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动静有点大,让我也有些慌乱了起来,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如果外面是员警查房,我这样子肯定要被带进派出所去的。
我赶紧从阿娇体内拔出了我萎靡过一阵的小兄弟,上面沾着精液和血液,白里透红的,我伸出手在沙发前的桌台上拿了些纸巾,拼命地擦拭起自己的小兄弟,我一边擦,一边朝着阿娇说:「赶紧擦乾净身子穿好衣服,不知道外面出了什麽事,动静不小,希望我们能躲过这一劫。」
几分钟过去了,门外的动静依旧没停过,趁着几分钟时间,我和阿娇慌乱中穿好了衣服,虽说有些衣裳不整,但是紧要关头,也就顾不了那麽多了。
我示意阿娇端庄地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往前走去开包厢门。
「哢嚓」一声,房门被我拧开了,外面一个黑衣男子上来就是一啤酒瓶打我头上,只听见啤酒瓶碎裂的声音。
中了这一酒瓶,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估计被人打开花了,那个下手的人实在太凶狠了。
过了一会,我就吃不消了,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我知道此刻我的头上肯定出了很多血。
我在精神恍惚中听见了阿娇凄惨的叫喊声:「啊……阿毛……啊……」
那个打我的男子一脸神情严肃,在看了看阿娇一眼,一脚踩在我的背上,用脚拈着我的背,酸痛感从背上散发出来,我痛得直叫:「啊……哦……痛……痛……痛……」
黑瘦男人对我啐了口老痰,摆出一脸不屑的样子,我眯着眼睛能看出他的不屑。
被人打了,我内心没底,这黑瘦男人我也不认识,像条死狗一样老实地趴在地上装死其实是最好的,事实上我也没实力和一圈围住我的壮汉对拼。
黑瘦男人说话了:「小娇,听说你跟了个有钱人,这种事情你以为瞒得了我吗?不过让我失望的是,你跟着的这有钱人也不过如此,你这麽糟蹋自己的身子值得吗?」
阿娇流着泪侧过头去不看他一眼:「这是我的选苦择,你总不能让我跟着你过一辈子打打杀杀的苦日子吧!」
黑瘦男人自嘲了下自己:「苦日子?吃饱喝足的日子叫苦日子?这就是你贪慕虚荣要的好日子吗?和我们在一起时的日子有什麽区别?」
阿娇难过地说:「区别?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要担惊受怕,我怕……我怕失去你,走你这条道的人,哪个有好下场的,我不想有一天醒来我看到的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他能给我你给不了我的安心,这份安心能让我过一辈子!」
黑瘦男人用脚在我身上猛踹了几脚,恶狠狠道:「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你我青梅竹马二十年,不敌他一堆烂钱往你身上砸,臭不要脸的,你选他,那我就打死他!」
当我听到「打死他」三个字的时候,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心想,也许死到临头就是这种感觉吧。
阿娇跪在地上哀求:「周宾,你疯啦,杀人是要坐牢的,他是我选的男人,希望你放过他。」
周宾在包厢里歇斯底里道:「放过他!那又有谁来放过我呢?夺人所爱,若是不付出些代价,那未免也太便宜他了?」
阿娇还想说着什麽,不过周宾根本不给她机会,他气愤道:「抢我女人,有种,拿瓶子来,我今天不敲死他我就不姓周!」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递给他了两个瓶子,他毫不犹豫朝我脸上打来,我眯着眼看着那高高举起的啤酒瓶,今晚或许是我活着的最后一天呢?
才不久上了阿娇,结果现在却要被人打死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一切都超出了我的预料。
绝望之际,包厢外传来了一群仓促的脚步声,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在我丧彪的地盘惹是生非,小子!你还是第一个呢,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写吗?」
周宾没有理会男人的话,还是朝我一瓶子打了下去,这一瓶子后的事情,我就一概不知了。
*****
我微微张开眼睛,有些吃力,映入眼帘的强哥的女人,是阿花,怎麽是她?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其实上次她帮我嘴炮过后,我就没有见过她了,强哥把她金窝藏娇了起来,熟女味的女人,此刻她离我隔了两米远,丰腴的身材比阿娇更诱人,我不得不承认,她是我目前为止看到过的接触过的最美的女人,没有之一,但这也说明不了什麽,只能说我生活的圈子狭小。
我试着挪动一下身子,可身子不听使唤,平时随意的一个抬手,现在确是有心无力地抬不起来。
阿花赶忙说:「阿毛,你不要动……你有伤在身,不宜乱动!」
我试图起身的,可是压根儿起不来,几次三番过后,只能闭眼躺在床上失望地叹息着说:「我不要紧,阿娇怎麽样了?」
阿花起身去拿水杯,然后递给了我,我侧过头去痛苦地自嘲着说:「我不喝……我真没用啊……连个女人都保护不了……我……我还算男人吗?」
阿花用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宽慰我说:「活着就是最大的福,有时候跟错了人,就是错一辈子,三年前我以为我能逃脱廖强的魔爪,现在还不是乖乖的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吗?你和我一样,就是被恶魔盯上了的午餐,苟且的活着再正常不过。」
我恼火道:「别跟我扯这些个没用的,我问你,阿娇到底怎麽了?」
阿花拍了下大腿幽怨道:「你凶什麽凶?我又不认识她,我哪里知道她怎麽样了!」
我也觉得自己语气可能过重了,阿花和阿娇那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知道错了,就低声下气地认错道:「对不起,发生了这件事,心情实在太糟糕了,我怎麽敢对你不敬呢?」
阿花点了点头道:「你是强子背着带回来的,他对你很看中,我实在是想不通他到底哪里吃错药了,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你这麽照顾,不过在我看来,被他看上,那不是什麽好事,他总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阿花对强哥的恐惧已经像烙印一般烙再了心上,我也就不对她多说明了。
就这样,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过的倒也有滋有味,每天最让我期待的就是阿花的独门手艺,一碗温暖人心的炖鸡汤,鲜美无比,让我赞不绝口。
六月的天已经悄悄来临,炎热的夏天让我直呼受不了,幸好我也出院了。
住院期间,强哥一次也没有来探望我,这就让我更加小心翼翼了,真不知道他的心怎麽放的那麽宽,让阿花照顾我,他就不怕我和阿花摩擦出些火花来吗?
出院后,我头也没回直奔发廊而去,才一个月后时间,心里的变化倒是不少,多了两张生面孔。
我挥了挥手问:「强哥在哪里?」
一个紫发青年接话:「是你啊,强哥在里面正忙着呢,你最好不要去打扰他的雅兴?」
我当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识趣地点了点头,然后好奇道:「请问你们两位兄弟怎麽称呼?」
紫发男说:「阿力。」
光头仔说:「叫我阿七就行。」
我念叨了下他们的名字:「阿力……阿七……好的,我记住了。」
我一想不对啊,阿力怎麽认识我的,我根本不认识他呀,我为难地问他:「你怎麽认识我的?我没见过你?」
阿力笑着说:「强哥把你的相貌特徵都详细地描述过。」
我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对不起,是我多心了。」
阿力陪笑着说:「你不认识我们正常,毕竟我们都是新来的,不过一回生二回熟,听强哥说毛哥就是一个斯文败类,今日一见,真是一表人才啊!」
我就这和新来的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后找了下张小板凳在发廊的角落里坐了下去,大病初愈,第一时间当然是给强哥他老人家报个平安,不然我做人就太不地道了。
等了有半小时,强哥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春风得意,出来后,他也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我,惊讶地说:「阿毛啊,你啊……终于好了啊……年轻人意气用事很正常……不过被一个女人迷的死去活来……怎麽能有大出息?这事情后来我帮你摆平了,也算过去了。」
我听的稍微有些动容,自己则感慨自己有点色迷心窍,我一脸尴尬,陪笑着说:「那……阿娇她怎麽样了?」
对于结局我还是挺在意的,爱情就像龙卷风,来的太快,去的也太快,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阿娇怎麽样了,我的心里惦记着这件事情。
哪怕是得知她的消息,我也就甘心了。
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强哥一眼望穿了我的心思,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跟我说这件事的经过,只是皱了皱眉头,瞪了我一眼说:「毛子啊,不是我说你,做人不要太死板,每一个人都是个体,跟谁好跟谁坏自己说了算,用不着按着那些世俗的规矩来,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最讨厌那些中规中矩的玩意儿了,好了,这里两个小弟你看见了,你就带他们吧!我走了,你呀,心放宽点,满大街的女人,不要放在一个人身上,凡是女人都能给男人快活,关键是看自己的底子硬不硬,从自己身上先开始努力吧,话说到此,好自为之。」
老长的一段话我也有些听不懂,不过大概这就是他对我的谆谆教导吧!我只能点头哈腰了,屁都不敢放一个,他说完话,我目送着那道伟岸的背影远离我视线,心里一股战意冉冉升起,如果我有了强哥这副身胚,那麽那天在如约酒吧发生的事,估计会完全不一样吧!
那个叫周斌的黑瘦男人,我早已把他记恨在心上,心里牢牢地发誓,如果哪天不把他宰了我就不姓王,我王小毛可不是随便被人打了一顿就能轻易忘记的人,那种心境,现在的我可做不到了。
发廊的深处,隔了一堵墙,里面就是几个上了年纪皮肤松弛的老姑娘吧,做鸡的,又不漂亮,有个能收容她们的归宿对她们来说已是天大的好事了。
强哥刚从里面出来,我就吩咐阿力和阿七把发廊的门也关了,对他们说:「晚上还没到,也没多少生意,我看我们还是每人随便挑一个进去耍耍吧,你们都看见强哥已经爽过了,做小弟的不跟着爽,那没天理啊,走,进去爽爽?」
在我的要求下,阿力和阿七把发廊的大门关了,然后各自挑选了一个单间进去了。
我看了看那些单间的门牌,看到一个陌生的名字,也许是新来的吧,就她了,牌名还是豆腐西施,我都要好好仔细瞧瞧这个女人配不配的上这个牌名。
我拧开门锁就进去了,结果倒是把里面的女人吓了一大跳,我看见她正好在光着身子清洗,她看到我的第一反就是捂住自己的隐私部位,三角地带和殷红两点。
她慌张道:「客观?做什麽服务?」
感情她都不认识我,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谁叫我这个月都不在这里呢!既然这样,就将错就错下去吧!我就假装是来这里消费的顾客,看看这小妮子能玩出什麽花样来。
我装作很轻佻的样子,用手指在舌头上划了一下,把口水弄在手指上,伸手就去摸她的脸,如我想像的一样,她没有让我得逞,不过我一点也不心急,出来卖的,只要钱到位,什麽都不是问题,这是强哥告诉我,过来人的经验我也无法反驳。
好你个豆腐西施,在哥面前装矜持,就冲你遮三点,也该表扬表扬,我也就有意识地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叠钱,刚好一万块,弹了一下这叠钱对她说道:「只要你让我舒服,那麽这些钱就都将归你所有?」
我伸出手把这叠钱放在了她的眼前,这时候她倒一点也不矜持,「唰」的一下很快就把我的钱给拿在了手上,我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殷红的两点,她却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眼里只有钱,手上唰唰的点着了点钞票,我却只能对此不以为然,出来卖的都是婊子,人家认的是钱不是人。
趁这个间隙,我利索地把身上衣服脱了个乾净,跳进了两个人刚好一起可以沐浴的那个木桶里面,笑着对她说:「这种体验我还没体验过,希望你能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我知道我花出去的钱是有价值的,说不定这样我就能更多次地来你这边,对我来说,价格不是问题,服务品质是最为紧要的东西。」
豆腐西施一脸笑盈盈的样子对我说:「客官,你出手这麽大方?小女子心里感恩戴德,感激不尽,一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其实从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这女人有一个极大的瑕疵,她压根儿没奶子,她遮掩,为什麽要遮掩,主要是羞于见人,她好端端的一个女人胸前确是一马平川。
不论是和阿花比,还是和阿娇比,这是最为致命的缺点,奶子对某些男人来说可是摆在第一位的东西,没有?就算是美女那也是会掉档次的!
她开始伺候起我来,我泡在木桶里,这温水让人觉得舒服极了,比屋外的温度要凉上几分,我刚好是走过来的,走的早已汗流浃背,洗个澡对我来说是很好的选择。
豆腐西施用她玉葱般柔软的小手捂住了我的小兄弟,她伸出舌头在我的乳头上大做文章,频频进攻。
被她的主动搞的有些狼狈,我时不时扭几下身子:「哦……痒的……哦……舒服的……」
她很满意我的叫声,手上动作加强了,用手揉捏着我的蛋蛋,这刚刚好的力道,看不出来她清纯的外表下有一颗老司机的心,她的熟练度超乎我想像。
我的小兄弟已经被她勾引得一飞冲天了,我可不能任由她再这样为非作歹下去,趁她一个不注意,我猛地睁开眼睛,露出一个邪邪的微笑:「嘿嘿……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轮到我出手了!」
我坏坏地把她整个身子拥在怀里,右手穿过她的腿缝触摸起她的屁股来,在上面拍打了几下,赞叹道:「奶子不行,屁股够翘,不然可就没有客人买你的账喽!」
豆腐西施轻轻地捶打了几下我的后背,气急道:「讨厌,人家只是还没有发育啦?」
我左手在她乳头上按了按,情真意切地说:「货真价实的飞机场,就差没往里面凹进去了。」
被我这麽一说,她似乎生气了,打我的力道隐隐重了几分,不过女子的力道向来无力,我也就不把它放在心上了。
我把她整个娇小的身子平举在肩上,让她与地面来了个平行。
我认真说:「别动!我要帮你扣逼了!」
豆腐西施听了我的话,乖巧的一动不动,低着头也不说话了,似乎在等着我对她实施扣逼。
哪有那麽好的事情,老子付了钱又为她扣逼,我把食指塞进她的鲍鱼里,实战过多的女人果然不一样,黑黑的小逼,里面却藏着一条康庄大道,一深入我就察觉我的食指根本满足不了她的需求。
我失望地把她的身子放了下来,虽说女人就是用来用的,能拿一血的就是好女人,看着新鲜的也不算坏女人,但是被人操烂了的总是让人生出一股厌恶感和嫌弃的意思,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的兴致已经失去了大半,也就有了起身想走的意思。
我猛地从木桶中站了起来,皱着眉头对她说:「我不干了,把钱还我?」
这种事情姑娘估计也不是没遇到过,吃乾净摸乾净后撒撒腿就想开溜的人多了去了,她板着脸说:「我这里的老板有来头的,跟黑社会的混混常常打交道,想干不想干,那是你的事,在这地盘,扔出来的钱就是泼出去的水,只能出不能进,识相地就走吧,不然等我叫人你就没好果子吃了。」
这老长的一套路,其实是强哥吩咐下来唬人用的,要说这些其实都是我教下去的呢,结果扮了回嫖客,这不就被人活生生被自己坑了。
我尴尬地露出一个苦笑:「姑娘就是横啊,算你狠,不过我这钱也不能白出,要不你帮我打个嘴炮?」
豆腐西施点了点头说:「嘴炮?可以,要加钱?」
她倒是不客气,伸手就是死要钱,宝宝心里苦,这婆娘新来的,出手不按常理也不和规矩,简直捣乱鸡的价格市场。
看来她以为她吃定我了呢?这不是被我这一脸斯文相给害的吗,日她仙人板板,给口奶喝就认娘,见钱眼开的东西,我直接把她拎起来往床上一扔,破口大骂:「去你妹的!什麽玩意儿!你这烂逼贱货,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啊?给脸不要脸!」
豆腐西施知道玩出火来了,慌忙叫道:「你干嘛!有事好好说!」
我直接一巴掌打她脸上,然后把她头按在床头的枕头上,用空着的手在她光着的屁股上疯狂地拍打起来:「小贱人……哥就不信邪了……还治不了你了……操你妹……」
在我的打击之下,豆腐西施不堪受到如此屈辱,流下了耻辱的眼泪,其声呜呜然,不过我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在她身子蜷缩成一团的时候,摒紧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头,用力插进了她的鲍鱼里,真是洞宽不怕棒子粗,我这三根一进去居然还有活动空间,小小的身子里面藏着这麽大的洞,只能说深藏不漏,至于这麽大的洞是由谁开发的,不用说我也知道了,就是强哥,想来一般人也艳慕不来吧,一个能够让女人不断呻吟让人产生恐惧最后又爱上的大宝贝,我见过的里面,就数他的最大了。
我旋转着三根手指,尽我所能折磨这这个被开发的过度的女人,本希望她能呻吟不断呢,结果她的声音叫的太假。
「啊……啊……啊……啊……」
这是强哥带来的女人,居然水准能低到这种境界,还是说皮肉骨生意就是逢场作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呢?
管他呢,我捣鼓她的大烂逼就行了,用上刷马桶的姿势,她的身子跟着一颤一颤的,直到我的手酸的快麻木了,她丫的终于高潮了,很惊喜的是,这妞能喷泉,她的大烂逼里泉水肆意喷涌而出,溅了我一脸,我喘了口气,恍然大悟,强哥就是强哥,他的眼光就是够老道。
我累的躺了下去,有气无力道:「累死我了,幸亏没白花这钱,你已经舒服了,顺便帮我解决吧?」
她点了点头,说:「你让我舒服了,我自然也让你舒服,不过要等会,我有点累了。」
过了会,她用舌头在我的小兄弟上舔弄了起来,吱吱声响了起来,我闭眼享受着她的服侍,她一浪浪的攻势让我防不胜防,没多久,我的小兄弟里爆发出了浓浓的白浆,就这样射在她的嘴里。
我舒服地叫了出来:「哦……爽……哦……哦……」
在我射完后,她把精液吐在了我的腹部,她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用小拇指在那团精液处打着圈圈撒着娇,不过我也就任由她去了,爽过了,睡上一觉也不错呢,我把她抱紧轻声说:「别闹,睡觉……」
累的时候,整个人也就在不知不觉中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