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断了,刘宇放下电话,对妈妈的处境有了了解,觉得问题不大,无非就是一边打电话一边被骆鹏奸淫罢了,如果骆鹏以为这可以给自己什么震撼的话,那他可要失望了。
而在刘宇想象中正在设计诱惑他的骆鹏,却没想这么多,他没有理会电话里的刘宇会有什么反应,替玉诗挂断了电话之后,就没有继续拍打玉诗的臀部。而是伸手在玉诗被绳子勒的一块块肌肤凸起,满是细密汗珠的洁白脊背上摸了摸,轻松的说道,「好了,给小宇打过了招呼,那今天的调教正式开始了」。
「什么?」玉诗吃惊的回望骆鹏,自己这一下午遭到的淫虐还不算正式开始,骆鹏今天到底要怎么玩弄自己?想到这里,浑身都不由得有点发抖,只是眼下没有能力反抗,所以瑟瑟发抖之余,还不得不一脸欢快的回应,「谢谢主人调教,浪奴早就等不及了」。
「哦?你很期待是吗,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回忆的」,骆鹏的笑容充满了恶意,他看着玉诗身体直抖还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越发决定今天一定要狠狠的调教一下这个输给自己当了性奴还敢跟自己耍小聪明的女人。
他没有马上就再次刺激玉诗的身体,而是把玉诗整个人翻过来,抱起这个全身被紧紧捆住的女人出了卧室,进入卫生间,边走边说,「虽然中午晚上都没吃饭,但是早上吃的饭大概也该变成屎了,屁眼估计不能用了,主人再给你洗洗」。
「啊,主人,我」,玉诗吓了一跳,被男人浣肠不仅难受,更重要的是感到羞耻,她现在对于被男人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已经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但是被看到这肮脏的样子却是让她无地自容。
本以为中午的时候已经经历了一次这耻辱的场面,今天这一劫已经算是过去了,没想到现在还要再经历一次,这到底是他本来就有的计划,还是因为自己刚刚惹怒了他,才故意要再折磨一下自己呢。
想着想着玉诗不由得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盛怒之下,又有点职业习惯发作,尽全力把协议中能争取的利益全给压榨出来了,完全断绝了户外调教的机会,好像有点做过头了。
骆鹏这家伙虽然当时理亏,被自己压制的不敢不签,但是现在没有了精神上进一步羞辱自己的机会,看来这个家伙要把心思全都花到折磨自己的肉体上了,这样一来,自己不知道要多吃多少苦头啊。
要不要把刚才协议里收紧的调教尺度再重新放宽一些,让这个家伙把注意力转移一部分,不然的话,不说别的,就说现在阴道里那个恐怖的小东西只怕就能把自己折磨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骆鹏不知道玉诗正在暗暗叫苦并已经在思考主动让步的事情了,他现在做的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事情,暂时还没有考虑协议变更之后调教计划该怎么修改。
上回被玉诗坑掉的6 个小时失而复得,他的计划一下子就多出一大块富裕时间,于是现在他打算玩的更加肆意一些,也是发泄派遣一下刚才协议吃亏的郁闷,让玉诗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玉诗被骆鹏放在卫生间的地面上,重新摆成趴伏的姿势,眼睁睁的看着骆鹏拿出注射器,给自己的直肠里满满的注射了两管浣肠液,冰凉鼓胀的不适感让淡褐色雏菊般的肛门努力的收缩起来。
或许是距离上一次浣肠时间比较短,又或许是骆鹏只给玉诗喝葡萄糖蛋白粉起了作用,这一次,才第二次灌洗,玉诗的肛门排出的浣肠液就已经很清澈了。但是骆鹏仍然给玉诗灌洗了第三次。
整整半个多小时因为直肠绞痛而下意识的收缩阴道,玉诗被阴道里的刺球折腾的恨不得伸手到阴道深处去挠一挠。好不容易三次灌洗结束,玉诗悄悄的长出了一口气。
谁知道肛门处却再次传来了冰凉液体注入的感觉。「啊……,怎么……主人,人家的屁眼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玉诗赶紧提醒骆鹏。
「谁告诉你给你洗屁眼是为了洗干净的」,骆鹏一边注射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送给我刺球的人告诉我,把这东西塞进女人的逼里,然后打开震动开关,女人会屎尿齐流,会把整个房间喷的到处都是大便,清理都没法清理。刚才那次你的屁眼洗的太干净,只把尿了弄出来了,我现在就想看看你屎尿齐流的样子,所以给把的屁眼灌满再开」。
「什么?啊啊不要,不要这样,主人别这样,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主人还是来操我吧,我给主人表演绞肉机,表演空气炮,好不好」,一想到自己要被骆鹏玩的屎尿齐流,玉诗感觉简直是天塌下来一样,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遭遇这样的耻辱。
「咦,看来你还藏着不少本事嘛」,骆鹏很意外,这么随口就说出两种他没有听说过的节目,既然是要表演给自己看,那显然不是什么正经节目,看来玉诗会玩的花样还真的有不少没拿出来呢。
见玉诗被自己这样一吓唬,就乖乖的主动献宝,骆鹏觉得很有成就感。不过现在不是分散精力的时候,等把这个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以后,再让她把所有的拿手节目一个个的表演一遍,那才真的有成就感呢。
骆鹏不理会玉诗的求饶和讨好,冷笑着说道,「那些以后再说了,现在,你就在这老实等着吧,据那人说,开震动之前先抽一顿鞭子效果更好,就让我看看你这个极品骚货会有什么表现,啊哈哈哈,在我没开震动之前,你可给我把屁眼夹紧了,如果漏出一滴来,我就让你逼里那个东西震动一个晚上」,说完一转身 ,自顾自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找出装道具的袋子一阵翻找,拿了一条黑漆漆的皮鞭回来。
「啊……,主人,不要这样,这样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主人你还是用你那根铁一样的鸡巴来操我吧,被主人的鸡巴操死我也觉得幸福,可是被这个东西玩死实在太冤枉了呀」,玉诗慌乱之极,极力扭动着身体,可是被紧紧捆住的身体连蠕动翻滚一下都很难做到,只能徒劳的挣扎着。
「啪」,玉诗的话音刚落,一鞭子就落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唔……」,玉诗的脊背反射性的一弓,阴道的肉壁下意识收缩,深埋其中的刺球立刻发威,玉诗的双腿一阵挣扎,发现无法挣脱,连忙放松阴道的肌肉。
「啪」,还没等到玉诗调整好状态,第二鞭已经落在另一侧的臀瓣上。「啊……」,玉诗情不自禁的再次发出呻吟。
随后一鞭接一鞭,不仅抽打玉诗的臀部,后腰,脊背,大腿,都被雨点般的鞭影覆盖,带着一股怨念的骆鹏这次抽的真是又急又狠,很快玉诗的整个后半身就布满了通红的鞭痕,玉诗的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张开的阴道口开始滴落透明的淫水。
「啊呜……,主人饶命,啊啊……,浪奴错了」,鞭子抽在身上,本来就让玉诗有种自甘堕落的下贱感,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和直肠里的浣肠液双管齐下,让玉诗刚刚经历高潮的肉体再次欲火焚身。
然而偏偏这鞭子抽在身上和手掌打在屁股上有个区别,它没有足够的力量震动玉诗阴道中刺球的核心,对阴道壁产生的刺激虽然麻痒难当,却还无法直接把玉诗推上高潮,既不能高潮,也不能熄灭欲火,欲望一直在堆积,却没有发泄的出口,一时间玉诗真的产生了一种生死两难的苦闷。
但是无论多么难以忍受,玉诗还是牢牢的记着骆鹏的命令,紧紧收缩着肛门,不敢让一滴浣肠液渗漏出来。见识了骆鹏这一次的调教手段,她现在可不敢惹怒骆鹏了。
满身绳索跪爬在地的玉诗很快就浑身通红,隐隐从毛孔往外冒着热气,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汗流浃背,这一半是因为阴道里的刑具,另一半是因为鞭子带来的刺激快感,只是这快感和她的期望相去甚远。
「啊……,主人别抽了,别抽了,来打我吧,用你的手,狠狠的打我,啊啊啊……,打我的屁股,想要高潮,呀呀……,抽我的骚逼,浪奴想要高潮啊,啊啊……,把鸡巴插进来,快插进来操我啊……」,鞭子已经抽了上百下,玉诗的欲望已经堆积的忍无可忍,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已经连成了线,可是身体却迟迟不能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神智模糊的玉诗没有留意到自己的嘴角已经开始流口水了,她现在只能无意识的胡乱哀求着,甚至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哀求了些什么,骆鹏又回答了什么,只觉得就算不能得到肉棒的抽插,能遭到臀部的虐打也好啊,那样震动一下自己阴道里的刺球,自己也会觉得爽快的多。
就算这也不行,只能一直挨鞭子,那么,至少也开开恩,抽一抽自己的小穴也好啊,玉诗觉得以现在自己的状态,说不定只要有一鞭落在自己的阴户上,也足以带给自己一次高潮了。
只是鞭子一直没有停,同样也始终不去碰她最敏感的阴唇和阴蒂,骆鹏的巴掌也一直没有落在玉诗的身体上,肉棒更是只在眼前晃了几次,丝毫没有要插进自己身体的意思。
玉诗的眼睛随着骆鹏的肉棒转动着,饥渴的身体无比的渴望这能让自己迅速高潮的恩物,它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玉诗觉得自己现在很想哭出来。
骆鹏正在啧啧称奇,他原本听了网上认识的那位情趣玩具设计师的介绍,以为这样抽打女人会让女人高潮不断停不下来,没想到这所谓的让女人疯狂是这样的情况。眼前玉诗的表现的确是有些疯狂,只不过不是因为高潮而疯狂,反而是因为无法高潮而疯狂。
骆鹏的鞭挞还在继续,本来打算随便抽几下就启动刺球的,但是看到玉诗这浑身颤抖口角流涎的样子,他倒是要看看,这样抽打下去,玉诗会不会始终无法高潮。
事实证明,经验主义是不可靠的,又遭到了几十次的鞭挞之后,玉诗骤然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哀鸣,高潮终于来临了,玉诗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阴道口的嫩肉有力的收缩,大量液体瀑布一般喷出,唯有肛门的褶皱紧紧缩成一团,真的没有一滴浣肠液渗出。
「操,就知道这家伙不靠谱,亏我还对一个没有上市的产品和一个三流设计师抱着这么大的希望」,骆鹏骂骂咧咧的扔掉了皮鞭。
这回骆鹏真是冤枉设计师了,设计师用来做实验的女人和玉诗不同,玉诗的身体经历过充分的调教和开发,又在最近几个月里不断的受到玩弄调教,对鞭子的抽打是可以直接获得快感的,只是相对于阴道直肠乳房这些敏感部位要差一些,这一次猛烈的高潮,实际上就是在玉诗已经接近高潮的情况下,被鞭子催发出来的。
看着沉浸在期待已久的高潮中一脸满足的趴在地上的玉诗,骆鹏顿觉不爽,打开手机按下拍摄按钮,放在玉诗的身后,然后直接伸手启动了刺球。
「啊啊……,救命啊,啊……,啊啊……,不,不,呀啊要喷了,要喷了呀……」,玉诗突然剧烈的挣扎起来,这要命的刺激激起了玉诗身体本能的反应,连绳子都有点限制不住了,这根本不是玉诗主动的挣扎,而是四肢在阴道的剧烈刺激下本能的痉挛。
如果没有被捆住,玉诗此时就会像半天的时候一样,乱踢乱打,满地翻滚,如同遭到电击的一样的表现,但是现在四肢都被紧紧的捆住,于是她的身体就像抽风了一样,无意识的乱抖。
骆鹏连忙双手掐住玉诗的腰,固定住她满是汗水的身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诗的肛门和阴穴,等待着激动人心的一幕发生。
「啊啊啊……,让我死了吧……」,玉诗发出一声绝望的嚎叫,肛门和阴道同时像蓄满了水的大坝泄洪一样,喷出两股粗大的水柱。
「哎呀,真是太他妈震撼了,骚货,你看到你干出了什么壮举吗」,骆鹏兴奋的大叫起来,「简直像机关枪扫射一样啊,这要是给你的屁眼装上塞子,墙都得被你射出个窟窿来」。
肛门的喷射首先停止了,两袋浣肠液听起来不少,但是实际上喷不了几秒,随后尿柱也渐渐变细,在半分钟之内变成了涓涓细流垂直向下流淌。这个过程中玉诗的身体始终在痉挛抽搐,骆鹏只顾着兴奋,没有注意到这些,还在催促着玉诗来看她自己的壮举,可是痉挛中的玉诗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现在控制不了身上的任何一块肌肉。
一分钟后,玉诗下体的两个肉洞都已经没有液体可以流出了,只剩下剧烈的抽搐还在继续,嘴里呜呜的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声音。
骆鹏这才想起来回头看看玉诗的状态,只见玉诗绯红的俏脸紧贴着地面,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瞪视着前方,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不断开合着的嘴角也流出了长长的一条口水。
眼看玉诗有要双眼上翻昏厥过去的趋势,骆鹏连忙关掉了刺球,他可不想让玉诗再昏过去一次,他担心反复被强行刺激到昏迷不但可能伤害玉诗的身体,说不定还会对女神的大脑造成影响,那自己可就罪无可恕了。
几分钟后,玉诗在骆鹏的不断摇晃之下,双眼终于开始转动。骆鹏松了一口气,这一放下心来,一个充满诱惑的念头顿时又蠢蠢欲动了。又等了一小会儿,确定玉诗正在渐渐恢复,他立刻握住遥控器的开关,再次打开了震动模式。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玉诗发出尖锐却无意义的呻吟,身体条件反射般的开始抽搐。
骆鹏关掉了开关,他确认了玉诗的身体并无大碍,既然如此,那可要趁热打铁再给玉诗一点压力了。
「小骚逼,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想要高潮吗,怎么高潮之后没见你有多高兴啊,你这样戏弄主人可是要受罚的哟」,骆鹏恶魔般的声音惊醒了玉诗。
「不不不,不要了主人,浪奴不要高潮,不要高潮啊,呜呜呜……,主人饶命,浪奴听话,浪奴乖啊」,玉诗的声音充满恐惧,紧贴在地面的头部不断晃动,试图做出摇头的动作。
骆鹏对玉诗的反应满意极了,他这几天思考了被玉诗戏耍的原因,却一无所获,想要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却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在一个论坛里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就有人给他提供了一个猜测,那就是他所调教的女人不怕他。
提供这个猜测的人就是那个玩具设计师,他说大部分性奴对主人的服从是从恐惧开始的,如果一个女人连怕都不怕男人,又怎么可能乖乖的服从命令做出一些原本无法接受的事情呢,那除非这个女人爱这个男人爱到奋不顾身。
骆鹏觉得这个猜测很有道理,玉诗虽然在赌局里输给了自己,如今正在乖乖的履行性奴的义务,但是她的确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恐惧,说到底对于她来说,游戏仍然只是游戏,她不反抗只是因为她自己不想反抗,当她想反抗的时候,总是能找到反抗的办法,自己根本无力压制。骆鹏不知道,其实玉诗的心中从一开始就对他有种隐隐的恐惧,如果不是有儿子这个心灵支柱,玉诗早已经表现出对他的恐惧了,因此这个结论并不准确,只能说猜对了一部分。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骆鹏终于找到了努力的方向,他当然不觉得玉诗会爱自己,他也不奢望将来能让玉诗对自己爱到那种程度,因此,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她先怕自己。
虽说心理上的羞辱对玉诗的调教效果最好,但是目前看来,心理上的调教对让玉诗产生恐惧感帮助不大,所以骆鹏接受了玩具设计师网友的建议,先从肉体上的惩罚开始,随后他就得到了按摩刺球这件新奇的折磨女人的道具。
从玉诗的眼里看到了恐惧,骆鹏大受鼓舞,刺球又被反复的开启和关闭了好几次,直到发现关闭震动以后,玉诗的身体仍然在瑟瑟发抖,求饶的话也越发语无伦次,这才满意的停止了这样的淫虐。
「你是谁?」骆鹏开始提问。
「郎玉诗,不不不,我是浪奴,主人的性奴浪奴」,还有些神志不清的玉诗,看到骆鹏的手又伸向自己腰间的遥控器,浑身一颤连忙改口。
「主人是谁?」骆鹏缩回手满意的继续提问。
「主人是大鹏」,玉诗的回答逐渐流畅起来。
「你为什么给我做性奴」,骆鹏的手再次伸向遥控器。
「因为赌……因为我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玉诗迅速的进入了状态。
「主人的命令你听不听」,骆鹏得意的收回手。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我都听」,玉诗飞快的回答着。
「如果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你还听不听」,骆鹏伸手撩开玉诗挡在眼前的发丝,然后在汗水淋漓的脊背上抚摸着,有意无意的靠近了玉诗的腰间。
「听,我听,主人的命令都是合理的,不合理也是合理的」,玉诗的答案越发让骆鹏满意。
「那你说说,你现在还想不想要高潮了」,骆鹏话题一转。
「不想要了,不,浪奴的高潮由主人来决定,浪奴都听主人的」,玉诗刚说了半句,就条件反射般的改口了。
「嗯,说的不错,既然你刚才说过不想要高潮了,那就如你所愿吧」,骆鹏满意的拍了拍玉诗撅得老高的肥臀,玉诗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两下,一滴淫液从敞开的阴道口滴落。
骆鹏把玉诗抱到淋浴喷头下,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汗水,然后抱着玉诗回到了卧室,一路上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美艳女人,骆鹏产生了一种终于取得了实质性进展的喜悦。
回到卧室后,骆鹏解开了玉诗身上的绳子,再次把刺球从玉诗的阴道里拔出来,明显感觉到玉诗的肌肉放松了不少。
然后重新给玉诗的阴道里塞进一个跳蛋,命令玉诗恢复到刚才被捆着的姿势,分开双腿蜷缩在臀部两侧,自己用双手抓着脚踝仰面躺在床上,然后把跳蛋的开关打开。
玉诗浑身一阵,肌肉一下僵硬起来,直到感觉到阴道受到的刺激并不是很强烈,才慢慢放松下来。
这时候玉诗的腰带紧紧的缠在腰间,乳头、阴唇和阴蒂上都夹着亮晶晶的小夹子,不断放出脉冲电流。一切又恢复了曾经那一个半小时无法高潮的处境,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身上没有被绳子捆绑,是玉诗自己在维持着这个吃力的姿势。
「很好,现在你就保持这个姿势躺在这里,我两个小时之后来看你,如果你敢偷偷换了姿势,或者动了你身上的东西,就别怪我再让你体验一下刚才那样舒服的高潮了」,骆鹏拍了拍手,转身离开了卧室,随手掩上了房门,就像有意给玉诗留了一个作弊的机会。
玉诗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双手紧紧的抓着脚踝,浑身微微颤抖着连连答应,「是,浪奴知道了,浪奴一定乖乖的等着主人」。
两个小时对于这个样子的玉诗来说异常可怕,但是她真的不敢动上一动,即使是双手酸痛逐渐僵硬,也咬着牙不敢放开自己的足踝。
阴道里跳蛋那微弱的震动和乳头阴蒂等处一跳一跳的电击,最初让她感觉还算舒服,但是随着持续时间的增长,她的身体再一次不可避免的推上了徘徊在高潮边缘的苦闷状态。
骆鹏在隔壁自己的卧室休息,翻看着白天拍摄的几段视频,猜测着刘玉的反应,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然后时不时的偷偷遛到玉诗的房门外,从虚掩着的门缝里偷偷观察玉诗的行为。
令他满意的是,尽管玉诗的表情越来越艰难,下唇也被咬出深深的齿痕,手臂的抖动越来越大,汗水再次爬满了全身,但是玉诗始终保持着他要求的姿势,真是异常顺服,这让他暗暗称奇,玉诗的服从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认知,这女人对协议执行的可真是认真啊。
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不得发泄,对女人来说同样是一种酷刑,但是玉诗宁愿承受这样的酷刑,也不想再被送上刚才那地狱般的高潮了。
酷刑持续到一个半小时以后,玉诗已经被阴道里的麻痒和乳头阴蒂的刺痛折磨的心力交瘁,她渐渐的想到是否要不顾一切的自慰一会儿,让自己高潮一次,缓解一下这似要焚尽理智的欲火。
但是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一直在提醒她,一旦她违反了骆鹏的命令,就会遭到更加难以忍受的酷刑。
当骆鹏再次出现玉诗面前的时候,玉诗终于看到了救星,满怀渴望的乞求着,「主人,来操浪奴吧,求你了主人,用您的大鸡巴,给浪奴一次高潮吧」。
「又想要高潮了?」骆鹏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脸期待的玉诗。
「我,我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玉诗小心的点了点头。
「好吧,翻过身去」,骆鹏命令玉诗再次翻身变成跪爬的样子,随手拔出玉诗阴道里的跳蛋,然后在玉诗不顾一切的挣扎求饶中,重新塞进了充气按摩刺球。
玉诗绝望的抓着自己的足踝,尽管对阴道里的那个东西是这样的畏惧,可是她仍然不敢拒绝骆鹏的命令,如今的骆鹏已经成了压在她心灵上的巨大阴影,她深深的之后,拒绝的后果比这恶魔一样的玩具更严重。
「啊……,不,不是这样的」,在刺球的震动中,玉诗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痉挛着,翻滚着,乱踢乱打,一切都和下午的时候一样,只是没有了那积攒多时的尿液喷洒。
当玉诗再次频临昏迷的时候,骆鹏关掉了开关,然后等到玉诗稍稍恢复平静,再次开启着地狱般的酷刑。
如此反复,一直持续了将近十分中,最后一次关掉开关的时候,玉诗像一条离水的鱼儿一样,仰着头拼命的喘息,浑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淋漓。
骆鹏却好像十分不满意一样,嘟囔着,「忘了给你多喝点水了,竟然只有这么点尿,看的真不过瘾」。
玉诗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一刻,从第一次被骆鹏逼奸开始就产生的感觉又一次清晰的浮现了出来,骆鹏真的是一个可怕的男孩,虽然限于年龄和经历,他的调教手法还很稚嫩,但是他对女人的冷酷和天生的执拗却让他很有成为调教师的潜质。
已经把玉诗折磨的表情呆滞的骆鹏,自己也忍不住欲火了,爬到玉诗身后,挺起肉棒抵住了玉诗无力收缩的肛门。玉诗发现了骆鹏的企图,惊喜的努力舒张肛门的肌肉,为了避免再回到刚才那高潮的地狱,她愿意用尽一切手段服侍骆鹏的肉棒。
「嗯……」,随着玉诗婉转的呻吟,骆鹏的阳具猛的贯穿了玉诗的直肠,快速的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
「啊……,主人的鸡巴,嗯唔……,好长,好大,插的浪奴好爽,请主人操烂浪奴的屁眼,一直这样操下去,啊啊……,浪奴好幸福」,玉诗娇媚的呻吟声强烈的刺激着骆鹏,骆鹏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
骆鹏已经忍了半天了,他早已经被玉诗这一晚上在自己的调教之下露出的媚态刺激的血脉贲张,如今再被玉诗这如泣如诉的哀鸣一勾引,高潮到来的分外迅速。
「操,夹得太紧了,你这骚货,想用屁眼把老子的鸡巴嚼碎了吗?」骆鹏骂骂咧咧的揪住玉诗的长发,威胁着玉诗,「今天没给你上狗链,想不到你还是忘不了咬人啊」。
「啊啊……,主人我错了,哦……,好硬,好长」,玉诗的大脑有些麻痹,不住的胡言乱语着。
玉诗此刻的状态更加糟糕,长期徘徊在高潮的边缘之后,立刻陷入了地狱般的连续高潮,肉体的敏感脆弱已经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再加上阴道里的刺球虽然没有启动,但是在直肠里的肉棒挤压之下,每次仍然会随着骆鹏的抽插而刺激她阴道深处柔嫩的肉壁。
在这样短兵相接的遭遇之下,两个人的高潮都来的猝不及防,区区的三四十次强冲猛刺之后,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大吼,滚烫的精液和大蓬的淫水分别冲刷在了玉诗的直肠深处和骆鹏的大腿根。
高潮之后的两个人叠在一起喘息着,骆鹏在回味着玉诗直肠此时的柔软和紧致,而玉诗则是在庆幸着暂时逃离了刺球的折磨,不停的夸赞着骆鹏,以期待着能让这个大淫魔暂时忘掉那个可怕的刺球。
可惜,事与愿违,喘息了几分钟之后,一身舒畅的骆鹏揉搓玉诗绵软多肉的乳房宣布,他饿了,要出去吃个宵夜,大概两到三个小时以后回来,命令玉诗再次恢复刚才的姿势把跳蛋塞好打开,等待自己回来继续调教。
说完,骆鹏就再次调整了摄像机,代替他本人监视玉诗执行主人的命令。
玉诗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是天早已经彻底黑了,想到自己要再一次在高潮边缘徘徊两三个小时,然后可能又是一轮地狱般的强烈高潮,玉诗只觉得万念俱灰,她怀疑如果再这样经历两次,自己会不会一夜之间彻底精神失常,变成一个只知道索求性爱的白痴女人。
眼看着骆鹏把刺球拿走,要再次给自己塞跳蛋了,玉诗一个激灵抱住了骆鹏,她不能再犹豫了,现在必须自救,这个少年今天的调教手段如此简单粗暴,可是自己确实是无力承受了。
「主人,浪奴有个新的提议,您看要不要试一下」,玉诗全身都扑进了骆鹏的怀里,不停的用胸前的豪乳摩擦着骆鹏的胸膛,努力用身体讨好着骆鹏。
「哦?你有什么提议?」骆鹏意外的看着玉诗,在他看来,玉诗现在应该是失声痛哭才对,哪知道她这么快就摆脱了恐惧畏缩的状态,难道自己做的过犹不及了?
「主人,您不是要出去吃宵夜吗?」玉诗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十一点半了,继续说道,「带人家一起去好不好」?
「带你去?都说了今天你没有东西吃,你跟去干什么?」骆鹏不悦的斥责道,说完忽然一拍脑门,「你不说我还忘了,半夜了,再喝两杯糖水,补充一下尿水吧,一会儿等我回来好好的尿给我看」。
「啊?先,先等一下,主人」,玉诗今天已经喝了六七杯了,现在一想到那葡萄糖加蛋白粉调制出来的味道,就有点想吐。
「怎么,想违背命令?」骆鹏似笑非笑的问道。
「不是不是」,玉诗连忙摆手,「主人,你,你不觉得,出去调教浪奴,会更好玩吗」。
「出去调教?」骆鹏警惕的看了看玉诗,「协议刚刚规定了,不许带你出去调教,你这是把我当傻子吗」?
「没有,浪奴不敢」,玉诗赶紧解释,「协议里不是还加了另外一条吗」?
「哪条?」骆鹏回忆着今天几经变化的协议内容。
「主人你不记得了,凡是浪奴自己主动突破的尺度,就不再受协议限制」,玉诗提醒着骆鹏,心里却在叹气,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权力,如今却要主动送出去一部分了,自己当时的确是做的太狠,没有给骆鹏留下希望,导致他发了狠的折磨自己的肉体,如今不得不再给他提供一些新的项目,转移一下他对折磨自己肉体的兴趣。
「哦?你是说,你要主动出去突破尺度?」骆鹏半信半疑的问道,他没想到玉诗竟然有这样的打算。因为刚才的调教内容都是计划内的,因此他没有想到玉诗是在自救,反而想到另一边去了。
难道她把协议改的那么严格,不是为了缩小调教尺度,而是为了自己掌控这个尺度?仔细回忆了一下今天的两次补充协议,发觉还真的可能是这样,按照现在的协议,接受什么样的调教尺度,完全取决于玉诗,只要她主动突破一个尺度,自己就增加了一个可以使用的项目。
那现在她要求跟自己出去,是打算进行户外暴露了?难怪下午她对自己表现的那么怒不可遏,这是借题发挥攫取协议的修订权啊。先把尺度收到最紧,然后再随着她的心意自由选择,这个狡猾的女人,自己还是被她套进去了啊。
不过猜疑归猜疑,送上门来的好处还是要收下的,骆鹏问道,「你打算突破什么尺度啊」?
「别急嘛,主人,现在先不说出来,到时候不但可以有惊喜的感觉,而且主人没有任何违约的风险,因为您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做什么,自然也就不存在下达违约命令的问题了,主人你说是不是?」玉诗其实还没有想好到底要放开一些什么样的限制,只能暂时稳住骆鹏。
「那好,就看你的表现了,表现的好回来就休息一会儿,要是敢玩我,回来以后今晚你就不用睡觉了,就继续高潮十分钟,憋火两小时的无限循环下去吧」,骆鹏本能的发出了威胁,说完之后才忽然意识到,这女人该不会纯粹是被自己玩怕了吧。
玉诗着实被骆鹏的威胁吓了一跳,赶紧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让主人满意的」。
十分钟后,两个人一起出门了,出门的时候,在玉诗的再三恳求下,她身上的种种调教道具终于都被摘掉了,黑色的风衣之下,只有赤裸的身体和诱惑的黑色丝袜。
只不过玉诗最终也没能完全躲掉那难喝的葡萄糖蛋白水,被骆鹏逼着又喝了一大杯,才最终获得了骆鹏带她出来的许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