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让静通知取消中层会议,这是这麽多年来的第一次,因为个人的原因放弃工作。
他坐在办公室里,心中说不出是种什麽滋味,对娟的行为让他产生出对自己的厌恶,不是负罪感之类的东西,他现在单身,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娟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晨。晨是他的梦,是他一生的归属,这才是他渴望的。
那一刹的报复冲动,早已无影无踪,或者这冲动对他来说,显得既幼稚又可笑。晨不会知道什麽,即使她知道了又怎麽样?不过是离你越来越远。她会因为你粗暴地干了她的好友而对你旧情复燃吗?当然不会,只会惹来她的鄙视。
更何况她早已离你远去,是心的远离!当她红杏出墙的时候;当她在床上与别人苟合的时候;当她为奸夫而求情的时候;当她和你毅然离婚而不是忏悔的时候;当她离开你、离开父母甚至恨不能离开地球远别的时候,她不可能还会想到你,想到你们还有个爱的结晶——楚楚。
所有的一切,哪怕她对你还有一丝情感,她也不会走得那样遥远!晨,你是个什麽样的女人?假如那过去的一切都让我承担,都是我的错,你还会回来吗?不,你不会,你把我们之间的曾经的美好毁得彻底无法弥合,这就是你想要的?才三个多月的时间,你就有了别人,而且还是个外国佬!
我多想质问你,可我怕极了,怕极了你的无情!这里面不可能会有误会,难道你还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接听你前夫的电话?晨,你太可怕了,你以为我还会纠缠你?你曾经有过的善良,为什麽不给我点?为什麽不给我们的女儿点?
娟打来电话,问:「贺,在干嘛呢?想我没有?」
贺说:「没干嘛,想你了。」
娟说:「别太累,晚上带楚楚过来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贺说:「好。」他不敢拒绝。
娟,你要我怎麽办?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的爱情被人杀死了!
那天,贺舔了娟。娟说:「也给我舔一下吧!」声音又羞又媚。
贺蹲下去,抱住娟白大圆嫩的屁股,娟轻轻敞开双腿。他知道娟痛,肿胀的阴道就在他眼前,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和着淡淡的腥味。贺清楚血迹不是自己的,是娟的,他伸出舌,扫过娟的阴唇,娟颤抖着哼哼。
贺尝试着为女人口交,不是贺不知道口交,他相信男女之间不存在什麽变态的理论,只要是愉快的,就是合理的。但是,他和晨没有过,不是缺乏激情,而是为许多的世俗因素所阻挡。他没有要求过晨这样做,晨也没有要求过他。这让他突然地心跳加快,彷佛看到了晨洁白的肉体在别人的舔弄下翻滚,臀部掀起跌宕起伏,揉动中发出淫荡的叫声,阴道湿润了,阴道出水了,阴道泛滥了。
贺看到一张猥亵的脸,笑得扭曲,笑得得意。晨还是那高贵的样子吗?他忘记了晨娇美的脸是副什麽样子,想不出他熟悉的晨是怎样的面容。他的大脑没有失忆,他只是不愿意记起。
贺还在想他不是成功地进行男人和女人的嬉戏,娟却激荡地回应,阴道滑腻柔软,肉洞因肿胀而见不到洞口,翻翻的有些丑陋。贺感到一股酸酸的液体从胃部往上涌,他连忙用口往下压,于是,娟的阴液流进他的体内。贺吃了第一口女人的阴水,却不是晨的。
他自暴自弃地把舌头伸出老长,用力地去顶那肉洞口,娟叫着:「贺,痛,痛!」于是,他就停了,两眼无神呆呆的样子。
电视机里传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贺听着像晨的。
娟见到贺的样子,尽管下体还在痛,还是将他拉起来,坐在沙发上。
娟说:「穿上衣服吧?贺。」贺就穿上衣服,娟也穿了。贺低垂着头,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娟就看着他,眼神像母亲看着儿子,那是女人特有的温柔。
「贺,有些东西说出来比闷在心里好。」
「娟,」贺抬起头:「我对你造成了伤害,我愿意承担……」
「伤害,什麽是伤害?贺,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又没有隐瞒,别说这样,无论你对我干什麽,我都喜欢。」
「可是,毕竟我冒犯了你的身体。」
「贺,我比你了解我的身体。女人被伤害,不是身体的,是心灵的。贺,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对我的伤害!贺,我不能看着你痛苦下去。」
「对不起,娟。」
「贺,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诉我,发生了什麽?」
「……」
「我知道你仍忘不了她。贺,我从来没有嫉妒过人,现在我真是嫉妒她,恨她!」
「她,也许又有了别的男人。」
「不会吧?不可能,这才多长时间。贺,你弄错了吧?」
「我倒是希望我弄错!娟,你的手机会让一个陌生男人接吗?」
「你对她还不死心?」
「可她还是楚楚的妈呀!」
「贺,我了解感情的事,很难让人摆脱,但是,你也要理智一些,她为了那个农民工,能背叛你,能丢弃女儿和家庭,尽管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依然不能原谅她。我不知道她和那个农民工是一种怎样的畸形恋情,但这不是一般的出轨可以解释的,她爱他,甚至为他孕育过生命。贺,醒醒吧,你是个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放弃一段伤痛情感,迎接新的人生,未尝不是塞翁失马。」
「娟,我也想忘掉,我也想丢弃,可是我做不到。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就心如刀绞。娟,她是你的好姐妹,你了解她,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
「我劝过她,警告过她,作为朋友,该做的我都做了,是她执迷不悟我们又能怎样?贺,你想想,即使你们再在一起,你觉得你的心里能真的过得了关吗?对你,对她,都是折磨,还会幸福吗?」
「我不知道。」
贺从娟家出来去接楚楚,岳母恳切地留他吃饭,楚楚坚持不愿意走,可是还是走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一对和蔼的老人,他想:晨真的离他越来越远了。
和娟又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咖啡厅,他们对爱情话题的探讨;另一次是在酒吧,他们都喝了点酒,谈了性。两个人对那天发生的事都没有再提。贺觉得娟善解人意,是难得的红颜知己。
爱情和性究竟是密不可分的还是可以自由支配的?贺自觉没有发言权。
娟倒是夸夸其谈:「我们都是成年人,身体的支配权当然是自己的,前提是不能对别人造成伤害。比如:你知道我和伟的关系,我们彼此没有承诺,一开始我们就说明了双方可以自由交友,如果他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对我当然不存在伤害,反之亦然,假如我和你在一起,对他我不会产生内疚。
现在的社会,性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夫妻行为,许多的性行为不可避免地产生在我们周围,这就需要我们分清是夫妻关系还是爱情关系,是外遇关系,还是利益关系。所以,性的关系也就产生出差异,夫妻例行公事那叫同房;爱人之间心心相印才叫做爱;外遇即使激情四射也只是性交,性的交往;为了利益呢,相互利用,无耻的勾结,我看只能叫性交易。」
贺不知道自己和晨是应该叫做爱还是叫同房,他不知道他和晨之间究竟有没有过爱情。
静敲门进来:「贺总,深圳那边打电话请你过去签约,我给你订机票吗?」
贺说:「算了吧,他们愿意签就会到北京来;不签,就当生意没谈成。」
「贺总,你怎麽了?你从来没有这样过!」
「没什麽,我只是想开了,突然就想开了,人能活多少年,我要那麽多钱干什麽?我拼命地干,到头来还不是妻离子散?」
静坐在贺的对面,隔着大大的板台说:「贺总,你说得不错,可你从来也不是为自己活着,你还有楚楚,还有这麽多信任你的员工,你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贺沉默了,突然问:「静,你来公司几年了?」
「快五年了吧!」
「我从没给你升过职?」
「工资涨了不少,我很满足了。」
「静,我对你很不公平,现在我就给你升职,当个副总怎麽样?」贺说。
「贺总,这玩笑开大了吧?」
「我什麽时候和你开过玩笑,我是说真的,论资历、论工作经验,我相信你会干得好。」
静说:「贺总,别这样,我只想给你当秘书,干好秘书,我就很高兴了!」
贺说:「静,我太累了,我只想歇歇。干吧,公司里我最信任你,以你的能力也一定能干得好。是不是怕人说闲话?」
「贺总……」
「静,帮帮我,有什麽条件,我都答应你!」
「贺总,一会我就去订机票,明天飞深圳。」
「静,谢谢你!有你,是我的福气。」
静红着脸出去。
下午贺躲在家里,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大脑空荡荡的,浑身虚脱一样,感觉着人生的无味与凄凉。
三点多的时候,静打电话说老爷子来了。他知道是岳父,连忙打起精神去公司。
岳父拿出一份合同,冲茶倒水的静要转身离开,岳父说:「你不用走,你可以做个证人!」静抬眼望着贺,贺示意她出去。
贺把合同递给岳父,说:「我不能接受,我自己的公司我都不想干了!」
岳父说:「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熊样,还像个男人吗?」贺只有苦笑。
「贺,不要把我这老头子想歪了,我并不要你承诺什麽,公司给了你,就是你的。我不会用公司拴住你,如果有合适的女孩,该谈你的恋爱就谈,该结婚就结,到时候我一定会祝福你!」
贺说:「爸,你的年龄不算大,还能再干二十年。」
「你小子,我的身体没你说的那麽好,我的意志力也没你想像的那样差。说实话,这是你岳母的意思,我们年纪大了,从年轻时就拼命地干,现在也该好好歇歇了。我们决定在楚楚上学前带她在全国转转,也算我们老两口旅旅游,渡一次真正的蜜月。」
「那我就给你代管吧!」贺说。
「什麽代管不代管,给你就是给你,明天就去给我办手续。」
「爸,我真的不能要。」
「嫌大还是嫌小?」
「爸。」
「贺,我说过,我们一直把你当儿子看的,我们老两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着干什麽用?」
「爸,晨……」
「算是给楚楚的行了吧?」老头子气抖抖地走到门口,开门后又回过头来:「明天我等着你,我已经和律师约好了。」才走了。
静进来,说:「老板,恭喜你了!」脸上笑嘻嘻的。
「开什麽玩笑?你买好机票了吗?」
「买好了,明天九点。贺总,等我回来,你就是亿万富翁了吧?」
「静,我就是我,我像个财迷的样子吗?」
「我知道,你不是。」静轻轻地说。
贺看着这美丽的姑娘,心中一股莫名的欣慰涌上来,顿时,感到周身一阵轻松。他从静的眼里看到了赞赏的目光,这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彷佛增添了力量。这又美又出色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身边,为什麽过去就没有用心欣赏呢?
「静,明天你和谁一起去?」贺一下子想到什麽。
「还能有谁,就我自己。」
「你自己?一个人去深圳?」
「是啊,你不放心,怕我给你弄砸了?」
「我是不放心你,你个小傻瓜,你不知道对方是些什麽人呀!」
「他们爱什麽人就什麽人,我只是去签一份合同。」
「算了吧!你马上再订一张机票,我和你一块去。」
「真的?」静的眼睛瞪得好大。
「真的,那些好色之徒见了你,不知会变出什麽花样,我可不想害了你。」
静激动地看着贺,脸刹那间通红,兴奋与娇羞让她更加动人。贺为了她而忘掉了明天有个庞大的公司要过户吗?
「可是,明天你还要去办手续呢!」静提醒说,这是秘书的责任。
「订机票。」贺说。
晚上,贺带着楚楚到娟家。饭是娟亲自做的,像艺术品般精美得让人不忍心放到口中,味道却难以恭维。
看着爷俩难受的样子,娟却笑得开心:「楚楚,娟姨给你准备了肯德基。」
贺说:「我就该饿着?」
「对。你如果不愿意,我们喝啤酒吧?」娟打开啤酒的罐盖递给贺。
贺说:「做得这麽好的东西,可惜中看不中吃,浪费了。」
娟说:「可见漂亮不是第一重要的,可口才行。」她看看楚楚。楚楚正吃得津津有味,两眼盯着电视里的动画片,根本不顾他们,这才说:「我决定放弃你了,贺。」
贺已经喝下一罐啤酒,正要开第二罐,听到这话,便怔怔的。
「我们之间其实什麽也没有,什麽也没发生,只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娟也又开了一罐:「别打断我,我接着说。本来嘛,爱情就是两个人的事,两情相悦,才会情意融融相得益彰。不过,你说,我爱你没有错吧?当然,你不爱我也没有错。那谁错了?」
贺见娟还要开啤酒,连忙过去拦着:「娟,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麽用?」娟泪如雨下。
「娟,别再喝了。」
「我想喝,你有权管我吗?」
「娟,你想喝多少,我替你喝,只要你心里好受些!」
娟把头贴在贺的小腹部,双手放在他的胯上,扬起让酒精烧红的脸,喃喃地说:「贺,我们能成为最好的朋友吗?」
贺说:「能。」
娟就推开他,一板正经地说:「贺,你欠我一次,欠我一次完美的性爱!」
贺说:「娟,你醉了吗?」
娟说:「你看我像醉了吗?我能喝半斤白酒,还是高度的。记住,有一天,不管是你要娶还是我要嫁之前,我一定会要你还的!」
「娟,你知道我……」
「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一样。」
贺就咬咬牙说:「好。」
接下来话题轻松了不少,贺就说了楚楚外公送公司的事。娟说:「父母真是伟大,为了儿女会不惜一切代价。」
贺说:「他们没有那意思,说是给楚楚的。」
娟说:「你可真行,受了人家万贯家产,好意思不要人家女儿吗?」
贺就有些呆呆的发楞。
第二天。
静就像春天的花一样,既清爽又艳丽,心情格外的美。虽然做贺的秘书,真正出远门却是两个人第一次。贺不像大公司的老板,又好色又摆架子,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对女员工从未轻佻过,对静也就像大哥哥一样,关心却有些过于严肃,静却享受在其中。
她的工资比一般的大公司白领还要高一些,在北京买了房子,虽然不大,却是她周围的女孩子想也不敢想的。这麽多年来,她感到幸运,她毕业后留在大都市,就在贺的公司里做文员,没有受到过漂亮女孩都要经历的骚扰。她就像怀春少女一样喜欢自己的老板。
那时,贺还有幸福的家庭,她就想:哪怕做丫头也不想离开贺。后来,眼看着贺离了婚,她就像失魂样的难受;想到那个美貌的女人离贺而去,就想骂她有眼无珠;想到贺一个人带着孩子,她就好想成为孩子的妈妈。
静喜欢楚楚,其实静去接楚楚的时候要远比贺多。贺事忙,就嘱咐她去,她觉得这是份内的事。
有一次,贺想起接楚楚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静给贺打电话,楚楚不让,这小精灵说:「看他着急吧,下次就不会忘了!」楚楚对电话里的贺说:「你不是好爸爸,我已经丢了,给静姐姐捡了。」
静想到温馨处,心中的甜蜜就想溢出来。
贺见静没有像在公司里一样打扮,一身的OL装,而是穿了白色的连衣裙,裙装既合体又大方,显出静苗条的身材,想不到静的胸挺立傲人,臀部也又圆又翘。静看贺的眼神,既放肆又羞涩,像个大男孩,不由得心跳加速,也是既兴奋又腼腆。
顺利到达深圳,合约也没什麽问题地签了。
「贺总,想开了?这麽漂亮的女秘书,早该带出来嘛!」对方肆无忌惮地的玩笑,让贺有点为难:「诸位,不要胡闹,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
「这有什麽,公司副总,床上也是副总吧?」
贺来个默不作声,看看静,还是那样微笑着,大方的站在自己身边,对方也就失去了哄闹的兴趣。
吃饭的时候,对方还想藉酒撒疯,静却能泰然处之,不卑不亢,对他们过份的话语,以充耳不闻相应。到酒宴结束时,双方言语也就成了真正的谈业务了。
到宾馆时,静说:「服务台说只有一个房间了。」
「那我们再换一家。」贺说。
「怕我吃了你?」
贺想说什麽,静已经去登记了。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凉嗖嗖的。贺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他当然知道,这麽大的酒店不会只有这一间。接下去会发生什麽?他想到了晨,想到晨也许正和某个老外在床上亲热。
晨会想到我吗?贺感到无力与无奈。晨已经离他而去了,这现实却似乎从未让他在感情上接受:所有的海誓山盟还在耳边回响;所有的身影笑貌就在眼前荡漾。然而,这美好就要破坏,这希望就要毁灭,晨,你真的好残忍!
静说:「贺总,你去洗洗吧?」
贺说:「你先洗。」
静又说:「晚上我睡地板。」
贺说:「静,今天你好出色,既高贵又大方。」
静高兴的说:「真的?我还怕给你丢了人。」
「你知道,商场上的女孩子总要吃亏。」
「不光是商场上,生活中不是到处都是二奶和小蜜吗?其实,女人的悲剧还是要怪自己,你自己不自尊,还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吗?我们老家有句话,话粗理不粗:母狗不掉臀,公狗不上身!」
贺说:「对,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静去了洗浴间,贺在静转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纯真的眼神、清澈而妩媚,贺的心被温暖所融化。晨,不管你做了什麽,都与我无关了,是你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你。
两人亲吻在一起,自然而和谐。贺的手,在静光滑的背上游走,瞬间到了臀上,觉得有软又有弹性。他把她的腰自己身上搂,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静颤抖着应承,显得束手无策。
贺说:「静,你的身体为什麽这麽美?你的身体为什麽这麽热?」
静喘息着说:「贺总,我不知道……」
「别叫贺总,就叫贺!」
「贺,我好高兴,好喜欢这感觉。」
「那就把你的香舌给我,我想吃吃是个啥滋味。」
「嗯……」声音从鼻腔里出来,又甜又糯。
贺揉压过她的臀,一下捉住她的一只乳房,略带粗鲁地搓弄,然后用两个手指去拨弄乳头,这时才发现静的乳头还躲在乳房里,仅仅露出一点点。
贺激动地说:「宝贝,怎麽这样子?」
静羞涩地搂紧贺的脖子,轻声道:「没有人动过,是原生态。」
「那我要给你吸出来。」
「这该是你吸得吗?」
「我怕我儿子太小没力气。」
「亲爱的,温柔点对我,我什麽都是完整的,就盼着这一天把她都给你!」
贺说:「我知道,宝贝,我不会让你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