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远方黑压压一片的出现十几个人影朝着自己四面八方合围而来。
赵啓凝目看去,但见爲首一人赤发飘飘身材高大,身着一袭火红长袍,端的是威武不凡,只不过一张脸上却满满都是长长疤痕,好似被刀斧滚过一般,颇爲狰狞。
这人双手负后,慢悠悠踱步而来,好似全然不担心赵啓会突出重围,从他手中溜掉一般。
「嗯,身爲神教弟子居然叛教投敌,黑风堂看来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那疤痕男子张目撇过一旁兀自发呆愣神的黑老五,利剑一般的目光直射赵啓:「你胆子倒是不小,竟敢截我神教之人,想尝尝我们的手段吗?」说着竟是自顾自的哈哈大笑了起来:「现在,本座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
那红袍疤脸男子第一还未说完,蓦地听闻碰地一声气破之声,红袍男子胸前气浪呈漩涡状猛然爆裂开来,却是胸前无端被炸开了一个手指般大小的血洞。
「怎……怎麽会……我的护体神功……」那红袍疤脸男子一脸难以自信看着拿枪的赵啓,伸手摸了摸前胸那一个血流泉涌的透明窟窿,身子轰然一下子炸的四分五裂,鲜血飘洒的漫天都是。
刹那间原本一群想群起而攻赵啓的一伙子人犹如见了鬼般,纷纷嚎叫着四散而逃。
大敌当前,赵啓可不会给他任何机会,见他说话分神,握住肩上枪阻擡手就是一枪,眼见对手头目被自己一枪撂倒,心中不无感叹的想道,「武功再好也快不过子弹,这句话说的真的是一点都不错。」只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够理解,爲何只是发了一枪眼前这人的身躯就像是被迫击炮击中了一般,身体碎成几块分散四方。
「只一合之内就将玄功大成者击穿,少年人你这手法不简单啊!」
「谁!」赵啓眉峰一跳,锐利的眼神一扫便发现了站在不远处说话的灰袍老者,他当机立断,「砰」地一声再度叩动扳机。
「噗噗噗噗噗噗」只听一连串的空气爆响之声接连响起,却见那灰袍老者身前凭空接连爆出八个比先前红袍疤脸男子胸前出现过的漩涡气浪更爲巨大的气浪漩涡,这八个巨大气浪漩涡俱在同一时间出现,空心处隔空相对,仿若连成一条直线,而灰袍老者在关键时刻却忽地一闪身形竟然奇迹般的躲过了赵啓这一枪精准射击。
现在从半空中残留的气像来看,可以清楚的看到,赵啓的子弹仿佛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空中穿成一条直线,打穿了八堵漂浮在空中的白色气墙。
「这到底是什麽人,怎麽可以快得过我手中的枪!」赵啓心中不无震惊,要知道这把德国生産的G22式的步枪短距离发起威来可是连一堵钢筋混泥土墙都能打穿,眼前这位身形诡异的灰袍老者已经完全不能用『妖孽』二字来形容了。
「好个少年人竟敢对老夫出手。」那灰袍老者一拂衣袖,全身气势如两尾青龙冲上青天,猛然暴涨,赵啓瞬间便感觉自身被一股无形气墙压迫,浑身不能动弹,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有些困难了起来。
就在赵啓要拼尽全力去开那第二枪之时,浑身气势忽然一松,却是那灰袍老者主动收敛了一身刚猛气劲,呵呵笑道:「敢问这位小友师承何方,要知道单凭刚才的那一手已经有资格进驻我神殿长老之位了。」
赵啓见对方无意爲难自己,也主动收了枪支,但刚才的惊讶感还未消去,只能哑着嗓子用有些生硬的声音回答道:「小友不敢当,我是大雄宝寺的护院僧人,阁下的一身艺业也委实惊人的紧。」
果然大雄宝寺的招牌门面够硬,就见那灰袍老者白眉一跳,露出几分惊喜之色:「我道是谁年纪轻轻便可挥手破去老夫的八重玄功,可是那戒律大佛的嫡传真僧。」
灰袍老者对着赵啓恭敬的一拱手道:「老夫神殿右侍苍悟未敢请教尊者法号。」
赵啓一时半会也想不出名字,只得信口胡诌:「得师父许可,在下刚刚出寺庙不久,还未曾有过法号。」
见赵啓说话吞吞吐吐,那灰袍老者也不见如何怪罪,而是仔细打量了赵啓一阵点头说道:「尊者若是出世的久了想来也该像老夫一般蓄发留须了。」说着哈哈大笑了起来:「话说尊者可是见外的紧了,此次出世爲何不通知神殿,也好让老夫一等人略尽地主之宜。」
「来来来,尊者此去请务必与老夫一同归返神殿,老殿主多年未见令师也是想念的紧啊!」灰袍老者苍悟走到赵啓面前热情相邀。
「咦,尊者,这位女子是?」
苍悟像是此刻才注意到赵啓怀中云韵。
「老前辈,你难道不是和刚才那一伙神教的伙人来追杀在下的麽?」赵啓见得苍悟言行不似作爲不由发声问道。
「哼,狗屁的神教,不过魔门一练宗而已。」苍悟撇了地上那团碎成几块的零散尸身一眼,鼻间重重哼了一声,颇爲不屑的说道:「尊者你误会了,老夫沿途赶回神殿,刚才恰巧是路过此地,只不过是看见了这伙人躲在这里搞出了这麽大的阵仗想来看个热闹而已,想不到这群不识好歹的家伙居然是想对尊者不敬。」
「碍眼的家伙。」苍悟挥手一扫,地上惨死碎成几块的红袍人尸身如遭巨力碾压,顿时便像是和了血的稀泥一般瞬间消融参透进地。
「走走走,尊者这便与老夫回定神州。」
不待赵啓多说,苍悟便热情的拉着赵啓转头就走。
﹟﹟﹟﹟
白玉城碎青石铺砌而成的街道之上人群熙熙攘攘,来往着从各地赶往定神州观祭的武林人士,其中不乏一些投机的商贩推送着板车沿街叫卖着各自商品财货。
两辆装饰华丽的华盖马车飞快的行驶在这四通八达的官道之上,途中所过行人擡眼一见飞驰而来马车纷纷吓得手忙脚乱的避让开来,些许躲闪不及的路人被马车撞了一个趔趄,他们擡眼看去正欲怒骂,倏忽又瞧见那马车之上龙飞凤舞雕刻着的硕大「召德」二字,便咬住舌头不敢出声,待得马车行的远了,这才纷纷拍着胸脯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惹祸上身。
「这麽说来定神州的献祭仪式还没开始咯。」马车内一个面部轮廓线条颇爲刚毅的平头男子好似松了一口气。
「不错,仪式准备齐全尚且缺些时日,毕竟南北正魔两脉那麽多的武林人士不是一下都能赶到的。」回答平头男子的是一个灰袍老者,此人年过六旬,须发半白,从他那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来看便可以知道是一个内功造诣极爲深厚的高人。
灰袍老者与年轻男子四目相对却又沉默不语,二人都想着自家心事怔怔出神。
马车内这说话的二人正是那赵啓与神殿右侍苍悟,二人从关州地界啓程以来时间已过七日,这七日里来生活环境大爲改观,不似以前山间那般恶风恶水,赵啓在惬意的享受车内生活之余,夜夜都要搂着云韵翘臀插穴入睡,其间二人关系似乎有了些许须微妙改变,云韵在性事方面也不似以往那般冷漠,每每她在被赵啓一根大屌干至高潮时竟也会情难自禁的张小声口啐骂赵啓:「小淫僧」,而赵啓更是乐此不疲,每晚把云韵干的脸红气喘吁吁啐骂出口时,赵啓都要伸舌强吻入嘴,在她嫩穴里射个满怀,还当真是享尽了人间艳福;而这苍悟老者也时不时的会来找赵啓攀谈,言谈间都有意无意询问赵啓,戒律大佛是否支持神殿升锺,而赵啓原本就非宝寺弟子自是不知苍悟话中真意,难以作答情形之下只得含混过关。
「前辈,听说神殿本次大祭仪式还有那神女扬神盼,不知是真是假。」
良久赵啓发问打破了车中沉寂。
「扬神盼?」苍悟闻听赵啓此言就像是看见什麽稀奇宝贝事物一般,一双看似浑浊的双眼中冒出一丝精光,盯着赵啓呵呵笑道:「没错,听少主说这丫头的身段儿这两年出落的是愈发挺翘了,待到老夫回去,少不得定要亲自验验货不可。」
「你…你……要怎麽验。」赵啓听的喉头有些发干,强自哑着嗓音问道。
「你已经见过她了?怎麽样那丫头摸样生的美不美?」那苍悟老道目光何其老辣一看赵啓此时这副摸样便知其心中想法。
「是见过,这位神女确实气质不一般。」赵啓努力吞了口唾沫说道。
「嘿嘿,岂止是不一般。」苍悟得意的挑了挑长长白眉道:「尊者,那你可知道那丫头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在哪里麽?」
「武功很好。」赵啓强忍住心中北挑起的那股欲火,装作慢条斯理答道。
「那丫头武功高不错,但其实她的好处却远不如此。」苍悟像是个明白人一样,看透了赵啓心中所想,伸手一拂颌下枯白长须,笑道:「小神盼的妙处是在床上,那小丫头在床上的滋味其实最爽了。」
赵啓心中咯噔一下,却是彻底对那日泥猴儿说的真言信了,不由心中生出嫉妒:「神殿那伙人到底何德何能,神盼那丫头气质身份何等神圣不凡,爲什麽肯让那群浪荡子弟在床上天天干炮内射。」
赵啓心中虽怒,但口中却只能说道:「在神殿中有几个人武功能及过她?」
「尊者你这样想就不对了,在我们神殿中可并不是以武功来分高低的。」苍悟哈哈一笑,俨然说道:「老夫也不怕告诉你,那丫头的武功是很高,她的玄功已经练到了第九重比老夫都还要高上一层,但那又如何?神殿有神殿的规矩,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僭越的。」苍悟说道这里见赵啓好似听的还似不太明白,稍微顿了顿,细心讲解道:「换句话说,那些腆着大腹便便的商贾巨富们武功高不高,他们能不能打过小神盼儿,能不能在床上干到她?」
「尊者已经理解了麽?这很好。」苍悟见赵啓眼中露出一丝意料之中的震惊之色,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其实他们武功不高不重要,但是只要对神殿做出的贡献足够了就行,不管他的身份是什麽,哪怕是一个屠夫,一个卖烧饼的,只要老殿主点头同意,他们就能在神殿中,甚至能在那丫头的床上很畅快的操那丫头。」
「前辈这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赵啓吸了一口气郑重地问道。
苍悟笑道:「尊者何需和老夫客气,有问题尽管直说。」
「像前辈方才和我说的那些,在神殿中有没有真实发生?如果有前辈能否和晚辈说说由来和细节。」赵啓神情凝重盯着苍悟老道。
「嗯,好……这发生的事情嘛,是那麽有过一次。」苍悟一边品着手中香茗一边回忆着当时情形缓慢说道:「老夫当时便在那大殿当中,但那次似乎是小盼儿做错了事情,老殿主非常生气便令人责辱与她,但神殿里一衆长老护法居然都没人敢动,当时神殿内正好从外地来了三个贩粮的商贾,他们虽然武功全无,但却都有一颗通天色胆,老殿主见半天没动静,于是便只好便宜他们了。」
苍悟说着竟有些不好意思:「那三个商贾胆子倒也极爲了得,还真敢去动当时已是玄功九重大成的小盼儿,只见他们三人手脚并用,毫不客气的在小盼儿身上抓奶揩油,才只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小盼儿浑身上下的秀鞋罗袜肚兜儿等衣物都给扒拉的个散落满地,小盼儿那两只圆圆的大奶子,那挺翘的一塌糊涂的臀瓣儿,那玲珑剔透的小脚丫子,就像是一件极稀的珍品一般,就这样被那三个油光满面的大胖子一个部位接一个部位的慢慢把玩,品尝在手中,那时大家伙都已经看的愣神了完全想不到他们竟然真的敢这样做,直到最后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用一只肥手将小盼儿那双白嫩白嫩的的小长腿丫子掰打开来挺着肉棒准备插那嫩通通的小穴儿时,当时咱们大家伙才幡然醒悟过来,这不是在开玩笑,原来老殿主是真的要动真格的了!」
苍悟老道喉头耸动,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忆一件极爲美好的事:「嗯,虽然老殿主及时做了一个很错误的决定,但还是没能阻止那肮脏的三个胖子用各种手段尽情操玩那小盼儿的翘臀,这三人似乎都是此道中的高手,像是分配好了任务似的,一个当前抓着小盼儿的大奶子不断上下揉搓挤压变化着造型,另一个掰着小盼儿的大长腿贴在满是赘肉的肚脐上玩着嫩穴,还有一个竟然什麽也不做,就只抓着小盼儿的那两只小脚丫子就往大嘴里又啃又咬,两只肥手夹着小盼儿一双娇嫩的足底就往自己胯下那短小的事物上送……」
「嗯……就这样没过多久偌大个神殿里就响起了一阵」啪啪啪啪啪「的声音了,却是这三人中的一人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压着小盼儿的两片滑腻臀瓣儿开始往那其中娇嫩处开始缓慢抽送了起来,那小盼儿初经人事哪里经的住这三人这般干弄,没过多久那小嫩穴儿里就开始吱吱作响,被干的流出水来……看着小盼儿翘起臀瓣儿挨着身后那人的干弄,那张秀美无伦的小脸微微闭眼,蹙眉一下一下闷哼的表情,想来也是被干的极爽的。」
「这三个胖子抓住小盼儿胸前浑圆的大奶子,就这样不断的轮换着花样操了小盼儿那丫头一个下午,期间我算了算,那三人擒着小盼儿的翘臀瓣儿插奶玩足都玩过一圈下来,他们三人每个人都最少最少在小盼儿身上射了三四次精。」苍悟说着一拍大腿懊恼的说道:「说来也惭愧,我等身怀法力的大能者居然都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样,就那样睁着双目,眼巴巴的看着小盼儿被三个下流的市井之人操的哼哼直叫。」
「那日在大殿中小盼儿就是这样被这三个大胖子从中午干到了下午,直到结束我们很多人都是硬着裤裆顶着个大帐篷走出神殿大门的,还有些人功夫不到家,看到小盼儿被插穴玩足,隐忍不住就那麽直接射在了裤裆里……」
说到最后,苍悟似乎是对岁月的感慨,叹了一口气道「老夫真是悔不当初啊,若那时知道会是这样老夫就亲自提着裤裆自己上了。」
「你爲什麽不反抗,爲什麽不反抗,你武功那麽高他们有谁制的了你。」赵啓心中疯狂的呐喊着,口里却连忙追着问道:「那最后呢,这三个胖子最后死了没有。」
苍悟哈哈一笑,有些促狭的目光看向赵啓,说道:「当年在大殿之上玩弄小盼儿的三个胖商贾如今还有一人在世。」
「前辈可知道那两人怎麽死的!」赵啓忍不住立刻问道:「还有那个活下来的胖子他如今在哪?」
「那两人怎麽死的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那个活下来的胖子去了何处。」苍悟端起一杯已经凉了多时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润了润有些干燥的嗓子道:「那唯一活下来的商贾如今做了少主的幕僚,据说在少主身边干的颇爲得力,偶尔还能摸上小盼儿的床帷一亲芳泽,你在神殿中如有机会应该也能见得到他的。」
「好了尊者,待到了神殿老夫再与你细聊,眼下老夫还有些许俗事要去处理,告辞了!。」苍悟说着起身一拱手,径自告辞而去,独自留下双拳紧握的赵啓一个人捂着涨的发硬的裤裆座在那里闷闷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