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男装少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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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继续要求20个回应。

  :睡眠不足了半个月……ORZ

  :为免老狗变不出新把戏,本回封印‘都敏俊旁观歹角轻薄女角’这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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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笛秀才余鱼同’的进化版,‘魔笛兽才余鱼同’现身了﹗”

  少年书生,长身玉立,风流英俊;眉宇嘴角,却带邪气,拖着一支与身齐高、头幼尾粗的诡异巨笛……《书剑》的‘红花会’十四当家余鱼同,亦步带走香香公主的‘黑白无常’后尘,变成歹角了?

  搂我颈肩,坐在我大腿上的男装少女李沅芷,虽然浑身酥软,但一遥望见余鱼同,仍是恨恨的道:“余鱼同﹗终教我找到你了﹗”

  余鱼同摇摇食指:“是我故意暴露行踪,师妹你才找得到啊﹗”

  “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弑师奸贼﹗居然和张召重联手,杀死马真师伯﹗”

  “我不过是染指骆冰不遂,师父就煞有介事,要清理门户,我杀他只是出于自保﹗倒是你呀,竟直呼‘火手判官’的名讳,连师叔也不叫一声?”

  “呸﹗张召重身为汉人,却甘作满清鹰犬﹗你与他狼狈为奸,都是我武当派的败类﹗”

  听这对答,这世界的余鱼同虽再非‘红花会’中人,还是跟原作一样,对骆冰心怀不轨,更踏上有异于小说的弑师不归路;而李沅芷却没如原着一般,继续苦恋他了……

  很好﹗我本就对女扮男装挺锺意的;再加上刚才这一番轻度亲热,让我决定把李沅芷也列入追求名单啦﹗

  “唉,师妹你还好意思说我?”余鱼同侧头奸笑:“我都没对骆冰怎样呢﹗可你刚刚却被这红头家伙,大亲小嘴,连搓奶子啊﹗可别跟我狡辩,在衣服外摸不算摸哦﹗”

  “住、住口﹗是你用笛声卑鄙暗算,我、我和他……才会着了道儿……”

  ‘魔笛兽才’自豪地单手舞动巨笛,举重若轻:“此乃‘宝亲王’赐我的‘狩猎笛’,魔音惑人,让我狩猎了不少女人呢﹗哈哈……”

  “你自命名门正派?我就令你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看你又将自己置于何地?”他斜持巨笛,演奏起来,魔音赫然宛如男女交欢之声,传入耳里,教人喉干舌燥,满脑绮念——

  白帽子、白马褂、白长衫的男装少女,看在我眼内,既秀美,又妩媚;想来此刻我看在她眸中,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听着笛声,四目交投,我俩分开未久的唇片,慢慢凑向对方……

  适才不知情,是一回事;当下既知是姓余的阴谋,又是另一回事﹗我再想揩油,也不会遂他所愿,成为败坏李沅芷名节的帮凶:“不行﹗沅芷……我们不能……再中计……”

  想来笛声是主力针对少女,她受的影响较我更深,两睛湿亮、双颊桃红,吐息如兰,缓亲向我:“可是,陈浩南……我好想……亲你……”

  玉女主动献吻,教我怎推却得了?不禁迎接樱唇,任她轻亲:“啜……”

  “红发小子﹗少装正人君子了﹗给我像刚才一样,摸她奶子呀﹗”余鱼同见我尝试反抗,不怒反笑:“不合作?无妨﹗反正男主角本来就不是你﹗”

  他挥笛横砸,把我连人带椅轰得往后飞开;再笛柄一挑,将茫然若失的李沅芷,送到那四个基佬护卫脚下:“喂﹗你们四个,好好搞她一下﹗”

  “呃,兽才大人,我们都是搞基的,你既然叫她做师妹……”

  “做人要懂得变通呀﹗我来帮你们一把——”

  ‘余鱼同演奏乐谱’拗弯为直‘﹗所有基佬变得喜欢女人了﹗’

  不只四个护卫,场内几十对男男情侣,全都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吞着口水,胀了裤裆,纷纷朝着卧地的李沅芷靠拢﹗

  ‘余鱼同演奏乐谱’催情强化‘(小)﹗李沅芷更加动情了﹗’

  ‘嗄、嗄……’娇喘细细,仰天瘫躺,李家小姐一身白衫,如待宰羔羊,引人垂涎……上百个男人成圈包围,只待谁人率先出手撕她衣服,就地正法﹗

  ‘余鱼同演奏乐谱’麻痹加倍‘﹗玩家动弹不得了﹗’

  可恶﹗又要我眼睁睁看着她被男人狎玩?臭计算机你就没其他套路啊?而且这次足足有一百多人﹗要上演‘人间废业’么﹗

  眼见有第一个男人蹲下来,伸手就要解开李沅芷的马褂……她急怕得哭出泪来,大声惊叫:“师父﹗救我——”

  危急关头,封锁出入口的‘断龙石’忽地向上升起,现出来的那扇大铁门,被猛力从外撞破﹗

  那把守的光头大汉连人带门,如断线风筝般横飞进来,口吐鲜血,不省人事﹗

  伤人破门者,正是手持‘白龙剑’的李沅芷恩师,武当派名宿‘绵里针’陆菲青﹗

  “徒儿莫怕﹗师父来了﹗”陆菲青乍见大群色狼包围女弟子,面色铁青,沉声暴喝:“一干宵小,全部滚开﹗”

  右手‘白龙剑’,左手‘芙蓉金针’,近刺远打,才两招就放倒了两个基佬﹗

  陆菲青降临,余鱼同阴险冷笑,却不迎敌,倒退几步,隐没于黑暗中,笛声再起——

  ‘余鱼同演奏乐谱’攻击力强化‘(大)﹗’天基一百零八星‘的战力提升了﹗’

  天基星?一百零八人?是脱胎自梁山泊众好汉?那岂不是相当好打?

  “哼﹗不是人多就管用的﹗”陆菲青精擅武当‘柔云剑术’,此剑术一经发动就连绵不断,在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跟着就来,如柔丝不断,春云绵绵……‘白龙剑’瞬间便串烧了一堆基佬﹗

  据原着他都五十九岁了,真是老当益壮﹗刹那间,所有人都无暇非礼李沅芷了,她暂时得救啦……

  不﹗有一个身穿清廷红衣军服的家伙,突然于漆黑中出现,矮身一把抓起李沅芷,迳向陆菲青冲去﹗

  此人四十多岁,气派威武,双目如电,太阳穴高高凸起……系统标示姓名是‘火手判官张召重’﹗

  糟﹗这家伙在《书剑》里,虽是陆菲青的师弟,但武功却还在他之上;当下手上更多了个人质——

  “师弟?”陆菲青察觉之时,张召重已然欺近,他左手抓着李沅芷作盾,挡在自己身前;右掌五指大张,掌劲疾吐,竟打出……熊熊烈焰?

  喂﹗‘火手判官’,可不是真的双手能烧起来呀﹗

  张召重的火掌,重重拍中李沅芷背心,也不知她伤势如何,猛地飞撞向陆菲青;陆菲青匆忙左臂一揽,接住徒儿,右手的‘白龙剑’却因分心而被张召重格飞﹗

  “嘿﹗”张召重乘机绕到陆菲青身后,一双火掌齐出,正中他背上空门,烈焰燃烧:“熊~~”

  但火劲并没烧伤两师徒,而是诡异地——没入两人体内?

  张召重得逞奸笑,不追击不缠斗,再藏身于黑暗里;余鱼同的笛声亦沉寂了,所有基佬全退到一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陆菲青不虞有它,乘虚察看怀里弟子的伤势:“沅芷﹗你感觉怎样?”

  “师父,我身子……好烫﹗”本就被魔笛催情的李沅芷,吃了张召重的火掌后,看来不痛不伤,只更加……欲火焚身:“你……你抱我﹗”

  李沅芷藕臂环抱师父,胸顶腹贴,比刚才待我放肆更多;一时间陆菲青竟推她不开,自己亦面红涌汗:“张召重﹗余鱼同﹗两个卑鄙小人,做了甚么手脚?”

  两人俱不现身,于暗处笑得不怀好意:“师兄,我新练成的这门邪功,名唤‘欲火手’﹗”“师叔、师妹,就让我俩见证,两位有多师徒深情吧?”

  答案……从余鱼同方才的说话,呼之欲出——

  ‘是我故意暴露行踪,师妹你才找得到啊﹗’

  ‘你自命名门正派?我就令你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看你又将自己置于何地?“

  ‘不合作?无妨﹗反正男主角本来就不是你﹗’

  难怪那‘断龙石’会适时升起,让陆菲青攻进来﹗打从一开始,余、张两贼就不是要李沅芷和我亲热出丑、也非想让她被众基佬亵玩这么简单﹗以徒作饵,诱师中伏,他俩的毒计,由始至终,是要——

  陆菲青和李沅芷……师徒乱伦苟合﹗

  “沅芷﹗收敛心神﹗”陆菲青一边忙于自控,一边急忙握住徒弟双腕,不让她再依偎近身:“快运气行功,镇住妄念……”

  ‘余鱼同演奏乐谱’催情强化‘(大)、’理智减轻‘、’礼法道德无效‘﹗李沅芷、陆菲青都受效果影响了﹗’

  “师父……我好难受﹗”李沅芷两手受制,头颈却是自由,凑嘴向前,便朝陆菲青的耳脸,乱亲一通……

  我刚刚怎么亲她,她如今就怎么去亲陆菲青……处子之身,本该不懂的,到头来,我还是当了余鱼同的帮凶﹗

  “沅、沅芷﹗”陆菲青大惊,忙松了徒儿的手腕,似想掌掴下去,但又怎下得了手?犹豫瞬间,反被李沅芷抓起双手高举,阻她不了——

  洋溢青春气息的红唇,毫不怕臊,如绵密雨点一般,不断落在饱历风霜的皱纹上,亲遍额头、面颊、耳际:“师父、师父……”

  一声声‘师父’,不过无意识的呢喃,可她近在陆菲青耳畔诉说,吐气生风,形同挑逗,立教他浑身一震:“沅芷﹗住手——”

  眼看他似欲发劲挣扎,魔笛又先发制人——

  ‘余鱼同演奏乐谱’麻痹加倍‘﹗陆菲青使不出力气了﹗’

  此消彼长,李沅芷得以随心所欲,唇吮耳珠、舌钻耳洞,都是我曾用在她身上的伎俩……只听得陆菲青的气息,粗重起来……

  “徒儿想亲师父……”女徒嗲声嗲气,状似撒娇般索吻:“师父,你让我亲……”

  陆菲青四肢麻痹,只能勉力移嘴,避开万分主动的惹火桃唇:“沅芷……你快冷静下来……莫要遂了对头所愿……”

  “师父,你不亲我……那你行行好……摸摸我﹗我胸脯里,像有把火……”

  讨吻不成,李沅芷挺起白色马褂前襟,玉手拉拉扯扯,硬是逼得陆菲青顽抗的右手,按在她胸怀上;不止按住,她还以手把手,带动他轻轻握捏、磨弄:“哎……”

  皱皱的手背颤颤欲撤,却被柔荑压住缩不了手……她那恰好能收藏于男装下的玲珑鸽乳,大小合宜,软软绵绵,早前教我流连忘返;陆菲青也是男人,被动地摸着马褂胸口,神情矛盾……

  “师父……你摸得我……好惬意﹗你让我……亲你嘛……”俏脸情动泛红,水眸春意荡漾,丹唇灼热似火,陆菲青顷刻间似是懵住了,终遭爱徒吻中嘴巴——

  但名侠犹存理智,双唇闭紧,不让门下越雷池半步;偏生那樱唇耐心倒好,不绝横移厮磨,尝试叩门:“你张开嘴巴哦……师父……”

  唇磨不成,舌功初动,丁香辅以甜津,滋润男性的唇片:“刚才陈浩南他教了我……如何亲嘴……师父我演给你看……”

  陆菲青皱眉闭目,上下唇终告失守﹗李沅芷便把我教她的,用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啜……”

  水嫩幼唇,衔住年迈的人中;稚龄小舌,舔过半百岁的门齿;未满双十的少艾,倾吐香津,混和花甲老人的唾涎,陶醉眯眼,湿吻作响:“啧、啧……”

  李沅芷边吻边推,陆菲青倒退至背贴墙壁,无路可逃……我倒在白长衫脚畔陷于麻痹,但她视而不见,只顾着深吻严师:“啜、啜……”

  未几,但见老者的舌尖,卒被勾引出来,动摇地与稚女于嘴外缓缓交缠……这世上毕竟没有多少个柳下惠,何况他惑于魔音,势难坐怀不乱——

  陆菲青的舌头越伸越出,直至整根外露,由慢而快,跟李沅芷的香舌打得火热,活像再也分不开:“雪、雪……”

  他被她按在马褂上的右掌,亦从死板僵硬,变成松弛摊开,配合女徒的引导,旋转轻搓,感受起衣服下的小白兔来……

  “啜……师……啧……父……”努力调情,终得回应,闲着的另一只小手不甘安份,垂探师尊裤裆,摸索、寻获,斗胆地用掌心裹住,上下磨擦﹗闺女之身,理应不晓得如此,都怪我刚才猛顶她腿间,教她意识到男子兴奋处所在……

  立听得陆菲青闷哼一声,裆部逐渐隆起﹗裤上纤手,亦从纵移,改作打转,令勃起的下体,膨胀得更粗更长……

  我仰望头上,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李沅芷越趋纯熟的素掌,正在雄性的凸起处,百般抚弄;继而是小妮子的白马褂胸襟,已被师徒的两只手,搓捏得皱巴巴的;最高点则是二人唇齿相依的嘴巴,只见陆菲青的舌胎,由被动、变配合,甚至,反客为主——

  ‘绵里针’虽然一把年纪,没有娶妻,但想来未必就是童男,青壮时闯荡江湖,或早已经历过男女之事……果然随着欲念上升,他彷似重拾雄风,唇吸舌卷、掌攫指爪,叫未经风月的雏儿彻底招架不住,几欲软倒……

  “师父……”春眸乱瞥,正好瞧见身后的一张大圆桌:“我们……躺下……”

  陆菲青雄兽般应了一声,手一推、脚一跨,便让李沅芷仰卧桌面,自己则俯趴于她身上——

  魔笛再响,这趟并非曲音,纯属劲风﹗劲力拂过二人身上,风化衣物,两套清代男装裂纹处处,濒临粉碎……

  视角所限,我躺在地上本该眼不见为干净;可恨有两个基佬似受余鱼同指使,把我扶起来站在桌畔,继续旁观——

  “裂~~”李沅芷上半身的白马褂、白长衫先行崩散,如蛋壳般片片剥落,现出一身白滑如水煮蛋的无瑕柔肌——

  少年般的纤幼体格,却长着少女独有,小小圆圆、涨涨鼓鼓的奶白馒头;两个馒头上各点缀有一颗嫣红的相思豆,白里衬红,画龙点睛般夺目;我这局外人都看得不欲眨眼,当事者的陆菲青,更是低头瞧得痴了……

  “师父……”魔音令处女不知廉耻,没有以手蔽胸,反环抱陆菲青项背;一抱之下,另一件清装亦块块飘飞,露出花甲武人老而未衰的结实上身……

  早前执弟子礼替师父老实搥肩的双手,此时不老实地婆娑他的裸颈肩背;玉掌加身,更教陆菲青按捺不住,两只老手礼尚往来,初握乳馒——

  “丫﹗”李家千金敏感嘤咛,雪背上挺,一对B罩杯乳房彻底仰贴雄掌,两者紧密如无缝天衣;指掌触感自是妙绝,武当宿老不忍松手,掌背十指一放一收,一揉一捏,细搓奶馒儿……

  李沅芷时摸虎背,时摸熊腰;陆菲青双掌攫胸,指缝夹蒂,教那两颗艳红的相思豆,顷刻便茁壮成长……男女四手,互相爱抚,将彼此高涨的情欲,数倍引燃……

  陆菲青益发把持不住,上身两手弄乳,下身裤裆紧抵对方裤裆,磨擦起来……双方的外内裤子早风化了,不堪一击,应声磨碎:“勒~~”

  下半身的鞋袜裤子,如落花般吹开,李沅芷自脚趾头到大腿根,再无寸缕;陆菲青的裤鞋亦刹那间星散,成了全裸之身——

  细细趾头、小小玉足、长长美腿,有待长成的少女,下肢并不丰满,却是秾纤合度;耳顺之年的老汉,半生习武,腿直臀实,胯间斜勃起的那一根,更是老而弥坚……

  仰躺木桌的小姑娘,唯一衣物,只剩头上白帽;秀发仍编成长辫,保持男装,但满面春意的脸蛋、动情起伏的胸脯,在在是诱人的少女情态……这男装少女的全裸容姿,着实太吸引向来喜爱‘女扮男装’的我了……

  可当下伏在她身上的,却非我,而是陆菲青﹗玉体横陈、满目娇嫩、扑鼻芬芳,被唤醒的雄性本能,一发难收——

  “沅芷……”陆菲青轻抚稚颜,语气再非长辈的慈祥,而是男人的温柔;李沅芷朦眸仰视,目光亦不是崇敬师尊,而是痴痴地凝望一位男性:“师父……”

  “啜……”‘绵里针’首作主动,俯吻‘红花会’的三当家……已非破禁初吻,两人未有徐徐慢亲,一来就唇开舌吐,激烈深吻:“啧、啧……雪、雪……”

  陆菲青隐性埋名,收徒这八年来,不近女色,长年抑压;李沅芷年幼失怙,视师如父,多少有点恋师情结……若非如此,他俩岂会如斯轻易,双双被魔音宰制?

  吻够甜嘴儿,师父沿着爱徒雪白的下巴、粉颈,迳直朝看来非常可口的两颗小奶子亲去;右手抓住一边,嘴巴含住另一边,大啖品尝:“雪、雪……”

  右掌勤快揉胸,如搓面团;唇舌馋嘴吮乳,像吃人奶;李沅芷初遭吻胸,酸痒麻爽,兼而有之,双掌摸着恩师后脑,怡然低吟:“哎……”

  两师徒深陷情欲漩涡……不,比起师徒,他们此际更像一对……恋人……

  “嗄、嗄……”大吃玉乳,刺激性欲,陆菲青腿间的阳物,彷佛十成兴奋,硬得血脉浮现﹗至此,失控的事态,再不须要余鱼同的魔笛来推动——

  陆菲青铁掌两抓,赫然逮住闺女玉腿,摆布如翻转青蛙般大大掰开﹗未嫁人儿,不雅地劈腿露阴,一小撮乌溜溜的耻毛下,紧闭的樱色峡谷因着魔音、前戏,早情动渗蜜,滋润湿滑,为处子破身,作好准备……

  “师父……”李沅芷螓首遥望,眼迷腮红,未必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甚么;却莫名地晓得,自己想要甚么:“徒儿……下身……好空……好空虚……”

  女徒可怜求欢,宣之于口;满眼红筋的陆菲青,深深吸气,老手便粗鲁地紧抓李沅芷左右腿弯,猛地挪腰挺臀——

  呜﹗之前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得保贞操,来到李沅芷身上,终要失节了吗——

  却见那凶器般的啡肉色男根,并未一举叩关,只紧贴在自重闭合的大小花唇外,水平地前进、后退……

  他这是要为女弟子,作最后的暖身?抑或残存一点理智,犹豫着不要作出武林不齿的罪行?

  “喔﹗”虽尚没真个销魂,可外阴毕生初触雄茎,已够李沅芷消受,裸肩立时打个哆嗦;蓬门暂未为君开,但娇阴柔肉,摩擦棒身,亦爽得陆菲青低吟一下,持续动棍——

  五六寸长、近两寸粗的大肉棒,前后前后,来回掠过合成一线的大阴唇;一条热棍,反覆撩拨,教苞蕾渐绽,花卉微开……

  外唇充血,稍为外翻,现出里侧更粉红、更娇小的内唇儿来;那话儿挤开花外瓣,压住花内瓣,又是一番如风进退,挑逗得穴口源源淌出花蜜,染得命根子水亮反光……

  阳物沾湿,来去更是顺畅,不住滑过外内花瓣,骚扰蜜穴,搾出更多爱液……真的难以分辨,这是陆菲青身心犹在挣扎?或是只属最终的前戏?

  “嗤﹗”黑暗中,蓦地响起余鱼同不满的哼声,随即是一连串催情、催促般的笛音——

  魔音咄咄逼人,直如压垮骆驼背的最后一根稻草,两师徒无形的理智弦线,终被一刀两断——

  “师父……你快……进来﹗”阳茎总过玉门而不入,李沅芷被吊足了胃口,苦得抬起屁股,翘阴相邀:“快……进来﹗”

  “嗄呀、嗄呀……”陆菲青早就憋到极限,只死忍住不作插入;但随着女体仰起私处,角度骤改,龟头每次突进,都几乎会撞入小阴唇,险象环生﹗

  好、好险﹗他差一点就进入她了﹗每一记突刺,都看得我心脏七上八落……

  “滋~嗤~﹗”再三磨擦,牝穴口处,津蜜都被磨得起了泡沫,拉出牵丝;肉杆圆周,肿胀欲爆,持久挺进的龟头,马眼敞开,渗出黏液……男人交配的欲望,再也无法遏止﹗

  倏地,此前始终未曾对准的雌雄性器,终于不再缘悭一面﹗鸡蛋般大的怒勃龟头,正面顶住花穴穴口;龟冠紧贴两块小肉瓣,将本成纵向一线的小肉缝,大大地撑成圆圆一圈﹗

  只待陆菲青送棍前刺,长驱直进,即能夺去李沅芷的处子之身,师徒乱伦﹗

  悬崖勒马呀陆菲青﹗李沅芷的下半生幸福,全在你一念之间﹗

  可任何男人,来到这箭在弦上的地步,绝对不得不发——

  陆菲青额泛青筋,满面火红,狠狠咬牙,使劲把李沅芷的两腿掰得更开,鼠蹊毅然往前一挺——

  “轰﹗”震天价响,这建在地下的暗厅,室顶上方,突然穿了一个大洞?

  巨响震撼,似是抵消了入脑魔音,陆菲青一惊之下,龟头失准,往上刺了个空,不巧撞中半藏半露的阴蒂,精关终告失守,一连好几大泡精液,断续地射得李沅芷小腹、肚皮斑斑驳驳,一片白渎﹗

  与此同时,薄皮下那敏感至极的小肉粒,遭龟首重重一顶,李沅芷亦攀上了人生首次阴核高潮,裸躯震颤,失神晕死过去……

  另一边厢,厅顶被从上方钻穿,乍见一大一小,两股鸳鸯刀气,俯冲而下,转折攻向阴暗中的张召重、余鱼同﹗

  彩雀刀气中,隐约有一道女性身影,系统文字标示:‘红花会总舵主鸳鸯刀骆冰(已离婚)’﹗

  骆冰……已离婚?﹗

  “哈哈﹗骆冰﹗你来迟一步啦﹗”

  “难道你能用双刀,堵住手下万众之口?”

  依稀见到墙上打开暗门,张召重、余鱼同一边倒退进去,一边挡架鸳鸯刀气的追击;魔笛主人一走,所有基佬全数晕倒在地,我的麻痹状况亦解除了……

  吁﹗有惊无险,李沅芷总算保住清白……

  且慢……‘难道你能用双刀,堵住手下万众之口?’这句话,是甚么意思?

  骆冰手下的万众,自然是‘红花会’——

  “三当家?”“三当家﹗众姐妹的后援来了﹗”入口外,众声喧哗,脚步嘈杂;圆桌上,陆菲青脱力昏厥,全裸压在同样赤裸晕死的李沅芷乳上;她的肚腹,遍布白浆;他的马眼,兀滴余精……

  我想跑过去,触碰他俩跟我一同隐身,但已经来不及了﹗怎、怎么办?他两师徒的名节,注定全毁了﹗今后有何颜面立足江湖,甚至活在人世?

  “三当家﹗”“哇﹗”“是陆老前辈?﹗”“他怎么跟三当家……”“他们……不是两师徒吗?”

  数十名‘红花会’女将相继闯入,惊见桌上叠在一起的两条肉虫,都瞠目结舌,面红哑口……

  ‘红花会爆发师徒乱伦性丑闻﹗士气急挫90%了﹗’

  打击‘红花会’军心,这才是张召重、余鱼同之真正目的﹗再加上福康安的美男计,这《书剑》线的敌角,智商明显提高不少……

  幸亏我及时变作透明,掩人耳目,不让丑事走向更加复杂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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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西达:所以新套路就是‘都教授旁观忠角轻薄女角’﹗哈哈哈……

  :可惜一早弄死了向问天,不然他跟任盈盈也满适合这新戏码的……

  骆冰:老娘‘已离婚’又是怎么回事?

  周绮:我这二当家又甚么时候登场?

  柏西达:次回﹗〈铁胆花娘〉﹗闹完基BAR,再闯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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