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使者之影~
「到底是怎么回事?」夜摩都姬这句话已不知重覆几次了。
(将军绝对不可能会复原的,若他复原了,一定会找我们算帐。)绝对不可留下证据,如果再继续使用她的方法,影虎是不会死也不会生,只是会一直卧病在床而已。她的计画被破坏了,这点最令她生气。
一定有人在阻挠她。同时,她也感到焦虑不安。(总感觉到,治好影虎的人是想对付她的~)若是情况明朗化的话,她的立场就危险了。
不,这个永久的计画~。「绝不能就此作罢!」
如果放弃,她处心积虑为获得影虎宠爱所做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但是,表面上她不能有所行动。身体慢慢恢复的影虎,已逐渐将所有的政务收回处理。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将开始远离政治圈。失去将军宠爱的她,连属下也纷纷地离开她。最搞不清楚的就是这一点。
「为何病一好,就对我那么冷漠呢?」
这真是没道理。每天晚上~在影虎病倒前,她总是使尽媚功,只为应他的要求,只要将自己的诱人魅力展现在他跟前,其他女人他根本不屑一顾。她是他可以带出场的美女,也是床上的最佳荡妇。
既然如此,为何要冷落她呢?越想越闷,心情总是定不下来。能给她解答的是深雪的报告。
「病好的将军,竟是机器娃娃伪装者!?」深雪把她在天花板上所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报告出来。「绝对没错!我敢以「雪组」首领之名做担保,那个将军是假的。
夜摩都姬听完报告,感到安心,却又绝望地叹口气。然后对深雪下达了新的命令。
「啊、对不起,可以打扰一下吗?」突然从背后传来人声,侍女惊讶地回头一看。
(看过这个女官人吗?)这位女官人留着一头及肩长发。侍女歪着头努力思索,到底哪里见过如此白皙的人儿,可是确实没什么印象。
「你是影胜先生那边的人吗?」那位侍女问她。
「我是新来的女官人,对这么宽敞的城堡还真不习惯~」
听她那么一说,侍女明白了。「你不知道路吧?」
被人家猜中心意,她羞怯地点点头。下垂的双眸和害羞的姿态真是可爱,侍女也对她很有好感。
「若想去什么地方不知道路的话,我可以当向导。」
这样一说,那位女官人表示了很诚恳的谢意。「对不起、打断了你的工作。」
「不会、不会!。我的工作只是照顾御医而已~」侍女不好意思地苦笑着。
实际上,从马雷克斯国来的克罗姆洛可御医很少和他人接触。
「我负责照顾他和护士的三餐,算是送食物的人。」才第一次见面就说了这么一大堆事,侍女也觉得自己很不可思议。
其实这位女官人是有目的的。再差一步,就可以进她想去的房间了。若只告诉她路怎么走就分手了,似乎有点无情,虽然知道这样不礼貌,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位女官人。
「~如果方便的话,可以请教你的名字吗?」
「我的名字?」女官人歪着头,嘴角扬着怪怪的微笑。
侍女正觉奇怪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这香味是从女官人的呼吸中发出来的,侍女当然察觉不到。同时,女官人以她白皙的双手温柔地抱着侍女的双肩。
「我叫深雪~阿拉斯忍军团的「雪组」首领——深雪。」
侍女正要大声喊叫时,被深雪塞住了嘴巴。口腔内滑动的舌头让侍女全身麻痺,完全毫无抵抗能力。
「计画成功!」
虽然有点罪恶感,但深雪仍是把昏迷的侍女拖进旁边的房间。迅速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在微暗中,这皙的裸体如梦般美丽。美丽的胴体如同外表一样出色。
「别害怕,我不会杀你的!」说完,她开始解开已松了口气的侍女身上衣服。
侍女就是宫里的劳动者。她的身材是比深雪差多了,但还不算是毫无色相。没有香气,只剩下青涩的果实。
「不、不要!」衣服全被剥光后,她的双眸终于恢复了理性。
「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很温柔,很疼惜你!」
她忘了要拒绝深雪进攻的舌头,只感到嘴内一片温柔触感,深深令她陶醉。
「再等一下下,你的身体就会任我摆怖了!」说完,深雪的指尖滑向她的胸前。
一揉着她咖啡色的小乳头,侍女就全身抽动着。没多久肌肤呈现出红晕,乳头变硬了。侍女开始有感觉了,深雪微笑着,同时用舌头吻着她的脖子。突然深雪用嘴含着她耳根。
「啊、嗯~」
耳畔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呻吟着。但马上觉得羞耻而闭上嘴。可是深雪仍是不放过她。用唇舔着耳垂并搓揉着。然后再移到脖子上。接着是双峰。她已忘了要抵抗,正全心全意地接受着。
爱抚的动作由胸部,转移到最令人害躁的部位了。用牙齿和舌头转动她的乳头,感觉她的背筋在抽动。手掌紧握满是汗水的乳房。她的呼吸早已乱了。右手手指由下腹移到她秘部上方的阴毛。已被汗水和体液弄湿了。深雪轻轻地以指尖拉着。
「啊、呜~」
又痛又快乐又麻痺。 侍女感觉到自己要分泌出新的蜜液了。接着,深雪温柔地搓着她的花瓣。当碰到最敏感的部位时,她的唇微动,且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嗯、嗯、啊~」
「有什么感觉就尽量叫出来吧!我也喜欢这样!」
此时,深雪脸上泛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她的指头伸进侍女的秘唇。蜜液已黏满手指。
「姑娘,现在反抗也没用的~」
「请别说那么无耻的话!」
深雪也是不得已。
——啾啾、啾啾。当侍女听儿有人舔着自己爱液的声音,所有的羞愧全被抛至九霄云外。她的视线已离不开深雪迷人的侧脸。(竟有如此美丽的女性在舔着我的爱液~)一股莫名的感动与兴奋油然而生。这种兴奋因深雪接下来的行动而达到更高点。
「嗯~嗯、嗯……」
深雪将沾满爱液的指尖伸进去自己的秘处。发出黏稠的声音。过一会儿后,眼前的指尖竟拉出长长、黏稠的爱液丝线。
「羞耻的不只是你而已~」深雪小声说着。「我也是这么湿啊!」
从指尖可嗅到一股淫荡的味道。深雪马上将指尖移进自己的嘴里。(这么美的女性竟让我看到她如此下流的行为~)光这么想,也让她觉得很兴奋。那流出的甘露,正是深雪内心情欲旺盛的证据。
不久,她的思考已变得不正常了。深雪确认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很美丽后,就紧紧抱着她,互相传达彼此的鼓动与热情给对方。深雪一边温柔地爱抚她的背,一边间她的名字。
「啊、嗯~我叫水音。」
「好姑娘、水音,我会让你更舒服!」
深雪微笑着,把自己压在水音的身上。两人的丰胸互挤着。乳头和乳头相合的快感。突起的部位都那么重重地埋在对方乳房中。
「啊哈、嗯~乳头、乳头在摩擦!」水音的声音,因这女人与女人间的淫悦而显得兴奋。
不久,深雪将身体往下移,把脸埋在水音的大腿间。深深吻着已濡湿的桃色秘贝。纤细的舌尖在水音的秘处来回钻动。当唇吸吻着充血的肉豆时,水音达到第一个高潮。
「啊啊啊啊!」
——咻咻咻!从激烈收缩的阴道中喷出的爱液,弄湿了深雪的脸。但深雪并不躲避。但在那一瞬间,深雪脸上沉溺于情爱的表情不见了。从下面窥伺的表情像是在执行某项任务。
她念了短短的咒语,结印。接着水音的脸开始充满昏眩的光辉。
「啊、啊~深雪姐姐!」看见深雪突然停止动作,水音撒娇地叫着。
深雪慢慢地抬起头。看见脸的水音不禁低鸣了一声。(我、是我!)在她面前的已不是深雪。从水音股间抬起的脸,竟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就像在照镜子般。而且像的不只是脸而已。
「别怕~再继续吗?」
声音也很像,水音陷入错乱中。(怎么会~为什么~是我自己抱着自己吗!?)但是再度侵袭而来的舌尖,确实是深雪的。虽在混乱中,但水音仍可依肉体来分辨。昏暗中响起舌鼓声。好像在念咒文般,让她又快乐又恐惧。
(我自己在舔着阴处~!)自己侵犯自己竟是如此异常地快乐。不久,恐惧就被莫名的兴奋所取代,水音开始乱叫一通。(我、自己竟如此疯狂~!?)
变成水音脸的深雪也是如此疯狂。深雪阴部的湿润度并不输水音。而且还有股情欲的香味。水音像受诱惑般地,往满是爱蜜的花瓣吻去。——咻咻咻,嘴里满含爱液,水音像在做梦般。
「啊、太棒了~再、再舔!」(我、我自己舔自己舔到气喘嘘嘘!?)
水音已分不清是什么让她如此兴奋了。但和她容貌相同的人,也是不断地动着舌头。彼此都想让对方更快乐。不久,两人大腿相交叉。
「啊、我竟自己侵犯自己!!」
「湿了~啊~太好了~水音真棒!」在黑暗中跳动的雪白肌肤。
「啊、啊、够了~」
「嗯、我也要不行了!」
就在那一瞬间。「成功、嗯、成功了!!」
像二重奏般,两人同时达到最高潮。
——
「淫法「双子筒」成功!」
水音在错乱中,也确信深雪的技俩成功。用手擦汗,很满意地点着头。
「双子筒」就是以对方达到高潮时射出的精液或爱液为触媒,进而夺走对方外貌与智慧的忍术。她之所以要对侍女水音下手,只为了要完成任务。
「我是不需要达到高潮的~可是很久没和女孩子那个了。」
深雪抱起二度达到高潮的水音,温柔地吻着她的嘴唇。
「对不起~在任务完成前,你必须这样睡着。」
原来她吻水音是对她服药。那是一种很特殊的安眠药。她用自己的衣服盖在裸体的水音身上,自己却穿上水音的侍女服。变成水音的深雪,一直吹着口哨。于是出现一名忍军,是她的部下。
「请在这里睡,直到我找到真正的影虎将军为止。」
「遵命,祝你成功达成任务。」
深雪敏感地察觉到下忍的声音中含有不安。可能她有撞见刚刚的那一幕吧!
「等我任务完成后,也那么温柔地对你好吗?」
「咦!?啊、这~」下忍眼睛瞪得好大。
看到手下那么慌张的表情,深雪忍不住笑了出来。
「跟你开玩笑的。」
下忍不禁叹了口气。那口气是安心?还是绝望?深雪把一切事情交代完毕后,就以水音的身份走出房间。
大慧的心很乱。这一连串的事情,对他的日常生活打击很大。最大的变化,就是日夜都有人在监视他。大概是母亲担心他的安危吧!以前也是有忍军在监视,但最近更严密了。
夜摩都姬、巴儿、他自己都有可能成为机器娃娃的目标。他也能理解为何戒备要如此森严的原因。可是无聊和感情却是另一回事。母亲侵犯他时,他虽感快乐,却又觉得很烦。
(我一直相信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可是先前他为救巴儿,曾送给机器人娃娃美丽的一刀。
「母亲是怎么看我的?」
他觉得母亲太溺爱他了。可是这是异于一般的母子之情的。但更深一层的用意他就不清楚了。他觉得自己不被信任。虽然嘴上说他是个文武双全的儿子,但根本就拿他当孩子看待。
想着想着,他也被自己的歪曲思想所吓到。(难道我希望母亲像对待男人般地待我吗!?)母子之间是不能有这种想法的。他赶紧挥去自己的胡思乱想。
「是的。我只是想多点自由罢了!」
听话学文学武,只为了母亲说不要让人认为,偏房生的孩子都是笨蛋,就这样盲目地服从。母亲自己的事很多,从未到他房里探望过,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立场。——对母亲来说,他到底算什么?这个疑问让他一个人背负,未免太重了。
心中的苦恼,让他连最亲的妹妹巴儿也不想见。(看到我这么郁卒,巴儿一定又要笑我了!)真是个乐天派的妹妹,通常都是她来解开大慧心中的结。(虽然不想全盘说出,但现在倒想让她分享一些心情。)多少能有帮助吧!大慧开始这么想。
但是自从袭击事件发生后,她的房间就变成好像监狱股。常没事就来的妹妹,自从那件事后,都不曾来找他。
(到底怎么了?)
——
那几天——
巴儿都很忧郁地躲在被窝里。她心中有挥不去的阴影。(那个样子竟被看见了~)在被机器娃娃袭击时,被哥哥看到了最羞愧的样子。她的裸体被看见,还不会觉得很难过,难过的是那近乎癡迷的呻吟模样。还有肮髒的爱液。
这就是自己被那假人爱抚过的证据。竟然被心中朝思暮想的人看到,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哥哥一定认为我是个荡女吧!)想着想着,泪水就流出来了。
「我就这样躲在被窝里饿死算了!」
从那天起,她几乎不吃东西。侍女们送来的饭菜,她只是尝一两口就不吃了。起初侍女会劝她吃,但因会被骂,所以后来也没人敢说话了。她们会偷窥她,再趁机送食物进来。
现在又觉得有人躲在一旁偷看。巴儿决定不理,可是那个人却一直站在那儿。
「你就端着菜一直站着吧!看你能站多久!」她生气了。
门被打开,不像是要出去,而是真的要端菜进来了。(你怎么做,我就是不吃!)因绝食而快饿昏的巴儿,为这不知好歹的访客而大发雷霆。
她掀开棉被,站起来大叫。「我不吃!!我不是说过了嘛,你是笨蛋听不懂啊!?」她瞪着对方怒吼。
「真的不吃吗?」是大慧,他一脸担心地站在那儿。因挂心妹妹,所以来看她。
「啊、是哥哥!?」巴儿马上盖上棉被,虚弱地抵抗着。
大慧把饭菜搁好,过来拉开棉被。巴儿用双手遮住脸,畏缩着。这样就看不到大慧的脸了。
「为什么不想见我?」
听见哥哥近乎悲伤的声音,巴儿哭了。因为我自己也不晓得拿什么脸来见你啊!
「因为我不想被你讨厌啊!」这样一说,把她的不安全说出来了。「我是个不如羞耻的女孩~」巴儿抬起脸,满是泪水。
听到她的告白,大慧强烈地责备自己。大慧认为巴儿受辱只是件意外而已。只要经过时间的治疗,她就没事的。可是对她来说,却是很大的伤害。(巴儿真的受伤了!)他气自己竟然没发现到。自己原先的烦恼都已微不足道了。
他伸出手轻抚着妹妹瑟缩的背。然后静静地说:「我绝不会因为那件事就讨厌巴儿的!绝对不会!」他一直重覆地说,还轻抚着她的身体。
不久,巴儿抬起了头。她瞪着双眼,似在问:「真的吗?」
「啊、你是我最宝贝的妹妹啊!」
他打从心里这么想,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要保护她。
「大慧!!」
他温柔地抱着妹妹。
(当妹妹也好!只要你喜欢我、当妹妹也好~)她对大慧的思念水远不会消失。现在她已不像以前那样焦虑了。(就算母亲和大慧仍维持那种关系也无所谓!)只要知道大慧是爱自己就好了。慢慢改变关系就好。
「大慧~我最喜欢你了!」
巴儿从哥哥胸前抬起头,轻轻地闭上眼睛。(吻我吧!兄妹之吻也行!)她将唇凑上前去。
大雪见了妹妹这个模样,不禁感觉到心跳加速。(想接吻吗?)以前只吻过她的双颊和下巴。可是嘴唇还没有。即使非血亲兄妹,这样做也很奇怪。
此时他心中发出声音。(为何要忍耐,你和自己的母亲不也那样吗?)他心口很痛。从忘掉的烦闷中清醒,他否定了。他听见自己的心在说「拒绝吧!」(若吻了她,巴儿会觉得被羞辱吗?)他的胸口好痛。
(巴儿为何要我吻她?)他赶快禁止自己别再胡思乱想。但是浮起的念头,却像咒语一样地跟随着他。(莫非巴儿~!?)
突然有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咕噜咕噜~那是巴儿肚子饿的可爱叫声。
「讨厌、别叫了!」
大慧把饭菜端来。「已经冷了,吃吗?」
巴儿实在也快饿的受不了了。「~如果哥哥肯喂我的话~」
看着巴儿撒娇的模样,大慧苦笑地点点头。「好,来啊,嘴巴张开!」
「啊~嗯~」巴儿真的好高兴,觉得这饭真好吃。
可是又有人来打扰他们。
「大慧少爷是怎么让巴儿小姐恢复元气的?」
听见小枫的声音,巴儿差点被饭噎住。「为什么总在这种时候出现!」
她不理巴儿的气话,转而向大慧说。「已经知道这一连串事件的主谋是谁,所以向二位报告。」
大慧听了,脸上划过一道阴霾。「一定是他,就是新来的克罗姆洛可御医吧!」
没错,自从他来以后,就发生这些事情。
「光这样,证据还是不够吧?」巴儿气的牙痒痒,干嘛这时来破坏好气氛。
「总之,为了巴儿小姐,我一定仔细搜查。」
「所以先来告诉你们一声。」
大慧仍喂着巴儿,小枫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可是听见这事后,巴儿整张脸都变青了。
「马雷克斯的魔导师们本来就会耍些法术嘛,去查魔导士学院就知道了!」
这是有关他们的国家机密的。所有正式魔导师都要登录,接受学院的管理与观察。
「还记得「邪术师葛多」吗?」
巴儿摇头,大慧点点头。
「他是马雷克斯邪术师中最凶恶者~想一起学吗、巴儿?」小枫又继续说。
「已经把葛多三名最得意的门生请来了!」
葛多立志要破坏学院,让世人承认他是最厉害的魔导师。所以邪术师就是和魔导师对抗的人。将魔法当学问学习的人就叫魔导士,指导魔导士的人就叫魔导师。而为了一己私利而使用魔法的人,就被蔑称为咒师。他们为了赏金而施魔法,偷偷摸摸地过日子。可是邪术师却不一样。
「邪术师的魔法与魔导师相当,他们一味地追求更高的魔法,恐怕能力早已高不可测。」
追求高明魔法,破坏禁忌者~就是邪术师。三名学生都是天才,一心想学会最高等的魔法。他们整天跟在葛多身边学习。
「他们被人称为「葛多三弟子」,人们都很怕他们。」
他们的外号是以得意的技俩来命名。「写实」的雷摩斯、「雕刻家」克理姆托、「娃娃使者」克罗姆洛可。
「那御医是!?」
「可能是「人型使者」吧!连我见到他也感觉到很有压迫感。」小枫淡淡地说,但巴儿却是第一次听见小枫这么说。
总之,这名敌人是连小枫也不敢轻视的人。
巴儿轻呼。
「~还好吧?巴儿!」
这一叫,才发现到自己一直拉着哥哥的手。身体不停地发抖。
「根据深雪的报告,康复的将军可能是那家伙做的机器娃娃;至于真相如何,她和灯鼓仍在调查中。」
等知道结果再报告了。说完,小枫就离开了巴儿的房间。留下颤抖不已的巴儿,和想死命保护她的大慧。
——
康复后的影虎,他的夜生活比起和夜魔都姬在一起时更狂乱。每晚都让他的元配累的筋疲力尽地睡去。每晚至少和三名女子寻欢作乐,这样还有人隔早会累的挺不直腰。影虎还不知足地对家臣表示:「若有新人更好~」
影胜曾向御医问过原因。他说「因为用的是有兴奋作用的药物,但绝对没有害处。」毕竟他是使影虎痊癒的功臣,他说什么都对。
「恕我失礼,根据我的调查,将军在生病前,性生活就很糜烂了。」
大家都知道将军当时很迷夜摩都姬。所有原因都是夜摩都姬造成的。他们全都相信只有这个原因。所以才要疏远夜摩都姬。
「哈哈哈、夜摩都姬真可怜!」克罗姆洛可窃笑低语着。
不要说她已不能管政事了,更令她难堪的是,影虎康复后都没再召见她至寝宫呢!影虎的变心令她羞愤。
「我最讨厌狂傲的女人!」
没错,克罗姆洛可喜欢的是顺从、不会背叛他的女人。就像娃娃般对他言听计从。
「可是能制服倔强的女人,那真是至高的快乐。这夜摩都姬还真令人受又不了啊!」他的嘴角流出口水。他的表情满是邪恶。
「还真要感谢那位老人家。幕府的人全是笨蛋,都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克罗姆洛可用戴着黑手套的手对着拉门施魔力。不久从拉门上可看见内宫房间。他制作的假影虎正和女人们在狂乐。那些女人根本不知道和自己做爱的不是人。他只是个有着人脸的植物罢了。下半身长了好多触手。而那无机物制成的男根正泛着湿光。那些触手卷着女人们的身体爱抚着。
「啊嗯、好粗、好棒!」
气喘嘘嘘的她们趴着,努力地扭腰。脸上写的表情是快乐,红唇边满是流出的口水。其中有一名女人,竟自己用丰胸挟着触手。她用舌头舔,但却感觉不到有膨胀的感觉。她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迷糊。触手的前端有着淡桃色的体液。但那绝不是精液。她察觉到那是一种媚药。这也是触手之所以让这些女人发狂的原因。
「啊、再让我多舔一会吧!」
触手不断地抚摸着她,这名少女还很年轻。触手正在刺激她的全身性感带。她快乐地全身冒汗。从她股间流出的爱液也很异常。只是前戏而已,就让她达到多次高潮。她努力摆腰,希望触手多摸摸她的秘处。触手也配合着她的动作。
「啊~求求你,住手吧~」
低泣的少女眼神已模糊。真是标准的性奴隶。但少女的哀求马上转为欢喜。触手摸着她的腋下、脚踝、膝,然后把她的大腿大大打开,露出最羞耻的部位,但她已不在意了。少女像在等待爱人的触摸般,双眸因爱而湿润,等待插入时的快乐时光到来。但是就在此时,触手离开秘处,往她头上击去。
「啊、怎么了!?」
她痛的大哭,从大腿间流出金色液体,原来她失禁了。大腿还滴着水,发出答答声。
「啊、尿尿了!」
那痛苦马上变成快乐。迷惑的她又迎向另一高潮。触手毫无忌弹地往她下体移。
「啊、啊、啊啊啊~!」
少女又达到高潮,但机器影虎是没有界限的。女人们无片刻休息,秘唇已因蜜液而濡湿。影虎的脸已变成机器脸,但快乐的她们根本无暇察觉。她们双眼闪着光芒。
确认状况后,克罗姆洛可放下他的手,同时眼前的影像也消失了。
「很顺利,看来下个计画应可成功进行了。」
咦,芙蓉跑哪去了。现在才发觉她不见了。
「哈哈、竟瞒着我偷溜出去玩!」
芙蓉是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的。
「她的孝行确实令人感动~可是往后还需要她吗?」
脸上浮起残忍的笑。她喜欢顺从的女性。
「的确如深雪所说。」灯鼓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随便闯进将军寝宫是会被罚的,可是没到现场来,就无法得到重要的情报。敌人确实厉害,「可是太淫荡了。」她躲在天花板,听见那些女人发出的淫声,觉得这真是女性之耻。
想不到灯鼓是所有首领中最纯情的。因为对性的免疫力不佳,所以不擅长「淫法」。因任务而一直监视到现在,她觉得自己脸也红了,大腿也湿了。(已经不行了!!)她用手塞住耳朵,赶紧离开。爬到屋顶上,她喘了口大气。冷风虽然吹凉她的热脸,但一股闷感却消失不去。
「啊,没有人在看吧!」
她迅速环顾四周,盘腿坐在屋顶上。慢慢将手移至股间,忍者服都湿了。
「啊!」
从衣服上感受到的刺激让她呻吟着。作战不输鬚眉的她,这呻吟声竟如此可爱。
「嗯,怎会这样~」
她用右手食指抚弄股间,左手伸向胸前。虽认为不行这样,但已停止不了了。手掌一碰到硬挺的乳房,全身像受到刺激般。感觉好舒服。
「啊、嗯~」
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慢慢把手伸至下体,不自觉地自慰起来。
「啊,阿拉斯忍军的灯鼓首领竟喜欢自慰?」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她的欲情一吹而散。她刚刚明明确定四下无人了。站在她面前的,是穿着白色围兜的金发少女。她就是御医的护士——芙蓉。
「你干嘛偷窥我?」
「因为风吹来一股淫味,所以就跑来看个究竟了。」
慌乱的灯鼓用没有拿忍刀的手紧压着股间。满脸通红。芙蓉窃笑着。忽然一阵怒气让灯鼓胀红了脸。
「其实是牠告诉我的!」说完芙蓉伸手往天空一挥。
只听见拍翅声,飞来一片黑影。那是一只有张怪脸的乌鸦。
「要是有人打扰医师~」
「就要被杀~」说完,芙蓉伸出她的五指,五指像把枪。
「你也是机器娃娃!」
「没错!我是医师最佳的杰作。」左手发出吱吱声,芙蓉自傲地笑着。
随着她的一笑,只听齿轮作响,有个像蜘蛛的物体爬上屋顶。
「知道假将军秘密者都得死!」说完,铁钉从四处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