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算来这个玉姐最少也有三十六七岁了吧?
比于鱼同整整大十几岁啊。
这余鱼同也太缺德了吧?居然把他们单位侯师傅的老婆搞上了床?他这不是破坏人家的家庭吗?都是看那个赛克斯论坛中毒太深了,天天琢磨着怎么玩良家人妻,真是作孽啊!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呢?不过是,婶婶柳妤荷和岚姐都是离过婚的,而胡丽音也是她丈夫默许的,无非没有破坏人家家庭罢了,与余鱼同相比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不,不行。小余,那种姿势太难为情了。就现在这样做吧,我马上就快到了。”一个女人羞怯的声音。
“玉姐,你怎么还是和第一次跟我上床时一样害羞啊?国庆节那几天咱们在那个小旅店里没少用那种姿势干啊?那几天你不是已经放开了吗?怎么两个星期不干你,你又缩回去了?”余鱼同流里流气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国庆节那几天你干的好事?我可真是被你这个小坏蛋给骗惨了。你平时太会伪装了,我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个热心肠的大学生而已,还真信了你说的什么在婺云陪我逛街、帮我拎包之类的鬼话,结果上了你的当,被你哄骗到了那个小旅店……”玉姐娇嗔道。
“嘿嘿,玉姐啊,你就别装了,你天天在办公室里对我发骚,其实你早就想让我操你了是不是?你来婺云找我就是千里送屄,我当然不会辜负你的美意了。”余鱼同满口污言秽语的淫笑着。
“你……你胡说,谁天天对你发骚了?你可真会颠倒黑白,明明是你每天都在办公室里跟我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现在反要倒打一耙冤枉起我来了?”
玉姐反驳道。
“好,就算是我自作多情了,那玉姐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是坏蛋了为什么今晚还来啊?就像国庆节那几天一样,你完全可以不去婺云找我的啊。嘿嘿嘿,是不是国庆节那几天把你操爽了,熬不住了又想要了?”余鱼同淫笑道。
“你……你讨厌。我今天来只是想让你说清楚:国庆节那几天你糟蹋我的事,我想让你给我个说法。谁想到你竟然又这样?你真是坏透了。”玉姐辩道。
“好,那我就好好的给你个说法。嘿嘿,来翻过身来……对,把大白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我最喜欢你这又肥又大的白屁股了,摸着又光滑又软和。”
“吖,你别掰开我的屁股看了,多难为情啊?你怎么总是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好好地做不行吗?”玉姐道。
“玉姐啊,是你太孤陋寡闻了,这种后入式是最主要的几种性交方式之一。你老公平时只用一种姿势操你吗?”余鱼同用脏话调戏着玉姐。
“你……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你平时可不是这样啊?现在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是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我真是看走了眼。”
“嘿嘿嘿,那我现在就让你彻彻底底地认识我一下吧。”
“啊……你轻点,你从后面插的太深了……喔……你这个坏蛋。”玉姐猛地一声惊呼。
接着那有节奏的“嘎吱……嘎吱……嘎吱。”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同时还伴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喔……小余,不行。停一下,停一下,你插得太狠了。太深了……啊。”
“嘿嘿,比你老公怎么样啊?”余鱼同恬不知耻地问道。
“哼,不怎么样。”玉姐道。
“好啊,你还不服气是吧?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我操死你。”
紧接着就是更为紧密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余鱼同那破床快被摇散架的声音。
“啊……我服了,我服了……你饶了我吧。你怎么像个小牛犊子似得?啊……我要到了……喔,我不行了。”
听到这里龙昊天再也听不下去了,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了:玉姐并不是被强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虚伪的,说一套做一套,这个玉姐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却多次主动对余鱼同投怀送抱这还需要多说什么吗?不出意料的话:国庆节那次估计也像今晚这样,主动送上门半推半就地就跟余鱼同上了床。这正是:梅香有意觅鸾交,窃得云雨无限欢。
另外龙昊天也终于知道国庆节第二天去找余鱼同的那个留大波浪烫发的女人到底是谁了。还有今晚进单身宿舍楼的那个戴口罩的烫发的女人她们都是一个人:玉姐。
龙昊天扭身离开了那扇门,在走廊里走了很远依然能隐隐地听到余鱼同那破床摇曳的声音。幸亏他们这层没几个住户,大多数房间都被人占着当作仓库了,许多以前的单身因结婚还没有分到工厂的单元房就都去河对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听说苗寨的青壮年村民都去苏曼州东部和南部沿海一带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这样一来正好也解决了他们厂年轻职工住房不足的问题。
这么晚了他无处可去,实在没办法,他只好又硬着头皮去师父家看电视消磨时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点。
路过宿舍区中心广场时,老远就看到路灯下围着一群人在看下象棋。他特意走了过去看到了正在坐庄下棋的侯师傅。这里的棋局实行“坐庄制”谁输了谁就下去换别人上来接着下,看样子侯师傅已经坐庄有几局了,不过现在他正盯着棋盘皱眉苦思着棋局。看到他龙昊天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师傅平时对他不错,他对他印象也蛮好。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他的妻子现在正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在床上疯狂地交欢。他大概做梦都不会想到他的妻子现在正在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吧?
哎,这种事怎么可能跟他说呢?再说余鱼同虽然人不怎么样,可是对他还算不错,他也不能出卖他啊。龙昊天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侯师傅,心中既有替他难过,也有怒其不争没有及时警觉自己妻子的异样。
他听说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应的,可侯师傅好像丝毫都没有这方面的觉察,看来那说法是骗人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小说家瞎编出来的。看着侯师傅下棋时专注的表情,他突然有种奇怪的念头:也许侯师傅最爱的就是这象棋吧?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五分钟后他默默地低头走开了。
那晚龙昊天还是去了师父家,他把室友要谈女朋友他帮忙腾地儿的事跟师父如实说了,当然他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实情的。没想到师父竟扭头对师母邬月说道:“月月,昊天也来厂里这么长时间了,有学历又踏实肯干,你能不能帮他介绍个女朋友呢?他也是该成家立业了。”
师母邬月看了他一眼后说道:“嗯,我知道了,我会帮他留意的。”
那晚他一直在师父家跟师父一起看球赛到十一点多才离开,回到宿舍时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骚味。经历过柳妤荷沈岚胡丽音三女的他当然知道这种味道的来源。
余鱼同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样子。见他进来马上抬起头歉意地笑道:“昊天,回来了?真是不好意思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你尽管说。”
龙昊天表面上客气地敷衍着他,内心却对他的行为极其厌恶:“你说你好好的找个女朋友正经地谈恋爱不行吗?非得要破坏人家别人的家庭吗?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认识的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我们单位的侯师傅,以后要是万一让他知道了实情,我可怎么在单位呆啊?”他暗自想着,耻于再理会余鱼同。
转眼到了十月下旬,他已经跟着师父足足学了快三个月了,也快出徒了。而且调查侦察附近可疑人口也进行的差不多了,尤其是侦察那个陈主任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每个月月底都要把相关侦察情况向隋队长做简单汇报,隋队长听完之后都是赞许有加,然后要求他再接再厉继续侦察。龙昊天也知道一时半会还不能结束任务,打道回府,还得在这里呆下去。
这日下午他们早早拉货返回厂,经过苗寨时师父又像往次一样在梅梅美容美发店门口下了车,让他直接把从婺云县城拉回来的物资运到物资处大仓库。
龙昊天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时间:15点23。师父几乎每周都来这里理发,似乎有点太勤快了些,而且经历过他两次晚归家后,他也对他来这里的行为产生了些怀疑,想看看这次他到底用多少时间。
卸完货把车开回了车队,在司机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见师父回来,直到响起了下班时的固定广播,厂里的广播台一到晚六点下班就会开始广播通知或者转播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新闻节目,一般每次广播半个小时。
下班后他直接去职工食堂吃了饭,然后怀着疑问急匆匆跑去了师父家。开门的就是师父,他当时就觉得看来自己是多虑了,原来师父早就回家了。
跟师父、师母邬月问了好后,他又躲避师母邬月来到了小囡囡屋里帮她辅导功课,为了再落实一下师父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侧面问了小囡囡,因为她们放学要比他们下班时间早半个小时,所以她应该知道师父最早回来的大概时间。
“爸爸啊,他广播快播完时才回来。怎么了?叔叔,你不是一直跟爸爸在一起吗?”小萝莉歪着小脑袋,眨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道。
“哦,我想跟你爸爸比比看谁下班到家快。”他瞎编道。同时心里思索了起来:从15:23到晚上师父回家将近三个小时,这时间也有点太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