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人的手有些粗糙,不过秋兰却觉得那手摸在她的身上非常有质感,时刻都能感到有双男人的手在抚摸着她,让她觉得非常受用。
矮人抚摸着秋兰的那对坚挺的乳房,然后又凑上嘴去含住硬硬的乳头,时而吸吮,时而又用牙齿去轻咬,把秋兰搞得玉体一颤一颤地。握着肉棒的手不禁也加大了力度,速度也快了起来。
矮人发现这样面对面有些拘谨,于是索性躺了下来,那根肉棒让秋兰把持在手里就像擎天一柱,也更加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秋兰的眼前。她完全没有去注意矮人的脸是什么表情,她就像一个刚懂事的孩子对世界充满好奇一样,整个身心都被这眼前的大肉棒吸引了。她一刻也不停地,卖力地套弄着手里的肉棒,眼睛也仔细地盯着肉棒看,俨然一个专心致志的科学工作着在等待着它的变化。她发现手里的肉棒越来越硬,甚至能感到鼓起的血管像是一条条肉棱一样。接着她发现光光的蘑菇一样的龟头突然出现了亮晶晶的液体,觉得很是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不禁低下头认真探究起来,用手指一蘸,粘乎乎地,也许联想到自己流出的淫液,又看到龟头上努力睁开的马眼,不禁心领神会地“哦”了声。
秋兰因为从来经历过什么肉棒,也没见过真正硬起来的肉棒,所以此时她最为强烈的感受是惊奇,而没有被肉棒的尺度震撼到。这就是所有的女人都日思夜想的男人的东西吗?就是它带给女人飘飘欲仙感受的东西吗?这真是值得疼爱的家伙啊。秋兰无比爱惜地凑上脸去,贴着自己的脸,感受着肉棒炙热的温度,脸上露出慈爱的神情。当龟头上的粘液粘到她脸上时,她不但没有用手马上抹去,而是张开嘴把龟头含了进去,就像是一件很宝贝的物件有了点灰尘,她要极其细心地去擦拭一样。
当秋兰的舌头舔过矮人敏感的龟头时,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矮人不禁往上挺了挺,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哼声。
都说性爱是所有人天生都会的,秋兰听到矮人的呻吟,马上领会是自己的舌头让这个男人感到舒服了,于是便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去舔龟头,还试图用舌尖去挤开马眼,爽的矮人不住地把肉棒使劲往上一挺一挺,有好几次都插到了秋兰的喉咙。
享受着秋兰的口交,矮人突然想到自己其实主要不是来享受而是来让眼前的女人享受的,于是他的手突地就转变了战场,直接从双乳换到了秋兰的两腿之间。
长着一张樱桃小嘴的秋兰,下面的嘴巴也同样非常精致小巧,阴毛不多,也不长,就分布在阴部三角地带的中央,两片阴唇左右楞是光洁得没落下一根阴毛。一颗肉芽粉得鲜亮,或许是受了肉棒的刺激,也或许是之前自己就用手摸过的缘故,里面已经泥泞得就像雨后的一个水塘。
矮人见此情形,便省了刺激肉芽的步骤,拿手在肉穴里门口捣鼓几下,蘸了淫液直接就把食指与中指伸了进去。可是他忘了这是一个未待开发的鲍鱼,所以伸进去时明显觉得非常地紧致,不过好在有足够的淫水所以也不至于让秋兰感到疼痛。
秋兰嘴里含着肉棒,下面受着矮人手指的抽插,没到三分钟嘴里便忍不住发出了模糊的嗯啊声。
「想要肉棒了吗?」矮人怯怯地问。
秋兰没有回答,她其实是想的,只是不想回答说想要,她怕被这个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说她淫荡。只是从她嘴里发出的嗯啊声立刻响了几分。
「你以前没跟男人做过吧?那第一次做是比较疼的,而且还会流血,不过没关系,所有的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经历的,等到你那里适应了肉棒后就不痛了。」矮人说。
秋兰还是继续含着肉棒不停地吞吐着,只是当她转过头来看矮人的眼神明显温柔了许多,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还这么体贴地为她着想。
「这样吧,我躺着,你对着肉棒坐上来吧,你自己觉得痛那就慢点,浅一点,觉得舒服就坐深点。」矮人确实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口径大炮的力度。
秋兰听了之后,确实也想尝尝男人的肉棒究竟是什么滋味,于是吐出肉棒,用手理了理头发,把两边的头发夹在耳朵上。抬脚跨过矮人的身子,面对面蹲着,然后用手扶着肉棒,就要往自己的小穴里塞去。可是她的肉穴原本就是小巧型的,又没被开发过,而碰到的肉棒又是特别粗壮的,所以轻易根本没法塞进去。
「我来扶着它,你用双手把自己分开点试试看。」矮人说。
秋兰只是点了点头,仍然没有开口回答。两人配合着终于让矮人的龟头挤进了秋兰的小穴,可是却撑的小穴几乎被撑裂开的感觉,痛得秋兰紧紧咬着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眉头却早以拧在了一起。要不是结婚前母亲曾经悄悄教过她,之前矮人也提醒过她,她都怀疑这是不是女人向往的东西了。
看着秋兰痛得直皱眉头,矮人动都不敢动,只好说「有点痛是正常的,因为你那里是第一次被肉棒插,而且这肉棒确实比一般的肉棒要粗要长,不过慢慢地就不会痛了。来,试着上下动起来试试。」矮人像是在教一个婴儿走路。
「啊……」秋兰听话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可是刚开始仍然不敢太快,害怕自己的小穴真的被肉棒撑破。要说男女男女,也真是女娲创造出来的,是天造地设的。不管女人的缝是大是小,也甭管男人的肉棒有多长多粗,它们都能相互结合得天衣无缝。秋兰那里很小,可是矮人那根东西却像驴鞭,但是当龟头进入轻轻地套弄了几下之后,秋兰的疼痛感马上就消了很多,甚至感到一丝丝舒爽。于是上下律动的速度便不由自主地快了起来,插入的深度也逐渐深了起来。
矮人看着秋兰的肉穴快要吞进一半肉棒时,赶紧用手一把定住了秋兰圆圆的屁股,说「小心,别一下子全部坐下来,对,慢慢地慢慢地。好,我现在感觉顶到你里面的一个东西了。这是一层膜,很薄的肉膜,现在我们一起把它弄破,那样你才是真正地算被男人插过的女人,不过会很痛,你要忍着点,忍不住叫出来也没关系,来,稍微用力点坐下来。」
「啊」秋兰听从矮人的话刚一用力坐下来,里面便传来了钻心的痛。豆大的汗珠立马沁了出来,痛得四肢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软绵绵地趴在了矮人的胸膛上。
矮人仿佛也身同感受,他有种想去亲吻她的欲望,但一想到自己已然是个半老头子,于是又忍住了。只用手疼惜地抚摸着秋兰光滑的背梁和浑圆而又结实的屁股。
半晌之后,秋兰才从痛得接近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重重地喘了口气。破处对很多男人来说是件荣幸之事,但对女人来说,那真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被戳破的那一刻,秋兰有种窒息的感觉,那是一种接近生命边缘的窒息,甚至连疼痛都没了感觉,意识也仿佛被清空了一般。时间,对,只能等过了些时间,才能自己缓过神来,他人即便有心也无力帮她分担其中的痛楚。甚至有听说曾有心脏不好的女人受不了被破处的痛,昏死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的。
不过,还好,秋兰恢复清醒还算快,七八分钟左右便有了动静。期间,矮人也一言不发,只重复用手抚摸着秋兰的后背与臀部,不敢轻举妄动,他害怕自己身子一动,那命根子肯定连带着会动,那无疑又像是拿肉棒在秋兰的小穴里搅动一样,更将让她痛得要死。
秋兰既然缓过神来了,那说明那阵子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过去了。果然,秋兰发觉自己的下体虽然还是痛,但明显已经轻多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被塞满的充实感让她觉得很舒服,仿佛她的小穴原本就应该是被填满的,只是无端地被挖去了其中的一部分,这么多年来她喜欢了其中的缺憾而已,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始终保留着对那缺少部分的向往,如今,那欠缺部分终于填补回来了,那是一种圆满的体会,是二十多年来内心深处执着的追求突然达成了的满足。
对于男女交媾,其实从男人的感受也能说明这一点。很多人在与自己向往的肉穴交媾,当肉棒插进去时,都会莫名地有种找到家的感觉。这是什么呢?我们仔细分析一下这家的感觉,家,意思就是男人的肉棒原本就是从那里出去的,现在只是回到它本该回去的地方去。既然肉棒插进肉穴是回家,那对于肉穴来说,肉棒插进来,显然就是一种久违了的终于回来的感觉。
写了这么多,秋兰却并没有去深究它是回来还是回家,她只是觉得肉棒插进她的肉穴撑得她非常的舒服,于是便动了一下,想再次仔细体会一下那种感觉,然而这一动,使得肉棒与她肉穴内壁发生了不可避免的摩擦,天哪,这感觉怎么比被塞满更爽,秋兰的眼里明显放出光来,差点就要喜极而泣了。于是又迫不及待地上下动了一下,对,就是这样,这个动作让她的小穴无比的舒爽。痛仍然有些痛,但痛并快乐着,随着秋兰上下运动频率的加快,那种快乐迅速掩盖了痛的感觉。如果说人们吸食鸦片会上瘾,那么男女性爱则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毕竟吸食鸦片只是通过外在的东西激起人们神经的一种愉悦体验;而性爱却不然,它是唤醒人们内心深处原始的欢愉与渴望。
秋兰现在就被那种感觉俘虏了,她马上喜欢上了那种感觉,爱上了带给她幸福感受的性爱。于是秋兰自然而然地加快了上下运动,相应地,小穴里也传来更加强烈的舒爽感。她的动作被肉穴的舒爽深深地牵引着,为了追寻快感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可是终究不是机器,不到五六分钟,她便感到两腿酸麻,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得不停下来调整呼吸。
矮人见此情景,知道她完全被性爱带来的性福征服了,嘴角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这不是说矮人奸计得逞的奸笑,而是因为他觉得这样的话,接下来的事她会主动得多,他也就少了很多解释和引导的必要,那样的话就算交合了,也不会让他觉得有种引诱对方的感觉。
矮人见秋兰坐在他身上不动,大口喘气,于是抬起头,用双手支撑着上半身,对秋兰说:
「你费力了,我们换下位置,你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