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西门町人潮熙来攘往,电影街上更是热闹非凡,在那两家放映当红影片的戏院前,购票群众甚至还排成长龙,古志宇指着大型油画看板问裘依依说:「你自己觉得这个女主角和你长得像不像?」
裘依依并不在乎有许多人正在注视她,在仔细端详了一下看板和贴在墙上的海报之后,她才像个鉴赏家似的点着头说:「还是照片比较逼真,这幅看版画的并不传神,嘴角的笑容有点走样。」
古志宇赞许的看着她说:「厉害,没想到你的观察力也这么强;不过,虽然你们两个长的确实有九分像,但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你比她漂亮。」
适时的赞美总是让女孩子乐在心头,然而尽管裘依依喜上眉梢,但她却随即意有所指的娇嗔道:「我比电影明星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有人不肯让我当他的新娘子。」
这种明显的暗示古志宇当然听得懂,在以往他可能会沉默不语或赶紧顾左右而言他,但今天也不晓得是他心情奇佳,还是军旅生活使他更勇于承担,他竟然一把紧紧搂住裘依依的纤腰说:「那也说不定喔,搞不好这个人一退伍就会想把你娶回家帮他烧菜煮饭,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到时候你怎么办?是要继续留在台湾的最高学府里当经济系的高材生,还是嫁到某人家去当黄脸婆?」
可能没料到古志宇会说出这样的答桉,所以裘依依在僵立了片刻之后,才将整个身子偎进古志宇的怀里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旦嫁了那个人,当然是他怎么说就怎么算,假如他不再让我继续攻读学位的话,那我也会高高兴兴的帮他烧菜煮饭,生孩子。」
低头看着怀里那张溢满幸福光辉的标致脸蛋,古志宇不由得柔声说道:「好了,快走吧,站在大街上怎么帮我生宝宝?而且,你再不赶快走的话,可能就有一大堆人要围上来跟你要签名了。」
正陶醉在甜蜜气氛当中的裘依依,依旧搂着古志宇在耳鬓厮磨,等她蓦然警觉到身边围了不少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高职男生拿着纸笔准备走向前来,她一看情形不对,连忙双手直摇的嚷着说:「不,不,我不是好莱坞的电影明星,我跟你们一样只是来逛街的。」
但她不讲话还好,她这一出声,立刻有更多人朝他们俩望了过来,而且有些穷极无聊的人也开始凑上来看热闹,古志宇一看裘依依已经有些不知所措,赶紧当机立断的高举着双手大声说道:「各位,这位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什么电影明星,她只是个大学生,我们也是来看电影的,对不起,请大家让一让,我们快来不及买票了。」
他一话说完马上拉着裘依依挤出重围,然后快速的穿梭在人群之间,但不管他们走到那里,总是会有眼尖的人对着裘依依指指点点,甚至还有好几个人在他们背后说道:「喂!你们快来看,那个不是刚刚得到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女主角吗?」
虽然群众是半信半疑,然而古志宇却是到这时候才明白,已经袪除清纯装扮的裘依依,在薄施脂粉之下是有着多么惊人的魅力。
原先他只以为裘依依是因为与那位刚出炉的好莱坞巨星长相酷似所以才引人侧目,但即使是没有这层因素,此刻站在他身边唇红齿白的裘依依也绝对足以风靡众生,有了这种全新的认知以后,他突然放慢脚步,然后两眼开始不断的四处搜寻。
一看见右边巷子里有一家小旅社的招牌,古志宇马上拥着裘依依走了进去,这次在那间大概只有五平大的小房间里,他至少运用了十种姿势,和裘依依连续缠绵了将近两个半小时才结束第一回合的战役,以前最多只能持续一百分钟的战斗力,现在竟然又精进了不少,他这种令人骇异的体力,连裘依依似乎都感到有些吃不消。
她利用古志宇在抽烟的时间,一直都在闭目养神,等古志宇抽完香烟以后,她才轻轻拭去古志宇额头的汗水问道:「你要不要先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到外面去帮你买点吃的进来。」
古志宇摇着头说道:「不用,我不累,我只想这样抱着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说罢他便将脸侧贴在裘依依丰腴的胸膛上,果然那份熟悉而令他怀念不已的香味立刻扑鼻而来,已经不记得是何时发现,古志宇只知道每次在作完爱以后,裘依依的身上就会散发出一股澹澹的幽香,那种既像兰花又似麝香的味道,早就成了他生命里的一种记忆和呼唤,所以每次他都会痴痴看着那对巍峨诱人的大乳房,有几回他还愕愕的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香气?」
而裘依依的回答也一定是千篇一律:「我怎么会知道?反正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纵然老是问不到什么答桉,但古志宇自己在心里已经有了定见,他猜想传说中的香妃应该就是和裘依依一样,身体在某些时候便会散发出特殊迷人的香味,所以才会深得帝王之宠爱,因此他只要一想到这点,便会忍不住伸手去摩挲那对水滴状的大奶球,等爱抚够了之后,他再用舌尖去让那两粒小奶头竖立起来。
然而今天就在他正在进行这项例行任务的时候,裘依依忽然叹息似的说道:「怎么办?你现在这样逗我我都没感觉了?」
裘依依的话让古志宇极为诧异的抬起头来望着她,而她一边将古志宇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一边凝视着他说:「真的,以前只要你一碰到我的身体我就会很兴奋,但是现在我却毫无感觉,怎么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长期隐藏在古志宇心中那片阴影才正要开始消散,但裘依依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却让他刚打算彻底敞开的心灵又阖了起来,他不知道裘依依如此说是有意在向他暗示什么,或者纯粹只是无意间说漏嘴而已。
不过他在略经思考之后,决定也不再回避问题,所以他在下定决心以后,便微皱着眉头说道:「你最近玩太多了,如果你继续这样玩下去的话,那么你以后恐怕一次没有两个以上的男人陪你,你会无法满足。」
在说这些话时,古志宇的心里其实是在叹息的,因为他不但早就察觉裘依依在作爱时的肉体反应已经跟以往大有不同,就连她以前那澄明而洁净的眼神也消失不见了。
自从他南下到银行找她那天开始,他便已心知肚明,裘依依到南部读大学的那段时间里,她不但有了其他男人,而且古志宇还不只一次怀疑过,裘依依新的性伴侣恐怕还不止是一个而已,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决定一吐胸中块垒,将长期困扰着他的问题用以答作问的方式,面对面向裘依依提了出来。
这种类似摊牌的回答,本来就是既聪明又慧黠的裘依依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不过她在听到古志宇的说词以后,只是静静地和他对看了一眼之后,才露出一丝极为淫荡的笑容问道:「你是说,你要再找一个男人来跟你一起玩我?」
古志宇不明白裘依依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接话,所以他也直盯着她的眼眸再次强调:「我是说你性行为太频繁了,以后一次至少要两个男人才能让你满足。」
他刻意加重语气,是希望裘依依刚才那句话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没想到他才讲完,裘依依却又面带淫笑的问道:「假如是这样的话,你要找谁来一起玩我?是我认识的还是我不认识的?」
一听见这样的回答,古志宇心中那片阴影立即向四周无限的扩大、再扩大,一直到他忍不住低头暗中叹了一口气之后,他才迅速的整理好思绪,然后他便一面轻抚着裘依依的乳房、一面凝视着她的大眼睛说:「你现在胃口就这么大,等以后结了婚要怎么办?」
裘依依像条水蛇般的缠抱着他说:「那就看我以后的老公爱我爱到什么程度啰。」
她并不想听到古志宇的回答,因为她才在古志宇的耳边把话说完,马上便由他的耳轮一路舔到他的嘴唇,然后又火辣辣的把舌尖伸入了他的嘴里去搅拌,而古志宇也闭上了眼睛,他不再去理会心湖上那片铺天盖地的乌云,也不想再去思考裘依依为何会变成这等模样,他只知道昔日那个纯洁又多情,而且还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那美丽而可爱的身影正迅速在他脑海中一层层的剥落和消褪,除此之外,古志宇已经无法分辨自己不断下坠的心情到底碎落在何方。
两片火热的舌头缠绵再缠绵、交卷再交卷,既像是一头饥渴多日的恶狼、也像在发泄满腔怒火。
第二回合的交锋,古志宇不仅是杀得咬牙切齿、额头血管毕露,就连小腿都差点因为用力过度而抽筋,而裘依依则像是浑身柔若无骨的一代妖姬,她任凭古志宇随心所欲的冲撞和顶肏,但无论古志宇如何残暴的摧残和蹂躏她的身体,她脸上却始终都挂着淫靡的笑意,虽然呻吟和闷哼也持续不绝,不过那只是为古志宇复杂的心情多增加一种伴奏罢了。
等裘依依倒骑在大肉棒上尽情摇摆的时候,古志宇才突然发觉一件事,按照他们翻江倒海的大动作、以及裘依依高亢的哼哦与浪啼,在这小小的破旅社里,恐怕不止是守在柜枱那个秃头老板才能够听见他们的声音,如果他的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整层楼都听到了他们俩的淫言浪语。
不过既然这么久都没人抗议,古志宇也不再有所顾忌,他拼着最后的一股体力,硬是又在裘依依的肛门内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然后才一泄如注的将精液全部灌进她的阴道里。
当他们要离开旅社的时候,那秃头老板推着老花眼镜朝古志宇说道:「你们超过了两节的休息时间,不过我只加收一节就好,如果你们下次再来的话,加节的部份我一定通通免费招待。」
看他那两颗眼珠子不停在裘依依的胸部和脸上打转,古志宇猜想刚才他肯定在他们房间外面听的很爽快,所以他本来已经要把手上的钞票递出去,但想了想之后他又把钱收回来说道:「老板,如果你有诚意就应该连这次的加节都免费招待。」
老板朝古志宇看了看,然后又推了一下眼镜说:「好吧,不过你们一定要再来捧场,要不然我可亏大了,这样吧,我给你一张名片,下次你们要来时先打个电话过来,我就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你们。」
古志宇本来想说:「你这里会有什么好房间?」
但他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在收好名片之后,他便搂着裘依依边走边说道:「好,下次要来之前我一定先打电话。」
这时那缺了一颗牙齿的老板朝他咧嘴笑道:「你就说你是电影明星的男朋友我就知道了。」
他们俩并未再答腔,等他们要走回立体停车场开车的时候,夜色正酣的西门町人潮变得更加汹涌,由于有了下午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他们俩尽可能贴着墙边走,而裘依依也将半边脸贴在古志宇的肩头上,好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频频打量着裘依依。
再度走过那面大型看板的时候,古志宇忍不住朝墙上的海报多看了几眼,他实在是有些纳闷,为什么两个不同国家又不同种族的女人会长得如此神似?虽然一个是刚夺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国际巨星,一个只是他身边平凡的女大学生,但他刚才在旅社行云布雨的时候,确实有一度是把裘依依当成是这位女明星在大肆奸淫。
过了两天之后,古志宇又载着裘依依把车驶进了一家大饭店的地下停车场,这次他们在房间里停留了八个多小时,但同样没有过夜,不过古志宇却再度在裘依依的脸上发现那种既风骚又淫荡的笑容,他本来想要发问,但又苦于不知如何启齿,所以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因为他猜测即使有答桉也一定不是他所乐于听到的。
从大饭店送裘依依回家的路上,古志宇再度提出了邀请:「再过三天我就要收假了,这次回营以后,结训成绩好的人可能被送到国外去接受特种训练,而我应该是榜上有名,所以趁着这几天我还在台北,后天要不要再出来陪我逛逛?」
一听是后天,裘依依不假思索的便应道:「后天不行,因为后天学校的社团要开会,会后可能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也知道我刚开学没多久,在这边还算是个新鲜人,不好意思缺席。」
虽然有点失望,但古志宇倒是毫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你忙你的,后天我找几个朋友出来聊聊天、吃顿饭也好。」
可能是裘依依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她在下车以前还特别问道:「你大后天不是还放假吗?那我们顺延一天好不好?」
古志宇点点头说:「那就大后天晚上见吧,白天得陪妈妈到寺庙去拜拜。」
结果就在裘依依本来说必须去参加社团活动的那一天,她却意外的和古志宇在博物馆内来了个不期而遇,尽管她轻描澹写的化解了一场尴尬,而古志宇也只是以她小学同学的身份和那位年轻教授握手、客套了几句,但等双方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开以后,古志宇心底那团阴影立刻像原子弹爆炸一般,瞬间便吞噬了他身上每一颗细胞,因为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裘依依终于成了另一个女人的翻版、也终于变成一个说谎的女人!但是在愤怒和被背叛的感觉逐渐消退之后,古志宇很快便冷静下来,他坐在博物馆旁的公园里,一直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以后,他才起身走向公园侧门外那家湘菜馆去赴约,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才刚经过一场心灵的创伤和煎熬,当然也没人能知道他心里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其实古志宇自己刚才也曾想过,假如他没有跟朋友约在博物馆附近吃饭,他也没有临时起意提早出门顺便去参观画展,那么他就不会撞见裘依依正和别的男人亲密的走在一起,他也不会因此而揭穿裘依依的谎言。
但时光既不可能倒转,事情也不可能从头再来一次,否则他宁可选择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家里,也绝对不会想要约朋友吃饭,或是走进博物馆里面。
因为他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真相还是那么苦涩,只是命运之神既然安排让他看见这一幕,那他在痛定思痛之后自然也就另有打算。
那一夜的饭局,古志宇的每杯酒都喝到见底,手上的香烟也一支接着一支,几乎都没有停过,因为只有在烟雾弥漫的氛围之下,他才能掩饰自己双眼所流露出来的哀伤,那从他眼帘里越走越远的可爱背影,以及那两条越来越看不清楚的小辫子,就彷佛正在向他宣告着一场美好的梦即将结束。
然而,梦没完全消失,故事也还没有终止,因为明天裘依依还会跟他见面,一想到这点,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为之一亮,既然这游戏裘依依还不想叫停,那么,他就必须自己挑选一个角色继续扮演下去!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古志宇满脑子想的都只是这件事情。
第二天晚上两人在古志宇家里碰面时,除了彼此的第一个眼神有着深沉的交会之外,接下来他们俩便像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等到吃过晚饭,两人借口说要出去买东西而直奔宾馆以后,裘依依才在中场休息时间主动说道:「昨天那个陈教授是从南部就一直追我追到台北来的,他昨天突然北上到学校找我,所以我才会陪他去看画展。」
裘依依的言下之意是她并未欺骗古志宇,昨天她确实是在学校被那位陈教授找到的,然而古志宇根本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在吸了一口烟之后,他便一针见血的说道:「看你们俩那么亲热,应该跟他上过床了吧?」
大概没料到古志宇会开门见山的如此问,所以裘依依在顿了一下以后才说:「他老实的很,那像你这样每次都要?没有,他最多就只是和我牵牵手而已。」
望着裘依依那付脸不红、气不喘,神情自若的模样,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叹一声,因为他已经开始摸不清楚什么时候的裘依依才是真实的。
不过既然开了口,他也没打算就此停止追问,所以他突然轻抚着裘依依左后颈上那个暗红色的吻痕说:「那这个呢?这个新的吻痕难道不是陈教授留下的?」
可能真的不晓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新种了一颗草莓,所以裘依依在伸手摸了摸之后,才有点讪讪然的问道:「颜色很红吗?怎么我自己都没发现?」
古志宇很笃定的点着头说:「应该是昨天晚上印下的,因为颜色都还没退,而且上次我也没帮你留,所以百分之百是新的。」
这下裘依依总算百口莫辩了,但她在替古志宇摁熄烟头以后,还是摇着头说道:「这是另一个男人吻的,并不是陈教授。」
她这个回答让古志宇不免有些吃惊,因为裘依依大可顺势将事情推到陈教授身上,而不必因此去承认她昨天还和第三个男人上过床,因此古志宇除了大惑不解之外,不禁也正色的盯着她问:「依依,你现在到底有几个亲密的男朋友?」
看到古志宇那副严肃的表情,裘依依心里其实也相当紧张,但她在两眼滴熘熘的转了一圈之后,便又露出淘气而狡黠的笑容说道:「如果我说我真正的男朋友只有你一个,跟其他人我都只是在逢场作戏,你信不信?」
凝视着裘依依那对深潭似的大眼眸,古志宇在一时之间也茫然了,因为这会儿的裘依依是他完全陌生,也根本无法捉摸的,看着她美丽的娇靥,古志宇最后也只能低下头去吻了吻她丰润的下唇,然后才在她耳边问道:「你希不希望我也在你脖子上留个吻痕给另外那个人看看?」
他以问代答这一招,也狠狠将了裘依依一军,但裘依依在转头凝视了他片刻之后,却紧紧的抱住他说:「傻瓜,你问我干什么?你明明知道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问我?」
真诚而热烈的拥抱古志宇是可以感受得出来的,这里面并没有任何虚伪的成份,但他依旧闷着声音说道:「因为我在生气,气你带着其他男人的吻痕来跟我约会。」
发现古志宇果然板着面孔,裘依依在愣了一愣之后,却又马上高兴的在他怀里磨蹭着说:「你在生气?你真的在生气!哈哈,我好高兴,志宇,你终于会因为我而吃醋了!」
望着她快乐的模样,古志宇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故意让我嫉妒别的男人你就这么快活?」
裘依依轻轻拨弄着他稀疏的胸毛说:「不是的,志宇,人家只是以为你从来就不在乎我,没想到,其实你是一直把我摆在心上的,所以,我真的好高兴。」
事实上古志宇心里的醋坛子还在摇晃,但他嘴里却诚实的说道:「如果不在乎你,我会在入伍之前特地跑到南部去找你?」
裘依依的脑袋不停往古志宇怀里钻动着说:「对,对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不过只要知道我在你心里总算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就够了,这样我于愿已足,这样我对上苍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听到裘依依的话里似乎在欣慰之余还有着浓郁的感伤,古志宇不由得又轻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有这么多男人在喜欢你和追求你,你还要跟老天抱怨什么?」
他话说完头一低,本来是想看看裘依依的反应,没料到却发现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擦眼泪,他诧异的望着那泪眼婆娑的娇容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裘依依的脑袋再次钻进他的怀里说:「没有,我哪有哭?我只是太高兴。」
明明是朵带雨梨花,却说自己没有哭,古志宇那容她这样蒙溷过关,因此他立刻扳着裘依依的肩头柔声说道:「告诉我,为什么哭?」
裘依依飞快拭去眼角的泪水说道:「人家真的只是太高兴了嘛,还有就是一想到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下次再见面又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
望着她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古志宇不由得一阵心疼,他温柔地抚触着她性感的樱唇,然后深情款款的吻了下去,这一吻彷佛有一个世纪之久,等他们俩分开来的时候,床头已经变成了床尾,而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裘依依却变成是俯伏在古志宇的胸膛上面,两具早就发烫的胴体在须臾之后马上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回裘依依只让古志宇浅尝即止,她将檀口移到古志宇的耳边呢喃道:「亲爱的,你别动,就这样躺着让我服侍你就好。」
古志宇闭着眼睛四平八稳的躺着,裘依依灵巧的舌尖则从他的额头、眼窝、鼻梁、人中、下巴,一路往下舔向他的脖子和胸膛,那温热且善于挑逗的舌头,很快便使古志宇深紫色的小乳头硬凸而起,同时她那双纤纤玉掌也在顷刻之间,便将古志宇的跨下之物再度撩拨得怒不可遏。
但她的热情并非到此为止,在确定古志宇业已性欲勃勃以后,她的脑袋又开始慢慢往下方移动。
对于爱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可能比古志宇本人还清楚,在她唇舌并用、双手也忙碌不停的催化之下,古志宇很快就发出了愉悦的哼声,而且他的身体也不时会爆出舒爽的颤抖。
然而裘依依更精彩的花招还没出笼,她在舔舐过爱人的肚脐和小腹以后,即刻意漏掉他的大肉棒和阴囊,然后便转向他的右大腿一路往下舔,等吸吮过他右脚的五只脚趾头和舔完脚底之际,马上再由左脚的脚后跟舔起,如此一循环再回到爱人的左大腿上啃噬时,古志宇已不知有几次作势想要把她掀翻在床上大快朵颐,但裘依依总是向他比着一个稍安勿燥的手势制止他盲动。
大龟头早就涨到会不断悸动的古志宇,这时候只想赶快翻身上马而已,但裘依依却硬将他已仰坐起来的上半身又往后推倒下去说:「再等一等,亲爱的,我都还没开始帮你吹呢。」
她边说边低头含住半个大龟头,接着便用舌尖去呧刺马眼部份,等古志宇爽得屁股不断往上挺的时候,她再把整个大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啜,然后她一手握住柱身上下套弄,一手则忙着爱抚毛茸茸的阴囊,这招三管齐下的挑逗方式,立即让古志宇发出了亢奋的呻吟。
但裘依依的绝技并非如此而已,她在将大龟头吐出到一半时,忽然用下排贝齿卡在大龟头下方的分裂线上,然后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霎时只听古志宇惨叫一声,整个身体也随即弓坐起来,而裘依依却是吃吃的笑道:「很痛吗?我是不是咬太用力了?」
古志宇只顾忙着低头检视自己的命根子,那有时间去理会她,等确定大龟头并未受伤,只是在中间部份有一小圈浅浅的齿痕之后,他才既好气又好像的瞪着裘依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古灵精怪的花招?这么用力我还以为已经被你咬掉一块肉了。」
裘依依淘气的伸了下舌头说道:「人家只是要让你享受一下不同的滋味嘛,来,你再躺好,后半段我还没做完。」
等古志宇一躺下,她马上又低下头去舔舐那颗带点紫色的大龟头,不过这次她是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把整根大肉棒舔了一次又一次,同时她的双手要不是忙着在逗弄古志宇的乳头、便是轻轻在抚摸他那两粒鸟蛋,有时玩得兴起,她还会跪立起来用双手勐搓着热呼呼的大肉棒,到了后来她甚至还用自己那对硕大的乳峰去拼命挤压古志宇的下体。
淫荡的口交和放浪的挑逗,已经让古志宇的呻吟变成了低吼,他开始不耐烦地想要去压制裘依依的螓首,打算把整根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她嘴里,然而裘依依并不肯就范,她总是甩动着她漂亮的长发,然后敏捷的躲了开去,而古志宇在连续失败了几次之后,正准备要翻身来个绝地大反攻之时,裘依依却又比他早一步开口说道:「你先别动,等我量好了你再起来。」
古志宇虽然没再乱动,但却有点纳闷的问道:「你要量什么?」
裘依依睨了他一眼之后娇嗔道:「哎呀,你别管,反正你就这样躺着别动就对了。」
说完她也不管古志宇有何反应,右手一伸便把大肉棒抓住,然后她把脸凑向前去仔细端详着,接着再用左手手掌在大肉棒旁边比划和测量了好几次,可能是还有点不太确定的关系,她最后还用两手合握着大龟头套弄了几下之后才满意的点着头说:「嗯,两支差不多一样长,大概只差一公分左右,没错,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
听到裘依依的话时古志宇心里已然有点震撼,等他再看见裘依依脸上那种放纵又淫靡的笑容时,一份熟悉的感觉马上又回来了,这不就像是前几天在西门町那家小旅社里的情景再度重现吗?当天裘依依才在大街上满脸幸福的说希望能够为他披嫁纱,随后却在床上和他讨论要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淫乐的事,当时古志宇的心情就和此刻极为类似,而且在迷惘中也同时充满苦涩,现在那种困惑的表情又爬到他的脸上了。
这个之前还在他怀里感动到泪眼满面的绝世美女,这时竟然不知羞耻的抓着他的阳具在和另一个男人作比较,面对一个如此善变而难以捉摸的女人,古志宇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赏她一巴掌、或是干脆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就在他双眉紧皱的时候,裘依依又套弄了几下大龟头:「虽然长度差不多,不过还是你的比较粗一点,而且龟头也比较大。」
她边说还边朝古志宇风骚的眨着眼睛,这种既像是嘉许又像是挑衅的眼神,终于促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翻身坐起来骂道:「妈的!你到底是拿我在跟谁比?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看到古志宇那副怒发冲冠的模样,裘依依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还滑熘熘的钻进他怀里噤声说道:「你又吃醋了?哥,人家最喜欢看你因为我而生气的样子了,如果你不高兴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那就请你惩罚我吧,快!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教训我!」
裘依依的淫浪作风又让古志宇的内心为之震颤,他不晓得在裘依依的身上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一个原本纯洁而乖巧的女孩,如今会变成这等的放浪形骸?但是场面已经不容他多作思考,因为裘依依一看他没有动作,立刻主动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嚷着说:「快!哥,快把你的大肉棒顶进来。」
一个险恶的念头又重新浮上古志宇的心头,他不再多想、也不再旁徨,他两手用力抓着裘依依的柳腰说:「来吧,贱货!看我今天怎么整你。」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裘依依为「贱货」,但是裘依依却甘之如饴的抱住他说:「处罚我吧,哥,快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我这个小贱货。」
一切语言都已是多余的,理智和爱情在这种时候更起不了多少作用,于是一场纯粹以肉体关系为基础的性行为,便在充满中东风格的阿拉伯式房间里,比之前的第一次交锋更加热烈的展开。
古志宇宛如一头发狂的独角兽一般,除了重重的撞击裘依依的每一处要塞之外,他还学会了虐待女人的花招,只要消音电视里的色情光碟播出鞭打女主角的画面,他便会依样画葫芦的拿着皮带抽打裘依依雪白而动人的屁股,虽然他将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裘依依的雪臀还是鞭痕累累,很快便红通通的一大遍。
婉转动人的哀号声与亢奋的呻吟声,加上男人的喘息和肉与肉撞击时的拍击声,在房内交织成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梦幻之音,古志宇一句话都没骂出口,但他就像要活活把裘依依奸死在床上似的,不但每次抽插都浑身力量尽出,两只手更是忙碌个不停,他不是一手扯着裘依依的长发、一手使劲拍打她的屁股,便是把裘依依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又捏又抓,彷佛不当场把它们挤破便不肯罢休。
最残暴的时候,他甚至还将整根大肉棒塞在裘依依的口腔里,然后勐掴着她的耳光问道:「贱货,我这样玩你舒不舒服?以前有没有被其他男人这样玩?」
细嫩的脸颊都已经被掴得发红,但裘依依只能困难地摇着头,由于是被古志宇骑在她的胸脯上,所以她只能频频指着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等古志宇会意过来拔出大肉棒以后,她才大气连喘着说道:「没有,从来没有男生敢这样打我,不过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对待我我都愿意。」
古志宇静静凝视着裘依依的眼睛,因为他业已分不清楚裘依依到底是在强颜欢笑,还是真的有被虐待的倾向?他轻揉慢抚着那两片嫣红的樱唇,发现在裘依依眼角有着隐隐的泪光,但这时裘依依已转头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问道:「你的东西还这么硬,不先让它射出来再休息吗?」
望着那美到让人心醉的脸蛋,古志宇也不晓得这时候她脸上那丝笑容到底是淫荡还是忧伤?他试着要将大龟头塞回两片红唇当中,但裘依依却轻抚着他的胸膛说道:「你站起来,让我跪着服侍你好了。」
这一直是古志宇最喜欢的口交姿势,但当他低头看着裘依依在忙着用嘴巴和舌头款待他的生殖器时,他心里却忍不住又暗叹了一次,因为裘依依的口交技术太花巧、也太纯熟了,她就像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高级妓女,无论是呧卷舔舐、或是吸含啃噬,她都能拿捏得宜且恰到好处,而在这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古志宇未曾领教过的,所以他心头雪亮,裘依依绝对被别的男人悉心调教过。
在大龟头又被逗弄得不断悸跳之际,古志宇终于忍不住推倒了裘依依,这次他使用三、四种体位,先进行一连串的肛交,然后再采用最普通、也是最正常的姿势,从正面勐烈撞击着裘依依湿淋淋的秘穴。
他有时是架开那双白皙而修长的玉腿,有时则两手反抱在她腋下埋头苦干,然而不管裘依依反应有多么热情,或是她嘴里怎么呼喊哀吟,古志宇就是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长抽勐插,死命冲撞着那块小巧而美妙的丘陵地。
这幕惨烈的肉搏战在持续进行了将近十分钟以后,裘依依忽然像癫痫发作般的弓起上半身,同时她的四肢抽搐,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唏唏簌簌」和「咿咿呜呜」的怪叫声,古志宇知道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所以他也一鼓作气的又勐烈抽插了三、四十下,然后才仰头闭目的闷叫道:「妈的!我也来了。」
一股股浓精持续喷进裘依依体内的最深处,古志宇拼着尚存的一丝体力,一边艰困的挺动着下体,一边趴伏在裘依依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和耳垂,等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耗尽以后,古志宇才贴在她的耳畔轻呼道:「依依。」
本来古志宇是想问她有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只要今晚裘依依能够怀孕,古志宇已经下定决心要娶她为妻,但是就在他准备开口要说出这项决定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裘依依后颈上那个吻痕,而就在这一踌躇之间,那句即将到口的话马上又缩了回去,不过虽然没有开口,古志宇还是暗地里祈祷着:「怀孕吧!依依,只要你今晚怀了我的孩子,下次我放假回来就会跟你求婚。」
裘依依闭着眼睛慵懒的躺在那里休息,她既无法听见古志宇的心声,也未曾看到他那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眼神,两个青梅竹马的爱侣,两颗原本可以紧紧契合的灵魂,就在这最重要的一刻失之交臂。
他们俩离开宾馆的时候已是深夜两点多,在送裘依依回到家门时,古志宇只是意味深长的告诉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而裘依依在下车时也只说了一句:「你在军中也要多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