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大侠家事

  酒宴散了,喝的醉醺醺的各派掌门纷纷告辞离去,留下一片杯盘狼藉,满地的残破酒杯,扫也要扫上半天。请来的艳宾楼大师傅过来结账,除了工钱食材钱外,还要算上他们带来的摔碎的酒杯钱。费力气不要紧,这又为这个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平添了一笔开销。

  夫君圣侠已经请几位正道人士去密谈了,剩下这些收尾的细碎杂事只好由方璐瑶这个夫人来料理。方璐瑶也只能带着三个徒儿和仅有的几名家人清扫满地地污物。这次寿宴的话费已经太多,她请不起人来料理这些。在墙根角落里,一坨不知是那个龌龊鬼留下的大便让方璐瑶几乎吐了出来,夫君这次请来的人,尽是些粗鲁莽汉,哪懂得什么规矩礼数。

  午时开始的宴席一直喝道晚间,收拾完了已经是大半夜,圣侠又吩咐下来,给几位贵客准备宵夜,荤素还要分开。虽然有家人去操持,她这位夫人也不能不忙里忙外的张罗。

  方璐瑶再次见到江天鹤时已经是第二日午间,他和几位正道侠客终于密议完了,他们到底谈了什么,方璐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希望那个西方魔教再次进犯的时候,别再让他们母子二人担惊受怕了。那年小枫儿还不满一岁,作为中原武林领军人物的家眷,魔教悬赏黄金十万两要捉她们母子。方璐瑶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儿子,躲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没错,她武功不弱,如果是她一个人,大不了和魔教拼死一博。可是还有儿子,她不敢拿儿子的命去拼,从那时起她再也不愿意涉足江湖半步。

  魔教被打退了,她以为灾难过去了,她们母子安全了,可她等来的,是被人抬回来了的,奄奄一息的丈夫。江湖上最有名的神医告诉她,江大侠吉人自有天相,那就是说,神医也束手无策。

  丈夫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能下地行走,可他从下地那一天起就每日发疯一样去练武功。有时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和她这个妻子说上一句话。

  她有时也很佩服他的夫君,别人一生都难以做到的事情,他仅仅用了三年就做到了,仅仅用了三年就恢复了盖世武功,他又开始忙了,去做他的大侠,去行侠仗义,去排解纷争。那些日子,就不见踪迹的师傅传来了消息,再见到久违的师傅时,师傅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将月海派传承下去的重任落到了她肩上,方璐瑶成了月海张梦。从此,夫妻二人各忙各的……

  夫君很少在家,很少去管儿子,偶尔回来不是责骂就是呵斥,甚至拳脚相向,她真怕掌风有万钧之力的夫君会失手把儿子打死,所以每次看见儿子受罚,她都会尽力去回护。

  方璐瑶知道,在儿子眼中,父亲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但是同时也是一个从不讲道理的人,小枫小时候说:「要是没有武功,爹就不会让我学武,那就不会打我了。」这也是小枫抵触学武的原因,他迷上了鸟儿,因为他觉得如果像鸟儿一样有翅膀,那他爹爹的轻功也难以追上了他了,再挨打的时候就可以逃开,可是他没有,于是他开始画鸟。画的真好,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知道。可是她不能放任儿子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因为他是大侠的儿子,他在别人眼中也该是个武功高强的大侠。可是每当督促儿子去练功时,她又狠不下心来,因为她自己都从心底厌倦这个江湖……

  不知从何时起,夫君变了,变得她难以看透,直到那件事情发生,她才知道大侠也有不可告人的一面,可是她是大侠的夫人,为了维护这个家,她必须忍。

  作为一个过来人,方璐瑶从晴儿眼中看出了她对小枫的爱恋,可是那时已经太晚了。她不会允许晴儿和小枫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可她也不想伤害晴儿,她很喜欢晴儿这个小丫头,不仅仅因为她长得像自己年轻时一样美貌,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悟性高、学东西快,更是因为虽然她有时精灵古怪,总有些鬼点子,但更多的时候是善解人意,处处能为别人着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如果配给小枫多好啊,可惜不可能了……

  还好小枫似乎在这方面还是白纸一张,否则的话,他会痛苦终生。可是小枫为什么又总缠着他的晴儿姐姐,但愿是自己多想了吧……但也难说,也许小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晴儿是什么感觉,直到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才明白……

  方璐瑶觉得全身都在发颤,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稳定下来,可是这并不能给她丝毫帮助。她犹豫了,是不是真的该让晴儿去陪小枫一起去青羊。她甚至想不如告诉小枫真相,让他从此离开这个家,远走高飞,去寻找他自己喜欢的生活。

  她不敢,她不知道小枫如果离开这个家的依靠会面临多少危险,因为他是大侠的儿子,绑架、虐杀,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将他们这一家除之而后快。更何况,她自己也没有想过,小枫如果离开了,她的日子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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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望着马车缓缓驶出视线,方璐瑶心里开始不安起来,他会不会饿着,晚上懂不懂得加件衣服,这是儿子第一次远行,教她这个当娘的怎么放得下心。

  刚刚,收拾好行囊突然跳上车的晴儿,让本就丧着脸的江少枫面色更加阴沉。看来真的是因为晴儿了,能让小枫如此厌恶晴儿的恐怕只有那件事。但愿晴儿能开解小枫吧……这件事,方璐瑶自己没法去和小枫解释,更不能让江天鹤去解释,只有晴儿自己才能去化解。方璐瑶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徒儿。

  江天鹤的贵客们终于全走了,这是出关后,作为妻子的方璐瑶第一次有机会和夫君说上几句话。

  在他面前方璐瑶不敢显露出半点异样。

  江天鹤自出关之后一直在忙碌个不停,连续两夜一直和少林武当几个门派研究对抗魔教的布防,而此时的他丝毫不显疲态,两只眼睛还炯炯有神。

  他已经脱掉了人前那身粗布衣衫,换上了一身家居便服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眼前是一杯浓浓的滟茶,抿了一小口后,江天鹤漫不经心似地问方璐瑶道:「江少枫呢,怎么不见人?」

  方璐瑶在夫君面前常常是一副端庄秀丽的模样,她道:「忘了跟你说了,早就答应他了,让他去青羊的侠少会见识见识,结识些少侠们,将来在江湖上也更吃得开。」

  江天鹤凝起浓眉,斥道:「胡闹,就他那点微末道行,到哪儿也是丢人现眼。叫人把他给我截回来!」

  方璐瑶很不爱听这话,没好气地道:「小枫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只不过是你要求太高,我看他倒不见得比你那些朋友的儿子徒弟们差,你别忘了,他才十七。」

  「十七怎么了,当年我十七的时候已经挑了黑道七八家寨子了。」江天鹤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厉害,你是江湖上第一大侠。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这么喜欢过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小枫一大早就走了,你要找人追就追吧,我看你追得上追不上。」方璐瑶不软不硬把江天鹤的话噎了回去。

  江天鹤摆了摆手,似乎不愿意再和妻子争吵,缓和了声音道:「算啦,算啦,去就去吧,我也不管了。总之啊,你这么你这么溺着他,对他没好处。」

  方璐瑶也不想一见面就和丈夫拌嘴,站起身道:「一会儿该吃晚饭了,我去看看好了没有。」

  方璐瑶从来没把三个徒儿当做外人,每餐都在一起吃,反而是这家中的男主人江天鹤很少出现在饭桌上。当他不在家的时候,一家人吃饭时有说有笑,可如果他一回来,这饭桌上就变得死气沉沉。

  但是今天却有些例外,在开饭之前,江天鹤和方璐瑶还是有些小小的不快。江天鹤看到饭桌上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又问起晴儿来,方璐瑶道:「我叫晴儿陪小枫一起去青羊了?」

  「你!」江天鹤的眉毛又竖了起来,但是当着筱儿和琳儿的面,江天鹤没好意思发作,他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方璐瑶没接江天鹤的话,招呼大家吃饭。

  江天鹤一反常态,向来主张食不言睡不语的他在饭桌上话多了起来,并且破天荒的给三人各夹了一箸菜。

  江天鹤看看方璐瑶的两个徒儿,道:「筱儿,琳儿又长高了,怎么样,最近武功练得如何了?」

  宋月琳腼腆不敢接师公的话,只顾低着头拨弄碗中的饭粒,筱儿娇娇一笑道:「师公,为了给你准备寿宴,我们可快一个月了都没时间练功呢,你可要赔给我们。不如你什么有空教我们几招呗。」

  江天鹤哈哈笑道:「教你几招,可以啊,你想学在哪儿用得招儿呢?」轻佻的言语,挑逗的目光,和他大侠的身份完全不符。

  方璐瑶沉下脸道:「吃饭呢……还当着琳儿。」

  江天鹤嘿嘿一笑,不做声了,关筱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也低下头吃饭。宋月琳加快了速度,连菜都不夹,胡乱把碗里的白饭扒进口中就放下筷子,低着头红着脸向师傅师公道:「师傅,师公,我吃饱了,先回去了。」说完低着头快步走开了。

  眼见宋月琳出了房门,江天鹤也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等他再回到餐桌前,却不坐在自己的主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宋月琳原先的位置上。

  方璐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啪的一声摔了筷子,怒道:「你还吃不吃饭了?」

  江天鹤笑道:「怎么不吃,还要好好吃呢!」说完他一把拉过了坐在身边的关筱,搂在怀里在脸上亲了一口。关筱嘻嘻笑道:「坏哥哥,你胡子扎死人家了。」

  方璐瑶看这在有些人家中几乎可以做祖孙的一对男女很是无奈,叹口气道:「你们就胡闹吧。」说着起身也想要走。江天鹤一把拉住了她,嬉笑道:「夫人,这么久没见为夫,你就不想吗?」

  「你放手!」方璐瑶想从江天鹤的手中挣脱,江天鹤立刻沉下了脸:「怎么?不听话了?放走晴儿的事还没说你呢。」

  也许是江天鹤在家中积威已久,方璐瑶只好顺从着夫君坐了下来,垂着头不言语。关筱推了推还在抱着她的江天鹤,道:「师公,师傅不高兴了呢,你先去疼疼师傅啊。」

  江天鹤放开了关筱,拉过方璐瑶的肉呼呼白嫩嫩的小手举在面前把玩,「你瞧你这好徒弟,多孝顺,来吧,今天一定喂饱了你们两个。」

  关筱离开了座位,转到了她师傅身后抱住了她,关筱在方璐瑶耳边呵着气,腻声道:「师傅,徒儿好久没和您一起伺候师公了,徒儿也好想呢。」关筱说话时手也没有闲着,已经攀上了师傅一对乳峰,隔着衣服轻轻揉摸。

  江天鹤微微一笑,侧过头去亲上了关筱的小嘴,而他的手却伸到了方璐瑶两腿之间,一面解着方璐瑶的裤带,一面在小腹上抚弄。

  方璐瑶知道今天这一次师徒共事一夫是躲不过了,但是因为晴儿的事,她自打心底里不愿意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江天鹤已经驾轻就熟地解开了方璐瑶的裤带,一只粗糙的大手钻进了两腿之间,轻轻在那道缝隙外骚弄。

  关筱一面和江天鹤热吻,一面打开了方璐瑶的上衣,那里面只有一件肚兜,关筱已经不是第一次摸师傅的奶子了,同为女人的她一直很羡慕师傅有这样一对丰满的乳房。师公和师傅老夫老妻了,还是对师傅这对饱满的硕乳爱不释手。

  江天鹤曾经说过,此生最大快事就是揉着方璐瑶的奶子,肏着晴儿的小屄,再和筱儿亲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关筱听起来,师公言外之意,就是自己哪里都不如师傅师姐了。关筱也是姿色不俗的美女,但是比起她的师傅和师姐来就要略逊一筹了,只是她在床笫之间放的最开,尤其是舌功,让江天鹤赞不绝口。尽管她用尽了全身解数去讨好师公,但是由于先天的不足,还是不如师姐更得师公宠爱。她经常嫉妒师姐,人长得美不说,还有那么一个和身材不协调地肥硕屁股,让男人看得眼里直冒火。更何况,师姐那小浪屄又肥有厚,轻轻一碰就要流水,难怪师公最爱肏她。

  今日师姐不在,关筱心里是喜滋滋的,因为这样江天鹤会照顾她更多一些,她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迎接师公那根壮硕的男根了。

  一面听着丈夫和徒儿滋咂作响的接吻声,一面忍受着两人的合力夹击,方璐瑶已经开始燥热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夫君的手,想让那只手指深入地更多一点。她不像两个徒儿,在夫君闭关这一年里还时不时的要去侍候枕席,她已经旷一年之久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需要越来越大,但是碍于颜面她从来不好意思主动张口,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向夫君妥协。

  从各种羞人的动作开始,到和两个徒儿一起陪着夫君大被同眠,方璐瑶的底线越来越低,或者说已经没有底线了。

  关筱越来越过分,她解开了师傅的肚兜,捏住两颗已经发硬的紫红蓓蕾,不轻不重地挑弄这,或者在乳晕上画个圈圈,一双手比男人还会玩。

  在解开妻子的裤带后,江天鹤解放出一只手来,去扒关筱的裤子,由于是站着的原因,关筱的裤子很轻易的就被脱到了膝下。

  关筱很主动,微微分开双腿,让江天鹤很容易的就捏住了她的两片蜜唇,已然春水泛滥的她也腾出一只手来,在江天鹤摸索蜜唇的时候,自己逗弄着顶端那颗小豆豆。

  江天鹤亲够了关筱,又去吻自己的正房夫人,双手也都转移向了方璐瑶,以上一下同时揉摸这她的奶子和蜜唇。趁着夫妻热吻的功夫,关筱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仅着一双罗袜,趴在了江天鹤背后,用她一对不大但是非常坚挺的玉乳在江天鹤后背摩擦,双手顺着江天鹤的熊腰探索到前面,隔着裤子爱抚那条已经硬起来的阳具。

  少顷,江天鹤推开妻子,站了起来。还从后面环抱着她的关筱,轻声道:「师公,去床上吧。」

  江天鹤嘿嘿一笑,一手一个将两女抱起分别抗在肩上,阔步走进了卧室。

  这间属于江天鹤和方璐瑶夫妻二人的卧室,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箱柜衣架都显得十分老旧,唯有那张床,精雕细刻,尤为宽大,不要说三个人,就是四五个人也能睡得下了。

  江天鹤把方璐瑶和关筱同时仍在了床上,这两个年龄差了一倍都要多的女子,一个娇小可爱,一个丰满诱人。关筱的衣裳已经彻底清除,她大方地叉着腿,把红嫩诱人的私处展现在江天鹤面前;方璐瑶却是只敞开了胸襟,肥硕的大奶子只有一边露在外面,另一边还隐藏在衣中,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

  江天鹤没有扑上前去,他淫笑着命令道:「筱儿,把你师傅的衣服脱了。」关筱给江天鹤抛了个媚眼,搂住了方璐瑶。

  就像看戏一样,江天鹤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徒二人一面拥吻,一面爱抚,一面脱掉衣服的场面。

  师徒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江天鹤面前做这种表演了,她们都知道江天鹤想看什么,方璐瑶在配合着关筱脱掉自己衣服的同时,也在和徒儿接吻,和同男人接吻不一样的是,她们同时吐出了香舌,让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缠斗,只是偶尔才将对方的舌头纳入香唇中吮吸一下。

  关筱在将师傅的衣服尽数剥除后,就缠了上去,两对大小不尽相同的乳房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四条同样雪白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乌黑的阴毛和鲜红的肉洞在阵阵臀浪间时隐时现。

  江天鹤看得越来越兴奋,他大力抓了抓自己胯间那条已经硬起的阳具,低声吼道:「都过来,给我舔。」

  两女的目光同时落向了江天鹤胯间高高耸起的帐篷上,会意一笑,手挽着手立起身来,方璐瑶趴在了床边,脱掉了夫君的裤子,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丈夫这条阳具了。曾几何时这个坏坏的大东西只属于她一个人,它的主人也在她面前郑重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个。

  方璐瑶在成亲之前已经领教过这根怪物的威力,那时她以为这条男根只属于她一个人,她自己也将一辈子只拥有这一件宝贝。到现在为止,方璐瑶还在守着,但是她却要和别人一同分享了,虽然那是她的徒儿,也算是她至亲至近之人。可就是因为是这样的人,让她更加难以接受,为此,她不知掉过多少眼泪。但最终她还是接受了,甚至有些享受。

  江天鹤在武功大成之后,变得很可怕,她一个人已经完全应付不了,当她知道夫君和自己的徒儿做出了不伦之事的时候,方璐瑶在愤怒的同时,也有一丝解脱的感觉,她以为从此能够不再忍受那种折磨。但是之后她有发现自己也变了,她同样也需要丈夫的慰藉,但是,只要不要太过就好。于是,渐渐地发展到这种地步。

  「夫君,让奴家好好爱你。」,方璐瑶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将江天鹤的巨根吞入了口中,

  关筱道:「师傅,给筱儿也留一些嘛。」

  「哧溜……兹兹」方璐瑶和关筱同时亲吻着男人的阳具,一人吮吸龟头时,另一人就含住蛋蛋,如此交替反复,配合默契。

  江天鹤脸上似笑非笑,每每在这样的场合,他获得更大的快感是征服感,在外他是威震八方的大侠。在内,他满足每一个女人的需要,让她们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江天鹤先把爱妻压在了身下,捣米一样戳伐这爱妻的淫洞。平心而论,他对妻子的肉体已经麻木,尽管她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尽管她是很多人意淫的对象。但这么多年了,再美的美女也已经看够了,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如同自己身体一样熟悉,和她欢爱已经像少年时自己用手解决一样无趣。

  因此,江天鹤在和方璐瑶独处时,从来不会碰她,只有她的徒儿们在场时,江天鹤才会看着妻子的肉体兴奋起来。那是一种因为禁忌而带来的快感。

  饶是如此,江天鹤每每也是尽快把妻子送上巅峰,然后他就可以痛痛快快地去享受她犹如嫩羊一般的小徒儿了。

  但今天不同,江天鹤已经把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他还在妻子体内剧烈的抽插着,甚至一边抽送,一边揉着她的巨乳,同时还在和妻子唇舌相连。

  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方璐瑶也很奇怪,为什么丈夫在今夜如此留恋自己的身体,她迷离着双眼,呻吟道:「夫君,啊!好猛啊,弄死奴家了,弄死奴家了……」

  江天鹤在做爱时很少说话,今天也破了例:「娘子,夫君的鸡巴弄得爽吗?」

  「爽啊!插进奴家的心里了,啊!又来了……又来了……」

  「说,你爱让我肏你,你只爱让我肏你!」

  「对!就是这样!只让夫君肏,就让夫君肏!啊……啊……啊……」方璐瑶开始还像一头母兽一样嘶吼着。之后声音越来越低,剧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难以开口说话,只剩下呻吟的力量。

  关筱都几乎觉得不可思议了,以前只见过师公这么干师姐,对师娘从来没有这么大的耐心,师姐不方便时,师公也更爱自己,现在反而把自己晾到一边,一心一意的干着师娘,让自己看得都眼馋。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啊,小屄屄越来越痒了,那里流出的春水已经将床单打湿了很大一片,都快赶上师姐流的了。一直在为自己解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两根,可是根本不管用,就算那次小小的高潮也是杯水车薪。关筱太想要男人的东西来充实自己了,她几次去给师公推屁股,想引起师公的注意,可是师公就像没发现自己在身旁一样,依旧专心致志地干着身下的师傅。

  方璐瑶开始告饶了:「夫君,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放过我,筱儿,救救师傅啊。」

  江天鹤意犹未尽地又在爱妻洞穴中顶了几下,才将抽出了汁水淋漓阳具,挺着家伙到了关筱面前。

  全身都已经酥软的关筱,伸出舌尖顶在自己的贝齿之间,轻轻撸了撸师公的阳具,转过了身,摇着屁股颤声道:「师公好哥哥,来肏你筱儿宝贝吧,筱儿要师公哥哥的大鸡巴。」

  关筱知道,师公很喜欢这个姿势,从后面肏女人,让他更有征服感。师公每次都是这样去肏师姐的,从来没有例外过,这次师姐不在,她正好可以取代师姐的位置。

  关筱自己也很喜欢这种姿势,这样能让男人插的更深,虽然师公的宝贝已经够长,顶到最深处时还会有些疼,但她喜欢那种疼痛,让她最难忘的是师公为她开苞那一夜。那种疼痛比龟头顶到花蕊处疼痛更剧,但是她却从那种疼痛中感受到了淋漓畅快的欢爱之美。自经过第一次的疼痛之后,她总希望在欢爱时有一点痛苦的感觉。

  她曾有一次骑在师公身上动,那样插得更深,可是师公却并不喜欢女人骑在他身上,从此再也没有过那种体验。

  江天鹤毫不犹豫地将阳具刺入了关筱的体内,只一下,尽根而没,他的男根上有太多妻子留下的印记,而关筱的屄里不停地在留着汩汩春水。

  他最喜欢的就是关筱的畅快与淫浪,在床上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做的,也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说的。关筱甚至对他这个师公说过:「儿子,过来,娘喂你口奶。」这种话就连方璐瑶都不曾说过,这个小丫头却敢说得出口,虽然江天鹤不喜欢听见这种言语,在之后用阳具重重的惩罚了关筱,但是从关筱口中说出来的更多的是让他听着舒心顺耳,带来更多刺激语言。比如好哥哥,比如大鸡巴亲爹爹,诱惑在床上叫他爹,让他去肏她娘,也就是她的师傅方璐瑶。每每听到这些话时,江天鹤就会更加兴奋,更加勇猛。

  关筱更强的是她的口技,那条小香舌曾经扫遍了江天鹤身上每一个部位,从脚趾到屁眼,没有一处遗漏。其实江天鹤更想让晴儿来做这件事,可晴儿无论如何是不肯的,哪怕她被江天鹤干的迷迷糊糊,有些底线一直守着。

  关筱的浪叫声已经响起了,「鸡巴」、「骚屄」、「肏死我」这些淫词浪语伴随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如果不是在修整卧室时江天鹤特意在隔音方面做了改进,他还真怕这声音穿了出去。他是大侠啊,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让他颜面何存。

  就在「筱儿被肏死了」的叫声中,江天鹤放开了精关,喷洒在关筱体内,他想先放松一下,夜还长,他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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