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得先睡觉。」我说,我明天还要上班,且不管这些高深的难题。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试着走了几步,脚步不像之前那么稳健,有点虚飘飘地够不着地面。
她站起来软绵绵地扑倒在我背上,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来,揽住我的腰,嘴里嘟囔着:「头晕,要洗澡。」又来了,我觉得她真的是疯了。
「都这么晚了还洗什么什么澡!」我看了看电视机上面的挂钟说,都快两点了。
「不行,我一定要洗,我一天没洗澡了,不洗睡不着。」她把下巴打在我肩上懒懒地说,语气里有种固执。
「那好吧,你慢慢洗,我可要睡觉了。」我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她也被带动着偏偏倒倒地倒上来。
「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我要你帮我洗。」她仰起头抬起下巴调皮地说。
我愣住了,整整有半分钟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面对一个少女赤裸裸的身体,是否还能控制得住狂躁的欲望。况且馨儿已经十九岁,不用脱掉衣服,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诱人的女性的气息。也许就像舒姐说的,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是好人,有时候我得承认自己就是这样的男人。我想起白居易的弟弟白行简在一篇赋里说过的一段话:「夫性命者,人之本;嗜欲者,人之利。本存利资,莫甚乎衣食。既足,莫远乎欢娱。」这话说得真对,饱暖思淫欲,原来自古以来凡俗不免。虽然胃里的酒劲开始慢慢地上来麻醉着我,但我的神志很是清醒,怪不得馨儿一直说她没醉,原来酒醉的人心里原是通透的。这本来就是我从早上看到她赤裸的身体时就想的事情,现在明明确确地得到了她的授权,我为什么要拒绝呢?她也没有说要怎么怎么,也许只是看看她的身体而已,这些胡思乱想也许是我臆造出来的道德的影子。
「好,我去调温度,你去试下水温。」我搀扶着她到了浴缸边,左一脚右一脚地迈着步子出来调水温,我们的热水器是在洗手间外边的。
「烫不烫?」我问她,夏天的水温只要有点温温热就好了。
没有人回答,我进洗手间来一看,她爬在浴缸的边沿一动不动,耷拉着头,我试了一下水温,还好,便打开水阀往浴缸里灌水,一边开始动手给她脱衣服。给一个醉酒的女人脱衣服,原来是一件如此麻烦的事情,馨儿软软瘫瘫的不住扭动,骨头像是溶化一般,衣服就像附着在皮肉上一样,把白色的T恤从从腰间网上撸,小蛮腰显露出来,皮肤白皙透亮,吹弹即破,我的心随着酒劲扑扑通通乱跳,手一直在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T恤从头上剥落下来。映入眼帘的是黑色蕾丝的奶罩,边沿上是精致的白色小碎花收边,反衬的雪白的胸脯更加光莹透亮,这迷人的少女的颜色啊!我心头一阵狂跳,抖抖索索地解开背上的鈎扣,把这黑色的屏障拨开,两个浑圆饱满乳房安静的挺立着骄傲朝向前方,鲜嫩欲滴,不像「水果西施」的那样软绵颤动,也不像那样桃形的,而是完美的浑圆的半球形,既没有颤动也没有下垂,仿佛不受重力的影响,在这迷人的山丘的顶部,两粒红色的尖尖细细的樱桃像是铅笔上的橡皮头,鲜艳晶莹,玲珑剔秀不可方物。她的皮肤,她的乳房,她的脖颈……她的一切,无不散发出少女的芳香让人心醉神迷。她就像上帝派来的蜜桃仙子,来到我的身边,躺在我的怀里,神圣而安然,我没有伸手去抚摸,只有心里有团火在熊熊燃烧,烧得我喉咙干裂得就快裂开来。
脱下她的短裤要比脱下T恤容易许多,松开皮带扣链,把皮带抽出来,再把拉链「吱溜」一下来开,终于看到了那熟悉又陌生的所在:仍然是黑色蕾丝白花缀边的三角内裤,服服帖帖地裹着中间隆起小小的山包,透过那细小的镂空的缝隙,能依稀看见里面稀疏卷曲的杂草……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又狠狠地吞下。我把她轻轻地放在浴缸边上,让她伏着,这样也许会更容易些。我把手掌插进裤腰里面抓住短裤的边,往外掀翻再向下缓缓地拉,圆润而沉着得臀部自信地翘起,腰低低地凹着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我拉着淡青色的短裤沿着白嫩的玉腿一路向下,两条生机勃勃的少女的腿啊——颀长而流畅,健美而柔韧,白洁如玉却又充满野性,如两条白藕一般。拉她内裤的时候,馨儿嘤咛一声把双腿夹紧,似乎有点不情愿,我在犹豫着是不是要脱下,最后欲望淹没了理智,白花花的臀部裸露在了我的眼前,我想古人形容的「白玉锦团」也不过如此吧!就如那挂在树梢成熟的梨子,散发出甜美的馨香,我真想一口咬下去,看看里面是不是滋润香甜的汁液。
我把她横抱着,轻柔地放入浴缸,那三角地带的耻毛被水波涤荡着漂来漂去,就像柔软的水草在水里漂来漂去,然后水浪退去,又整齐地贴伏在鼓蓬蓬的耻丘上,就像波浪过后的水草整齐的伏在堤岸上。她的水草有淡淡的颜色,稀稀疏疏地并不甚长,卷卷曲曲地泛着黑亮的色泽,稀稀疏疏的成一长溜的耻毛并不能完全遮盖那神秘山丘,山丘下面粉红色的肉色若隐若现。她把双腿紧紧地夹着,使我看不到她那缝隙的模样,不过我总觉得这样挺好,多一点想象的空间总是好的。再美的东西,如果过于张扬和赤裸,也会失去应该有的韵味。
我的手已经不再颤抖,它终于有了抚摸女神的理由,终于可以感受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如此真真切切。馨儿并没有沉沉睡去,介于半醒半梦之间,还有些知觉,肢体偶尔扭动着,配合着我的温柔冲洗。我给她抹上浴液,她胸前的两个完美的半球突然间变得鲜活起来,似乎获得了生命,充满了了灵性,总是从我的手掌中不经意地逃脱开去。
我的手掌接触到她的乳房,摩挲在上面,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润润滑滑地痒得难受,这痒顺着指尖绵绵细细地传到我的心房,传到我的大脑,激起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的涟漪。浴缸里随着水流的涌动,漾起许多细细碎碎的泡沫,在水流的冲击下,有的泡沫瞬间便破灭了,有的继续浮游在水面上,连成一片迟迟不愿破灭,等待新的泡沫来把它们冲散。她的身体如白色的美人鱼长长地躺在水中,在白色的泡沫中若隐若现,我顺着小腹往下探索,平缓的小腹就像夏天雨水冲刷过后车轮碾过的光滑的泥沟那么平滑,我的指尖到达那细细的耻毛,把我的指尖弄得痒酥酥地难耐,我把双手继续往下延伸,伸入她的两腿之间,摸到软软的细长的蜜缝的肉沟,浅浅的往里凹进去,我轻柔地揉着洗着那里,馨儿的嘴里忽然发出急促而轻声的叹息。
我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在沙发上的时候我满脑子是淫秽的妄想,等待脱去了馨儿的衣裳,一直到她躺在浴缸里,直到现在摸着她那神秘的天堂之门,我却没有太多的邪念,呈现在我眼前馨儿温顺如天使一般,就像那天上的满月一般圆满,我的欲火像是在夜空天幕上的星星,在这圣洁的明月的朗照下,零零星星地发着惨淡微弱的光,随时都有熄灭的征兆。这种快乐是全身心的,无法言喻。眼睹美色,耳闻娇喘细微,鼻嗅馨儿香,手触细滑,意乱神迷,我如同在观赏一件旷世奇珍,而这件旷世奇珍此时此刻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