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厅之中正在上演着淫靡的好戏,花厅之外,却是两方派出的几百名士兵所把守。朱旻何与高尚德在这次征讨康朝的战事中,早已是拥兵自重。二人既是在女人的身上比试,同时也在权力场上争锋。
华灯已上,外面两边士兵都吹着冷风,正有壹名身着甲胄的瘦削男子走过来,但他还未靠近花厅,便被人所拦下。
「余将军,朱帅正在里面会客,不得随意靠近。」朱旻何的侍卫首领很不客气对男子道。
男子为朱旻何手下壹员大将,名余少荣。此时他有紧急公务前来奏报,却没想到被拦下,本要硬闯,但他最后还是迟疑了。现在康朝已灭,整个朝廷都在论功请赏,若是他冒犯了朱旻何的话,可能会遭来杀身之祸。
余少荣问道:「高相国也在里面?」
正说着,从花厅中传来壹声高亢的女子呻吟之声,分外刺耳。余少荣便也大概猜想到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余少荣在此次征讨康朝的战争中立下赫赫功劳,但毕竟现在朝政为朱旻何和高尚德所把持,他虽为朱旻何手下,但已经感觉到危险。朱旻何已经在收他的兵权。
侍卫首领道:「若是余将军有话带给朱帅,在下可以代为传达。」
余少荣略微沈默壹下,微微摇头道:「不必了,本将只是有些巡防的军务要奏报与将军,若是将军无暇,那等明日昇帐再论。」说完余少荣转身而去,离开宅院,他没有选择回军营,而是折道前往江陵城中壹处不大的府院,到门口,敲了门,便有丫鬟给他开门。见到是他,丫鬟没有多说,恭敬引他入内。
余少荣进到府院之中,直接到前厅等候,丫鬟前去通报。
不多时,府院的主人,同为军中将领同僚的孙兆年却是壹边系着衣带壹边走出来,身后还跟着壹名阿娜的妇人,正是孙兆年的夫人。
余少荣起身行礼,但目光有所回避,不敢与孙夫人对视,他与孙兆年军中同僚多年,虽说平日里与孙兆年也算至交,但唯独这个孙夫人嫁给孙兆年,他心中多有不甘。孙夫人不但才貌双全,曾是江陵城里最有名的才女,而且还很贤慧,最可气的是,当初他上门去提亲,被孙夫人的父亲所拒绝,之后他出征在外之时,孙夫人下嫁给孙兆年,成为他的遗憾,到现在他仍旧未娶。
孙兆年还礼之后,坐下来,身上衣衫还是有些不整齐。孙夫人进到厅堂中来,行个万福,聘婷有礼道:「余将军前来,妾身这就去准备茶点。」
「不必了,孙夫人。」
孙夫人也稍微整理衣衫,退出厅外。男人有正事要商议,她壹介女子是登不得台面的。
孙兆年望着自家娘子的背影,脸上露出几分笑容,这才回过头看着余少荣,问道:「居言兄,深夜来访不知所为何事?」
余少荣道:「前方探马得知,康朝余孽未除尽,甘宁壹代的康朝兵马正在集结,随时会取道江左往江陵而来。军务实在紧急。」
孙兆年听闻也吓了壹跳,道:「这等大事,居言兄可有前去向兵部禀告?或者……向朱将军呈奏?」
余少荣摇头。
孙兆年起身道:「那还等什麽,这就与居言兄壹起去兵部。若是康朝的余孽再起,光是兵马调度就要提早防备,不然真被这些贼人所趁,如今我朝兵马又多徵调在外,恐怕江陵有难。」
余少荣冷笑道:「大可不必了。如今天子尚幼,高相国把持朝政,与朱将军暗地里有不少的争斗,此时他们却摒弃前嫌,正在把酒言欢。恐怕他们已经在商议如何谋反,窃夺国祚。」
「这等话居言兄可不能乱说。」孙兆年虽为武将,但为人保守,听到这种话不免有些惧色。
余少荣道:「今日前来,是与孙兄借壹样东西用,若是事成,必当可成为朝廷的功臣。」
孙兆年道:「不知何物?」
「兵符。」
余少荣话出口,孙兆年吓了壹跳,紧忙摆手道:「切不可,切不可。居言兄既为朝臣,当壹切以朝廷安定为考虑,现下就算朝中有奸佞当道,也断然不到我等武夫乱国的地步。这种话,居言兄说过在下便当没听到,居言兄,今日时候不走,请回吧!」
余少荣冷冷打量着懦弱的孙兆年,现在孙兆年手上有江陵城壹镇两万人马的兵符,若是能得到他的支持,拨乱反正甚至是诛杀朱旻何和高尚德也不是没有机会。但现在孙兆年态度坚决,实在令他分外气恼。起身行礼告辞,余少荣气呼呼走出孙府,到门外却也不由回望壹眼,嘴上都囔道:「以你的才貌德行,怎的就嫁了这麽壹个窝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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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中国宴馆之内,壹场比试终于落下帷幕,最后以高尚德取胜而告终。
看着心仪已久的长宁公主壹丝不挂立在自己面前,高尚德嘴角露出冷笑。当初长宁公主曾出言讽刺于他,成为他平生之耻,现在也终于有机会报复这女人的孤傲。
林舞并非是康朝之人,而是现如今江陵的长公主,他是小皇帝的姐姐,但眼下这两个恶贼把持了朝廷,已经全然不将她这个公主放在眼中。甚至将她作为赌博的注码随意交换。
高尚德走上前去,伸手示意道:「长宁公主,请吧?」
林舞站起来,有些无所适从,看了朱旻何壹眼。这时候朱旻何心思全在宋华晴和玉娘身上,哪还顾得上她。本来她虽然失身于朱旻何,但至少还当他是个英雄人物,现在看来不过是个贪恋美色的无耻之徒。
「是否需要老夫帮忙呢?」高尚德有些得意道。
「不用,本宫自己来。」
在高尚德面前,林舞还想保持仪态,可她现在全身赤裸,玉肌雪臂香臀美乳都落在高尚德眼中,还有什麽仪态可言?
便在林舞转过身,想开避开高尚德那灼热目光时,却也是将两片上好的臀瓣露在高尚德面前。肥而嫩滑的臀瓣,高尚德看一眼便已经忍不住了,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抱住林舞的臀瓣,将她按倒在还流着朱旻何精液和苏芸儿淫水的小方桌上。
「噗!」一声,精液和淫水全都溅在林舞脸上,令花容失色。
「高……」
林舞惊呼一声,刚要出言喝止,却是没想到高尚德力气很大。在从后按住她两片臀瓣的同时,已经被玉娘和宋华晴重新吹大的阳具,已经在往她股沟中硬插。
「啊!」
林舞大呼壹声,却是高尚德已经将肉棒刺进了她骚穴里。之前她跪在地上看高尚德和朱旻何联手淫辱苏芸儿时,虽是极力压制心中欲火,可终究是女儿身,被那麽淫乱的场面感染嫩穴中早就泥泞不堪。
那边厢,朱旻何让玉娘和宋华晴跪在地上伏着身子,任一身的美妙之处给他把玩。朱旻何左右手中指分别伸进玉娘和宋华晴的屁眼中,抠挖了几下,确定没有屎和别人的精液之后,才放下心准备挺起大肉棒正式享用。
「倒挺乾净的。」朱旻何挥起巴掌狠狠拍了宋华晴的屁股蛋,淫笑道,「尊敬的陛下,每天都清洗这里吧?」
宋华晴倍感屈辱,可还是挺了挺屁股让朱旻何打的更顺手壹些,道:「主子有令,一天要洗三次,早午晚各一次,每次如厕……还另要清洗。随时抽查如果不乾净,会被吊着灌……一整天。」
「灌什麽?」
「灌……灌屁眼。」
「贱货!是灌肠!」朱旻何挥起手又打了宋华晴屁股一巴掌,登时宋华晴两侧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扶着肉棒,将龟头的棱角缓缓撑开菊洞的褶皱,只消一用力,朱旻何就能享受到这梦寐以求的腔道。可他还是不甘休,用言语刺激着即将被他蹂躏的高贵妇人。
「现在老子要用陛下的屁眼了,陛下该怎麽说?」
「请朱将军尽情操弄朕的后庭。」宋华晴说着高尚德教她的话,将头伏地,以便屁股能高高掘起,减少被一棒刺穿时候的疼痛。
每次高尚德要操她的屁眼,都会让她说出这麽一番类似的话。说过之后高尚德便会雄风大阵,在她的后庭中时常抽插二三百下,令她死去活来,经常会被干晕。高尚德每次操她屁眼,近乎都是射在里面,再让她跪舔乾净,这也成为惯例。
有时候,还会轮操。十几个豪门大户的千金小姐,或赤身裸体,或身上穿壹件连奶子都遮不住的肚兜,跪在地上跪成一排,高尚德会轮着一边玩她们的奶子,抽打着她们的屁股,一边谘意操弄她们的后庭,每次轮操都能持续一个时辰以上。最后射在谁的屁眼里,谁就能得到豁免权,而其他没被射的就要被拴着狗链,屁眼里插进特质的狗尾巴,被绑在门廊上,一绑就是一天。每天来来往往的府中丫鬟和家丁,都可以欣赏她们的身体,虽是能看不能摸。可总有那种得势的下人会趁机上去摸两把,有时候被蒙着眼绑在树荫,还会被家丁上去趁机用阳具操弄两下蜜穴,
为了得到豁免权,宋华晴也学会了如何后屁眼夹男人的阳具来令男人射精。但高尚德有名的金枪不倒,就算她练了也未必会奏效,虽然高尚德每次轮操的时候操的次数最多,每次一边抽插还壹边玩着她那对丰腴的奶子,甚至用藤条抽她的屁股,可她就近乎没成功过。
被玩的多了,屁眼就松弛了,而那些大户千金小姐,近乎每次都会更换一批,很多都是第一次破屁眼,紧致异常,总能得到高尚德的雨露而得到豁免权。
高尚德还喜欢找一些处子之身都没破开的名门千金小姐,跟她一起跪在一起舔马眼,等润了枪,再用马眼去触弄她和那些处子的乳头。高尚德很喜欢玩女人的乳头,不但用手摸,用舌头舔,还会用龟头去摸,还会以龟头的触感来评级。谁的乳头软而滑,会得到他的特别奖赏。谁的乳头太硬,高尚德会直接用牙咬,宋华晴亲眼见过好几个处女的乳头都被高尚德活生生咬下来,鲜血淋漓被他吐在地上。
从那以后,她更是不敢违逆高尚德的意思。生怕自己的乳头也遭此厄运。
朱旻何也不客气,直接压低身体,将早就硬如铁棍的肉棒直刺进宋华晴的屁眼之中。「噗!」一声,肉棒连根尽没,宋华晴终于也感受到之前苏芸儿的痛苦。
「苏小姐,爬过来,在下要品鉴壹下你的屁眼,看看你们到底是谁的紧。」
朱旻何对跪在一边有些失神的苏芸儿招呼壹声,苏芸儿看了高尚德一眼,无奈像是一只小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爬到朱旻何身前,手臂压低,令屁眼正对着朱旻何。小屁眼鲜艳明亮,里面仍旧还留着朱旻何刚射过的精液。
苏芸儿被高尚德玩弄的时间更长,而且被高尚德作为礼物,近乎每天都要招待不同的朝廷官员。那些衣冠笔挺的朝廷官员,在明面上对她很尊敬,可到了私下处,却像豺狼一样恨不能将她分食。
高尚德在林舞的前庭中抽动几下,觉得不过瘾,翻过身又开始玩林舞的奶子,林舞的奶子滑不溜手,很得他的喜欢。不过林舞阴毛很多,令他有些不喜。
林舞直面高尚德那一张令人生厌的脸孔,还想避开,却被高尚德一巴掌打在脸上。
「老夫给你面子,从今往后你不过是老夫跟前的一条狗,若是不能令老夫开心,老夫随时都会杀了你剁碎了肉喂狗。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
林舞一脸悲泣,却也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