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起得很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来了,敏还在甜甜地熟睡,像个婴儿那般纯真的脸蛋让我不忍打扰她。
我下楼洗漱完毕,拿起英语课本到前面的小路上借着晨光朗诵,,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不过我常常在院子里做这早课,今天是因爲敏还在熟睡,怕吵醒她,所以就走远一点。
看看上课的时间到了,我才回去。敏已经起来了,书包都给我准备好了,正在焦急地等着我回来,有人等待的感觉真是幸福。
我们在校门口买了早点,手牵着手走进了校园,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的,新学校的学校也是新的,唯一让我不安的是空气中弥漫的敌意,这从我们经过操场的时候教学楼上发出的哄叫声和唿哨声可见一斑。
在这里我是一个入侵者,而且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我夺走了他们日思夜想苦苦暗恋的校花而没有通知他们,这让他们莫名地绝望,甚至于爆发愤怒。在我们手牵着手走进教室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我享受这种敌视,就像敏的妈妈说的那样,我们有属于自己的新课桌,比谁的都新,甚至比讲台那张桌子还要干净。
我不需要用一场考试来证明自己,当班主任向同学们介绍我的时候,大家都沸腾了,不错,我就是那个向非,在期中会考中力压新老学校的向非,而我现在就和他们在一起,将和他们一起对抗我的驱逐者们。
我是个狂妄的人,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我知道那样做的危险,我只是站起来向我的新同学们欠欠身,企求博得他们的好感。如果有可能,我还会尽量帮助他们,比老师还热心,后来的日子证明这一切是那麽的徒劳,他们不过是草民,我的命运不在他们手里。
课间操的时候,老学校那高亢的喇叭在宣布发奖,声音清晰可闻,原本新老学校就只隔着半公里不到的路程。这天虽然对我来说是个新的开始,但是也是个奇怪的一天。他们在给我发奖,在给一个被他们驱逐在外的学生颁发奖状,给一个不存在的对象颁发奖状,这说起来有多可笑?
「初三级语文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
沉默了好一阵,喇叭声又响起来:「请上台领奖……」
看来他们是知道我不在老学校了,可是还是继续往下念,声音越来越洪亮:「初三级数学会考第一名:向非,请上台领奖……」
这声音让我感到不安,足足让我听了整个课间操的时间。
敏就在我旁边,她说我脸色变了。是啊,这让人太奇怪了,这是怎麽回事呢?我想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班主任挟天子以令诸侯,把驱逐我这件事给蒙住了,教务处的成员一无所知,这种可能性非常小。一种是他们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我转学到新学校的消息,这只是播给新学校听的,这是个反间计,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果然在早操解散了之后,新班主任就找到了我,问我是不是下决心在新学校坚持待到最后,这让我很是慌张,我把我被驱逐的前前后后跟他说了一遍,他好不容易才相信了我,这让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上课的时候我依然神不守舍,我很清楚这只是开始,故事不会这样终结。
欣慰的是,一天的时间,我就跟班上的同学熟络起来,他们总喜欢拿些古怪的题目来刁难我,而我都给了他们满意的回答,这让他们惊奇不已,因爲他们带来的题目很多都是奥赛上的题目。
这里的老师很年轻很热情,虽然课上的不是那麽好,可是很细心,这在老学校是见不到的,老学校的老师都是有资格的老教师,他们骨子里就是傲慢的,不可一世的,在他们眼里:「学生一无所知,而老师则无所不知」。
今天还算差强人意,只是放学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我和敏牵着手走出校园的的时候,有个瘦弱的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公然对敏进行肆无忌惮的调戏,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视我爲无物。他骂敏是「骚母狗」,还问我是不是日爽了,我二话不说就想冲过去给他一顿,敏死死的拉住我,叫我不要惹事,说他们是什麽「双龙帮」的。
去他妈的「双龙帮」,我还是揪住他的衣领给了他几个耳光,打得我手都痛了,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像「脏脏」那样叫着「你等着,有你好看的」,哭着跑开了,很多放学的孩子在围观,有的说打得好,是该教训教训这种人渣了,有的说这回有好戏看了,说我完了。
「双龙帮」我听说过,我们老学校也有他们的成员,他们老大是新学校初二的任双龙,因而得名「双龙帮」。这人年纪不大,做事下得了手,凶狠毒辣,他们一直横行于新老学校,据说有个惹了他们的在道上混的被他们剁掉了一个手指,还有人说某某女生被任双龙强奸了之后忍气吞声,不敢声张。今天我做了这事,他们肯定不放过我。
我把这种担心告诉了敏,敏也不知所措,只是叫我随时提防着点。我叫敏暂时回家避避,这帮疯狗不知什麽时候就会张牙舞爪地出现在「状元楼」。敏说什麽也不走,我发起火来大声地呵斥她,她才不情愿的地去找她妈妈了。
回到家,我就去厨房里把我从家里带来的砍柴刀拿出来,在梨树下的石头上磨得铮铮发亮,阳光下亮晃晃的刀刃如此刺眼,我本来是用它来削土豆皮的,只是我确实没什麽防身的武器,拿来充数罢了。
虽说是一把砍柴刀,却非一般的西瓜刀可比,完全是黑色的精钢锻造,近一尺来长,刀把和刀身一体铸造,光刀背就有半公分厚,拿在手里沉沉地坠手,小时候我经常提着它和爸爸到松树林里去砍柴,,听爸爸说这把刀爷爷年轻时候就在使用了,是村里赫赫有名的王铁匠亲手打造的,这让我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这麽有来历的刀居然被我拿去对付没有来历的小人渣。
对不住了,爷爷!从今天开始,我就得带着它了。我把房东放在窗台上晾晒的牛皮割下来,绑扎在冰冷的刀柄上,好让我舞动的时候不至于脱手。
说实话,赤手空拳一对一我谁也不惧,我就不信任双龙比我家那拧≠子还猛,就算勇猛如拧≠子,我常常在草场里追上它,抱着它的脖子把它扭翻在地。不过我的反应似乎有点过激了,一夜相安无事,只是把敏叫回家去了,显得有点寂寞难耐。
我复习了今天老师安排的功课,把明天要读的书放到书包里,找来一块红领巾把刀身包住,塞到书包的夹层里拉上拉链,虽然今天无事,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那些都是疯狗。一切准备妥当,我就上床睡觉了。
到半夜的时候,我迷迷糊糊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叫我:「向非,向非。」我以爲又做噩梦了,赶紧爬起来把灯拉亮,四下里张望,原来那声音是从堂屋传上来的。我的第一反应是:是不是敏半夜熬不住,跑这里来了。可是这又不像敏的声音,敏的声音柔婉娇媚,而这声音沙哑疲惫,仿佛熬了很长的夜似的。
正思量着,小寡妇的头在楼梯上探出来说:「向非,你醒啦呀,帮帮我吧,房间的灯坏了。」
我叫她下去等着我,我穿上衣服拿着手电筒下楼来。她正在堂屋里直打圈,我和小寡妇都没说过话,只是见面点点头而已,不过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房东的面子上,这忙我得帮。
我问她:「房东呢?」
她恨声说:「老不死的还在打麻将呢,今晚输了两千多,他要翻本,我等不了他先回来了,谁知这灯怎麽也拉不亮。」
进了房间,小寡妇去端了张凳子垫着,帮我打着手电筒,我把灯泡下下来,用手电筒照着看了看。
我无奈地对她说:「这个没法了,钨丝都坏了,有现成的备用灯泡就可以换了。」
她跺着脚说:「这可哪里去找啊?我都不知老不死的放哪里的。」
我想了想说:「要不我把我楼上的那个下下来吧,安在你房间里先用着。」
她摇着头说:「那怎麽成呢?你没有了,怎麽睡呢?」
我呵呵地笑了:「成,睡觉还用灯吗?我又不怕黑。」
我跑上阁楼去把灯泡下了下来,给她装上,小寡妇感激地说:「你真好!」我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
她见我红了脸,顿了顿又问:「你女朋友呢?在楼上睡着的吧。」
我讪讪地说:「她今晚没来哩。」
一时间都找不到话说,我正准备上楼去了,小寡妇突然低低地说话了:「你能陪陪我吗?我一个人怕。」这就句话让我怔怔地定住了,心里砰砰直跳腾。
小寡妇低着头红了脸不安地拉着衣角,咬着嘴唇。看她欲语还休的模样,我知道这个妇人是不是想来了,她真是想干想疯了。
我说:「房东要回来呢,你不怕他看见。」
她擡起头急切地说:「他不回来了,两千块够他翻到早上,还要手气好。」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说:「这样还是不好吧?」
小寡妇笑了:「你想多了,我只是害怕,让你跟我说说话而已。我们又不做什麽的,再说啦,你看得上我们这种女人?」
这回轮到我不好意思了,我说:「要不我们到阁楼上去吧,那样好些。」
小寡妇使劲地点点头,她今天还是穿那一袭碎花轻薄裙子,只不过里面加了内衣,手上戴了手套,还是一样的妩媚。她也许是知道的,今天的向非并不是那个不谙人事的少年,而是一头凶猛的野兽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躺在一张床上,不止是说说话而已。
我把灯泡换上来装上,反正下面也用不着。我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她却坐在床沿不说话,低头看着地板,脚掌不住地蹭着地板,有点焦灼不安。
我还不知道怎麽称呼她呢,就问她:「我该叫你什麽?」她还是低着头柔柔地说:「杨雪,雪花的雪。按辈分你得叫我奶奶。」
怎麽能这样叫呢,我很不情愿地说:「你那麽年轻,叫你奶奶,把你叫老了,不好,我还是叫你雪阿姨吧?」
她急切地说:「不要,你可以叫我雪姐。」
我叫了她一声:「雪姐。」她咯咯地笑了。
我从被子里直起身子,伸出手抚摸她海藻般的长发,找到她雪白的脖颈,滑过去挽住她的脖子,她没有过多地挣扎,我就把她拉倒在床上了。
她蹬掉高跟鞋躺上来,背对着我说:「我们说好的,你只陪我聊天的,不做的。」我说恩。
我心里像小鹿一样撞的很厉害。我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一直在说话,她说她的初恋,说她的小孩,说她的人生,有欢喜也有抱怨,我静静地听着,不时地插上几句话。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说:「小敏真骚,那麽大声响,那天早上我被吵醒了,字字听得分明哩。老不死的也醒了,听得我心窝子上像有蚂蚁子在爬动,伸手去摸老不死的那里,软趴趴的像条死蛇,还是你们年轻人好啊!」
我说:「你还不是骚,隔三差五地就叫,我都听见了。」
她叹了口气说:「唉,你们到了我这年纪就知道了,想要的时候里面痒得炸开了来,老不死的好不容易硬梆起来,几下又不行了,就只会掏掏摸摸哩,哪里得到他一时半会儿的实在?」
我好奇地说:「你不是有个大大的那个麽?」
她忽地转个身来:「你看到了,你是怎麽看到的?」
我知道我说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拨转,直接把她按住。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子一直挣扎,说不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来了。
人都到床上来了,她还要装下去,我很对这女人很怄火,没有说话,我伸下手去开始脱她那碎花轻薄裙子,她也不挣扎了,一直闭着眼,胸部起伏如波浪般,里面是白色的贴身衬衣,我一并给她脱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来,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平缓的小腹微微有点肉。
她闭着眼说:「关了灯吧?我怕」
我说:「不关,我要看见你,我要看着干你。」
她不说话了,我把棉被扯过来盖上,压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里说真大,我那里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还在嘟嘟咙咙地说:「老不死的要回来了,你可真大胆。」
我是大胆,这时候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停不了。
当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时候,她声音突然变了个调,娇滴滴地说:「可不可以不脱奶罩?我好害怕。」
我选择忽略这句话,直接扯了下来,雪白的奶子脱离了奶罩的束缚,晃晃悠悠的弹了出来。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饱满,好软,好像要证明它的弹性似的,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宝贝啊。
我又捏了一把,然后俯头含住那饱满尖端的红梅,吮吸着、舔弄着,双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饱满揉捏。这饱满像是获得了生命一样,慢慢地坚挺起来,那两颗红梅也变得格外地精神,乳晕的皱褶扩散开来,变得更加饱满平滑。
她一开始还是闭着眼,小嘴紧紧地抿着,可没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脸儿潮红,一双黑眸更是闪着点点星光,小嘴也微微张开,轻轻地喘息着。我伸手脱下她的裤子,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赫然显露在我的眼前。
我却并不着急,也不想直捣黄龙,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拨得起火的时候才进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她熟练地套弄起来。我低头吻住她的小嘴,两人的唇舌彼此交缠着,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颈,饱满的胸部不住地随呼吸起伏着,顶端两颗红梅鲜艳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红色的三角小内裤,她脸一红,双腿难耐的蜷起,想要并拢。我怎能让她如愿?双手掰开,整个人就挤了进去,用灼热在她的娇嫩的私处来回磨蹭,手指细细在她光滑的阴阜上画着圈。
她觉得害羞,红着脸他我:「快点干啊,老不死的回来就不好了,快进来。」
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着她那里,看着我的阴茎挤开缝隙,慢慢推入的过程。
把双腿搬得更开,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是我多少次在脑海里浮现的样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时听到这样的说法——女人的嘴巴大小和穴口大小是对应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穴口却很小。
紧闭的小口已经湿润了,那口子微微地张开来,隐隐露出里面鲜鲜的肉馅,我忍不住用手拨弄了一下,花房周围的肌肉像含羞草被触碰一样,很快地皱缩起来,再慢慢的疏散开来,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瓣分撑开,里面露出了粉红的穴肉和迷人的皱褶,手指摩挲着那个销魂的洞口,然后插了进去。
她用双手把她的双腿叉开使劲的拉往后面。这姿势我才熟悉了,一开始就摆出「凤翔」的姿势,真是骚浪的行家里手。
我看红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着暴怒灼热的欲望之根,凑近那洞口,把龟头埋入两片花瓣之间,蹭了蹭。她一直皱着眉头,也许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我不会那样,因爲她的阴道湿润还不够,暴然而入会拉伤彼此的的组织。我扶着阴茎让龟头在花房浅处蜻蜓点水般蠕动,期待她的爱水泛滥起来。
她突然放开双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猛地拉向她的胯间。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重心压向她胯间,阴茎全根急速没入,阴茎的包皮被她穴内的皱褶刮开,向后披翻带来的微微的疼痛使我们同时叫了出来。木已成舟,我也没法进行原有的计划了。
我把她的散开的双腿重新拾掇起来,推向她的胸部,用身体压住,以使穴口向上,把她的双手放到头部,双手支撑在她两旁,用俯卧撑的姿势拍击开来,这样抽插,才会次次到底。由浅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复始地抽插。
她开始浪叫,我知道这还不是她浪叫的时候,她的浪叫声只是爲了鼓励我更深入的抽插她,更像是古代战场上敲响的战鼓。
她紧绷着脸,每抽插一下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长,露出雪白的勃颈。乳房随着抽插,被撞击得上上下下地跳动着,像一对调皮的兔子。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回荡在房间里,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我沉声问她:「你喜欢吗?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她嗫嚅着娇声说:「喜……欢……,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爽啊啊……啊啊……,别停。」
我像头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过了一会儿,我的脊背上满是汗水,她的额头鼻尖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肉穴这麽紧,这麽软,这麽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两人的双胯间被汗液和淫液混合着湿透了,冒着腾腾的热气。
我密切地注意着我的感觉,以防那一刻提前到来。就在麻痒的感觉一波又一波侵袭着我的龟头的时候,我提出要换姿势,希望她摆出新鲜点的姿势来。
她翻身马趴着,翘起臀部,我一看就知道是「虎步」了,难道别人都看过那本书,都是那样做爱的?
刚才被狠操的肉穴还在一张一合的颤动着,泛着淫靡的光辉。我估量了一下高度,叫她沉下来一点,她挪了挪双腿,把雪白的屁股往下降了一点,我把那根灼热狠狠地撞了进去,伴随着她的尖叫声一干到底。
我也喜欢这个姿势,看得见嫩嫩的、花瓣似的大小阴唇被肉棒带着翻进翻出,别有情趣。她的头垂放在枕头上,斜睨着醉眼,看着交合的部位,嘴里发出梦呓般的呻吟。
我伸手握住她摇晃的双乳,趴在她的背上,用两只手指捻弄她的双乳的乳尖,她兴奋得摇动着丰臀,阴茎在花房里缓慢的搅动,温热的肉穴和泛滥爱水把龟头弄得痒麻难耐,我尽量地调整呼吸,来缓解射精的时间,可是我明白,我坚持不了多久了,我的感觉我清楚。
她问我:「我那里什麽样子?」
我喘息着告诉她:「像一支小小的饱满多汁的玫瑰。」
她弱弱的笑了:「真的吗?这是我在男人口中听到的最美的比喻。」我突然觉得好嫉妒房东。
我告诉她我要射了,我的意思是我拨出来体外射精,她说:「你就射里面吧,我上了环的。」
我直起身来,挺动着深深地撞击她的嫩肉,加快了速度。她也挺动臀部,迎合着这抽动,嘴里喃喃地说:「要死了,要死了。」
阴茎突然暴涨,一股浓热的精液噗噗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她如释负重地软瘫下来,我附在她的后背一动也不动,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惯性地跳动,然后慢慢地萎缩,最后滑落出来,懒懒地耷拉着脑袋。
她的阴道一张一合地翕动,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慢慢地滴落下来。我觉得有点愧疚,射得太早了点,有点对不住她。
她转过身来,用手指捻着我疲软的阴茎,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拂了两下,含娇似嗔地骂道:「刚才不是这麽凶吗?现在怎麽不行了?」
我笑了:「有这麽玩的吗?」
她问我:「你和小敏做过几次了?」
我说:「就一次,就是那天早上被你听到的那次。」
她不相信地说:「骗人呢,那天早上我都听见你前前后后干了一个多小时,第一次会干那麽久?现在一小时还不到,你怎麽这麽偏心眼哩?!」
我也不知道怎麽说了,到了她这里,我就控制不住似的。
她说起了前夫,她老公虽然个子一米八几,可是这方面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后来上煤场被埋了,换了这老不死的,就更不顶事了,说我做得很好。我倒是觉得很遗憾,我知道她还没有高潮,我跟她如果梅开二度,我会做得更好。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她,她突地跳起来说:「不了,今晚有点不舒服,估计月事要来了。」
我下床找来一条干净的毛巾,先把她那里揩擦干净,把她擦干后,也把自己擦干净了。她叉开腿咯咯地笑着问我:「你能帮我口交吗?」
我还没有那思想准备,觉得有点无法接受,老不死的阴茎经常在那里进出,如果我给她舔那里,岂不是有种给老不死的口交的错觉?
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我用同样的话反问她:「你能给我口交吗?」
她笑了,说:「可以啊,不过要先洗澡,洗干净了才可以的。」
我说:「我刚泡了温泉回来,很干净的。」
她说:「不来了,下次还有机会的嘛。」
她爬起来到处找七零八落的衣服,这里一件,那里一条,好不容易找齐了,我看着她要穿衣服,就问:「你不在这里睡了?」
她说:「不了,老不死的说不定几时回来呢?」
我问她:「你不怕一个人了?」她讪讪地红了脸。
她戴乳罩的时候,叫我给她扣好后面的鈎扣,我爲我能爲她做事而高兴不已,虽然这是多麽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穿好了衣服,在下楼的时候雪我跟她说:「想我的时候就叫我给你修灯吧?」
她哈哈地笑了说:「这麽近,以后灯经常坏呢,你要经常帮我修哟。」
她摸索着噔噔噔下楼去了,我听到她关门的声音,想着刚才的激战,在这方面,从敏到冉老师,我一直顺风顺水的,干得酣畅淋漓,心里也渐渐地膨胀骄傲,这是我第一次遭遇了滑铁卢,感觉羞愧难当。我多想自己能做得好点,可是小寡妇那里面的灼热让我受不了,她转动臀部的频率和敏和冉老师都不一样,那麽的密集紧凑。
我不由得又想起《素女经》上面那段话来:「夫女之胜于男,犹水之胜火。」我那晚看的时候不以爲然,觉得自己不存在那种问题,连续多天以来的成功让我自信心过分地膨胀了,原来「女人如水,男人如火」真的是至理名言,原来这是因人而异的,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没有好好地把小寡妇的欲火充分撩拨起来就开始干了,小寡妇饱经沙场,非情窦初开的敏和年轻久旷的冉老师可比。
好了,下次还有机会吧,不过这次得了个教训,让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道理,我得好好的重新看待女人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