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那云遥云若同样在迷雾当中走散,见得一处小房后却同样遇见女修,各自运起道法应战,虽是二女修为不深,但与魔教弟子周旋一二,短时间内倒也无性命之忧。
而那圣帝同样在迷雾当中与圣堂子弟分散,然而其眼神坚定直向前方,正所谓艺高人胆大,他心中明白,魔教之中唯有魔主能在修为上与之分庭抗礼,若是遇见其他弟子或护法,圣帝有把握将之击溃,因此魔教唯有将其引至魔主面前方能将之拖延,否则难有他人可以阻拦半分。
大巧不工,圣帝也不管这魔教大阵如何运作,便是不断直行,一身道袍轻扬,速度提上后,似是一股以力破巧之姿,便直向魔教大殿。
不同于圣帝的飞步向前,逍遥仙子倒似是无事一般散步前行,她本心逍遥,纵然在这江湖战事当中亦奉行其本心,该遇到的终究会遇到,不会遇到的,就是在这迷雾里转上三天也遇不到,因此逍遥仙子倒也不急,一路随意漫步前行。
倏忽间,迷雾又是散开,眼前出现一憧大房,成漆黑之色,想来若是圣帝所料不差,魔教理应派出三位护法阻其脚步,虽然那三位护法在修为上皆不及逍遥仙子,但以三敌一,要拖延其脚步倒也并非不可能,逍遥仙子一身宽松道袍,一对雪峰挤出傲人深邃的乳沟,三千青丝披于身后,黑发如瀑,便是轻推房门进入其中。
只见楼房分为三层,一楼推开房门,便可见得床榻置于中央,一名神情张狂,桀傲不逊的青年男子闭目盘腿坐于床榻之上,眉也不抬一下的道:“想来阁下便是逍遥谷掌门人,逍遥仙子,我名唤魔狂,是我魔教第三护法,你此行与圣堂一同围攻我,便是你最大的错误。”
只见那魔狂确实无愧其狂之名,即便是面对逍遥仙子此等修真界响亮的人物,口语间却也不见任何敬重,反倒是口出狂言。
“我道魔教会派出谁来拦我,原来是那魔主的看门狗,还是三只。”
逍遥仙子笑道,言语间却也不留余地,对于那荼毒百姓的魔教中人,她早已看不惯许久,此刻短兵相接,气势到是丝毫不弱。
“废话不说,我且会你一会,若你能胜我,却仍旧得上楼与我二护法大护法相战,哪怕你是金丹大圆满的修为,也不可能战胜我等,而我魔教子弟更能在此刻将你正派逐一击溃。”
那魔狂睁开双眼,向着逍遥仙子说道:“若是男修我也许还会怯之一二,然而此处的三人,不过是三条魔主的忠狗,人与狗相战,你这般狂吠却是毫无作用。”
逍遥仙子道,锋利的话语丝毫不给对方任何面子,然而只见逍遥仙子轻摘头顶凤冠金钗,玉手轻解道袍,露出那足以令男性疯狂的煽情胴体,魔狂却是顿时间目瞪口呆。
逍遥仙子褪下那道袍,一双凤眼似是勾魂摄魄的望向魔狂,玉琢的瑶鼻、艳红的香唇,遥似天仙入凡间、玲珑剔透肤凝雪,光是与其四目相接,魔狂便觉浑身发烫,下身的龙枪更是难以把持,将其裤裆高高耸起。
往下一望,便是逍遥仙子那妖娆的锁骨,香肩之下,更是两座雄伟的美峰巍巍颤颤,饱满的巨乳却是丝毫不显垂态,反而坚挺无比,那粉色的樱桃勾勒着些微乳晕,直教那魔狂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作为男性,想在那胸前樱桃轻吸香乳,怕是深植于其心中的潜意识在渴望着,而本能的吞下口水。
然而,胸前满溢而出的肉感,却在腰际仿若幻梦一场般,堪堪一握的柳腰纤细无比,丝毫不见半分赘肉,在这魔性无比的色情胴体上,却也毫不违和。
而那雪臀却又将魔狂的视线从幻梦之中强行拉回,肉感十足的臀瓣勾勒着惊心动魄的曲线,若是被这对雪臀紧夹龙枪,怕就是仙人的龙枪也得被榨尽元阳、嚼尽精水后方能吐出,而若是被逍遥仙子取得骑乘位,那雪臀扣在玉茎上,莫说取胜,便是要忍耐十个回合都是问题。
最后,则是那一双修长的雪白美腿,其大腿同样充斥着情色的丰满,玉足更是如玉雕般精致,玲珑的足趾虽看似平凡,但魔狂亦非常人,一眼就看出那足趾久经锻炼、怕是灵活无比,若是被其足技制服,怕是灵活度丝毫不在那玉葱五指之下。
然而,那魔狂尚在为这眼前美景呆滞的同时,逍遥仙子便是莲步轻抬,走向了那床榻之上的魔狂,美目紧紧的盯着魔狂,魔狂只觉意识逐渐不清,眼前逍遥仙子逐渐靠近,他却是毫无反应、呆若木鸡,直到逍遥仙子一手扶起魔狂的脸颊,双唇便是夺走了他说话的权利,一手则在魔狂的跨间,隔着黑色道袍将那龙根紧紧握住,缓缓的搓揉起来。
只见逍遥仙子轻轻将魔狂紧闭的牙齿撬开,香舌便是轻松侵入魔狂的口中,在其舌间来回缠绕,香津更是肆无忌惮的流淌其中,那魔狂本是魔教旗下三护法,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被如此玩弄,然而,逍遥仙子早在褪下道袍时,便是悄然施法,运用其在渡过风劫后自行领悟的采战之法,将那媚术融入其一双凤眼之中,寻常凡人若是与其一双美眸对视,轻则欲火焚身,重则当场泄出精水,而此刻魔狂便是身陷此种媚术之中。
同时,逍遥仙子手上动作愈发狂浪,本来缓慢搓揉的玉手,见那魔狂丝毫不作反抗,便是逐渐加速,纤细的五指将其玉茎紧紧握在其中,飞速套弄之下,此刻竟是出现了些许残影!哪怕是隔着道袍,然而其布料却在玉龟处不住摩擦,来回刮弄马眼,刺激甚至不在正常手交之下,只见那魔狂呼吸逐渐粗重,马眼更是渗出琼浆玉液,将那道袍打湿一片,如潮般的快感不断侵蚀其神识。
逍遥仙子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所带来的快感,每每将玉茎套弄至顶,随即将将包皮褪至根部,这么一个来回,快感便如同一道浪潮一般,打在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理智上,更遑论此刻逍遥仙子玉手飞速套弄着魔狂的玉龙,再坚定的理智也挨不起这千层浪花的不断拍打,纵然那魔狂御女无数,此刻也难逃逍遥仙子的五指山,快感将其精关冲破,元阳泄在那裤档之间,仅仅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逍遥仙子美眸中,却是因这意外顺利的局势,而出现了一丝大意。
这一丝大意,却是让那魔狂出现一线生机,最后一丝理智将魔狂自悬崖边拉住,倏忽间,那魔狂眼神中却是出现了半分挣扎,若是此刻他泄出了元阳,怕是难逃逍遥仙子榨尽精华的命运,或许便是得当场丧名于此,顿时间,仿若惊醒的魔狂发现的自身处境竟是如此不妙,早已不堪负荷的玉龟怕是随时会泄出元阳,一惊恐间,却是大力一推,将那逍遥仙子推开。
只见逍遥仙子猝不及防的被推开,却是让那魔狂在最后一刻逃出其掌控,她顿时明白了自己那一丝大意造成了战局出现意外,然而其面色依旧,此刻占有巨大优势的仍然是她,那魔狂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只见那魔狂原先狂傲无比的神情,此刻却是紧张无比,他忽是心生一计,道:“果然不愧是逍遥仙子,竟让本护法差点便败下阵来,不过此番你却仅用那玉手与我这龙枪对敌,算什么英雄好汉?”
“呵,你这魔教护法竟与我谈英雄好汉?当真可笑无比。”逍遥仙子轻蔑笑道。
“你逍遥谷自诩正派,此刻却是不敢与我正面交锋,莫非是怕了我将你元阴泄尽,又或是让你无力再与我二护法大护法相斗?你若是有那胆量,可敢与我以口舌之技一分高下?”魔狂说道。
“你这般激将法虽甚是无用,不过若是就这样让你泄尽元阳,却也无聊万分,我便依你,让我瞧你这魔教护法究竟有何能耐?”
逍遥仙子粉舌在其唇瓣上轻轻一舔,便说道,这魅惑众生的动作却是让那魔狂下身的龙枪颤了一颤。
然而,那魔狂却是心中窃喜,而不喜形于色,他在魔教之中,便是以口舌之技而树立威名,其作为金丹初期的强者,在渡过风劫与火劫后,却是领悟了将那舌尖略作伸缩的法术,寻常男修的舌尖,根本难以深柢女修花心,只能在其牝户阴瓣上来回舔弄,而他却是苦修多年,将那舌技练至炉火纯青,在那肥美的花心处舔上几回,完全不同于龙枪刺入挺动其中的快感,很容易让初次体验的女修瞬间高潮绝顶。
那魔狂此刻胸有成竹,躺下后便朝逍遥仙子挑衅般的勾了勾手。
只见逍遥仙子转过身,便是将那魔狂的脸骑于胯下,香牝紧贴其口舌,上身俯下,将那魔狂的道袍轻轻解开,露出前端早已湿透的玉茎,香唇先是在其玉龟处轻轻一吻,便温柔无比的将其玉茎含入口中。
魔狂只觉下身进入一处温暖无比的湿润洞穴,红艳的香唇将其玉龙包覆其中,来回几个套弄,那口红便是将其棒身染上些许红色,本就通红无比的龟头,此刻更是透着一股妖艳的深红。
而逍遥仙子灵活的香舌动作却是丝毫不停,时而在其玉茎处反覆缠绕,让魔狂感觉自己的玉龟被那香蛇缠绕,怕是难以逃脱,时而在其马眼处舔弄,轻轻在其尿道上来回刮过,麻痒的快感让魔狂几乎难以把持。
但早已领会过逍遥仙子厉害的魔狂,此刻却是再也不敢享受身下那受用无比的快感,只见他张开双嘴,舌尖刺入其看似平凡的香牝之中,便是打算在里处兴风作浪,搅得里头天翻地覆。
然而,还末待那魔狂舌尖伸入逍遥仙子牝中寸许,他便是感受到舌尖一阵刺痛,仿若热汤烫口,反射般的将其舌尖抽出,叫道:“你…你这牝是什么来历?”
逍遥仙子略为停下动作,将那口中玉茎吐出,仿若早有预料一般,说道:“你的口舌之技倒不如你所说的那么厉害,怎么连我这”凤凰牝“都是敌不过呢?”
魔狂一听,顿时大惊失色,这“凤凰牝”可大有来头,在修真名器榜上,排名首位的,便是这“凤凰牝”,然而其实在太过罕见,便是数千万人中也难以寻得一女有此种牝户。
相传这“凤凰牝”看似与寻常名器无异太多,便是里头曲折无比,玉龟难以直抵花心,陵丘软肉刮在那玉茎上,同样是教男人酥至骨髓,然而,这“凤凰牝”还有一最大的特点,热,无比的热。
当那拥有凤凰牝的女子动情之时,牝内温度便会急遽升高,让得男性在其中驰骋时倍感刺激,而与常人泡于温泉一般,玉枪被那炙热无比的名器包覆,更会加速血液循环,让金枪久久不倒,即便是在其牝中射精,龙枪也不会因泄欲而消退。若是女修有此名器,男修一但在其牝内泄出元阳,女修也能紧夹牝户,利用这凤凰牝将其龙根维持挺立之姿,强行榨出元阳,非要到那男修泄尽元阳,心脏停止跳动后,血液方会停止循环,那龙枪才会软下。
然而,这凤凰牝亦有缺点,便是拥有此等名器的女子,终生难以受孕,由于温度过高,那精卵尚末结合,便是尽数失去活性,更别提生育子女了。
也因此,在这修真名器榜上列有十大名器,这凤凰牝凶恶无比的特性便是让其位列首位,与此等女修进行采战,便得做好丧命其中的准备。
而此刻魔狂虽末将龙枪挺入其中,然而,舌尖作为味觉敏感之处,神经遍布其中,龙枪足以承受的温度,却是叫那口舌感到无比烫口,莫说施展道法舔弄花心,魔狂此刻便是连将舌尖伸入其中都是问题。
“怎么了,方才不是邀我以唇舌之技公平对决嘛?你若是迟迟不动,我便不客气了。”逍遥仙子深知身下魔狂面临的困境,却是不给其休息片刻的时间,香唇又是轻启,将那玉龟含入口中,猛力一吸,便是一口气将那玉茎吸入檀口。
“啊…啊啊…”那魔狂顿时美的叫了出来,只觉此刻进退两难,若是寻常采战,或许还有一战之力,但以口舌相争,舌尖却是难以负荷此等高温,下身更是岌岌可危,处境极为危险。
只见逍遥仙子臻首在其跨间上下套弄,早已不堪负荷的魔狂,此刻精关却是逐渐失守,透明的忍耐汁液与口中香津,让逍遥仙子的口中无比湿润,那魔狂终于是出声讨饶道:“仙…仙子饶命。”
魔狂双腿发颤,下身传来的快感直叫他浑身酥麻,此刻女上男下的姿势,他却是再无力气推开逍遥仙子。
逍遥仙子见魔狂大限以至,动作丝毫不停,却是愈发加速来回吮弄其玉茎,柔软的香舌更是将在那龙首处紧紧缠绕,将那冠状沟棱舔得魔狂直上云霄,舌尖更是轻巧的在那马眼处挑弄,紧锁的精关竟是被逍遥仙子强行撬开一道裂缝,一滴精液混着元阳,自那马眼中悄然渗出,被逍遥仙子香舌卷起,便是吞入其中,逍遥仙子见其精关告破在即,臻首更是卖力的上下吸吮。
“仙…仙子,我…我等愿意投降,发誓以后退出魔教,再也不与这江湖有所瓜葛,求您大人大量,饶…饶我一命。”
那魔狂嘴上讨饶,心中却是暗道:“我得暗地传音告诉二哥大哥,这女修竟有此等名器,若是一个不慎,我三人全军覆没也不无可能。”
那魔狂一边心想,一边用尽全力运起元阳,试图传音告知同伴,然而,逍遥仙子却仿佛知道魔狂心中所想一般,玉臀轻轻一抬,便是重重砸在那魔狂的脸上,本提气运功的魔狂,顿时被这雪白的臀肉砸的头晕目眩,逍遥仙子却是用那丰满的雪臀紧紧将魔狂给压在身下,跨间轻旋,那魔狂却再也提不起功,更别提传音那二护法、大护法了。
只见魔狂此刻浑身肌肉绷紧,欲强锁精关,做那最后挣扎,然而终究是徒劳无功。
逍遥仙子却是丝毫不理会魔狂的挣扎,见时机以至,忽是动作一停。那魔狂心中顿时大喜,这正派女修竟是要饶他一命。
“多谢仙…啊啊啊…”
还末待那魔狂道谢,逍遥仙子深吸一口气,玉手将那龙枪包皮褪至底部,便用那香唇上瓣,在其玉龟底沟处开始飞速摩擦。
早已不堪重负的魔狂,在其放松警戒的一瞬间,玉茎上最敏感之处却是遭到逍遥仙子如此猛攻,哪里还撑得住?“啊啊…泄…泄啦…啊啊。”魔狂顿时浪叫道。
只见那玉茎勃发,龙首一抖,精关终于被逍遥仙子所击溃,顿时一泄千里,将那元阳尽数泄在了逍遥仙子的温柔之中。
逍遥仙子见那魔狂终于泄出元阳,轻轻一笑,香艳的红唇在其包皮系带处来回摩擦,肉腔一缩,深陷的双颊竟是形成了瞬间的真空,尿道的白浊被这股强烈的吸力所引,一股又一股的被逍遥仙子吸入檀口中,香舌一卷,便是将其元阳尽数吞入口中。
这魔狂倒也无愧魔教第三护法的地位,那元阳竟似源源不绝般不断自马眼被吸出,然而,身下的魔狂本是狂傲的代词,此刻却是发狂一般两眼翻白,双手紧抓逍遥仙子的臀瓣,双腿止不住的狂蹬着,口中却是一边浪叫着,一边在其凤凰牝外胡乱舔弄,试图做最后的徒劳的抵抗。
这一吸精,竟是吸了半盏茶的时间,逍遥仙子才终于感受到那魔狂元阳泄尽,此刻已经失去性命,将其早已瘫软的玉茎放出。
逍遥仙子见那瘫软的玉茎,其马眼处尚有一丝白浊挂于其上,竟又俯下身子将那玉茎叼起,将其吸吮干净,多年末经采战,纵然逍遥仙子潜心修道,此刻竟也贪恋这一丝元阳。
只见逍遥仙子终于抬起上身,丰满的雪臀坐于那魔狂脸上,此刻却是毫无呼吸,休息片刻后便是起身,也不理会那褪下的道袍,片不着缕的便是走向床榻后方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