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

  “唉~ 月朗星稀,真是个难得的夜晚啊”

  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庆亲王望了望窗外,感慨了一声,四下里的侍从俱是沉默不语,并无人来应声。

  即便是一间偏殿,放到这气度森然,巍峨浩大的神王宫中,依旧是镶金嵌玉,雄伟恢宏,华贵豪奢,庆亲王向后靠去,肥硕的身子靠上椅背,将手边的茶杯拿起,撇了撇茶叶,抿了一 口。

  “时日以晚,您还不合眼休息吗”

  这时,开门声响起,随着来人进门,仿佛丝丝轻弱冷风吹过,直让人有种凛冽萧飒之感。

  当先一只柔嫩洁白的玉足迈入,柔嫩无暇玉砌雪雕一般。祈白雪意态从容迈步进来,全看不出刚刚被赵启冒犯了柔唇。

  “哎呀~ 贤侄女,本王也是想和你说说话呀”

  庆亲王眯眼笑道,脸上都挤出许多褶子,起身朝着祈白雪走了过去,伸手想将她拉住。

  祈白雪眼神平静冷淡,微微挪身,直接将庆亲王的招揽躲开。看着庆亲王的老脸,眼底有一抹淡淡的烦厌。

  “不必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贤侄女,本王实在是担心,敬皇城尸位素餐,依仗着龙首的名头肆意横行,只是怕他冲撞了你啊”

  “皇叔不必担心,白雪已说过,并无大碍”

  “是……吗”

  祈白雪迈开玉足,每次庆亲王伸手横揽,总能在毫厘之间避开,不让他将自己搂住,看着眼前茕茕孑立、翩然如仙的绝色美人,庆亲王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想起先前医官报来的消息,心头火热不已,终于下定决心。

  “唉,贤侄女啊,其实,本王之前思来想去,实在不能放心的下,贤侄女名声在外,江湖里一地的游侠浪士,日夜被他们惦念着你,本王担心的紧啊”

  听到庆亲王隐隐带着调侃的话,祈白雪停下脚步,秀眉微蹙,冷淡道。

  “皇叔,此言差矣,不过是些蝼蚁微尘一样的东西,有何顾虑”

  但是庆亲王维持着脸上虚伪的假笑,已经一把伸出大手,将祈白雪的手腕拉住了。她冰肌玉骨,触之微凉,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能吃到这一副柔弱高冷的玉体,头脑中猥亵下流的幻想让庆亲王宽大衣袍之下的肉根都开始充血抬头。

  “贤侄女,莫要妄言,若不是本王赶到,敬皇城不就冒犯了你这……”

  庆亲王右手大张五指,直接往祈白雪青衣之下高耸隆起的玉峰罩去,被庆亲王无礼的冒犯,祈白雪立即鼓动玄功,可是内腑中一阵搐痛,受累于明神功,失却了大半的玄气,并不足以让她教训失礼冒犯的亲王殿下。

  庆亲王左手一拉,将祈白雪搂到怀里,右手巧妙的撩开她身上披搭的薄透青衫,贴着两团酥酪白雪间的深沟,直接捞住一团柔嫩弹滑的美乳。

  “……丰盈美妙的身子吗”

  庆亲王搂着祈白雪,回身坐到宽大的太师椅上,将祈白雪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着,虽然祈白雪竭力挥手,想将着人面兽心的叔父推开,若是可能,一巴掌把他打成滚地皮球也不在乎。

  可惜没有了奥妙无穷的玄奇气功,祈白雪的挣扎就好像小动物的撒娇,庆亲王轻飘飘无视了即可。

  “皇叔!莫要自误,还不将我放开”

  房间里的近侍已经依照安排,乖觉利落的往外面离开,留下燃着的一只紫金香炉摆在案上。

  “我的白雪侄女~ 你早晚也是要给人把这腿心里的嫩穴操开,你想想,那些八百年没碰过女人的贱民”

  一边咧着嘴角,庆亲王的右手活动起来,将祈白雪左边一团香香嫩嫩的乳球反复捏揉按动,感受着弹手腻滑的触感。

  “他们的爪子多脏啊,用来把你剥得光溜溜,这一副皮肉,你这奶子、这穴儿、还要连带着后面的窍眼,全给他们的脏东西糟蹋了”

  庆亲王张开大嘴,喷出温热浊臭的呼吸,不容祈白雪抗拒的舔上她微凸的精致锁骨,顺着祈白雪天鹅一般曲线优雅的颈子上移,留下湿热的口水痕迹。

  “皇叔,放开我”

  祈白雪一边努力拉着庆亲王的右手,要叫他将作怪的黑手放开,一边推着亲王的肩膀,祈白雪绝美无暇的面庞泛起一丝淡红,她将头转向一侧,不想看着庆亲王丑陋的嘴脸凑到眼前,试图将这无耻淫徒推开。

  若是以往,十个亲王也要被她随手捏成泥巴,见了她,庆亲王只有规规矩矩站到五步开外的份,可是现在,凭着祈白雪要拿一副大好身子学神女奉献大众的名,又抓住她失却大半玄气的实,亲王要将往日只能远观的白嫩美肉好好享用一番,帮自己胯下的肉杵巨龙消消火。

  “皇叔……你……”

  捏中一枚嵌到玉峰顶端的淡粉蓓蕾,庆亲王慢慢拉动着,撅着嘴唇在祈白雪转开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

  “来吧,贤侄女,与其送给那些贱民,莫如便宜了自家叔父,你看看,本王这根宝具,已经是饥渴难耐了,呵呵呵呵~ ”

  在祈白雪的精致美貌的脸蛋上不停舔舐,庆亲王按到自己肩膀上的玉手捉住,祈白雪的手修长白嫩,指尖微冷。

  “啊,侄女,你的手好凉啊,来,握握叔父的兵器”

  以不容拒绝的方式,亲王拉着祈白雪的小手下移,不让那些繁琐多余的东西牵绊,亲王早前就把自己的贴身衣物除去,下面一条黑红的肉炮毫无约束,正在尽情膨胀。

  将祈白雪的小手按到肉根上。祈白雪的身子都微微一窒,或许是震慑于亲王宝具的粗壮火热罢。

  “怎么样,贤侄女,这条宝杵才配的上你这冰清玉洁的身子不是”

  按着祈白雪的小手,亲王以逼迫的方式令肉杵贴着她的玉手上下滑动。

  看到祈白雪脸颊上升腾的浅淡绯红渐渐旺盛,庆亲王心下一喜,右手继续按住丰硕浑圆的乳团来回揉动,左手揽住祈白雪一条纤细白皙的极品美腿,要往她纯洁神秘的腿心里进发。

  看着眼前这只得意忘形的丑陋猪头,祈白雪在心底再三思量了几番,即便早知道要被某个男人侵犯,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祈白雪的凛然明亮的眼瞳注视着庆亲王,犹疑了一刹,终于慢慢开口。

  “皇叔……白雪的身子可以给你”

  话音刚落,庆亲王瞪大了眼,贴着祈白雪,将浓重的呼吸直接喷到她脸上。

  “侄女,此话当真”

  “白雪岂是虚言矫饰的妄人,只是皇叔,你要有底线”

  “呵呵,侄女哪里的话,”

  “皇叔,侄女只可以……”

  祈白雪轻轻咂了一声,似乎对要说出的话很是不满。

  “让你采到处子,绝不是任由你玩弄”

  “所以,想要我……要我吸舔这脏东西,或是侵犯后窍,那是万万不可的”

  一边说着,祈白雪用认真凛冽的眼神注视着庆亲王,只是,现在她身上披搭的青衣都被拉开大半,一边柔美的肩头露着,绵软白嫩的乳肉正在亲王的手里把玩,下边的大手已经放到她私密纯洁的腿心之外,再配上祈白雪脸颊上的细腻红晕,怎么看都是十足的诱人情态。

  “呵呵,侄女真是,说得这么认真”

  庆亲王还准备继续深入,可是祈白雪又重申了一次,用凛然有威的美目盯着他。

  “皇叔,白雪是认真的”

  看上去,祈白雪大有一个不答应,立时咬舌自尽的意思在里面。

  “好好,白雪侄女的话,叔父自然答应”

  “那么,先帮叔父撸上几把,来,一会儿保准侄女乐得如登仙境,”

  庆亲王无耻的笑道,一边将手放到祈白雪的腿心之间用食指指肚贴上弥合紧密的花瓣,慢慢滑动着,在上端露出的小芽周围转动,摸准了祈白雪的敏感之处,上下其手展开攻势。

  “侄女放心,这滋味儿可棒了,一尝过,保证你再也忘不了,以后日夜怀念,尽是叔父的宝杵”

  挺着庆亲王露骨放肆的调侃,祈白雪忍着心底的不适,将左手伸开,环到那条粗重硬热的肉炮上,慢慢抚摸着,随后渐渐握紧,一上一下的撸动起来。

  祈白雪的动作多少有些笨拙迟疑,但是这不仅是快感,还有心灵上的满足,叫她又撸了一会儿,庆亲王对准祈白雪玉峰上的蓓蕾不停进攻,直到撩得祈白雪情动挺立,用手一拨,那嫩嫩的乳尖还要微微颤动。

  “呵呵,好侄女,你动心了不是?这下面也……”

  庆亲王将左手抽出,放到祈白雪的面前,在他的指尖上,捻动几下后,分明带着一点透明反光的水迹。

  “全是浪水啊,等着叔父的家伙,急了吧,这就让叔父帮你,把穴儿开了吧”

  庆亲王一边得意的笑着,看着祈白雪略带羞意在颊上染着一层淡红,心里充满了得意。

  “贤侄女,湿的这么快,莫不是倾心于叔父,”

  “皇叔莫要胡言乱语,要弄,要弄尽管弄便是了……”

  祈白雪平复了一下呼吸,眼眸闭上,睫毛微颤,将脸转向一边,既是不想面对色欲熏心的无耻皇叔,也是多少在为了穴缝里莫名充盈的汁水羞恼。

  “怎么,侄女莫不是把持不住了,也是,本王一向为过人的魅力发愁啊”

  祈白雪看着眼前得意洋洋的无耻猪头,不禁有些羞恼,实在不理解自己是遇到了什么邪门,腿心里好像有把钩子,里面湿湿腻腻的蜜液根本就锁夹不住,慢慢充溢的过程难以克制阻挡。

  她却不知,刚刚叫近侍点起的紫金香炉里,那香是专门拿来迷人心智,勾动情欲的,男人闻了,裤裆里的热血兜头冲入,马上就会涨热硬挺,口干舌燥,女人闻了,穴儿里就像埋下一团火,时时刻刻舔舐撩拨,别人拿手轻轻一碰,就像破水的豆腐一样,一股股的浪花压都压不住。

  “嗯……”

  祈白雪轻轻呻吟了一声,在亲王的怀抱里扭动了一下,庆亲王将手放到祈白雪腰际,向里一拢,按住祈白雪纤细曼妙的腰肢,大手卡住她的胯骨,搬动着祈白雪的身体。

  粗硬有力的火炮被祈白雪的雪腻的臀股夹在中间,滚烫火热的温度叫冰肌玉骨的祈白雪不适的夹了夹腿,好像有些不适应身下夹住的粗壮肉炮。

  亲王淫笑着扶好祈白雪的身体,慢慢挺着腰,粗硬滚烫的肉炮前后滑动,筋脉棱角紧贴着祈白雪腿心娇嫩的花瓣蛤肉摩擦着,从她的蜜缝中挤出丝丝缕缕微黏清澈的蜜汁,涂抹到肉棒之上。

  叼住祈白雪淡粉的可爱蓓蕾,亲王用力嘬吸了几口,感觉满口都是香香腻腻的体香。

  “呵呵,侄女,叔父这就来了,”

  不再磨叽推搪,庆亲王扶着祈白雪的身体,叫祈白雪一双玉臂搭到自己身上,对准了粗硬圆硕,形如菇茹的龟头,挪了挪腰,用龟头将祈白雪胯间的蛤肉拨开,叫龟头推挤着娇嫩的花瓣挤到两边。

  脸上挂着虚伪的淫笑,庆亲王难掩心中激动,两手同时用力,肉棒用力向前一挺,借着祈白雪充满蜜肉的汁水润滑,竭力往内里直冲进去,长驱直入。

  “……嗯,你,你……”

  一寸寸缝隙被顶开,庆亲王发觉肉根冲入的玉壶中湿润窄小,更是带着微微的凉腻,还活物一般在细密的蠕动,触感极是独特。

  忍住细腻紧实的包夹感,亲王欣赏着祈白雪骤然升起一层细汗的脸颊,还有情态诱人的淡淡红晕,本来飘摇翩然,意态如仙的绝色美人,贞操为自己所占,要任由自己采摘玩弄,将她湿润娇嫩的穴儿玩个通透,这种极致的满足感让庆亲王几乎要立刻发射出来。

  闭住一口气,庆亲王继续挺腰,火热昂扬的兵器继续前进,突破了层层肉涡蜜道的阻挡,往里面一直冲入,感觉到肉膜拉动阻挡的触感,庆亲王心头一喜,脸上笑的肥肉都在颤抖。

  “白雪侄女,开苞破穴,叔父来了,哈哈……”

  肉棒毫无怜悯,一直往深处猛冲,将守护祈白雪贞操纯洁的肉膜碾成血肉浆泥,亲王的肉棒一寸寸继续挤入,直到整根粗壮的肉炮尽数冲入湿滑凉腻的玉壶深处,甚至死死抵上祈白雪最深处的子宫。

  撕裂的痛楚传来,祈白雪轻咬嘴唇,微微蹙着眉头,整个人慢慢靠到了亲王胖大的身体上,两团酥酪似的雪乳挤到亲王身上,祈白雪僵硬了数秒,呼吸慢慢由快转慢,试图平复心情,欣赏着祈白雪绝美无限的面庞,将高高在上的仙子纳入手掌,将她的贞操纯洁夺去,她此时略带悲苦的神色大概会成为庆亲王最深刻的回忆。

  即便是神女,也不知道叫那些蝼蚁尘土一样的贱民操翻过多少次,可处女却只能为一人所得,这种心理满足是弥补不了的。

  “呵呵,贤侄女,在忍耐会儿,本王保证让你乐得忘不了”

  庆亲王腰胯用力,配合着掐住祈白雪柳腰的大手,开始上下抽动,在她细腻紧实的蜜肉中前后抽插。

  庆亲王开始动作之后,祈白雪的呼吸复又慢慢急促起来,虽然手上慢慢用力,试图扶着庆亲王的身体坐起来,哪怕离他丑恶的嘴脸稍远一点也好,但是快美裂痛混合的复杂感官刺激传来,祈白雪挤出几声呻吟,在庆亲王用力的抽动下,不住地摇摆身躯,两团饱满雪嫩的玉乳都在来回乱跳。

  “唔,好紧啊,白雪侄女,你这穴儿可真舒服啊……”

  被祈白雪的蜜肉紧紧吸裹,每一次抽插都体验着湿密紧嫩的包夹感,庆亲王用力抽动着,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搅拌声,湿湿腻腻的汁水混着缕缕鲜红,抹到庆亲王生满粗硬黑毛的胯间,沾的一片腻滑。

  “嗯……你,皇叔慢一点……”

  庆亲王粗重有力的冲撞越来越快,产生的快感越来越强,几乎要让祈白雪夹不住双腿,要软泥似的瘫到庆亲王身上,祈白雪艰难的忍耐了一会儿,终于耐受不住,按着庆亲王的肩膀,勉强道。

  “哦。贤侄女,莫不是本王的鸡巴太粗了,你说什么?”

  庆亲王故意问道,继续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将祈白雪轻盈柔软的身子用力捏住,又重重按下,响起一连串肉胯撞击的淫靡啪啪声。

  舔着祈白雪脸上的香汗,庆亲王右手一捞,摸到祈白雪臀胯股肉之间,尽是细密湿腻的水汽湿雾。

  “哎呀,贤侄女一身香汗,莫不是爽到穴儿芯子里了,让叔父再用力一点”

  “……无耻之徒……”

  祈白雪努力扶住庆亲王的身体,在越来越快的沉重冲击下,几乎难以自持,平稳有序的呼吸被庆亲王的抽动弄得断续紊乱,呼出的气息如兰似麝,叫身下努力挺动的庆亲王,更加兴奋。

  仿佛发情的野兽一般,庆亲王在喉头咕噜着模糊的声音,鼓动着身体的力量,挺动着粗重肉炮,一连几十上百的猛冲,龟头一直撞到祈白雪的子宫。

  “呜……呜……啊啊……我……这,这个……”

  庆亲王猛烈的奸淫攻势,配合着提升敏感度的熏香,让祈白雪的头脑受到加倍提升的快感冲击,她断续的厮哼渐渐转为一声声难以自持的声音,高低婉转的声线中透着一股动人的媚意。

  祈白雪胸前沁满香汗的两团乳肉有节奏的上下晃动,与她平日里的高雅仪态迥然不同,被男人的鸡巴一直插到穴儿深处,仙子失态动情、发丝摇动的模样极是动人。庆亲王察觉到包裹胯下肉杵的细腻嫩肉在微微搐动,有节奏的徐徐收缩,好像一层层褶缝蜜肉都裹在肉炮周身反复吸吮。

  (要来了,呵呵呵……)

  庆亲王抖擞精神,继续加大了抽动挺身的力气,响亮的肉胯撞击声啪啪在房中响彻回环。

  又数十次重击,被庆亲王两只大手牢牢钳住臀胯,死死将肉炮按到深处的祈白雪身体僵直的一刹。

  “呜……嗯……嗯……这是……”

  双手上扶,顺着祈白雪的腰肢,一把环住,庆亲王肥大通红的鼻头上都布满了兴奋的汗珠,死死盯着怀抱中的绝色美人,祈白雪眼神迷离的一瞬,回神时,用格外复杂鄙弃的眼神与庆亲王对视着,好像在全力抑制着什么。

  但只是下一瞬,祈白雪的身体有节奏的颤抖了起来,从紧紧吸裹阳具的蜜肉玉壶中,一股一股挤出了湿滑微腻的波波蜜液。

  肉棒从上到下,一边抵受着真空一般的勃勃吸力,一边迎接着祈白雪香腻蜜液的冲击,好像迎着龟头,波波水浪兜头冲下,庆亲王在这时刻里,享受着难以想象的极致快感。看着祈白雪失态动情,被自己的鸡巴推上高潮,不能自持的吐出蜜浆,对庆亲王来说,更是得到了无比的心理满足。

  (嗯,真带劲啊,怪不得当年能选中这妮儿,果然是个外秀内媚的极品穴儿啊,啊,让老子闭闭气,这一炮还不到泄出来的时候)

  “呵呵,贤侄女,叔父的宝器可还舒服啊,怎么尿了,你看看,这一大把,湿淋淋的,浇到叔父身上了啊”

  庆亲王摆着虚伪无耻的假笑,左手在胯间一抹,手上沾满了湿答答,腻乎乎的体液蜜汁,其中还混着些许鲜红,那是祈白雪纯洁贞操最后的痕迹。

  “…………”

  脸颊上的红晕久久不散,祈白雪的嘴角都微微抽搐了半下,她又想慢慢平复一下呼吸,多少将激荡不定的心境平稳下来,恢复神智灵台的清明,可是庆亲王才不给她这个机会,整根泡在蜜水中的巨炮带着越来越大的搅拌声,咕叽咕叽的响了起来,庆亲王扶着无力支撑自己的祈白雪,继续前后反复的抽动进出。

  “……啊……啊……叔父……你这,淫徒……”

  祈白雪嚅嗫几下嘴唇,有心想痛斥无耻好色的庆亲王几句,可是在这情欲勃发,难以自持的时候,实在难以想出什么足以击穿其脸皮的斥骂,最后也只挤出半声,配上她眼神迷离不定的动情美貌,反倒像是在向庆亲王娇斥撒娇。

  “呵呵呵呵,贤侄女,你真是夸到叔父心窝子里了,本王别的爱好没有,就只御女一道,保证用这宝器把你伺候舒服了”

  庆亲王不以为意,大手在祈白雪沁满香汗的雪腻美臀上抚摸揉动,继续精神抖擞的操了起来,叫祈白雪只能继续厮哼着接受他的激烈冲撞奸淫。

  屋外,连赞将其余的近侍喝退,悄声凑到窗下,用口水沾破了裱窗的白纸,正瞪大了眼睛往里面瞅着,即便被陈设挡住一般视线,祈白雪青丝舞动,乳浪摇摆的诱人姿态,加上她高低婉转、媚意十足的呻吟声,令连赞看得极是兴奋,早就将裙甲解下,扔到脚边,把着胯下的兴奋硬挺的肉棒撸了起来。

  “真骚啊,祈白雪这娘们,装的那一副眼不着地的高傲模样,现在也泄的一地了,真是条骚母狗啊,不知道亲王办完了,老子有没有机会,妈的,真是好看啊,这两团奶子,晃得带劲死了”

  另一边,坐在马车之中,看着身边陷入沉睡的云韵,赵启放空了心神,想要默默享受着安静一刻。

  “……真香”

  赵启看着云韵安静静谧的睡颜,突然舔了舔嘴唇,回想刚刚吻上祈白雪柔唇的感觉,真是越想越有滋味。

  那种触感,微湿柔润的滋味,还有祈白雪唇齿间若隐若现的香气,现在回忆起来,祈白雪凛然出尘的美貌姿态,更是令他难以忘怀。

  但是赵启又皱了皱眉头,庆亲王那一副虚荣矫饰的模样,恬着那痴肥丑陋的老脸,直往祈白雪的身边凑。

  难说他有没有什么不轨之心,是不是馋着祈白雪的身子,敬皇城不也是一样?脸上的威严肃穆不过是一张假面具,其实满脑袋都是下流淫贱的念头,赵启越是思索,越是觉得,庆亲王满脸笑容的模样,好像虚伪的假面。

  而祈白雪又失却了大半的玄气……

  越是想,赵启越觉得心神不宁,在脑海里将前前后后的细节补充清楚,不管他怎么否定,庆亲王都显得动机极为可疑。

  在心里将翩然如仙的祈白雪和痴肥猥琐的庆亲王排到一起,赵启突然无来由的打了个寒战,裤裆里蛰伏的肉龙却莫名的跳动了一下。

  “不会的……不会的……白雪她安全的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庆亲王他不是……不是……他一定是这种人啊!!”

  赵启的脸皮都在抽动,在大腿上重重一拍,将马车停了下来,前后踌躇一会儿,叹了口气,抄起狙击枪,鼓动着玄气,好似离弦之箭,带着“飒”的一声穿破夜空,往神王宫的方向回身去了。

  “白雪,你等着我,你一定要等着我啊”

  “贤侄女,你怎么叫起来了,舒服了吧,没关系,尽管叫吧,叔父绝不笑话你”

  庆亲王被肥肉挤扁的一对三角小眼都笑弯了,看着怀中情动难抑的祈白雪,得意道。

  “……呜呜……”

  祈白雪重重出了口气,将目光挪开,不在面对庆亲王令人作呕的假笑,抿唇努力对抗着一波波潮水般涌来的强烈快感,但是在庆亲王猛烈的冲击下,祈白雪体验着玉壶腔肉都要本能抽搐颤抖的极度快感,再一次逼近着情欲的高峰。

  将左手揽到祈白雪背后,庆亲王慢慢放松着手上的力量,让祈白雪在肉棒的抽插下更难保持平衡,右手抚摸着祈白雪酥软雪嫩的臀股,感受着祈白雪肌肤的软腻,那种细滑柔软的触感,手指略微用力,在自然有力的弹性中微微下陷。

  祈白雪已经被操出了一轮高潮,即使她还傲娇着不肯放声浪叫,肆意配合庆亲王交合欢爱,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祈白雪触感微凉的冰肌玉骨,此时在内里粗壮阳具的猛烈淫辱之下,露着白里透红的情欲之意,变得湿滑温热,面对庆亲王滚烫阳具的猛烈侵犯,祈白雪本能的收束蜜肉,紧夹双腿,只是徒劳的反抗罢了。

  无论多少次,都没能抵抗住胯间反复冲撞的肉炮,不过是用紧实细腻的玉壶带给吞吐的肉根更多快感罢了。

  祈白雪就在这一轮轮激烈无比的奸淫操干中,渐渐被庆亲王用强壮硬挺的阳具征服,被庆亲王用胯下坏人清白的肉炮完全占有,打上淫荡靡乱的印记,让她再也没有机会似以往一般,以高洁傲岸的姿态示人,而只能像是最为低贱淫荡的婊子一般,在男人胯下肉棒的侵犯奸淫下失神淫叫,变成面对着怎样下贱脏污的男人都夹不住大腿,只会忍不住大张双腿,任人享用花瓣蛤肉的淫贱荡妇。

  “贤侄女……你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真好听啊,本王都快要把持不住了,呼呼,你这屁股摇的可真是带劲啊”

  “皇叔……,不……你不要……得寸进尺了”

  庆亲王的右手来回抚摸,甚至食指还从祈白雪动情凸挺,从两瓣紧紧裹住肉根的蜜瓣之上,兴奋剥出的粉红肉核上划过,庆亲王用指纹深刻粗糙的指头按上祈白雪鲜嫩细幼的小芽儿。

  早在多年之前,祈白雪便在周围近人侍从的耳语交谈中,重重典籍的只言片语上,还有偶然察觉的那些私密靡乱里,领悟察觉了自己被选定的命运。

  成为神女的追随者,以一己之力,消弭大陆上的重重兵峰战祸,用女体的阴柔水浪,将男人心头那破坏暴乱的火苗熄灭。

  早晚有一天,自己鲜嫩娇弱的蛤肉花瓣、一对酥酪堆聚的雪腻美乳,这一副冰肌玉骨、纯洁无瑕的美体,每一寸都会被男人玩个遍。

  从发梢到脚底,从削葱细白的手指,到两瓣弹嫩臀瓣间窍眼的深处,通通都要被男人那脏臭污浊的阳具冒犯,通通要浸泡在浓稠腥臭的粘滑白浊之中。

  这下贱悲屈的预料隐藏在心底,多年以来,即便是偶然触到,祈白雪也绝不令自己多想半分,好像那些荒诞淫靡的画面,想一想,都脏了自己似的。

  可是庆亲王将手伸来,而自己却并没能用奥妙无穷的玄气将他打成滚地葫芦,被狂喜的庆亲王揽入怀中,那作怪放肆的黑手伸来时,祈白雪的心跳便加速了半分。

  即便反复自问,冰雪聪明如祈白雪,也不敢确认这些事实,究竟是出于权宜考虑,叫庆亲王拱上一拱,占了自己的身子,还是自己真的守不住灵台的清明,把不住心头的坚贞,要向眼前这淫乱无耻的猪头主动奉献,任由他的肉根推挤冲撞,甚至……用他粘稠白浊的精虫污了自己从未有人进犯的纯洁子宫。

  重重荒淫靡乱的狂想,渐渐在祈白雪的脑海中滚动潮涌,无论如何都不能消弭半分,看着祈白雪闭目抿唇,面带潮红的动情姿态,好像是叫庆亲王发起冲锋的号角。

  手指在祈白雪的嫩芽儿上揉动摩擦,刺激着她将肉棒抽挺的快感放大,提高女体的敏感度,令她承受倍加舒畅放浪的淫欲欢乐,更难以忍受原始的本能快感,庆亲王淫笑道。

  “白雪侄女,你这奶子怎么长的,这白花花一大团,本王看的好饿啊,拿来帮我解解馋可好”

  说着,庆亲王低头一伸,张开大嘴贴上一枚柔嫩的粉红蓓蕾,用满是粗粒舌苔的大舌头反复撩拨,滋滋一吮,发出了“啧啧”的淫荡吮吸声。

  “呜……呜……你是……,皇,皇叔是未断奶的……稚,稚儿不成吗,唔……这般幼稚的事情也做的出来”

  祈白雪勉强呵斥道,可是她以维持不住声线的清冷自若,夹杂着断续的呻吟,祈白雪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靡乱难制。

  庆亲王继续“啧啧”猛吸几口,用轻佻的语调得意道。

  “侄女此言差矣,这般的奶子,实在是美味的紧啊,侄女该为自己长了两个勾人的淫乱东西自傲才是啊,哈哈”

  祈白雪瞪了庆亲王一眼,无奈看出他脸皮奇厚的本质,只得弱声道。

  “莫要再谈等吮痈舔痣的粗俗鄙语,还请皇叔多少自重些。”

  庆亲王虚伪的干笑着,以食中二指捏住祈白雪蛤肉上端的嫩芽儿,随着每一次冲撞抽插轻轻捏动,叫身上香汗淋漓的完美女体触电似的随之颤抖耸身。

  “咿……停,停下……啊……”

  祈白雪低声厮哼着,多种放大的快感交替刺激,叫她完全不能自已,仿佛失却了心智一般,庆亲王迎合着祈白雪的异动,加大力量一连猛操数十上百次,肉杵根部的黑硬体毛在反复的奸淫之中,都浸满了湿淋淋的蜜液,贴在阳具周身,泛着水光。

  察觉到祈白雪的身体又一次抽颤起来,仿佛玉壶中的无数蜜肉都有了自己的,裹住内中粗硬的阳具用力裹吮,叫庆亲王再刺激几下,便从深处被死命抵住的肉心穴底挤出了一股股汁水。

  (又泄了,啧啧,真爽的老子魂都飞了)

  庆亲王挤着一双三角小眼,盯着祈白雪羞惭难当的模样,将她紧紧搂住,叫祈白雪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将逼出的湿润蜜汁全部对着龟头淋下。

  感受着异样的极度快感,庆亲王好像发情的野兽,兴奋的哼哼着,看祈白雪的潮涌一波接着一波,数秒之后慢慢平复下来,庆亲王阴险一笑。

  “啊呀,侄女这穴儿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本王可也把持不住了”

  一边说,看着祈白雪惊急瞪大的眼瞳,庆亲王放缓气息,松弛精关,好像一股电流顺着脊髓一路上冲,庆亲王膨胀到极限的肉根突突的跳动起来,泄出一泡接着一泡浓稠白浊的精虫。

  “呜……呼……呼……”

  祈白雪蹙着眉头,想将蜜肉中滚热浓黏的异物感忍住,但这也不过只是徒劳,庆亲王的龟头就死死抵在祈白雪的子宫口上,对准了细小的肉口,浓稠的新鲜精子咕嘟咕嘟的灌了进去,将祈白雪的子宫用精虫一寸寸粉刷浸泡。

  良久的僵硬之后,庆亲王脸皮上的褶皱都慢慢舒展,长长吐出一口热气,伸手摸着额头上的油腻汗水。

  “啧啧……这一炮,贤侄女,本王已经好多年没有这么痛快了”

  庆亲王笑眯了眼,曲着食指想要挑逗祈白雪的下巴。

  “快拔出来……恶心”

  祈白雪没好气的将头转开,躲开庆亲王的手,恨恨喘息着,勉力支起手臂,将深深插入体内的肉杵一寸寸慢慢拔出。

  “嘶……”

  祈白雪忍不住呻吟了几声,体内发射过一次的肉炮丝毫不见疲软,仍是一般的硬挺火热,直到大半粗黑茎身滑出,她两瓣嫩唇犹自不要脸的紧紧箍着粗大的龟头,终于拔出时,还带着淫荡的“波~ ”声。

  “操,真骚啊,王爷全射进去了”

  躲在屋外的连赞,瞪大了眼睛,触电似的激动颤抖着,已经撸的射过一次,连赞兴奋到了极点,看着祈白雪失神的摇晃,那性感的巨乳都在肆意摆动,形成晃眼的乳浪,连赞一边加快动作,不断刺激着胯下的肉棒,将热乎乎的精液喷射出来,噗噗直冲到墙根,留下一滩黏糊糊的腥臭污迹。

  手上沾满了精水,连赞吞了口口水,心里既是羡慕又是嫉妒,对祈白雪美丽鲜嫩的肉体眼馋不已。

  “还是当王爷美啊~ 呃啊……”

  连赞啧啧感叹着,忽然,在他背后想起了空气被急速击破的啸叫声。

  连赞闷哼一声,后脑被一道玄气击中,立时晕倒过去,扑通倒在身后的灌木丛中,出现的是面色铁青的赵启。

  耳朵里将偏殿中高低婉转的呻吟声听得一清二楚,让赵启觉得好像在心头扎入了一根烧红的铁刺,几乎一股热血都要直冲到头脑里。

  “妈的,妈的,老匹夫你他妈的……”

  赵启一边恨恨骂着,胸口都因情绪激动反复起伏。赵启想端起手里的狙击枪,一扣扳机把庆亲王的猪头打个粉碎,但是略一犹豫,赵启还是被理性压倒的冲动,将心头的杀意压下,凑到了裱窗纸的破口上,窥视着里面的情况。

  被粗热的肉炮涨得爆圆,祈白雪腿心里的蜜肉都磨得通红肿胀,从有些无力闭合的肉缝中挤出了大量粘稠污浊的男精,将祈白雪白腻的胯间弄得一片肮脏狼藉。

  “……呃……呼……呼……”

  祈白雪无力的喘息着,叫庆亲王捧着她的身子,继续上下乱摸。

  (无耻之徒……怎么还不满足吗?)

  祈白雪斜蔑了亲王一眼,心里异常的疑惑,被庆亲王翻来覆去的操弄了好半天,早让她泄的一塌糊涂,几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可是看庆亲王懒洋洋摩挲着自己,胯下夹住的肉根仍是又热又重,要是他再来一次,那可真让祈白雪心里多少有些打鼓。

  (他真的还有力气?这驴马一样的东西……)

  祈白雪在心头暗骂一句,将庆亲王伸到胸前的黑手拍开。

  “皇叔……可,可以了吧”

  “对啊,可以了吧,禽兽”

  赵启在外面大声吐槽着,他是经过特殊训练的特种战士,目力惊人,连祈白雪肌肤上细密的汗珠几乎都能看清。

  裤裆里的肉根尴尬的硬挺起来,更是让赵启觉得憋屈至极,刚刚还在为亲了祈白雪一口得意不已,可是现在,心爱的白雪里里外外,全让庆亲王着禽兽玩了个遍。

  庆亲王无耻的“嘿嘿”笑着,将手按在祈白雪的臀股之间,前后挪动身体,让自己黑红粗壮的肉炮在祈白雪湿淋淋的腿心处磨蹭着,不多时,祈白雪忍不住挤出了半声细微的厮哼。

  (这样下去,不要半刻,那无耻的淫物肯定又往祈白雪的穴儿里钻去了)

  一边想着,赵启只觉得心急如焚,却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恐怕能做的,也就是劳动自己的右手,发泄一下胯下火热勃起的肉根,这样一来,赵启如何寻思,都觉得自己太窝囊了些。

  “咦,什么人?”

  还没等他想好主意,赵启注意到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

  “这算什么?又不是菜市场,全赶来了可还行”

  吐槽一句,赵启只好赶紧绕到后殿,一步窜上了房顶,从阴面将一片瓦片翻开,省的被来人发现。

  庆亲王看着怀里微微扭动身子的祈白雪,正准备抖擞精神,再战一场,这一次定要叫祈白雪这冷面傲娇的妮子告饶服软。

  这时,开门声适时响起了,来得又是一位美貌极为惊人的绝色少女。女孩眉眼之间带着少女初成的青春灵动,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脑后系了一条银白丝带,乌黑秀丽的长发高高绾起,又梳出两束青丝从两侧垂落,少女身穿一件锻白色轻衫,外披一袭极是华贵精致的白狐裘袄,脚下踩着一双走起路叩叩作响的高木屐,脚上裹着布料轻薄贴合的细腻白袜,让人不禁遐思那是怎样一双秀气白嫩的极品美足。

  少女面带微笑,既有稚龄少女含羞带怯的矜持,又带着十足的动人魅力,眼眸灵动光华闪耀,五官精致,仿佛夜色中走来一位仙子女神一般。

  少女大方利落的走进屋内,祈白雪一见她,立时羞得面红耳赤,将目光转开,连攀着自己身子顺着大腿往上乱摸的黑手也顾不上,好像变得极为窘迫。

  “这妮儿又是哪个”

  赵启吞了口口水,将手伸进了裤裆里,一边缓解着裤裆里的火气,在心里思量着。

  狐裘少女看到祈白雪羞惭窘迫的样子,可是半点小女孩子的羞怯腼腆也没有,她叩叩的走了过来,对着庆亲王深深一躬,做足了礼数。

  “王爷,九儿给您请安啦”

  她的声音果然也是绝美,和少女那清纯不是魅惑的面容一般,声线明明还是半大女孩的清脆童稚,却又好像把舌头伸到了耳边,一边吐着热气,厮磨着亲密耳语一般,连隔着屋瓦的赵启都忍不住打了个颤,好像一股劲顺着脊椎骨传来,叫他心里都痒痒的。

  “……好个小娘们,莫不是庆亲王的姘头不成?”

  “呵呵,九殿下,和本王还搞这些,快免礼吧,”

  庆亲王摆出拿手的功夫,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笑模样,一边招着手,好像看到心爱孙辈的老人一般,可是他还大咧咧插着腿,怀里抱着湿汗淋漓,气喘吁吁的赤裸美人,胯下的肉根沾满了蜜液浓精,贴着祈白雪的臀股滑动着,那黑乎乎的龟头就对着少女的方向,看上去一派荒淫靡乱,将他虚伪无耻的本性暴露无疑。

  “嘻嘻……王爷可真好啊,九儿心里还说着,王爷到这里来一趟,是在那个角落里窝住不走了,原来是和白雪皇姐躲到这里快活上了”

  “哪有这种事啊!”

  “是啊,是啊,九儿,白雪侄女一见我,就迫不及待的把衣衫剥到地上,帮我又吹又撸,刚刚我们好好快活了一场”

  无视祈白雪羞急的吐槽,庆亲王无耻的编造歪曲事实。

  祁殿九貌似惊讶一般,右手拢住小嘴,发出了惊讶声,她走到祈白雪背后,小手贴着祈白雪细腻光滑的美背慢慢抚摸着。

  “啊,这样啊,白雪皇姐,小妹还以为,你是个不属意床榻之乐的奇女子呢”

  “他胡说的……是,是,九儿你来这里做什么,时候不早了,快去歇息吧”

  祁殿九也不在意那股子腥臊恶臭的男性气味,凉沁沁的小手贴在祈白雪的身体上慢慢抚摸着,好像在挑逗她一般,看到祈白雪面红耳赤的无措模样,祁殿九眨眨灵动钟秀的美眸,露出小狐狸一样的狡猾笑颜。

  “皇姐怎么了,羞羞脸哦,九儿还想问你,男人的滋味好不好啊”

  “好……什么好不好的,你不要掺和这些腌攒事,呀,不要摸”

  祁殿九没有注意到,她一边兴致勃勃的绕着祈白雪左右探头,盯着她酥酪似的一对丰润乳团猛瞧,故意逗弄祈白雪此时面红耳赤的动情模样,揶揄的她尴尬不已。

  可是她在这里逗留了不过半刻不到,精致的小脸上就染了几分淡淡的绯红上去,看着祈白雪扭动着性感浑圆的白臀,夹住一条黑粗丑恶的肉根,散发着对比极为强烈的淫靡气氛,祁殿九无意识的舔了舔嘴角,微微蹭动着轻衫里裹住的两条细白大腿。

  房里迷人心智的香气积蓄了半夜,浓度已经提升了不少,庆亲王和祈白雪一直在激烈的媾和欢爱,发泄了不少累积在身体中的情欲,祁殿九身量不大,对应的药量阈值也就低了不少,周遭的香气,浑杂了祈白雪香汗蜜液的馥郁,男精的浓厚腥臭,一股脑凌乱细密,搅合成复杂的一团,叫祁殿九不能及时的反应过来。此时香药的效果正渐渐在她身上体现出来。

  祈白雪尝过了男人的滋味,心里翻覆搅扰,还在意乱情迷的混乱之中,庆亲王却将祁殿九这一会儿的变化看了个清楚。

  (白雪侄女脸皮薄得很,要是再和她干上,她说什么也不会叫小九留在这里的,再逗她一个时辰也白搭,可是本王如果现在把小九的穴儿也开了呢?)

  庆亲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祁殿九说着话,眼光里露着豺狼样的贪婪,好像将祁殿九的衣衫都给看透了一样。

  吞了一口口水,庆亲王发觉心里的欲望火燎似的燃烧着,祁殿九那种集魅惑与清纯于一体,天真又淫媚的气质,好像一把小刷子,刷的他心里痒痒的。

  祈白雪毕竟是弄上手的人了,现在倒是不如将祁殿九这一城也下了,一箭双雕,一王二后,一石二鸟……

  (小九儿……你这坏妮儿,心里头那点九九本王清楚的很呢,现在还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了……)

  外面一阵冷风吹过,赵启手里握住的阳物确实加倍的粗壮硬挺,看着庆亲王都弄着怀里一丝不挂的祈白雪,又和祁殿九一言一语的闲谈着,话语里愈发露骨孟浪,赵启感觉心里的痛楚妒火都在滚烫的燃烧。

  “可恶啊,凭什么老子只有看的份,妈的,人家吃着你看着,真是不公平”

  说归说,赵启也只能继续用右手安慰着自己可怜的小伙计,在夜风里撸动着手淫,准备将粘滑滚热的精华白白撒落。这种愈是愤愤不平,愈是欲望高涨的痛苦,几乎都让他不能自拔了,只能咬着牙继续窥视下面的情形。

  庆亲王维持着脸上的虚伪表情,收紧臂膀,凑向祈白雪,她用手连连推打着形容猥琐痴肥的老头子,显得很不情愿,可是庆亲王将她抱紧,在祈白雪的耳边轻声密语几句。

  祁殿九还在这里拖沓着不肯离开,在一边绕来绕去,要把祈白雪此时窘迫羞涩的模样看个透,实在是让她为难不已。

  已经破了身子,祈白雪的心态立场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她抿抿嘴唇,在心里思量了一会儿。

  “嗯,是不是又想了,王爷的根茎还真雄伟呢,九儿都看得脸红了,白雪皇姐,一会儿不要叫得太大声了,会有人循声摸过来的,哈哈”

  (你这小鬼~ 切,皇叔的打算成不成和我有什么关系?哄他把我放开也是好的,叫他这么搂着,还真有点痒痒的)

  见祈白雪点头答应,庆亲王放开手,还贴心的将刚才急色扒掉,搭到一边椅子上的青衫递了过来。

  祈白雪连忙抬腿,从庆亲王的身上离开,将自己常穿的青衫重新披到身上,只是下摆、周身,到处都浸透了湿答答的体液,还带着一股浓厚的腥臭气,现在她也只好忍了。

  “嗯,不来了吗,啊呀,人家还想看呢,皇姐”

  祁殿九一边兴致勃勃的说着,在狐裘之下抱住了双臂,悄悄摩擦着胸部,散发了丝丝缕缕的轻微快感,带着点酥麻的乐趣却被祁殿九无视了,没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

  “呵呵,九儿,和王爷说说嘛,你想看什么”

  “想看,王爷那东西,往皇姐的股肉里闯呗,一进一出,你们两个叫得销魂失意……”

  祁殿九一边说着,满脸淫笑的庆亲王却站了起来,好像回味着刚刚享用祈白雪的滋味,左手拍着自己压出肥肉褶子的大肚皮,右手捞住胯下的粗黑肉根撸动着,不多几下,将肉根撸得粗壮光亮,一百二十度的兴奋高挺,都快要贴到他的肚皮上。

  “小九儿,你可知道,着滋味可美了,看着多没意思,要不,王爷也来陪陪你好了”

  庆亲王嘿嘿笑着,向着祁殿九走过来,祈白雪坐在一边,夹住了仍然水淋淋的腿心,忍不住右手一捻,将粉嫩蛤肉中黏连的浓精拉出一丝液线,她想把不住泄露的粘液清除掉,可是大半都被湿润紧窄的玉壶吞到深处,把祈白雪的子宫里灌得爆满。

  (咦,这香气,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皇叔,你太无耻了)

  祈白雪注意到冒出袅袅青蓝细烟的紫金香炉,呼吸中闻到的香气馥郁醇厚,细细絮絮的一团直往心里钻,她恍然明白过来,刚刚失态的表现究竟是为何。

  (要走吗,不,还是算了,叫我看看,九儿这小鬼头要怎么被他弄上手)

  挺着胯下的巨根靠近过来,祁殿九却脸红着僵硬在原地,若是平常,庆亲王身上性交后的浓烈气味会叫她皱着眉头掩鼻躲避,还要淑女样十足的轻咳几声,但是祁殿九呼吸着淡淡怪香,却愣愣站在原地。

  庆亲王站到她的面前,胯下硬挺的巨炮高昂耸起,菇茹似的龟头几乎要顶到身材娇小的祁殿九胸前。

  “…………”

  祁殿九灵动的眼眸瞪大呆滞,皱了下秀气精致的琼鼻,呼吸着浓厚腥臭的男性气息,从祁殿九腿心的稚嫩蛤肉中,猝然挤出了一滴腻滑的蜜液。

  “怎么样啊,好九儿,本王的宝具可让人赞不绝口呢”

  “……我……好臭……”

  看祁殿九讷讷站在那里,庆亲王拉住她的手臂,把祁殿九软绵绵的小手拉了过来。

  “来,帮本王撸上一撸,你马上就知道了,当女人的感觉可好呢”

  握住又粗又黑的肉炮,祁殿九好像触动电流一般颤抖了一下,但是并没将手抽回,而是慢慢用力将眼前粗壮的肉棒捏住了。上面沾满了湿漉漉的体液,粗大的筋脉波波跳动,好像冒着热气一般。

  祁殿九伸出两手,环着眼前的肉棒,一上一下的撸动着,好像装满奇思妙想的灵动大眼紧紧盯着庆亲王的肉棒,好像被深深吸引住了。

  叫祁殿九上下套捋笨拙的撸动了几下,庆亲王得意的笑着,确定了祁殿九已经有些欲火焚身,一张绝美无暇的小脸的涨得通红,呼出的气息吹到胯下肉棒上,还带着些许微痒。

  “呵呵,九儿,动心了吧,和本王玩上一玩吧”

  庆亲王伸手一拉,将祁殿九抱住,回身放到了之前坐得椅子上,好像摆弄一直玩具娃娃一样,将祁殿九身上的狐裘解下,撩开了祁殿九的衣带,往少女的腿心里不怀好意的看去。

  神王宫的奇怪规矩,女子不可身着亵衣小裤,祁殿九自然也不例外,扣着膝盖微微用力,将她的双腿轻易分开,少女的私密羞处全部暴露在庆亲王眼前。

  祁殿九腿心处一派光洁白嫩,只有两片白嫩的花瓣相互贴合,守着内里的玉壶花道,格外的精致,加上她不过是十四五岁未曾长成的少女,看上去更有一种分外的淫靡,几乎叫人难以自控,这就要狠狠将她蹂躏一番,将这精致的臀股淫弄得一塌糊涂。

  庆亲王瞪大了眼定定的猛瞧,好似老饕般饥渴的舔着嘴唇,露出一副猥琐模样。

  祁殿九早不像先前一般从容自若,她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想将双腿合拢,躲避男人的火热视线。

  (怎么搞的……好羞人呀,庆历亲王是个坏人,断眉爷爷也不再这里,人家都叫他给看光了,若是被他夺了身子……)

  “嗯,这水儿哪里来的?小九儿,莫不是心里有火,那要早早和本王说嘛,本王这伙计最擅长止痒消火了,要不然自己偷偷湿了一裆,岂不是窘煞了人”

  一边淫猥的调侃着,庆亲王用手指上下滑动着,拨弄着祁殿九沁了微黏蜜液的花瓣,露出内里湿润的淡粉蛤肉,已经包在肉瓣中的细芽儿。

  祁殿九轻声厮哼着,踢脱了脚上的木屐,双腿里合,夹住庆亲王毛发油腻的脑袋,庆亲王已经身处又热又长的大舌头,带着温热的口水嘶嘶舔舐,品尝着祁殿九分泌出的些微蜜液,还将她撩拨的更加兴奋动情。

  祈白雪悄悄把手夹到雪腻的腿心里,用衣衫搭着,遮掩自己偷偷摩挲着肉瓣嫩芽儿的行为,注视着祁殿九被淫辱玩弄的场面,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

  房上的赵启紧紧掐着裤裆里的肉棒,想要多憋忍一会儿,可是还是闷哼着抖动起来,压不住勃勃欲火,将一泡热精泄在裤裆里,底裤都弄得黏糊狼藉。

  “靠,这就射了一把,真亏”

  赵启将手伸出,直接把虎口周围黏答答的子孙抹到衣摆上,盯着下面的香艳场景,心里是极度不平衡的愤懑嫉妒。

  “这妮儿真骚啊,长得一副娇滴滴的小模样,呵,也要叫人拱了”

  “为什么不是我呢,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气愤的吐槽着,赵启只能压低声音,继续偷窥祁殿九的淫戏。

  祁殿九的呼吸愈发急促,抑制不住被挑动兴奋的情欲,心里一股脑涌出种种孟浪淫荡的狂想。

  (不行,不行,快点把他推开,要是被那个插进来,会痛死的,怎么办,不行,不行……)

  要是被又浓又臭的精液灌得爆满,祁殿九几乎都能看到自己顶着滚圆肚皮的模样了。

  (如果每天都被弄得神魂颠倒,人家的身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如果穴儿被弄的合不上了,变得肥厚肿胀,黏糊糊的肉瓣又黑又臭,松垮垮的耷拉着,乳头也变得黑黑长长,表面的嫩皮被捏了太多次,变成硬啾啾的棕黑淫乱样子,叫人看了都要嘲笑,……

  祁殿九的心里翻滚着重重下贱淫乱的幻想,从腿心中泌出的蜜液四下蔓延,弄得一片靡湿。已经把持不住自己。

  “呜……王爷,好王爷……”

  被王爷扒开就舔,撩得欲火焚身,祁殿九终于弱弱的催促道。

  “九儿,九儿想了,王爷,快一点吧,快叫九儿尝尝吧,”

  “好啊,这就来了,”

  庆亲王舔着沾到嘴角的蜜液,回味着少女的纯洁体香,直起腰来,扶着太师椅的把手,将胯下的肉炮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准备用纯粹的暴力冲进祁殿九的紧窄玉壶,将她的纯洁贞操占有夺走。

  扣住祁殿九的膝弯,叫娇小可人的少女无处躲避,庆亲王将她下身抬起,粗硬的肉炮用力向前一挺,挤开祁殿九湿润紧窄的蛤肉,龟头一寸寸渐渐推挤进去。

  “咿~ 这个好痛……嘶……嘶”

  比起身材性感丰润,臀股紧实的祈白雪,祁殿九更是身轻体弱,胯骨架子都还没成熟张开,让庆亲王的侵犯几乎有些凌虐的味道,更给他以跨越禁忌的刺激快感。

  刚顶入龟头,祁殿九就难受的嘶嘶吸着冷气,一双美眸中蓄着湿气,几乎要滴下泪珠。

  庆亲王张开大嘴,对准祁殿九樱花般的淡粉柔唇直吻下去,一边顶开她的舌头,吮取祁殿九香甜的津液,将她的呻吟痛叫堵在喉咙中,只剩下“呜呜”的微弱模糊声音。

  继续挺近,随着深入玉壶花道,庆亲王发觉祁殿九的玉壶格外紧窄,好像无数小嘴用力将肉棒周身裹住,湿密细腻构成了紧窄的肉套,充满销魂的快感。

  将细腻的紧窄蜜肉顶开,庆亲王双管其下,口中勾住祁殿九的嫩舌,发出啧啧的津液搅拌声,叫祁殿九只能在喉咙里滚动细弱的痛呼,用力一沉腰,已经顶到脆弱肉膜的阳具直接冲入。

  祁殿九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双手乱挥乱抓,好似一根红热烙铁钻进了腿心,里外都是通透剧烈的痛楚,祁殿九的花瓣被撑的爆圆紧绷,好像要被庆亲王的肉棒生生扯裂撕烂一般。

  毫无怜悯的冲到花心底处,肉棒被祁殿九犹自颤抖吸裹的蜜肉死死黏住,好像无数小嘴吞咽吮吸,庆亲王享受了一会儿着美妙的极度快感。看到祁殿九不停眨着双眼,湿润乌黑的眸子里不留落下泪珠,显然是痛楚到了极点。

  要将庆亲王那粗壮可怖的肉根通身吞入,让祁殿九的蜜肉都伸长变形,才勉勉强强容纳下去。饶是如此,庆亲王的龟头也死死抵着祁殿九的穴儿底处,一直挤上子宫。

  今天连战两场,现在祁殿九的处子也被自己采了,这种成就在庆亲王多年的荒淫经历中都算得上是里程碑一般值得纪念了。

  一边啧啧吮吸祁殿九的口水,庆亲王挺着腰开始抽插动作,拉住祁殿九的膝弯,配合着让祁殿九好像玩具娃娃一般享用淫乐,在她的蜜肉中前后抽插。

  庆亲王毫不怜惜的径自猛插,叫祁殿九的身体受尽了痛楚,她的头脑中都是一团混乱,庆亲王的舌头挤来,塞到她的樱桃小口中撑满,渡来的尽是对方又热又臭的恶心口水。

  他将自己的双腿扳起,用力的冲撞操干着,发出了“啪啪”的肉胯撞击声。

  一连几十数百次猛烈操干,叫祁殿九的身体都在屋里的痉挛抽搐,庆亲王才呼呼吐着热气,将祁殿九的嘴巴暂时放开“呼……,真是紧啊,小九儿,你这穴儿真是极品,比白雪侄女的还紧窄得多呢”

  庆亲王舔舔舌头,将祁殿九脸颊上的泪珠舔下,啧啧砸吧着。

  “皇叔尽管做就是了,不必在想着我了”

  一边的祈白雪偷偷在腿心里摩挲着,吐槽道。

  “呼……呼……呜呜”

  祁殿九抽泣了几声,才收拾住极度的痛楚快感一并交杂的感觉。

  “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好痛”

  “再忍一会儿,九儿,一会儿包你爽”

  庆亲王没口子的许诺道,扶着祁殿九的娇小身体,继续冲撞起来。被蜜肉用力吞吸的肉棒不停操干着,发出响亮的啪啪撞击声,庆亲王爽得发出“哦哦”嗥叫,好似发情配种的驴马一般。叫胯下的肉棒将祁殿九搅合的一塌糊涂,几乎无力思考,快要失神昏迷过去。

  “嗯……嗯……呜呜”

  庆亲王的动作越来越快,让祁殿九不住地摇摆晃动连罗袜中的脚丫都痛苦抽紧,紧绷着勾了起来。

  发觉祁殿九的穴肉中愈发顺畅湿滑,肉根进出时带着极度爽快的酥麻,龟头被变得酥痒好像马眼装上了祁殿九的穴心。

  舔着祁殿九脸上的泪珠,庆亲王伏下身子,在祁殿九的脸颊上“叭叭”亲了数口。觉得无比得意爽快。将祁殿九奸得分外痛苦,体验着仿佛凌虐的禁忌快感,叫庆亲王格外的兴奋,连本就粗壮到极点的肉棒继续微微膨胀充血。

  “很爽吗,你这老混蛋,这么一个小姑娘也不放过”

  赵启仰面趴到瓦片上,将手伸到裤裆里用力撸着,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祁殿九的蜜肉是怎样的美妙滋味,“可恶啊,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看着下面激烈淫乱的场面,赵启只觉得心中扭曲的火热欲望愈发蓬勃,连裤裆里的兄弟都是格外兴奋,但是自己却只能躲在这边悄悄的手淫。庆亲王这个虚伪无耻的老头子今天却一箭双雕,先搞了自己心爱的雪儿还不够,又把这主动送上门的小妮儿玩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妈的”

  赵启恨恨骂道,裤裆里的肉棒波波跳动,射出大量的浓稠精水,弄得黏糊狼藉一片,可惜全都攒在自己的裤裆里,白白浪费了他的子孙。

  祁殿九艰难的喘息着,只能勉强扶着庆亲王的身体,在沉重的冲击操干下,艰难的忍受着,不停呼出如兰似麝的气息,可是祁殿九却不知道,她无力呻吟的可怜模样更加将庆亲王刺激的格外兴奋。

  “呜呜……呜…好涨啊……”

  庆亲王猛烈的奸淫攻势,加上撩拨欲望的香药,让祁殿九只能艰难的呻吟,看上去比祈白雪还要狼狈的多。

  祈白雪将左手放到衣领中,盯着庆亲王和祁殿九一语不发,她将手指张开,拢上一团沁满香汗嫩滑乳肉,悄悄的上下抚摸着,籍以抒发些许挤压在身体里的欲火。

  (九儿你这小笨蛋,现在尝到了吧,这下你也破了身子,还一副可怜样子)

  祈白雪眼里湿润光亮,积满了火热勃发的情欲之火。她轻轻空咽一口,发出咕噜声。

  (我可不是什么淫浪荡妇,只是省的一会儿再叫皇叔淫辱罢了,那恶心的淫物,怎么能让他肆意的玩弄呢,看九儿这副样子……我一点都不羡慕,一点也不想那脏东西)

  古灵精怪的小娘子已经纳入掌中,庆亲王愈发用力的一连猛操数百下,将祁殿九死死按住,兴奋的盯着祁殿九失神颤抖的模样。

  祁殿九一波接着一波,身体抽搐着抖动,玉壶之中好似松弛了一般,连本能的吮吸都要维持不住,少女的高潮蜜液汩汩挤出,整个人都好像玩坏的娃娃一般,无力的颤抖着。

  从穴心将肉根裹住,庆亲王将肉棒慢慢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一片红白夹杂的湿黏体液,祁殿九的蛤肉间被摩擦得鲜红充血,仿佛要撕破流血一般惹眼。

  祁殿九嚅嗫了几下嘴唇,半晌才将心神收拾回来,她慢慢低头,注视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臀股之间,眨了眨眼。

  “王爷……怎么不弄了”

  祁殿九喘了几口气,脸上染着兴奋过度的酡红。

  “真是又刺激,又舒服呢,王爷,继续啊,在对小九用力一点”

  祁殿九舔舔嘴唇,还用不时抽搐痉挛的细白小腿贴着庆亲王磨蹭,一副十足的淫乱模样。

  庆亲王舔舔嘴唇,一脸淫光毕露的恶心模样,可是他伸手敲着后腰,佯作体力不支的样子,懒洋洋道。

  “哎呀,今天晚上可把本王给累坏了,呼,我这老腰都快折腾折了,”

  庆亲王胯下的肉根高高翘着,粗黑的龟头上一片肮脏,粘满了湿黏浑浊的混合物,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分明是一副战意正酣、意犹未尽的模样,可是庆亲王却故意装出气喘吁吁的模样,真亏他脸皮有这么厚。

  祁殿九微微皱眉,将右手抬起复又迅速放下,她小口微张,同时体会着撕裂般的炙痛与令人沉迷的快感余韵,祁殿九心理异常,尽管对庆亲王痴肥的外表素无好感,但是被庆亲王粗暴侵犯时的激痛与快感交杂,反而击中了她心底逆反般的兴奋点。

  (好痛……可是也好舒服……,他是累了,怎么会?怎么可能?)

  庆亲王一边摇着头,居然往旁边走过去了,盯着一边的祈白雪,嬉皮笑脸毫无风度的调侃着。

  “都怪我白雪侄女,先前颠的真是带劲,本王好险没撑的住”

  “若是把您给累坏了,那白雪可真是要满怀歉疚了”

  祈白雪将头脸转开,尴尬的将右手从腿心间抽出,又忍不住翘起二郎腿挤住胯间淫汁横溢的肉缝磨蹭着。忍着身体里的复杂感受,和庆亲王回搭着。

  “嗯~~~ 嗯~~~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看庆亲王一扭脸又往祈白雪身边凑去了,祁殿九轻轻咬着嘴唇,内心里无来由的充满了一股酸醋味,对祈白雪,她始终抱着某种特殊的感觉,好像女孩儿从小的天性一般,产生了某种不合时宜的争胜之意,哪怕对象是不怀好意的庆亲王。

  祁殿九夹住腿,腿心中火辣辣的裂痛令她搐动了半下,却更激起祁殿九心底某些黑暗扭曲的特殊渴望。祁殿九眨巴这湿润乌黑的眼眸,好像可怜的小动物一般,本是天真纯洁之外,赤裸全身、情欲难制的媚态又好像要刺激得人对她施暴凌虐。

  祁殿九再犹豫了几秒,只好踩着罗袜走过来,拉了庆亲王一条臂膀轻摇。

  “王爷,您那是不是还没泄出来呀,九儿听说,男人若是不泄出来,憋闷着了,要对身体不好呢”

  庆亲王转过脸,满含笑意问道。

  “哦,小九儿这都知道,真是个乖丫头,这可怎么办呢”

  “要是,要是王爷难受的话,不如叫人帮帮您也好啊,何必辛苦自己呢”

  祁殿九将目光往屋角瞟去,一副心虚的表情说道。

  “九儿其实,其实……这个怎么说呢”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祁殿九怎么这么色,可是我也……)

  大家都将祁殿九的弦外之音看在眼里,盯着她一个人表演,慢慢扭着屁股,庆亲王将她伸手搂住,捏住两团柔嫩的鸽乳用力把玩。

  “呵呵,难得九儿这么有孝心,那不如趴下吧,”

  说这一推,将祁殿九推到在地,叫她只能用手臂支在地上。

  “白雪侄女可去过,那妓馆里最低贱的娼妇,想做生意也没个床榻,日夜都是扶着墙根叫人玩儿的,再不就是这样,翘起屁股趴好,”

  庆亲王一边哈哈笑着,将手按在祁殿九白桃似的美臀上,用力掐揉。

  “母狗一样。”

  祁殿九不说万众瞩目,平日的地位也是只比祈白雪稍稍底了半筹,被庆亲王按倒,直接往地上爬伏下去,连祈白雪也用幽幽的目光直盯着她,这种屈辱感更令她倍加兴奋,胯间的肉唇中又挤出一小股蜜液。

  “那来吧,怎么也不能辜负了我们九儿的孝心啊!”

  将胯下的肉根扶好,“啵滋”一声,庆亲王好像表演一样,将祁殿九压在地上操干起来,一边对着面前端坐椅上的祈白雪挑眉挤眼。

  (呜……真是丢人啊,可是这种感觉,都让人家迷迷糊糊的了,难道我很喜欢吗?)

  大概男人就是这样,求你玩的总是比不上不配合的。

  换了这样的姿势,肉棒的冲撞更加深入了,庆亲王将祁殿九的细腰紧紧把住,好像玩弄一只飞机杯一般,每一次冲撞都让祁殿九的身体剧烈的摇摆,好似疯癫一般,两团柔嫩白皙的鸽乳吊成笋型,惹眼的晃动形成雪白的乳浪。

  庆亲王哪会体力不支,扶着祁殿九好像拉鈎犁的老牛,一下一下抽动对着祁殿九的蜜肉全力耕耘着,酝酿将粘滑滚热的生命精华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被火热粗壮的巨炮全力奸淫,祁殿九大声的呻吟着,被庆亲王牢牢压住,还是忍不住扬起头来,连脑后编织高绾的精美发髻都被甩开,一头浓密乌黑的发丝肆意甩动,在重力下披散开来。

  “啊……啊……好…………好热,好热…………呜呜……呜,太大了……好舒服,好舒服……呜呜”

  “白雪侄女,你看啊,妓馆里的浪荡女啊,一半功夫都练到了嘴巴上,一骑上啊,马上哼的比唱曲还要卖力,叫男人听了就知道自己多勇猛”

  “九儿这副骚浪模样,真该到那儿去挂个牌子,保证是头牌啊”

  一边用力干着,庆亲王故意吐出一连串污言秽语,仿佛祁殿九是个天生淫乱的低贱荡妇。

  祁殿九扬起脸,与祈白雪对视着,精致的小脸胀满酡红,彻底沦陷在情欲之中,好似癫狂了一般。

  (好舒服……白雪皇姐,你还装什么,手都直往腿里放,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呢)

  发觉祁殿九愈发的兴奋,蜜肉中汁水四溢,有节奏的收缩搐动,好像无数小手小嘴在吸吮按摩一般,紧窄湿腻的紧包感叫庆亲王舒服到了极点。

  在一声淫嘶之后,祁殿九再次迎来酣畅的舒泄高潮,庆亲王抓住这个机会,将祁殿九的身体按住,迎合着她漏出的一股股蜜液,开始用力的喷射精华。

  在高潮中迎来大波浓稠男精的灌注,祁殿九彻底被极致的欲望俘虏了,她大声的淫叫着,仿佛真是个淫乱下贱的荡妇一般。

  “啊……啊……好多,好多啊,……好热……呃啊啊啊……”

  祁殿九一边用力摇头,连涎水唾液都从口角淌下,但这时,祁殿九复又起了心思,她伸手拉住祈白雪一直粉雕玉琢的裸足。张口含住用力嘬吸着。

  “九儿……你做什么,莫要如此”

  祈白雪略带慌乱的说着,脚趾叫祁殿九含住,温热湿润的触感叫她全身一窒。祁殿九拉住祈白雪的右腿,好像接力一样往下拉着,叫祈白雪心里升起异样的感受。

  庆亲王露出得意的嘿嘿淫笑,对准祁殿九的翘臀挥手猛拍,啪啪几下,印上几个通红的大掌印,一边波波射出大量滚热的浓精,祁殿九的身体颇为驯服,蜜肉随着庆亲王的动作收缩抽搐,子宫里填满了老家伙浓稠肮脏的子孙。

  房梁上的赵启蹬着眼珠,发觉胯下的肉棒软了又硬,一波波的兴奋欲望难以消解,连睾丸都射得又酸又涨,好像如此便能发泄心头的欲火一般。

  看到祁殿九胯间挤出一线黏答答的白液,庆亲王高高挥着手臂,将她的臀肉拍得晃动颤悠,一派淫靡,她还拉住祈白雪的右腿狗儿一样吸裹,这场面实在淫乱的很。

  “该死的,叫这妮儿舔下去,白雪是不是又要叫老混蛋骑上了,真是可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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