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站在父母家门口,匆忙整理着刚刚在车里被候仲嘉哪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衣裙,又从小挎包里拿出化妆镜,看到自己脸上的淡妆粉底早已经被哪个坏家伙舔舐了个干干净净,露出了娇面上一片潮红的本色。她一阵气苦:自己当时只是感候仲嘉为了帮助自己而打算存那么大一笔款而已,又或者是同情他、可怜他还不知道他深爱的妻子已经背叛了他,被别的男人搞上了床。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利用自己的同情心对自己这么肆无忌惮!
舒雅感觉自己绝对是被那家伙戴着的伪善面具给被骗了:那家伙简直坏得冒水儿,他对待自己根本就不像表面上的那么温文尔雅,简直像饿狼一样。这坏家伙太狡猾了,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他绝对不是看上去的那么感情专一,而是个地地道道的情场老手!自己只是感激、同情他可没想到就被他抓住机会充分利用了,他好像会读心术,能读懂自己的心思似得。
“哎,已经这样了,后悔也晚了。大不了以后……”舒雅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补了妆,整理好了被哪个坏家伙搞得凌乱的头发,然后掏出了父母家的防盗门钥匙,插入锁孔。
虽然舒雅把责任都推给了对方,可是有一点她不敢承认的是:她有点喜欢哪个男人身上独特的异香气味,那种香味使舒雅灵台一下子变得混混沌沌的,那种奇异的香味仿佛把舒雅带入了一个奇妙的迷幻空间,那味道就好比迷幻氤氲中的一道神秘的光亮,诱着她去追寻、探索,直至迷失在了迷雾的最深处不能自拔!
不得不说正是那奇异的香味让舒雅沉醉其中,放弃了抵抗,完全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甚至她的某些暧昧动作更撩拨起男人无尽喷薄而出的欲火,终于忍不住在她身上任意施为了……
……
“咦?舒雅,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来的可真及时啊,戴庆十分钟前才来过电话问你,结果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正坐在客厅看财经频道的舒荆楚见女儿回来了,露出惊喜的笑容。
“什么?戴庆也往家里来电话了?真是烦人。我还以为他只是给我打电话了呢,你说他给您打电话不是白白让您替我担心吗?”舒雅抱怨道。
“你这孩子,他不是担心你吗?怎么能好心当做驴肝肺呢?”舒荆楚笑着道。
“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傻不笨的能出什么事?真是的,天天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守着。人家也要有点儿自由空间嘛!”也不知为何舒雅火气出奇的大。以前每次戴庆给她打电话关心她的安危,她总是感觉甜蜜温馨,可这次不知为何让她莫名的火大?
“哎,你这孩子怎么跟你妈一样这么不耐烦呢?真搞不懂你们,作为丈夫打电话问问什么时候回家有什么不对吗?”舒荆楚好像很理解戴庆的心情,便帮他责怪舒雅道。
“难道妈还没回来吗?”听到父亲发牢骚,舒雅这才注意到屋里没有母亲秋婉茹的人影。
“嗯,还没有,她最近打麻将上瘾了,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舒荆楚无奈地说道。
“什么?妈都两天一夜没回家了?那你怎么不打电话催促她回来啊?”舒雅急道。
“打了啊,下午我给她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这两天手气不好,老是给人家‘点炮’输钱,等收回本儿就马上回来。”舒荆楚摇头叹息道。
“‘点炮’?”舒雅喃喃自语,对这个词若有所思。
“哦,麻将术语,就是给打出了别人要胡的牌。”舒荆楚看女儿对‘点炮’这个词皱眉深思的样子,赶紧帮忙解释。
舒雅哪里会不知道‘点炮’在麻将场上是什么意思?她虽然很少打麻将但是她也是会玩的。她担心这个所谓的‘点炮’是另有所指。如果在一个月前也许她听到这个词还不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可是现在不同了。自从她加入到呼老二的哪个“后宫群”里后,天天听那帮小姐一口一个:打炮、干炮的喊着,她像是一张白纸被扔进了一个大染缸里面,怎么可能会不受熏染呢?
因为她略微知道点儿妈妈的事,所以她敢肯定妈妈不是去打麻将了,多半又是被哪个染着黄发的年轻人带到“欢乐谷俱乐部”‘打炮儿’去了。正因为此她才认为妈妈说哪个‘点炮’是有特殊涵义的。她可能是想隐晦地告诉父亲:她正跟别的男人打炮儿呢,而且已经被打了很多炮了!
她几乎可以肯定妈妈就是哪个意思,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不会这么想,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也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了,知道正在跟别的男人亲热时丈夫突然打电话过来时的那种紧张、羞愧、自责的背德感,当然更让人记忆犹新的是那种心跳加速的刺激感,甚至莫名的兴奋感。这种刺激感她太熟悉了,因为就在刚才,老公戴庆给自己打电话时自己就正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如果说当自己第一次看到妈妈跟哪个黄毛在车里亲热时自己还感到很气愤、很不理解,甚至十分的鄙视妈妈的这种背德行为,可现在她似乎有些理解了,因为就在刚刚自己不是也跟别的男人在车里干了同样的事情吗?
看着爸爸落寞、孤单的身影,舒雅突然感觉特别难过,她坐在父亲身边伸手握住了父亲的手,同情的看着父亲。
舒荆楚似乎感受到了舒雅的那种特殊的目光,于是讪笑道:“你这孩子干嘛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搞得好像我多可怜似得,你妈好不容易有个爱好,你就让她出去放松放松吧。”
他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舒雅的心里更难过了:父亲太疼爱母亲了。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心中贞洁的妻子此时正被压在别的男人身下抽肏地娇喘呻吟呢?
舒雅终于忍不住了,动情地对父亲说:“爸,我去给妈打电话,把她叫回来,她最听我的话了。”
舒荆楚看着女儿认真的样子,便点头道:“好,其实我挺担心她的。也不知为什么她一出去打麻将,我心里就总是不安,心慌的要命……”
“我这就给妈打电话。”说着舒雅站起身来掏出自己的手机,并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她要跟妈妈单独打电话,因为有些话当着爸爸的面没法说。
舒雅翻出妈妈的号码拨打了出去,很快手机里传来了:“嘟……嘟……嘟”待机接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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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铺着名贵的土耳其地毯的豪华房间内响着轻柔而暧昧的音乐,那音乐听起来像是在撩拨着人的心弦,听久了就让人蠢蠢欲动,会感觉欲望升腾。
在这间豪华大屋的中央水床上赤条条躺着一对儿男女,好像都已经进入了梦乡。奇怪的是两人面上都戴着一张仅仅遮住上半部的小面具。
那女人极美,莫约三十多岁的样子,她戴着的精致小面具两角还插着紫色的羽毛,中间露出一双长着长长睫毛的媚眼来显得这位女人格外的神秘、高贵。本已盘起的长发早已散乱不堪,她双靥潮红,红艳的香唇微张,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梦靥。她全身赤裸,玉体横陈,肌肤胜雪。胸前一对儿35D的雪白浑圆的豪乳犹如半球,不大的乳晕玛瑙红色的蓓蕾乳珠,不过仔细看去似乎那乳尖上还有水迹光泽,甚至还有被牙齿咬过的牙印!这一双巨硕的雪乳此时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雪白的身子,削肩雕背,丰腴的腰身、丰润的小腹,如满月般浑圆的肥臀雪股。这女人睡姿极美,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睡美人。
不过唯一有碍观瞻的是:美艳女人的两条颀长的白皙美腿被大大地分开,露出了丰肥鼓胀的耻丘来,鼓鼓的阴阜上稀疏艾草早已不知被什么粘稠的液体打湿,粘连在了一起。下面那泥泞的苋红色桃花源洞口翕动,张合着,从玉洞深处流出汩汩白浊粘稠的不明液体混合物来,那污浊之物顺着苋红色的阴唇花瓣缓缓地流到了大腿根,又流到了青白色的床单上。害得那女人身下的床单已是一大片的爱液水痕,正所谓:春潮带雨海棠红。
略有常识的人一看那汩汩的欲水春潮便知:这女人不久前刚刚经历过了什么样的“磨难”。
再看那男人:虽也戴着小面具,可从他两鬓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身上松弛的皮肤,便可猜出他大概的年龄,此人最少也要五十岁以上了。此时这个老男人也是全身赤条条,正腆着肚子侧身搂在神秘、绝美女人的一双巨硕乳球上。下身一条腿压在女人的雪白美腿上,侧叉开的大腿之间露出了一根软塌塌的黑光油亮的阳具,那下面肥大的阴囊也干瘪了下去。
突然从屋里的床头柜上响起了手机玲声,那铃声显得极其响亮。不过也许是太过疲惫了,床上的两个人好像都没有反应,于是那烦人的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起,终于女人被吵醒了,她推开老男人捂在自己乳房上的淫爪,又踢开他压在自己玉腿上的毛茸茸的大黑腿。支起疲惫酸软的身子,斜靠在了床头上,然后探手去床头柜上的坤包里翻出了自己的手机,恍恍惚惚地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舒雅。
看到来电显示,她一惊,人也清醒了大半。坐直了身体,清了清嗓子后立刻接通了手机。
“喂?是小雅啊。”
“妈,你怎么这么半天都不接电话?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都急死我了。”
原来这个戴面具的神秘女人竟是秋婉茹?不过此时她下身蜜穴里流淌着污浊之物的样子实在是跟她平时的高贵、冷艳、贤淑的形象相差甚远啊?
“哎呀,打个麻将能有什么事?小雅,你别担心妈妈了,我好得很。”秋婉茹道。
“妈,你快点儿回来吧,我好不容易回家来看望你的。”
“什么?你回咱家了?和戴庆一起吗?”秋婉茹惊讶的大声道。
旁边哪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其实早就被手机吵醒了,又被秋婉茹推掉了手掌,踢掉了大腿,于是也坐起来靠在床头靠背上,点上了一支香烟吞云吐雾了起来。他本来没有太在意秋婉茹的通话,以为又是她老公来催她回家,这种电话他老公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打过好多次了。可是当他听到“戴庆”的名字时脑中如被雷击:
“老天啊,戴庆?不会是我们派出所的哪个戴庆吧?”
原来这老男人正是学府路派出所的所长:田乐志!正是由于他帮着白总安排了戴庆值班,所以白总也兑现了承诺,让他如愿得到了钦慕已久的秋婉茹,可以尽情地享用两天。
这戴姓本来就不是大姓,那叫戴庆的就更少了,估计整个楠城市也就他们派出所这独一个了。想到这里田乐志顿时兴奋起来,想听听这秋婉茹到底跟戴庆是什么关系,于是他把烟蒂掐灭在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一骨碌就翻身上马又压在了正在打电话的光溜溜的秋婉茹身上。他想假装跟她亲热,实则探听一下戴庆与秋婉茹之间的真实关系。之所以他如此执念是因为出于职业敏感,意识到这戴庆与秋婉茹之间肯定不是普通关系。
秋婉茹正在聚精会神地跟舒雅通话,突感身体一沉,就被田乐志压在了身下。她先是一惊,接着反应过来怒目而视着推拒着田乐志。
田乐志乃床上老鸟儿,像他这种狂蜂浪蝶经常出入花丛之中,所以收服女人的经验老道。经过这两天持续不断地开垦播种秋婉茹这块泥泞沼泽,他早就对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了,也知道了她的命门所在。所以遇到秋婉茹的拼命抗拒他并不慌张。只一只手撑起侧身来,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有些疲软的怪异的粗黑肉棒去摩擦秋婉茹的阴唇花瓣和至今还敏感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果然只来回摩挲了十几下秋婉茹原本挣扎着想要紧闭的双腿就停止了动作,软软地任由他大大地分开来。这下田乐志便猛地下沉屁股,哪根黑黑的怪屌就严丝合缝的压在了秋婉茹的蜜穴花瓣之中,他开始把整个身体压在秋婉茹的下体上,并反复顶耸屁股用阳具来回摩擦那至今还水淋淋的苋红色花瓣,而且还时不时触碰一下那颗血红肿胀的阴蒂肉芽儿。
“啊……你这个老流氓……噢……”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下身涌来的阵阵无法言语的快感,用玉手紧紧捂住手机的话筒,然后如释重负地娇吟出声,那淫声如痴人呓语,又似啭日流莺,让人听了道不出的销魂蚀骨。
秋婉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哪里还有半点推拒的意思?田乐志趁机把上身也压了上来,秋婉茹一对儿高耸的豪乳也瞬间被挤压得变了形。而田乐志则如愿的把头贴在了秋婉茹听手机的哪张俏脸上,于是手机里传来的舒雅的声音就清晰地传入田乐志的耳中:
“戴庆啊,他去值班了。就我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害怕,所以就回咱家来了。”
秋婉茹见田乐志再没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了,便放心地松开了捂着话筒的纤手,对女儿道:“戴庆不是从来不值班吗?怎么突然值起班来了?”
“是啊,不过我们结婚两年来他也就值这一次班而已,他们派出所已经很照顾他了。”
听到这里就是傻瓜也能猜出戴庆与秋婉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更何况是从警多年的田乐志了?
田乐志心中波涛翻滚,他万万没想到自己淫玩了整整两天的秋婉茹竟是自己的手下戴庆的岳母。对面打电话的正是自己惦念了整整两年的戴庆那天仙般的小媳妇!两年前舒雅穿着那婚纱的圣洁、绝美的样子立刻浮现在了田乐志的脑海中。想到白总曾经答应过自己:一个月后会把这个美妙人妻赏赐给自己,供自己首先淫玩,这个变态的老家伙下身的肉棒腾腾地开始变硬变粗了起来。
听着手机话筒里传来的舒雅那莺啼般的柔声颤语,紧闭双眼静静聆听的田乐志这个老变态竟然产生了幻觉:他听着舒雅那美妙的天籁之声竟然倏然觉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就是自己朝思夜想的美妙人妻舒雅!
暴怒的龙头肿胀青紫了起来,几欲血脉喷张,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爆刺,“噗呲”一声潜龙入洞,溅起一片水声。兴奋异常的老变态开始凶狠地抽肏了起来。同时在心里一遍遍地怒吼:“舒雅,我的美人,我来也!我要肏死你……”
“啊……啊……你……这个老流氓……吖……”面对这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肏秋婉茹哪里还忍得住?只能又用手紧紧捂住了手机的话筒浪啼出声。
舒雅哪里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处境?她还在手机哪头不停地发问:“妈,别‘打麻将’了,赶紧回来吧。我都想你了。”
“……”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
“妈,我问你呢,你倒是说话啊?”
“……”
“你再不说我可就生气了哦?”
“……”
“妈,你再不说话我可就真的生气了啊!”
“呜……呜……”
“什么?你刚才在说什么呀?我根本没听清。”
“……”
“咦?信号不好?还是断线了?”
“小雅……”
“嗯,听到了,你说话啊。”
“我……我很快就回去了。”田乐志为了不让舒雅担心终于停止了肏干,秋婉茹也赶紧长出了一口气后,松开了捂着话筒的手,开始回答。
“很快是多久?现在都已经晚上九点了。”舒雅不依不饶。
“四十分钟吧。怎么样?”秋婉茹强忍着下身传来的阵阵麻痒电流颤声道。
“好吧,那你快点儿,太晚了咱们娘俩就没有多少时间好好聊知心话儿了。”
“嗯,挂电话吧。”
“好,我在家等你。”舒雅说着挂断了电话。
秋婉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她瘫软在了床上,刚才太紧张、刺激了。她心‘嘭嘭嘭’的几乎要跳出胸口来,这种既担心被女儿发现自己被其父亲以外的男人肏干,又难忍下体传来的强烈快感之间的矛盾强烈碰撞在一起会让她产生莫名地极度兴奋。
想到对女儿的承诺,秋婉茹马上睁开双眼猛地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嗞,你讨厌不讨厌?还有完没完?人家打个电话你也爬过来纠缠?你个老流氓!”那似怒似怨的娇嗔立刻现出这个女人冷艳的本性来。
“嘿嘿,你打电话的样子太性感了,实在是忍不住……”田乐志讪笑着说道。
秋婉茹翻着白眼剜了他一眼,然后挺了挺还被田乐志哪根黑粗肉棒插着的仙人洞道:“我打完电话了,你可以把你哪根丑东西拔出来了吧?”
“嘿嘿,好,这就拔出来,这就拔出来。”说着他猛地一提臀,哪根黑粗的阳物“啵”的一声从秋婉茹春水荡漾的蜜穴里被拔了出来。
这根东西软的时候不太惹人注意,可它一坚挺之后才发现好奇特的一根性器:老家伙这根得意东西,不是直的,而是弯弯上翘的,那上翘的弧度实在是有些夸张,紫红的硕大龟头竟几乎是上勾起来的。
一般人可能并不认得此物的厉害,唯有见多识广的行内人士才懂的它的厉害。如果这性器让蓝乐歌城的鸨公老蔫看到,他一定会惊呼出声:“勾魂杵!”
对,正是最令女人销魂的极品名器之一:勾魂杵!
{传闻此性器成名于唐代的“控鹤监”(面首院,类似于如今的鸭店)中国古代几千年来唯一的一座由武则天武皇帝亲自下令开办的官办面首会所。传闻当时这“控鹤监”里有一位瘦小的面首就是凭着他下身的名器:“勾魂杵‘让一位位高贵的公主、尊贵的官夫人、富可敌国的商太太,臣服在他胯下流连忘返。}
听闻这“勾魂杵”之所以最令女人销魂是因为它上翘起来的龟头插入阴内时刚刚可以不停地摩擦阴道上部的G点。众所周知:刺激G点所达到的高潮的强烈兴奋程度要远远高于刺激阴蒂而达到的高潮。潮吹往往都是刺激G点所造成的。
其实连田乐志本人都不识得他自己的这根宝器,更遑论秋婉茹了?
秋婉茹下了水床走向了这豪华包间内的洗澡间,她一站起来那前凸后翘的妖娆玲珑曲线立刻暴露了出来,她双峰鼓胀,乳沟深邃,盈盈一握的柳腰,如满月般浑圆的两隆肥臀好不诱人。秋婉茹轻扭腰肢,款摆丰臀,轻移莲步走向那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筑起的洗澡间。那肥臀上的臀肉随着她款款移步而摇曳生姿!
“真是世间少有的尤物!玩了整整两天了,还是玩不够啊!只一双大奶子就够玩一天的,更遑论那极品性器:层峦叠嶂了?鸡巴插进去真是奇妙无穷啊。”田乐志看着秋婉如那抖动不已的大屁股两眼发直,口水直流。最后还是忍不住诱惑,挺着哪根上翘的颤巍巍的‘勾魂杵’追进了洗澡间。
秋婉茹正开着花洒淋浴,并着重掰开阴唇花瓣清洗着里面的污浊之物,田乐志就挺着那杆颤巍巍的肉枪闯了进来。正巧看到秋婉茹这掰屄的撩人姿势。他哪里受得了这刺激的画面,猛地扑过去,跪倒在秋婉茹的胯下,两只手紧紧抱住她的两瓣肥臀,把毛茸茸的一张大嘴就堵住了那桃园仙境。伸出火热的长舌就舔在了那蓬门肉缝之中,那舌头灵活地钻进了仙人洞中,舔舐着腔内肉壁上分泌的甘露,舔舐一阵子后再围着红肿的阴蒂肉芽一通猛舔。
“吖,……啊……啊……”秋婉茹受不了这刺激,只能后退着最终把身体倚靠在了瓷砖墙壁上,任由花洒中喷出的水流喷洒在脸上,而她的双手则死死地按住了田乐志的头,好似生怕他离开哪里似得。
田乐志的舌头把神仙洞内的分泌物以及花洒喷在秋婉茹身上又顺着阴毛留下来的水流都吸进了口中。他双手也没闲着,狠命地揉搓那两瓣滑腻、浑圆的肥硕臀肉,又分出右中指来插到秋婉茹的粉股之中,在菊门处画着圈打转。这里是秋婉茹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刺激感让她不得不收紧菊门,并向前耸动臀部,好躲避哪根挑逗的中指。可她一挺肥臀,又正好把自己的蜜穴送到了田乐志的嘴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是在主动献屄给田乐志舔舐。
在田乐志老练的不停舔弄之下,秋婉茹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用双手拽住田乐志起身,然后紧紧地扑身抱住了他,用粉脸贴在田乐志的耳畔媚声道:“受不了了,求求你……插进来吧……”
田乐志嘿嘿淫笑着道:“用什么插?”
“你的那东西。”
“什么东西啊?我听不懂。”
“讨厌,我知道你想听什么。”
“嘿嘿,那你就说出来吧。不然强忍着多么煎熬啊?”
“用你的……你的……鸡巴插进来。”秋婉茹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咦?往哪里插啊?”田乐志又故意明知故问道。
秋婉茹岂会不知田乐志想听什么?她来这欢乐谷已经一年了男人们喜欢听什么她早就一清二楚了,只是出于本性有时候她还是有些说不出口而已。可现在这个时候已然顾不得许多了,女儿正在焦急地等着自己回家,不能太耽误时间了。她一咬银牙决定为了早点发泄自己已经被勾起来的欲望,要全力配合田乐志,好让自己尽快达到极乐高潮。
“插进我的……我的……屄里来。”
“说全嘛,老是整半截话,谁能听明白啊?”
“讨厌,你不是想听吗?好,我说给你听:用你的鸡巴肏我的屄。快点……”
“好,我答应你的要求。”说着田乐志把秋婉茹的一条白生生玉腿抬起,让她蹬在浴盆上,然后挺着哪根怪异的阳具猛一用力就挺进了泥泞的沼泽里,接着就开始了一波波猛烈地抽肏。
“啊……啊……你肏得太狠了……”秋婉茹一声声的嘤嘤啜泣。她只感觉田乐志哪火烫的龟头来回刮蹭着自己阴道腔内的上壁,而上面有一处最敏感的肉肉所在只要一被那火烫的龟头刮蹭到,就会让她浑身一阵阵地颤抖,酸麻的要命。而这田乐志的哪根上勾状的肉棍似乎就是专门为这块最敏感的肉肉长的,偏偏每次都巧不巧的专门刮蹭哪里。只几十下,秋婉茹就感到兴奋难耐了。欲望的浪潮终于冲毁了理智的堤坝!
秋婉茹彻底动了情,竟主动用双手抱住了田乐志的头,忘情地亲吻着他满是胡茬的脸。又主动寻到他的厚唇吻了上去。
又来回抽肏了几十下,阴道上壁内的那块最敏感的痒痒肉,传来更加刺激的电流,极致的快感一波波冲击着秋婉茹的心尖。致命的快感终于让秋婉茹放弃了最后的矜持,她紧紧搂住田乐志的脖子浪啼出声:
“呃……呃……要被你肏死了……你……太会肏屄了……噢”
“吖,……你的鸡巴……怎么次次都碰到我屄里的哪块肉肉啊?……不行了,真的要被你的……大鸡巴肏死了……”
舒雅的父亲舒荆楚估计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贤淑、贞洁的妻子会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变得如此的满口淫词浪语,放浪形骸吧?如果真让他看到这一幕妻子如此放浪的场面,估计他会口吐鲜血而亡的吧?为什么一个原本贞淑、温婉的妻子会变成如此这般淫荡的模样呢?
客观的讲:毕竟秋婉茹已经在欢乐谷俱乐部这座淫窟里浸淫了整整一年有余,经过了各色淫浪之徒的调教与鞭挞,即便是意志再坚定的贞洁烈妇也会变成荡妇淫娃的。
在这个水乳交融的夜里,如潮欲望夺走了曾经高傲的冰美人的理智。肉体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撕下了外表冷艳的美人那曾经的高傲躯壳。暴露出了她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骚浪的本质!
哪个曾经纯洁、贤淑的妻子、完美的贞洁爱人,知性娴淑的母亲,早已不见了踪影,也不知在何时起她早已经发生了质变,她的人生观也随之彻底改变了。
……
手捻香乳千揉万摸、口送香丁吞吐甘津,粗黑淫棒徐抽慢顶,香穴蜜泉汩汩涌动,“咕叽咕叽”淫靡有声,一时间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春色满屋,一片的春意浓浓!
曾经的冰美人一旦选择了堕落那将是彻底的!没有了曾经的羞涩,没有了曾经的矜持,秋婉茹开始主动挺胯迎合起了田乐志阳具的抽肏。一双纤细玉手也开始主动在田乐志的身上抚摸游走。香唇也主动送上,香舌主动探入与老淫棍满是难闻烟味的长舌纠缠在了一起,如水乳交融的恋人……
已经燃烧起来的欲火,使得彻底堕落的女人变得更加的疯狂,她的浪啼也更加的肆无忌惮:
“啊……你的鸡巴……真是太厉害了……喔。”
“呜呜……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唔……肏我……使劲地肏我……”
“你太会……肏屄了……肏得我好舒服啊……”
……
十几分钟后:
“啊……亲爱的,我不行了,要丢了……要死了……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秋婉茹终于忍不住那极致快感的如火山般的喷发,发出了一声声高亢地淫啼,她猛地双腿紧紧地盘住了田乐志的腰,搂着田乐志的脖子,只感到下身一阵阵热流从自己的羊肠小径内一股股地喷射了出来,随即她一阵阵颤栗着,全身痉挛了起来,飘飘欲仙地进入了一片空灵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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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雅琴用枕巾捂着脸甜蜜蜜的偷乐不已。回想起今天的一幕幕她就忍不住的心头一阵甜情蜜意。
今天她又穿了曼莉的那身性感短裙去派出所值班室找戴庆。今天值班的辅警轮换成了瘦猴,瘦猴喜欢缠着戴庆下棋。于是田雅琴便装作要指导戴庆下棋坐在了他的身旁。
又故技重施,在桌下把光洁的玉腿靠在戴庆挽起裤管的光溜溜的小腿上,戴庆先是脸红的躲避,可耐不住姑娘任性,躲了两次后就躲无可躲了,就放任那一对儿腿儿纠缠在了一起……
由于害怕被桌对面的瘦猴发现,戴庆的脸紧张地冷汗直冒。而田雅琴则故意用调戏的眼神偷瞄着他,看到戴庆那幅手足无措的尴尬样子,田雅琴心里说不出的得意、甜蜜。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即便仅仅是跟他并肩坐在一起内心都是幸福的,更何况田雅琴还在桌下与喜爱的男人用一双玉腿在“耳鬓厮磨”了?
并坐调情,满腔春意融融。
田雅琴一直赖在派出所里直到晚上八点多,戴庆因为担心妻子而给她打电话为止。看到戴庆还在挂念着舒雅,田雅琴醋意浓浓的愤然离开了派出所。
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居室,田雅琴反复回味着今天和戴庆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笑意挂在了脸上。
她突然想起自己去蓝乐歌城体验的那款游戏,好像能够自主创建人物角色。虽然她很喜欢孙红雷,可毕竟那是根本看得见摸不着的人,当下自己有了可以追逐的目标:戴庆,何不自己在游戏里创建一个戴庆呢?那样每晚都可以跟他在一起了,这样一来白天跟他一起上班,晚上还可以跟他一起游戏人生,何乐而不为呢?
说干就干,她先打电话给曼莉,想咨询一下在游戏中自主创建角色人物的事,电话通了,可此时正是曼莉最忙碌的时候,没空详细说给她听,便道:
“其实我对那款游戏也不是太熟,但是我们群里有几个天天陪着VIP客户的姐妹十分的熟悉,她们天天在群里聊怎么玩那款游戏,要不然我让我们群主把你拽进群里来吧?”
“是吗?好啊,加我进群。”
“那好,我跟我们呼经理说一下,让他加你微信好友,再把你拽进群里来。”
“原来你们群主就是哪个呼经理啊?好。让他加我。”田雅琴道。
果然没过多久手机就传来了提示音,一通忙碌全部点确定。
“叮咚,雅琴,加入了二哥的后宫群。”终于她被拽进了这名字暧昧的群里来。
不过田雅琴并不知道的是:当远在蓝乐歌城的呼老二看到田雅琴的加入时他嘴角上翘,露出了微不可察的诡异笑容……
天性好奇的田雅琴点击进群里简单看了一眼群公告,她差点没笑喷出口,因为那群公告居然是后宫宾妃管理制度:
1、后宫宾妃在皇后之下还设有四级:贵妃、淑妃、德妃、贤妃。舒雅又简单浏览了一下群成员大概十几人,每个人的名字前居然还真的被一本正经的册封了称号:一名叫晓晓的被封为了皇后。其余有被封为贵妃的,有的被封为淑妃、有的被封为德妃、有的被封为贤妃。
2、侍寝制度:这条规定倒是简单,由群主根据当晚后宫宾妃们在歌厅出台与否翻牌决定侍寝宾妃。侍寝地点:保安经理寝室。被翻牌的宾妃由群主发红包奖励,红包奖励根据宾妃等级不同而金额不同。
田雅琴看到这里总算是完全看明白了:原来这个群里所谓的“宾妃们”其实就是在歌厅坐台的小姐们。一个民警居然被拉进了一个小姐群里来。而且还能“有幸”看到现实版的“翻牌侍寝”制度。不过不同的是:现实版中的群主呼老二侍寝还要给宾妃们发红包而已。
田雅琴真的好像笑:“这呼老二也太大胆了吧?这不是给我提供罚款的罪证吗?”
由于时间还早群里的“宾妃”们都在忙着赚钱,没空来群里聊天,百无聊赖的田雅琴便翻看起了群人员名片。首先就找到了自己:这个呼老二居然给自己册封了“贵妃”的头衔。田雅琴在微信群中的昵称就变成了:贵妃-雅琴。
继续翻看群成员名片,可翻了半天除了贤妃-曼莉外其他人她并不认识!
等等……这个贵妃-舒雅是什么鬼?舒雅?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对了,那不是戴庆妻子的名字吗?”田雅琴心头一震。
难道舒雅也玩了这款色情游戏?不可能啊?她看上去不像是这种性格的女人啊?那要不就是小姐里面也有叫舒雅的?
田雅琴是个急性子的人,不能带着问题入睡。为了搞清楚微信群里这个贵妃-舒雅的真实身份她又拨通了曼莉的手机。
“哎呀,姑奶奶,又有什么事情啊?客人的鸡巴刚刚被我挑逗的硬起来,就被你这电话铃声一吓又软化了。”曼莉早就不把田雅琴当作是一名人民警察了,而是当作了自己的好姐妹,所以在她面前讲话百无禁忌。
“真对不起,影响你生意了,可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搞清楚,不然我寝食难安。”本来违法的卖淫也被民警田雅琴无视了,更过分的是这位女警居然还为此向妓女曼莉道歉,这是何等的灼灼怪事?不是你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快。
“好吧,那你快说啊。”
“你们店里有没有一个叫:舒雅的小姐?”
曼莉回想了半天,最终很确定地回道:“没有,店里的小姐我都认识,每天出台前我们都在一间休息室里排号等着客人挑选。没听说有叫这个名字的。不过微信群里也不都是我们歌厅里的小姐,听说呼经理的情人也会被他拉进群里来的。哪个舒雅也许是我们呼经理的情人吧?”
“好,那就不打扰你了,拜拜!”
听到这里田雅琴心里基本有了判断:舒雅到蓝乐歌城联系存款业务就是田雅琴帮忙介绍的,她当然知道舒雅有可能会接触呼老二了。至于曼莉所怀疑的情人身份当然不会被田雅琴接受了,舒雅是什么人?警察的妻子怎么可能会给一个社会上的流氓当情人呢?
最终田雅琴断定:舒雅也许跟自己相似,只是因为好奇才去玩那款游戏的,并为此也像自己一样加了这个“后宫微信群”吧?
不过这个发现还是让田雅琴惊喜不已,她在心中暗暗腹诽自己的情敌:“哼哼,舒雅,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戴庆的事儿!要是让我得到一丁点儿的把柄,我立刻就给你捅到戴庆哪里去,到时候就有你好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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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晚上十点钟。舒雅在沙发上边等着妈妈回来,便陪着父亲聊天看电视。看到父亲总是不经意地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再看看大门方向,舒雅内心难过,她心疼父亲。她担心总有一天妈妈的行为会深深地伤害到自己的父亲。
……
“咔嚓”开防盗门的声音,秋婉茹终于款款风情地走进了客厅里来,跟客厅里等着她的两位亲人打着招呼。然后就大方地坐下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跟两人嘘寒问暖地聊了起来。
舒雅已经一周多没见过母亲了,这一见面让她吃惊不小:因为她发现妈妈的变化太大了,皮肤更加细腻、光滑、白皙了,还隐约透着红润。而且她觉得母亲的身材似乎也有了些许变化。好像胸部更大了、腰瘦了、臀肥了,这简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变化啊!
她满脑子的狐疑:“怎么变化这么大?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妈妈去做美容了?参加健身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舒雅实在忍不住好奇就拉着秋婉茹往自己房间走并对父亲抱歉道:“爸,不好意思,借用你老婆一会儿,我们好好聊聊母女间的体己话。”
舒荆楚开心地笑道:“你这丫头,越来越不像样了。说话没大没小的。”
舒雅把母亲拽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然后盯着母亲的眼睛问道:“妈,我怎么觉得你变化好大啊?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婉茹一惊,以为是自己跟哪个老家伙颠鸾倒凤的痕迹被舒雅发现了,连忙慌张的上下搜索着自己身上的不妥之处,然后一脸茫然道:“哪里有什么大变化啊?”
“您的皮肤好像变得比以前更好了。更加细腻、光滑、白皙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真的吗?我自己感觉不太明显啊,如果是真的那么看来那美容药果真像传说的那样有效果了。”秋婉茹高兴地抚摸着自己脸上的皮肤感受着。
“什么美容药?效果这么明显?”舒雅羡慕道。
“你等一下,我把包拿过来,我今天又得到了一盒。”秋婉如说着就走出去拿包了。
片刻后她走了回来,手里多了一盒包装精美的药品。秋婉如把那药盒递给舒雅道:
“你看就是这款美容药。说是能美容、还能让女性二次发育……”
“二次发育?是什么东东?”舒雅拿起那包装盒想看看说明书,可那药盒上的字母一看就不是英文。看样子倒像是德文,她根本看不懂。
“二次发育嘛就是……”秋婉如指了指舒雅的胸部、臀部隐晦的示意。
“吖,果然是这样啊?妈,其实我一直没好意思说:你的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腰也比以前瘦了些、臀部好像也大了。”
秋婉如兴奋道:“真的吗?看来还真是没骗我,这药真是效果好得出奇啊,我才吃了不到十天。”
“不到十天?效果就这么明显?妈这药是从哪里买的?我也想吃一盒试试。”舒雅激动道。
“这盒新的就送给你了,你也试试效果。”
“那您不就没了吗?”舒雅不好意思道,可手里却攥着那盒药不肯松手。
“我还有,再说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美容给谁看啊?”
“妈,谢谢你,还是您对我好。”舒雅撒娇道。
“傻孩子,妈不对你好谁对你好啊?快点现在就吃一颗胶囊试试。这药要早晚各服一颗。间隔最少12小时以上。”秋婉如催促道。
舒雅依言倒了杯水服下了一颗粉色胶囊。
舒雅本来拉母亲进屋还想聊聊欢乐谷俱乐部的事情,可最终看着母亲对自己关切的目光,还是没好意思问出口。
两人又闲聊了一阵子别的话题便各自回屋睡下了。
舒雅静静地躺在床上感受着那美容药的反应,可闭着眼睛什么感觉也没有,反倒是过了不久之后眼前就开始回放起了今晚自己跟候仲嘉在哪奔驰车里一幕幕的香艳、旖旎场面,舒雅一阵脸红,愤愤道:
“什么破药?什么反应也没有,反倒是马上让我想起哪个坏蛋来了。哪个大坏蛋,居然敢利用我的同情心来欺负我……”
不知怎么搞得,好像自从吃了这所谓的美容药丸后,舒雅心中的潘多拉魔盒就被它彻底打开了。只要她一闭上眼睛候仲嘉那儒雅的样子就反复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尤其是他身上那奇异的香水味儿,很快就让舒雅回味了起来。那异香的味道太奇妙了,奇异的香味已经深深地烙刻在了舒雅的心头,使她一想到候仲嘉就想到了那让她沉迷的香味。候仲嘉似乎就是那异香,抑或候仲嘉只是那异香的化身?
“那坏蛋现在做什么呢?估计也睡觉了吧?这个坏家伙跟我亲热的时候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的,可一分开了连个微信都懒得给我发?坏蛋,花心大萝卜!”
舒雅躺在床上碎碎念,她惊讶地发现随着吃了那美容药时间越久她好像对候仲嘉也越想念了,发现这点后连她自己都讶然了。
“叮咚!”床头柜上的手机传来了微信提示音。
“哎,估计又是老公查岗。”舒雅拿过手机点开了查看。
是一个陌生的奔驰S320L的头像发来的语言微信。虽然对这个微信好友比较陌生,可看到哪头像她马上就想了起来:那是候仲嘉的微信号头像。在车里亲热时他加了自己好友。
“这么晚了这个坏蛋会说什么啊?”舒雅有些紧张又有些期盼地点开了哪个播放小喇叭图标。手机里立刻传来了候仲嘉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舒雅,忙什麽呢?睡觉了吗?”
舒雅听完一阵莫名的甜意涌上心头,可为了保持矜持她强忍着不去回复他,作为对他今晚放肆行为的惩罚。
可过了没多久又传来一条微信,舒雅又打开听了:
“舒雅,你好美,你是我见过的最最美丽的女人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赶也赶不走。我发现我可能是爱上你了……”
舒雅被候仲嘉赞美并表达爱意,芳心缭乱,立刻感受到甜情蜜意包裹了她的一颗芳心。
不过心中虽喜,嘴上却不留情面装作很生气的语气回复道:“你去死!”
对方马上又回复了过来:“太好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睡下了,还以为我在跟空气对话,没想到你还没睡啊?”
舒雅:“已经睡了。不要烦我!”
候仲嘉:“舒雅,我好想你。想你想得睡不着觉!”
“好肉麻,这么肉麻的话这个坏蛋都说得出口?亏我还认为他是个真爱自己妻子的人呢,果然是看走了眼。”舒雅虽然这么想着,可心里却忍不住的一阵阵甜美。
想了想舒雅还是回复道:“对你老婆去说这种话。”
果然这条回复起效了,候仲嘉再没有回复微信。
舒雅苦等了好久都不见回复,心情不免有些惆怅:“是不是说到了他的伤心处?他老婆背叛他出轨的事,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既然我能发现淼淼那幅画,那么作为最爱她的父亲天天守在她身边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呢?淼淼把那幅画隐藏的也不高明,估计很多人都会发现的。”
最终她还是有些绝望了,打算平复心绪好好入眠。可突然又收到一条微信,她赶紧点开:“舒雅,你明天几点上班?”
舒雅马上回复:“九点,怎么了?”
候仲嘉:“好,我明天先去把钱从别的银行取出来,然后再存到你哪里去。”
舒雅:“谢谢。我上午都在。”
候仲嘉:“怎么谢?”
“又来了,这家伙又开始了。刚刚老实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了?真是本性难易,流氓!”舒雅喜滋滋地在心中骂着,听起来好像很矛盾,可现实就是这样,舒雅在嘴上骂着,心里却喜滋滋的。
不得不说其实她的内心喜欢候仲嘉挑逗、撩拨她!
现在终于可以下结论了:舒雅是一个包装在贞洁、矜持外壳下的内心闷骚的女人!
舒雅想了想红着脸回复道:“还要感谢啊?今晚不是已经在你的车里感谢过了吗?”
候仲嘉很快又一条回复:“那还不够,今晚在我车里只是收取了定金!”
舒雅心如鹿跳急道:“都那样了还不够吗?那你还想怎样?”
等了半天对方没有回复,舒雅内心焦急,她分不清是因为业务将受影响还是仅仅想急着听到他的声音而已。
倏然,微信没等到可是她的手机铃声响了,响起了那首Eason的《浮夸》,舒雅迫不及待地接听了:
“这么快就接听了?是不是一直都在等我?”
“你……不是。”
候仲嘉:“想我没?”
“没有,你太自作多情了。”
候仲嘉:“好,既然你不想跟我谈感情,那咱们谈交易吧。”
“交易?”
候仲嘉:“对啊,我在你哪里存款,你相应的给我部分回报。”
舒雅到并不在乎那五十万存款业绩,大不了不赚那笔奖金了,她就是想看看这个候仲嘉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于是故意陪他演戏道:“你说吧到底想怎样?”
候仲嘉:“陪我上次床,就一次。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舒雅原本是打算故意陪他演戏的,可没想到他一出口这么惊天动地,于是马上道:“不行,绝对不行。”
候仲嘉:“一百万,陪我上次床,就一次。这回怎样?”
舒雅大吃一惊:“一百万?我没听错吧?”
候仲嘉:“是的,没听错,就是一百万存款。做一次,戴套,绝对不内射!”
舒雅脑袋有些晕,这么多的钱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接手,于是她在脑中开始天人交战了:
一个一身邪气的舒雅幻影在她脑中说道:“这么一大笔业务估计在全市楠行的业绩都能排前三了吧?会不会全行通报奖励?你爸爸妈妈都在楠行,看到表彰你的通报一定会很骄傲自豪的吧?只是做一次而已,又戴套,很安全的。要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一个天使模样的舒雅幻影在她脑中说道:“不行,那样做你觉得内心里对得起戴庆吗?你会内疚一辈子的。”
邪气的舒雅幻影:“只是做一次又不射进去,就影响夫妻感情了?还内疚一辈子?那你们的爱情也太脆弱了吧?再说这种机会可不多,一辈子能有几个这种好机会啊?不把握住有你后悔的。”
天使模样的舒雅幻影:“你就知道钱,感情是可以仅仅用钱来衡量的吗?”
邪气的舒雅幻影:“哪个候总,人长得潇洒,又有能力又有钱,他又那么喜欢你,不如干脆答应他算了。跟了他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两个小虚影在舒雅脑中吵个不休……
候仲嘉:“怎么还没有想好吗?”
如果只是五十万的业绩她可以强忍着放弃,可是一百万的业绩她就不得不想办法争取一下了。舒雅最终还是咬着嘴唇道:“能换个条件吗?”
候仲嘉:“哦?你说说看,不过我提醒你注意我的喜好,最好有诚意一点儿。”
“我……陪你……像今晚在你车里那样……”舒雅颤抖着试探道。
候仲嘉:“我不是跟你说了吗?那种程度还不够,那只是定金。”
“我知道,我是说多陪你几次那种程度的……”
候仲嘉:“多陪几次?可是那种程度的一百次也不如跟你做次爱啊!那种程度的只会让我欲火焚身却又无法发泄出火,憋得难受啊。”
“程度再过分的我就没办法接受了……”舒雅喏喏道。
静!死寂的静,这时是谈判最关键的时刻,双方的底线都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一方妥协了那么基本就是输家了。舒雅沉住气死活不松口。
等了几分钟后最终候仲嘉道:“呃,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一个柔弱的美女了,就按你说的按今晚在我车里的那种亲热标准,陪我一百次。”
“什么?一百次?次数太多了吧?”舒雅本来的计划是陪他十次而已,可没想到这家伙狮子大开口竟然要一百次。
候仲嘉:“不愿意?那算了,还是跟我上一次床吧,只一次就行,用大颗粒状安全套,这样双方两清了倒是痛快……”
“别,我……我愿意。”
候仲嘉在电话哪头笑道:“愿意什么?上床做爱?”
“不,我……我愿意陪你一百次:今晚在你车里那种亲热标准。”
候仲嘉:“哎,有点可惜啊,不过就当是我照顾你了。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我已经录了音,明天咱俩再签个协议。”
“什么?还要签协议?”舒雅大惊道。
候仲嘉:“不然呢?我把钱存上了,你不认帐了我怎么办?”
“这……我既然答应了就会认的。”
候仲嘉:“既然你认账为什么却不想签协议?你不愿意签莫不是要耍什么别的小心思吧?”
“这……好吧,我签!”舒雅斗不过这个奸诈的人,最终只有自认倒霉了。
候仲嘉:“那好,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上午见。”
“嗯,明天见。”
舒雅跟候仲嘉谈妥了好久好久之后,她的心情都无法平静下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也无法预测这次交易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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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仲嘉挂了手机,躺在浅紫色的温泉配的不知名药液里,“嘿嘿”的淫笑着。
定睛一看原来此时他正在后院的温泉池旁,泡在香柏木浴桶里,这香柏木浴桶采用古人的“九蒸,九煮,九烘”方法除去水分,脱去油脂。颇具古时浴桶的古朴,大方,典雅之风,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话说回来:这有钱人就是讲究!不过道德上讲不讲究就另当别论了,这不是眼下这位有钱人候仲嘉就在琢磨着怎么偷香良家人妻吗?这可是最不讲究,最缺德的事!
佛经有云:盗人、欺犯人妻、下入恶泥梨——《十八泥犁经》。
候仲嘉哪里管得了下不下地狱的事儿?他此时满脑子想的是怎么把舒雅彻底占有。
“主人,您天天用这欲魂香浸泡身体应该已经接近香体小成了,怎么今晚还会失手?被那小妮子逃脱了?”一个浑身一丝不挂的赤裸长发美女端着一个古朴的盖着盖子的木杯轻摇莲步缓缓走来。此女莫约三十多岁,眉目清秀,秀发飘飘,全身肌肤光滑,一对儿鼓胀的奶子随着她的走动晃晃悠悠,两座玉峰间的沟壑深邃,随着腰肢扭动,肥大的满月般的肥臀也随之款摆不停。两腿间胀鼓鼓、光溜溜的耻丘,一丝艾草不生,竟是个白虎。不过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鲜红的阴缝花瓣里似乎流淌着粘稠的白浊液体,那浓浓的液体还在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着。
“哎,别提了,本来马上要拿下了,可巧不巧她哪个死鬼丈夫打过来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倒是甜言蜜语起来了,时间一长这欲魂香的效果就失去了作用。也不知你这欲魂香是不是真的有你说得那么神奇?反正这次是没有得手。”候仲嘉有些怀疑道。
“主人,你可以怀疑我,但绝对不可以怀疑这欲魂香,我家的老祖几百年前可是苗家最伟大的波摩(神巫的称呼,云南昭通、楚雄、一带的苗族都如此称呼),我家老祖传下来的欲魂香怎么可能会差呢?”
“仡芈,不是我不相信这欲魂香的奇效,可这药效也太差劲了吧?她只打了一个电话就失去迷失状态了。还不如市场上卖的强力迷香呢,那喷一下会让她彻底迷失一两个小时。”候仲嘉道。
“主人,那能一样吗?我们祖传的这欲魂香是让人在一直都保持清醒状态下,保持对您的迷恋。香体大成后会让对方只贴近您的皮肤闻两分钟就会让她对你终生爱恋,不离不弃。市场上卖的是什么东西?那是迷药,让人失去意识,过后对方对您毫无感觉。”仡芈解释道。
“好吧,其实我只是着急这泡药浴的时间耗费太久了,我都泡了快一年了吧?而且这笔花销也实在是太惊人了,我都有点儿吃不消了。到底什么时候这香体才能初成啊?”候仲嘉急切道。
“你现在只是在皮肤深层浸透了这欲魂香,还没有渗透到四肢百骸,五脏六腑。看我家祖书记载:香体大成时口舌生津,鼻息如兰,排出的体液、汗液都是如兰淡香。你距离初成还有段距离,不过看你现在已能初步让人迷醉与你,已经达到将近八成的香体初成阶段了。我预计再有两个多月就应该可以初成了。”仡芈道。
“两个多月?我算算……大概还得再花六万多吧?我都花了三十多万了啊,心疼啊。”候仲嘉算计道。
“嘻嘻,您可真是拎不清啊,您怎么不说这药浴还美容美颜呢?您看看您现在的皮肤,白皙光滑的比女人的都好,容貌也比我刚来时的一年前俊朗了许多,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就是个普通的土豪模样,脑大肠肥的再加上一双色迷迷的眼睛,让人看了就生厌!哪像现在这样吸引女孩子注意?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洒脱、俊逸!”仡芈侃侃而谈。
“嘿嘿,你还别说,还真如你说的那样,今天的这位美若天仙的舒雅我看的出来她就对我颇有好感,而且跟她亲热时她明显是动了情了,好主动的。要不是他该死的老公打电话,我估计在车里就把她给办了!”候仲嘉得意道。
“您可别太得意了,那可不是您外貌改变吸引的结果,而是我家祖传的欲魂香的功效,别说是她这个风华正茂的女子了,就是清欲寡欢、修行多年的老尼姑沾了你的身体,闻到了那欲魂香也会春情萌动的。”
“哎,这欲魂香体好是好,可是我也为此牺牲了太多了,还要在这荒山野岭处买这栋别墅,每天出行浪费好多的时间,淼淼将来上学就更不方便了。”
“主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谁叫只有这里有这种‘灵水温泉’呢?按照祖书上的记载:只有这‘灵水温泉’泡制出来的药草才能有可能生成欲魂香体,普通水源根本无用。索性咱们坚持了将近一年也初有成效了,看来祖先诚不欺我啊。”仡芈欣慰道。
“其实我怀疑只泡这‘灵水温泉’就可以美容美颜,我变帅也不一定是你那欲魂香药浴的功效。”候仲嘉质疑道。
“天地良心啊,主人你看看你家周围最近的那两家邻居男人可有变白,变帅?”仡芈听到候仲嘉又开始质疑自家的祖先,便有些怒意了。
“这……好像没有,东面那户男人是干高速公路包工程的包工头,去年在小区物业开会时见他第一面时就是黑胖黑胖的,最近这个月见他好像更胖了……西边那户……”候仲嘉开始絮叨着碎碎念。
仡芈已经听不下去了,因为她早有判断了,这‘灵水温泉’只能令皮肤光洁却是不会变白的。她看了一眼浴盆中的药液道:“主人,这欲魂香药液已经太淡薄了,再泡也没有用了,大部分的药力应该已经被你吸收到体内里了。你可以出来了。”
“是吗?平时我都是泡两个小时的,今天怎么这么快?”候仲嘉说着从浴桶里起身,赤身走了出来。
仡芈听闻娇媚地撇了他一眼,然后指着自己那白虎阴阜中间鲜红的阴缝花瓣里流淌着的粘稠的白浊液体,媚声道:“那是因为你事先干了坏事儿,呼吸急促,全身发热导致毛细血孔放大从而是吸收更快了。”
“嘿嘿,都是让哪个小媳妇给害的,在车里把我的勾引的欲火难耐了,结果却不给肏了。憋着的一肚子欲火只好发泄在你身上了。”候仲嘉看着自己的家伙在仡芈玉洞中留下的战绩残液,得意的笑着。
“让那还留在皮肤上的淡紫色液体自然风干,别去擦拭。”仡芈吩咐道。
“嗯,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去睡觉了。”候仲嘉打着哈欠道,他忙碌了整整一天确实累了。
“等一下,最重要的事情还没做呢。”仡芈说着冲到候仲嘉赤裸的身前,蹲跪在他的胯下,一把握住了他哪根长长的阴茎。
怪异的是:这根长长的阴茎上居然还戴着红色的避孕套。
候仲嘉看到那套子,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满地道:“仡芈,为什么每次泡药浴必须把我的小弟弟戴上套子?难道让它也泡成香香的不好吗?”
“不好,咱俩一年前可是有约在先的,你的这根妙器属于我,作为交换我把你的身体改造成欲魂香体。这根妙器怎么保养、改造必须听我的。”仡芈义正词严地说道。
“好吧,好吧,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随你吧。”
仡芈不再理他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那红色避孕套一点点撸下来,哪根阴茎的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
露出来的阴茎更怪异:那龟头倒还正常,鲜红艳丽的色泽如同草莓。可是那茎身上就奇怪了,似乎包裹着薄薄的一层黄绿色的软皮儿。
仡芈认真地把那层黄绿色的软皮儿一条条扒开,收拾进塑料带里装好,等去掉了这层黄绿色的软皮儿后真正的阴茎本来面目露了出来。只见这根长长的阴茎莹白、润泽发着似乎透明的光泽如同美玉,长长的如同白玉箫一般,而头部则顶着鲜红艳丽的色泽如同草莓般的鲜嫩龟头。
仡芈开始动作了,她先是把自己端过来的哪个古朴的盖着盖子木杯放在地上,把被杯盖上放着的一本泛黄的羊皮书拿在手里,然后翻开到事先用书签做好记号的那页泛黄的页面看了起来,边看边比照候仲嘉的哪根玉茎,那本羊皮卷书斑驳老旧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应该是本古书。
不久仡芈露出了微笑,放下古书,用手握住那阴茎,然后把香唇凑过去吐出小香舌就舔在了那鲜红的龟头上,她口交很熟练,先是沿着龟棱子周边绕着圈的用红红的小舌头舔着,再舔龟棱的下沿,最后是马眼蛙口,舔完了再用红唇裹咂那红肿的龟头,只几分钟哪根阳具就肿胀坚挺了起来,龟头也愈发鲜红膨胀了……
“啊……舒服……还是你最会口交了,太舒服了。”候仲嘉舒服得扶住仡芈的头,不停地抚摸她的秀发。
仡芈用小口含着那草莓般的龟头,小舌头在不停地一圈一圈地舔着敏感肿大的海绵体。而她的眼睛却在直勾勾地盯着莹白玉润的茎身。不多时奇异再现:那茎身上似乎慢慢地分沁出细密的液体来,薄薄的敷了一层在茎身上,那层分泌物油亮亮的不似汗水那种水质分泌物而更像是油脂的。
仡芈看到了那层分泌物密实的包裹住了阴茎表层,马上又迅速拿起那本古书来比照着翻看,渐渐地她眼里露出兴奋的光芒,她放下书从木杯里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片薄薄的硬塑料片,然后开始沿着阴茎的表皮刮了起来,并把刮下来的液体滴入一个小玻璃瓶里用橡胶皮盖盖好。
仡芈看着小瓶子里瓶底上薄薄的一层液体,激动不已,她吐出了龟头,兴奋地颤抖道:“一年了,终于成功了……太不容易了,没想到祖传古书上说的竟是真的……”
候仲嘉被刮的疼痛时就睁开了眼,盯着看仡芈怪异的举动,现在看她如此激动就开口问道:“什么成功了?你是说我的小弟弟已经改造成功了吧?”
仡芈眼光含雾,点头但马上又摇头道:“快了,快改造成功了。”
候仲嘉道:“这回能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你哪本破古书我翻了好几遍,上面像鬼画符似的,不知道是那族的文字,根本看不懂。我为了这事可是牺牲够大的,跟我老婆都分居一年了,总该给我个交待吧?”
仡芈:“我只能告诉你个大概,都是这本古书上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