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金牌秘史

  南宫世家交游天下,门客万千,诸般江湖秘闻怎会瞒得过这南宫少主。

  南宫诗泉不但听说过这金猫令,更知晓这金猫令来历非凡。话说这金猫令的主人乃是名震天下的贼王老猫。相传老猫曾是六扇门第一高手,十几年前却突然失踪,再现江湖之时已成关西贼王,这些年来,实力增长,笼络各地贼盗,下至扒手毛贼,上至飞天大盗,尽被其收于旗下。有人曾言道,天下有人的地方就有贼,有贼的地方就有老猫的势力。多年苦心经营,老猫旗下所统直追天下第一大帮——丐帮,若论耳目灵通,几乎可与丐帮不遑多让。

  贼王老猫曾制下一十八面令牌,型制和这金猫令并无区别,只是用材却是精钢。凡持这令牌者天下无人敢偷,若是失了财物,拿着令牌去关西寻到老猫,十日之内必然有人将财物归还,只不过这令牌就要返还贼王。

  但这金猫令却只在传说之中,南宫诗泉曾听过传闻,这道金猫令乃是当今天子所赐,以表彰老猫擒贼有功,却不想天下鼠辈最大的克星竟然变了贼王,这御赐金牌倒成了贼盗之宝,江湖关于这金猫令的传言五花八门,有人说得了这金猫令能求贼王办任何一事,又有传言道得了金猫令便可号令天下群贼。但最多的传言却是和一名女子有关,便如这何涛所言,凡有寻到持有金猫令的女人,贼王老猫有重金赏赐。

  赏金的数量是随着贼王的身价不断增长的,从最初的千两黄金,到如今十万两黄金,数量之巨足以引诱人犯罪,却从无人能够得这金猫令半分线索。

  没有人敢去欺骗老猫,捕头出身的他号称有三百一十八种手段教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也没人怀疑贼王的悬赏,在他的地下世界里,他就是皇帝。

  传说中的金猫令竟然在寒儿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女身上,她和老猫是什么关系,以寒儿的年龄来看,贼王老猫抛出重金悬赏之时,寒儿尚在幼齿,定然不是贼王的情人,可却又从未听说过贼王有任何儿女。

  南宫诗泉陷入了迷惑,他无论如何无法把纯净如水莲花般的寒儿同那个黑道霸主联系在一起,自古黑白不两立,威名赫赫的南宫世家少主,若是心仪一名黑道女子,将是整个家族的耻辱,不但家族不会同意,便是南宫诗泉自己也无法逾越这道鸿沟,多年来耳染目睹的只有家族的荣誉和家族的利益才高于一切。

  南宫诗泉沉默了,他怕知道真相后让他失去了再去接近寒儿的勇气。他只有麻痹自己告诉自己什么都不曾看到。他甚至不想知道新结识的辛远辛公子又和贼王老猫有何干系。

  南宫诗泉将令牌抛给江少枫,道:「辛兄,令妹既然安然无恙,在下也该告辞了。辛兄保重,后会有期。」

  南宫诗泉不敢继续留在这里,虽然他很想留下来,听寒儿对他说上一句话,多看他一眼,听辛远说这次多亏南宫兄才能救了你出来,那会让他得到无比的满足。他不求寒儿来感谢他,只是希望能够得到这个女孩的注意,仅此而已。

  南宫诗泉自出生以来就是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一切羡慕仰望的目光在他看来不过是理所应当,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有了在人前炫耀的渴望,第一次渴望得到一个人的关注。

  少理江湖之事的江少枫怎会知道这一块金牌的秘密,更不会想到南宫诗泉片刻之间已经思绪万千。他自然要请寒儿见过南宫诗泉,若无此人又怎会如此快便将她营救出贼窟。

  「寒儿,这次多亏南宫兄相助,还不快来谢过。」

  季莫寒泪眼婆娑地望向南宫诗泉,仍旧扁着的小嘴颤了颤,呜咽道:「怎么是你?」

  南宫诗泉微微一颔首,抱拳道:「在下南宫诗泉,见过姑娘。」在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季莫寒之后,南宫诗泉心中柔情又起,本已微凉的心忽的热了起来,他虽然素来以老成持重着称,可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心中一柔,想到:他便是和贼王有渊源又能如何,但能一近芳泽,此生无憾。

  季莫寒望望江少枫,又看了看护住她的晴儿,低声道:「晴儿姐姐,他是谁啊?」

  晴儿生怕季莫寒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道:「辛远,南宫兄,不如先离开这里,我看寒儿妹子也受了惊吓。」

  江少枫和南宫诗泉都点头同意。

  待南宫诗泉就要离开时,江少枫道:「南宫兄,此番多亏兄台相助,才能顺利营救出舍妹,在此谢过了。令妹随扈被在下所伤之事还未了断,待在下稍作安排后,定然登门负荆请罪。」

  南宫诗泉道:「我已经命人查过那几位武师的伤,应无大碍,以辛兄内力,恐怕还留了情面,这事就此打住。再会!」

  季莫寒被江少枫带回了药店,见到焦急万分的辛玲等人,将事情经过讲述一遍,辛玲道:「这南宫诗泉还真有些意思。」

  随后江少枫将金猫令送还季莫寒,顺口问起了金猫令的来历,季莫寒道:「离开孤寒峰之前,我娘把这金牌给了我,说是如果有了难处,拿着金牌到京城刑部去寻一个莫天啸的人,他就会帮我。」

  江少枫将头转向辛玲,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辛玲道:「我到孤寒峰前曾听过此人名头,此人是天下名捕,心狠手辣,江湖中称他是朝廷第一爪牙。」

  一旁的胡四海摇了摇头,接口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莫天啸号称猫爷,黑道上谁不知道他的名号,那是惹不得的人物。他手底下弟子比起丐帮来也差不了多少。」

  辛玲道:「竟然如此,这么说来,这莫天啸只怕和季姐姐渊源颇深了……」她瞄了一眼季莫寒,孤寒峰上所有人都知道季莫寒是季轩娇在峰上所生,至于季莫寒的生父,季轩娇对此讳莫如深,她曾讲过去到孤寒峰的经历,乃是因为被情人所判,具体经过却含糊带过。

  在一联想季莫寒的名字,其中一个莫字,岂不是正与那莫天啸姓氏重合,任谁也能猜出季莫寒生父正是黑道枭雄贼王老猫了。

  不仅是辛玲一人作此想法,江少枫和在场众人无不有同感。不过却并未言明,都看着季莫寒,若她愿去寻找生父,众人自然大力相助。

  季莫寒自己也猜想到了身世,可她一脸冷漠,断然道:「那牌子我只当做娘给我的念想,他既然害了娘,我便与他再无瓜葛。」

  既然季莫寒有如此想法,众人也不便多言,安慰几句后,有晴儿和其它几个姐妹陪着休息去了,胡四海也随碧竹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江少枫和辛玲二人。

  江少枫有意和辛玲商量得罪南宫世家之事,虽然南宫诗泉有意将此事化解,可难保他那刁蛮成性的妹妹南宫吟雪再去搬弄是非,到时南宫世家只要稍有敌意,便绝非江少枫等人可以抗衡的。

  江少枫刚要开口,辛玲便沉下脸来,「江公子,此时天色已晚,你我孤男寡女不便独处,江公子请便吧。」

  就在不就的以前,辛玲还以长辈的身份叫他小枫,可一夜过后,辛玲只能叫他江公子了。辛玲心中有无限的委屈,莫名其妙将处子之身给了眼前之人,虽然辛玲并不讨厌江少枫,但也不意味着能和他做那双修羞事。尽管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少女了,可她此时仍旧迷茫,以后又要如何去面对师姐的儿子。

  她想过一走了之,但她已经有过这样的经历,甚至为此而自尽作为逃避。经过这些风浪后,她已然明白,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该面对的终将要面对。但是,辛玲无论如何过不了心中那条鸿沟,江少枫,他是师姐的儿子,是师侄的郎君,甚至是自己曾经爱怜之人的儿子,虽然她已经做足表面功夫,让晴儿将自己开革出师门,但她自己又怎不明白,那不过是个借口而已。

  江少枫并不知道晴儿已经以掌门的身份将辛玲开格出门,才让辛玲解开心结去和他合体疗伤。他也对如何面对辛玲大感头疼,若是个寻常女子,江少枫定要挺身而出,负起全责,可是这是长辈啊,叫江少枫怎么说得出口。若不如此,他和辛玲又算什么关系呢?

  双修也好,疗伤也罢,但归根结底都是两人羞处相连,行了夫妻之礼。江少枫同样惧怕面对这个曾和他有过肉体之缘的长辈。

  可是作为这个奇妙的大家庭里仅有的两名主事之人,他又不得不去面对辛玲。江少枫并不知道如何开口,此时两人独处,任何一个字都让他觉得尴尬,在被辛玲冷语相向后,江少枫更加无语。

  江少枫不动,辛玲却起身向屋外走去,就在她出门的一刹那,江少枫叫住了辛玲:「辛姐姐,我有事对你说。」

  辛玲站住了,一颗放心扑通乱跳,他要干什么?难道要提起昨夜那事……千万不要,辛玲想要逃开,可是双腿却迈不开步子,等着江少枫的下文。

  江少枫道:「辛姐姐,昨日我和南宫世家的人动过手了,我怕事情会变得麻烦。」

  他不是提那事,辛玲有种解脱的感觉,可随即心里莫名地又升初哀怨之情。她只感心烦意乱,觉得那些琐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想听这些,到底想听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辛玲转过身,幽怨地看了江少枫一眼,却不想正和望着她的江少枫对上了眼神。

  眼前身材清癯的女子,容颜姣好,不显一丝岁月痕迹的脸庞,任谁也难以想象到她真实的年龄。如果她不是母亲的师妹该多好,江少枫心中一动,那并不销魂的一夜,已经让江少枫难以忘记辛玲光滑如锦缎,散发着诱人处女体香的肌肤,还有那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的美乳,和紧致的无以伦比的幽谷桃园。如果再有机会一亲芳泽,江少枫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能把持得住,哪怕是再来一次双修也好。

  从辛玲的眼神中,江少枫突然读懂了她的心思,她恨我吗?不,那是一点点落寞的凄苦,一丝丝无助的惆怅,江少枫突然觉得辛玲十分可怜,她再也不是他的姨娘,而只是一个被自己欺凌过的弱小女子。

  「辛姐姐……」江少枫又唤了一声,这一声包含着柔情似水,包含着情深意浓。

  辛玲被这一声叫得心乱如麻,眼泪不争气得从脸庞滑落。她急忙别过了脸,颤声道:「有事明天再说吧……」

  辛玲飘然而去,只留下怅然若失的江少枫。

  失魂落魄的江少枫寻到晴儿,将自己的苦恼倒给了她,在他二人之间,从无秘密可言,江少枫爱晴儿不假,但是他和辛玲毕竟有了一夕之缘,也有一分责任,他希望能够得到晴儿的帮助能够解开心中的郁结。

  晴儿嫣然一笑道:「小枫,这一天事情太多,还不曾和你讲,辛姐姐是被我开革出师门后才去为你疗伤的,若按规矩,她已经不是我的师叔,也不是你的……姨娘了。」

  江少枫苦笑道:「那又如何,不过是表面而已,其实都明白这当中的奥妙。」

  晴儿不愿气氛太过沉重,故作轻松道:「小枫,你若喜欢辛姐姐,就放心去追求她,我和诗芸姐姐也盼着再来个姐妹能帮我们分忧呢,再说你怎么都算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若不担起则来,哪里算男儿大丈夫。」

  江少枫道:「可这……会不会对你不公……我都有了诗芸了……」

  晴儿在江少枫脸颊上轻轻一吻,「你的心,我又怎不明白,不要多想了,愿做什么,便去做,我岂会怪你。」

  江少枫将晴儿拥入怀中,柔声道:「晴儿姐姐,你真好。」

  晴儿腻在江少枫胸口,道:「只要有你在我身边就好……」

  两人温存片刻,晴儿推开江少枫,道:「去找辛姐姐,把话和她讲明,别让人家心凉了。」

  江少枫有些不好意思地离开晴儿,在晴儿似笑非笑地注视下出了房门。

  药店后院有几间客房可供休息,辛玲就在其中一间,离江少枫不过数步之遥,叩响房门后,辛玲清音传出:「谁?」

  江少枫应道:「辛姐姐,是我。」

  里面沉默许久,才回到:「太晚了,有事改天再说。」

  「不,必须现在就和辛姐姐讲明。」

  房内的辛玲还以为除了什么大事,想了想道:「那你去前堂等我,我这便过来。」她实在不敢再和江少枫独处了,虽然这个时辰到了前堂,也只有她和江少枫两人,但是那里总归是个公用场地,且好过暗室相会。

  江少枫默不作声,就站在门外静等,片刻后,房门打开,江少枫一步抢上去,趁着辛玲不防备,拉着她闪进了屋中,随手将房门掩上。

  「啊……」辛玲低呼一声,完全不知所措,她的武功和江少枫在伯仲之间,若是平时,早就下意识的出招相迎。只是此时她芳心已乱,那还有侠女风范。

  「你干什么?」辛玲的声音有些惊恐。

  江少枫沉吟片刻,鼓起勇气,道:「辛姐姐,我……我是来向你说……」江少枫本来就没准备好说辞,只这一句话就难以继续。

  但就这简单支吾数字,辛玲已经明白江少枫要说什么了,立时板起脸来,低声喝到:「不许你胡说,你给我出去,马上出去。」她不是不愿面对江少枫,而是不敢,她突然好怕好怕江少枫再提起那个羞人之夜。只有这样摆出一副冷面,才能掩盖住她内心的惊恐与羞报。

  江少枫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动。想了许久后猛然抬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辛姐姐,做我的女人吧。」

  辛玲被这话惊得倒退几步,再也没有方才驱赶江少枫的气势,一张俏脸已入熟透仙桃,又羞又惊。芳心如小鹿乱撞,千回百转,惴惴不安。

  辛玲毕竟是女人,几十年来第一次有男人向她表白,而这个男人还曾经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不得不承认,江少枫样貌出众,才华横溢,行为举止温文尔雅,寻常女子见了他不生爱慕之心,也难有厌恶之意。可辛玲不同,再如何掩饰,也改变不了他和江少枫的关系,即便已成往事,但也确确实实存在过。让辛玲如何能委身一个小字辈的青年。

  可江少枫这大胆之言,又让她不得不考虑和江少枫的关系,她和江少枫之间并非血亲,却真真实实的让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何去何从,辛玲无奈了……

  「辛姐姐,晴儿已经告诉我,你已经不是我娘的师妹了,我们,我们又那样过……」江少枫再度开口,将事实一一指出。

  「不要说了……」辛玲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她现在,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些。可江少枫偏偏不理她,继续折磨着辛玲已经不堪一击的心灵。

  「于理,我必须对辛姐姐负责,于情,我对辛姐姐确有爱慕之心,辛姐姐,求你不要拒绝我,让我们在一起好吗?」

  「你别说了行不行,我们怎么可能……」辛玲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江少枫依旧不依不饶:「辛姐姐,我并非强人所难,你若不愿,我定然不会再提此事半字,可是你若不嫌弃我,又何不成全了我呢?」

  「不行,绝对不可以。」辛玲紧咬牙关,不肯给江少枫一点希望。

  江少枫又道:「辛姐姐,方才你看我那一眼,其实我已经明你心意,你何苦再为难自己呢?」

  辛玲被江少枫一语道破心事,防守已溃,只是低头不语。江少枫见状,稍稍上前一步,伸手扶住了辛玲消瘦的肩头,柔声道:「接受我,好么?」

  辛玲娇躯一颤,抬头望向江少枫,又和江少枫火辣辣却充满真诚的眼神对上,便难以移开,颤抖地双唇无力地发出最后的顽抗:「我们,这样,不好的……」

  江少枫和晴儿、宁诗芸相处这般多时日,对女子心思也有些了解,再不是当初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子,他知道此时或许该用剂猛药了。

  不待辛玲多言,江少枫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趁着她并无防备,低下头深吻辛玲的两片红唇,辛玲并非弱质女子,几十年的修为已达高手境界,可在江少枫的怀中,她已经全身酸软,尽管她在挣扎,却使不上半分力气,平时召之即来的内力,早就溜得一干二净。

  被江少枫坚定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后,难以挣脱半分。辛玲莫名其妙得感到了一丝安逸,多年的漂泊生涯,从未让她有过安定的感觉,即便是在居住了近二十年的孤寒峰,她也只觉得是在寄居。可在身前男人的臂弯中,她似乎寻到了那份属于她的归属。

  本来辛玲是紧咬着牙关的,奋力抵抗正在侵入她口中的异物,但当她寻到那份安逸是,她放松了,朱唇轻启,贝齿微张,火热的异物不停片刻钻进了她的口中,缠住了她的香舌,她生涩地迎了上去。

  那种痴缠让她迷醉,这就是吻的感觉。

  思绪飘回了那一夜,如果那时他就敢把坏坏的把舌头吐进自己的口中,她会不会接受呢?本来坏到极点的心情突然在这一吻中好了起来,如果那时他就敢如此大胆,一定会咬上一口。可此时,她不肯再拒绝,她只想不停的去和江少枫纠缠,让这一刻直到永远。

  坏坏的东西,不止是江少枫的舌头,辛玲已经察觉,一根更可怕的东西顶到了她的小腹。辛玲有些愠怒,难道男人就这么急色,满脑子都是色欲之想吗?那东西她见过,还曾听晴儿说过,他很大,会疼。想到这里,辛玲怒意褪去,惧意又生。

  真的很痛,到现在依旧还在疼痛,如果不是她毅力顽强,不肯在人前出丑,只怕走路时就现了原形。

  昨夜一幕幕恍如隔世,又犹在眼前。他会不会现在就又要和自己……辛玲心中七上八下,想一想反正也有过一次,再被他欺负也是顺理成章,可是又惧他太过强大,让自己难以接受。

  好在江少枫没有再得寸进尺,两手也只在她腰背间抚摸,并无再多作恶。

  良久后,两人唇分,又是四目对视凝望,江少枫的眼神依旧火辣,辛玲依旧娇羞不已。

  辛玲幽幽道:「小枫,我们这样真的对么?」

  江少枫道:「辛姐姐,不要多想了,你已经和月海派没有关系,你现在只属于我。」

  「嗯」辛玲嗯樱一声把脸埋在江少枫胸膛,江少枫一面吻着她的秀发,一面将绵绵不绝的情话灌入辛玲的耳中,送进辛玲的心田。江少枫知道此时是俘获辛玲芳心的最好时机。

  辛玲再度抬起头时,小嘴又猝不及防地被江少枫吻住,她以为江少枫还会像前番一样规规矩矩,只是和她热吻,不会有过分之举。辛玲想错了,江少枫很快就抚上了她的玉腿香臀,虽然隔着衣衫,辛玲依旧能够感觉道江少枫手掌的火热。

  「啊……」江少枫唇舌离开辛玲柔嫩如花瓣的嘴唇时,顺势把她横抱起来,惹得辛玲一声娇呼,双手下意识地勾住了江少枫的脖子。

  快步走到床边,江少枫轻轻地将辛玲放下,又附身去亲她的嘴。沉迷在激情热吻中的辛玲几乎没有意识到那一颗颗衣扣被江少枫打开后意味着什么。直到江少枫把手伸入她的肚兜,握住一刻椒乳开始揉搓时,辛玲才想到,他要……和自己相好。

  「不行!」辛玲猛然摆开头,按住江少枫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制止他继续撩拨自己渐渐升腾的情欲。

  她还没有准备好。

  江少枫在辛玲耳边呵着气,柔声道:「辛姐姐,这样不好吗?」

  辛玲眼中尽是惊惧,声音低得几乎让人听不见,「小枫,今天不要这样可以吗?我不想这样。」

  「为什么?」江少枫依旧柔情似水,尽管手被辛玲按着,可是在柔软的乳房上依旧还能兴风作浪。

  辛玲终于说出实话,「那儿还疼呢……」说完脸上红潮大盛,如熟透仙桃般的面孔娇艳不可方物。

  江少枫哑然失笑,愧道:「原来这样……」

  辛玲见状,将白皙手掌握成小拳,在江少枫胸口猛锤几记,「你还笑?都是你害的。」她几时在男人面前撒过娇,打过几下之后便觉得太过失态,身子一扭背过身去不再理江少枫。

  江少枫向前挤了挤,从背后将辛玲抱住,道:「辛姐姐,我是想说对不起的,今夜我就想抱抱你,不再那样了好不好。」

  辛玲香肩微微耸动,可见江少枫的话对她有所触动,可她却不敢回答。

  江少枫说是只抱抱辛玲,却哪有那么简单,软弱无力的抵抗过后,辛玲很快就被江少枫剥地一干二净。合体疗伤之时,江少枫并未能看清辛玲娇躯,直到此时方能一饱眼福。

  只见辛玲身材苗条,通体肌肤如初雪般晶莹剔透,又如一块美玉不见半点瑕疵,她修长的颈子下香肩有如刀削,胸前一对小巧乳房上嵌着两粒艳红樱桃,平坦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丛林浓密,可轻轻分开两条结实颀长的大腿,两腿间的芳草又淡了许多,那两片只经过一次蹂躏柔唇还紧紧闭合在一起。

  江少枫手口并用,让辛玲享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来自男人的温柔。可尽管她已经遍体生春,秘处爱液连连,却就是不肯让同样已经赤裸的江少枫在进入她的花径中真个销魂。不是她不想,她也曾尝试,可是轻轻分开两片蜜唇后便疼得要命。

  江少枫也不强求,舔阴摸乳,极尽温柔之能事,也让辛玲畅快了一番。反倒叫辛玲有些过意不去,眼看着硬挺着身下巨物,不能尽兴,辛玲有心去帮他,可却放不下矜持,既不肯开口说要去帮他,也不敢伸手去触摸一下。

  当江少枫跪伏在辛玲两腿间,不厌其烦地舔吻她刚刚被重创过得嫩嫩肉唇时,辛玲就有种几乎失去意识的感觉。直到那里伴随身体抽搐涌出大量清泉,辛玲才想到竟然让江少枫亲了自己最宝贵的私处。

  她心中暗道,小枫果然爱护我,连那里都肯去亲,等好了些后,定要把身子全交给了他。

  用锦帕温柔的为江少枫擦去脸上的汁水后,辛玲第一次主动投怀送抱,将赤裸得娇躯偎进江少枫的怀抱,不无歉意地道:「小枫,等我好些好么?」

  江少枫附下头,叼住一颗乳珠,含混到:「我愿意等,一定等,一定要再和辛姐姐一起双修。」

  激情一夜悄然过去,辛玲睁开眼时,江少枫还趴在她的胸前,鼻尖随着呼吸在她娇嫩的乳尖磨蹭,一只手绕过她的纤腰,抚在臀瓣上,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的正好捂住她的神秘私处。

  辛玲回想起昨夜种种,心中又是羞涩又是甜蜜,虽然只是被江少枫用手口爱抚,可是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销魂滋味更胜双修一夜。仅仅是这般便让自己欲火高声,若是让他那东西放了进来,动上几下,只怕要美到心里去了。辛玲心中还不曾把那疗伤的交合当做和男人相好,她心里也开始渴望早日能和江少枫同枕共眠,做一次真正的女人。

  忽然间,远处一阵鸡啼唤醒了正在幻想的辛玲,她用力推了推还在睡梦中的江少枫,江少枫睁开双眼,笑眯眯地看着辛玲,道:「辛姐姐,你醒了。」

  江少枫的柔情蜜意换来的却是辛玲的焦急催促,「快,快起来,别让人看到,快啊!」

  辛玲是个精明强干的女人,可这种事让她乱了阵脚,她怎能想象让人看到江少枫从他房中溜出的景象。

  江少枫不让辛玲为难,起身迅速穿好衣衫,又握住辛玲的乳房在她唇上吻了吻才肯离去。

  江少枫走后,辛玲穿回贴身衣物,想再假寐片刻,可一合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江少枫的面孔,原来她竟然一刻也不愿和江少枫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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