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但阿珍始终是外张扬内保守的那种女孩,她不会轻易提出需要之类,所以她这段时间很压抑,但面对那麽多狂蜂浪蝶从来没有越雷池一步,她很有界限的一个少妇。

  但此刻,面对占有过她身子的老人,她生理的需要在此刻需要表露的,她扭捏着,轻轻挣脱了老乞丐想抱着她的那双手:“别,别在这里,人家会看到的,你,你跟我来……”

  阿珍看了下四周,她不可能更老乞丐再坐车去他家,毕竟两人身份着装都是巨大的明显,而这一区认识他们的人也很多,万一传出去,不好。

  阿珍咬着嘴唇,突然想到了,于是转身就走,她走得并不快,老乞丐很容易跟上来,阿珍的屁股很丰满,修长的大腿,美丽的曲线让老乞丐看呆了。

  老乞丐在后面揉了揉眼睛,面对这件越来越有光彩的尤物,他呆住了,他有点自我隐晦般的低下了头,阿珍在前面转身瞄了一眼,发出铃声般可爱的声音“讨厌,看什麽,还不走……”

  老乞丐这下才从梦幻中醒来,这阿珍找操了,他刮了下自己的耳朵,一阵痛,这不是梦这真不是梦,他这时候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

  阿珍转了个弯,这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邻人忙着买菜回家煮饭,阿珍走了几步到了她以前住的大门,门口铁闸在,但没上锁,平时也不会上的。

  阿珍用手拉开,四周环顾了下,只有后面拐着步履的老乞丐一连坏笑的跟着她,她顿时羞红着脸,头也不回上了楼梯。

  蹬蹬蹬,身材姣好的阿珍没有几步走上了二楼以前住的地方,门同样没有锁,拉开铁闸,一阵小灰尘飞扬起来,她打开房门,她看到了以前的大厅,现在整个屋子内空空如也,灰尘一层蒙蒙洒在地上。

  看来这里没有人回来过,阿珍放心的扭开她以前住的房间,阿珍是勤俭的女孩,在搬家的时候能搬的都搬走了,但那张二手拿来的沙发还在的,整个屋子一阵没有人居住的味道漂浮着。

  阿珍看着屋子内一边乱七八糟的纸屑,于是俯身拿起一块布擦了擦那张掉皮的沙发,这是一个三座位的沙发,她以前就经常坐在这里看电视,当然,她不知道这个沙发还是她好友阿琳奉献给老徐头的行宫用品。

  阿珍按了按电灯开关,没有电,一早给房产商给掐掉了,但阿珍没有奇怪,因为就算有电的时候,她在家也很少开灯,因为勤俭的她会藉着路灯的光线,甚至因为外面光线太强了,她很多时候不得不拉上帘子。

  她做好这些之后,后面一阵窸窣的声音,老乞丐这时候跟了上来,喘着气,的确,欲望的血液跟爬楼梯的脉搏让他有点受不了,他毕竟大阿珍五十岁了。

  阿珍站着,她款款的放下手提袋,老乞丐眯着眼看着后背路灯投射着这件美丽的尤物,实在太美了,但老乞丐毕竟年纪大,他的观赏角度还是趋于保守,看着阿珍白色衬衣露出微微线条的乳沟,顿时有点接受不了。

  他一时间看着这个女神,不知道要从何下手,倒是阿珍话说了“站着干嘛,门,门关好”

  阿珍兰花芬芳的开了口,很轻盈的声音,房间内只有他们俩,很好听的魔音将老乞丐带入了房间内。

  老乞丐吞了下口水,嘿嘿笑了:“好看,好看”看着站在沙发边的阿珍,老乞丐突然莫名的勇气走了过去,不,应该是半冲了过去,犹如一只醒了的老狮子,晃着垂着两个丑陋铜铃的老狮子。

  老乞丐死死的抱住阿珍,温暖的少妇体温传在自己身上,他此刻死也不会松手,就抱住阿珍,阿珍给他抱住,一种雄性的感觉让她感受非常,最近她实在太寂寞了,她虽然有需要但她很少自慰,偶尔真的忍受不住,她会在洗澡的时候,用花洒一遍又一遍冲着自己的下身。

  花洒的水她会调整成一股水流那种,冲在自己的阴蒂上,很有快感,一手按住自己丰满但绝对一手也抓不住的乳房上,热水的水汽昇华在厕所内,让她暂时的舒缓了性欲的需要。

  此刻,老乞丐的双手紧紧抱住阿珍,阿珍有了花洒不可以给于的那种安全感,她看着老乞丐白发苍苍的头犹如小孩一样在她乳沟中左右来回蹭着,不禁好气又好笑。

  “别急,慢慢来,嗯……乌……慢点……”阿珍看着这头老狮子的爆发,她怕衣服给老乞丐扯坏了,她伸出雪白的玉手,一手犹如摸着小孩一样的摸着老乞丐的头发,一手伸到自己的背后。

  她的白色衬衫已经给老乞丐顶了上来,老乞丐犹如一头找着吃的饿慌了的暮年狮子,他张开满是烟臭味口气的嘴巴,用牙齿咬着阿珍的乳罩带子。

  衬衫很碍,阿珍伸手从背后单手解开束缚在身上裹着自己两只小白兔的内衣扣子,老乞丐不懂怎样解开的,每次都是凶巴巴的硬扯让阿珍很头疼,所以她先解开,不然又给扯坏了。

  老乞丐这时候有点迷糊,他不知道阿珍的动作,他只知道阿珍的内衣跟往常不一样,太紧了,他根本不知道阿珍为了迁就他,每次找他都会穿上那种学生型的内衣,所以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这时候,老乞丐突然发现乳罩带子松了一下,他以为他扒开了,赶紧继续用长着舌苔的舌头带着腥臭的口水一直往里面舔,发出吼吼的声音,不说还以为是一头老野猪。

  阿珍这时候没有办法,一手在后面面对突然一股向前来的劲儿,她一下子也站不稳,就顺势坐在了沙发上,上身的一个纽扣也因为突然奔跳出来的两只大白兔给崩掉了。

  阿珍这时候也不顾仪态了,她急忙稍微向上顶住拱着自己的老乞丐,她一手将自己的白色衬衫拉了上去,犹如脱毛衣一样脱了,老乞丐才不管这些,看到阿珍如此主动,心里只顾着找那两个久违了的葡萄。

  “嘤~~~”阿珍感觉自己的乳罩给老乞丐扯了开来,她正脱掉衬衫,一时间自己的胸脯一凉爽,两个半弧形的乳房顿时雪白雪白的跳在胸前,老乞丐这时候不禁呆了一呆,真他妈的美啊,这不是自己在街头捡来的那本画册上的仙女吗?

  两个乳头给老乞丐一抓后,凹下去的慢慢站立了起来,是的,慢慢站起来,还没有充血所以粉红粉红的,阿珍平时出门都打伞,因此皮肤雪白的衬托下格外吸引每一个若看到的男人都会感觉喷血欲张。

  阿珍这时候才看到充满血丝的老乞丐,脸上的皱纹似乎比以前更多了,而牙齿好像也有掉,这是长期没有补钙才这样,头发应该好多天没有洗了,身子也应该是的,好在现在秋天乾爽,对了,他不能洗澡的,因为伤口刚好,一想到伤口,阿珍面对这个臭熏熏硬是半趴跪在自己面前的老乞丐一阵心疼,善良的她又开始自责起来。

  老乞丐看着阿珍因为害羞而并拢在一起的大腿,他无计可施,只能趴在地上上身使劲的往前拱着,就差那麽一点,两个珍馐就在眼前。

  阿珍想着想着,眼睛不由得湿润了一下,同时她看到老乞丐的动作,不由得扑赤,声音很温柔“干嘛呢,你干嘛呢,又不是不给你”

  “呵……吃,好吃……”老乞丐喷着浓浓的口气。

  阿珍的乳头很敏感,这个敏感除了阿珍就是老乞丐知道,他知道控制了阿珍的乳头,只要让她的乳头舒服,他想干嘛就干嘛,他很清楚,擒贼先擒王,他必须先拿下。

  他此刻不够长,伸出长长黑指甲的手一下子按住阿珍那个警钟一样的乳房上,阿珍平时有走路运动的习惯,因此乳房很健美,十分有弹性,走路的时候上下动作十分诱人,她没有穿内衣的时候就这样了,所以她对自己最满意的就是这对美丽的胸部。

  一下子让老乞丐抓住,阿珍不由得略微惊呼,老乞丐更加热血沸腾,他的指甲直接戳中阿珍乳头凹下去的那个点上,一下子阿珍身子猛地网上一拱,两个乳头顿时呼吁而出,阿珍的双乳在阿珍自然的拱上来行成美丽的两个弧形,好一副矫惹的画面。

  阿珍受不了老乞丐这麽一戳,犹如点到穴位一样,阿珍刺激着,她双手撑在沙发,她使劲的让这两个饱满的奶奶拱给这个玩弄自己的老人,她使劲的送了过去,她犹如渴望喝水的小白兔,她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老乞丐没有任何怜悯的感觉,他对于她,还是有一种顾虑,特别是上次老徐头那个眼神让他一直耿耿于怀,他前几天刚好碰上老徐头,走过去对他一吐口水,平时若其他人这不算什麽,但这人是老徐头,是拥有阿珍的男人。

  他此刻拥有着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此刻乖乖的犹如小兔子缩在肮葬的沙发上,露出雪白雪白的乳头欢迎着这个老头的光临,他一边想着一手捏住这个小葡萄,然后用力的往上扯着,阿珍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上拱。

  阿珍的乳头并不大,在警钟一样的胸脯总犹如一个小按钮,这下让老乞丐一扯,她不禁口中一阵惊呼,她虽然知道老乞丐会这麽做,她也不知道老乞丐为什麽最近这几次都喜欢这个动作,她只能乖乖的配合。

  她犹如一只给臣服的小鹿,她面对这个老人,不,她面对这头老狮子,她只能臣服,她泪水打着眼眶,这次不是爱惜老乞丐而是疼的泪花,但她毫无法子,她只能任由这个臭男人,在她心中不由的咒骂着,但内心深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她的确是心甘情愿……

  老乞丐没有理会那麽多复杂的心思,他觉得这样就是在间接对着另外一头狮子的示威,虽然他不知道那头狮子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在他这一块领地上了。

  红着双眼的老乞丐狠狠扯了好几把,这时候阿珍受不了了:“求求你别再扯了,我好疼,疼啊,别扯……啊……啊……疼啊……”阿珍双手无力摇头抗拒着。

  在逆境中阿珍的内裤已经有湿润的感觉,阿珍不知道,但她虽然很抗拒这个行为但她又接受这个行为,她不知道,她平时视为最宝贵的胸脯如此给老乞丐糟蹋就会有如此效果。

  阿珍张开眼睛看着双眼发红的老乞丐,她真的臣服了,她将头歪了过去一边,她张开了双腿,她想让老乞丐跪得舒服点,但她没想到老乞丐这时候已经失去理智了。

  咔一声,一口浓痰直接呸到阿珍美丽的胸前,黄色的老年人的浓痰在昏暗的灯光并不起眼但声音配合滚烫的感觉让阿珍奏起眉头:“你,你怎麽啦,怎麽吐人家麻……”阿珍感觉有点害怕,平时若说吐痰是有的,但是因为做爱的时候她下体没水来辅助一下,但现在老乞丐是直接吐在她美丽曲线玲珑的胸前,特别是那口浓痰挂在她的乳头上。

  老乞丐这时候咧开嘴嘿嘿一下:“我的,我的,你是我的……”老乞丐犹如宣布封地的贵族,看着这篇肥沃的土地,听着老乞丐,阿珍一下子明白了,他对她有强有霸占欲望的行为,阿珍内心突然感觉对这个老头莫名的原谅。

  她伸出手喘着气摸着老乞丐,心疼的说:“最近,我都忙,没看你,对不起”,她犹如善解人意的妻子一样摸在老乞丐的脸庞,她完全没有对老乞丐这口痰有任何排斥,她反而呢喃着抱住老乞丐的头往自己身上靠。

  老乞丐一看这娘们竟然接受他吐痰,这种雄性的霸占犹如在电线杆撒尿的狗一样,他随着阿珍的环抱低下了头,他一口咬住阿珍的乳头,舌头犹如一条毒蛇一样上紧紧缠绕住这块美丽的玉女地。

  他心里乐开了花,老徐头,操你妈的,这口痰,老子直接吐在你女人身上了,哈哈哈。

  阿珍当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还是心理激动的让老乞丐用厚厚的舌苔一遍又一遍扫在自己的乳头上,老乞丐的舌苔很厚,浓痰很滑,雪白的乳房犹如棉花糖一样,刺激着阿珍的肉体。

  “啊……啊,呼……唔……啊,别咬,啊,别顶进去啊……啊。”阿珍很矛盾又舒服的享受着。

  犹如拱食的老猪,老乞丐哼哼哼的扫着自己的地盘,阿珍的双乳,乳尖都是老乞丐的口水,“唔唔唔……好吃,快,女人,你是我的,我的……”老乞丐不满足地盘,就差那麽一句话。

  阿珍听了很刺激但又有点羞涩,叫他什麽呢,叫老公?但不是啊,叫哥哥?叫爷爷?阿珍在性欲中思考着,但酥麻的感觉冲击着,“啊……我的……我的男人,我是你的……啊。”

  “我的,对!给我生个大胖小子,生一个……”老乞丐喊叫了。

  “啊……不能,我……啊……好……我……给你……别咬啊,我生,我生……”阿珍彻底给征服了。

  这时候的阿珍,内裤已经湿透了,她甚至小高潮了一次,她打着哆嗦,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但她是心甘情愿的配合老乞丐的。

  老乞丐很满意,阿珍的两个乳房都给征服了,这时候两个乳头充满了血昂首高高的挺拔着,外面黄色的灯光照射着雪白的肉体,十分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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