胖墩儿拉走不知去哪淘气了,几个姑娘懂事的随着沙丘娘去准备吃食,至于会不会再告黑状,傻子就顾不上了。

  月影石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你现在有了这么多的女人,要是敢对沙丘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日了,谁都敢教训我,我倒想每晚都搂着沙丘睡,你问问她自己一个敢进我的房么,哎,你别走呀……

  傻子这回是真喝多了,菜色并不精致,却有肉有鱼有酒,都是一家人,也实在不用顾忌什么,拉过身边一个人就一通猛灌,月影山不胜酒力,被秦名扶着先回去了,小云只在吃饭的时候露了一脸就又没了踪影,据说是和胖墩儿晚上去下套子,云竹喊都没喊住。

  “相公,不行,我不能喝了,你别灌我,不要,啊!”

  酒撒了一身,柔儿已经醉眼迷离,连站都站不起来,被沙丘扶着进了她的闺房。过了一会,沙丘自己出来了,“姐姐不行了,躺床上就睡着了,都怪你,让我们喝这么多。”

  夜深了,屋里的灯光还没有熄灭,沙丘的娘早就回屋去睡,月影远千红着双眼还在和女婿拼酒,傻子也是来者不拒,和自己的老仗人一起要是还运内力逼酒就太不要脸了,所以现在完全是靠实力。

  终于在一碗水酒下肚后,咣,月影远千倒在了地上,“嘿嘿,输了吧,嘿嘿嘿嘿……”

  傻子头一歪就也摊到了云竹怀里。

  “相公你难受么,要不吐出来吧,会好点。”

  云竹柔声问道。

  “我不吐……路易……十三的……我舍不得……”

  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几个女人对视一眼,臭男人,真麻烦。

  傻子醒来时天还没亮,环视一圈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自己和爷爷的小屋,左臂有点麻,右臂有些酸,身上还这么沉,哦,这是谁拿我当床了。

  从沙丘的身下抽出左手,从云竹的身下拽出右手,拿我当床这个,婉儿是吧,你惨了。

  只穿着肚兜亵裤的少女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何况昨夜又喝了不少的酒,从脖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又一点点的把婉儿的下身脱光,傻子把婉儿的双腿分了分,挺着肉枪凑了过去。

  一切都在黑暗中进行,龟头才一贴上阴唇,婉儿就不安的扭了扭,“不要,你们别伤害我爹,我让你们玩……”

  这丫头,心这么重,又做梦了,正想着还要不要继续,却发现少女已经蠕动着自己的屁股往后寻找,拱着拱着,一声呻吟,傻子觉着自己的小兄弟钻进了一片紧窄的肉穴,“相公,对不起……”

  即使这样婉儿都没醒来,丰满的乳房压在傻子身上,连乳头都硬了起来,屁股扭动间把身下那个恼人的东西吞入又吐出,眉头微皱,吐气如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傻子乐得享受,也不吵醒她,就这么躺在哪里享受着婉儿的柔嫩。

  许是坐的有些深了,傻子的肉枪被全吞了进去,顶在了花心上,婉儿轻叫一声“不要这么深,爹,你轻点……女儿是为了救你……噢……柔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相公……我害怕……噢……”

  恩?……

  婉儿不知道做了什么梦的时候,柔儿却是清楚的知道自己梦见相公了,只是相公今天好粗暴,干吗要把衣服都扯坏,看他猴急的样子,还象个孩子一样,顺从的分开双腿,他就闯了进来,好硬,好舒服,这么急干吗,又不是不给你,可是他顶的太快了,不行,我要来了,我要……这种感觉过于真实了,柔儿睁开了迷醉的双眼,真的有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正在拼命的挺动,下身那充实酥麻的感觉都是真的,可是“啊,你是谁……”

  男人听到声音惊楞的停下了动作,“你,不是沙丘?”

  月影远千醒来时头还有些沉,人已经都走光,女儿应该也和他们回去了吧,想起女儿那曼妙的身子,口中都点干燥,想回屋去睡,可还是不甘心的推开沙丘的屋门看了一眼,床上躺着个人,太黑了看不清楚,女儿就是贴心,居然留下来了,月影远千走了进去,呼吸越发急促,几个月的分别,想起沙丘的滋味,那明明忍受不住还要主动迎合的浪劲,虽然知道这是不对的,可忍不住了,裤裆里已经硬的难受。

  屋内淡淡的酒味混合着女子身上的体香,更是刺激的月影远千的神智,来不及点灯就扑了上去,沙丘身上穿的这是什么衣服,怎么解不开,不管它了,直接撕扯掉,他只想进去,进到那个让人销魂的肉穴里去。还真是体贴呢,居然主动就分开了腿,用手一摸,下面干干净净的,这丫头,怎么把毛还剃了,不过这样手感真不错,傻姑娘,被人这么占便宜了还不醒,那爹就操到你醒……

  人真被操醒了,月影远千傻了,不是沙丘?脑袋嗡的一声。

  柔儿听到身上男人的话,忐忑的问了一句“是伯父?”

  黑暗中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柔儿觉着身体里的大家伙都有变软的趋势,可是怎么开口呀,他把我当成沙丘了,那不是妹妹和她亲爹?臭相公,肯定又是他纵容的。

  男人缓缓抽了出去,却没有落荒而逃,婉儿站起身子,走到桌边,叱的一声,烛火被点亮了。真的是伯父,月影远千羞愧的跪在床上,下身的肉枪半软不硬的耷拉着,是那个叫柔儿的姑娘,可怎么不是沙丘,自己和女儿的丑事败露了,还沾了别的女人,要是让傻子知道了……月影远千不敢想了。

  柔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自己糊里糊涂的被他插了进来,还差点泻了身子,他可是沙丘的父亲,要是让她们知道了,不行,羞死了“啊,伯父你还看。”

  柔儿娇颠道。

  发现床上的男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赤裸的身子,柔儿本能的捂住了丰满的胸脯,却把身上最吸引人的微微凸起的阴埠和中间那粉色的缝隙大方的袒露着。

  男人永远是喜欢新鲜的动物,傻子这个汉人媳妇一点都不比女儿差,她的一双小手根本遮不住那一对乳房,反倒更增诱惑,那细腰,那长腿,和腿间那……小腹一热,月影远千低下了头,狠狠一巴掌往自己的脸上抽去。

  “伯父你干吗,别打了,快别打了。”

  柔儿扑过去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却不想力气太小,整个身子一下都被带到了男人怀里,顾不上了“伯父,你别这样,你快停手。”

  “姑娘我对不起你,我畜生都不如,你要杀我或者告诉傻子都行,我是没脸见人了,只是沙丘她,求求你别怪罪她,是我强迫,是我强迫她的。”

  不管因为什么,父亲对女儿的心意是不变的,柔儿有点感动,想起自己从小就没有父母照顾,心里反倒有点嫉妒起沙丘来,“伯父你不要再轻贱自已了,沙丘妹妹虽和我嫁了同一个男人,可我对她就象亲妹妹一样,怎么会不对她好。”

  “可是我和沙丘……”

  柔儿脸红了“我不会告诉相公的,伯父别多想。啊,伯父你坏。”

  二人的身子紧贴在一起,乳房紧压在男人的胸膛上,乳头还硬着,男人再次勃起的肉枪也不客气的贴在了屄缝上。柔儿有些羞涩,不知道怎么化解这尴尬,他会不会又要把我 ……

  “伯父,咱们不能……”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月影远千已经主动放开了怀里的柔儿,松了口气,可是他要做什么?

  月影远千从脱下的衣物中翻出了一把匕首,柔儿有些害怕,“我知道你们汉家女子最重贞洁,今天我玷污了你,既然你答应帮我照顾沙丘我就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对不起你 ,这个惹事的家伙,不要也罢。”

  刷!匕首冲着自己的胯下斩了下去。

  “不要!”

  柔儿本能的一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枪,匕首眼看就要剁在白嫩如玉的小手上,月影远千没想到她会伸手来挡,最后时刻一翻腕,啪!匕面拍了上去,柔儿吃痛,却不放手。

  “伯父你干什么,你伤害自己沙丘妹妹,相公,我,我们大家难道就会好过了么?”

  这一下豪不留手,柔儿知道他是真有这个心,感动之余语气也严厉起来。

  “姑娘,我心里难受,我虽然想着女儿的身子,可我也担惊受怕,现在连你也被我……我们夫妻早就没有这些事了,你让我割了它,也算我对你们有个交待。”

  “那也不行,你这么切掉回死的,而且我,我又不怪你。”

  柔儿的脸越来越红,因为手里的家伙变的更大了 。

  “姑娘莫要再安慰我了,你和沙丘不同,沙丘和我虽然不对但也是两人自愿,可你是我强行淫辱的,在我们苗人来说强行淫人妻女也是大罪,我身为族长不能一错再错,我意已决,即使你现在阻止我,我过后还是会做的。”

  “伯父不要这么说,我是真的不怪你,而且刚才我也有错,我睡迷糊了以为是相公,所以也没有阻止你,咱们才,才……”

  柔儿说不下去了,手里的肉枪居然跳动了一下,好想放开,可是好大,好硬,有些不舍。

  月影远千也觉得不对了,下身还被姑娘抓在手里,这又软又嫩的小手,这感觉实在是“姑娘你能不能先放手,你这样我,我……”

  说着鸡巴又挑了一下。

  “那你可要答应我不能伤害自己,不然……”

  “姑娘我是真心悔过,这样对我,对你和沙丘都好,我强奸了你就要付出代价,这很……姑娘,你,你……”

  柔儿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情急下为了打消他自残的念头,手在粗长的肉枪上缓缓撸动起来,“你看这是我主动帮你的,伯父不要再自责了,你就当我也愿意就好了。”

  说完,羞的头都抬不起来。

  只来回几下,就让月影远千的鸡巴调整到了最佳状态,紫红的龟头微微翘着,“姑娘你快停手,你着样我会忍不住的,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相……我,不行,我不行……”

  听他还是说不行,柔儿的性子也上来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说不行,本就是被挑逗的半上不下的身子,男人粗长的肉枪又在手里,阴户间水渍由在,我是为了救他,我不是,不是……檀口微张俏脸通红,伸舌尖在龟头的缝隙上刮弄一下,“这下你总信了吧!”

  说完,两片薄唇包裹住了龟头,慢慢吞了进去。

  这时月影远千终于叫了出来“我不行了!”

  此时柔儿才吞进去一半,强烈的喷射就意外的到来了,“唔……唔唔……”

  大量的粘液钻入了口冲,想用自己的舌头堵在龟头上,可是完全没有效果,反倒让嘴里的鸡巴跳动的更剧烈,腮帮渐渐鼓起,“咕噜”一声,除了吞下去的尽数从嘴角溢了出来。

  “姑娘,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把它放嘴里,我忍不住了,我……”

  “伯父你坏死了,射这么多。”

  柔儿顾不上顺着嘴角流到胸脯的上的粘稠精液,伸手在男人的腿上打了两下,鸡巴变软了许多,柔儿用舌尖温柔的在枪身上来回清理着,“现在你信了吧,我真的不怪你,伯父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你刚才用手我就信了,没想到你还给我用嘴,一下我就忍不住。”……知道自己做了件完全多余的事,柔儿赌气的吐出嘴里的鸡巴,“我为了救你,你还欺负我。”

  娇颠了一句,柔儿转过了头,不敢看他。

  气氛沉静而尴尬,过了一回,粗大的手掌摸上了裸背,绕过腋下伸到胸前,不客气的把丰满的乳房玩弄于手掌之间,“伯父,别……”

  当乳头被人掐住时,粉嫩的脖颈扬了起来,尖俏的下巴被人拿住,被迫转头,柔儿的眼里似要滴出水来,看着身后的健壮中年人,又是羞涩又有期待。

  “姑娘,你也想了是么?”

  “没,我才没有,而且伯父你刚刚,啊,你干什么?”

  身子被揽腰抱起,月影远千把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柔软的臀缝处立着根杀气腾腾的大枪,这一下正好横在了两片肥美的阴唇上,“啊,这么快就又……”

  柔儿无骨般的身子彻底软了,“姑娘,我,我想,你要是不愿意那……”

  月影远千鼓足了勇气才敢把人抱过来,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有些不敢。

  回答他的是鸡巴上轻轻摩擦的两片阴唇,当感觉男人用手扶住了身下的肉枪时,柔儿顺从的抬起了臀部,然后慢慢的坐了下去……

  一早起来傻子就极为烦躁,四处寻柔儿不见,婉儿还颠怪他昨晚的夜袭,傻子坏笑不停,现在的关键是柔儿这丫头死哪去了?

  “姐姐昨天喝多了,就睡在我房里,咱们走的时候就没叫她。”

  沙丘正在解释,柔儿回来了,一身苗人的裙装,衣服有些小,明显是沙丘的,小脸红扑扑“我的衣服烂……脏了,只能穿沙丘的,你们几个坏人,昨天怎么不管我,让我自己睡那边。”

  “啊,姐姐你穿这身真好看。”

  几个女子都围了上去,修长细白的大腿几乎全都裸露了出来,开襟的三角领短衫,虽然有抹胸包裹可还挤出了一条沟壑,衣服有点小,白嫩的腰肢露出了一线,晶莹如玉,柔儿的两只手都不知放哪里了,以前看沙丘妹妹穿也就罢了,可换成自己,这要不是在苗人的寨子里可真不敢出门。

  傻子当时就硬了,柔儿就这么回来了,想着一路上定是被人偷看了无数眼,怪叫一声就在几人的眼前抗起了柔儿,几个起落就没了踪影。

  一只小白羊趴在柔软的草地上,即使是柔儿也受不住傻子的疯狂,“相公,你干嘛这样么,我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你这丫头不乖哦,说吧,有什么事是瞒我的?”

  柔儿脸上一阵慌乱,“相公,你都知道了,我,其实我……”

  害怕是没有的,更多是被自己男人突然说破的羞涩,自己一说出来按相公的性子怕是又要扑上来,想想那个舒服到要死的滋味……

  不等柔儿开口,“不许骗我,那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婉儿和她爹,嘿嘿,快给我说说,那天不是你解毒么?”

  嘘了口气,原来如此,为了自己羞人的事不被发现,对不起了妹妹,话说出卖姐妹柔儿现在已经非常熟练。

  “子母淫的毒当时能解的不止有我,说它淫邪就是因为中了这种毒正常情况下,只有和至亲交合才能活下来,妹妹应该是听那几人说起过,你一走她就主动要帮父亲解毒,我身体的情况她又不知道,她说你应该不会在意,可还是求我不要告诉你……”

  “左大人呢,就同意了 ?”

  “当然没有,可男人你知道的,他又动不了,所以后来她们就……对了,妹妹为什么说你不会在意,那可是她父亲。”

  傻子坏坏一笑“嘿嘿,你不知道吧,沙丘和她爹也是有过的,婉儿知道,所以才这么说。”

  不明白柔儿为什么突然害羞起来,这个好,看着就有食欲,一翻身又爬到了柔儿身上……

  本来说好住五天就离开,可都七天了还是没人提走的事,苦恼并幸福着的是婉儿,相公看自己总是怪怪的,还老是看个没人机会就把自己拉到没人处做那羞人的事,做的时候还让自己喊他‘爸爸’,爸爸是什么意思?自己占的多了那其他几个姐妹难免就受冷落,沙丘那个没心没肺的就算了,可两个姐姐……婉儿幸福的烦恼着。

  最高兴的就是小云,这几天可是玩疯了,胖墩儿想逼迫他叫叔叔的阴谋还没得逞,就被小云从京城里带来的糖衣炮弹迷花了眼,现在两人为了到底应该谁是老大争的不可开交,不过形势正在朝着胖墩儿的有利方向发展。

  胖墩儿养了只黑眼圈,黑腿白身子的猫熊,傻子回来刚看见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他娘的不是国宝么,以前这附近的山里可没见过,不过也不奇怪,山里有大片的竹林,玩了一会也就不新鲜了。小云可没见过,小孩子一看就喜欢的不得了,讨要了几次胖墩儿也不舍得。

  小云围着胖子打转,甚至连坏爷爷给的那把弯刀都拿出来了,胖墩儿眼馋,可还没松口。

  “你们俩坏小子又干嘛呢?”

  明知道有危险还敢往跟前凑的也就沙丘了。

  胖墩儿一直不能理解这么恐怖的暴力女小云为什么不害怕,还敢过去抱,完了,一定会挨打的,沙丘姐居然没揍他?

  “死小云,又占我便宜,啊,你还摸,别,胖墩儿还在呢。”

  胸脯被揉两下,小云的手还从后面伸到了裙下,臀肉被抓了一把,沙丘一下子推开小云,红着脸跑掉了。

  胖墩儿看傻了,小云做的正是他日思夜想却不敢的事,“你胆子真大,沙丘姐你也敢欺负。”

  “切,这有什么,谁让她自己凑过来,我还和她一起洗过澡呢。”

  “吹牛!”

  “真的哦,几个姨娘都和我洗过。”

  “真的?”

  胖墩儿的眼睛亮了起来“不信不信,你都这么大了,她们怎么肯。除非你能证明一下?”

  “那好,我要是做到了,我也不要你的,你那头猫熊可得给我玩几天。”……

  胖墩儿是大孩子了,当初沙丘给他口交的滋味至今没有忘记,一想起等下就又能看到那曼妙的身子,心头火热,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沙丘姐知道顶多就是打一顿,值了。

  一方潭水,寂静无人,正是傻子当初偷看沙丘洗澡的地方,胖墩儿藏好了身形,有人来了,是小云,只是他身边的女人,怎么不是沙丘?

  “云竹姐,我回来拉。”

  说话的是小云,您没看错,就是小云,都拜傻子所赐,说云竹那么年轻叫娘不合适,看着跟姐弟似的,以后叫姐就行。

  小云也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云竹不干,一打他就往怀里钻,没挨几下打便宜占了不少。可是今天不一样,爷爷还在呢,都知道关系,这孩子还这么没大没小的,脸上有点挂不住。

  这下小云没有机会找沙丘说话了,娘好像真生气了,逃命要紧,转身跑出了院子,“你给我站住,不许跑……”

  云竹柔弱的身子哪追的上十几岁的男孩,出了院子追了几十步就气喘吁吁,“别跑了,再跑娘真的生气了。”

  小云果然停了下来“对不起娘,我不敢乱叫了。”

  看着儿子泥猴一样的小脸,也不知道去哪疯的,“你这孩子,别整天乱跑,看你脏的,走回去娘给你洗洗。”

  云竹的脸上也是香汗淋漓,小云看着母亲娇美的面容,要不不叫沙丘姐了,让娘和我去?和沙丘姐还没做过那种事,要是母亲的话也许还能……至于胖墩儿,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母亲在胖墩儿面前赤裸着身子,小云就更期待。

  “娘别回去了,我在那边山里不远处发现了一个水潭,没有人的,咱们一起去吧。”

  云竹动心了,这个寨子是不错,就是洗澡太不方便了,寨子边的河里她可不敢去,这几天都只是藏在屋里擦擦了事,听儿子这么一说,身上也麻痒起来,要是真像儿子说的没人的水潭……

  青山绿树,幽幽碧潭,真是好地方呢,怎么早不知道,“小云你要帮娘看好,不要让人看见,还有你,你也不许偷看。”

  最后一句宛如撒娇,云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这种口气和儿子说话,脸红了红。

  这个坏小子,怕是等下忍不住又要求欢,那我是……云竹想着羞人的心思,慢慢褪去了衣裙,虽然早就跨过了禁忌,可每次当着小云裸露身体都还是觉得异样的羞涩和刺激,那是在相公面前完全不同的感觉,藕白色的肚兜轻轻摘下,耸立的乳房挺翘着,想着儿子一定在那边的大石头后偷看,乳头有些发硬,下身都潮乎乎的,这身子,越来越敏感了。

  洁白的亵裤脱下时,云竹终于展露了自己的全部,丰韵挺翘的圆臀,修长的腿,如玉般的莲足,想用衣服遮挡一下,想了想还是没有,相公这几天都在和婉妹妹较劲,云儿也许久没碰自己了,臭小子,娘都这样了还不过来么?

  小云当然想过去,可身边这位……“胖子哥,这样也算我赢了吧?”

  胖墩儿已经看傻了,不是沙丘姐,可一点也不比沙丘姐差,而且这可是没见过的,男人永远对没见过的最有性致,“算,算,小云你娘可真美。”

  “那是当然了,这回你可占大便宜了,我娘的身子可不是哪个男人都能见的。”

  小云有点得意,看着胖墩儿那色迷迷的眼神,顶起的裤裆,想着娘被他看光了全身,一股异样的兴奋充斥着,爹好像也喜欢几个姨娘被人看,就是这种感觉么?

  “啊,你娘在做什么,不行,我忍不住了。”

  胖墩低吼一声,手伸进了裤子。

  水边的云竹等不来云儿,微有失望,然后调皮的一笑,借着放衣服的当背着巨石这边,伏下了身,屁股高高翘起,这下连两片肥美的肉唇都被看了个清楚,那条淡红的缝隙,粉嫩的小木耳,只一瞬,云竹就慌忙起身,这对她来说太大胆了,一想到自己在勾引儿子就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去钻,连忙钻入了潭水,将所有的美好都遮掩起来。

  胖墩儿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等下洗完了可以再看一遍的,可小云不干了,一想起刚才娘的身子都被身边这人看光了,下边就硬的发疼,胖墩儿的身影刚一消失在树林里,小云就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娘,我来拉,咱们一起洗吧!”

  “你这小坏蛋,终于肯出来了么,啊,你干什么,别这么急……”

  柔软的身子被小云一把擒住,儿子的小肉棍就在身上戳来戳去,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云儿你轻点,娘又不跑。”

  云竹宠溺的抱着怀里的少年,借着水的浮力把腿盘在儿子腰上“坏小子刚才不来,现在又急成这样,是不是想做什么坏事了,啊……”

  女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她都光着身子把腿盘你腰上了,可你要是肏了她,她还是认为是你使坏。

  “云儿你怎么了,这么硬,啊……别,别这么快……娘受不住的……啊……啊……娘是你的,娘都给你……啊……你这冤家……娘会被你肏死的……”

  小云完全顾不上云竹在说什么,站在浅水处紧紧拦着娘的的腰肢,嘶吼着拼命冲刺,娘被人看了,娘这么美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看了,想到这儿腰眼一麻,肉棍插到最深处,噗噗的喷射出来……

  云竹觉察到了儿子的异样,这孩子不应该这么快的,今天是被什么刺激了?阴道里暖暖的很舒服,可是毕竟没有泄身,“云儿,你今天是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么?”

  云竹关切的问道。

  “娘,对不起,我忍不住了,娘你真美,等我长大了就娶你做老婆。”

  “胡说,我是你娘,怎么做你老婆。”

  云竹娇颠道。

  “那,那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你这傻孩子,娘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两人的下身还连在一起,虽然硬度不再,云竹脸上羞红,又不敢看儿子的眼睛,只能扭扭腰,提醒这小家伙。

  小鼻涕虫在温润的肉穴内被一通蹂躏,小云陷些站不稳“娘你真好,可是云儿对不起你,云儿错了,娘你别怪我。”

  真的有事,这孩子到底是大了,“出什么事了,快和娘说,娘帮你想办法。”

  “我,我不敢。”

  “傻孩子,娘连这羞人的事都和你做了,还有什么不能说。”

  “刚才在那石头后面,其实,其实胖墩儿也在呢,我们俩一起看来着。”小云说完就低着头,连看娘一眼都不敢。

  云竹惊呆了,刚才居然有别人,是那个小胖子,云竹见过的,那自己不就是,惊慌四顾“娘,他走了,你刚才一入水,我就把他赶走了。”

  “你,你怎么能叫人来看娘的身子,是他逼你的?”

  “不,不是,是我们说好了,叫他来的。”

  “你,你……”

  云竹气的说不出话来,举手要打,可看着儿子委屈的样子又下不去手。

  “对不起娘,我也知道不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胖子哥看你的样子好色,尤其是你刚才放衣服时,两腿中间……”

  “啊,你别说了,别说了。”

  想着刚才自己最隐私的部位被另一个男人尽收眼底,一丝麻痒遍布全身,身子也颤抖起来,阴道内一阵急剧的收缩,蜜液涌出,一把抱住小云的身体,“云儿,娘不是,娘其实,啊,你,你怎么又……”

  穴里的肉棒迅速肿胀,“娘我要说,我喜欢他那样看你,一想起别的男人在偷看娘的身子我下边就好硬,他比我高,比我壮,他刚才要是忍不住了真的跳出来我一定拦不住的,那娘就会被他,这样,这样,就这样……”

  勃起的小肉棍急速的抽查了三下,然后就是连绵不断,一发不可收拾。

  年轻少妇在儿子的蛮横中迷失了自我,仿佛真的在被一个外人肏弄,耻辱,羞涩,刺激,云竹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丢的好快,快感像海浪一般袭来,无法抵挡或是不想抵挡,这一刻云竹终于明白柔儿当初说的话“小云这孩子跟相公一起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好人,就是有些方面难免会乱七八糟的。”

  母子俩牵着手走在回寨的路上,看着儿子胆小怕事的模样云竹就哭笑不得,刚才还那么威风凛凛,这一完了事就跟换了个人一样,跟相公一个德行,而且这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还都喜欢自己被……一丝红晕爬上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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