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得就好,快来给我看看,我到底穿哪个去赴宴才好。」
花萱看见芳菲从远处走来,她就如见到救命稻草般拉住芳菲,自从当了六皇妃之后,她就终于知道自已以前单身的日子是如何的畅快、无忧无虑的。
春节将至,府上不禁来了许多不知名的人物,更是有一堆宴会请帖,别以爲她不知道,这些人都是想要看她笑话,一堵她的丑顔才想要邀请她的。幸好她以大病初愈,身体不适爲由全都推脱了,可是有一个不能推脱,就是大年三十的宫宴,光是想想到时候去到那里又要闹笑话,她就头痛死了。
芳菲看见花萱手中的一叠图纸,她不禁紧缩眉头,不解的问:「按照小姐的脾性,小姐不是喜欢素色吗?爲何要穿如此艳丽的顔色呢?」
听闻了芳菲的话,花萱失落的走回书桌前,她就知道不能够对芳菲抱以太多的希望,只能费口舌的说:「我这是去参加宫宴,当然要穿得喜庆点,要是穿得太过素净,只会惹来更多的非议。」
花萱再次仔细打量了几眼这几套衣服,纠结了许久后才将三张图纸交给芳菲,吩咐道:「将这三套衣服给我连夜赶制,必须在宫宴之前给我赶制。」
芳菲惊讶的盯着手中的三张图纸,毕竟这三套衣服风格迥异,实在甚是奇怪,不过花萱这样做肯定有她的道理,于是芳菲乖乖的将图纸放进衣袖中,她拿出一个小小琉璃瓶,面红耳赤的说道:「这是孙娘给我的,说是此物能够让你和殿下………额………」
听闻芳菲吞吞吐吐,花萱擡头看见芳菲的脸上的那一片绯红早就把耳朵给熏红了,毕竟她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花萱就心照不宣的收下了,但是看到芳菲还在别扭的站在那里,花萱就大发慈悲的转移话题:「三王府那边怎样了?」
「三王府?哦,三王府!自从小姐你那次坠湖之后,殿下就一直在策划如何将三王府给击倒,我将我们收到的情报给了殿下,殿下说现在还不是动三王府的时候,我们必须等候时机。哎!小姐,我这就不懂了,明明我们把握了三王爷的罪证,爲什麽趁此将他绊倒?」一听到三王府,芳菲就彻底忘记了刚才的尴尬了,她喋喋不休的说着,与刚才的羞涩模样天差地别。
原来并不是所有的男主都会开外挂的,这才是现实啊!花萱一阵的感慨之后,只能仔细的分析着大局,得出一个结论:「三王爷在朝中可是独当一面,怎麽可能说绊倒就绊倒,更何况他现在娶了花盈盈,肯定会得到花宰相的支持,相公要是无事生非的将这些子无须有的罪证拿到圣上面前,圣上自然不会相信。不过这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一个好的开端,相公现在开始将三王爷的羽翼给折断,那麽我们自然不能空闲着啊!」
跟随花萱许久,即使脑子没有九曲十八弯的去面对那些恶毒妇人,但是芳菲还是非常有商业天赋的,毕竟花萱的商业帝国全都是芳菲一人出面整理,所以花萱一说出口,芳菲就马上兴奋的接着说下去:「我马上去办,听说那些什麽尚书大人的商铺可是有非常多的油水,要是我们趁乱将此占爲己有,呵呵!我们真是赚到了。」
看见芳菲小财迷的样子,花萱才知道原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是非常对的,以前芳菲哪里有这麽贪财啊!
「你来找我到底何事?不仅仅是想要将此物交给我吧?」花萱忍不住的打断芳菲的幻想,芳菲一直爲她奔波在外面,刚才一脸紧张的样子,肯定有什麽事情发生了。
「哎!我怎麽把这麽重要的事情忘记的,不过也没什麽关系,让她等一下也好。」芳菲一会儿着急一会儿镇定的矛盾样子实在让人看不懂,她慢吞吞的坐下来说:「其实也不是大事,就是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了黄小姐在门口说要拜见你,就是那个在宴会上经常让你难看的黄小姐。我一看就知道她是黄鼠狼来拜鸡,想赶她走,结果她死都要说要见你。」
黄小姐?黄梓潼?她来找她干什麽?花萱迷惑的盯着外头,脑子里告诉运转着有关于黄梓潼的一切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