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把窗帘拉上,翻身压在她身上,把她的手按住,估计是我野兽般的目光吓坏了她,她惊恐地要挣扎,却被我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你……要轻点!」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尖细细地,声如蚊呐。
她话音刚落,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朝着她的嘴唇吻上来,她也不躲闪,任由我的唇把她的唇盖得严严实实的。她的身体在微微颤动,我的舌头辗转着深入到她的唇里面去,深入到她的牙齿里面去,找到了那条香滑糯软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卷上来含在口里贪婪地吮咂。她的脸上逐渐泛起了红晕,呼吸越来越急促,鼻孔喷出粗大急促的气息。
我的下面迅速地鼓胀起来,隔着薄薄的短裤顶在她的双胯之间,我感觉得到那团软软的肉中央被顶得微微地凹陷了进去,那一点硬币大小的地方烫热如火,我把她的吊带裙往上撸上去一点,伸手便去拨她的纯白的小三角内裤。
「不,不要……」她抓住了我的手,挣扎着把舌头从我的口中挣脱出来急急地说。
「都这样了,你还在担心什么?」我甩开她的手,迷惑不解地问她。
「要带套子!」她轻轻地扬起手来想给我一个巴掌,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捉住了。
「没有套子。」我坦白地对她说,我好久都没用过那玩意了,再说我也买不起,现在好一点的套子十几块钱才三个,差一点的还不如不用。
「那怎么行?」她发疯似的挣扎起来,全身鼓足了劲,不停拱起腰杆想把我从上面顶翻下来,我现在就是一头饿狼,岂能让到手的羊脱离我的狼口?——我抓紧她的手腕,也卯足劲,一次次地把羊的反抗镇压下去,直到她无力在挣扎,我也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双方都平静了下来。
「喂!不戴套要生病了!」她狠狠地尖叫着。
「我没病,我干净得很。」我涎着脸无赖地说。
「你不怕生小宝宝了?」她正儿八经地问我。
「不怕,怕什么,生了我要。」我说,我只是吓唬她,我哪里敢?现在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活,自身难保」,凭空多了两张嘴,这还不要了我的命?
「你这个混蛋,流氓,凶手……」她一连窜地骂起来,几乎都快哭出来了,短发都弄乱了,眼看又要挣扎起来。
我连忙把身子塌下来死死地压住,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不射在里面,我射在外面,可以了吧?小姑奶奶!」听起来就像在央求她,再折腾下去就没有力气肉搏了。
「这样也可以?」她狐疑地用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
「可以!」我肯定地对她说,「在要射的时候,你要放开我,我从里面拔出来射。」我告诉她我们怎么做。
「你控制得住!我怕你死皮赖脸地不起来。」她还是不放心。
「控制得住,我以前就是这样做的,没有一次失败的,相信我!」我必须显得意志坚定才能打消他的顾虑,我说的也是事实,在我确定对象很干净的情况下,我就是那么做的。
「好吧,我相信你!」她叹了口气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她又恶狠狠地补充说。说完她绷紧的全身一松,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由我摆弄的样子。
我再次把魔掌伸向了那无辜的纯棉小内裤,她顺从地蜷起双腿,好让我把把内裤沿着修长如白玉般的秀腿、经过完美的脚踝脱下来。我把柔软小巧的内裤钻攥成一团握在手里,贴在鼻子上狠命地呼吸着,里面有浓烈的诱人的香味,还夹杂着阳光的烤过的味道,这味道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在这气味的刺激下,早已在裤裆里面直愣愣的竖起。
我掰开她紧张的双腿,那女人身体上最珍贵的东西便完全显露在我的眼前,我跪在凉席上,爬在她的双腿之间,鼻尖离花房不过一个手掌的距离,我在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天造地设的人间尤物:她的小腹平滑如丝缎,肉丘微微隆起,那里的情景让我很是惊讶——肉丘上没有意料之中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草丛,肉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上上下下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被蒸得开了裂的白馒头。只有中间那道诱人的蜜缝神粉嫩嫩的红色,里面有亮晶晶的液体浸润着那里面的一溜可人的肉褶,那缝儿就像有生命似的,在微微地颤动,仿佛就像春天里三月间的花苞,随时准备着等春风一吹就要绽放开来,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
「我可以碰它吗?」我轻声颤抖着问,心里对着圣洁的花房充满神圣的敬意,以至于声音都变了个调。
「你要轻点!」她嗫嚅着「恩」了一声。
得到她的应许之后,我便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指去拨那迷人的鲜红的蜜缝儿,仿佛它是一团火焰,随时有可能将我的手指烫伤。
「嗳哟……痒!」就在指尖触碰到里面软软的肉那一刹那,陆爽轻声地哼叫出来,膝盖在不停地抖动,像触电了一般,那蜜缝儿边上的肉就像含羞草一样,一抖一抖地地皱缩起来紧紧闭上了。我吃了一惊,连忙把手缩回来,看着这新鲜的活物,好大一会儿,她的身体才慢慢地放松下来,膝盖也不在颤抖了,那粉红色的蜜缝慢慢地舒展开来,像朵花儿那样微微地睁开了它的眼睛。
我再次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用食指和中指把那缝撑开一点,向里面张望,里面还有一扇小小的湿润鲜美的粉红的内门,正颤动着微微一张一翕地蠕动,不停地向外吐着晶莹透亮的丝液,缓缓地沿着下结合部流到外面来,在会阴的地方凝集成一颗大大的露珠,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坍塌而下,汇成一股亮亮的水迹蜿蜒淌到她的肛门的地方去了。
「好美啊!」我情不自禁地想赞美这造物主的杰作,却找不出更多的字眼。
我感觉得到我的心房在「突突」地跳动,血液在胸腔汹涌澎湃着。
我的的鼻尖离着花房不过一尺,一股新鲜的腥香的气味钻到鼻孔里来,在这诱惑的气味的煽动下,我的下面像一根铁棒一样更加坚硬了,有液体从马眼流溢出来。
「我想要你了!」我忍不住心中的欲火,低哑着嗓子气喘吁吁地说。「恩!」
她说。她支起上半身来,睁开星眸,眸子里面水灵灵的楚楚动人。
我直起身来跪在床上,把T恤从头上脱下来,露出一身结实的梆子肉。我站起来弯下腰把短裤和内裤也一并脱了,我那粗鲁的生命之根直戳戳地傲然而立,精神抖擞地颤动着。我赤条条地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