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从狂风暴雨般的冲锋下,何丽很快就被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给彻底淹没了。她感觉到自己浑身酥酥麻麻的如受电击,那种美妙滋味实在难以言喻,忍不住大声呻-吟了起来!
汹涌的情浪欲潮一波接一波的袭来,将何丽一次又一次带上高-潮,她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这样快活过,在连续不断袭来的高-潮中,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意识,听凭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男人为所欲为,杀进杀出,并且毫无保留的迎合他。一时间,房里尽是急促的喘息声、声嘶力竭的呻-吟声、皮肉撞击声和狗舌舔水般的“滋滋”声交杂在一志的美妙天籁,让人闻听后忍不住要醉倒!
到最后,一次又一次凶猛的高潮让何丽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呻-吟声渐趋于无,意识逐渐迷离,冷汗密布额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吗?我要死了吗?这次真的是要快活死了!”她想让何从停下来,但却无力发出声音来……
何从正在奋力耕耘,何丽的秘道里,一次又一次的涨潮,那种舒服感觉实在是难以言喻。正享受何丽秘道里湿热油滑的肉褶拼命挤压和吸啄的感觉,却眼见得何丽突然周身冷汗密布,手脚冰凉,嘴唇微微张开并颤抖着,呻吟声在喉咙里嗯嗯作响,就是发不出来。就是一条沉浸在爱潮中的鱼儿,突然被那一波接着的一波的汹涌澎湃的高-潮给冲到了沙滩上,无力挣扎后,只能瘫软在沙滩上,不停地翕动着嘴儿寻求着生命之水……
一点灵光闪过心头,何从知道何丽已经达到极点了,是真的不行了,不能再承受他那狂风暴雨般的欢爱恩宠了。不能再继续冲刺下去了!何从想到做到,便立时停了动作,但那黑紫独眼龙依然放在何丽那湿滑秘道里,享受着如热油般的春水的浸润,以及那异常舒爽的肉褶挤压感吸啄感,然后俯身压在何丽那对如成熟的水蜜桃般诱-人的胸房上,吻上何丽的唇,嘴对嘴的渡了口津液进去。何丽似乎如沙漠里的鱼儿突然发现了一泓清泉般,拼命地汲取着那如仙露般甘甜的津液……
半晌后,何丽终于回过一口气来,幽幽地道:“我这是死了么?”
“乖乖宝贝,你这是死去又活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何从看着身下如花似玉媚-态横生的美人儿,怜爱的问道。看着何丽那全身都泛着桃色泽的肌肤,极度满足的慵懒而又娇媚的神色,心想,果然是经受过雨露滋润的花儿更美更艳丽呀!这样的花儿采起来让人不知时日长短,完全沉醉在花香的海洋中!
“感觉?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从来没有体味过,也从来没想到过,原来做-爱竟然可以做得这么舒服这般爽利,舒服得让人死而无怨只恨不得永远沉浸在这种舒服中!”何丽一脸回味无穷的迷醉神态,好好体味了一番,又幽幽地道:“冤家,你教我以后离了你怎么办?”
“那你以后就不要离了我呗!再说,以后的事谁能管得着?还是抓紧享受现在吧!我还没完事儿呢。既然你活过来了,我们现在又继续,让你再体味一次死去活来的感觉?”何从坏坏地笑道。
“刚回过魂来,我怕我还是经受不起呀!不如,我用嘴帮你解决吧!”何丽娇羞地道。
何从看着她那小巧的香-唇,心想你那里行不行呀?能不能放得进去呀?但既然何丽愿意用嘴帮他解决,他何乐而不为。就将黑紫独眼龙拔了出来,平躺在一边。何丽坐起身子,然后跪坐何从大腿边,俯下身子,双手捧着何从的独眼龙,卖力地舔吸了起来。那动作笨拙而又生涩,显然是第一次作这样的动作。
待她弄了好一会儿后,何从觉得还不如自己冲刺来得快活,便一把翻身起来,让何丽依然跪在那里,自己则跪到何丽的tun后,将独眼龙抵住那沾满露珠的花径,双手扶着何丽的腰,往前一送,便又刺入那火热湿滑的秘道里,异常舒爽的肉褶挤压感吸啄感又重新回来了!何从忍不住在何丽的tun瓣上拍了一巴掌,随着清脆地一声“啪”,便如疾风骤雨般冲锋陷阵起来……
春风两度后,一切终于归复于平静,何丽发现自己几乎连动一下脚趾头的力气都被消耗殆尽,她只能听凭何从将她搂在怀中,让自己的头枕在他坚实的胸怀中静静体味。
两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便起身穿好了衣服,出门去把房给退了。何从本想直接去约好的地方等林浩昌他们的到来,但想到何丽刚和自己两度欢爱,便马上要一个人孤零零地中午饭,心里就有些过意不去。人家把身子都给你了,你陪人家吃个中午饭也是应有的题意呀!
所以,何从又在何丽依偎下,搂着何丽踏进了新沙宾馆餐饮部,叫了几个菜,把个中午饭给解决了。
吃完饭后,看看时间,已是中午12点钟了。由于早上出来未带充电器,手机还是关机状态,何从便让何丽把她的手机拿给自己,换了SIM卡后,让何丽自己打个车回去睡午觉。他则打个车直奔新沙人家酒楼。
到了新沙人家酒楼门口,不见林浩昌在门口等自己。也不知他们到了没有?何从便给林浩昌打了个电话,那小子接通电话后,告诉何从,他们十几个人在新沙人家酒楼洞庭湖包厢里,不方便出来接他,让何从自己进来。
这小子皮痒了不是?姐夫来帮他解决问题,他倒让姐夫自己进来找他们,连出来接一下都不行?
何从转而又想到,这小子刚才在电话里说自己十几个人在包厢里,不方便出来接自己,肯定是暗示自己,新沙四少带了十多个人,而他却被控制住了,所以不方便出来接他。
不就是十几个人吗?又不是龙潭虎穴!再说,就是龙潭虎穴,他何从也得闯了。所以,何从就找了个站在门口的迎宾小姐,告诉自己要去洞庭湖包厢。那穿着高开叉旗袍挺着一对鼓囊囊胸脯的迎宾小姐便将何从带到了洞庭湖房门前,替他打开了门后,便行了个礼示意何从进去,然后回门口去了。
何从进门一看,就知这是那种分里外两间的大型包厢,外间里,中间一张大型的圆酒桌,三面有沙发给人坐,另一面墙上挂着一部42寸液晶大彩电。里间房里则挨墙摆有一张一米高的榻榻米和一张真皮大沙发,墙上也挂了一台32寸液晶彩电。
此时,包厢外间里的圆酒桌上围坐了六个人,分别是三个少男搂着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酒桌上摆了一大堆精美的菜品,还有七八支开了的啤酒。在三男三女后面,站着十个彪形大汉,裸露的手臂上都纹有刺青,一看就知不是学生,而是社会上混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新沙四少请来装门面的,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保镖之类的。
而林浩昌那小子则缩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的好像死了老爹一样。
“不是新沙四少吗?应该有四个才对呀?怎么只有三个人在场?”何从进房后,一边观察着环境,一边想道。而就在这时,里间里突然传来女子高亢的呻-吟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我就说呢,原来还有一个此时正在里间快活着呢!靠,比老子当年在二中时强多了,连中午谈判时间都不浪费,在等人的同时先干一炮乐一乐呀?”
何从进来时,里面的人也都看到他了。后面站着的十个纹身大汉虎视眈眈,不怀好意地看着何从。像是十条恶狗,只待主人一声令下,便要扑上来把何从撕咬成碎片似的。而缩在沙发上的林浩昌看到何从后,脸上闪过一丝兴奋的神色,立即大声叫道:“姐夫!……”可能是想到对方这么多人,己方才姐夫一个,后半截话就没说出口了,神色又委顿了下去。
围坐在酒桌上的那三个少男对何从的到来似乎不屑一顾,一边继续搂着怀里的小萝莉调情,一双手在小萝莉胸前有些鼓囊囊的小乳鸽上摸摸捏捏的,坐在中间的那个俊美少男眼也不抬地大大咧咧地说:“哦。是当年的新沙四虎的老大从哥来了呀?前辈请随便坐呀!”
前辈?何从心想,老子有那么老了吗?不就是大你们个两三岁?但既然是来谈判的,何从也就在桌上坐了下来:“好说,好说。唉,从二中毕业两年了,想不到如今又出了个新沙四少,二中果然是代有人才出呀!就是不知诸位该怎么个称呼?可以自行介绍一下吗?”
这时,坐在中间的那个俊美少男便向何从作起了介绍。通过他的介绍,何从得知中间的俊美小男人叫林添明,今年17岁,高二学生;左手边的那个叫吴志雄,也是17岁,高二学生;右手边的那个叫梁山,今年16岁,和林浩昌同年级但不同班。他们新沙四少两年前开始跨学校发展,目前已经是新沙学生群中的领导者组织,而且由于新沙四少家庭背景变动的缘故,自去年开始,他们将新沙社会上的一部分地下势力也给接收了。
“呵,里面此时干得正热闹呀!我说新沙四少怎么只有三个人在呢!原来还有个小王八蛋扔下兄弟,自己跑进去独自快活去了!”何从听到这里,又听得里间不断响起的男女交合之声,忍不住发出了挑衅。当他听到新沙四少连新沙镇社会上的小混混都开始收编时,就知道今天是不可能有什么和谈的了,双方必定要通过武力解决了。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要么他压制收服新沙四少,要么新沙四少压制收服他。
“哪来的野小子,你他-妈的太放肆了!操-你-妈,敢骂我们老大是小王八蛋?今天不废了你……啊!”离何从最近的一个黑脸大汉一边骂着粗口,一边就是一拳冲着何从脑袋砸来!可是最后的狠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像是鸡蛋被捏爆的声音响起,然后这黑脸大汉便向后飞到了墙上,“扑”的一声又从墙上跌到地上,就传出一声像杀猪似的惨叫!
当他骂出对何从老妈不敬的话时,就注定了他这悲剧的结局了!何从听到他这辱及父母的脏话时,一股怒火就冲上了脑海,一脚就断送了这个祸从口出的黑脸大汉的子孙根!骂他可以,但绝对不能辱骂他的父母特别是老妈。这就是何从不可触犯的底线!
其他站着的九个人见状,也围了上来,对何从展开攻击。何从眼尖手快,从酒桌上捞起一个啤酒瓶,一瓶砸在当先冲上来的那名混混的手腕上,便听一声骨裂的声音响起,愤怒的何从,绝对是用上了最真实的力量。放到一个后,啤酒瓶顺势砸在桌沿上,便成了一把玻璃利器,再一回插,便插在了一个刚从后面冲上来的混混的大腿上,随着又一声惨叫,又被放倒了一个。
其他的人见何从瞬间便放到了三个兄弟,都有些被吓着了。但还是有一个不怕死的,趁着何从的啤酒瓶插进同伙的大腿时,一拳对何从的太阳穴打来。何从头一偏,侧身移步,顺手抄起桌上一支筷子,闪电般插进了这个混混纹着刺青的手臂上。又是“啊!”的一声惨叫。
转眼间,十个人中,便有四个人失去了战斗力,而且伤得还不是一般的重。
这时,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的同时,又传了女人的尖叫声。原来那三个被林添明他们三个人抱着玩弄的小萝莉,此时,都被眼前的景像给吓坏了,不停地发出了“啊啊”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