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岁的洛儿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明明还处在熟悉的温暖怀抱里,可为什么身体,还有心会痛呢?
洛儿渐渐想起昨晚的遭遇,真疼!就算她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被强奸了,而强奸她的对象竟然是她的爸爸!泪水不由自主地滚滚而落。
不过,米诺成费尽心机花了数年时间营造的「亲密无间」不是没有作用的。他轻柔地拥着洛儿,爱怜地安抚着她,吻着她,一边愧疚地道着歉:「洛儿……爸爸昨晚醉了……宝贝你知道吗?你跟你妈妈小时候一模一样。爸爸昨晚分不清是你还是你妈妈……洛儿,爸爸其实不想跟你妈妈离婚,但是她早已经不爱我了……爸爸爱你……爸爸好爱你,你也爱爸爸,是不是?对不起宝贝……爸爸不想伤害你的……原谅爸爸好不好?」
洛儿天真单纯,就这么被米诺成的一番话给打动了。爸爸失去了妈妈,依旧对她钟情,所以才会在宿醉中错将自己认作妈妈;爸爸从小到大一向对自己疼宠有加,绝对不会故意伤害自己的!想想爸爸忍受着失去心爱的人的痛苦,还有他现在那么愧疚……洛儿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米诺成的安抚下原谅了他。
米诺成听到自己怀里的哭声渐渐低去,心知小洛儿基本不会记恨于自己了。他开始盘算着如何让洛儿心甘情愿地接受下一次。这时,原本背对着他的洛儿主动翻过身,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蜷缩在他的胸前。他的心底趟过一丝柔软。
「爸爸,你跟妈妈是从小就认识,是吗?」
「嗯……」恍惚间,米诺成似乎看见了在老家碧绿的山坡上跟在自己身后奔跑着,朝自己挥舞小手的那个白裙子的身影。
「给我讲讲你和妈妈的事情,好么?」
米诺成叹了一口气。
洛儿的妈妈叫做洛诗。米诺成三岁半的时候,洛诗就出生在他家隔壁。可以说米诺成是看着洛诗长大的。洛诗从小就惊人的美丽,而且是个单纯又简单的孩子,似乎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故意害人,所以小时候经常被附近的其他孩子捉弄。每当这时,都是米诺成冲出去替她打抱不平。后来,洛诗总是跟在他后面,喊他「成成哥哥」,米诺成就理所当然地把她变成了自己保护的对象。
两人陆续长大。因为相差三岁,所以米诺成高中毕业的时候,洛诗才初中毕业。不过米诺成考上了省城的大学,而天生不怎么聪明的洛诗没考上普高,去了一所艺术职专。洛诗出落得愈发美丽,又学了艺术,自然招蜂引蝶;米诺成当时就已经在心底认定了将来要她做自己的妻子,所以每个周末都要回家来陪洛诗,平日里电话书信不断,就怕傻乎乎的洛诗被别人勾走了。而洛诗,三年职专也让她开阔了不少视野,见识了很多从未见过的人和事。不过,她对米诺成倒是一直未变,依旧会喊他「诺成哥」,依旧依恋他,也从来不会放他的鸽子。
米诺成从大学开始打工,大三开始创业。他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够尽快给洛诗一个幸福的生活,所以刚毕业的两三年他相当拼命,终于成立了自己的公司。那时,洛诗已经被招进了市歌舞团,经常跟团参加各种演出和活动。认识她的人都说洛诗变了,变得更妖娆,更妩媚;只有米诺成认定,她还是从前那个眼里只有自己的洛诗。
米诺成二十五岁,洛诗二十二岁,两人举行了婚礼;一年半后,女儿米洛儿出生。
米洛儿这个名字一看就知道,这个家庭是多么和睦,夫妻俩是多么恩爱……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为什么后来会离婚呢?」洛儿不明白。
为什么?米诺成苦笑一下:「因为后来……我已经不能给你妈妈幸福了。」
哎,他怎么能对女儿说出,其实是他,已经不能给洛诗带来「性福」了?
洛诗生完孩子,米诺成就注意到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平淡,似乎总也兴奋不起来。刚结婚那阵子每晚必做,每做必高潮的时光一去不复返。洛诗在他身下很久都没有高潮过了——甚至连装模作样的高潮都没有。随着洛儿一天天长大,米诺成渐渐发现洛诗对自己心不在焉;虽然洛诗非常疼爱洛儿,但她的心,已经不在这个家上了。
米洛儿八岁的时候,夫妻俩就开始分居,却有意瞒着洛儿(洛儿当时只认为父亲工作忙,不能回家长住);洛儿十岁,两个人协议离婚。
「爸爸……」洛儿在心底心疼自己的父亲。他是那么爱妈妈,爱到不愿意伤害她;觉得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就放手让她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洛儿回忆着和爸爸离婚后的妈妈:她虽然已经从歌舞团退居二线,但是依旧受到各年龄层的男人的注目。每个星期总有那么一两天,妈妈不会准时回家来做饭;这也是洛儿经常跑去找米诺成的缘故。如果洛儿住在爸爸那里,妈妈也多半不在家;有时甚至洛儿在家,妈妈接到某个电话,便会立即出门,然后不到三更半夜不会回来。第二天洛儿就没有早饭吃。
虽说妈妈从不带陌生叔叔回家,可是洛儿想妈妈是不是去跟男朋友约会了?与妈妈的风流相反,爸爸倒是从未见他去找过女朋友。除了工作,洛儿就是看到爸爸在陪着她。自己生病,是爸爸送她上医院,喂她喝水吃药;自己胸前乳房胀痛,是爸爸手把手教会如何按摩缓解;自己来例假,也是爸爸买卫生巾,煮红糖水,给自己按摩疼痛的小腹;更别提平时的学习几乎都是爸爸在管。这样的好男人,妈妈居然不珍惜?
想到这里,洛儿完全原谅了爸爸。她蹭着爸爸的胸膛说:「爸爸,你别难过。妈妈不要你,洛儿要你;妈妈不爱你,洛儿爱你。爸爸,洛儿来陪你。洛儿来照顾你……」
「洛儿!」米诺成拥紧了女儿。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此刻米诺成的心里真是很复杂:如果有朝一日,洛儿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她还会不会这么爱着自己?
可是已经不可能回头了。米诺成知道自己绝不会后悔。
让洛儿休息了几天,米诺成要再哄她跟自己「睡」就容易多了。只要自己做出隐忍又期待的样子,小小的洛儿也会母性泛滥,半推半就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满足爸爸的「渴望」。
这一次,米诺成耐心而小心地进入洛儿娇小的身体。洛儿虽说还是不太适应,依旧有些疼痛,却开始感受到男女欢爱的愉悦。米诺成注意到她原本紧蹙的娥眉渐渐舒展,脸色渐渐潮红起来。「宝贝,还疼么?」
洛儿摇着头,脸更红了。米诺成再追问:「那感觉怎么样?」
感觉?感觉爸爸的肉棒好大,好烫,一下一下,让自己下身都酥酥麻麻的,心里似有千百只虫子在挠,好像在期盼着……更快,更猛些?
「觉得舒服吗?」米诺成决心诱导洛儿说出来。
「嗯……」
「到底舒不舒服?」
「……舒服……」
洛儿都要羞死了。可是爸爸不依不饶还在问:「那洛儿喜欢吗?」
「爸爸……」
「告诉爸爸,洛儿喜不喜欢?」米诺成逐渐加重了力度。
「唔……喜欢……」哎呀,里面更酥麻了,还有一种奇妙的酸醇的感觉,好想感觉到更多……
「那洛儿喜欢什么?」
「嗯……喜欢爸爸……」
「喜欢爸爸,是不是也喜欢和爸爸做的事?」米诺成开始加速。
「唔……是的……啊,爸爸,不要……」洛儿想哭又想笑,感觉太奇妙了,比最好吃的奶油蛋糕还要诱人,却又带着摇摇欲坠的危险感。洛儿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不要?不要和爸爸做你这么喜欢的事?」米诺成故意停下来。
莫名其妙的空虚……「不是的,爸爸。你做吧!」
「如果我的宝贝女儿不喜欢,那爸爸可不要做。」
「不是啦……爸爸,你做吧!我……我喜欢的……」洛儿闭着眼睛不敢看米诺成。
「那你要不要?」
「我……我要……」
「要什么?」米诺成步步紧逼。
「要和爸爸做……」
「洛儿!」米诺成用力一顶,继续加速,「你真好……爸爸好爱你……以后爸爸就这么爱你,你说好不好?」
「唔……好……哎呀,爸爸……不行……太……快了……我受不了……」
「洛儿……我的洛儿……」米诺成完全放开了速度和力量,在女儿娇小纤细的身躯上来回驰骋:「爸爸越是这样,就表示爸爸越爱你,懂吗?你要拒绝,爸爸会认为你不爱爸爸,爸爸会伤心的……」
「嗯……」洛儿其实已经被顶得有点反胃了。毕竟这才是她的第二次。但是爸爸既然这么说,她怎么能再喊停呢?
「洛儿……爸爸今天要你知道……爸爸有多爱你……」
米诺成闭上眼睛,专注地感受着女儿温暖紧致的嫩穴,猛力摆臀冲刺起来。
「啊,啊……爸爸……爸爸……啊~ !」
精液「噗噗」地射入年轻的子宫。米诺成温柔地将孩子揽在怀里亲吻:「洛儿……爸爸爱你!」
筋疲力尽的洛儿只能给爸爸一个甜甜的微笑,说不出自己到最后感觉有多么满足……
如果他们父女俩能一直这样和谐下去,该有多好……
(场景回到十六岁的洛儿和爸爸在别墅里。)
干柴烈火的两轮下来,洛儿卷在被单里睡的正香。米诺成的手放在洛儿的头顶,回想着刚才洛儿激怒自己的话,他叹息:这孩子已经变得越来越难掌控了。
自从洛儿接受了和爸爸的性爱,一开始他们还是挺和谐的。米诺成小心地留意洛儿的安全期,因为他想每次都直接射在洛儿的身体里面,又不希望洛儿承受怀孕之苦。他没有告诉洛儿关于怀孕的事情,洛儿也竟然天真地认为这是父女之间可以进行的「特别的亲密」。所以当安全期过去以及经期来临,米诺成就恢复从前的亲亲摸摸,不肯插入。洛儿为了帮助父亲纾解,就是在那时学会了用手和嘴替爸爸解决欲望。
但是有一天,事情急转直下。
原因是洛儿那天去中学报到,碰见了以前玩得很好、却中途转学走的一个朋友。两个重逢的好友相聚分外愉快。当她们互相说起近况的时候,洛儿忍不住跟好友泄露了一点点自己跟爸爸的亲密。
「什么?你这么大了还跟你爸爸亲亲抱抱?还跟他一起洗澡?」好友瞪着眼睛不相信地问道,「你怎么好意思在男人面前裸体?」
「怎么不好意思?他是我爸爸呀!」洛儿很惊讶,「难道你跟你爸爸这么生分吗?」
「不,这不是生分,而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我觉得你这样不行啊!我7岁以后换衣服啥的就不让我爸看了。他毕竟是男人呀!」
「难道男人只能看自己老婆的裸体,连自己女儿的裸体都不能看吗?」
「当然了!因为……女儿毕竟以后是别人的老婆,不是爸爸的老婆。看别人老婆的裸体就叫做偷窥。」
「那……要是摸别人老婆呢?」
「那就叫性侵犯!」
「那……爸爸爱女儿的那种,……那种摸,应该不算吧?」
「那是啊!如果你爸爸连你的胸都摸,那你们就可以称得上是乱伦了!」
乱伦!洛儿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爸爸的事情远没有原先想得那么简单。她以前听说过这个词,知道这种行为不但违背道德伦常,更是一种极为不正常的感情和关系。如果像朋友说的摸摸胸都可以算乱伦,那自己用身体去安慰老爸,更是乱到不能再乱了。而且……爸爸作为成年人,应该知道什么是乱伦,为什么他却那么主动地要自己呢?
洛儿变得迷茫。她不知道爸爸对自己的所做作为,是不是一种伤害。
她开始下意识地避开米诺成的亲近,开始找借口不跟爸爸做爱。米诺成发现了她的回避,主动找她谈话,问她是不是不爱爸爸了?
「不是的……爸爸,我们这样,是不是乱伦?」这个问题折磨了洛儿很久了,今天她也决心弄个明白。
米诺成没想到一派天真的女儿也竟然怀疑起「乱伦」这回事来。他迅速镇定下来,无所谓的笑笑:「我们这样,在外人看来,的确可以说是乱伦……可是宝贝,」他不动声色地凑近满脸惊惶和懊恼的孩子,搂住了她的肩,「你和我,我们都爱着彼此,我们都感觉到快乐。我们没有伤害谁,没有影响谁,为什么不可以呢?」
「诶?这样就可以吗?」
「洛儿,爸爸什么时候害过你?」
米诺成看到已经成功地把小洛儿弄糊涂了,他一边解开她的衣扣一边说:「好了好了,乖,别去想了。让爸爸好好爱爱你,你就知道可以不可以了……」
激情过去,小洛儿躺在爸爸的臂弯里,若有所思地问着:「爸爸,那我还能和男孩子谈恋爱吗?」
「不行!除非你不爱爸爸了!」米诺成一瞬间恼羞成怒:她怎么敢想着和别的男孩子谈恋爱?
「爸爸你别生气……我不谈就是了。」
可是青春期的荷尔蒙怎么能被阻挡。洛儿开始有了冲动。但她没有跟同龄的男孩子怎样。一方面是那次谈话后有好一阵子,爸爸每天下课都会开车来接她,搞得她一次也不能跟同学出去玩;另一方面,可能是对爸爸的迷恋太深,她觉得学校里的男老师比自己的男同学更有吸引力。同时,她发觉爸爸似乎变得很紧张她,只要一有空就把她单独带在身边,做爱的频率也比从前高了。
洛儿失去了很多和朋友们相处的时间。她开始腻烦爸爸对她的独占了。于是她像所有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一样,开始跟亲爱的爸爸顶嘴。
米诺成没想到很傻很天真的女儿,竟然也会为了跟一帮男男女女出去玩而反抗自己……父女俩这一次争吵的结果就是:米诺成头一次戴上了「狼牙套」,狠狠地惩罚了洛儿。
从那以后,洛儿开始疏远米诺成。不知从哪天开始,她学会了背着父亲在外面和其他男人乱搞;每次只要被米诺成知道,「狼牙棒」是一定会用的。到后来,米诺成用上了跳蛋、震动假阳具、肛塞,甚至强迫开了洛儿的后庭,也依旧没能阻止洛儿放荡的行为。
父女俩较劲最厉害的那一次,是米诺成得知洛儿竟然被个五十来岁陌生的卡车司机,摁在卡车里狂干了两个小时。他第一次捆起了女儿的双手,连续用跳蛋、按摩棒和假阳具折磨她。尽管洛儿被肏得几次三番几乎昏迷,但是就是嘴硬,不肯答应他不再出去找男人。
「你!……你这个小贱人,小骚货,小婊子!爸爸养你这么大,不是让你跑到别的男人那里去,给人家玩弄的!」
「为什么不可以?」洛儿居然反驳:「他们也很爱我,他们也能给我带来高潮……」
米诺成气昏了,他将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狠狠插进洛儿水淋淋的肉缝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扣弄:「他们跟我怎么一样?……他们会让你这样吗?」
前所未有、天塌地陷般的快感咆哮而来。洛儿大叫着,惨叫着,喷出了一大股晶莹的液体。
「……他们会给你这样的高潮吗?」米诺成马上将「狼牙棒」挺身进入,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狂抽猛送起来:「他们会这样爱你吗?他们都像我这样了解你的身体?」他一边说,一边毫不留情地拧着洛儿嫩嫩的乳头,「像我这样,即使不要性命也要你吗?!」
「啊~ !啊!爸爸……爸爸……」
米诺成在暴怒中射了。但是他的愤怒并没有随着精液的喷出而完全疏解。一射完,他立刻拿起假阳具,开到最大马力,再一次捅进女儿的下体……
那一次,洛儿潮吹了三次。最后一次是带着血丝的。洛儿终于承受不住如此惨烈的欢爱,在昏过去前的一刹那,她对米诺成说:「我都愿意和你乱伦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害怕失去我呢……」
米诺成动容。他捧着洛儿惨白的脸蛋,轻吻着干干的嘴唇,心里不断地重复:「洛儿,我和你,不是乱伦,不是……」
不是?
是的。不是。
因为米诺成知道,在洛儿一岁半的时候,甚至更早的时候就知道,洛儿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新婚蜜月刚过,米诺成因为一单生意离开洛诗快要两个月时间。回来的时候自然是「小别胜新婚」,二人如胶似漆地度过了一段时间,接着洛诗就传出怀孕的消息。
初为人父的米诺成欣喜若狂,把洛诗当成女皇一样供起来。他觉得自己的人生非常圆满:有了一份事业,有一个美丽的,爱自己的妻子,还将迎来一个可爱的孩子……
可是某一天,米诺成在出差回来的途中,意外的听到几个陌生人的谈话。
「哎,阿彪,这次从A城回来,有什么收获呀?」
「咳,别提了。你哥我哪有次次都那么幸运的!这回我去找那骚货,可她居然怀孕了,不能做!哎,真不知道她肚子里是我们几个谁的种啊!」
「你怎么知道就是你们的?说不定是人家老公的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要是他老公知道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五个男人轮着干了一天一夜,估计早把这只破鞋给扔出去了吧!哈哈!」
「哇!五个?这骚货是谁呀?这么牛,你们五个男人才能满足她?」
「不就是歌舞团的那个骚货嘛!平时看着挺单纯挺傻的,可是真他妈好骗。她家男人经常不在家,这骚货一没老公在身边,那骚味就飘啊……而且一被男人沾身她就酥了,什么都敢玩都敢做的……不过她可真欠干,我们上次去了五个男人,把她干昏过去几次,全身每个洞都被我们插遍了。就这样,她每次醒过来就一句话……」
「什么话?」
「嘿嘿……她就说:哥哥,肏我!」
「哇靠……阿彪啊,这个女人下次也介绍给我吧!看她这么浪,这么骚,这么欠肏,我真想弄弄她的穴儿……」
「这简单呐!这骚货就在市歌舞团,你去问他们团里的男人,有哪个没干过她?」
「哎,哥啊,我知道市歌舞团本来就比较乱,那些个男女搞来搞去的挺平常的,你说的到底是哪个啊?」
「哎,我还真不知道那骚货具体叫什么名字。就记得她姓一个很少见的姓,好像跟什么河,什么水有关的……」
米诺成带着强烈的不安与烦躁回到了家。一见到身怀六甲的妻子,毫不犹豫地就扑了上去……
那次他是下了狠劲的。他被恐惧和不安冲昏了头脑,竟然强迫怀孕七个月多的妻子做了一个多小时,甚至还两度射精在里面。直到发现妻子开始出血,他才慌忙抱去医院。
后来米洛儿当然还是平安降生了。
可是从那一天起,米诺成的心底就藏着忐忑。直到米洛儿一岁半,那天突然半夜发烧,米诺成和洛诗带孩子去医院看病。在给孩子抽血的时候,米诺成忽然心里一动;等护士抽完血,他背着妻子要求顺便验一验孩子的血型。
结果不是他的血型,也不是洛诗的血型。
米诺成怀疑更深,后来找了个机会偷偷带着洛儿去省城做了DNA鉴定——这孩子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晚上,他坐在洛儿的小床边沉思。
自己青梅竹马的妻子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米诺成不能不说是心痛的。回忆起那天听到的对话,洛诗很可能,不,已经是在他们结婚后,还出去跟好几个男人聚众淫乱……
眼前的这个小婴孩,越看越像洛诗小时候。洛儿,她几乎跟她妈妈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她不该姓米,不该叫米洛儿,而应该叫张洛儿、李洛儿、王洛儿……X洛儿,就是不该叫米洛儿!
那一瞬间,米诺成有种想要亲手掐死这个野种的冲动。可洛儿忽然醒来,看到自己,居然对着自己甜甜的笑了,还挥舞着小手要抱自己抱——米诺成忽然决定:他要把这个女娃,这个洛诗的翻版野种,变成真正属于自己的禁脔!
于是他开始了漫长的调教养成计划……
新的一天到来了。
米洛儿睁开眼睛,在大床上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看到爸爸米诺成端着早餐走了进来。
「宝贝,醒过来多久了?要不要吃早餐?」宠溺的语气一如既往。
「嗯~ 」
米洛儿摇摇头,继续望着父亲,越看越觉得成熟英俊。她再一次叹息:像爸爸这么好的男人,妈妈怎么会放手呢?
不过没关系,爸爸现在是她的。说来妈妈真的很差劲,自己女儿和爸爸都搞成什么样了,她居然毫无察觉,还以为他们就是「父女情深」!真是可笑……这次居然还同意爸爸和自己一起过一个月!要知道,每次和爸爸在一起,洛儿从来就没觉得爸爸认为「要够」过。这次要是一整个月都夜夜笙歌,那自己回去的时候,肚子里一定会怀上爸爸的宝宝了吧?
「洛儿,宝贝,你在想什么呢?」
不知何时,米诺成再一次解掉睡袍,爬进了洛儿的被窝。
「没什么。」
洛儿转身抱住米诺成赤裸的身躯,小手顺着胸肌、腹肌,一直到握住父亲开始变硬的阳物,她的眼睛里燃起了赤裸裸的欲望。
「爸爸,要我。」
米诺成刚要欺身压上,洛儿忽然抵住了他:「爸爸,这次换我来。」
米诺成看着自己的女儿无限妖娆地骑在自己的身上,性感地扭动着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带起一波接一波的快感;看着她的双手,难耐地把自己半长的秀发揉搓的一团凌乱……米诺成不禁赞美道:「洛儿,你真美!」
洛儿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喘息着对米诺成说到:「爸爸,我从小经经常做一个梦……梦见自己睡在什么地方,可是外面突然有个很凶的东西要闯进来……」
「是么?」米诺成的声音已经变得暗哑。
「嗯……爸爸你知道吗?我其实好盼望那个东西进来,至少让我知道那是什么……我对它,又害怕又期待……」
「唔……」米诺成快要受不了洛儿的起伏和扭动了。他下定决心下一秒就要把孩子翻身压下,狠狠地爱她!
「可是爸爸……我只要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来不会做这个梦……啊!」
洛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托起,旋即就被米诺成紧紧地压在身下了。米诺成狂躁地插入,一边将洛儿的双腿分到最开,把洛儿的小腿和膝盖架在自己肩头,自己的手臂绕过洛儿的膝窝扶在洛儿的乳侧。弹簧床再一次吱吱嘎嘎地响起来,洛儿开始了放肆的呻吟。
「啊~ 啊~ 啊……爸爸……我……想……那……一定是……我……从小就……渴望……被你……肏……啊啊啊~ !爸爸、爸爸……肏我吧!让我给你怀……怀宝宝……让我……挤出奶……给你喝……啊啊……爸爸……爸爸……穴儿要坏了……要坏了……洛儿……要……要……」
米诺成大吼着:「乖女儿——!爸爸给——你——!」
精液,爸爸的精液毫无阻碍地涌进女儿的子宫。
米诺成拥着还在高潮中抽搐的洛儿躺在床上。也许将来有一天,洛儿会知道她的身世……可那又怎样?在法律上,米诺成就是她的爸爸,米洛儿就是他的女儿;可是在现实中,他们就是一对乱伦的,相爱的男女!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