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沧山,山脚下一处偏僻的小村庄,说是村庄却还够不上那个规模,十几户人家,错落着一些低矮的土房。
“是个汉人的村子呢,风哥哥,今晚去借住一宿吧,终于不用睡树林了。”
山路边,三个苗人打扮的青年男女,红发的少女雀跃着,比她稍大一些的美貌女子却面有羞色“那你们俩要让我换回汉家衣服才行。”
自从几天前被无良的二人半强迫的换上了苗家的衣服,她的脸总是红红的。
“沙丘妹妹的裙子我穿着太短了,会,会露出来让人看到。”
左婉飞轻声说着,三个人出来有些日子了,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间赶路,遇到的人也不多,偶尔碰到进山的樵夫或者采药人,自己就被他俩逼着过去问路,想到那总是有心无意的落在自己白嫩大腿上的目光,天生脸薄的女子每次都羞的不行,可是傻子就在不远处看着,这些日子也渐渐明白了,自己的男人真的有点不正常,可是怎么能这样么……
进山的男人都是多日不知肉味,又知道这些异族的女子不怕人看,所以目光格外的大胆,薄薄的裙摆下,丝丝的凉意,应该是上当了,哪有穿这样的裙子里面不穿东西的,每次婉儿都是羞的面红耳赤落荒而逃,然后被傻子拉到无人处大肆征伐,却还总是说着刚才那个男人要是胆子大点一定会对你如何如何,结果也不禁相同,也总是自己承受不住,求饶着答应下次一定让人家多看一些,傻子才会放过他,把火力转到沙丘身上去。
自己的男人真是,哎,既然心里有了他,就随他闹吧。
沙丘现在也不怕婉儿了,这个汉家姐姐虽然打架厉害,可是只要你一抓住了她的那一对大奶,她就没力气了,所以现在妇人们的战争各有胜负,傻子也乐得左右平衡。
“不行。”
傻子和沙丘异口同声的否决了。
“婉儿姐,你这样很好看呀,你看你的腿多长,连我都嫉妒呢,总是藏在汉人长裙里太可惜了。”
“就是,就是。”
傻子呵呵笑着,一双贼眼又不老实了。
被人欺负也是能长经验的,婉儿一瞬间就知道傻子又要使坏,身子一闪已经跃了出去,结果也和以前一样,被傻子轻易追上,屁股被摸了好几把,闪转腾挪间,裙摆飞扬,露出无尽的春色。
“好相公,不要了,不要闹了。”
婉儿被按在草地上,傻子的一双贼手正停在她的胯下,一阵酥麻,再不制止他,就又要被欺负了。
看热闹的不怕事大,沙丘在一边起哄“风哥哥,姐姐又想了,你快上,你快上。”
天色昏暗,再不去借宿,怕是一黑下来人家连门也不肯开了。婉儿逃过一劫,又得了恩准,总算换回了自己的衣服,终于没有那种衣不蔽体的感觉了,虽然只有最外面这一件。
自从跟了傻子,胸是不让缠了,现在里面连肚兜和亵裤也没穿,应该看不出来吧,婉儿检查了好几遍,发现并不透光,这才放下心来。
村子是汉人的村子,和富裕两个子是沾不上边的,能糊口而已。一直敲到最后一户人家,才有个老汉开了门,看他们还带了两个女眷,才答应让他们借宿一晚,这荒山之中,却也不能撵人了。
破落的小院,只有一间小草房,老人姓王,是个老鳏夫,无儿无女,虽然自己的生活都没着落,却还是拿出了不多的存粮,搭了几根野菜给几个人做了些吃食。
看着三人狼吞虎咽的样子,“慢点吃,别噎到,饿坏了吧。”
这哪里是饿的,前两天在山里总是吃些野味,这些日子吃肉太多,可算见到绿菜了,分明是腻的。
“你们是兄妹?”
看着一汉二苗的的三个人,老汉搭着闲话。
“她俩是我老婆。”
不明白好端端的汉家女子怎么嫁个苗人,不过老人也没再多问,岁数大的人虽然话多,却也更明白什么方便说,什么不该问。
婉儿的心里美滋滋的,那一声老婆真是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好用,夹了跟自己碗里的野菜给傻子。这下沙丘不干了,示威的也夹了根过去。年轻人真好呀,看着他们秀着甜蜜,老汉笑了笑,“你们慢点吃,锅里还有些,村里穷点,没什么肉食。”
可别提肉了,就是因为那玩意吃多了这几根野菜才当个宝贝一样。傻子也看出这家的困难,又吃了几口,站了起来,“你俩先吃着,我出去一趟。”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婉儿问道。
“不用,不用,这点事我自己就好,很快就回来。”
沙丘知道傻子要去干吗,当然不会阻止“那你自己当心点。”
王老汉不知道这个年轻人要去做什么,只见他一出门去,就已经没了身影,连院门都没开。
傻子回来的真的很快,老人坐在屋前的石沿边抽着水烟,屋里两个年轻的女子正收拾着碗筷,将两只野兔,一只山鸡放下,“天黑了,不敢走远,就抓到这点东西,老爹您别嫌少。”
“果然你们苗人静出好猎手,这才多大的功夫呀,看你还没带什么家伙,怎么抓到的?”
傻子嘿嘿笑了两声。
他不想说,老人也没有多问,看傻子瞄着自己的烟袋,“怎么,你也想来一口?”
不客气的蹲在老人身边,傻子接过了烟枪,一口下去,烟雾充满肺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操的,真够劲。”
辛辣的感觉刺激的傻子眼泪直流,老人呵呵笑着,沙丘这时已经从房里窜了出来,看见傻子又是咳嗽又是流泪的,“真是的,没事学这没用的。”
嘴里埋怨着,却体贴的蹲在了傻子身前,掏出一块绢布“快擦擦。”
苗人的小夫妻,应该结婚没多久不吧,还真是甜蜜,我那儿子要是活着,怕是孙女也有这么大……老人目光呆滞了,红发的少女就蹲在二人身前,两条白腿无意识的微微分开,裙子本就挂在大腿根处,借着屋里透出的昏黄光线,隐约间看到的是柔顺的红色毛发,和她的头发一个颜色,难道是,难道是……
几人刚进门时,老人还没多想,毕竟年岁大了,在他眼里几个人与娃娃无异。可现在红发的少女就蹲在眼前,连私处也若隐若现,看不真切,却更勾人魂魄,想多看两眼,又怕被人发觉,其中刺激的感觉,让他多年没有动静的下身也悄悄活泛了起来。
沙丘真不知道自己已经走光宴客,傻子却看到了,只是这个坏坯子又哪里肯说,“你个粗心的傻妞,你这样的要是不被人占点便宜才真是没天理了。”
沙丘当然不傻,风哥哥的目光,老人的呆滞终于让她反应了过来,低头看去,“啊的一声惊叫,你们,你们,臭男人,坏死了。”
娇羞的少女红了脸跑进了屋,“那个,你看这可真是,我也不是……”
王老汉有些结巴,这事看怎么说了,看了人家女人的那个部位,怎么说都是没理的。
“呵呵,您别多想,是她自己太不注意了,再说您都这把年纪了,不碍的,不碍的。”
没想到身边的年轻人会着么说,老人这才放了心,只是,要是能看真切些就好了。
“相公,你又怎么欺负沙丘妹妹了。”
身后传来婉儿的声音,两个人一起回了头。幸福来的太快,有些目不暇接。
婉儿站在门口,屋内的光线打在她白色的轻纱长裙上,变的透明起来,从暗处看去,那修长的腿形已是一览无遗,甚至两腿交汇处那一片黑影也变的清晰起来。
半裸也好,全裸也罢,傻子瞪大了双眼,“啪嗒”老人手里的水烟也掉在了地上。
婉儿的反应更快,叫声也更大,“碰”的一声,连门都关上了。
“呵呵,不碍的,不碍的。”
本来傻子已经见怪不怪,这样还不至于举枪敬礼,可是被别人看到了,被别的男人看到了呀,所以身体的某部分无耻的硬了。
王老汉更是不堪,没想到能接连窥视两个女娃子的私处,一老一少默契的都没起身,在黑暗中漫漫平复着身上因本能而起的变化。
好半天功夫,老人站了起来“那个晚上你们就睡这吧,我去老张那借一宿。”
“别,别,这哪说的过去,我们就是借宿的,哪能让主人没了住处,您别嫌弃,我那两个女人没那么多事,咱们挤一宿也就是了。”
老人家只有一张大炕,王老汉被傻子拉着进屋的时候,沙丘和婉儿正坐在床边说话,看他们进来都是脸上一红。不过这家的情况她俩也清楚,却也没有别的屋子了。
睡觉的事很好安排,老人睡一边,傻子挨着,然后另一边是两个女眷,都是和衣而眠,脱光了的事傻子肯定愿意,不过别人是一定不肯的。
屋内弥漫着女子身上淡淡的清香,老人是怎么睡着的傻子不知道,反正用手捉住婉儿一侧的丰满,揉捏了两下,就沉沉的睡去。
清晨,金色的朝霞撒进了安静的村落,傻子第一个醒来,晨勃真的很难忍呀,有木有。自己的下面一柱擎天,身边就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娇妻,王老汉的鼻息平稳,显然还没醒来,那我是不是……
傻子一动婉儿就知道了,多年的习惯,警惕心还是有的。只是这个正非礼自己的男人要叫他相公,所以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不要,不要在这,等咱们出去了再给你,真的不行,噢……”
傻子知道她怕什么,还有其他男人在么,虽然没醒,可对婉儿来说实在是太羞人了,这要是让人看到……
对傻子来说这却是别样的刺激,还有观众呢,所以半哄半用强,婉儿的白裙被撩上了腰,扭动间乳房也被攻陷了,男人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游弋着,不时的掠过耻毛,白皙的皮肤变的红润起来,微微的娇喘也从檀口中发出,“相公,不行,你别再弄了,我要叫噢……”
猛的两腿间突然插进一只大手,娇嫩的阴唇颤抖着抵御着外敌的入侵,这下全身都酥软了,完了,又被这个男人得手了。
“还说不要,都这样了。”
傻子提着手指给婉儿看上面的水渍,然后轻轻摸在她的嘴唇上。
“不要,脏,不要,呜……”
脏?傻子可不觉得,那是无上的美味,舌头舔开婉儿的皓齿,傻子攻了进去,上下齐攻。
炕上,红发的少女在左,沉睡的老人在右,中间,美貌的女子大张的双腿任由着男人的奸淫,开始还能左顾右盼,然后就是丢盔弃甲,一泻千里。
“你们两个,大早上的,在别人家里,羞不羞?”
沙丘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
“妹妹,快来救我,噢……受不住了……相公太厉害……噢……好妹妹……快来帮帮我……”
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叫声,傻子一冲起来又不管不顾的,婉儿刚泻过了身子,现在好不容易救兵来了,连忙求饶。
沙丘年纪虽小,经人事却更早,也知道他风哥哥的厉害,不过么……“我才不要呢,那老爷爷还没醒呢,要是让他看到怎么办,我可没那么大胆。”
这就完全是要挟了,不过傻子不掺合,女人的问题让女人们自己却解决就好了。
“求求你,好妹妹,我要叫出来了,会吵醒人的,真的受不住了,噢……噢……轻些……别那么深……我答应你……你说的事我答应你了……”
不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小约定,反正傻子的身下还是换人了,沙丘禁抿着双唇忍受着傻子的暴烈冲击,旁边,婉儿侧卧在二人身边,娇喘着,媚眼如丝般的看着二人交合,身体里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相公真的好厉害呢,一个女人哪里受的住。”
静静的想着心事婉儿,混没注意自己身上的衣衫散乱,羞人的部位还裸露着,以及身后那离自己雪白肉臀越靠越近的危险。
王老汉是在婉儿求救的时候醒来的,年岁大了,觉轻也少,只是这传进耳里的声音,不用睁眼,也知道年轻人在做什么,精力真旺盛呀。只听声音,这个应该是白裙子那个吧,然后就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片诱人心魄的黑影。
只求他们快点完吧,我这年岁大了哪受的了呀,要人命了。裤裆里的老枪颤颤巍巍的抬了头,也许比起年轻人硬度不够,可你能保证年轻人到了我这岁数还能硬的起来?不禁得意的老人,越来越心烦意乱,怎么还换人了,这还没个完了,看一眼,我就看一眼好了。
打开一丝缝隙,映入眼帘的却不是交合的激烈场面,白裙女子光滑如玉的后背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没有一丝瑕疵,肌肤吹谈可破,只有腰间还连着一片裙衫,再往下,两片丰满白腻的臀肉毫无遮拦,离自己的裤裆还没有两寸远,这个,实在是太近了呀。
自己只要挺挺腰就能把家伙陷进那柔软的嫩肉中去吧。婉儿的身子遮住了两边的视线,所以老汉看的更加肆无忌惮。
婉儿完全没有发觉背后的情况,眼前,沙丘妹妹被相公操弄的娇声不断,也是不敢大声,却是那么的愉悦,现在自己的感觉缓过来了,不禁有点后悔,刚才要再忍一下,现在相公身下的那个人还是自己吧。
被自己的心思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羞死了,只是看见傻子的肉枪又奋力的一挺,穴心一麻,仿佛是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中,蜜穴里又有汁液流了出来,痒痒的,还是想了。
虔诚的人总是能受到上天的眷顾,婉儿虔诚的想着相公的肉枪,所以上天赐给她一根,只是不是相公的。
自己的肥白肉臀被一根滚烫的肉棍顶住了,至少婉儿觉着是滚烫的。“噢”的轻吟一声,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太大意了,老人醒了。
正要回身呵斥,却听到身后轻轻的声音“姑娘,别叫,求求你,你们在我家这样,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汉也是男人,你就可怜我,让我贴一下,让我就这么贴一下就好。”
善良的婉儿犹豫了,却是自己等人过分,借宿人家还做这羞人的事,又不避人,现在被主人抓个正着,相公明显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还在专心的欺负沙丘,“死相公,臭相公,你老婆被人,噢……”
屁股上的肉枪动了动,整个棒身都贴了上来,婉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在相公的眼前,自己却被别的男人把那个东西贴到了屁股上,没有相公的长,感觉也不太硬,可这是别人的呀!不,不要,羞死了,“我不说,你快拿开,就当,你……”
很简单,简单到一贴一蹭,几十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老汉,就在婉儿的丰满臀肉间,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不用再说了,难怪老人说贴一下就好,果然是一下就好,明显变软的家伙收走了,只是临走前那用力摩擦的几下却仿佛蹭到了婉儿心上,被男人,被男人,当着相公的面。婉儿的心里有些乱,有些痒,有些刺激,他要不是这么快就,他要是能多坚持一下,那我会不会被他给……咛的一声,婉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蜜穴里大量的汁液喷薄而出,顺着腿流了出来。
粗心的傻子直到最后灌满沙丘的小穴也没有发现身边的小插曲,王老汉睡着了,是真的睡着了。这个女娃子真的没叫,自己忍不住贴过去的时候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真的没叫,最后还让我把那个东西涂在她丰满的屁股上,带着无尽的满足,老人又睡了过去。
沙丘拉着婉儿去洗身子,傻子自己躺床上回气,这老人真的没醒哦,没劲!外屋传来沙丘的声音“姐姐,你这是……”
然后明显是被人捂住了嘴,没了声响,傻子顾不上了,大早上连续喂饱两个老婆,累呀!
最后走的时候,老人也没起,“算了走吧,老人家的多休息也好。”
只是婉儿知道,老人是不好意思出来,他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呢,想想,脸又红了,相公他知道了真的不生气么?
傻子在前面带路,沙丘凑到婉儿身边,“姐姐,真的不说么?”
“别,别说,我害怕。”
“相公知道了会生气的,你就惨了。”
“我就是怕他生气,这种事哪个男人会不生气,只是那个老人太快了,我都没反映过来他就那样了。”
“不是拉,我是说有这种事,你不和他说,他才会生气呢。”
“真的?”
婉儿有些疑虑。
“当然了,相公知道了一定会责怪你怎么不让人插进去再射,还会说看人家软了不会帮人家再给亲硬了么?”
“讨厌,你才给人家亲硬了呢!”
“你亲,你亲,啊,你别挠我痒,风哥哥救我……”
笑闹着的两个少女,傻子实在是挠头,这一会打一会好的,到底怎么回事么?
武陵县,尉府,“真的要全都拿走?”
“虎将军的调令,你敢不从?别忘了去年你是怎么从小叶城爬回来的,要不是那个少……虎大人,吐蕃的那次入侵,怕是整个西南已经生灵涂炭了,现在朝廷命虎大人统领整个西南兵力,一句话,给不给?”
面前的这个大汉是老兄弟,军营里老兄弟的意思就是能过命的,甭管是谁过过谁的命。去年从小叶城能活着下来的,基本上早已是分派各地,各有封赏,更多的人想留下,只是虎大人不要,“我年纪小,活着也烂命,有家我也没脸回了,哥哥们都是拖家带口的,这次立了功,能回去的就回去吧。
“虎大人当年是这么说的吧,然后所有有家室的都被赶走了,王启年家在武陵,就被分回来了。
“娘的你小子命好,没家室就能留下,跟着虎大人,早晚爬我头上去,给,给,我全给你,撑死你个王八蛋。”
“早说给不就完了,又不多要你,说好了呀,粮食,五十车,我明早押走,还有你他娘的才王八蛋呢。走,请老哥逛窑子去,别说你的地盘你不认识,或者婆娘厉害你不敢。”
“去就去,大不了回家关禁闭。”
关禁闭是虎军特有刑罚,小黑屋里关七天,不打不骂,管水管饭,只是尝过滋味的人么,“将军,打我五十军棍吧,一百也行呀,别关我呀。你小子当初是这么叫的吧?”
“少扯淡了,关你你不怕?”
王启年反驳道。
大汉叫秦名,入伍十五年了,是个老兵油子,想想那滋味,脖子一缩,“别提了,真他娘的。有一次我看虎大人心情好,问过一次,这个损招是谁想出来的?倒了霉的,虎大人只顺口接了我半句‘是我解……’然后就完蛋了,那眼神,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然后就关了我十五天,十五天呀……”
“该,让你嘴欠,走拉走拉,前面那个口再拐个弯就到了,今天好好乐呵一把。”
等,等等,秦名站住了脚,他的目光却是被路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了,短衬,短裙,苗人的装束,面容娇媚,而且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实在是太吸引眼球了。“这个好,我喜欢,看着就够辣,上着肯定够劲。”
王启年连忙一把拉住他,“老哥呀,你饶了我吧,那要是个良家女子呢,你可别在我这地界犯事,让虎大人知道你奸淫良家妇女,会扒了你的皮的。”
“看你把我说的,我哪敢呀。只是这异族的女子都开放的很,要是她愿意呢,那没问题了吧,我问问总行吧。”
王启年皱着眉头被硬拉了过去,“就问问,你可得问呀。”
秦名问了,而且问的还特别直接,“姑娘,你一晚上多少钱?”
王启年跳河的心都有了,心里盘算着是不是先装着不认识他。
红发女子抬头看看搭讪的二人,没有说话,不是不答,她和汉人接触的不多,一下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
“姑娘,你到底多少钱的?”
秦名又问了一句。
“什么多少钱?你是要买我么?我不卖的。”
总算答了句话。
“我不买你,我就买你一个晚上,我是说和你睡一觉多少钱?”
“你要和我睡觉?那可是很贵的哦。”
少女嘴角戏谑的笑容一闪而没。
一听有门,秦名已经乐开了花“银子不是问题,给你十两够不够。”
说着,一只大手已经猴急的往少女的手腕抓去。
白玉般的手腕被抓个正着,少女荒了神,本想逗逗他的,没想到上来就动手,“不要,你别抓我。”
“还不好意思了,怕什么,军爷肯定不白玩你,来给爷先摸一把。”
路边的小巷子并不若人注意,当男人的手真的伸到两腿中间的时候,少女真的怕了,“风哥哥,救我呀。”
叫的有些晚,秦名粗糙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少女的下身,“操了,还真干这个的,什么都没穿,启年你看?”
说完掀起了女子的短裙,白嫩的双腿,红色柔顺阴毛,以及正在扣摸着的男人。
王启年的火也上来了,“你帮我问问,加我一个,给她双份的钱行不行?”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我不卖了,不卖了。”
少女急的要哭出来了,只分开一小会,怎么就碰上这事,至于她撩拨人家的事被选择性遗忘了。
“真是的,还不好意思了,大不了爷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
又摸了两把“还说不卖,这是什么流出来了。”
秦名的手上带着少女的体液,正想再摸两把,只觉得手腕一轻,然后整个人就飞了出去。
爬起来的时候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摸摸身上却没受伤,王启年已经拽出了钢刀护在自己身前,那个红发的少女此时正躲在一个年轻苗人背后。
“这是怎么回事?”
秦名还有点糊涂。
“你没伤到吧,这人身手很硬,小心了。”
秦名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句‘我动作轻点,不会弄伤你的。’已经捡了一条命,知道自己是被人打了,怎么打的没看清,可是当着王启年的面,丢人呀,这要是让这老小子说出去……
“这姑娘是你的人?”
“是我老婆。”
年轻人答道。
完蛋,这回彻底没理了,当街非礼人家妻女,老脸一红,认载倒也爽快,“是我的不对,陪钱,还是送我去官府?”
年轻男子也问清了那个少女到底怎么回事,伸手在少女的香臀上抽了一记,“让你招惹人家。”
吐了吐舌头,少女脸红红的不说话。
然后,然后就没然后了,年轻人转身离去,留下俩傻老爷们目瞪口呆。“这就完了?”
“好象是。”
王启年点点头。
“我可是摸了他女人的……这都能忍?”
“别说那个拉,快走快走,那个青年人的身手咱俩可挡住,撞你那下我就在一边,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
“走,走哪去?”
“回尉府呀。”
“少装蒜,那几下摸的我火更大了,走,逛窑子去。”……
沙丘委委屈屈的跟在傻子身后,“离开一会你就创祸,不让人省心的丫头,这又不是咱们山里,就应该让人抓走你,把你给,把你给……”
傻子说不下去了,沙丘已经笑弯了腰,风哥哥么,我要是真不愿意,怕是他还要帮着人家抓住我的手呢。
“笑,再笑以后把你绑我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好呀好呀,嫉妒死婉姐姐。”
傻子完败。
听到自己只是和傻子出来问个路,找个住宿的地儿就差点把沙丘妹妹丢了,婉儿也有点后怕,“以后把你绑相公裤带上,哪也不让你去。”
傻子大笑,得意洋洋,可扳回一局。
武陵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照傻子的意思,住一晚也就离开了,可是……
“相公,我的水粉不够用了。”
“风哥哥,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好漂亮的银饰。”
“相公,风哥哥,我……”
买,全都买,古代的男子作威作福,某个代的男子天生的奴才命。
“败家娘们,败家娘们……”
傻子一个人坐在客栈里生闷气,沙丘进来一趟,放下个小包,伸手,傻子放张银票,悄悄的溜出去,然后换婉儿进来一趟,重复一下刚才的过程。
“不行了,我和你们一起去,你俩这个花法,咱们要饭去成都么?”
监工的作用极其有限,该买的还是要买,婉儿甚至还买了个大木盆,“你这是要?留下过日子?”
傻子的张大了嘴,沙丘正在尝试能不能把手里的四个鸡蛋都塞进去。
“那个我想路上总要洗洗,客栈里的东西我用不惯,我……”
婉儿也不好意思了,唯唯诺诺的。
最后木盆买了,傻子还不顾两个女子的反对,买了辆马车,美其名约装木盆的。
“相公你生气了?”
“没有。”
“风哥哥,你怪我乱花钱了?”
“不会。”
“看我就说没事么,婉姐姐,你看那匹花布真好看……”
傻子悄悄流眼泪。
前面路被堵住了,鼓炮齐鸣,“这是娶媳妇还是开买卖,走走,看看去,要是饭馆开张,也许还能免费吃一顿。”
理想和现实总是大胸女人的优越和平胸女人的烦恼,开张的是家药铺,牌匾上一个大大的‘吕’字,“各位,各位,今天是我吕氏药铺开张大吉利,承蒙各位关照……”
马车早就停到前边的巷子里,三个人挤在门口看热闹,“走拉,走拉,又不是饭馆开张,没的吃的。”
傻子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住,没便宜占就想撤。
“再看看拉风哥哥,你看他们汉人放的鞭炮多响,你看那个胖胖的掌柜长的多富态。”
沙丘还是孩子性,看见热闹就走不动路了。
“掌柜?他可不是,旁边那个,你说这张脸是怎么长的,好想在上面踹一脚呀。”
婉儿也跟着点头,沙丘这才注意到胖掌柜身边那个伙计,一张极其委琐的脸,恩,就是委琐,可你说他是坏人吧,又还差点什么。“真的哦,我也好想打一下。”
只是胖掌柜每说几句话,总要无意识的看他一眼,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他才是真正拿主意那个。
致辞完毕,店门打开,掌柜的将人们让了进去,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这里的商户,攀个交情而已,并没有真来买药的。
那个伙计打扮的委琐男子在人群散去后,在人堆里无意的扫了几眼,看到傻子的背影,目光停了停,像,可是个苗人呀,还有女伴,一定不是了,这时那个胖掌柜又凑了过来“面爷,你看后面这事……”
眼里失落的神情一扫,“按规矩来,该打点的打点,可也别压人,咱们是做生意的,不是抢钱的,东方家的人来了么?”
“来了,进了后院,您不过去应酬么?”
“应酬?我还没这资格,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两个人进了新开张的药铺,傻子拉着沙丘和婉儿离开了,不走不行呀,娘的,人群里看见昨天那俩大汉了,尴尬,尴尬的要死。
“就是这家了。”
秦名对王启年说道“记住了,虎大人点名照看着,知道照看的意思么?”
“这个我懂,有不张眼若事的,人来杀人,鬼来杀鬼。”
“别让他们知道。”
“是。”
秦名拍拍他的肩,再不发一言,转身而去,粮队早就在城外十里等他了,出了县城,归了队伍,一声凄厉的惨叫传出,“王启年,我和你势不两立!”
“哈哈,秦老大抢人媳妇被人汉子打了。”
“秦老大被人捉奸在床。”
“秦老大被那男人追的没穿裤子就跑出来了。”
可怜的秦名。
傻子已经食不下咽了,没钱了有木有,穷光蛋了有木有,那个木盆,马车啥的都不能吃有木有呀!
“小二,过来!”
小二来的很痛快,能离这桌的两个美女近点谁不愿意,只是沙丘学乖了,对所有的店小二都格外提防,让傻子“被所有住过店的小二们都占点便宜的宏大理想”破产了。
“你这县城里谁最有钱?”
“这个呀,以前当然是东方家的药铺,那是不用想的,不过现在么,他们关门了,据说,据说呀,都让给今天那个新开张的吕氏药铺了,所以么,我估计……”
这小子没话找话,眼睛老瞟沙丘的大腿,被傻子赶走了。
店小二走开了这才回过味来,他们问我这个干吗,该不会是要……不过看他们一男二女,还有俩苗人,应该不是做那个的,没事,没事。脑补完毕,也就丢在了一边,却不知道那三个人里,有两个人是当今的贼祖宗,和贼奶奶。
傻子一问,婉儿就明白了,“你是打算要……”
“恩,听见了么,东方家的的都转给那个吕氏药铺了,换汤不换药也说不准,反正跟东方家有关系没跑,抢他家的钱你还有心理负担?”
婉儿的当然不反对,相公的羞人爱好不提,那晚东方行留在她心里的绝对是阴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结,至于相公后面慢慢灌输的,“啪”傻子的小腿被踹了一脚。
“你干吗?”
某人吓了一跳。
“坏人。”
说完婉儿红着脸低下了头。
真他娘的冤枉呀。
“我呢,那我负责什么?”
沙丘很兴奋,他知道风哥哥和婉姐姐要去做什么,抢那个小白脸家的钱呢,多好玩。
“你?我们抢回来后,你负责花。”……
夜如墨,人如闪。
白天就知道了地点,所以到的格外快。
“干这个,你有经验没?”
到了地头,傻子有点含糊。
“你还问我,你以前干的比我次数多好不好。”
“嘿嘿,我那不是想不起来了么。”
不理这个看着傻乎乎又蔫坏的人,婉儿带头向后院掠去。“干这个,只要金子,要银票,现银不动,记住了。”
护院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如无物,掠上墙头的时候,正好看见白天那个委琐的男人在锁后院的门。院里的厢房还灯亮着,没想到他也不是正主,这里面的道道还真多。
二人跃了下去,掠近门口的时候,按照某人的本能,当然是先捅个洞窥视一翻,只是刚一站定,就听见一个温婉的女子声音屋内传出,“你出来吧!”
不,不会吧,外面的两个转身要走,却又听见一个男声响起“你这个下人可真能说呀。”
好,好险,两人对视一眼,定了定神。屋里两个人呀,不太好办,明抢不是我的风格,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才是王道。
婉儿也看向傻子,那意思,做不做全听你的。
这时屋里的男人又说话了,“你答应我的,只这一次就好,虽然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让我们把家里的药材生意全让给你,可我辛苦经营了几十年,实在是,实在是……不过我第一次见妹妹就惊为天人,拼着父亲责罚,只要妹妹给我一次,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帮妹妹完成过渡,我真的是……”
“我这残花败柳的身子,又许过男人,东方二哥何必呢……”
“不会不会,妹妹长的如此婉约秀美,怎会有人嫌弃,只这一次,只这一次就好。”
细索的声音传出,显然已经宽衣解带,身子被拉了拉,婉儿脸薄,听不下去了,又是作揖,又是挤眉,傻子那意思,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婉儿甩了甩手,转过身去,假装生气,默许了哦,傻子捅开了窗纸,屋里被点的亮如白昼,屋里的二人已经脱光,女子双手扶着床边,屁股向后高高翘着,丰臀细腰,胸前一对饱满的大奶轻垂,粉嫩的乳头挺在最高处,真是个好身子,傻子咽了口吐沫,只是脸被床缦遮住了,看不真切。
“二哥我很久没有过了,你轻些。”
不知道身后的男子在东方家是什么地位,四五十岁的年纪,样貌甚是矍铄,这个脱光了么,也是很矍铄。“妹妹放心,我一定一定。”
双手扶着身前女子的挺翘臀瓣,男人已经急不可待,挺身前凑,两人同时呻吟一声,却是龟头前端已经顶在了女子的臀缝中间,这个位置么,是顶在洞口上了吧,傻子不忘评判。
“妹妹,没想到你这里还是……我忍不住了,我这就给你。”
男人在剑已及履的的时候,拉着女子的屁股微微调了调方向,傻子这才看到二人的交合处,那是一片淫糜,一片水光,一根粗长的肉枪,以及两片粉嫩迷人上面却没有一根毛发的贝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