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何树愧看到老婆身上的精液快干的时候,在老婆的肥臀上拍了拍。
「肏你肏的肚子饿了,过去给老子把菜和酒端过来,老子要填饱肚子好有力气再肏你。」何树愧大咧咧的对老婆说道,俨然像主人指使奴隶一般。
老婆这时才从游离状态反应过来,轻轻地叹了口气,裸着身子顺从的将饭桌上的饭菜端到了茶几上。
「过来,跪下!给我倒酒!」何树愧拉着老婆的手腕命令道。
老婆知道反抗都是徒劳的,而且自己的身体也已经被眼前这个山一般的男人占有了,况且被肏弄的一点力气都没了,站着双腿都打晃,所以只得服从吩咐,跪在了何树愧的脚边拿起瓶酒给何树愧倒满了杯子。
「来,刚才你爽过了,现在你应该犒劳犒劳让你死去活来的宝贝了,给我口一个。」何树愧嘴角挂着鄙夷的坏笑命令着疲惫不堪的老婆。
本来是侧脸跪在何树愧脚边的老婆,听何树愧这么一说,身体不由的一震,转过脸,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何树愧胯间虽然是半软但依然有两个男人粗壮的阳具,特别是挂在阴茎下的两个睾丸,黑黑的像两个鸡蛋般摊成一堆。
老婆惊恐的眼神里这时竟闪现着一丝期待,只是这些期待不易察觉的一闪而过,因为她内心还是放不下女人的矜持和自尊去主动给一个陌生的男人口交。
「妈的!看什么看,彪了?」何树愧不耐烦的抓住老婆的头发,将其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老婆微微颤抖的手再次握住了男人的阴茎,与上次怒目挺拔,炽热伟岸不同,现在何树愧的肉棒半软的耷拉着脑袋偎在肉蛋上,软绵绵的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等待大人的抚慰。
老婆不觉心里一荡,顺势含住了粘有自己和何树愧体液的阴茎,慢慢的适应着肉棒的粗壮,待熟悉以后,舌头配合着肉感的嘴唇,运用自己不久才从色情片中学习到的口交技术,在男人的肉棒上套,舔,挑,拨,让何树愧舒服的一个劲的哼哼,一边吃着菜喝着酒,一边按着老婆的头调整着让肉棒更爽的角度。
「你真他娘的是个骚货,有一个女人中少见的水屄,你的身子就是为伺候男人而生的,你的大水屄被男人们狠肏你才有生存的价值,懂不?」何树愧嘴里不闲的乌七八糟的说着,将脏兮兮的大脚趾伸到了跪着的老婆的胯间,灵巧的分开了老婆的两片肥厚的阴唇,在老婆殷红的肉缝里划动着。
正在吞吐肉棒的老婆嘴里嗯嗯的哼着,好像很同意男人说的话,挂着红晕的脸上尽是妩媚娇柔,身子调整了一下跪姿,大腿间的嫩肉稍一用力,便夹紧了在肉缝间撩拨自己肉穴的大脚,然后把肥腻的屁股往下沉了沉,将男人的脚趾吞没在淫水四溅的阴道里,腰肢开始杨柳扶岸般轻轻的摆动起来。
「说你骚屄你还真贱啊,我还真他娘的以为你是啥贞洁烈女呢,整了半天是个表面看着正经八里,背地里没有被肏熟的婊子啊!」何树愧看到老婆欲求不满的表现,兽欲再次被点燃,胯下的肉棒在老婆的嘴里迅速膨胀起来。
老婆被侮辱的羞臊难当,红晕更浓的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的胯间,更加卖力的舔着男人的肉茎,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掩盖自己淫荡的一面,喉咙里呜呜的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腰肢摆动的幅度更大。
何树愧看到老婆自己主动的进入了性交的淫糜状态,嘴角扬起了轻蔑鄙夷的嘲笑声,得意洋洋的背靠在沙发上,舒爽的享受着老婆为他做的口交服务。
「骚屄,口的不错,水准快赶上我肏过的那些鸡了。你给小亮含过么?」何树愧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老婆光滑白皙的脊背问道。
「恩……」老婆含羞的欲言又止的回答道。
「还知道害臊,肏!你男人呢?」何树愧继续淫虐问道。
「没……有时候有,很少……」老婆听到何树愧提到了我,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和不堪,语言闪烁着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娘的!骗老子啊,只给小亮含过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有这样伺候男人的口活,看来你伺候男人真的很有天分啊!」说着,何树愧揪住老婆的头发提了起来,突然脱离束缚的巨大肉棒重重的打在了老婆像掉进红色染缸里的脸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啊……这些……这些都是小亮教我的。」老婆在何树愧的淫威下,嘴角挂着一丝唾液,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哈哈……这小子,看来真是我的种啊!调教骚屄真有一手哈!喜不喜欢我的大肉棒?」何树愧得意洋洋的吹嘘着,扶着自己的肉棒将充血胀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老婆涨红的脸颊,炫耀着男人的资本。
「喜欢……」老婆回答道,语气里竟然没有一丝违心的成分,眼神透着些许的迷恋,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去舔棒身。
「骚屄喜欢,老子今晚就卖卖力,肏死你!走,去床上,老子累了。」何树愧嘴里不乾不净的命令着。
老婆缓缓的竟有些不舍得站起身子,屋里的灯光照在她涂满精液的乳房和下体上,闪烁出亮亮的光芒,刚才被何树愧脚奸的肉穴水渍更是明亮。
正当老婆打算走进卧室的时候,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屁股上吃痛了一下,回头看去这才发现是何树愧扬起的大手狠狠的扇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骚屄,谁让你用走的,爬进去!以后你再我面前除了跪着就是要爬着走,知道嘛!」何树愧又抬起了手扇了老婆一巴掌,还在懵圈的老婆这时才反应过来。
「你欺负人!」老婆站在那儿,眼圈竟又有些红了,好似在反抗又好似在撒娇般腻腻的说道。
「妈的!臭婊子,还敢顶嘴,看老子不抽烂你的骚屁股。」不解风情的何树愧说着又要抬手打。
老婆吓的赶忙屈身跪在地上,眼神哀怨的看了一眼何树愧已经挺涨起来的阴茎,仿似认命又好像故意的大幅度摆动着肥腻的臀丘向卧室爬去。
何树愧从后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老婆肥臀中间的褐色肉缝,水淋淋的向两边开裂着,像一枚熟透的鲍鱼,正待人去品尝,黄豆大小的阴蒂完全挺立起来,给人一种很享受男人对她的淩虐的想法。
「爬到床上去,撅起你的贱臀,让我能看到你的骚屄!」何树愧命令道。
老婆怕吃痛,不敢怠慢,顺从的爬到床边,腰肢下沉,将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姿态优美中尽显淫荡,完全展示了一个女人身体细腻丰腴的线条和柔韧,以及被迫等待着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无奈和屈辱。
何树愧走到老婆的臀后,握着坚挺粗壮的肉棒,屁股一挺借着老婆阴道分泌出的大量淫水,顺利的滑进了肉穴里。随着龟头猛烈的撞击在老婆的子宫颈上,一声不堪重负的哀嚎,酸麻中略带着一丝痛疼的感觉让老婆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背部,身体上的白肉涟漪般荡漾开来。
这次何树愧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循序渐进,张弛有度的肏弄老婆淫水泛滥的肉穴,而是上来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让老婆一点防备都没有,只能尽量用胳膊支撑住身体,努力承受着男人的肉棒猛烈而快速的进出着自己的身体。
当老婆适应过来后,肉穴里传来的阵阵快感迅速主导了其大脑意识,喉咙里发出了低沉婉转的呻吟,皮肤也随之兴奋的被染上了红晕,连高高撅起的屁股都和要滴出血来的脸色一样红彤彤的,一层细密的汗珠密密实实的披挂在嫣红的皮肤上,显得娇艳欲滴。
何树愧肉棒上带出来的白色粘液越来越多,甚至都涂在了他的肉蛋上,肉穴里的滑腻和温热让他不愿停下或减缓抽插的速度,嘴里发出全力的低吼,难以抑制的快感让他近似疯狂的抬手抽打着老婆的肥臀。
也许何树愧把全部的力量都用在了进出女人的肉穴上了,抽打老婆屁股的大手并没有用上很大劲,只是声音脆脆的。而老婆也似乎很享受这种虐打,每次有节奏的抽打不是去躲闪,更好像是有意的挺动肉臀,左右小幅摇摆的去迎合,让人感到老婆就像一只被驯服的母马,鞭子抽的越狠,母马越会欢快的奔跑,对主人越是甘心的臣服。
此时,房间里充斥着男人雄壮的低吼声,女人娇媚的呻吟声,手掌抽打屁股的清脆声,肉棒撞击肉穴的啪啪声,以及男女渐入高潮时的淫声秽语声。
「娘的,真是个好屄……我肏,老子肏了那么多女人,第一次肏这么紧,这么舒服的骚屄……还会咬鸡巴的骚屄,比他妈的你的嘴还会吮……骚屄女人肏烂了你都不解恨……」何树愧咬着牙关,强忍着潮水般的快感,嘴里不乾不净的咒骂着。
「呜呜……好大啊……插得好深……啊……顶到子宫了……好大啊,肉穴要被肏……坏了……啊……来了,要到了……被大肉棒肏死了……好美啊……」老婆无意识的哀叫着。
突然,老婆向后扬起了她的脖颈,美丽的头颅甩动着栗色的波浪长发,划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像一匹被勒紧缰绳的母马,嘴里发出了高亢的嘶咛。被高潮完全淹没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快感的泪水夺眶而出,一道亮亮的水线顺着紧绷的大腿直直的打在柔软的床垫上。
老婆喷潮了,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喷潮了,毫无廉耻的被另一个男人肏弄的喷潮了。
一些热热的尿液飞溅到了何树愧的肉蛋上,让他不由的一愣神,等他转过神的时候,一股成就感瞬间转化成了更强大的刺激,使他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紧紧的箍住老婆的腰肢,又狠狠的猛插了十几下,在一阵阵激爽的快感中将自己的亿万子孙毫无保留的射进了老婆的子宫里了。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老婆的子宫,将浑身颤栗的老婆在短短的时间内再次推向了性欲的高潮,老婆自虐式的狠狠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拉扯着硬挺的乳头,急促的呼吸让老婆无法合拢自己的嘴巴,一串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在床单上,强烈的快感侵袭只能让老婆的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吟。
过了好一会,高潮渐退的何树愧从老婆的阴道里抽出了半软的阴茎,疲惫的倒在床上;同样几乎是虚脱的老婆身子一斜也倒在了何树愧的身边,已经顾不得清理自己身子下污秽的尿液和阴道里还在往外溢出的男人的精液,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缓过劲来的何树愧翻身看到自己身边玉体横陈的一团白肉,不由得贪恋的从后面粗壮的胳膊将这团白肉揽入了怀里,贪婪的嗅食着白肉散发出的女性高潮后特有的体香,将自己半软的肉棒贴在了白肉的屁股上。
也许老婆感受到了男人的温柔,有意无意的将粉嫩的肉臀向后挪了挪,紧紧的贴住了男人的胯部,使得男人的肉棒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屁股沟里。睡梦中的她,脸上泛起了甜美的微笑。
就这样,一个强迫者和一个被强迫者最后在身体欲望的高潮中达成了共识,找到了相互依存的平衡点,依偎相拥着渡过了一个淫靡的冬夜。
看到这里,我在肉棒在可耻的挺动中心里隐隐的开始恐惧起来,眼前的老婆陌生的让我害怕,我不知道老婆和何树愧父子是因为情感产生了欲望,还是因为欲望而产生了感情,我潜意识里对我们未来的生活产生了惧怕,不知道将来我们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应该怎么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