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荒,一直荒到黑龙江和镜泊湖的边缘,洋洋数千里,坦坦荡荡、无边无际。只有大兴安岭隔在其中,才让这无际的北大荒才显得虽远在天边,而不显得那么飘渺。

  桃花坳就被大兴安岭夹在中间,虽然地势微凹,但是却在它的四周形成天然的堰,阻风挡水,四季安适。所以,自从几百年前那些关内人闯关东来到这里以后,它一直就是一个绝对天然的风水宝地。更重要的,在那个动荡不定的年代,这个离山外足足有一天路程的小村庄就更成了那些背井离乡人的一个世外桃源。

  时间过的是那么的快,转眼之间,就已经到了两千零五年,这个经历了几百年风霜洗礼的小山村也开始不知不觉的发生着变化。以前老辈人的那种留恋这个美丽地方的情感到如今早就被年轻人的四处闯荡给代替了。发展到如今,原来的一个人口密集的村落,却变成了现在这种人烟有些冷清的寂静村庄。

  又是一个忙碌的劳作过后,在这个处在幽暗深沉山中的小村庄,夜幕是来的那么快,几乎在人们刚从地里回到家的时候,黑色的夜色就席卷了一切。

  太阳也好象是那些在地里干活的农夫一样,刚结束了一天的忙碌之后,就迫不及待懒洋洋地躲在大山的背后,只留下一些不太皎洁明亮的月光,有些恩赐地洒在桃花坳这个十分宁静的小村里。

  也许,对于城里人来说,这刚刚到来的夜色应该是他们丰富生活中的一个开端,可是对于桃花坳这个村子来说,夜虽未深,但却应该是到了早眠的时间了。

  很快的,这个有些偏远荒僻的小山村里的一切就全都归于沉寂之中,白天的那些喧闹仿佛是一下子突然的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村子里都静悄悄的,除了大自然中的那些此起彼落的虫鸣蛙鼓之外,整个村子就已经都是万籁尽迹了。

  可是,就在这个村东头的一个泥瓦房里,却有些突兀,亮着一盏微弱昏黄的小灯。灯光虽然不是那么光亮,但在这个一片漆黑的村子里却又显得那么刺眼。

  当接近这个奇怪的小屋以后,却能意外的听见隐隐从里面会传来模糊不清的喘息低语声。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这么寂静沁凉的空气中却显得有些叫人感到是那么的刺耳和狐疑。

  目光转到小屋里,却能意外的发现在靠着墙边的土炕上,两个浑身光溜溜的人抱在一起正忘情的做那事儿呢。

  “柱子……柱子……”

  一声一声呓语般的呻吟正不断的从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口中发出来。

  看的出来,她身上的汉子干那事一定是个厉害的人物。因为中年妇女的两手正紧紧环在他宽厚结实的背脊上。不知道是因为受不了还是因为太舒服了。连手指甲都深深地抠到脊梁背里去了。在上面划出一道一道的血印子。

  叫人有些意外的是:看脸庞,这个中年妇人应该是村子的老寡妇王大娘啊。她都守寡将近二十年了。怎么会这么奇怪的和一个男人倒在炕上做那事呢。而且好象在这个小山村里,叫柱子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独根儿子啊。

  这时候,骑在她身上的男人或许因为被她抓疼了,突然的抬起头,“嘶溜”的一下呲了一下牙。

  这下子,他的脸终于露了出来,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个正骑在王大娘身上使劲肏她的汉子正是她的儿子——柱子。粗犷的柱子就像一头蛮牛犁田一般,用力地在王大娘那已经有些松弛的身体上使劲耕耘着。

  “柱子……柱子,你轻一点。娘……娘的年纪大了,有些经……经不起你这么……拼命地折腾……”

  一边说着,王寡妇一边还紧闭着双眼,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很显然的。已经上了年纪,并且身体不太好的她还真有点受不了压在她身上的柱子的猛烈冲撞,她已经开始象儿子求饶了。

  “娘,这……这才刚肏了一会儿,俺……俺的劲头还没全上来呢。你……你咋地就不行了呢。”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很明显的,柱子的挺屁股动作变得慢了下来。他是个孝顺孩子,虽然男人在干那事的时候都是和种马一样,但是柱子还是多少有些顾忌王寡妇的身子骨。

  “娘可经不住你这么狠劲的肏。”

  王寡妇一边呲牙咧嘴的哼哼着,一边有些力不从心的和儿子叨咕着:“也不知道你这孩子最近是怎么了,劲头这么足,上来就是一顿狠肏,中间也不歇口气儿。娘……娘岁数大了,你这么使劲的肏,娘可真的不行了。”

  柱子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把鸡巴进出的速度慢了一些,虽然这样弄起来实在不过瘾。可是他也知道,娘的身体一直不太好,肏的太使劲了,可能娘真的受不了的。

  可是柱子的鸡巴一慢下来,这反倒又叫王寡妇有些承受不住了。因为柱子的鸡巴虽然肏的速度慢了,可是却一下是一下的深深插入。插到她屄里一下就是重重的一下。有好几下,她就感觉到儿子的鸡巴好象一直透过她下身,一直捅到嗓子眼儿里一样。

  又被儿子干了一会儿,她实在有些坚持不住了。她想叫儿子歇会儿再玩儿。可是看儿子正压在她身上筋着鼻子张着嘴舒服的直哼哼。她又有些不忍心叫儿子停下来。她知道,男人在干这事的时候要是突然断下来,真比杀了他们还难受。这一点,她早就就从柱子他死去的爹身上知道了。

  可是不说她又实在忍受不住了。儿子的鸡巴肏她一下,她就得害怕的向后躲一下屁股,生怕儿子那根儿硬梆梆的鸡巴全都干到她屄里。可是后来儿子也好象觉得这么总不能把整根儿东西都干进去实在是不舒服,所以开始紧贴着她的屁股肏,她躲多远,柱子的鸡巴就跟着她的屁股走,反正不把鸡巴全插到根儿是绝不罢休。

  又咬着牙勉强顶了一阵子。王寡妇的确是坚持不下去了。趁着儿子把鸡巴插进去的空当,她一把按住他的屁股蛋子,不让他再继续抬屁股接着干了。

  “又咋了娘?”

  柱子的屁股被王寡妇按的死死的,一点都没办法动弹。他骑在娘身上,有些不满意的叫着。

  “歇一会儿……歇一会儿……一会儿再继续……继续肏娘的屄好了。”

  虽然儿子的鸡巴仍然深深的插在她屄里,这多少叫她有些不得劲。可是这也总比儿子一下一下地狠肏她感觉舒服多了。

  “娘,这都歇了第二气儿了。”

  柱子急急的在她身上嘟囔着:“最近娘你这是咋整的啊?一点都不比原先耐肏了。肏两下就歇口气。你不知道,你越这样,我越不容易把我的脓水给挤出来。到后来,反倒让俺越干时间越长。再说了,你就不能将就一下我啊。总这么停停干干的,可真叫人不得劲啊!”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

  王寡妇有些不高兴了,有些脸色不对的和柱子说:“以娘现在的身子骨哪能和你比?娘本来身子就不好,再加上最近你干的越来越猛了,肏一次就得将近一个小时,就算是你爹在你这个年纪,也没你这么能折腾啊?你再埋怨,娘……娘以后就不让你肏了。”

  “娘……你别生气啊。”

  见王大娘好象有些来气了,柱子赶紧和她陪不是,“我……我以后慢点肏就好了。我……我保证不使劲干,娘……娘以后你可别不让我干了啊。”

  “唉!”

  王寡妇叹了口气,抱着儿子说:“娘……娘也就是气话,其实……其实也是娘拖累了你啊。娘的身体不好,身边一直就不能缺了人照看着。家里有点钱还得都紧着我的病花,弄的家里到现在还是穷的底朝天的。”

  听到王寡妇这么说,柱子也有些难过了。本来还是硬梆梆的鸡巴也开始逐渐的软下来。软塌塌的鸡巴再也没办法塞到王寡妇的屄里了,顺着她那黑糊糊的屄周围就滑了出来。

  “对不起,娘你别这么说,是我……”

  柱子有些情绪不好的说着。

  “先听娘说完了。”

  王寡妇把柱子的话头打断了,“最近村里年轻后生都进城里干活去了。听说他们一个个的在城里都能挣大钱。本来柱子你也应该去的。就凭你的身板儿,比那些后生要强一百倍,只要你进了城,准保能比他们挣的多一半。可是偏偏娘……娘的身体却拖累了你。唉!害的家里到现在还是这么穷,你……你都快二十岁了,应该也到了娶媳妇的岁数了。可是这十里八村了,谁家不知道咱们穷啊,有哪户人家能把闺女嫁给你,一想到这些,娘着心里就……就堵的慌啊……”

  “娘你别说了。都是我没能耐,伺候不好娘。”

  柱子看见王寡妇的情绪开始有些低落,赶忙的在一边劝她。

  可是王寡妇并没有理会儿子的劝说,她继续一个人对着屋顶嘀咕着:“所以啊,所以娘才……才答应和你干那事。要不是因为娘拖累你,你早就赚大钱娶媳妇了。还用得着半夜里去顶着个牛屁股肏屄吗?”

  “娘,那件事儿你……你还记得呢?”

  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有些尴尬的说着。

  王寡妇说的是今年开春的一个晚上,她出来上茅房,却在茅房边上的牲口棚里发现柱子正站在他们家耕牛大黄的屁股后面来回动弹着。王寡妇走过去一看,儿子正光着屁股把鸡巴插到大黄的屄里,使劲地肏着正来劲呢。就是那个晚上,王寡妇知道儿子真的已经长大成人了,已经开始想那事儿了。

  也是因为心里觉得对不起儿子,所以才在柱子提出想要和她肏屄的时候答应了他。因为王寡妇知道,一个正常的男人要是到了年纪还没干过那事是多么难受和痛苦的。

  揉了揉眼睛,王寡妇把思绪拉了回来。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儿子,语重心长的对他说:“所以娘就一狠心,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是娘知道,母子干了那事是要天打雷劈的啊。娘……娘死了以后,就连阎王爷都不能放过我啊。可是……可是娘不后悔。娘真的不后悔,因为这都是娘欠你的。娘不但没本事,不能叫你娶上媳妇,还拖你后腿,不能让你进城赚大钱。娘悔啊!所以柱子你想肏屄,娘就让你肏。因为娘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也就是有些洞儿能叫你痛快了。只要你舒坦了,娘……娘就是再苦也心甘情愿的。”

  “娘……娘你别说了。都是俺不对。”

  柱子哭着和王寡妇说着:“娘……以后我……我再也不和你提这个要求了。真的,我保证。”

  “不用啦。”

  王寡妇欣慰的对柱子笑道:“娘知道,你们汉子要是不做够了那事啊,整天就没精打采的。你爹就是这样。他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要是当天晚上不肏够了娘,第二天他就看什么都不顺眼。要么就是懒洋洋的,要么就是脾气暴躁的象和发情的狗一样。所以娘就让你肏,随便你肏。只要儿子你过瘾了,娘……娘比什么都高兴。”

  “娘……”

  柱子感动的想说些什么话,可是嘎巴了半天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好儿子,别说了。”

  王寡妇笑着揉了揉儿子粗硬的头发。

  “看,说了半天,软了吧。”

  她眼光转到柱子的下身,看着儿子那软皮条一样的鸡巴,笑着对他说:“来,娘帮你搓搓,搓硬了上来继续肏。”

  说着,王寡妇一把攥着柱子的鸡巴,在手心里来回的搓起来。

  由于柱子的鸡巴是先硬以后才变软的,再加上好歹也在她屄里面弄了那么多下。所以,上面还黏糊糊的粘了很多水。这叫王寡妇的手搓起来一点都不费劲。

  搓了一会儿,她就觉得鼻子里全是柱子鸡巴上的那股子腥臭味儿。而且,逐渐的,儿子的鸡巴也开始一点一点的硬起来。很快,她的手就有些攥不过来了。

  “行了,差不多了。应该能插到娘屄里了,快爬到娘身上吧。”

  王寡妇说着就平躺下来,还顺手把身边的被子拽过来,垫到屁股底下,好能让儿子玩的更得劲。

  “娘,那我……我就真的肏你了?”

  柱子还有些迟疑。

  “行了,上来吧。娘受得了。别压着劲,尽管肏吧。”

  王寡妇鼓励着儿子。可是心里不管怎么地还有些害怕。毕竟,柱子的鸡巴是大了一些。比他爹的还要粗大。再加上自己近年来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经得住儿子的狠干。

  柱子揉了揉鼻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压在王寡妇的身上。一边扶着自己的鸡巴抵在王寡妇的屄口上,一边还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的脸,那样子,不象是干那事的,倒像是和做贼一样。

  王寡妇看着儿子一副有色心没色胆的模样,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行了,别憋着了。快插进来吧。看你那样。”

  “嘿嘿。”

  柱子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憨厚的样子看的王寡妇又爱又怜。

  “哎哟!”

  虽然柱子的样子很憨厚,可是鸡巴却歹毒极了。又粗又长,一下子就这么插到王寡妇的屄里,一时还真有些叫她受不了。

  “咋了娘?是不是插疼你了?”

  看见王寡妇张着嘴叫了一声,柱子吓得赶忙又把刚插进去的鸡巴又拔了出来。

  “没事,娘就是一时不得劲,你干一会儿就好了。也是娘……娘没用,都叫你……你肏了这么多回了,还是有些不适应。”

  王寡妇感觉到屄突然一阵空荡荡的,知道儿子心疼自己,又把鸡巴拔出来了,心里一阵暖洋洋的欢喜。看起来,儿子还是真心的在乎自己啊。

  紧接着,她又怕儿子再这么下去,不能过足了劲头的。她赶紧和儿子说道:“肏吧,没事的。不知道怎么地,娘突然的也想让你肏了,这浑身的还有点痒痒的呢。”

  “真的?娘你真的能适应了?”

  柱子还是有些怀疑的问着。

  “嗯,你……你还不相信娘吗?娘……都叫你干了多少回了,怎么地也该适应了吧。”

  说着,王寡妇还怕她真的会受不了,还赶紧的用手在嘴里沾了一些吐沫,全都涂抹在屄洞里。

  听了王寡妇的话,柱子放下心来。他重新扶着鸡巴,对准王寡妇的洞口,一下子就把所有的肉棒都挤到里面去了。

  在柱子把鸡巴都塞进去的一刹那,王寡妇就感觉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子插到自己身体里一样。又酸又疼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全身都僵直了,甚至连两个眼睛都向上翻起了白眼。

  “呜……”

  她实在忍不住了,张着嘴叫出声来。可是马上她又反应过来,连忙用手把嘴捂住,只是从鼻子发出一声闷闷地喊声来。

  柱子忍了半天,终于又把已经胀的难受的鸡巴插到女人的屄里了。王寡妇那虽然不是很窄紧但依然还有些弹性的肉壁把他的鸡巴夹的特别舒坦。再加上王寡妇因为还是有些不适应而一阵阵的紧缩着自己的肉屄,这又把柱子的鸡巴挤的就更舒服了。

  这种酥麻的感觉让柱子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他趴在王寡妇的身上快速急促起伏着,干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过瘾,还空出一只手来抓揉王寡妇都已经有些下垂的一对奶子。

  说实话,柱子这种势大力沉的干法确实叫王寡妇有一些难以承受。他每插一下,王寡妇就觉得自己的心口窝就快速的跳一下。再加上柱子肏屄的速度特别的快速,一下连着一下的没有丝毫的停顿,甚至,鸡巴把王寡妇的屄里都蹭的有些疼。

  “呼……呼……”

  王寡妇大声的喘着粗气,全身抽搐着紧抱着儿子。两条干瘦的大腿死死的缠在儿子的腰上,肌肉绷紧的象是要抽筋了一样。

  “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她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儿子鸡巴里的脓水很快的就会挤出来的。”

  她勉强地一边勉励自己,一边挺着大屁股让儿子的鸡巴能肏得更舒服一些。

  渐渐的,王寡妇又有些坚持不下去了。她感觉这时间咋过的这么慢啊。儿子好象不但没有完事的意思,反倒在她身上肏的更来劲了。好象就连他的鸡巴都比往常长了一些,好象已经把鸡巴头都已经顶到肚子里去了。

  她的神经开始越来越模糊。渐渐的,身体开始变得软绵绵的没劲儿。屄里好象是已经被儿子干的有些麻木了,也没有刚才那么硬生生的蹭的发疼了。可说来也怪。到现在了,反倒好象还没有刚才那么不得劲了。儿子的鸡巴好象也不是那么可怕了,硬硬的插在自己屄里还有点叫她怪舒坦的。

  “…嗯…娘……我不行了……哦……”

  在干了将近一个小时以后,柱子开始浑身发抖了,从鼻子里喘出来的粗气就和他家的老牛一样粗。

  他压在王寡妇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已经开始有些发胀的鸡巴头也开始有些不由自主的轻微跳动起来。他的手支在炕沿儿上,挺着屁股狠命把鸡巴在王寡妇的屄里抽送着。

  王寡妇能明显的感觉到儿子的鸡巴似乎要比刚才大了一些,而且在她的屄一边来回进出着,一边还有些上下地抖动着。她是过来人了,知道儿子应该是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了。她鼓起剩下的不多的气力,使劲的把屄夹的更紧一些,好让儿子的鸡巴能更舒服的把脓水给放出来。

  柱子又重重的插了几下,他的鸡巴突然一阵抽搐,但是可能是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拔出鸡巴,一股一股白稠浓热的脓水就跳动着一突一突地射到王寡妇的屄里。

  刚开始,王寡妇还没在意,可是当柱子直到把最后一滴脓水都挤完了,全身软塌塌的趴在她身上她才醒悟过来。

  “你是不是把脓水都流到娘屄里了?”

  她有些不敢肯定的问柱子。

  柱子深呼一口气,喘息着躺在她身上,“娘……实在……实在是太舒坦了。我……我就没忍住。”

  “你这孩子咋这样呢?”

  王寡妇有些着急了。她顾不得自己还有些发虚的身子,有些吃力的把儿子从身上给推下来,然后赶紧的蹲在炕边上,把两条大腿张的开开的,想把柱子已经流到她身子里面的脓水给挤出来。

  其实她现在的姿势是很丢人的。因为儿子就躺在枕头上,而她蹲在炕头,两条腿又张的那么开,正好把整个屄都露在儿子眼前。可是她心里的担心也让她暂时顾不得那么多害臊了。

  “娘,你……你的毛真多啊。”

  柱子一边舒服的枕在枕头上,一边自己的看着眼前王寡妇的下身说道。

  王寡妇啐了他一口,然后有些生气的对他说:“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呢?当初娘……娘答应你的时候是怎么和你说的;娘不是不让你肏,但就是不能让你把脓水流到里面去。你……你咋地就都忘了呢?”

  “娘,我没忘。”

  柱子有些不是很在意的说:“只是……只是哪有那么巧,就这一次就让你种上了。这全天底下也没这么巧的事儿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我跟你说,这万一你要是让娘怀上了,这以后咱娘俩在村子里可怎么活啊。光是村里人的吐沫星子也能把咱们给淹死了。你让我这老脸可往哪儿放啊?”

  看见王寡妇好象是真的生气了,柱子也有些心虚了。他赶紧的把上半身抬起来凑到王寡妇眼前,有些害怕的对她说:“娘……我知道了,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唉!”

  王寡妇叹了一口气,摸着儿子的头皮对他说:“你也别怪娘不近人情。娘其实也知道,放你到关键时候把脓水流到外面是有些残忍了。可是……可是你还小,你不懂得别人的口水真的能淹死人啊。要是你哪一次真叫娘怀上了,娘……娘可就丢人丢到家了,就是娘……娘死了也死的没办法安生啊。”

  “娘我知道了,下次我真的不会了。我肯定把会鸡巴拔出来的。你……你就别生气了。”

  柱子低着头,嘴里嗫嚅的说着。

  “好了,记住就行了,下次一定当心着点啊。”

  说着,王寡妇把手指头伸到身子底下,先是在黑毛上来回抹了几下,然后又把指头插到屄里插几下,一直把手指头都探到身体的最深处她才罢休。

  在身体里面转了半天指头,她把插进去的一截指头拔出来,然后小心地看着上面粘着的一些白稠的黏液。看到这些黏液都已经变得很稀了,这才放下心来,疲惫的躺了下去。

  一旁的柱子赶紧随手抓过床单一角揩净王寡妇下身还残留的一些黏液,有些赎罪一样的擦的特别仔细。

  “行了行了。”

  儿子擦她下身的动作有些生硬,甚至有的时候碰到她还有些的敏感地方,会叫王寡妇禁不住的全身一阵酸麻。她赶紧制止了儿子的动作。

  “好了,好了,赶紧睡吧,明天透亮还得下地干活呢,咱家的十亩地也该快打穗儿了,这可是正经事儿,别耽误了。”

  王寡妇推开了柱子的手,有些不放心的嘱咐了他一下。

  “娘……”

  柱子就象小孩子一样嘟了下嘴,有些撒娇一样的对着王寡妇说:“我要吃着娘的奶头睡觉。”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王寡妇笑着把儿子探到她胸前的脑袋给推开了。

  “儿子多大了都是娘的儿子啊,我……我就要吃奶。”

  柱子说着,又重新把头伸过来,还一把搂起王寡妇的上身。同时,两条腿还贪婪地勾在她腰上,整个人都贴在王寡妇那有些瘦弱的身体上。

  “你这孩子啊。”

  看着柱子贪婪的把自己奶子叼在嘴里吃着,王寡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呜,呜……”

  柱子好象是想说什么,可是他的嘴里已经把王寡妇的奶子都吞下去了,只能从鼻子发出一阵怪异的声音。

  “还吃什么啊,再吸也咂不出奶来啊。”

  王寡妇突然的感觉到自己的奶头好象是被一个东西紧紧的吸住了一样。她知道这是儿子正在使劲咂自己的奶头呢。她笑着拍着柱子的脑袋对他说。

  那一瞬间,她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儿子小时候一样。看着儿子这么大了还这么喜欢粘着她,她的心里满满是幸福的感觉。

  “对了,娘想起一件事儿来。来,你和娘合计合计。”

  说着,王寡妇想把儿子的头从自己的奶子上拉出来。

  可是柱子还是不依不饶的在王寡妇的胸前咂着,嘴里还含糊的说着:“娘,你说就好了,我一边吃,一边听着呢。”

  “听话,先听娘说完了你再吃好了。”

  说着,王寡妇顽强的把儿子的脑袋强行的拉起来,“你嘴里含着娘的……娘的奶子,娘怎么能听清你说什么啊。”

  “娘……”

  柱子被王寡妇强行的把头拉起来,他有些抱怨的噘着嘴,不满意的拉长了声调叫着。

  “好了,好了……”

  王寡妇看见儿子委屈的样子,心里一软。

  “娘就和你说一会儿,要是你实在想了,就先摸一会儿过过瘾吧,等娘和你合计过了,你再吃娘的奶子好了。”

  说着,王寡妇主动的把柱子的大手拉到自己胸前,让他先揉一会儿自己已经有些耷拉下来的奶子。

  “嗯……娘你说吧,啥事儿啊?”

  柱子的手揉在王寡妇那软塌塌的奶子上,暂时有些满足了,他抱着王寡妇,轻声的对她说。

  “说真的,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也不能总和娘这么过下去啊。娘……娘考虑着能不能给你说个媳妇。”

  “娘?你……你啥意思啊?以后你……你不想和俺干那事了吗?”

  柱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狐疑的对王寡妇说。

  “唉!娘不是不和你做了,只是……只是这也不是一辈子的事啊。你总是要娶媳妇要孩子的啊。”

  王寡妇长叹着说道。

  “可是……可是就咱家这条件,有哪个女孩子能嫁我啊,要不就再等等吧,过一阵子等家里的地都收拾利索了。我去城里打个短工,先挣点钱吧。”

  “不能等了。你都老大不小了,再等下去,还不知道有啥后果呢。其实啊,是这么着……”

  王寡妇咽了一口吐沫,继续说道:“我今儿个和村南头的大海他妈唠嗑的时候,听她说了倒是有一个合适的闺女,是山那头临村的。长的是大眼睛,双眼皮的,水灵着呢。要不是大海都已经定亲了,她妈都想让她许给大海了呢。”

  “哪有这样的好事?”

  柱子不相信的说:“即便是有这样好人家,他们也不会看上咱家的,娘——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自己有数儿。”

  “咋叫瞎操心呢?”

  王寡妇有些不高兴了。“给你说个媳妇是我这辈子最打心口窝子里惦记的大事。其实啊,你还别不信,这事儿应该还真有些谱,因为她家也不是很好,她娘是个瞎眼老娘们,他爹和你一样,好多年前就不在了。所以她们家里也是穷的要命。而且她那个瞎眼的娘也把这个闺女给拖累了。好多好人家一看她那个瞎眼的娘就打退堂鼓了。都怕有这么个累赘。所以一直到现在啊,那闺女也没说上个好人家。”

  “这倒可以琢磨琢磨啊。”

  柱子听的有些心动了。

  “但是,她娘身体也有毛病,甚至比娘你还厉害,要是我们两个人真成了,这以后的日子不就更没法过了吗?”

  柱子想了一阵后突然有些担心的说。

  “你个傻小子。”

  王寡妇点了柱子脑袋一指头,笑着对他说:“你要知道现在咱家的情况是娘把你拖累了,不能让你到城里去挣大钱。可是你有了媳妇就不一样了。你可以让你媳妇照看我啊。我听大海他娘说了,这个闺女是个肯过日子的好闺女。要是你们两个好上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放心的去城里挣钱,而家里就留你媳妇照看我们两个老人。我们还不到下不了炕头那么严重呢。那个闺女一个人完全能照看过来。”

  “也是啊。”

  柱子真的听得有些心动了。

  其实他早就想找个媳妇了。看村里别的和他一起长大的小伙子都有自己的媳妇了,早就叫他心里边开始变得痒痒的。只是当着娘的面,他一直都不敢把这种情绪露出来。娘已经够苦的了。自从爹去世以后,娘就把整个家都撑起来。就凭家里的十亩地,竟然一直把他弄到高中毕业。可是,最后娘却为自己累出一身的病。

  平时在娘面前,他从来不敢把这种想媳妇的话头给露出来,生怕娘会为这事儿再操心。可是自己已经这么大了,说不想媳妇是绝对不可能的。要不,自己也不会大半夜的跑到牛棚里找大黄肏屄。最后竟然还弄的和自己的亲娘肏上了。

  现在有这种好事他当然不想放过。柱子想了一会儿,然后对王寡妇说:“那娘你就自己做主吧。只要你打听好了,那个闺女是一个真心肯过日子的人,而且她也是一个孝顺的闺女,你就给我们说说吧。”

  “行,那我明天就去找大海他娘说道说道去。”

  看见儿子同意了,王寡妇也很高兴。

  “睡吧。”

  说着,王寡妇就随手把屋子里那盏很昏暗的灯关了。

  可是当她刚把被子盖上,就发觉悉悉嗦嗦地,柱子又一次爬到自己胸前,然后一口把自己的奶子叼到嘴里。

  “干啥啊?刚才你不是吃过了吗?怎么还想吃啊?”

  王寡妇有些奇怪的说。

  “娘的奶子俺一辈子都吃不够。”

  柱子在黑暗中抬起头,对着王寡妇说道。然后,又重新把她的两个大奶子一个抓一个吃的弄个不停。

  “这孩子啊……”

  王寡妇无奈的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着。

  “对了娘……”

  柱子突然把口里的奶头吐出来。张嘴问王寡妇:“你说的那个闺女叫啥名啊?”

  “她啊,”王寡妇揉着自己都已经被儿子咂的有些疼的奶头,想了一下,然后有些不太敢肯定地说:“她……她可能是叫小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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