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浴室激情

  卫露曼斜看着他说:「刚才你是不是很爽啊?」

  「什麽意思?」

  「切,你别装听不懂了,有个这麽漂亮的青春少女坐在你的怀里,你不感到爽吗?」卫露曼气呼呼得说。

  「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她还是个小孩。」杨鹏飞一本正经得说到。

  「小孩?不小啦,该挺的挺,该翘的翘。我就不信她刚才坐在你身边,你没有往那方面想。我估计你是因爲这里人多,要不肯定就动手动脚啦。」

  杨鹏飞尴尬得一笑,说:「不和你胡扯了,快去那几个女孩收拾好了没有?收拾好了就出去吃饭吧,你看,十一点多了。」

  半个小时后,几个女孩终于收拾好了,五个人浩浩荡荡得走出门来,刚要上车,远远的就看见于洁那辆白色宝马迎面开来。「啊,妈妈回来了。」晴雨一边说着就朝宝马车跑起。

  「你们这是要去哪啊?」于洁下了车问。

  「妈,鹏飞哥要请我们去吃饭,你和我们一起去吧。」晴雨拉着于洁的手说。

  「呵呵,是吗?我们的杨经理这麽大方啊。」于洁看着杨鹏飞说。

  「呵呵,一顿饭嘛,谈不上什麽大方不大方。」杨鹏飞笑脸相迎道。心里却巴不得能早点走,现在他见到于洁就浑身不自在。

  「于姨,和我们一起去吧。」卫露馒也上前道。

  于洁摇摇手道:「不了,我吃过了,你们去吧。」

  「好吧,那我们走吧。」晴雨已经等不及了说,「妈,吃过以后我就直接回学校,不回来啦。」

  「嗯,你要好好学习啊,不要老是记着玩。」于洁老生常谈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走吧。」晴雨显出一脸的不耐烦。

  看着卫露曼和晴雨等几个女孩上了杨鹏飞的车并目送他们远去后,于洁才一个人慢慢得走进了家门。由于人都走光了,家里显得很是冷冷清清,于洁看了看,叹了口气,便进了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板,她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了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看着刚才那些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女孩,于洁感到一些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锺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于洁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罩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于洁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显得比较荒芜。

  浴室里云雾缭绕,于洁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麽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她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胴体,就这麽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乳头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于洁就这样躺到了浴缸里,轻轻得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已年近不惑,但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充满了自信,于洁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双球,她的双球不大不小,盈盈一掌,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于洁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她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爲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她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在她的手指摆弄中张开了一片粉红的美丽的肉欲世界,她有些晕眩,体内有一种东西在萌芽,有一种如同魔障的汁液鼓鼓囊囊地蔓延在她的体内。那东西正在汩汩驿动,不可遏制地驿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驿动。

  于洁的眼睛在朦胧的灯光下因爲羞耻而变湿,她的嘴唇在欲望的冲刷下张开又闭上,双腿顺着欢乐的方向而蠕动张合,突然,一只高挂在缸壁的脚重重滑落到了水中,扑咚一声激起了无数的水花,这声音听起来很夸张,让她两耳一阵轰鸣,顿时有一种丧魄落魂之感。她的脸上一阵阵发热,在一片蒙蒙乳白中,人也跟着懒惰更加倦怠,迷迷糊糊地好像擡不起眼皮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才醒了过来,不过不是她自然醒过来的,而是有一双光滑得手在她背后帮她轻轻得按摩着。对背后来的这位不速之客,于洁并没有显得丝毫惊慌,因爲她已经从这双手的触感中得知来的这位是谁了。只见于洁闭着眼睛轻声道:「你来啦?」

  背后的男人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背后按摩着,另一只手悄然爬到她的前胸,在其左乳上轻轻得揉捏着,一边揉捏一边在于洁的耳边轻语:「嗯,来了。怎麽样?舒服吗?」

  于洁依旧闭着眼睛,轻轻得点了点头,说:「你大白天的就敢来,也不怕晴雨和小曼在家啊?」

  男人轻轻一笑道:「我就是看着她们出去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看见我,我可以离开。」

  于洁不置可否,只是自顾将脚尖撩了撩浴池的水,然后,乘他不备将脚尖朝他一抖,把一阵水花溅到他穿得齐整的身上。于洁哈哈地笑了,把毛巾朝男人身上一扔,身子像滑腻的鱼般溜进水里。

  浴池里的水冒着热气,满是情趣地漂浮着玫瑰花瓣,于洁将自己的身子沉没到了水里,她长长的头发已被水波荡开,像黑色的澡类一样地浮了起来,于洁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掏起水,水从她的指缝间漏下,她的脚趾勾动着,用花瓣戏弄着自己的身子,那场景看来极爲妖冶足以使男人惊心动魄。

  男人在一边开始解下了领带、脱去了衬衣,当他摆动着腰胯褪着长裤时,于洁的眼光直愣愣地停在他饱满高翘的屁股上面,他的里面的紧缚的黑色三角内裤,把那男人的东西兜得鼓胀胀地,双腿挺拨肌肉棱角分明,男人健硕的身子像是重拳一般沉闷的击中了她身心最敏感的一隅,不可避免地激起了她的情欲,一种期待的充满希望的感觉支配着她。她的眼睛有些濡湿,舌尖迅速地在丰满的嘴唇间绕了一圈,一声呻吟几欲从心腔底处冒了出来。

  男人慢吞吞地步入水池,他屈蹲下身子让温暖的水浸泡他的胸间,池子很大有足够的空间容纳着两俱胴体。他就在于洁的背后,手按在她圆润光滑的肩膀上从脖颈那里开始按摩了起来,他的手法娴熟部位拿捏得极爲准确,一会是姆指使劲地按压一会又紧成拳头或用手背在她的脊梁骨上拍击,一阵阵舒心悦肺般的惬意让于洁浑身发软,像是剔去了骨头似的整个身子随波逐浪。

  爬行在她身上的那双手越来越放肆,所到的位置也越趋敏感,已经停留在她肥厚的屁股上面,他的双手掰弄着她丰饶的屁股蛋,于洁的心里一阵慌乱,好像就要戏弄着她两瓣肉唇似的,她心急火燎般地期盼着,但那双手却轻擦而过,在她的大腿后面一路摁压下去。

  男人心里清楚,眼前这是个热情如火的成熟美妇,不但脸蛋漂亮动人,更有一身让男人疯狂的肉体,从她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活得光鲜快活,她的每一个眼神都似乎向人表示她从来就不缺乏男人抚爱和滋润,就像吃足了夜草的母马。他想该放出些手段出来,单是常规的习俗当然不能取悦于她,要牵住她的心恐怕就不易。

  男人心里想着,一双手却一刻也没闲下来,从于洁的大腿一直拿捏到了膝盖、小腿肚以及脚踝。

  于洁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男人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男人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于洁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男人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双球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于洁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男人将于洁抱了起来,走出浴室,将她轻轻放到卧室的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接着,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于洁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于洁激动了起来,精神也爲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双球,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双球上。

  男人侧起脸,于洁饱满的双球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于洁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男人的一缕长发在于洁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男人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于洁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前端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男人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女人,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男人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淩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于洁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男人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于洁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男人的脖颈。此刻,男人的胸、腹、股都和于洁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男人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于洁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于洁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男人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男人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于洁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于洁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叠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爲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男人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麽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于洁已是到达高潮,男人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男人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爲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男人从幸福顶端沦爲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爲于洁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双球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于洁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爲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男人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男人躺到了床上,而于洁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男人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擡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于洁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爲止了 ?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男人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

  宽大的卧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男人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韵犹存的于洁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液时,于洁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男人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杨鹏飞请卫露曼等四人去了一家比较高档的西餐厅去吃西餐。到了餐厅后,晴雨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笑道:「嘻嘻,你请我们这麽多人来这边吃饭好象有点煞风景哦。」

  「哦?此话怎讲?」杨鹏飞不解道。

  「这个地方适合一对情侣吃烛光晚餐,而不适合像我们这麽多人浩浩荡荡来吃大餐的。」晴雨笑着解释道。

  「你这丫头,小小年纪,说法还一套一套的,有人请你吃你就偷着乐吧,还东挑西捡的。」杨鹏飞不禁又好气又好笑道。

  晴雨将嘴一撅道:「哼,和你说这事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懂情趣的家伙。」

  「喂,有你这麽和哥说话的吗?」杨鹏飞气道。旁边的几个人却忍不住掩嘴窃笑。

  吃过饭,杨鹏飞说:「好了,小姐们,接下来你们准备去干什麽呢?还要不要我继续效劳啊?」

  话音未落,就见小梅站起身道:「当然还要啊!下午还带我们出去玩。」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小依拉着她的手道:「可是明天又要考试了,下午还要回去复习复习呢。还玩啊?」

  小梅一听,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垂头丧气得坐了下来,唉声叹气道:「唉!高三生活就是这麽悲惨啊!想玩都不能玩地尽兴。」

  这时晴雨说:「喂,你也别叫苦连天啦,黑暗已经到来,光明还会远吗?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无忧无虑,痛痛快快得玩啦。」

  「嗯,还是小雨说地好!心态健康,积极向上。」卫露曼赞道。

  「嘻嘻,谢谢小曼姐夸奖。」晴雨撒娇似的抱着卫露曼说。

  「那好,我就送你们回学校吧。」杨鹏飞道,「小曼,你呢?和不和我一起去送她们?」

  「嗯,我还要去商场买几样东西,就不和你一起去送她们了,你自己一个送她们回学校吧。」卫露曼想了一会说。

  「那这样吧,我先送她们回学校,你去逛商场,呆会你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怎麽样?」杨鹏飞说。

  听罢,卫露曼还没来得及答话,晴雨就在一旁用一幅夸张的表情说:「哇噻!哥,这麽体贴小曼姐,是不是喜欢上了小曼姐啊?」

  杨鹏飞「呵呵」一笑,并不答话。而卫露曼则脸微微一红,嗔道:「小丫头,胡言乱语得说什麽啊?」

  「嘻嘻,哥都默认了,你还不承认啊?」

  「好了好了,吃好了就起身走吧,我送你们回学校。」杨鹏飞打断晴雨的话道。

  出了西餐厅,卫露曼和他们道了个别后就朝购物广场走去,而杨鹏飞和三个女孩则上了他的别克车朝学校驶去。在路上,晴雨笑道:「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小曼姐啊?要是喜欢你就追她啊,我可以帮你哦。」

  杨鹏飞闻言不禁笑道:「你帮我?你怎麽帮我啊?」

  晴雨看了看她那两个同学,神秘一笑,然后凑到杨鹏飞的耳边说:「帮你把小曼姐骗上床啊,女人一旦和你有了肉体关系,一般来说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说完便「吃吃」的笑了起来。惹的坐在后排的小梅和小依都忍不住道:「喂,你和哥都说了些什麽啊?瞧你笑地那样,好坏哦!」

  虽然杨鹏飞对晴雨的大胆是早有所知,但还是没料到她嘴里会说出这番话来,扭过头吃惊得看了她一眼,几乎不敢相信这话是从眼前这个只有十七岁的中学生的嘴里说出来的。这时,只见晴雨有伏在那两个女孩的耳边轻轻得说着。不一会,就听到小梅一声放肆的大笑,而小依则是抿着嘴轻笑,脸蛋上浮现一抹红晕。

  杨鹏飞通过反光镜看了这情形不禁暗暗得摇了摇头,心道:「唉,如今的女孩真是开放又大胆啊!」想到这,他忽然心里一动,又想:「刚才晴雨不是说了,一个女人一旦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这个女人一般的都会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按这个理,如果我要和晴雨这个小丫头发生了肉体关系,那这个丫头必然会对我死心塌地,到时我说什麽这个丫头就会听什麽了,那我不就是有了对付于洁那老狐狸的法宝啦。」

  心念及此,杨鹏飞偷偷得瞟了一眼旁边的晴雨,只见晴雨仍在回头和小梅她们聊着,没有注意到杨鹏飞在偷看她。晴雨虽然才十七岁,但发育地却已相当成熟,屁股圆圆的,胸部挺挺的,脸蛋更是没得说,杨鹏飞心想把这样一个女孩压在身下会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想着想着,胯下的小兄弟又挺起开始抗议了。

  「霸王硬上弓肯定是不行的,必须要晴雨她心甘情愿得和自己发生肉体关系那才能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杨鹏飞心中暗想。可怎样才能使她心甘情愿得上床呢?这不禁让他又犯了难,从目前情况来看,晴雨虽然对他还是有好感的,但还没有达到愿意和他上床的地步,看来必须要使用一点手段了。

  不知不觉,车已开到学校门口,三个女孩下了车,晴雨趴在窗口说:「哥,以后放假你还带我出来玩好吗?」

  杨鹏飞当然是求之不得,忙道:「好啊,没问题。以后放假了没课你就打我电话,我带你出去玩,呵呵,当然了,你可不要和你妈说哦,要不然我可不敢带你出去。」

  「嘻嘻,你放心啦,哥,我不会说的。」晴雨高兴道。她此时哪知道杨鹏飞心里打地是多麽坏的主意?还以爲他突然好了起来,以前叫他带她出去玩,他总是推三阻四的。

  「那我们呢?」小梅和小依同时道。

  「你们?啊,你们也一样啊!可以打我电话。」杨鹏飞说。心里在想:「嘿嘿,到时连你们也一块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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