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月某日,星期日早上十时。

  在浴室中享受着热水浴的我,手指轻轻滑到两片阴唇之间,在阴唇间已经分泌出爱的液体。拿起剪刀和剃毛用的工具,心脏又再次猛烈地跳动,我坐在马桶上修剪耻丘上的阴毛,再涂上肥皂,用剃刀把剩下的毛根刮清。

  才十分钟,马桶四周散落着我的毛发,我把耻丘和阴户剃得一毛不拔,光滑如丝,同时我的阴道又发热了。我忍不了欲望,用无名指轻按突出来的阴蒂,这一刻我很想用最粗的按摩棒自慰。

  可是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奴隶已经没有自慰的权利。真是莫明奇妙,我在家中为什么要守那杂劳子的规则,可是我竟真的依照吩咐停止了手淫。

  用热水冲洗身体,我发现自己的奶头变硬了,大大粒的勃起来。我望着镜中的自己,丰满的奶子,知性的脸蛋,勃起的奶头,白里透红的肌肤,剃光了毛的下体,这具身体看起来相当淫荡。对着镜里的赤裸艳妇微笑,虽然我已经不再青春,但相对而言我的身体多了一份成熟美,这使我的自信增加不少。

  我不禁对镜中使人迷惑的雪白美体叹息,这副姣好的身体已经被两个男人玷污和控制了,而且逐渐地变得更加淫贱。

  自从成为了两个男下属的性奴后,他们逐点逐点开发和调教我的身体。而且,我的两位主人很聪明,他们完全没有扰乱我的工作,每晚限定在十二时前睡觉,大致保持了我正常生活的模式,只是性生活变得激烈和精彩。这点跟我原先想象的很不同,也让我慢慢放松了警戒心。

  在他们有计划的调教下,我在工作上仍然是精明能干,领导有方的经理,但在工余时就变成一个不爱思考,只希望服从命令的下贱母狗,慢慢接受当性奴隶的事实。经过了这段最重要的调节期,现在的我萌生出被男人奴役和玩弄的念头,甚至暗暗期待他们用更新鲜刺激的方法修理我。

  今天早上的九时许,一通电话吵醒了酣睡的我。我老不高兴地提起电话,正想破口大骂之际,传来的竟然是老张主人的声音,那一刻我就吓醒了。两星期的调教产生作用,我赶紧跪在地上打开腿,用空出来的手拨开阴户,摆出奴隶见主人的姿态,脑中居然生出渴望,希望能够吸吮老张主人黑黑的阴茎,品尝他腥臭的精液,为他舔干净每只脚趾,吻舔他枯瘦屁股中的屁眼。

  才不过两星期,我发现自己从心到身都成了性奴隶,一切都远超乎我想象以外。

  真悲哀!

  老张主人在电话中给我指示,我亦一一记好,芳心和淫穴出现一阵骚痒。老张主人的命令是要我洗干净身体,尤其是淫穴和屁眼,然后做好特定的打扮,在中午前到达老张主人的门口跪下来。

  把身体每寸都洗干净后,我赤裸地坐在化妆镜前,把毕直的眉毛画黑,在眼盖上先画上浅黄的一条线,再涂上淡紫色的眼影。两颊抹上淡淡的粉红,嘴唇涂上粉红闪亮的口红。穿上两个圆型的钢制耳环,指甲也配上银色的水晶甲。

  依照老张主人的吩咐,我把指定的衣服拿出来,首先是两条白色的缎带分别束起左右两边的头发,变成了小女孩般的双马尾,然后是一条纯白的吊带小背心。这件小背心不但性感地露出双肩,在没有胸罩保护下,它的低领设计还露出了我上半个乳房。背心的下半部也很短,勉强只到我肚脐的位置,把我的腰也暴露出来。然而最惨的还是乳头,因为磨擦到布料而生出刺激,乳头不受控制地发硬,很明显在衣料上突了出来,两颗乳头的形状、大小和颜色都清楚可见。

  再来是一条白色的超短迷你裙,露出大腿已经不必说,只要动作稍大,就连屁股缝也会被看见。穿好了迷你裙,老张主人又要我穿上一对白色小袜和高根鞋。当我从镜中看到自己的打扮,我根本无法相信这个是我自己,简直就像一个扮娇俏的中年妓女!

  看着这身下流和暴露的打扮,我的视线却无法移开,整个人呆站在镜子前,磨擦着背心的乳头越来越敏感,淫穴也越来越骚痒,爱液不间断地流出来,在迷你裙下清楚可见。我觉得自己很下贱,堂堂一个女经理,居然打扮成这副德性,身体居然还在发情。

  我要这副打扮走出街吗?路人看见我这副打扮,一定会鄙视和嘲笑我。

  唉……都已经做了母狗奴隶,还怕什么被嘲笑,人家要笑就随便笑吧。我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不得了,下体的淫水流个不停,想抹也无法抹干净。就在我要出门以前,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急急回房间打开柜子,把一个红色很抢眼的狗环带在颈上。带上只有犬只才会带狗环,就表示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底贱的狗。

  老张主人还真是贴心,他的指示只让我带一张身份证,我家大门的一条钥匙,与及两个五元硬币,一部流动电话,其余什么也不可以带。经过楼下的大堂,看更“大哨”跟常平一样专注于收音机的播放。

  我们大厦有几名看更,其中有两人也是哨牙的,比较肥的那个有点像巴西足球员朗拿度,还有一个瘦瘦黑黑的则似朗拿天奴,我们住客都叫他们做“大哨”和“细哨”。这对一肥一瘦的看更,平常不是睡觉就是听收音机,我曾经当面骂过他们几次。细哨还好,懂得低头认一下错,但这个大哨却跟我吵了三、四次。

  没想到他的恶习变成我的幸运,今天有周日赛马,喜爱赌马的大哨只集中在收音机上,并没有留意到穿着超性感的我,我趁机会急急通过大门。我本身有一辆私家车,可是老张主人没有说可以带车匙,自然也就没法驾驶。这大概是他的计划,由于我住在观塘区,乘公共巴士去他家要四元六角,他让我带两个五元硬币,就是要我穿这么暴露上巴士。

  周日的巴士并不挤拥,只有十几名乘,而我几乎是所有人的焦点所在。超短的迷你裙坐到椅上时,根本是整个屁股压到垫上。我在最初的一段路上无比尴尬,尤其是当一名带眼镜的老女人上车,用鄙视的目光望着我时,我简直直想死了就算。慢慢地,我发现男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而当我望向他们时,他们都急急错开视线。

  我开始感觉到了,男人好色的和女人贱视的眼光,都让我产生出不同的感觉。男人们让我感到自豪,女人们让我觉得低贱,渐渐地我感到小腹有团火种要燃烧,我越来越大胆,轻轻放松身体任他们看个痛快。突然一下震动,从肚皮内传出了电话声,放在小妹妹里的移动电话响起来,整个身体像被电击一样,我忍不住眯起眼睛呻吟了一声,所有乘客都纷纷望着我。

  最少我还剩少少的理智,我垂下头,小心地分开腿,把阴道里的电话勾出来,其间有人发出惊奇的声音,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发梦也没想过,我居然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在公共巴士上分大两腿,在陌生人眼前挖弄下体。

  我很想停止这幕淫戏,可是电话声从我体内传出来,而最重要的是身为性奴隶,我不能不接主人的电话。好不容易从体内挖出了电话,我的阴户、大腿内侧、手指已经湿透,就连座位上也留有我的性爱分泌。

  “母狗,你在哪里?”

  我掩住电话别得被人听到,小声地说:“母狗在巴士上,正在赶来。”

  “你有照我吩咐,将电话放入你的母穴?”

  “有的,主人。”

  “哈哈哈哈哈……你果真淫贱,那么巴士的人都看到你挖穴?”

  “是的,主人。”

  “你很爽吧?”

  “是的,主人,母狗很爽。”

  “那快点过来,我准备了几枝肉棒等着插你!”

  “是的,谢谢主人。”

  知道不止老张主人一个,平常的我一定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可是受到刚才暴露的快感影响,我的害怕感消除了一大半。要羞耻的都羞耻过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好害怕,反而期待等会插入我体内的肉棒是否够粗。

  离开巴士,我向着老张主人的公寓前进,路程应该只有五、六分钟,可是偏偏这时发生了我意想不到的事情。有一男一女两名警员在远处迎面而来,我心里十五个吊桶的七下八落,脚程也因而加快。

  那名男警员阻停了我,说:“小姐,麻烦给我看看身份证。”

  我把身份证交给他,他透过发讯机调查我的身份证,他跟巴士上的乘不同,他的视线直望向我的胸部。我穿的是白色吊带衫,两颗乳头不但突出,而且颜色也若隐若现,最不争气的是,由出门开始我的乳头就呈现勃起状态,谁也晓得我正在发情。

  那位女警把我上下打量,语带不屑问道:“你做什么职业?”

  正想说话之际,我却又不得不把话吞回肚去,谁会相信我是一贸易公司的女经理。这种打扮,我只有一个答案可以回答,清一下喉咙,说:“我是夜总会公关。”

  我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女人,如果是正当人家,警察还会尊重一下你,可是警察和偏门行业就像猫和老鼠的关系,他们交互一个眼色,那男警员的语气变差说:“什么公关,鸡就是鸡。”

  形势比人强,我只好点头承认,说:“是的,我是鸡。”

  这副打扮比裸体更加下流,我不但站在街上任人观看,还在大庭广众下承认自己是鸡,我什么面子都丢光了,可是我的小腹和淫穴竟然越来越热,不断有水份在腿间渗出来。这时街上有不少行人经过,距离较近的都听到我们对话,有些老人家以色迷迷的眼目望着我,有些好心的还说我一个好样的女人却沦落风尘。

  女警员皱着眉头,说:“你穿成这副模样在街上走,我们可以告你行为不检的。”

  我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般低声说:“很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哼,你再在街上游荡,我们就拉你回警局去。”

  男警员把身份证发还给我,却故装不小心掉在地上。我穿这么短的迷你裙,怎可能蹲下来拾身份证,心知他故意要戏弄我的。我向那位女警投以救助的目光,她别开面扮作看不见,而街上观看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任何人见义勇为,他们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

  此时的我变成了公众们玩弄的对像,街坊们都在等待看我屈服和出丑,我呆立了好几秒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性奴隶。一咬下唇蹲下来,吊带衫的低领大开,那两个警员肯定看到我整对乳房和勃起的乳头。迷你裙也盖不着我下体,我的屁股一阵凉快,背后更有人吹口哨和拍掌,我的屁股都被路人们看光光了。

  从来没试过在公众面前遭到这般侮辱,身体在大街上被看光光,作为一个女人已经没有尊严可言,但偏偏却生出一阵新鲜刺激感,乳头似触了电,阴道流过甘美的快感,我狠狠咬着下唇控制住身体,才没有当众高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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