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木妈和胡翔

  就在一木跟张妈,慧慧讲述梦境时,一木妈在离家不远的酒店里,被汪姐外甥压在身下,第三次喷射了精液,这次射精没有灌进一木妈的阴道,而是洒向了她的全身。她疯狂的叫声停止了,紧抱汪姐外甥的身子,汪姐外甥拥着一木妈这个女人,一同睡到了天明。

  一木妈懒在沾满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液的床上,晃醒汪姐外甥,恋恋不舍地说:「真想跟你一起天天看日出。」

  这个时候,张妈早起床了,虽然昨夜做爱到很晚,她也不敢懒床,尤其是今天。她想早些赶到一木家去侍候那两个人,让他们早点分开,千万别让一木妈万一折返,抢先到了家里撞见他们。

  张妈在床边穿好衣服,看到一木和慧慧都醒了,一木直挺挺的竖着阴茎,他搂过张妈的头,她低头把一木的阴茎含到了嘴里,慧慧也撇开了腿。张妈摸摸自己女儿的阴户,还是湿湿的。慧慧翻身骑到一木身上,张妈拿着一木的阴茎,看着慧慧的阴门对准了一木的阴茎,她沉下屁股,把一木的阴茎全部吞了进去。

  张妈说:「到底是孩子啊,你们真能。今天没事,你们搞完再多睡会儿。我得赶紧去你家。」

  张妈一路疾走赶到一木家,她开门进去时看到一木爸已经起床了正穿着睡衣在厨房里沏茶。

  一木爸看到了张妈,他说:「小张,这麽早,真是劳累你。」

  张妈说:「没事。」她赶忙递上一份在路上买的今天出版的报纸,对一木爸说:「你是男人,她不在家,我得早来,这样的事该我做。你去看报吧。」

  张妈接过一木爸手中冲茶的器皿,一边洗茶泡茶一边对一木爸说:「一大早空腹喝茶可能不好,得加点小点心之类的东西。」

  一木爸一直看着张妈,心有感触,真是个朴实的女人。

  张妈给一木爸沏好茶,又拿了些饼乾一起端到他面前。张妈对一木爸问起胡翔妈妈:「她呢?我做饭,她想吃什麽?」

  一木爸说:「她在里面呢。」虽然张妈没有贴近一木爸,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从张妈肉体上发出的女人的温暖。久久不能享受了,一木爸拍了拍张妈的屁股。

  女人的屁股很敏感,男人稍微的触动,都能让女人感觉得到。一木爸的拍打她的屁股,让张妈知道自己是他心里存在的女人。否则男人也不会轻易触动女人的屁股。

  张妈是很爱这个男人的,他不安份,但很有霸气。张妈在跟自己的男人以前就和他有交往了,那时,她喜欢他,但又怕他。

  哪有女人不怀春,张妈也是怀春的女人。她常被一木爸引到工厂的旮旯角落里,让他搬开自己的双腿,弄出自己的洞洞。

  张妈是喜欢这个男人,又不愿意跟他成婚成家。张妈怕他,怕跟他过风雨飘摇的日子。

  现在,张妈想起往事也没有觉得后悔。婚姻无非就是男女可以合法同居,生下自己的孩子。可男女在生活中的磕磕碰碰,感情上的纠葛纷扰,也是不离不散跟随着的。没有婚姻约束,自己才能置身度外,心气平静,坦坦荡荡地照顾这样一个男人的生活。

  张妈问一木爸:「昨晚她没来电话吧?」

  一木爸手里拿着报纸,神态悠然地回说:「她和两个女人去了乡下,调节家庭纠纷顾不上其他的事。没有电话。」

  张妈看着一木爸对自己的女人毫无戒备的样子,心有感触,是他冷落了自己的女人?还是太放心自己的女人?女人是不可以放任自流,她们会去找外面的男人。

  张妈看着一木爸,心想他自己的女人让别的男人用了,他还不知晓。自己是帮了一木妈,还是对不住这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呢,防女人有千难啊,。她心中有点心疼,解开了衣扣,她想用自己的乳房去温暖一木爸。

  这时,胡翔妈妈光着屁股从卧室走了出来,张妈看到胡翔妈妈就说:「怎麽在这里都喜欢光起身子了。」

  胡翔妈妈看了一眼露着乳房的张妈,没借她的话茬而是一屁股坐到一木爸腿上,她对木爸说:「陪你一夜了,今天我要出差。」

  一木爸拍拍胡翔妈妈的屁股说:「我也难得睡个好觉。」

  张妈看到胡翔妈妈坐在一木爸腿上亲亲热热,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张妈心里不愉快,自己的乳房没人欣赏了吧,她合拢衣襟转身想要离开。结果张妈被一木爸拉住,他把张妈放到了另一则的腿上。张妈欠身退掉了裤子,光露了下体。

  两个女人坐在一木爸腿上,面对面,腿贴腿,胡翔妈妈拉开张妈合闭的衣襟,张妈顺手把上衣脱了,张妈的乳房可是比胡翔妈妈的大的多,这让张妈很自信。

  胡翔妈妈也不示弱,她认为自己的气质是张妈无法比拟的,她伸出倩倩玉手,弄开了一木爸的睡衣。一木爸抱着这两个中年女人,她们形态各异,一个娇柔细嫩,一个端实朴素。可是他的阴茎却是软软的被胡翔妈妈的手指捏着。

  张妈想起早晨的一木,躺在床上那个东西可是直挺挺得竖立的,她不禁脱口而出:「看来爸爸也有弱的地方。」话刚出口,张妈就感到自己说漏嘴了,她心里紧张起来。

  可是一木爸根本没有注意张妈话中的含义,他说:「是,我这个人享受不了太多的女人,你们姐妹就够我使用了。以后,你们不得争风吃醋,我对你们是一视同仁的,都是好女人。」

  张妈听到一木爸的话,心放下了。她面色红润起身蹲到了一木爸腿间,胡翔妈妈把着一木爸的阴茎送进张妈的口中,她瞥开白腿自己黑黑的阴毛蹭到了张妈的脸,她扶着张妈的头看她给一木爸口交。看女人给男人口交对胡翔妈妈来说不是一次了,但她喜欢看,因为能让她感到其他的女人不如自己。她恨不得把自己的阴唇放到张妈的嘴上,作践作践她,可她没有那样做,她知道一木爸是喜欢张妈的,他们土,都是一样的土。

  胡翔妈妈对一木爸说:「才有两个女人,你就把自己当人物了,真不够大家风范。」

  这种话胡翔妈妈可以说,张妈是不敢说的。

  就在这时,一木妈才出了酒店的房门。她为了遮住自己的面孔,带上了口罩和一幅宽边的墨镜,急速地穿过走廊钻进了电梯。她想尽快离开酒店,因为这个酒店离自己的家太近,碰上一两个熟人,也是说不定的事情。自己一大早单独出现在这里,会给人落下彻夜不归留宿酒店的印象。一木妈是有头有面的名女人,她可不敢出任何纰漏,让自己成市井小民茶余饭后尽情渲染的话题。

  电梯内没有人,一木妈查看电梯里没有监控,她舒心地并拢了双腿,靠向墙壁,合上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她想歇息一下,可心情烦乱。经过一整夜频繁的性交,她浑身还在亢奋之中,很难静下神来。虽然合上了双眼,可她眼前晃动的的画面都与性有关。她怀疑自己堕落了,偏爱男孩,跟男孩有性行为,算是堕落了。女人堕落,是不能被人认可的。

  一木妈感叹,世俗对女人够严苛,做女人难啊!她拉拉口罩,虽然自己穿着一身名贵的衣服,她坚信,只要遮住脸,就不会被人认出来。

  她想起一段往事,有一次在家中看影视,有一段画面,几个女人在河边洗浴,突然闯来一个男人。女人们纷纷摀住自己的乳房,并起双腿弯腰转身,光着的屁股去躲避男人的视线。

  当时一同看影视的慧慧对一木妈说:「阿姨,她们应该摀住脸。」

  一木妈不解,望着慧慧。慧慧说:「阿姨,一群女人光着身子,对男人只有感官的冲击。女人要怕男人认出自己,记住自己,就该摀住自己的脸。现在,想看裸体女人很容易,女人之间的不同都显示在脸上。摀住脸,就摀住了最显着的特徵,让男人记不住,认不出才是最好。」

  一木妈听完慧慧的话,没有言语。站在一旁的张妈,急忙打断女儿的话,说:「你个小女孩别乱说话,女人的身子被男人看了,是不要脸的。」

  一木妈笑笑说:「她说的有道理,现在想看裸体女人,确实容易,影视,画刊上到处都有,对男人不稀罕了。他们最喜欢看是哪一个女人的裸体,尤其是名女人,这还真的看脸才知道。女人捂身子是女人自然的条件反射,但有些时候,最该护住的还真是脸面。」她看着张妈,张妈脸红了,扭身颠着屁股进了厨房。

  像今天,一木妈就知道要护住自己的脸。

  酒店的电梯平稳地降落,一木妈满脑子性交的事,心绪翻腾。她拉拉口罩,扶扶墨镜,她心虚,她要遮严自己的脸。

  过去的往事和昨晚刚刚经历的一夜缠绵,男女性交媾的激情还余温尚存。让一木妈心底还充满着温暖。

  这一夜,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劈得彻底,自己的屄屄终于没有保守住,被他那个根自己爱了很久又怕了很久,畸形大的鸡巴插进了,插得那麽彻底。「我被他干了—」她想大声吼叫。

  一木妈在电梯间里挪挪腿,两腿间有股惯性,让她感觉那个男人的东西还插在自己的里面,叫她心揪的直跳。恨不得现在身边有个男孩,不求性器官让他充满,只要他能抚摸自己毛茸茸的下体,就给自己减压。

  一木妈从不和成年男人密切的来往,他们表面雍容也许内心阴险狡诈,让女人费心。一木妈这样的女人,虽然心思缜密,但也琢磨不透他们的心思,所以她是避免和这样的人来往的。

  她喜欢男孩,他们总是精力充沛,单纯活泼没有心机。

  但一木妈对待男孩是有分寸的,有些男孩她可以给他母爱,毕竟自己是工商界妇女的楷模,要让他们感到社会上有温暖。但对有些男孩一木妈会给他们双份的爱,母爱加性爱,毕竟一木妈还是个有性爱能力和需求的女人。

  一木妈能给于性爱的男孩是极挑剔的,性格要豁达,对女人不剑走边锋,不会产生由性爱发展到情爱的纠葛。比如像汪姐外甥那样的男孩。一木妈没有情深意长,只有一点中年女人的柔肠。

  中年女人有中年女人的心思。

  电梯落地,一木妈快步走出了酒店。

  在大街上,一木妈心里坦然了,再也不用怕别人看到自己了。她回想一下,昨晚之前没有任何纰漏,她已经提前告诉家中,自己有重要事务晚上不能回家,家人不会怀疑的,现在没事了。她挥手叫了出租车,她要去她工作的地方,然后从那里回家就更是万无一失了。这是她早就盘算好的主意。

  在出租车上,一木妈打开手机,看到几条短信都是胡翔发来的:「阿姨,你哪里?我妈妈要出门,我们现在想你来。」

  「你来吧,我们等你。要快噢,不然我妈妈就出门了GG——BB——」

  「她软了,BB–GG—YY——女人——能来吗?BB—GG——YY—MM——她真不如你——」

  车继续开,一木妈继续看下面的短信:「妈,不行了,图——BBB——」

  一张图片显示了,胡翔妈妈两腿软塌塌地摊开,阴毛围着的阴户淌出一股白色的液体。下面一行字:「女性皆这一天?阿姨,你BB……这女人BB……我YY——能来吗MM——」

  一木妈看得出那是胡翔妈妈的双腿,她对她的腿太熟习了。胡翔妈妈是个容易被男人弄软瘫的女人,一木妈看着这些特定的字母和图像中女人的大腿,她咯咯地笑出了声。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一木妈看到司机在看她,她对司机说:「没事,现在八卦信息特多,看看也是解闷,但是,不能信!」

  她忍不住按了键:「GG,JJ,MM,MM,BB昨晚都一样。」

  一木妈放下手机,心想:哪里都一样,BB,JJ都不同。想到这里,她回头向酒店望去,车早已驶离了几个街区,那酒店看不见了。一木妈觉得那酒店像一张翻过去的书页,她和汪姐外甥那一段缘份也像这张书页,它们翻过去了。

  一木妈的手机响起了叮咚的声音,是胡翔回复的短信真快啊,一木妈低头看去。

  「昨夜你哪里——妈妈不在——你没来——看我这样——」

  他们谁的不知道,胡翔的妈妈去了一木家。

  一木妈刷了手机屏看到胡翔挺着的阴茎,心里涌起一股热潮,自己真是被人喜爱啊,都想让自己陪,可惜自己没有分身术陪都陪过来。自己怎麽这麽被人爱呢?

  一木妈回复:「GG——JJ——MM——大人有大人的事——」

  叮咚:「MM——JJ——CN——CN——BB——BB——操——想——脸——脸——」

  胡翔也是一木妈喜欢的男孩,她和胡翔家可是非同寻常的要好。胡翔妈妈,现在也是自己想摸就摸的女人,一木妈心里可自豪了。

  她心想:女人的脸就是让人喜欢的面子。

  她又看了一遍手机上胡翔的阴茎,他的阴茎和汪姐外甥比小了一些,女人不一定需要大的,想要合适的。她把手机贴到脸上搓摩着,就像胡翔的阴茎在脸上搓摩。

  一木妈用手机搓摸自己的脸,热烘烘的红润,就是让人喜欢,才会有男孩愿意把精液喷到自己的面子上。

  一木妈在手机上按了一串的字:「脸——脸——脸——脸——」一木妈不再回复了。

  一木妈手机贴在自己的脸上,她想:对于女人的脸,他还不如慧慧明了更多呢。

  那天,一木妈在胡翔家里,她和胡翔妈妈说了女人洗澡被男人看到的事,她问胡翔妈妈:「你认为女人要捂乳房还是脸?」

  胡翔妈妈指指胡翔说:「咱们问他,咱们的大男生,看他怎样说。」

  胡翔看到两个女人在一旁嘀咕了一阵之后向他走来,他问:「你们想干啥?」

  ***   ***   ***   ***   ***

  一木妈说:「我们想问你个事。」

  她们一左一右坐到胡翔身边,一木妈贴近胡翔的身子问:「一群女人在河边洗澡,闯来一个男人,她们是该捂身子还是该捂脸?」

  胡翔妈妈贴到胡翔耳边补充道:「那些女人是光着身子的啊。」

  她们猛不丁这样一问,让胡翔不解,本来两个女人散发的体香就已让他心猿意马了,他哪里会去想她们说的那个话题,他揽过两个女人的腰说:「光着身子的女人洗澡,有个男人看见了,不是很有眼福吗,你们是什麽意思啊?」

  胡翔妈妈解释道:「一群光屁股女人,猛然被一个男人看到了,她们要躲男人,她们是该捂脸,还是该捂身子。」

  胡翔还是没有理解,瞪着迷茫的眼睛:「要躲,就跑啊。」

  一木妈无奈地挪挪身,大屁股蹭到他身上说:「跑不了,光着身子,不要衣服了。女人们就是不想让男人认出来,该捂哪?」

  胡翔好像明白了:「认出又怎麽了,如果是成年男女,谁不天天相见?很多女人,也是希望让男人看看身子的,这不是很好吗?」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对视一看,她说:「看来他和他同学没想到一块去啊。」

  胡翔来劲了,他摸了一把木妈的乳房,一脸坏笑,带着挑逗的语气问:「哪个同学?是他吧?」

  一木妈没言语,当然不是她儿子一木,但她又不想说出慧慧。一木妈推开胡翔的手:「不准你胡乱想。」

  胡翔妈妈嘻嘻一笑:「这事,本来就没有标准的答案,男人就是喜欢女人的身子。」她说完把腿搭到了儿子的腿上。问:「是吧?」

  胡翔认真了,看看左右的两个女人,他说道:「我妈说的对,男人更喜欢女人的身子。一群光屁股的女人,捂着脸羞答答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一木妈坚持地说:「那也不一定,在一群不相识的女人里,如果有一个他认识的女人,他一定会对他认识的女人最感兴趣,看不见脸就不认识。」

  胡翔点点头说:「这倒也是啊。要是在一群光屁股女人里面,我看到了你,我一定最注意。」

  「所以,」一木妈说:「要是我捂了脸你认不出我,你就没有注意力了,对吗?」

  胡翔赞成地说:「是,你捂着脸,我就没有注意力了。」

  胡翔妈妈想了想说:「看来女人该捂的是脸,到也便宜了无良的男人。」

  她看看一木妈,一木妈冲她笑了笑说:「哪有无良啊,就是开了开眼。看得着,捞不着,只能自慰。想着天鹅,自己却是癞蛤蟆的男人还不满大街都是。」

  一木妈早就忘了以前的卑微,她是把自己比成了天鹅。她认为自己是天底下男人都想要的女人,她自负也很自大。唯独在她喜欢的男孩面前,有时也会显出自卑,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在男孩面前毕竟老了,要让他们喜欢自己就得付出更多。

  胡翔瞅着一木妈心思了一下对一木妈说:「你就喜欢看男人,要是你看到一群裸男,又看到了我,你就注意我了。」

  一木妈说:「去,一个女人见到一群裸男,一定不是喜欢,而是怕。」

  胡翔说:「见到我呢?」

  一木妈说:「那我就扒了你。」一木妈动手扒开胡翔的裤子,她的手在胡翔的裤子了摸索着对胡翔妈妈说:「他硬了。男人啊,只要有女人就能出轨。」

  胡翔妈妈点头应承,她也把手就伸进胡翔了的裤裆和一木妈一同摸起胡翔的阴茎,阴囊和大腿。她们不说话了,两只不同的手在胡翔的裤子里默默地配合着。

  胡翔妈妈身子倒到了胡翔的身前,对着一木妈张开红红的嘴唇,一木妈凑过自己的嘴唇和胡翔妈妈的嘴唇贴到一起,亲吻起来。

  胡翔看着她们在自己胸前亲吻,手也伸进了她们的衣服,摸起两个女人大小不同的乳房。她们都是滑溜溜的肌肤,让胡翔爱的不行,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她们的衣扣,两个女人配合胡翔脱掉了上衣,她们袒胸露臂抱到了一起。她们亲着嘴,相互吞食着对方的舌头。

  胡翔更楼紧身边的两个女人,一木妈白肉紧绷,自己妈妈细腰柔软。

  胡翔说:「妈妈,阿姨,你们这样的女人哪能不让男人出轨啊。」

  一木妈吐出自己的舌头,和胡翔妈妈深深喘了口气。一木妈说:「你是占了便宜还卖乖。去和你妈亲嘴吧!」一木妈推他一把。

  胡翔妈妈趴到胡翔身上说:「儿子,亲我。」母子俩口舌相交,紧紧亲在一起。

  一木妈看着这对亲密无间的母子,心中感叹。

  胡翔妈妈离婚后一人拉扯着孩子,她感到她挺悲剧的,常来帮助和安抚她,一来二往,渐渐地她们成为无话不谈的无间姐妹。

  那时的一木家还没做生意,一木妈没有工作,闲来无事常到胡翔家来,帮胡翔妈妈的忙。有的时候,晚了,不想回家,夜里就住在她家。居住条件不好,一间屋,一张床,怕挤着孩子,她们只能靠在一起。两个女人的肉体不断接触,让她们女人和女人间彼此得到了快慰,搞成了女性间肉体交合的床上密友。

  这两个女人,一个丰满,一个苗条。躺在床上,玉体流苏,春色无边。

  她们抚慰做爱,从不避讳胡翔。胡翔,就是在她们身边,看着她们的肉体长大的。

  以后,一木家发达了,一木妈出人头地了,胡翔妈妈也成了事业有成的高尚女士。但,她们亲密无间的来往一直保持着。

  一木妈看着他们母子相亲相爱,心中感叹,这也许就是最牢固的母子关系啊,男女相连,又有超越男女关系的母子情。

  一木妈,心中想着事,抬脚脱了鞋子和袜子,又解开了裤带,挪动着屁股把短裤和裤子一块脱了下来。一木妈浑身光溜了,她撇开腿拉过胡翔的手放到大腿上,让胡翔摸自己的大腿和阴户,她也拉下了胡翔的裤子,撸起他硬硬挺起的阴茎。

  胡翔搬着妈妈的头,亲着妈妈的嘴唇,把妈妈往旁边挪了挪,给一木妈腾出了地方。一木妈赤身骑到胡翔的腿上,扶着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户,屁股一沉,阴茎插进了阴户。

  一木妈哼哼唧唧地对胡翔说:「你这孩子,真是享尽了福分,上下都有女人。」她又对胡翔妈妈说:「你也脱了吧。」

  胡翔妈妈推开胡翔的嘴,对一木妈说:「那你跟我——」

  一木妈点头说道:「行,跟你,不管这个男人了。」她从胡翔的腿上站起身来。胡翔妈妈已经脱掉了裤子,她赤着脚把扔在地上的衣服踢到一边,拉起一木妈一同站在了胡翔面前。

  胡翔妈妈有私心,她特别想让儿子好好看看女人,女人都是有不同。这也正合了一木妈的心思,她本来就有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裸露躯体的喜好,看到自己裸体的男孩子真的不少,就连儿子一木,以前她给他看,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肌体互摸,手淫的地步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比胡翔妈妈被男人看到的多,这是女人的福。

  她们赤着脚,一丝不挂活脱脱地站在胡翔面前,看的胡翔激情奋发,他过到她们身边两手并用摸着两个女人赤裸的乳房,搔挠她们的阴毛说:「要是一群女人就更好了。」

  一木妈和胡翔妈妈轻声笑起,胡翔妈妈拣起自己的内裤遮到儿子的眼上,对儿子说:「我的大男人——别看我们——」

  她们搂到一起抚摸对方的身子,一木妈说:「男人就是贪心不足啊。」

  胡翔妈妈拍起一木妈的屁股说:「别管他,我们去上床去。」

  胡翔妈妈拉着一木妈进到卧室,她把一木妈推坐到床边,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趴过去,嘴唇贴上一木妈的阴户。一木妈低头看着胡翔妈妈给她口交,她轻巧的舌头灵活地挑起她浑身的神经,一木妈心感慾火烧身,朦胧起双眼双手弄乱了胡翔妈妈的头发。

  胡翔一直跟在她们身边,他常看这两个女人搞同性。妈妈曾经告诉过他:跟一木妈搞同性自己也有兴奋,因为自己也能搞倒一个女人。妈妈还告诉他:在这个时候你要懂得和妈妈配合,我们母子就能更好玩弄她。她是一个很好玩的女人。

  胡翔在一木妈身边,抚弄起她的乳房。

  一木妈被被胡翔玩弄着乳房,他妈妈舔自己的阴户,一木妈浑身舒坦,她的腿越分越大,憋不住气,尖叫不止。

  多美好时光啊,不亏自己当女人。虽然,一木妈也感到自己成了她们母子的玩物,被他们上下摆弄的自己好像不是自己了,是一个供他们玩弄的女人。但是,她自己喜欢,就是喜欢!

  一木妈被他们整得脸色通红,犹显妇人的娇媚,挑得胡翔鸡鸡勃起的要冲出血来。他扶住一木妈的头,他把阴茎硬生生塞进她的嘴里,捅得一木妈眼泪都要留出来了。

  一木妈受不了,她嚎叫:「受不了—受不了—来——操我——操我——让他来—给他受用——女人的东西——」

  胡翔妈妈舔了一木妈的大腿根,把脸贴在一木妈的大腿上,对胡翔说:「来——操她—操她——让妈妈看——」

  一木妈摊开腿,胡翔妈妈很惬意地看着儿子搞这个女人,心里自傲:「哼啊,她,就是个,我儿子想操就能操的女人——」她可为儿子骄傲了。

  胡翔妈妈脸贴一木妈的腿上,看着儿子的阴茎在一木妈的阴户自由自在地插进拔出,她认为这是女人就是她送给儿子的好礼物。

  胡翔妈妈不禁张口嘴,伸出舌头,舔了儿子从一木妈阴户里拔出来的阴茎。

  胡翔被妈妈一舔,性情大发。他看着一木妈淌着淫水的阴户,妈妈伸出舌尖的红唇白齿,她们是对好姐妹啊。他忍不住一下射了,湿漉漉射了妈妈一脸。

  一木妈看到大笑:「对了,让她吃你的精。谁让她不遮住脸。」

  ***   ***   ***   ***   ***

  在汪姐外甥出国的那天,他想让一木妈去机场送他。但是,一木妈才不会去,她有自己的考虑;他们身份有别,关系不清。送他的人多,自己哪能抛头露面。

  一木妈在那天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这样一来,她让汪姐外甥错误理解了,他以为一木妈性情专一,正为他的离开而伤心呢。

  所以,汪姐外甥一到国外,安顿停当,抚慰了自己的妈妈,就立马拨通了一木妈的手机。

  他哪知,中年女人也有中年女人的秘密。

  他来电话时,一木妈和胡翔刚刚进入自己的卧室不久。

  在一木家,只有张妈知道,只要胡翔来到家中,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木妈都会和他在自己的卧室关严房门呆上一段时间。

  每次一木妈和胡翔进入卧室前,一木妈都会对张妈说:「我们在屋里呆一会,有事叫我。」

  张妈听完会应声道:「行。有事我叫你。」一个妇女和一个男孩子紧闭房门,他们能做什麽?张妈心知肚明,她也会按捺不住去听门缝。

  听屋内轻轻的话语和嬉笑声以及一木妈轻声低吟,啊——啊——啊呀——啊呀—嗯——嗯——声的叫床声。

  一木妈和胡翔的这种事情,张妈记不起从何时开始的,在她的记忆里,大概也有一两年的时光了。张妈一直为他们保守着秘密。他们最早的时候,一木妈和胡翔每次出来房门后,她要是看到了张妈还会流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毕竟胡翔是儿子要好的同学,心里既有难为情,又有行为实在不妥,自己亏欠了别人的感觉。

  可是,这种事情时间久了,却也变得习以为常了。一木妈也不再回避,她把她和胡翔的事都告诉了张妈,有张妈这样一个嘴巴严实又能给她打掩护的女人,一木妈更是肆无忌惮了。每次她要和胡翔搞点事的时候,在进卧室前,一木妈对张妈说的话都变了:「我们进去干那事,帮我看好门。」

  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紧锁房门,而是随手一带,有时房门是虚掩的,有时房门甚至是敞开的。张妈心有缠绵,像小偷似得偷看过好几次他们做爱的形情。一木妈也知道张妈的偷窥,这反而让她心境大爽。一木妈感觉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女人,是女人中的宝物,而张妈不起眼的女人,她太平凡得不到很多男人的喜爱,她的心境就变得狭小,就连想看男女做爱,也不敢敞开心扉的大大方方,还得用偷看的方式。都是什麽年代了啊,居然还有这等迂腐的女人。

  一木妈想教张妈,她敞开房门想让她看得心痒,她敢进来,一木妈就能把胡翔让给她,也算对得起她。可张妈不敢,不敢去抢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正是张妈的小心翼翼,她获得也不少,这个家里的男人不也都给了她吗,张妈要求不高,她在这个家庭里很满足。

  一木妈哪懂张妈的心,总觉自己高人一等,张妈平庸有心无胆,需要教化才能懂得人要尽享天伦。

  渐渐的,一木妈做事更加奇异了。

  有一次,一木妈和胡翔在屋里,张妈收拾好一木的房间,出来时路过一木妈的卧室,扭头一瞅,刚好看到一木妈翘着两条光腿,坐在梳妆台上,胡翔站在她两腿中间。张妈本想看看仔细刚巧一木妈转过头来看到了张妈。

  张妈顿时含羞,急忙离开去了厨房。而一木妈心血来潮,把胡翔扔在卧室里,自己也去了厨房。张妈见到一木妈,她浑身上下就腰间缠着一圈窄布,比赤裸身躯更让人惊诧,连张妈都看得脸红起来。

  可是一木妈依然悠哉游哉地接过张妈递过来的茶水,她呷了一口茶水对张妈说:「你看,我的这条短裙是被他缠到腰上的,他可能觉得我这个样子更好看,男孩子的想法让人真不懂啊。」她叹了口气,好像很无辜的样子。

  张妈应了一声,轻声轻气地说:「也难得,是他太喜欢你。」张妈知道一木妈爱听夸奖的话。

  一木妈笑了一声说:「其实我不主动,没有办法,现在的男孩搞起女人真是舍得下力气。」

  一木妈说完,放下茶杯,扭着屁股回到了卧室。不一会儿,卧室里传出了一木妈啊——啊——的叫声和胡翔哼唧哼唧的喘气声。

  张妈没再去看卧室内的色景,她等着胡翔走了,自己好去收拾屋里的床单和他们扔下的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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