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丝挽髻,金环束发,一身葱绿劲装的黄蓉,虽曾跟我三度欢好,但提起那回事来,肌肤胜雪的玉颜还是淡淡一红:“英儿体内的玄冰寒劲,只能靠你男儿之身的先天阳刚……精气,方能化解。”
“这、这样不妥吧?”我没来由地结巴巴的,乱摇双手:“太、太不尊重她了﹗你要我……迷奸程姑娘?”
“看你说得那么难听﹗英儿不会昏迷太久的,等她醒来……你自己问她意愿。”黄蓉疼惜地替晕倒的女弟子拨开遮面乱发,皱眉不解:“你俩离开襄阳后在闹甚么别扭?英儿分明对你倾心,可刚才我说要你……救她,她居然宁死不从,一口回绝?”
我当然不会自揭跟陆无双好上了:“这个,一言难尽……”
“好啦﹗大战当前,我无暇管你们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还呆站着干吗?快抱了英儿,到安全无人之处去﹗”小儿女的情情爱爱?说得好像很世故成熟,其实你也没大上我多少岁……
抱起程英,娇躯是那么轻盈,难以想象,她适才背负千斤重担,忍辱色诱鹿杖客,千辛万苦,拚命将那鹿角短杖拿到手。我用来遮盖她裸身的蓝袍,正是她在襄阳贴心地送给我的……我却让她伤心难过,惨遭亵玩……
黄蓉不愧是‘女诸葛’,一面跟我说话,一面端详手上的短杖,摸索其中一根鹿角扭动,便找到内藏的‘十香软筋散’解药:“你俩打草惊蛇,我不得不提早攻打这万安寺,但解药既已到手,亦算歪打正着。丐帮、日月神教,还有其它正道人马,正从四面杀进来,你速速去吧﹗”
程英情况不妙,我也不多问了,抱着她走开两步……还是心虚回头:“蓉姐,我真‘救’了程姑娘,你会不……吃醋?”
黄蓉为之气结,打狗棒鞭我屁股:“我在襄阳讲过了,才不会沦落到吃你的醋﹗英儿性命要紧,她有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总算她这一棒打得不重,我再补上一句:“鞑子手下高手不少,你……当心啊。”
听见我关心她,黄蓉嘴角微微弯起:“知道啦,你走时也小心了,回头见吧。”
不敢再拖,我跑出墙上那被降龙掌轰穿的破洞,慎重见起,立时发动隐身技能。
来到户外,天色已黑,只见寺内各处,攻防战异常激烈﹗守军是赵敏手下的黄衣武士及番僧;攻方则有丐帮弟子、黑木崖人马,还有其它正道……
我隐了身,只须小心避开交战中的敌我双方就是……蓦地见到前方银光成圈,一举扫荡多名蒙古武士——
一条银丝缠就的悠长软鞭,鞭端有一枚小小金球,模样甚是美观,但施展开来,却是生人勿近﹗挥鞭者一身紫衫,双眉修长,凤眼樱唇,姿形秀丽,正是昨晚会过的——袁紫衣。
“紫衣﹗这里﹗”听得黄蓉在我背后叫了一声,袁紫衣几个起落,便横空跨过我头上,纤腰削肩,体态婀娜:“郭伯母﹗”
我和程英全身透明,她俩都瞧不见……回头望去,袁紫衣着地跟黄蓉会合,接过短杖解药,听她吩咐:“你轻功不凡,就率一队精锐,强攻那十三级宝塔,让六大派的朋友服下这解药。”
《飞狐外传》的袁紫衣叫《神鵰》的黄蓉做郭伯母?两家是世交不成?不,先不管了,要赶快救程英﹗这万安寺兵荒马乱,该到何处去?回‘曾阿牛客栈’太远了……
喔﹗这里是大都西城,之前庄家三少奶留给我的宅第,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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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程英放到床榻,连盖好几张被子,我匆忙跑去煮水、烧炭。赶回房里,在床畔架起炭盆,用热毛巾敷上她的额头;再抹干净鹿杖客狼口吻过的嘴脸颈肩。但蓝袍下面连抹胸都没穿好,便不敢乱碰……
纵使有炭火提高室温,躺着的程英,手脸肌肤始终冻得发白微蓝,长袍里源源渗出丝丝寒气。淑女本如花高洁,却惨遭摧残,可怜如凋零落英……
“呜……”牙关格格作响,程英冻得发抖惊醒,我忙走到床畔:“程姑娘﹗”
她回过神来,定睛瞧清楚我,气虚力弱,却非常决绝:“你……你别过来﹗我不想见到你……”
“你怪我刚刚救援太迟?我是被那神箭八雄点了穴道,才会……”
“住口……我不要听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适才耻态毕露,她没脸面对我?可我那敢留下她一个人:“你体内寒毒,逼得出来吗?”
程英勉力坐起来运功,却不见有半点好转的迹像。炭火、热水俱无助驱寒,当真要……靠我了?
我嗫嚅道:“黄帮主说,我可以帮你……”
“我不要﹗宁可……冻死,也不要你……碰我﹗”她倔强淌泪,泪水竟在眼角凝成冰珠,鼻孔呼出来的亦尽是寒气。如此下去,只怕必会心肺冰僵……
我跨上床去坐下,从后搂住程英:“让我抱着你吧,这样会暖和一些。”
“放、放开我……”她想挣开,已经有气没力;我忙把握机会赔不是:“这两天你都不愿跟我好好说话,你听我解释好不?我真的好后悔,那天晚上我该先追你的﹗我选择追你表妹,不代表我对她比你更……”
“我不要听道歉、解释﹗”另一行泪水,在程英脸上结成冰痕:“我想听的,是、是……”
女子不想听道歉和解释之时,想听的自然只会是:“我喜欢你﹗那天我们几乎被李莫愁杀掉时,我早就说过了,如今我再说一遍,程姑娘,我喜欢你﹗你别再恼我了好吗?”
“太迟了﹗你纵……喜欢我,可我配不起你了﹗”程英低头啜泣,自惭形秽:“我已被那鹿杖客……玷污……”
“岂有此事?你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
她双手捂面,无地自容:“即使勉强保住清白,可我的身心,都、都变脏了﹗我本打算虚与委蛇,也想令你吃醋难受,却没想到会因他的……撩拨,渐陷渐深,不知廉耻……”
我侧抱程英,让她坐于我大腿上,轻拉开她遮面两手:“正常男女,身体遭受挑逗,都会有感觉的,你莫再责怪自己。就像我喜欢你,会想亲你抱你;如果你也喜欢我,身心便会加倍动情。”
“程姑娘,不,英儿,让我救你吧﹗我不只想救你,我也想……要你。”
我连番表白道歉,温言抚慰,程英哀怨消散,羞眼抬望,已有觉悟:“我不像表妹般头脑简单,毫不知情。你身边早有那任大小姐和白阿绣,可我既……喜欢上你,你以后若……辜负我,那也是我自找的。”
“我的确是……到处留情,但我绝不会辜负你的。”我禁不住轻吻程英脸蛋,她自是玉颊飞霞,但那冻得白白蓝蓝的肌肤,竟因我这一亲,红了一小片,局部溶冰。果然肌肤相亲,能够驱寒﹗
再接再励,连亲俏脸,那一滴冰珠、一行冰泪,亦瞬间蒸发:“英儿,寒气是否稍减了?”
“嗯……”程英羞偏螓首,任我施为。我拨开青丝,吻弄皎洁如月的贝耳,朝耳洞呵送热气。耳根子恢复温暖,更烧红起来,看来把阳刚之气传入她体内,效果更直接有效。头部的洞儿,除了耳朵,尚有嘴巴——
托起下颔,正待吻向樱唇,程英伸手遮掩,再现愧色:“我嘴巴……脏……”
自觉被鹿杖客吻过,不好跟我亲嘴?丧失初吻固然可惜,但我不欲她留下阴影,并不介意:“英儿,我一点都没觉得你脏。你若真觉得自己身子脏了,就由我来吻干净吧﹗从嘴巴到脚尖,我会把你吻个透。”
“都少侠……”程英感动得且喜且羞,垂下小手,仰起红唇相就。我凑嘴覆盖微僵冰唇,伸出舌来,将两片唇瓣舔湿至回复温软。她被鹿杖客调教过,于接吻已不陌生,主动敞开檀口,把我迎了进去——
之前只能干瞪眼妒忌鹿杖客,当下我终可品尝程英的如兰小舌。长长丁香,跟主人一样聪慧,时挑时卷,或勾或引,热切欣迎我的舌头:“啜、啜……”
正吻得热情,她蓦地松开小嘴,又羞赧起来:“我是不太……放浪了?”
“那有?男欢女爱,本是如此。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必顾虑甚么礼法矜持。”
“那我要……好好亲你。这两天我待你过份了,我想……补偿你。”程英的温柔敦厚彻底回归,更数倍奉还一般,细意地吮我唇膜、啜我舌根、咽我津液,比起我在吻她,更像她在服侍我,向我赔罪……
四唇互衔,二舌纠缠,彼此口腔交换吐息,亲到激烈之处,愉悦得两相打个哆嗦。一番热吻,程英粉脸重现血色,想来寒气已消解了三分之一。
顺着下巴,吻落滑溜的咽喉脖颈,我嘴巴横移至裸露香肩,继续以吻溶冰。舌尖向下,藕臂、手肘、皓腕,一一舐湿;及于手背,先挑上大姆指,舔着指根,再将整只指头含入嘴里,仔细吸吮。然后是虎口,食指、中指,依次呵护……
十指痒归心,程英被我细啜葱指,痒乐难分,轻声嘤咛:“咿……”
双臂从肩头至指尖俱被吻遍,我摸上盖住佳人身子的蓝色长袍,眼神相询;程英腼腆地垂下眼睫默许,我便缓缓拉低蓝袍——
玲珑分明的细细锁骨下,程英上半身仅剩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这亵衣早前被鹿杖客刻意用酒水淋湿,此际表面结了一层薄冰。动手摸去,冰片一遇我掌心阳热,顿时溶化为水;丝绸再成湿润,黏贴酥胸,呈半透明之貌。
白绸湿透,铺附胸腰,精工刺绣的青绿竹林间,乍现肉色乳脯;薄丝裹盖两颗蓓蕾,苦于奇寒,吃冻变硬,我见犹怜。一衫之隔,我忙按摩胸怀,予以热暖,爱抚之下,抹胸黏得更贴,微贲乳丘,轮廓尽显;丘顶两尖,透绸凸点……
更欲一窥全豹,我探手到程英背后,扯松蝴蝶结,一边拉下抹胸,一边扶她卧倒:“躺下来吧。”
淑女平躺绣床,上身再无寸缕,两团大小恰宜的朝天白肉,抢先我一步的鹿杖客虽曾摸过,却未尝亲着:“啜……”
俯首吻胸,唇片仿若亲上白花花的棉花糖,既软且滑,微泛体香。阳刚吐息触及如雪柔肌,寒毒立去,乳晕乳蒂俱被解冻,我双唇揩弄下,晕儿再阔了一圈,蒂儿又硬了五分,加倍诱人吃食——
敞唇动舌,舌尖绕着乳晕划圆,逐渐接近中央充血的焦点,舌面一舔,舐上桃色的小肉粒,顺势吸进口里,唇衔嘴啜,仔细品尝。更胜于指掌抚摸的湿热唇舌,使得程英又痒又快,不觉微微挺高胸尖相就,轻吐动人呢喃:“咿……”
阳气细吻,将一对冷冰冰的白包子,温热成暖腾腾的红蟠桃;再走舌向下,舔湿一搦腰身,陆续融雪。现代模特儿般的高挑体态,我两手并握纤幼蛮腰,触感美好之至。蜂腹肚皮,玉肤亦是滑不溜口,舌头沿着洁净小巧的脐洞打转,填钻进去,连挑带舐,教腰肢敏感得不时抬起……
至此,程英上半身已尽数驱寒,尚余下半身——白色下裳遭鹿角短杖割裂,只剩裙头勉强圈在腰际,整幅裙摆左右摊开,露出一双修长美腿;两腿尽处,胯间穿着一条葱绿亵裤,因鹿杖客的指技两度泄身的水迹还未干透,又增添了我连番前戏引出的新鲜爱液……
处子宝贵的第一次,我不急于攻坚,继续吻遍程英全身的承诺,先捧起玉女的左脚。猜拳时她脱了鞋袜,赤着纤纤裸足,五只趾头娇小干净,趾甲修剪得浑圆整齐,透明地映着亮光。
美足当前,我托住脚跟,吻起足心来;舔上尾趾,绕入趾缝,将洁如白蒜的趾头含进嘴里,浅吮深啜;程英脚丫连扭,每逢我换吃新一根脚趾,她便羞乐难分地诉出低吟:“都少侠……我这脚……弄脏了的……丫……”
“没有弄脏,白雪似的呢。”啜湿五趾,顺着脚背自低至高吻去,暖舌抹过悠长小腿,再舐到丰腴大腿,冰劲相继气化成烟,那小小薄薄的绿色亵裤,就在眼前。
我指头伸入亵裤两侧,遥望程英示意,她绯红了脸,却是善解人意,微微抬起臀儿配合,让我褪下裤子——
最后的遮丑衣物撤去,紧致小腹下是一撮形状秀气的油亮乌丝,隐隐约约地屏蔽着少女的禁地。我掌抚耻毛,婆娑瞥看,腿根尽头一片樱色,正是闺女未经人事的那一道肉缝儿……
那一晚在襄阳近郊的小屋,我本想帮黄蓉品玉的,她却保守得连私处也不让我细看……好,现在就来一次‘师债徒偿’——
我跪在程英两腿间,蜷身低头;她察觉不对劲,羞喊伸手,欲要阻止:“那里……你别、别亲……”
“我就是想亲啊。”我两手按下程英双掌,一同放于她大腿两侧,抚贴安慰:“别害羞,来,闭上眼睛。”
程英只得依了,羞脸偏头,合上眼帘。我面朝女阴,先轻吐一口气试探,毛丛受风,动了一动,下面的肌肤,却彷佛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不用怕,会让你舒服的。”
我格外怜香惜玉,蜻蜓点水一般,由上而下,连续轻吻耻丘:“啜……”
程英立刻敏感得叫了出来:“哎﹗”
我跟她四手交握,给予安全感;唇片同时转折向下,细亲外阴:“啜、啜……”
头一趟为女生口交,我双唇小心翼翼,轻轻柔柔,不着力地印上大阴唇外沿,程英未历风月,外侧花瓣色泽淡淡的,自重地紧合成一线。连吻之下,她没那么绷紧了,我便伸出舌来,初舔正中间那一线天——
程英激动得下身一挪,我让舌头沿着闭合的花唇,上下舐扫,渗出唾液,润滑松弛;耐心叩门,未几就获得正面响应:味蕾感到一阵微微酸咸,喜见严守的玉门略略张开,淌出晶莹的水蜜……
迹近玄关的小小唇瓣,比外围的更加娇柔粉嫩;细细的洞口里,依稀可窥见桃红微湿的幼弱黏膜。首次如斯近观女阴,叫我心跳变快,馋嘴起来,马上挺出舌尖,一试滋味——
如同生尝贝类,但这粉红色小嫩肉之柔软鲜美,却胜过任何蛤蚌,舌胎每一下舐舔,它都鲜活地或缩或抖,彷似畏怕;同时又源源分泌津液,似在欣迎……
“别亲……里面……喔﹗”初遭品玉,刺激强烈,教程英再难矜持,不独失声娇呼,我脑袋两边的大腿更是分合不定,腰臀扭摆。成功感油然而生,鹿杖客隔着裙裤亦用手指让她丢了两遍,我也不能落后,非扳回一城不可——
‘玩家使用性精神指令’热血‘﹗输出的阳刚之气增强2?5倍﹗’
“丫、呜……”我口鼻的吹息、唇舌的热度骤增,被细舐的小阴唇和阴道入口,自是更为受用。程英倚赖地跟我十指紧扣,遭我嘴巴覆盖的阴户,想逃避又想逢迎,腰肢反复仰起,明显想要我的蛇舌探入更深……
抬眼遥望,女儿家妙目半睁半闭,随着我口活的快慢深浅,螓首时仰时俯、眉嘴似苦还乐,七情上面,当真好看极了……
“都、都少侠……”程英大腿离榻,玉臀柳腰浮沉起落,显然巅峰将至;我自欲送她痛快升天,舌头一轮快舐穴口,再画龙点睛,首度用舌尖挑拨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儿——
“哎~~”下肢仰起至最高点,玉户紧抵我口舌,湿淋淋的阴津,流遍我嘴角下巴,这口交的愉悦程度,肯定高于鹿杖客的指技呀。
程英骤然脱力,素股落回床上,仰躺着急促喘息;我长身而上,俯望丽人,轻抚脸儿:“英儿,很舒服吧?”
“你、你连那地方都……都亲,太、太委屈你了……”高峰余韵、羞涩不堪,程英红霞满面,蓦地词穷似的,凑唇过来,逐一吻干我嘴畔源于她的花蜜……
垂眼打量,玉人从额脸至足尖,俱已彻底辟寒;身心情动,遍体染成火热的粉樱色:“英儿,我要……进来了。”
“唔……”程英羞哼一声,体贴地微张腿根;我沉腰对准,便让早就亢奋不已的龟头,没入滋润充份的玉穴——
玉关初开,蛾眉绞皱;我吻着眉心,棒头缓缓推进,突破处女的清纯:“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好程英,抿唇憋住,不喊不挣,允许我长驱直进,及至整根肉棒,完全深入幽径,方吐出一声叫痛低呼:“呜……”
痛归痛,可柔和的目光仰望上来,酒窝浅笑,且羞且喜:“都少侠,我是……你的人了。”
“那怎么还叫我都少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程英抚我脸庞,尽诉衷情:“你虽然武功不好,但怀有一颗侠义之心。在襄阳英雄大会挺身抗元;后来又为我挡下欧阳克的毒蛇、抵敌李莫愁……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都少侠。”
“英儿……”少女情怀,坦率告白,我心头一甜,俯吻丹唇;猜想破瓜之痛已渐减,后撤茎身,浅进浅出,让程英适应体内有男根在活动。品玉泄身,复加动情,爱液充盈,棒身进退无碍,出入顺畅……
程英个子高挑,花道似亦生得狭长,花壁一如她的性情,温柔体贴,自两侧、从上下,四方紧包过来,如箍、如圈、如套,夹得我由龟头到根部都万分惬意……
从闺女变成女人,程英也舒服起来了,眉头由颦变松,眼波渐带春意:“你抱住我……像我们初见面时那样。”
当时我中了‘慑心术’,初到郭府半梦半醒,误将她抱住;那想到终会两情相悦,能得美人启齿要求,把裸躯拥入怀里?
我俯身搂住程英玉背,低头吮啜肉峰乳珠;下身曲膝耕耘不绝,由浅入深,越快越重,记记直捣花心……之前目击鹿杖客采花良久,阴囊早就憋满将泻的欲望,此刻完全不想按捺了……
“嗄嗄……英儿,我们一起……泄了吧?”
“嗯……你亲、亲我……”
“雪啜~雪啜~”
男女唇腔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雌雄性器交接,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身心合二为一,感官互为牵动,承欢的程英率先花径抽搐,泄身丢了;我亦终究禁受不住,放任命根子尽情释放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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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过后,我俩面对面侧躺歇息,两相凝睇,情意绵绵。
半响,心有灵犀,同时开口:“英儿,我……”“都少侠,你……”
相视而笑,我怜爱地婆娑高潮过后的泛红香腮:“你先说哦。”
与我冰释前嫌、灵欲一致,心存大局的程英,不忘正事:“我想说,你还是回去万安寺,相助师父好吗?诚如你之前所言,有你在场,总会发生神奇之事,更有利于救出六大派的同道。”
“我想跟你提的,也正是此事……但我折回去,留下你一个在这里不好吧?”
“寒毒已除,我没大碍的,就是……”程英垂眼羞瞥用被子盖住的下半身:“就是那腿间……还有点不便……但多休息片刻,就能走动了。你先去吧,我待会再追上会合你。”
“那你再躺一下,我先行一步。”我不舍地一吻程英额角,她满眼眷恋,挂心叮咛:“你万事小心。”
匆匆穿上裤鞋,我斗志满满地跑出房外——终于跟程英和好,更有了合体之欢,接下来只须再解决万安寺的任务,这大都篇的主线,就算攻略完成吧?
但刚走到庭园,还未及奔向宅第正门,身周的空间,却蓦地泛起强光……是强制的瞬间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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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抵达’万安寺‘的’十三级宝塔‘。’
甚么?一来就将我转移到六大派被囚禁之处?果然救出他们的重任,还是落在我这玩家主角身上。
‘胜利条件:玩家引导六大派全体逃离十三级宝塔;失败条件:玩家并非脱出宝塔的最后一人。’
不单要引导六大派所有人安然脱身,还要我殿后压阵?臭电脑你真看得起我啊﹗不过没关系,本少爷熟读《倚天》,这又有何难?先叫六大派众人逃上塔顶,再逐个跳向地面,下头自有张无忌用乾坤大挪移卸接着地……
且慢﹗这游戏的张无忌黑化了呀,跟正道不是同一路的……六大派逐一跳楼,地上无人接应,只会集体摔成肉酱﹗那么叫他们往下跑楼梯吗?也不行,按原着,此刻塔下早被大火焚烧,逃生无门……怎么办?
话说,我身在这十三级宝塔的哪一层了?四周寂静无声,一片漆黑……是角色扮演游戏,有视野限制的迷宫?
墙壁上没有火把;道具包里也没火折子、电筒……咦?有东西在闪光?是游戏选单——
‘玩家得到双儿的处子之身﹗可以任意解锁一项特技﹗’
双儿的破处奖励,此刻才兑现?真够没有效率……罢了,且看有没甚么特技,可以突破当前困局……
喔﹗有一项特技的名字叫:‘绝地武士’﹗‘星际大战’的绝地武士?难不成解锁后,我就能从‘淫贼’,转职成‘绝地武士’?绝地武士掌握‘原力’,连太空战斗机都可凭空挪动;又能够一跳就好几层楼甚么的,说不定我一跃就已平安降落地面……好,就挑你了——
‘玩家解锁了特技’绝地武士‘﹗’
挥动双手,却没有丁点念力传送出来……慢、慢着,我身上有个地方,在无边漆黑中,散发出希望之光——
是我的……裤裆?
拉下牛仔裤拉链,掏出刚发射过的软化小弟弟,它赫然……无电却能放光,呈现极具科幻感的粉蓝色,活像绝地武士的激光剑一样……我的小肉棍,成了一小截……光棍……
‘系统公告:恭祝全体玩家光棍节快乐﹗’
就只得我一个玩家好不好﹗而且光棍节早就过了﹗都怪作者脱稿啦……
咳咳,无论如何,总算可以照亮前路迈步了……但如斯公然露械,还异样地放光,若碰上女生,一定会被视作变态露体狂……
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前方通道,一条掠过的身影,瞧见我手中光源,停下脚步:“都敏俊?”
来者是一身紫衫的袁紫衣:“你手上……那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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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后话:好几回没恶搞了,心痒难耐呀XD
柏西达:新工作令写作时间变得极少……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