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姑打了手机,她让我快来。我正欲火焚烧,飞速驶到。小姑是光着身子把我拉进门的,她几乎迫不及待了,蹲在我身前就脱了我的裤子,乳房贴着我的腿,抱紧我的屁股,含住我的阴茎使劲吸舔。本来我就想女人,一直是硬的,小姑光着屁股,我揪起这个女人的头发。
我说:「小姑,操你!」
小姑说:「我是你的女人。操你女人的屄……」
小姑站起来,手不停撸动我的阴茎,喘息急促。
小姑说:「操我……啊……啊……操我……想怎么操都行……啊……啊……操我……操我……啊啊……fuck……fuck……操我屄……fuck我屄……」
小姑语无伦次了,两眼盯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小姑说:「啊……fuck女人……操……操……我是你妈……操……操……操女人……你的女人……啊……啊……爸爸……」
小姑躺到了地上,我搬起她的双腿,她腰部离地,身子卷起,我把阴茎狠狠插进她的阴道。我一阵猛插,她哎哟……哎哟……喘息不断。
我又搬起小姑,她爬到沙发前,回头盯着我,撅起屁股,手指翻开阴唇。
小姑说:「快……操吧……屄……女人……」
我又开始猛插这个女人。小姑的阴道粘液充分,插得噗噗直响。她哎哟,哎哟地嚎叫,胸前的双乳前后摇摆。
小姑快高潮了,她急忙翻身躺下,岔开双腿,那道沟敞开着小嘴。我只知道这是个女人,插进去,操她。小姑两眼盯着我。
小姑说:「哎哟……哎哟……fuckme……fuckme……哎哟……哎哟……哎哟……哎哟……」
小姑高潮来过之后,我也射了,精子全射进了小姑的体内。
小姑说:「太疯狂了,我们一年多没在一起做了,小姑太想你。」
我说:「我也是。」
小姑说:「我太疯狂了也忘了让你带套,过段时间我得去检查妇科,别让你给我搞大了肚子。走,上床吧。」
小姑起身,我拿好衣服,她领我上楼。我突然发现小姑的屁股上刺了一朵很醒目的花朵。
我说:「小姑,看你光着身子,就你一人在家?」
小姑说:「不,他也在。不过你放心,我们整出再大的动静都不会有事的。这是小姑的房间,房间之间的隔音非常好。再说这也是小姑的家!」
我们进入房间。这是一个带浴室的卧房。
我说:「你们分居了?」
小姑说:「偶尔。」
我和小姑淋浴后,上了她宽大的床。
小姑仰卧着,我摸遍了这个女人全身。
然后,她起身跪在床上按我躺下,小姑说:「我是女人。」
我明白小姑不想让我太温柔,她和大姑不一样。我抬双脚揉她双乳然后夹住她的头,脚指扣进她嘴唇。这时有轻轻的敲门声。我要抽回脚,被她阻止。
小姑说:「进来吧。」
门开了,进来一个赤裸的女人。这个女人比小姑年轻一些,身材修长,乳房丰满乳头很小,白白的大腿间阴毛显得很黑。
小姑吐出我的脚指。
小姑说:「来,坐床上。」
这个女人在我旁边一扭屁股坐下。小姑放下我的腿,撇腿坐的我两腿间,看着那个女人低头舔了一下我的阴茎。
小姑说:「他是我侄儿。多棒!」
女人看着我。
小姑说:「她是市立医院的钟医生,外科医生。很着名的一把刀,手术刀!」
我好像今晚就听说过一把刀,在海景大酒店的前厅两个男孩说的,是这个女人吗?
钟医生说:「我睡不着,听到声音就过来了。局长,他不能再喝酒了。男人需要要性,可是不年轻了,不能靠酒维持性啊。对身体不好。」
小姑说:「可不是,他年轻的时候可像男人了。毕竟岁月不饶人,把我的性欲挑逗起来,他到倒了。我知道他想要的女人是你。所以,我们给你打电话。」
钟医生说:「今晚陪儿子参加个聚会,没有大事。你们给我打电话正是时候,我本来也想走。陪老宋重要,再说在你们家,起居随意。」
小姑说:「我们只是接受西方了的观念,适当分居,人人有隐私,互不干涉。你要叫小郭也接受!」
钟医生说:「他,就别想了,封建着那。」
小姑说:「你一夜在这里,费心了,我会记着的。」
钟医生说:「不费心,让他泄出来,就睡了。」
小姑说:「宋天伦,送天伦,和女人好好享受的天伦之乐我们都送出去了。他送给你,我送给侄儿。」
我不能插话,两个女人谈的家事我不懂。
钟医生说:「还是时代好,没有清规戒律,男女都开放。」
小姑低头从我的屁股沟舔到龟头,含进去,然后吐出来。
小姑说:「哎,你们医院那个副院长的名单怎么就报不上了?」
钟医生说:「竞争的多,关系也多。」
钟医生把屁股往床上挪了挪,她的屁股挨到了我的腿。我把一只脚放到小姑的乳房上,小姑扶着我的脚揉搓她的奶子。
小姑说:「我知道,他们是想把你还放在外一科,是因为你有能力,他们不放手。可是我想你就是每天动手术能救活几个人,如果把有能力的人放到重要的位置去加强管理,那能救更多的人。我留过学又常出去考察,国外医疗有很多先进的东西值得我们学,并不是仅仅是会做手术,要注重管理和医院的商业经营。业务技术,管理理念,商业经营都具备的人才是人选。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还要一杆子到底,我认为你都行。今天不是正式场合,我们不谈工作,只谈家务。」
钟医生说:「谈工作头发快白了,谈家务头发白的更快。」
小姑说:「但是谈家务女人可以舒心。」
这两个女人的心,我不想知道,我起身搂住她们。
小姑说:「你的心思就是儿子。」
钟医生说:「是,数学成绩总是上不去,离高考还有一年多想给他转学。」
小姑说:「你岳母不是数学教学的优秀老师吗?那个学校也是好学校,转到她那里可以吧?」
我说:「我岳母要和教育局的吴局长结婚,吴局长马上就调到省里做厅长,她得跟去。所以,她很快不教课了。」
钟医生说:「死马当成活马医,是个好学校也能对他有好处,有促进。」
我说:「钟医生,就剩一年多了,转校好吗?」
钟医生说:「好不好我都想试一下,谁让我是当妈妈的。」
我摸这个女人的乳房。
小姑说:「跟你岳母说一下。」
我说:「她都快调离了,有用吗?」
小姑说:「跟她说比跟校长说都管用。你去找她说!」
我继续摸钟医生的乳房,她把胸向前倾。
小姑趴到我身边,抓着我的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钟医生说:「哎哟,都三点多了,我要去睡了。」
小姑说:「行,你去陪他睡吧。明天七点保姆就来,家里的事不用咱们管。明天叫侄儿送你上班。今晚麻烦你了,帮我照顾他,也算帮了我。」
钟医生说:「局长,这不算什么就是女人哄哄男人吧。」
钟医生起身。
小姑说:「你也让他看看,女人。」
钟医生撇开腿,我看了她的屄,拉了她的阴毛。
小姑说:「我的毛刮掉了。」
小姑说完骑到我身上,让那个女人看着我的阴茎插进小姑的阴道,她走了。
第二天送钟医生上班,她穿上衣服了,不是裸体的样子。
我说:「钟医生,你是我第一眼见面就光着身子的女人,而且你还很自然。」
钟医生说:「那印象就最深刻。其实在你小姑家,我们经常是这样的,不穿衣服享受自然,女人嘛。哎,我儿子的事情你没忘吧?」
我说:「没忘,你放心!我还想再见你!」
钟医生说:「行,给我打这个电话。」
她打完一个哈欠后下车了。我打了一连串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