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哒、嘀哒、嘀哒,孤悬在惨白的墙壁上的挂钟发出无比哀怨地呻吟声,而倦缩在床铺上冰冷的棉被里面的久久无法入睡的沙丽娜比那孤苦伶仃的挂钟不知还要可怜多少倍。
已经是将近三十岁的成熟女人却依然过着悲惨的独身生活,看着单位里同事们个个出双入对、人人笑逐颜开地拉着宝贝儿子或者是俏丽千金的小手雀跃着进出于机关大楼时,沙丽娜那颗比蛇蝎还要狠毒冷酷的心里尤如倒进个五味瓶子,说不出来是酸、是甜、是苦、是辣还是咸。
两排苍白的、琐碎的牙齿咬得能切断钢筋,发出行将粉碎的咯吱声:哼,臭骚屄们、小兔崽子们,瞅你们那个美滋滋的臭德性,老娘真恨不得一口把你们撕个稀烂,等着瞧吧,等老娘找到机会的时候,一定在你们的饭盒里撒上毒药,统统让你们见阎王去,等着瞧吧,臭骚屄们,小免崽子们。
沙丽娜生着一个中等的、呈男人状的壮硕身材,让人、尤其是那些喜欢窈窕淑女的好色男人们看了极不舒服,很难产生任何奇妙的性幻想,唯一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尽快地离她而去。
沙丽娜的一张白森森的四方脸更为可怖,一对又粗又长的扫帚眉下嵌着一双闪着凶光的三角眼,两只奇丑无比的大颧骨宛如驼峰般地高高耸立在惨白的、发散一股无端向人挑衅神情的脸颊上,朝天的鼻孔下是一张雌狮般的、令人望而生畏的血盆大口。我敢肯定,任何男人看到这旷世难得一见的母夜叉般的容颜都会惊惧得望风落荒而遁。
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不可抗拒的上苍总是喜欢捉弄我们这些可怜的芸芸众生,人见人烦的沙丽娜被上帝赋予一项极富权力的工作:单位的主管会计。
无论单位里的同志们怎么讨厌这位旷世奇才,也不得不讳心地、过鬼门关般地走进她的办公室:领取当月的薪水、报销药费、出差费、办公费等等。
这位单位的主管会计沙丽娜永远都是板着原本就冷若冰霜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的四方脸,与人说话时只用鼻子轻轻地哼哼着,很少抬起脸来正视同事们,既使顶头上司亦是如此。
如果逢遇她不顺心,领导批准的报销单据到了她的会计室保准卡壳:「这个月的支出计划已经超额啦,帐面早就没有任何余款啦,你下个月再来报销吧!」
于是,倒霉的、出差一个多月刚刚返回单位的工程师只好捏着一大把的各种票据等着下月个再来报销,这期间,他必须把这些票据妥善保管好,万一遗失掉那就只好自认晦气啦。
主管会计沙丽娜也有一段非常值得回忆的、美好的罗曼蒂克,那是在财贸学院读书期间,一位来自农村的男同学命该如此地闯进了沙丽娜的感情生活,小伙子家境贫寒,在这位无比高傲的城市女青年面前服首贴耳、惟命是从。毕业之后,两个人将各自的行李卷合到一处,请来老师和同学们吃了几块奶糖、喝了几杯西湖龙井茶之后便万事大吉,只等着上床睡觉去啦!
可是,没过一个月,这位一贯老实本份的农村小伙子再也不肯与沙丽娜生活在一起。
「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愿跟这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跟这样的母夜叉过日子得少活二十年!」
小伙子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即便呈上一纸报告,自告奋勇地申请调到遥远的大西南去支援伟大祖国的边疆建设。
小伙子为何如此坚决地离开沙丽娜,外人当然不得而知,茶余饭后,人们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最丰富的想像力,绞尽脑汁地像想着他们两人一定不平凡的婚姻生活。
从此以后,可怜的主管会计沙丽娜只好独守空空荡荡的宿舍苦度光阴,漫漫长夜里,被失眠折磨得几乎要发疯的沙丽娜辗转反侧在床铺上:「亚臣、亚臣、亚臣啊!」
沙丽娜绝望地呼唤着远走他乡的前丈夫的名字,一双冰冷的白手不停地抚弄着洪水泛滥的大阴部:「亲爱的亚臣,你好狠心啊,为什么抛下我,为什么抛下我啊,我需要你,我好想你啊,来啊,来啊,快上来啊,我受不了啦!……」
沙丽娜一边如痴如醉在唤喊着一边狠狠地抠挖着淫液横溢的阴道。
她「啪」地一声打开床头柜上的台灯踹掉身上的棉被将奇痒无比的阴部转向床铺对面的穿衣镜:「亚臣,快来看啊,多么美丽诱人的大骚屄啊,又嫩又白又滑溜还不快来操我啊!」
望着镜子里面不停抽搐着的阴部,沙丽娜绝望地哀吼着:「唉,好可怜啊,这么漂亮的大骚屄竟然无人爱抚、无人滋润!」
沙丽娜一边叹息着,一边狠命地抠挖着阴道的深处:「啊,真痒啊,真难受啊,谁能帮助帮助我,谁来操我啊,我要做爱,我要操屄,我要操屄,……」
纤细的手指无法排遣烈火般的情欲,沙丽娜拉开床头柜下的小抽屉取一根电动棒咧开流着唾液的大嘴巴疯狂地吸吮着吱吱作响的假阳具:「啊,好舒服,好舒服,亚臣,我啯得怎么样啊,得劲不,来,我再给你好好地啯一啯,保管舒服死你!」
说完,沙丽娜便更加猛烈地吸吮起坚硬无比的电动棒:「来吧,亚臣,来吧,亲爱的,快点插进来吧!」
沙丽娜将挂满自己口液的电动棒狠狠地插进奇痒难耐的阴道里肆意地捅撞起来:「使劲,使劲啊,亚臣,使劲地操我啊,对,使劲地操吧,操死我得啦!」
电动棒快速地搏动着,麻手的震动感一刻不停地剌激着沙丽娜那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大阴道:「快啊,快啊!该死的家伙,废物,完蛋操的玩意,滚!」
沙丽娜突然歇斯底里将正欢快跳跃着的电动棒恶狠狠地抛到地板上:「滚开,你给我滚开,不顶用的家伙,今天一宿你也休想上老娘的床,进老娘的被窝!」
……
当、当、当……时钟有气无力地敲响了七下,精神恍惚的沙丽娜不得不艰难地爬出被蹬踹得乱七八糟的棉被窝:「唉,上班的时间要到啦,起来吧,不死就得上班、上班,我真他妈的不愿意上这狗屁的班。」
沙丽娜一边摸索着不知被踢踹到何处的乳罩一边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我活着有个什么意思啊,瞅瞅单位里那些个鳖犊玩意,越看越让我生气,气得我简直都不想吃饭,真恶心!」
沙丽娜拎着公文包一身冷气地、一脸哭丧地迈进同样也是冰冷异常的办公室里,「叮叮当、叮叮当!」
沙丽娜气鼓鼓地把公文包往办公桌上一甩刚欲转身走出办公室去打壶开水,突然,从办公室的窗户前转来一阵紧似一阵的铁锤击打声,沙丽娜循声望去,原来是单位里的勤杂工斩立本正埋头专心致志地修理着办公室的窗户扇。
「小木匠,」沙丽娜恶声恶气地冲着勤杂工吼叫道:「没有我的批准,是谁让你擅自闯进财会室里来的,难道你不知道,财会室是你这种人随意出入的吗?万一丢失点什么东西你负得起责任吗?哼。」
「沙,沙会计!」
够唤作小木匠的勤杂工停止手中正在进行着的工作,放下铁锤:「沙会计,快入冬啦,财会室的窗户再不修理等给暖气的时候能保温吗,白天上班的时间你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来修理它,说是怕影响工作,为了不影响你的工作,我只好利用班前班后的空余时间修理财会室的窗户扇啦,这可是院长批准的啊,瞧,这把钥匙就是院长给我的呢!」
「哼,」沙会计冷笑一声:「院长算个屁,小木匠,你知道吗?我们林业系统的会计不归设计院的院长领导,直接归厅里领导,狗屁院长有什么权利让别人随便进我的办公室,快点,把你的钥匙还给我!」
小木匠规规矩矩地把院长赐予的钥匙归还给这位神圣不可侵犯的沙会计:「可是,可是,沙会计,办公室的窗户总得修理啊!」
「我不管,」
沙会计一把夺过小木匠手里的门钥匙,在与小木匠厚实的手掌接触的一刹那,已经久久没有触碰过男人的沙会计立即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小木匠的手掌心一直传到自己的心室里,沙会计那颗冰冷的心脏顿时潮水般地翻腾起来,她不由自主的、忘乎所以地、死死地握住小木匠的大手不肯放开,苍白的面孔涮地红胀起来,长长的嘴角不停地抽搐着。
小木匠见状心中暗喜:啊,母狮发情啦!
想到此,小木匠随手将办公室的大门紧紧地关死,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大约四十多分钟,小木匠决定利用这段短暂的、但却是非常珍贵的时间将这位缺少男人温存的、母狗发情般的沙会计好好地调教一番,于是,他信心十足地拉着不断筛糠的沙会计来到墙角的沙发椅上:「哦,沙会计,你有病啦,来,我给你看看病干!」
说完,小木匠嘻皮笑脸把沙会计按倒在长沙发上动手解开她的裤带。
沙会计没有丝毫的反抗,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爱抚,她需要做爱,是的,她太需要爱的滋润啦。
极其好色的小木匠岂肯放过这难得的大好时机,并且是不要钱的好买卖,他心花怒放地将沙会计的外裤褪至膝盖处,贪婪地抚摸着沙会计的白腿:「嘿嘿,好白的大腿啊,虽然冷得冰手,可倒挺细嫩的,嗯,我喜欢!」
说完,小木匠低下头去伸出血红的大舌头,用舌尖轻柔地舔吸着沙会计白腿内侧的嫩肉。
沙会计幸福地闭上眼睛,没有一丝暖意的凉手紧紧地抱住小木匠的脑袋死死地按压着,恨不得将其塞进两条白嫩的大腿的空隙里。
小木匠顺势将脑袋深深地埋进沙会计冰凉滑润的白腿里张开大嘴巴狠狠地叼起白森森的肥肉不停地研磨起来。
沙会计痛得咧咧嘴但很快便感觉到痛苦之中有一种奇妙的快感:「哦,好舒服,好舒服!……」
小木匠闻言更加兴奋地撕咬起沙会计大腿内侧的嫩肉,很快便将沙会计凉冰冰的大腿内侧咬得红一块紫一片,个别的地方甚至冒出鲜红的血汁,小木匠一脸淫笑地用舌头舔食着鲜红的血汁:「啊,真好吃,真他妈的香啊!」
说完,小木匠抬起头来,生硬地拽起沙会计伤痕累累的大白腿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将早已被淫液侵染得湿乎乎的内裤哧地一声拉扯下来。
「哈哈哈,——」望着沙会计浓毛密布的大阴部,小木匠纵声浪笑起来:「人长得不怎么样,可是这个大骚屄倒是满不错的啊,嗯,我喜欢,我喜欢!」
说完,小木匠伸出刚刚干完木匠活的大手无比兴奋地分开沙会计那个浓毛遮隐下的大阴唇,顿时,一个暗红色的、嫩肉充溢的阴道口呈现在小木匠的眼前,小木匠愈加兴奋起来,一根手指扑哧一声捅进淫液横流的阴道里:「嗯,挺好,真滑溜啊!」
小木匠拔出手指放进嘴巴里美滋滋地巴嗒起来:「行,有点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就是好,我喜欢这个味道,来,再来点!」说完,再次将手指插进沙会计的阴道更加猛烈地搅动起来:「嘿嘿,好深、好长、好宽的大骚屄啊,我怎么没有摸到底?不行,再加两根手指头!」
小木匠咬紧牙关,将四根手指同时塞进沙会计宽松的阴道里:「进去,进去,快点进去啊!」
「啊——啊——」
沙会计无比温顺地高耸着两条大白腿,两只手帮助小木匠将自己的阴道扒开到极限,嘴里放出母狗闹春般的「啊——啊——」声。
小木匠四根手指渐渐塞进沙会计的阴道里,一股股白乎乎的液体顺着指缝以不可遏制之势汹涌而出,尤如瀑布般地流淌在桔黄色的沙发罩上,形成一片片世界地图般的渍印。
小木匠再次拔出手指,站起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大阴茎。
沙会计见状,仿佛是恶狼发现了肥美的肉骨头,不顾一切地猛扑过去,一把抓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啊——啊——快给我,快给我,我喜欢,快给我,……」
沙会计的声音渐渐哽噎起来,一贯无情无意的三角眼突然变得令人意想不到的柔顺,含情脉脉地流淌出大滴的热泪,她深情地望着小木匠青筋暴起的大阴茎,轻轻地放进干渴的嘴巴里随即便深深地吸吮起来。
小木匠按住沙会计那个留着男人齐耳短发的脑袋,粗硬的大阴茎在沙会计的嘴巴里频繁地出出进进。
「真好闻啊,」沙会计忘情地嘀咕道:「真香啊,我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没有闻到这种奇妙无比的味道啦,我要吃,我要吃,我最喜欢吃鸡巴!」
「嗨,愿意吃一会再吃吧,来,让我先操你一会然后再研究吃鸡巴的事!」
小木匠拔出挂满唾液的阴茎,将沙会计按倒在沙发上分开两片暗红色的大阴唇扑哧一声把坚硬的大阴茎插进洪水泛滥地阴道里:「哦,真他妈的湿啊,简直能淹死个人啊!」
小木匠一面嘀咕着一面狂放地插送着粗大无比的阴茎。
沙会计的阴道受到小木匠那根大阴茎冰雹般地撞击,发出清脆的、噼里叭啦的响声,亮闪闪的、水晶晶的欲液四处飞溅,尤如一场供雨滋润着久旱的大森林。
「啊——啊——……」
沙会计无比幸福地呻吟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挟裹着小木匠不断扭动着的腰身,阴道深处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着,死死地抓握着那根久讳的大阴茎,恨不得将其吸进子宫深处留着日后慢慢地享用。
「啊——啊——」
小木匠突然又目直立,牙关紧咬,沙会计预感到他立刻就要射精,猛地翻身坐起一把握住小木匠的大阴茎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哦,先别射,我要吃,我要吃,我要吃精!……」
说时迟,那时快,沙会计刚刚把小木匠的阴茎放进嘴巴里,只听「哧溜」一声,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喷涌到沙会计那腥红的口腔深处。
「喔,」沙会计毫不犹豫地把小木匠的精液咽进肚子里,然后又恋恋不舍地舔食着小木匠阴茎上的残精。……
小木匠的大名叫斩立本,是个转业军人,复员后被分配到设计院作后勤工作,通通下水、换换水龙头、入冬之前把走廊里裸露的暖气管用毡布重新包扎一番。当兵之前,斩立本曾经拜师专门学习过几天木匠手艺,虽然不算很精深,单位里的这点锤锤钉钉、敲敲打打的简单劳动干起来却也得心应手。
斩立本在单位里处了一个对象,是个扫厕所的农村姑娘,名叫赵玲。这次与沙会计意外地发生性关系之后,复员军人小木匠立刻意无反顾地与来自农村的清扫员赵铃一刀两断,可怜的清扫员赵玲含着痴情的泪水忍痛离开了工作多年的设计院,回到乡下草草地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城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好玩意!」
这是赵玲离开这座城市之际扔下的最后一句话。
小木匠做爱的功夫的确令沙会计着魔,沙会计的生活里已经再也缺少不了这位阴茎比粗大的擀面杖还要坚硬在勤杂工。可是,小木匠卑微的地位却令沙会计头痛,她非常不情愿下嫁给没有任何学历的大老粗工人,可是,沙会计又舍不得小木匠那根令她飘飘欲仙,要死要活的大阴茎,经过再三权衡,沙会计终于横下一条心,一切以大阴茎为重,她毫不犹豫地与工人待遇的小木匠成了亲,结为连俚。
「哈哈哈!」
单位里面好事的同事们背地里暗暗地议论道:「这回可有好戏看啦!」
「对,一个姓沙(杀)一个姓斩,这两个人到一起那还有好,不得打个天昏地暗、杀个狗血喷头哇。嘿嘿,以后瞧热闹吧!」
……
沙会计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享受着小木匠那根奇妙无比的大阴茎,她躺倒在小木匠的身下,分开两条惨白的大腿,尽情地体验着阴茎抽插所带来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突然,她睁开令人生厌的三角眼:「王八犊子,你老老实实地交待,你操那个扫厕所的小骚屄赵玲的时候也是这么来劲吗?」
「嗯?」新媳妇的一番话令正尽情插送着的小木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沙会计此话何意,于是便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嗯,还不都是一个样,就这么操呗!」
「叭!」一计响亮的耳光重重地击打在小木匠热汗淋漓的面颊上:「操你妈的,王八犊子操的,你还有脸说呢,你跟那个臭骚屄赵玲的关系到底断是没断!」
「你,」小木匠捂着红肿的右脸:「你他妈的真不讲理,操屄不都是这么回事吗!再者说啦,我与扫厕所的赵玲早就没有了任何关系,人家已经回到农村嫁人啦!你还老提这件事干啥啊,你一提我就闹心,我对不起人家,我,……」
「啊,你对不起人家就对得起我啦,是不是?」
沙会计翻身坐起一把拧住小木匠的大耳朵:「王八犊子,老娘今天把你的耳朵拧下来!」
「哎哟,哎哟,……」
小木匠的脑袋随着沙会计的胳膊扭动着,不停地惨叫着,继而伸出大巴掌恶狠狠地抽打在沙会计精赤条条的背脊上。
沙会计惊叫一声:「好哇,你出息啦,你敢动手打老娘啦!你说,前几天你是不是趁出差的机会找你的老相好赵玲幽会去啦!」
「去你妈的,」小木匠感到十分委屈,自从与赵玲分手之后,他一次也没有看到过这位昔日情意绵绵的心上人,可是,这位会计媳妇总是无端地猜测着自己与赵玲继续有染。
气急败坏的小木匠一把拽住眼前的母夜叉,两个人很快便翻滚在一起,从床铺上折腾到地板上,又从地板上撕扯到小走廊里。
沙会计渐渐招架不住,乘着小木匠喘粗气之机慌慌张张地披上一件外衣悄悄地打开房门夺路而逃。
「操你妈的,我让你跑,我让你跑,我今天非得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空口无凭地污蔑人」怒不可遏的小木匠也披上自己的外衣飞也似地跑下楼梯追赶出楼外去。
沙会计一面慌不择路地奔跑着一边时时回过头来看看穷追不舍的小木匠,一股倦疲之感突然侵袭上来,沙会计气喘吁吁渐渐放慢了脚步,小木匠越来越近,已经能够非常清楚地听到他那呼呼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