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白云深陋巷,衰草遍闲居

  自心怡芷怡到达长安之后,矮胖侏儒就在长安城里走街串巷,接连着寻访了好几天,却都没有打听到他爹爹的消息。七日之后就是霜降,元代规定,经审应处决的犯人,会在秋后处决。所谓秋后也就是霜降之时,这一来矮胖侏儒更加是心急如焚。这晚上也不回乔家庄了,直接就住在内城的一间客栈,这样方便明天不必再由南城走到内城。次日,矮胖侏儒打算到内城的几个茶楼调查一下,用过早餐后就离开了客栈。

  隔日太阳初起,尚有雾气,街上却已经有不少商贩开始一天的买卖了。矮胖侏儒注意到前面的小庙口里聚集了二三十个人。矮胖侏儒有点好奇那些人这么早就在围观些什么,但是此时又不想去凑热闹。

  这个时候有两个老头从那边走了过来,经过身边的时,矮胖侏儒清楚的听到其中一个老头说道:“真是可怜啊,那么多人过几天就这样要死了。”然后另一个比较胖的也道:“是呀,可惜了。听说这很多是宣慰使私刑的人犯,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随着对话声,俩个老头走进了人流中,就听不清楚后面的谈话了。宣慰使?私刑?感到不妙的矮胖侏儒立刻就一下就回头追了过去,到了两个老头身前,恭身一揖……

  皇天不负苦心人,矮胖侏儒终于是打听到侏儒老头的消息了。原来那小庙口的热闹正是刽子手正在作秋决前祭刀的仪式,从而得知此次处决的是关押于提镇道监狱的囚犯。矮胖侏儒再加打探之下,原来宣慰使府并无设监,一般宣慰使逮捕的人犯都囚于提镇道的监狱。矮胖侏儒想,详情自是无法确定,但也已八九不离十,迈起短腿,就赶回乔家庄找心怡芷怡相议。

  乔家庄正房大厅西面的书房里,矮胖侏儒与心怡芷怡、宋长老正在商谈。桌面上已经放着由丐帮长安分舵送来的提镇道监狱图纸。原来这提镇道监狱是个地牢,只有一个司役厅是建筑在地面之上,位于提镇府西侧。紧临着提镇府千户大营。

  依芷怡的主意是凭姐妹俩的武力,趁夜打进监狱,强行把侏儒老头救出来。

  但宋长老觉得这样做不妥,动静太大。很容易让许多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弄不好蒙古人还要杀本地人报复立威。而且万一遇到个能挡几招的高手,提镇府千户大营又就在旁边,也保证不了心怡芷怡与侏儒老头的安全。所以此事必须秘密进行,至少得先找到侏儒老头再那号房,待得把侏儒老头救到地面上的司役厅,才能再行破开司役厅牢门,之后再以轻功武力突围。

  心怡也认为宋长老的说法很对,说道:「我们是去救人不是去杀人,必须在救的方面下功夫,我认为按宋长老说的办法比较好。明天,让长安分舵再去侦察,把提镇道的部署摸清楚。那里护卫少,那方向易于施展轻功逃跑。想好应对之策。另外,我和妹妹去救人,帮里兄弟暗地帮我们侦察一下就行。如果打探不到侏儒老头再什么房号,当场挟持一个狱卒逼问也是可以。救出侏儒老头后我们就撤到城外,宋长老帮我们城外找个落脚地即可。你们就别再插手。我们姐妹也不想连累帮里兄弟和乔神医。城里闹出事来,你们千万别跟着我们露面,在可能的情况下,你们还是别出风头。」

  心怡话音刚落,宋长老急说道:「帮主,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不用考虑我们如何,你还是应当让我们参加,那能让我们置身事外呢?家有千口主事一人,是受矮胖侏儒的委托主持营救他爹的是帮主,帮里兄弟全体都听从你的安排。」

  芷怡接道:「宋长老,我姐说得没错。我们姐妹协助矮胖侏儒救回他爹,这是私事。而且讲实在点,我和姐姐两行动方便,再如何总是容易脱身,如果帮里兄弟一起动手,万一再陷进去几个,难不成要让我和姐姐再去救一次?」

  宋长老沉默一阵:「既然帮主、小姐,都这样讲。那也只好如此,你们看这样安排行不行?……」宋长老接着说明撤走的路线,与在城外的接应地点。

  宋长老道:「你们姐妹俩要安排好,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等明天帮里兄弟把提镇府里的情况再摸清楚点,再去踏勘一下路线。明晚再动手吧。」

  第二天,长安分舵兄弟就带着消息来到了乔家庄。这提镇府监狱防守严密,进地牢前,需要先经过司役厅检查,无法携带武器,且无法打探到侏儒老头房号。而司役厅地牢大门十分厚重,要短时间内破开需要神兵利器。姐妹俩对视一眼,虽然觉得有些麻烦,但神兵利器不是问题,心怡有着太阿剑。正所谓艺高人胆大,稍事商议之后,决定还是依照计划,由认得侏儒老头的芷怡混入地牢,将侏儒老头带到官厅之后,再由心怡持太阿剑破门撤出。

  到了晚上接近子时,心怡换上也不知道长安分舵兄弟从哪里弄来的一套宣慰使府侍卫行头与请人雕刻伪造的腰牌。为了掩饰自己的女儿身,心怡还特意用布带束胸,并弄上一撂假的胡子贴于唇上。芷怡则将准备好的奴婢服饰套上,便跟着心怡出了乔家庄,隐于黑暗之处。

  不一会,姐妹俩已到达提镇道监狱,心怡押着双手用绳索虚套住的芷怡司走到司役厅门前,司役厅晚上轮职把守的三名狱卒见状,眉头微皱,有一丝心绪不宁的感觉,将已化妆的心怡及芷怡拦住道:“什么人?这么晚到镇府监狱作什么?”

  心怡粗起嗓子说道:“本官是宣慰使府侍卫。临时押宣慰使府上犯错的丫环来收监。

  司役厅狱卒里为首的是个年约六十许,满口黄牙的枯瘦老狱卒,见心怡打扮成的侍卫面生的很,又是大半夜押解人犯,不太寻常,因而心里有些踌躇。但是宣慰使府侍卫品级高他们不少。忙怯怯的道:那请大人出示腰牌。小人们方可放大人进来。

  心怡从腰间摸出腰牌来,在老狱卒面前晃了一下,随即放回腰间。

  老狱卒看不太清楚,但见心怡手持之物的形状、大小、颜色的确与宣慰府上的腰牌相似,不敢细查,也就带着心怡及芷怡进了司役厅。

  姐妹俩迈入司役厅大门,就见到那地牢入口正在厅堂左侧,而地牢入口处又有一个三尺见方,六尺高,不知道作什么用的铁笼子,正自觉得好奇,那腰间挂着柄短茅的秃头中年狱卒从老狱卒身边走过将姐妹俩拦住道:犯人要进镇府监狱,需要先搜身查。侍卫大人你请将这丫环先放开。依规矩小人们需要亲自搜查所有犯人。“

  另一个微胖的年轻狱卒,原本板着的面孔忽然色眯眯的一笑,三个狱卒目光盯在芷怡身上。随后,那老狱卒与秃头狱卒走上前,对着芷怡身上轻轻拍打起来。

  一般而言,这些狱卒只是大致在收监的犯人身上用手来回拍打数下,确定其身上没有携带利器即作罢。但这次狱卒们见到收监的是个年轻姑娘,相貌娇美,身段也非常标致,到了嘴边的肥肉又怎会任它溜过,狱卒们眉眼间透露出淫邪之色,拍打之间,双手更是渐渐的不老实起来。

  芷怡并不是未经人事。可是在众人围观之下被几个男人如此上下齐手,也是觉得十分羞赧,可是一时又无计可施。只觉得全身上下像是被暑气侵袭,秃头狱卒那隔着裙子拍打着自己俏臀的灼热手掌,感觉不像搜身检查,反而像是在轻柔抚弄,那手指好似要探进更深更柔软的股间。芷怡心里砰砰地乱跳,一丝热气从下腹升起,全身好像都没有了力气,只能紧紧的夹住两片弹力惊人的臀肉与修长柔嫩的双腿。

  那老狱卒则站在前面,双手托住芷怡圆润娇挺的双乳,一边恣意搓揉享受芷怡娇乳的丰挺和细嫩,手指同时隔着衣服淫亵地抚捏着芷怡娇嫩的乳头,敏感的乳头由于老狱卒的揉捏已开始变硬。一时间,芷怡满脸发烫,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心怡站在一旁,见此情状也十分愕然,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忽然间,芷怡娇叱一声,一记左拳重重甩在老狱卒的鼻梁之上。趁着他鼻头发酸,眼冒金星之时,芷怡又一脚踹中老狱卒的屁股。原来是那老狱卒毫不怜香惜玉,用指甲尖端使劲掐住芷怡的乳头,芷怡吃痛之下忍不住动手。

  老狱卒捂住被芷怡踹疼的屁股,杀猪似地大声叫起来。心怡怕这一声叫唤引来了整个提镇府的户兵,连忙上前扶住老狱卒,并捂住他嘴巴。与此同时,芷怡的腰被秃头狱卒紧紧抱住,双臂也被年轻狱卒抓住,扭到身后。

  心怡转头望向芷怡,见芷怡微微摇了摇头,知道只是意外,便说道:「这宣慰使府侍女,为了保护夫人、小姐,都学过些拳脚。你们还是小心点,别太过份的好。」

  僵持了几秒钟,老狱卒打破了沉静,愤愤的说着:「老秦、小李,把这丫头关到铁笼子里去,我们再细细检查。」

  心怡正想出言阻止,但芷怡却又再次的摇了摇头。尽管心怡不方便开口,但她也明白芷怡的意思:不必顾及自己,救人要紧。心怡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沉默了下来。

  被唤作老秦的秃头狱卒走到铁笼前打开了笼门,小李拉过芷怡一把就推了进去,芷怡站稳了身体,不由得转头看了看端着站在一边的三名狱卒与心怡,当看到三名狱卒脸上流露出的淫猥和嘲弄的表情,芷怡也知道接下来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然而心中却忽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异样期待的感觉,只觉得体内一股无名之火悄悄的燃烧了起来。

  老狱卒狞笑道:“现在再来做一次检查。”一边伸出一双干枯的手隔着铁笼栏杆扣到芷怡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膛上,他隔着衣服揉了揉那丰满的乳房。

  旁边的秃头狱卒解下腰间短茅在一旁作势欲捅,出言恐吓道:“如果你这丫头再不听话,老子就捅死你……”

  “原来你这丫头喜欢别搓你奶子啊,只是搓一下奶头就硬了。”老狱卒毫不费力地隔着衣服找到芷怡的乳头,轻轻捏了捏。

  “不,我不是…”芷怡的脸涨得通红,想解释几句,秃头狱卒又拿那短茅轻轻戳了她臀部几下,芷怡顺势就假装十分畏惧的样子,“啊!…”芷怡一声哀鸣,闭上眼睛,双腿假意地颤抖起来。

  老狱卒见她有了反应,更是轻薄的抚弄起来。他将芷怡拉靠近了铁笼边,呼吸浓浊而急促,听在芷怡耳中觉得有点可怕和恶心,想往后退,却被另外两个狱卒紧紧的拉住。秃头狱卒在她大腿上乱摸,年轻狱卒一把抓住她的俏臀。

  “不……”当年轻狱卒的手指抚到芷怡娇嫩臀部的刹那,芷怡再也无法忍受的呻吟出来,狱卒们看到她如受惊小鹿般的反应,更是被刺激得异常兴奋。

  芷怡的俏脸越来越红,以她的武功,她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反抗,但是一股奇异的力量促使她忍了下来。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股间已经有点湿了,啊┅┅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正当在芷怡一脸陶醉之时,一旁的心怡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又怕夜长梦多,便对着说老狱卒道“老兄,你们检查那就快一点,我还等着回去交差。」说着便把老狱卒拉了开来。

  老狱卒谄笑道:“大人,小的懂了,我们马上作最后的检查。」

  老狱卒转头对着芷怡淫笑着说:「那小丫头就先让我们先检查你的身体吧!自己脱掉衣服,一件都不能留,不然,哼哼……」老狱卒边说,秃头狱卒边将那短茅插入铁笼戳动。

  芷怡假装惊得呆了,「我脱,我脱……你们不要再伤害我了。」

  芷怡假装怕这些人真的拿那短茅捅自己,慌忙的开始解开胸前的衣襟。她穿了一件贴身的浅紫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长裙,丰满的酥胸紧紧裹在衣服内,腰身却是细瘦修长。她裙子撩到的腰部,诱人的大腿完全裸露在狱卒们面前。一时间狱卒们亢奋得盯着她直吞口水。

  芷怡胸前的衣襟缓缓松开,原本紧绷的衣襟向两边敞开,少女的乳房白皙丰满,狱卒们没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纤瘦,而乳房却这么饱满丰挺,双峰高高隆起结实而又不失柔软,顶端上那一点挺立的嫣红更是万分的诱人。狱卒们口水都已直接流了出来。见到狱卒们的眼神,芷怡满脸绯红,一颗心也兴奋得扑通扑通的跳着。

  见到这情况,“……妹妹……”心怡低下头,自己身为芷怡姐姐,却也无法劝阻,反而一种悸动的感觉在心中扩散开来,使得本已经有点躁热的她,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芷怡衣襟都解开后,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从纤腰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褪在地上,雪肤诱人的胴体忍不起了点鸡皮疙瘩,双臂环抱住自己的胸前,饱满的乳房却被压挤的更诱人。

  「快脱,继续!」狱卒们急切地想欣赏芷怡那迷人的胴体。不断地催促她快点脱。

  芷怡羞得浑身发烫颤抖,左手紧紧的拥着自己柔软高挺的双乳,她这模样却只是增加狱卒们眼中的刺激和亢奋。芷怡慢慢地解开裙带,伸直修长的双腿用脚尖踮高臀部、咬了咬唇、慢慢的脱下裙子。一双均匀而纤细的雪白玉腿完整的展露出来,从小腿、大腿到那挺俏臀部,展现出赏心悦目的线条,芷怡既羞耻又兴奋的转过脸,她全身上下现在只穿着一条粉色底裤,狱卒们炙热的目光使得她大腿内侧已是湿湿黏黏的一片。

  随着缓缓脱下的底裤,芷怡雪白迷人的胴体已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狱卒们面前了,富有弹性的坚挺乳尖还在颤动着,粉红的乳头更是吸引住狱卒们的目光。秃头狱卒一边说道:这丫头腰这么细,奶子竟然这么有份量,真是难得的好货。一边伸手拨开芷怡遮住下体的左手,露出那粉嫩无毛的蜜穴,更加引起狱卒们的兽性与欲望,让他们的淫欲愈来愈高涨。

  只见芷怡赤裸裸的在铁笼子里任人宰割,整个司役厅里充满了狱卒们野兽般的喘息声和说不出的煽情气氛。

  “蹲下去,将腿张开”老狱卒兴奋的对着芷怡说道。

  芷怡表情无奈,心里却隐隐带着一丝亢奋,慢慢的蹲了下去,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慢慢的向两边拉开,“嗯……”就在这分开的过程中,芷怡除了极度的羞耻感外,竟也感到一下半身一阵酥麻,有种快尿出来的奇怪快感,小脸绯红如火,更显得极是娇羞。

  老狱卒突然蹲下身,伸出枯木般的手指,穿过铁笼栏杆,指尖压在芷怡蜜穴顶端的小珠子上,刺激得芷怡的玉臀忽然往上挺了起来,蜜穴里汁液涌出,身子开始忘情的不停扭动。

  一边的秃头狱卒和年轻狱卒也各伸出一只手到铁笼子里来,抚摸着芷怡的乳房,芷怡只觉秃头狱卒粗糙的手掌抚上自己如凝脂如般的肌肤,五指一握,已把自己雪白的玉乳握在手中,不由身子微颤,娇声呻吟:“不……唔……啊……”

  心怡头虽低垂着,却清楚地看到妹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秀发盖住了心怡的脸庞,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当那老狱卒手指压在芷怡阴蒂上时,她却似乎也低低的呻吟一声。只是狱卒们耳力不够,并没有人听见。而此时此刻,姐妹俩意乱情迷,似乎也忘记了今晚来这提镇监狱的目的了。

  足足快一盏茶的时间,老狱卒才意犹未尽地抬起了头。细密晶莹的汗珠已布满了芷怡白嫩动人的躯体,原本雪白稚嫩的脸颊上满是潮红,给人一种动人心魄的感觉。那粉嫩的阴唇与蜜穴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地张开,诱人的裂缝间渗出丝丝透明的汁液。而芷怡一双丰满坚挺的雪白乳房,在秃头狱卒和年轻狱卒的抚摸下,乳晕竟凸涨了起来,比原来大上了许多,那秀美嫣红的乳头也高高挺立,尤如一颗红色的樱桃。

  芷怡感到唇干舌燥,下身有如被火燃烧着,而双乳处传来的奇怪的胀痛感更是令她迷离不已。老狱卒颤声说道:“跪下来屁股朝着我们,接下来要检查有没有夹带东西于下体。”

  芷怡迷迷糊糊中也听不清楚老狱卒到底说个什么理由,只是依得老狱卒的指令,跪趴于地,将那雪白俏臀与阴户朝着狱卒们。老狱卒手伸进笼子,手指轻轻往芷怡两片娇小粉嫩的阴唇中间勾了一下,惹得她下体剧烈的抽动,股间又是一阵潮水泛滥,那涌出的蜜汁甚至沾染到了铁栏杆上。

  老狱卒猥琐的淫笑道:「这丫头已经湿成这样啊!」而狱卒们的羞辱带来的刺激感,这时候正侵袭着芷怡的意识,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芷怡只觉得头昏脑胀,完全已经无法思考。

  只听得秃头狱卒猥琐的说道:「丫头,自己把小穴撑开点,你这样我们看得不清楚。」

  芷怡闻言,昏昏沉沉中把手往下体移下去,青葱般的手指触摸着蜜穴口,接着用食指与无名指轻轻把那粉嫩的肉唇撑开,露出蜜穴里面那粉红的芽状嫩肉。芷怡只觉得下体愈来愈多液体流出,麻痒刺激的感觉渗进她的脑内,俏臀更开始不安的轻微扭动着。

  “唔,这样才对嘛……”老狱卒点头鼓励着。狱卒们看得口干舌燥,狂吞口水。

  只见芷怡越来越放纵,转过头,睫毛长长的颤动,望着狱卒们早已高高隆起得像蒙古包的下体,抬起中指,把自己纤长的玉指扣入蜜穴肉缝之中一小截,这淫靡景象直是令人狱卒们兽欲沸腾,无法自己。

  “啊……”芷怡秀眉一蹙,连她也感到蜜穴里又湿又暖,而且还好像还有更多的蜜汁要流出来。

  “要不要我们帮你啊?”秃头狱卒实在忍不住了。

  芷怡嘴巴里呻吟道:「不……你们不能……过来……我……自己会……弄……」但头一转,却是媚眼如丝的横了秃头狱卒一眼。

  秃头狱卒被芷怡那媚眼一飘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跪爬到铁笼子边,脱下裤子,又胖又圆的肥肚下露出一支约五寸多长的肉棍,把肉棍探进芷怡腿间位置。无奈芷怡臀部离铁笼还有些距离,秃头狱卒的肉棍一时却看得到吃不到,场面有点令人发笑。

  秃头狱卒转头对另外两名狱卒说道:“这个姿势插不进去,你们把她的身体再向后挪一些。」

  老狱卒和年轻狱卒见状,抓着芷怡的脚踝往铁笼栏杆外一拖,芷怡高翘的臀部一下就整个紧贴在铁栏杆上,那肥嫩贲起的阴户正好卡在两根铁栏杆中间。强烈的羞耻和压迫感直冲芷怡大脑,不禁挣扎吟叫:“停啊……不要这样,不……嗯……”蜜穴里晶莹的淫水却更加泊泊流出。

  随着秃头狱卒肥腰一挺,芷怡感到蜜穴一阵灼热,“唔……!!!”发出一声长长腻腻的吟叫声,感觉到狱卒的肉棍已插进自己的蜜穴,并且开始的抽插着。

  “啪!啪!”秃头狱卒急风暴雨抽插着芷怡,一边疯狂揉捏着芷怡的俏臀。芷怡忍不住蜜穴用力一夹,那秃头狱卒那里受得了,早已精液上涌,早已又麻又酥的肉棍只觉得被一个温暖的地方紧紧包夹一吸,忍不住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就在芷怡的蜜穴里射了来,那秃头狱卒舒服得发出阵阵嚎喘。

  而在一旁观看的心怡,看到芷怡的臀部在疯狂的扭动,被秃头狱卒射得嘤嘤的发出动人的呻吟,她甚至感觉到了从妹妹身上传来的强烈舒麻。也不禁夹紧了双腿,脸如火烧。

  而秃头狱卒刚刚射完精,早就憋足了劲的年轻狱卒就一把将他推开,秃头狱卒肉棍一抽出,一股浓黄的精水就顺着芷怡的蜜穴流了出来。那年轻狱卒见了那里受得了,也顾不了要擦拭,挺着约六寸长的肉棍对着芷怡的蜜穴猛的一下就插到最深处。

  年轻狱卒只觉得肉棍夹在这丫头的小穴中别有一番滋味,蜜穴里一彷佛一吸一放,不断勾引着自己快速抽插。年轻狱卒奋力的抽插了近百下,就在芷怡快要登上高峰,忍不住吟叫“哦喔……好舒服……阿!!好棒……我………我快要了……”之时,那年轻狱卒再也忍不住,一抽一搐的射起精来,一边射肉棍还一边用力在芷怡小穴中一挺一挺的。

  都快高潮了,年轻狱卒勇猛的的挺动却忽然迟缓起来,芷怡想也不用想一定是这没用的家伙射了,眼看就要高潮却硬声声的被中断下来。高亢的欲念压抑不住,只觉得欲念盈身,难受极了,俏臀不禁摇动了起来。

  老狱卒见了芷怡这淫浪模样,眯了眯眼睛:“好个小骚货啊!这么的想挨操啊?」看芷怡急色的窘态,脱下裤子走到牢笼边,低下身将哪约莫七寸长的乌黑肉棍伸进栏杆,说道:「丫头你自己动动,插进去吧。」

  芷怡忍不住地把俏臀往后挺,将龟头对准自己蜜穴,轻轻的摆动粉嫩腰支与臀部,将老狱卒的龟头在蜜穴口上磨擦了两下,俏臀便向后一靠,“吱!”的一声,老狱卒的乌黑肉棍已整跟套入芷怡的蜜穴,老狱卒这时也扶着的雪白纤腰,开始缓缓的抽送。

  芷怡仰起头,闭着眼,然后就让粉嫩俏臀有节奏的配合着老狱卒的抽送扭动起来。一手撑地,一手捧起娇挺的乳房,揉了起来。蜜穴里不停的收缩蠕动,紧紧的箍着老狱卒的龟头。

  老狱卒不急不缓地抽动着,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芷怡秀发四散摆动,娇哼着:“…嗯…嗯…喔……喔…嗯……”

  老狱卒受到鼓舞,也卖起老命,加力地插起来,每一下都撞在芷怡的花心上,芷怡只觉得下身连连不断的舒爽。

  约抽插了两百来下后,老狱卒与芷怡舒服的开始胡言乱语的呻吟起来。

  “喔啊!好紧!!小丫头,你真是个淫荡的小妹妹。”

  “嗯嗯……好舒服……对…我是淫荡…嗯啊……喔…用力…喔”芷怡也回应着老狱卒。

  又插了几下,老狱卒挺动突然快起来,与芷怡的交合处发出的噗吱噗吱的声音,老狱卒呻吟道:“小丫头,我要射了,全………给你………啊……哦……”与此同时,芷怡也登上了高峰,不停的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和呻吟,腻腻浪声道:「我也要来了…嘤…嘤……嗯……嗯……我……受也不了了。」

  这时老狱卒已经将龟头顶到最深处,将精液射向花心。芷怡被滚烫的精液直击花心,卡在喉咙里的声音彷佛瞬间畅通了一样的转为高亢“……喔……喔……喔”也达到了高潮。

  芷怡这高亢一声,却把正意乱情迷旁观着的心怡扯回了现实。

  这时芷怡仍然无力的趴在地上,雪白的乳房因喘气而上下起伏,白嫩的双颊仍泛着红晕,眼神迷蒙,正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心怡见这情状,咳嗽了一声,对狱卒们说道:你们该检查也检查了,该舒爽也舒爽了,是不是该先将这小丫头收监,我也好回去休息?

  狱卒们听到心怡的声音却不禁一愣,心想怎么这侍卫大人还在这里等着?连忙哈声哈气的陪笑道:「是…是,我们这就将这小丫头收监。」

  老狱卒拿出名册,让心怡交割画押,秃头狱卒催促着芷怡起身穿回衣服。走出铁笼子,红着脸对着心怡眨了眨眼睛。便跟着年轻狱卒走进那厚重的地牢门内。而心怡转身离开后,随即施展轻功伏于司役厅屋顶,等待芷怡将侏儒老头救至地牢入口。

  地牢厚重的门缓缓关上。年轻狱卒扶着芷怡往下走了一层,叫醒了里面一名原本正在打瞌睡的矮胖狱卒。矮胖狱卒一脸不豫,对着年轻狱卒道:兄弟,怎么半夜带了个女人进来。“看着年轻狱卒扶着芷怡一进来,一脸不解的问着。

  经过一番折腾,芷怡此时已有些清醒了,身体只是身体有些发软,便任由年轻狱卒扶着,没有设法挣开。这时见到地牢里的管事,与墙上分房别类吊着的一整排钥匙,心里想找到正主了,就在年轻狱卒放开自己走向前时,便迅速的出手,将年轻狱卒一掌击昏。

  事发突然,那地牢里的管事吓了一跳,看着原本萎靡,却忽然目光寒如刀剑的芷怡,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道:“姑娘!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儿……”

  芷怡喝问道:「有个侏儒老头关在几号房?」

  地牢里管事颤声道:「玄十七……」

  芷怡没等他说完便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接着踩上一脚,登时将他踩晕。拿起墙上编制为玄十七的钥匙,跑入地牢房里寻找侏儒老头。这地牢不比普通的牢房,所有的牢门俱是钢板所造,只在牢门上方开出一个小小的窗户。芷怡一层一层牢房找下来,终于在第三层的找到玄字号房,并在十七号房的小窗户见到了萎顿的侏儒老头。

  只见侏儒老头披头散发,面对着牢门躺在草堆上睡着,身上仍然穿着昔日芷怡见他时穿着的黑色衣服,只是衣服已经褴褛不堪,上面还沾满了点点血迹。芷怡顾不得多想,急忙拿出在墙上摸到的钥匙将牢门打开,走过去抱起侏儒老头道:“老头,我来救你了!”

  侏儒老头一时睁大眼睛茫然望芷怡,似乎没什么反应,芷怡也不深究,当即就抱起侏儒老头,重新回到了地牢门口。

  芷怡抱着侏儒老头刚到地牢门口,便啜唇发出了一阵哨声。伏于司役厅屋顶的心怡心想得手了,立即攀着平直的墙壁跃下了石墙,迅速点晕了一脸错愕的老狱卒与秃头狱卒,奔向地牢入口。拔出太阿剑,对着地牢锁头便是一剑。却只听得「当…」的一声大响。原来这锁头背面连着一面巨大铜锣,只要有人重击,铜锣便会发出巨响。心怡见这一剑只砍掉一半的锁头,眉头一皱,也顾不得锣声,再出一剑硄当一声将锁头砍断。将牢门推开,让芷怡与侏儒老头走出来。

  这两声巨响毕竟惊动了提镇府驻防的千户。霎时间已有五十余名值夜的户兵赶到了司役厅外。姐妹俩走到司役厅外头一片四、五丈见方的空地,芷怡将侏儒老头交给心怡,改由轻功较高的心怡背着以利逃脱。心怡芷怡背对背着警戒着,只见户兵们身形连动,一下便将心怡与芷怡包围了起来。户兵首领正要喝问,姐妹两心想越问时间越是拖延,援兵也就越多,对望一眼,便决心立刻动手突围。

  心怡掣出了太阿剑,一股寒气迫出,绽放着寒芒,紧跟着拔出了挂在腰畔的柳叶刀递给芷怡,再用衣带将侏儒老头绑在背上。却听那户兵首领喝道:“反贼,今日你们插翅难逃……………”

  「废话真多!」芷怡随口说着,一跃而起,再自上一掠而下,十数步距离一晃而过,右手皓脕一抖,唰的一声!刀气挥洒而出,柳叶刀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凌空斜斩向户兵群中。

  心怡则将太阿剑使得如风拂柳,剑势轻灵,飘忽不定,但伤敌的威势却并不比大开大阖的芷怡差。芷怡见状轻笑一声,柳叶刀一转,刀法蓦然改变,刀刀挥出,也势如清风拂来,却又是绵绵不尽,每一招之间都带着变化,丝丝如缕,令人防不胜防。

  只一转眼,姐妹两便砍瓜切菜的将五十余名户兵杀得只剩下十数人,芷怡见心怡于户兵之中游刃有余,便招呼一声,直接由镇府司监狱大门冲出,依照计划向北逃出吸引提镇道追兵。而心怡则边打边靠近围墙,正当准备要跃出围墙逃逸之际,忽地却是手中一震,太阿剑被一股阴冷掌力荡向高处。

  心怡娇躯一震,左手掌一拍剑身,带得太阿剑凌空一转,才将那股迫来的掌力卸去。凝身回转,只见眼前一个高瘦人影拿了把弯刀,揉身向自己攻来,刀势恍如潜伏于长草中的毒蛇,阵阵闪动。心怡心中一凛,顶眼前的对手,是个强敌,恐怕与芷怡也在伯仲之间了。就在同时,两人各展绝学,刀剑光芒绵密的交织再一起。

  原来这中年高瘦千户江湖绰号究叫飞蛇,掌中一口祖传弯刀翻飞。刀气森寒毒辣,轻功也有独到之处。但武功虽高,却因为人好淫色,前几年间犯下数起采花大案,遭到六大门派联名发出绝杀令,为了躲避追捕,这才投身朝庭,想不到今天却在这长提镇监狱被心怡给遇上了。

  转瞬间两人已交手数十招,与飞蛇刀气快速翻飞相反,心怡剑势不快,却在空中连连画着一个又一个弧线,剑法圆柔,如锦缎舒展。意态柔和,但却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绵绵的力道,将飞蛇刀上蕴含的劲气一次次消解了去。

  心怡见飞蛇手中弯刀竟挡得住太阿剑,刀法够快,刀势也同样极为出人意料,虽说还有个侏儒老头在背上,也是争胜心起。运转真气,凝聚于剑身之上,将大部分剑气朝飞蛇倾泻下去,飞蛇渐渐不支,其刀势已难以化解心怡剑上所含内力,被迫得不断后退。

  又是十来招后,心怡一踏地面,掌中转动,太阿剑陡然发出一道颤音,拔身跃起,身随剑走,娇喝一声:“鹰犬!吃姑娘一剑!”太阿剑凌空斩下,劈向飞蛇的头颅。

  却见飞蛇就在这时一声暴喝,身形倏然一涨,胸口几乎向上提了一尺,口中喷出一股香甜的烟雾,原来是这飞蛇将毒烟藏于假牙之中,危急时咬碎假牙喷出伤人。心怡连忙闭气,但是已有一部分毒烟吸入鼻中,霎时间便觉得身子一软,手腕一偏,太阿剑只挑破了飞蛇右肩的衣衫。那飞蛇连退两步,双手握住刀柄,反手一挥,在电光火石间架住了心怡的剑势。

  心怡面色变幻,只觉得自己内力慢慢提不起来,只得缓缓的吐出了肺腑中的一口浊气,暗叹道:“这今日已无法斩杀这朝廷鹰犬,只能先退了。”垂下太阿剑,足尖一点,如同被拉扯的风筝一般,整个身子都向后往墙飞去,速度快的惊人。而那飞蛇嘿嘿一笑,同样以惊人的速度越墙追出。

  心怡不顾自已经中毒的身躯,向着城西施展轻功飞掠,她似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在不停的消减。其实飞蛇这五螺之毒并不厉害,依心怡的功力,只要有一柱香的时间静下来运功,也就可以逼出体外。但此时强敌在后,却是没有时间运功逼毒。

  就在一追一逐之间,心怡的内力慢慢的耗尽,待得奔到西城门外一个荒废的小山神庙时,心怡再也无法坚持施展轻功,只好将背上的侏儒老头放下置于山神庙侧殿,自己站在前殿,提起太阿剑勉力迎敌。

  猛然,人影一闪,飞蛇已站在山神庙前殿中央,阴阴的笑道:“姑娘你不用再装了,我飞蛇本是好色之徒,鼻子对女子的体香最是敏感,看见姑娘这样武功高强女扮男装的高手,不免心动,否则我刚进庙里就该动手杀人了。姑娘我们还是好好地乐一乐,说不定我善心大发完事之后就放了你。

  心怡的脸一沉,右掌就立刻击了出去,但出手却已没有内力充沛时的速度。飞蛇也非庸手,连躲闪都没有,便一手抓住心怡手脕,双手一推,将心怡压在那山神庙的供桌之上。伸手一把将心怡的假胡子与帽子撕下。见到这国色天香、清丽绝伦脸庞,就算是早已万花丛中过的飞蛇,心中也是一阵失神,震惊悸动不已。

  此刻局面已十分了然,心怡也已了解自己在毒素逼出之前动手的话,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也就半推半就的躺在桌上,趁机运功,争取早点将毒素逼出。然后,她就听到了飞蛇的淫笑。嗤拉一声,心怡的侍卫装前襟已经被撕扯了一下,前襟敞开,裸露出雪白的颈子和在布条缠绕之下深陷的乳沟。此时心怡奋力驱逐毒素,眼不见为净,也就将双眼闭上,把心一横,任由飞蛇施为。飞蛇见心怡这般任人摘采的模样,心里大乐,口中传来一阵一阵肆无忌惮的淫笑。

  心怡只能听任一切事情的发生。此时的她,如同待宰的羔羊,无助的仰躺在供桌上,任凭身飞蛇把自己的双腿劈成一个大字,飞蛇又丛身上掏出了几条皮索,将她秀美的四肢向下紧紧的缚在供桌的四只脚上。

  紧接着,飞蛇解开了心怡的缠胸布,丰盈俏立的双乳顿时弹跳而出,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萤白绚目颜色,敏感而娇艳的乳头因为夜间凉风的吹拂已缓缓的挺起。飞蛇心里暗赞,手慢慢的伸向了心怡的腰带,侍卫装慢慢的滑落在地上。紧接着飞蛇将心怡最后一件亵裤除下,全裸的心怡在秋夜的微风中颤抖着、洁白无瑕的胴体展现在飞蛇的面前。

  心怡并没有挣扎,因为她知道挣扎会影响运功逼毒,但是当一只陌生人的手握住了自己敏感而娇嫩的乳头,她还是下意识呻吟了一声。接着,飞蛇的手却滑向心怡雪白平润的小腹,一双大手环住了柔嫩的腰肢,手指抵在她挺俏的臀肉上。粗重温热烈的喘息渐渐逼近了心怡下腹部敏感的肌肤。尽管心怡闭着眼不看,可是那异样的感觉还是清晰的传入心怡的脑中。

  飞蛇向下抚摸到心怡光滑修长的大腿,“嘤……”心怡紧紧的闭上眼娇喘一声。起了一腿鸡皮疙瘩,腰部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飞蛇见她有了反应,更是轻薄的爱抚起来。他嘴巴靠近了心怡的下体,炙热且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心怡的阴唇上,一时间心怡亢奋得直吞口水,蜜穴里传来强烈的麻痒,穴口冒出晶莹的水珠。

  飞蛇见状,忍不住把脸埋进心怡的股间,伸出他细长的舌头,由下往上舔着心怡柔软的蜜穴。

  “呜……”心怡双手握成拳头,只觉得蜜穴里好像有股热流进入,全身酥痒的难以忍受。“嗯……啊……”心怡咬着唇、紧闭着眼睛丝丝的吸气,飞蛇灼烫的嘴唇已直接吸住自己敏感的阴蒂,急促的吸吮使她全身几乎要跟着的痉挛起来。大量的蜜汁自她的蜜穴溢出,强烈的酥麻使她背脊用力的弓了起来。

  足足两盏茶的功夫,黑龙才抬起了头。此时晶莹的汗珠已布满了心怡雪白动人的胸口,敏感的她已经高潮了一次。而就在高潮之间,心怡只觉得一股内力蓬勃而出,瞬间就将哪毒素逼出得七七八八。

  此时心怡如果集中精神运功挣断那皮索已非难事,然而刚刚经历了强烈的快感,却只能瘫在供桌上细细的娇喘。微微睁开眼,想看飞蛇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却正好见到飞蛇已光着屁股,一根几乎有一尺长,却只有两指宽的奇异肉棍正笔直挺立着,心怡偷偷瞄着飞蛇的挺直的肉棍,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的肉棍,她想象着这虽然细了点的但足友一尺长肉棍,放到自己的小蜜穴里是什么感觉。全身又再慢慢发热,略略颤抖了起来,蜜汁流得供桌上上到处都是,完全已把挣脱皮索的事忘在脑后。

  飞蛇也没有让心怡失望,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挺着一尺长的肉棍,双手扶着心怡白嫩腰部,屁股一挺,那一尺长肉棍就插进心怡蜜汁四溢的小穴,心怡感觉到那尖尖的龟头的每一下抽动都好像穿透花心而过,强烈的刺激性快感冲击而来,飞蛇才插了几十下,心怡就已经娇哼不已:“唔………轻一点……轻……一点……啊……啊……好……啊……唔……啊……”心怡又觉得快要高潮了!

  就在这时候,奇峰突起,一截明晃晃的剑尖,忽然出现在飞蛇的胸口,接着那剑尖拖拉而下,直到了飞蛇的肚脐,鲜血登时涌出。只见飞蛇满脸错愕的低头望着肚脐上的那截剑尖,肉棍缓缓滑出心怡蜜穴,双眼圆睁的倒地而亡。

  原来侏儒老头自芷怡将他抱出地牢时并不是真的晕倒,而此刻迷迷糊糊自山神庙侧殿走到前殿,见到心怡被飞蛇绑在供桌上奸淫,神智一时清明起来,顿时想起心怡芷怡姐姐俩闯入地牢救他的事。拣起了心怡掉在一旁的太阿剑,就刺入了飞蛇背心。也是这飞蛇活该倒霉,平时一千个侏儒老头也不是他的对手,而这侏儒老头怎就在飞蛇欲死欲仙的当下刺这一剑…………

  经此突变,心怡也是吓了一跳,待见到杀了飞蛇的是侏儒老头心中一安。却又想到自己股间光溜溜的,湿漉漉的阴户正对着侏儒老头,不禁满脸通红羞赧不已。心怡正自羞赧之间,却见侏儒老头呼吸忽然又变得杂乱粗重,双眼无神,将飞蛇尸身推开,嗑嗑作声的自旁边拖过一张椅子,置放于心怡张开的两腿之间,爬上椅子,拉开裤裆,垫起脚尖,挺起那六寸长的黑粗肉棍,趁着心怡还没来得及过反应过来,就着心怡刚被飞蛇抽插汁水淋漓的密穴,龟头用力一顶,肉棍全根没入。

  心怡轻轻「唉…」的叫了一声,一股强烈的感觉从蜜穴中传遍全身,心想这个侏儒老头好大胆,但的肉棍还真够硬,龟头把我蜜穴撑开来,然后肉棍就随后整个插了进来,可能是自己的刚刚淫水流得太多……

  随着侏儒老头开始抽送,心怡扭着纤腰,呻吟着:“啊……啊……我的……蜜穴……里头……好烫啊!再……进去一点……啊……啊……啊……”

  但侏儒老头抽动了几十下之后,心怡却觉得那肉棍越插越浅,好似就要掉出去似的,完全骚不到痒处,忍不住抬头一看。原来是那侏儒老头实在太矮,就算站在椅子上,还是要垫起脚尖才插得到躺在供桌上的心怡。但垫脚尖垫的久了毕竟支持不住,所以才有这肉棍越插越往外掉的情况。

  心怡只觉得又好笑又无奈,而且接连被飞蛇与侏儒老头挑弄的欲火熊熊,心痒难骚。纤细的手臂运功一挣,那皮索应声而断,接着扯断脚部皮索。慢慢的下了供桌,见那侏儒老头仍然神智不清的站在椅子上对着供桌方向挺动着肉棍,心里不禁更加火热。心里微一思索,心怡伸手将侏儒老头自椅子上抱自地面上。自己则跪爬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阴部朝着侏儒老头。挺俏的嫩臀轻轻的的前后摆动,缓缓套住侏儒老头龟头。

  心怡的阴道早已流出不少蜜汁,无比的滑润,转眼间已把侏儒老头的肉棍全根套入蜜穴中。侏儒老头虽然神智不清,却也有了强烈的反应。双手抓住心怡两片臀肉,屁股猛摇,停不住的狂抽猛插,插的心怡仰脸嘤嘤的娇叫:“……等等……别这么快……停一下……”

  侏儒老头粗黑的肉棍一次次地次挤开心怡那柔嫩湿滑的阴唇,一次次插入心怡娇小紧致的蜜穴。每次他屁股往前一挺,肉棍“滋”一声塞入心怡温软的蜜穴,都刺激得她忘情的娇喘不已:“唔……唔……轻一点……轻……一点……”

  由于侏儒老头站着时肉棍的高度与心怡跪挺着的阴户得高度刚好相当,双手又有心怡的翘臀可以支撑,侏儒老头的小黑屁股前前后后的快速摇动着,一也不费力,狂风暴雨般的连续抽插了五百来下后,心怡已神智迷乱“哼哼啊啊”的浪叫着。蜜穴像崩溃的河堤一样,喷出了一长串透亮的汁水,身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侏儒老头此时也已经喘着粗气,抽插得越来越快。疯狂地对着心怡的蜜穴又抽插了近百下,心怡“咿…喔…”一声的淫叫,又登上了高潮,,蜜穴里冒出了一阵白浆,将侏儒老头的粗黑肉棍沾染成一片白色。

  侏儒老头再抽插了十几下后,龟头一阵抖动,一股白色精液喷出,射向心怡的的花心。两人前后达到了高潮,无力的瘫在城山神庙正殿的地板上。

  过了小半时辰,心怡这才勉力撑起发软的身子,穿上衣物,捡起掉在地上的太阿剑与飞蛇祖传的弯刀,将飞蛇的尸首踢到后院草丛,牵着看似醒着,但仍然浑浑噩噩的侏儒老头,向着与芷怡约定的会合点而去。

  这时天色已微明,晨风一吹,掀起了侏儒老头的衣服下摆,心怡眼尖,却见侏儒老头那沾粘了许多白色硬块的黑色肉棍仍软垂再裤裆外晃荡,不禁脸上一红,连忙弯下腰来,将那肉棍塞入侏儒老头裤裆内。又走了几步,却见心怡脸上更加发红,只见她蹲下身子又将侏儒老头那因为沾粘白色硬块,变得黑白相间接的肉棍自裤裆内掏出。撕下一小片衣襟,沾着草上露水,细细的将肉棍上沾黏的那许多白色硬块抹去。这才又将肉棍塞入侏儒老头裤裆,牵着侏儒老头缓缓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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