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先按这样来写吧,如果觉得不能理解,可以把这两章跳过去,因为就只有这两章这样,后面就回到各位喜爱的后宫模式啦!哈哈哈!)
‘啊?’我听得云里雾里,他似乎又说了两个新词,‘大宇宙意志?位面?’他看我似乎一脸茫然,笑道:“好像这么说你更糊涂了,就简单一些说吧,一个宇宙,就是一个位面。‘’至于大宇宙,比方说有一个装满玻璃球的袋子,这里面的每一个玻璃球就是一颗星球,如果这个星球上有生物的话,对这些生物来说,这个装玻璃球的袋子就是宇宙。可是,这世上可以有很多这样的袋子,这样的一个个袋子就是一个个宇宙,也就是平行宇宙,这样你理解么?‘这我倒是有些理解,便点头道:”有些理解。’‘嗯,那么就解释一下什么叫大宇宙,有一个大袋子,把这些装玻璃球的袋子全都装在了一起,那么这个大袋子,就称为大宇宙。’他看向星空,有些神叨叨地说道:“这只是一个假设,其实任何科学都无法来证实这个说法,这个假设提出宇宙是拥有自己的意志的。‘’噗!‘我笑出声来,’怎么可能,你这说法就像江湖骗子一样,什么天道啊、天意啊,这些东西。我怀疑你不是像,你就是江湖骗子吧!‘他苦笑道:”也对,你们现在的科技还很落后,难以理解这种假设,其实,这种说法本身也是一种令人嗤笑的说法,但是,这种说法也未必是不可能的,只不过,可能直到人类毁灭都无法来验证这个说法。’‘这种假设的说法是当人的意志特别特别强大的时候,强大到宇宙可以接收到他的意志,宇宙就会对他给予回应。’‘我们两个人都处于濒死状态,都有强大的想要活下去的信念,你我所在的位面接收到了这种信念,于是通过大宇宙的意志把我们连接到了一起。’‘你说的越来越玄幻了,咱这个是科幻吧?’我冒出这么一句。
‘哈哈!’他干笑两声,一脸正经道:“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或者神学,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没有……‘我摇头道,’平行宇宙我可以理解,但是什么大宇宙的意志我不相信,而且,为什么是我们两个联系在一起啊?‘他一愣,想了一阵才道:”因为原虫收集者,那个李俊卿,他的存在一定是已经破坏了宇宙间的平衡,所以大宇宙的意志需要一个人来制衡他,很明显,你的位面认为你是那个可以承载宇宙意志的人。’‘我怎么觉得我的宇宙挺没溜的……我哪里看起来像了?’我嘟囔道。
他倒是很正经,说道:“我说的也只是我的推测,你看,你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导致你现在命悬一线,甚至于你体内的原虫都无法修复,或者说都没有能及时修复,这样一个不留神你就死了。‘’所以在他的那个什么机器上,代表我的点就是暗的?‘我问道。
他沉吟片刻,说道:“对,应该就是这样,这样的话,你就有十分充足的时间来提升你的原虫力量。‘他停下来仔细看看我,说道:”莫非在你的宇宙,原虫能力的提升有一种快捷的方式?’额……倒是有……不仅快捷,而且快乐……
但是我不能这么说,装作不满道:“屁个提升,我都不知道怎么提升。‘他叹口气,有些失望道:”那我接着说我的吧。在他杀我的最后一刻,我把我的所有思想都汇聚到了身上的原虫内,所以我的身体已经死亡,他的那个仪器也显示我已经死亡,可是在我这个位面的宇宙意识中,我并没有死亡,因为原虫上还有我的思想。’‘你的原虫不是都让那个李俊卿给吸收走了么?’我问道。
‘嗯……对……说来也是庆幸啊,就在他进我房间之前不到五分钟,我不小心划破了左手,那一滴血就滴在我喝水的杯子里了,我原本说把水喝掉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喝,他就进来了,都没有给我多余的时间,就已经下了杀手。在那一刻,我将思想汇聚到了原虫身上,而汇聚了我思想的原虫迅速与杯子里的原虫建立了联系。’‘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你虽然濒死,可是你的生命力还没有完全消失,你我同时产生的强大求生欲望使得两个位面之间产生了波动,连接大宇宙意志,我现在相当于是在借用你的生命力,毕竟在某种意义山来讲,我们是一个人。’他说着,‘身体’又闪烁了两下,从他身上延伸出来的光丝也发出阵阵光点。
‘那为什么以前没有任何一个平行宇宙的李俊卿跟我产生联系?’我问道。
‘也许,是因为没有这么巧吧,而且即便都是李俊卿,因为时间线的不同,我们所欲所求都不相同,你这个年纪想得到的东西,跟我这个年纪想得到的东西,必然是不一样的。’‘大宇宙意志本身就只是一个假说,需要很多巧合下才能产生,你我联系起来了,可能正是因为我们都快要死了。你想一想,一般情况下,你不会有什么特别强烈的欲望吧?’他说道。
我想想他说的似乎也并非没有道理,一般来说,有些欲望一闪而过,也没有什么特别强烈的。
‘只有这个求生欲,是来自内心的,无论是谁,都会产生的,真正可以强烈到让宇宙给予回应的欲望,才会将我们联系起来。’他说道。
‘你刚才说把你的思想汇聚到原虫上?’我问道。
他点点头,说道:“是,可能你还做不到这一点,而我虽然这么做了,但即便是一滴血,内里原虫的数目也不是唯一的,所以我的思想是分散的,只放到了为数不多的几只本源原虫身上,由本源原虫分裂出来的次代、三代,这些是不能汇聚思想的,但是它们可以与我产生联系。‘’比如说……可以感应他们的主人?可以观其所视、听其所闻、感其所觉?甚至可以控制他们?‘我说道。
‘哦?你的原虫还有这种效果?’他奇道。
我一愣,难道他的没有么?茫然间点了点头。
他见我点头,倒是一惊,说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边缘宇宙的科技不应该啊,不应该产生这种东西啊。‘我说道:”可是我的原虫只是半成品,一开始这种原虫是为了制造超级战士而生产的,这种原虫属于意外产品,至少在小白鼠身上的测试显示是只能修复身体上的缺陷,不过看起来似乎并不仅仅是这样。’他只是点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你的原虫是植入在什么位置?’他忽然问道。
我又是一阵尴尬,反问道:“你是植入在什么位置?‘他指指左臂,说道:”这里,我12岁那年,因为一场事故,左臂被截了肢,后来爸爸从56局申请了一支本源原虫液给我注射了之后,手就慢慢自己长出来了,而本源原虫,注射在哪里,就会一直在那里,不会流动到身体别的地方去。’‘比如说,注射之后,我的左手就是由这些本源原虫吸收身体的基因物质修复出来的,那么这些本源原虫就会一直在左手,而从本源原虫分裂出来的次代、三代,都会离开这里,只会出现在身体的别的部位。’哦?如果我的母虫就是他所谓的本源原虫,那么我的睾丸是由母虫修复出来的,母虫就会永远只在睾丸部位才有?睾丸是精液生产机……我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我的精液会对女性有巨大的好处了。
‘你刚才说申请?’我有些走神,这个世界跟我的世界有诸多不同。
‘是啊,这个东西是保密资源,一般不会给普通人用的,但是爸爸是原虫项目的领头人,又是项目的研发功臣,这才批准了他的申请。’他说道。
‘爸爸……我是说你爸爸,他死了?’我问道。
他有些愠怒道:“没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指指房子道:”那你说这个房子是为了纪念父母?’他‘呵呵’一笑道:“只是我这么说而已,他们搬去火星了,来回一次都得一年,我跟他们不常见面,只能在视频里看看。‘他忽然叹气道:”我这一死,爸爸妈妈,我爱人,我的女儿,都会很伤心,谁也不可能想到我居然是被自己杀了,简直是可笑至极。’‘你女儿?’我问道,不知怎么的,冥冥之中我有一种感觉,似乎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他的这个女儿。‘这个宇宙,你妈妈也叫张茹?爸爸也叫李元周么?’‘嗯?’他一个反问的声调,‘你也是?’我点点头,他笑道:“原来如此,平行宇宙之间虽然时间线有所不同,但是如果是同一个人,他的人物轨迹倒是不会有什么变化。‘’你女儿多大了?‘我问道。
‘12,跟你一样大,我结婚早。’他说道。
忽然他身子又是一个闪烁,他叹气道:“看来我们的联系已经开始不稳了,大宇宙意志也在提醒我了,我不能再继续借用你的生命力了,估计你的生命力很快也要枯竭,你的思想再不回到你的位面宇宙去的话,就会迷失在平行宇宙中了。‘随着他的说话,他与我之间的光丝也开始慢慢溶解,散成了点点蓝光,他的’身体‘也更加的黯淡。
与此同时的,我身上延伸出来的光丝开始向远方延伸,一个小小的黑斑在光丝的尽头出现。
‘宇宙壁垒间的虫洞已经打开了,你恐怕再也不能在这里逗留了。’他说道。
像是在呼应他的说法,那股莫名的力量再次出现,我的身体开始缓缓飘向黑斑,他忽然道:“既然让你与我产生关联,不可能就仅仅让我们聊天啊。‘我回头看向他,他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只一会,他闭上眼,似乎想了些什么东西,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向我道:“小俊啊,我知道为什么你会来这里了。‘他手一指,从房子的窗户里飘出一个蓝色的光点。
‘我以为让你来是为了让你躲避原虫收集者,现在我知道了,那不是唯一的目的。’这时那蓝色的光点已经飘到我的面前了,我一看,是原虫!跟我那一次看到的虫子很像,也是像龙虾、像未出生的婴儿,长长的尾巴绕在身前,尾巴上一节一节的,不过尾巴末端却并没有蓝绿相间的光芒。
‘我只能调动一只原虫,但是我并不知道这只原虫汇聚了我的哪一部分思想,一切就看我们的运气吧!’他说道。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飘进了虫洞里,那原虫也跟着我一起进入了虫洞,我望向比我老了20岁的李俊卿,他脸上带着笑意,冲我挥着手,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散发光彩,随着他的挥手,整个人都化作了点点灰芒,消散在了空气里,仿佛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人一样。
我心里甚是悲伤,虽然是平行宇宙,但是他也是我,我也是他,就这样看着一个自己莫名消散了,总是有些不舒服。
那股力量一直推着我,和那一只原虫,在虫洞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前行,也不知要行进多久。
只是一个恍神,我的眼前又一次出现了景象。
这是哪里?
我心中发问,只见几个穿着绿色褂子的医生、护士围在手术台旁忙碌着。
这里居然是一个手术室?这时我发现我又能控制自己了,慢慢踱向那手术台,手术台上巨大的无影灯照射在台上的那人脸上。
是我!卧槽!居然是我!这是在给我做手术啊?
我身上的光丝开始向手术台上的我飘去,飘进了……下体?
过分了啊!太过分了啊!怎么能飘到那里去呢?
那原虫也随着光丝进入下体去了,等原虫一进去,光丝就开始上移,移到我的胸口,这时一股强大的吸力从我的身体中传来,要把我吸过去,而我也完全无法控制,整个人飘了过去。
在我进入身体的那一刹那,我的眼前就黑了下去。
“医生!病人心跳频率开始恢复了!”这就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一阵剧烈的疼痛把我从黑暗中唤醒,只觉浑身发热,全身都在发胀、发疼,那种生命力流失的感觉有所减缓,但却还是在慢慢流逝。
这时,有人用毛巾在擦我的额头,我睁开眼,只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她说道:“小俊!你醒了吗?感觉好点了没有?”
是陈老师?
她握住我的手,语带欢喜道:“你可算醒了,都是我的错,连累了你,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妈妈对我的信任啊!”
她这一握我的手,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从我身上传来,似乎在对某种东西有着迫切的渴望,同时我居然感觉到她的体内产生了某种呼应,在对我进行回应。
怎么回事?这实在是好奇妙,不等我有任何思绪,我身体的疼痛就再次传来,使得我眉头一皱,她握着我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问道。
就在此时!我身上那种感觉强烈起来,而她与我紧紧相握的那只手上,一股奇异的感觉出现在我手上。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通过我和她握在一起的手进入我的身体,这东西给我熟悉的感觉,使我很舒服,同时身上的疼痛感居然慢慢缓解了下去。
不仅如此,我的思绪自动进入了感应状态,我看到了一个蓝盈盈的感应点就在我身边,毫无疑问,就是陈冰心,另一个感应点带着橙色的光芒出现在不远处,是妈妈!
而代表陈冰心的那个感应点上蔓延出蓝色的丝线,这些丝线全都延伸消失在我的方向,而感应点上的蓝色光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黯淡下去,随着光芒的黯淡,我全身的疼痛感以及那种生命力流逝的感觉也迅速的消失了。
我的眼睛也慢慢清晰起来,陈冰心带着焦急忧虑的可爱脸庞出现在我面前,同时代表着她的感应点也只剩下了一点点微不可查的光芒,迅速消失在了感应状态里,再也没有出现。
“啊!”陈冰心发出一声惊呼,松开了我的手。
她的原虫……消失了?没有了?那刚才的感觉……是什么?
肩上中枪的位置原本还有些疼痛,现在已经传来痒痒的感觉,我能猜想到,这是原虫在修复我的伤口,可是刚才明明还有那么剧烈的痛感。
“陈老师……”我的声音有些发涩,“发生了什么?我这是在哪儿?”
“在我家!在我家!”她欣喜道,“你先别管发生了什么,醒了就好,好好休息!”
“我……我想见我妈妈……”我说道。
“嗯!你妈妈就在隔壁屋休息,你中弹了之后她就来了,一直等到你手术结束,都一天一夜了,我刚才看她太累了,让她稍微休息一会。”她说道。
“中弹?”我有些疑惑,此刻原虫强大的修复力再现,我全身的体力也随着这种力量而恢复了。
“我先去叫张老师,以后再跟你解释这个事情。”她说着就转身出了房间。
不多久,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传来,妈妈从门外冲了进来,一下就铺到我身边。
“小俊!小俊!你醒了!”她急切地说道。
我装作费力地直起身,她伸手配合我使我靠在枕头上。
妈妈脸上满是担忧,眼睛鼻头红红的,眼中布满红血丝,全是关切,头发散乱着,脸上的泪痕也没有擦去,连带着妆都花了。
我一阵心疼,陈冰心出了门去,顺带把门关了起来。
于是我伸手握紧妈妈的手道:“没事的妈妈,你知道的,我可以恢复。”
妈妈‘哇’一声大哭起来,上来紧紧抱住我,一边哭一边哽咽道:“我好担心你,我听说你被枪打伤……瞬间……都感觉天都塌了……你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没有你……”
我也紧紧搂住她,眼中落下泪来,心里又是很疑惑,一来是对修复力产生了怀疑,二来是对枪手产生了疑问。
原虫的力量毫无疑问一定是增强了,可为什么这一次,修复力却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不仅如此,还产生了一种生命力流逝的感觉。而在我接触到陈冰心之后,一定是出现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反应,导致她体内的原虫回到了我体内,她的原虫被我回收之后,我的修复力似乎立刻就发挥了作用,伤口恢复、体力回复,都是在一刻钟之内完成的。
莫非……植入他人体内的原虫,我还可以再次利用?
再一个就是枪手,开枪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一个在很远的地方开的枪,估计是用的狙击枪,但这人的目标明显并不是我,我只是下意识地推开了陈冰心才导致这一枪打到了我身上。
可是第二个人,那个中年男子,他的目标是我,绝对是我,那种要置我于死地的感觉绝对不会错的,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哪里得罪了他?还是说,有人雇他来杀我,想必他不是职业杀手,不然不会连开数枪却只有两枪打中了我。
妈妈还在哭着,我在她背上轻轻抚摩着,好言劝慰着,她才慢慢止住哭泣。
“小俊,我们还是回去吧!”妈妈哽咽道,“在别人家里麻烦他们多不好。”
我想了想,说道:“嗯,好,不过我有些事要问一下陈老师,妈妈你帮我叫一下她吧!”
妈妈擦擦脸上的泪水,这一擦脸上更花了,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不满道:“你还笑,都是因为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我笑道:“没事的啦,妈妈你这样也很美的。”
她转身道:“我去洗洗脸。”说着出了门。
不多时,陈冰心走了进来,她见我靠在枕头上,说道:“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躺下休息才对啊。”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道:“陈老师,或者我应该叫你陈大小姐,能给我解释解释这件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