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北京,丢下了自己心爱的妻子,丢下了我的良心,丢下了我作为丈夫的基本尊严。我逃一般回到自己的家,这里有太多小梅留下的回忆,让我无法面对,心痛的感觉使我只能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晕睡,还是晕睡,梦里看不到小梅,只看到谢芮峤的那个巨大的阳具在一个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小屄里来回抽插。
此后的两天内我连家门都不敢出,公司来电话我也没有接,更重要的是小梅来电话我也不想接。谢芮峤发了一个短信告诉我已经和公司说好了,我现在还在广州陪他谈一笔业务,我可以和刘银随便怎麽玩,其实是他自己和小梅在随便玩呢!一想到这儿,我就心如刀绞,无所适从,发疯一般在屋里来回踱步,不知道能做什麽才能平复心情。
我漫无目的地打开电脑,玩了二把游戏发现来了几封邮件,有公司的,也有贺国才的,我都不想理他们。最后收到的是小梅的,我犹豫了许久才打开,她写得很长,却让我终于耐下性子来做一件事儿。
小梅的信件:「亲爱的老公,我最最亲爱的,你在哪里?你知道我这会儿是多麽的想念你?为什麽打你电话你不接,是不想我了吗?我现在的处境难道真的是为了满足自己那些小小的慾望吗?如果你这样想我,我会心痛的,真的会很心痛……」
「谢芮峤终于睡着了,就在刚才,我又被这个老王八蛋狠狠地操了一次,我求他不要再射到我里面了,你知道这两天都是我的危险期,他答应了在最后射到我的嘴里,并要我含着他那根巨大的鸡巴直到睡着,我照做了,没有办法。」
——我看到这里,自己的鸡巴也硬起来。
「这两天我被他干得筋疲力尽,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记得我们的蜜月都没有这样让我疲倦。即使是无数个高潮过后,我依然想的是你。」
「你知道吗?有好几次我被他那个硕大的鸡巴操得晕了过去,我看到我的灵魂离开了我那副可怜的躯壳,随着他的激烈的动作慢慢飘到了天花板上,我能看到我身体被谢芮峤玩偶般的翻来覆去地折腾,好像这与我的灵魂无关了。所谓的快感、慾望、高潮通通没有了,我能感觉到的只有你静静抱着我时的那种爱……只有这种爱让我清醒,只有这种爱让我幸福,只有这种爱才让我无比放心地把身体交给谢芮峤那副肮脏丑陋的躯壳!原来男女之间的爱是这麽的复杂而又简单,我终于相信爱你比性、比身体更能让我满足,更能让我幸福。」
——看到这里,我已经是泪眼摩挲了。扪心自问,是谁更加淫荡?又是谁将小梅这麽纯洁的心灵玷污……我终于明白了《忏悔录》里的话,天使能够堕落,罪不在天使。
失魂落魄的我步履蹒跚地去了小梅的父母家,我要做的只能好好地爱着我们的另一个天使——儿子。那个鬼精鬼精的丈母娘见到我好像很惊讶:「哎呀!你们夫妻不是都到广州出差了吗?这麽久没有资讯了呢!」我搪塞几句就直接奔进儿子的房间里,儿子小兵正坐在地板上和一个陌生男人玩着新式的遥控车,似乎根本不介意有人来。
那个男人看到我先是一楞,接着满脸堆笑地向我打招呼:「Hi! how are you?你是许放吧?」听他那口蹩脚的中文,我似乎明白了来者何人。
还没有等我回声,一个既熟悉而又娇媚的声音从后面传出:「哈!你终于出现了呀……」是梅宁!又是一个被我亲手毁坏的完美天使。我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抖,尴尬地瞥了一眼梅宁。
她依然带着微笑说:「你和我姐死到哪里去了?你好像很怕我似的,是不是做了什麽坏事呀?」
儿子终于看到了我,扑了过来,我紧紧地抱着他,就像马上要失去他一样。
梅宁很快发现我的不对劲,但好像碍于有外人,没有深究下去:「这个就是我的未婚夫林彼得,我们这两天就要办婚事儿了,可一直找不着你们夫妻俩。去哪里猫着啦?」
「呃……你好!我是许放,小宁的姐夫。她姐姐出差去广州了,估计这几天都不会回来,实在没有办法参加你们的婚礼了……」
「我明白,我明白,其实也没有关系的,呵呵!姐夫只要你能参加就行了。我给你发过一个Message的,不知你收到没有?」林彼得满脸兴奋地打断了我的话。从他那别有含义的笑容里,我突然明白其中意思。明白的不光是我一个人,梅宁也脸一红,恶狠狠地瞪了彼得一眼。
这时丈母娘在客厅里叫:「出来吃饭吧!」我抱着儿子就往外走,「哦,呆会儿聊啊,呆会儿啊!」他尴尬地边打着圆场边往外走,头低了下去,好像做错事儿的小学生。
梅宁在后面拉了我一把,偷偷地问道:「姐姐真的不回来了吗?」我没有理她,更准确地说,是害怕面对她。我该如何向她解释呢?说她姐姐正在为了我而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偷情,还被搞得死去活来吗?这将加重我的罪恶感。
饭局是和谐的、轻松的,儿子也很活跃,一家人被他无邪天真的话语逗得很开心,我也放开怀地笑,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内心。小梅此时听不到这种自然生活的笑声了,她也许正被谢芮峤压在身下呻吟,痛苦地承受着他那硕大的阳具在私处恣意驰骋。
饭后林彼得很主动地邀我去他的住处坐坐,丈母娘也要我多陪陪他,说他一个人来大陆实在没有什麽去处。他很神秘地眨眨眼睛说:「要麻烦姐夫帮忙筹备婚礼呀!」看着他那副变态的样子,我又好气又好笑,真想像不到为什麽他一定要当着面看我搞他老婆?难道二鬼子都有些心理变态?我不由又想起我是如何看着小梅被谢总搞的情境,倒底谁更变态?
当着丈母娘和梅宁的面,我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说:「就让我做姐夫的好好尽下人情。」说完瞟了一眼梅宁,她的脸一下子就绯红,羞答答望着一边。
林彼得果然是个富家子,来到北京就包了一个总统套房作为婚房,而且很精心的装办了一下。一进去那刺眼的红让我着实不自在,他很随意地招呼我,而梅宁一直红着脸,双手垂在胸前,默默地坐在一边。
我们三个就这麽极不自然地在这个布置好的新房里傻坐了十多分钟,彼得打破了这一切:「姐夫,哦,不,许哥,我知道你是小宁的初恋,虽然我追了她三年,却仍然无法动摇你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我不介意你的存在,也不介意你和她那个,说实话,我反觉得挺兴奋的,因为我终于追到了我心爱的人。那种爱……嗯,我不知道怎麽表达,反正爱是不会在意肉体上的得失的。我的中国话不是很好,你明白吗?」
他温柔地牵着梅宁的手:「来吧,亲爱的,现在我就将你的初恋交给你,记得要精采一点哦!」
我一时无语,怎麽这个彼得会说出和小梅异曲同工的话呢?
梅宁娇羞地打了一下彼得:「不知所云!我先去洗澡了。」然后盯着我说:「你来不来?不是说要尽人情吗?」
「呵呵!许哥,我一到,小宁就把你和她的关系说明了,我真的不介意。要不你们先去洗澡,我也准备准备。」彼得很大方地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何不做个顺水推舟,再说,我也要好好补偿一下这几天的憋屈。邪恶的慾望呀!什麽时候才不会战胜理智?
又一次赤裸裸地面对梅宁,她依然双手交插放在胸前,害羞地低下头,只不过此时的她已经一丝不挂了,细腻洁白的皮肤让我的慾望占领了全身。
我正要靠近她,却被她阻止住:「你和姐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你不说清楚,今天我不会让你碰我!」
我该如何回答?这一句话就让我刚才忘却了的痛楚重新写在脸上:「你想发生了什麽?」
「不会因为我和你的事儿已经让她知道了吧?本来你就是我的。」
「可她才是我的妻子。」我淡然的回了一句,梅宁回手就给了我一耳光。卫生间里的水汽都彷佛凝固了,我们就在这麽氤氲的空气中只默默地对视着。
「那你今天来做什麽?」
望着梅宁脱眶而出的泪水,我实在不愿意再去伤害她:「来好好爱你……」
话音未落,我就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亲吻:「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那花香般的小嘴是这麽让人着迷,我再也顾不了这麽多,激烈地吻着她、抚摸着她……
「你们开始了?」彼得从浴室的门缝里探出个头来:「怎麽不等我嘛?我已经准备好啦!」
「你出去!」梅宁有点烦燥地斥责道。
「你准备了什麽呀?」我揶揄道。
「还是出来搞吧!出来你们就知道了。」彼得很得意地笑着。
我紧紧地抱着梅宁来到客厅,原来彼得居然架起了一部数位摄录机,还有灯光,一副现场录制AV片的架势。
「你变不变态呀?我可不拍。告诉你,不要以为你是什麽东西!」梅宁看来真的有点恼羞成怒了。
「他可是你的新郎呀!你就顺他的意吧!」下体膨胀的慾望已经让我不由分说就把梅宁压在了沙发上,疯狂地亲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份。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梅宁的反抗有些让我无从下手,但是彼得的一句话足以打破这种僵持:「别乱动了,又不是第一次,和你心爱的人做有什麽关系?就当我不存在吧!」
渐渐地,她放弃了抵抗,重新放松下来,任由我摆弄着她的身体。几天来我是第一次这麽放松,压抑了这麽久的情慾就像被放出笼的饿虎,我的动作让梅宁和彼得都有点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