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热热闹闹包饺子,我和小王都穿着雅致,觉得恢复了「常态」,可每见到别人看我,颇觉难堪,甚至觉得在他们面前穿着衣服比那时裸体还有些不自然。长时间光身子、放肆的SM性行为以及无顾忌的情慾表现使我离开了社会人的心态。

  我真是出了问题,穿衣都觉不自然,不知小王怎麽想,虽然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我认为同是女人,多半与我同感。

  吃饺子时我提出想去购物,启设犹豫一会同意了,让老四小王陪我,老四可以保护我,有小王者女性陪同,显得自然。

  启设提出去郊外富人区新开的百货公司,那里尽是高档豪华奢侈品,普通人鲜去光顾,不会遇到熟人。

  老四开车,四十分钟到了百货公司。一进去就异常兴奋,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各式名牌的男女服装激起强烈的购物慾望。

  小王看着价格标牌,不时轻声喊贵。

  购物是女人的癖好,我更是如此。尤其回来后深居董宅,到这里有种冲出鸟笼自由飞翔的感觉。

  除了给自己买了许多可心的东西,给他们四人各买了一件「NnorthFace」」羽绒衣和属极品的羊绒衫,给小王买了许多她没见过的化妆品,还有十条天价香烟,越刷卡越兴奋,小王在旁摸摸计算着,最后告诉我说差不多有七万元。我们提着大包小包兴冲冲离开时,突然有位中年人过来拦住我。

  看此人,一身精致合体的穿戴就知起码是个富豪,远处两个穿黑色西服、戴墨镜、配耳麦的彪形大汉雄赳赳站着,其中一位举着相机好像在往这边拍照。看来此君非一般人物,或许是黑社会。

  「请女士稍留步。」这先生很客气的对我说:「可否认识一下,留个姓名电话……」

  「对不起,我还有事,请让开。」说罢躲开他要走,却被他错步挡住。

  「先生,请您走开!」老四将他拦住。

  那人不肯挪步,老四就轻轻用手抵住他肩膀。

  两个黑衣保镖快步冲过来,照着老四脸上挥拳。

  「扑通!」老四被打倒在地。吓得我尖声叫出。

  击倒老四的家伙抬腿向他踢去。我惊恐以极。

  意外的是躺在地上的老四接过对方提来的脚用力一扭,那人「匡当」重重摔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老四一跃而起,朝另一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保镖扑去,抱住他的两腿。两人重重摔落在地。老四马上跳起,那家伙可能是磕了脑袋没起来。

  先被放倒的人拔出一把匕首冲向老四。

  「啊!」我和小王同时叫起来。

  「住手!」那先生闷声喝住保镖:「到一边去!」

  「这位兄弟好身手。」他冲老四一点头,接着对我说:「请原谅手下人无理,也请原谅我的冒犯,尽情理解我是一片好意,既然您有事,不再打搅,请慢走。」他眼光熠熠,有种我不明白的东西,不禁一抖。

  我们匆忙沿扶梯走向大门,回头看一眼,没人跟着。

  「别去停车场,坐出租。」老四思衬的说。

  正好一辆出租车开来,乘客下车后我们赶紧坐进去。

  老四坐在司机旁,拿出二百元递过去:「先往市里开,回头再告诉你去哪儿。」

  我俩坐在后面一句话也不敢说。

  进市里后,老四让车开到稀?顿酒店。

  下车后他带我俩进入酒店大堂。「林老师,您去小卖部,随便买点儿什麽,买完就过来。」

  照着他的话,我胡乱买了两件工艺品。回到门口,老四隔着玻璃看外面,见我回来,说「快出去打的,就门口那辆。」

  我们匆匆再上车。

  老四让出租停在一个街口,我们下车。

  天色已近黄昏,老四走开些,用手机打电话。

  「稍等一会,有车来接。」

  我已惊魂落定,看见老四左脸青钟。「老四你……」

  「我没事儿。那小子太黑,没想到给我这一下。照我过去的脾气,打断他们的腿都是轻的。」

  「老四,没想到你这麽棒,简直像电影里的豪杰…」

  老四没说话,不时看着四周。

  我心中充满对他的敬佩,女人身边有这样一位保护神该多踏实,真羡慕小王有这样一位丈夫,他俩会是我可靠的朋友。

  一辆奥迪开来,窗摇下,是启设。

  车载着我们在市区打结小巷行驶许久,我没心思打听要去哪儿。启设老四一直没讲话,直到把车开进他的别墅。

  「启设,那辆车?……」

  「没事儿。」他对我笑笑:「回头我开回来。」

  老四不开车和我们打的,中途还换车组车,启设也是转来转去,是怕有人跟踪。倒是遇见了何方神圣呢。他们一直没告诉我。

  半年之后才知道那位先生,(如果我还能称他为先生的话)手眼通天身缠千亿,同时发生了一件惊动全省的重大事件。

  这事件因我而发,改变了相关人的命运。

  如果那天不去购物,就不会发生,当然也不会有以后的《林雪萍》第五集。

  看到启设和老四一脸轻松,就忘掉了那场「偶遇」。我们还是照计划「聚会」,让老谢在有限的时光心满意足。

  起床后我一身女教师的妆扮去大厅一起早餐,是广式早茶。

  他们对我给买的衣物称赞不已,尤其是小王,像得到圣诞礼物的孩子。

  他们问起美国社会的风土人情,我一一介绍,谈起要去的澳大利亚,我说等安定下来,请他们去玩儿。

  我打算给他们办投资移民,买房定居,在那里无忧无虑的生活。当然要等有眉目了才告诉。

  愉快交谈了许久,直到老谢看着我露出坏样儿的表情才知道即将开始「聚会」。

  「雪萍,今天想吃什麽?」

  「刚吃过早饭,肚子饱饱的呢,小王要是没吃饱你去问她。」我打岔。

  「还打算来点儿米线和香茶吗?」

  「去去去,再也不要了。」小王替我说话。

  「你不吃,把不定林老师想呢。」

  「得了吧,你这又脏又烂的厨子。」

  今天他有什麽鬼点子?很想知道,他可放过小王,对我是不会撒手的,老谢,我等着,来吧……

  开始微微气喘。

  「从昨儿到今,雪萍这一身白领丽人的优雅打扮,不习惯吧,西装套裙总有重量,也觉得拘束吧?」

  「得了,明说让我裸体不就得了。」

  「真是一点就通啊。」

  「干嘛总是要光身子,不能换换吗,各位早就熟视无睹看腻了。」

  「不,林老师,我们百看不厌,百看不厌。」老四挺激动。

  看着老四未消肿的脸,心里一暖。「老四,还疼吗?」

  「没事儿,一点儿都没事儿。」

  「雪萍勿操心,你肿的比他厉害不都没事儿了。」老谢真坏。

  在嬉笑中我臊的脸红。看见老四一脸期望的神情,在看看老谢花白的鬓角,我不再推就了。

  「唉,已经如此,我也没辙了……」

  「要帮忙吗,林老师。」老四很想替我脱,因为我对他说过绝不再你面前脱衣服的挑逗话。

  当着他人被老四脱衣总是有些别扭。

  「不劳你大驾,我自己来吧。」

  离开餐桌背朝他们走到两次被抽屁股的长凳边,脱下外套放在上面。

  解衬衣扣子时突然想起,在金主任、铁麟他们、老彭大可等人面前以及前天昨天的裸体,都是在互动中一步步显得自然的氛围中,或随演绎故事的情节里逐步实现的,没有一次是我自己动手在一两分钟内把淑女脱成裸女的,连脱衣舞女郎也是用长时间的舞蹈中一件一件除去。这样直截了当的脱衣还是第一次,也许只有妓女在嫖客进来后这样脱衣。

  挺害臊的,也有新鲜感。

  扔掉乳罩,扭头看一下,所有人都凝神屏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一阵暖热,他们还是欣赏我的美,是啊,我确实很美,老四说的对,百看不厌!

  把T裤丢下后转身面,这群看客好像眼睛睁的更大。

  「让我穿着高跟鞋吧。」

  「当然当然。」启设对历史小王说:「林老师有句名言:穿高跟鞋不算裸体。让她光脚比光屁股难受,是吧?」

  「你哪儿懂我们女人……」

  「好啦,把林老师带到大树下。」老谢命令。

  老四小王扶着我胳膊走过去。

  「怎嘛,又要吊我?」

  「少许少许。」指指挂落的绳子:「两手并捆将身体拉直即可,不必太紧。」

  只用一分钟就拴吊好。

  老谢让老四拿来那条棒我和小王腿的竹竿。「把林老师两腿叉开,绑定在竹竿两端。」

  老四小王各捆一侧,我身体成为「人」字。弄成这样,自己挺有情绪,等着下面的安排。

  「林老师没胃口,就不提供食品了。今儿个我为大家演奏一曲,林老师伴唱。」

  外行傻瓜,那儿人给器乐伴唱的,应是伴奏。咦?没听说过他会乐器,再说这儿那儿有乐器呢。再说我很少唱歌。

  老谢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我自制把三弦,给大家献丑行吗?」

  「好哇!」

  「洗耳恭听……」

  随着欢迎声我也不自禁点点头,这样光屁股绑着听音乐倒荒唐有趣。

  老谢没动,兜儿里摸出三个小夹子,给老四小王哥各一只。

  「讨厌,听歌三弦还要夹我。」可乳头开始勃起。

  一人夹一只乳头。不觉疼,满刺激。夹子柄都有开孔。

  老谢站起过来蹲下,两指送到阴部,搓我阴蒂。

  「恩……」我屏气尽量不发声。

  「嗯,勃起很快。」于是他小心翼翼在阴蒂上夹了第三只。

  他站起,掏出一团红丝线,将线头横穿过两只乳头夹,拉过一半长,垂下。

  他大致比划两边垂线长短,轻轻把它们交替穿进阴蒂夹得孔,慢慢拉,把三点之间的连线拉直。

  我前身成一个红线的倒等腰三角形。

  「诸位,这就是鄙人的三弦。」

  我猛的哆嗦,立刻传来肉体阴蒂的扯动刺激。坏了,敢情他要…

  「现在包括林老师都会明白了吧。只要我拨动琴弦就会发出高中低音的悦耳琴声。」

  「怎麽是高中低音?」

  「这横着的是低音,两侧各是中音。」

  「没高音哪。」

  「两弦同拨既是。」

  「要是三根一起拨呢。」

  「和弦呗。」

  他们笑的我扭过头。老谢这阴招儿着实叫我害臊紧张,新奇的玩儿法令人心跳。这小子太有才了!

  「先试拨调音。」说罢食指在横线上轻轻一拨。

  「呜呜……」虽屏住气还是没忍住。

  接着拨下面的线。「咦呦!」阴蒂想被微微点击。

  老谢再用两手同拨两条线。

  「啊!」我喊出。

  一阵赞许的掌声,惭愧的我垂下头,气喘加剧。

  「演奏吧,老谢……」

  「果真高中低音都有哇,精彩!」

  「精彩的不是我的演奏,是林老师的天籁之音。」

  老谢开始用魔鬼的两爪拨弄我的「性弦」。

  「咿咿呀呀,唔呵呵,啊啊呦呦兮兮哈……哇呀妈呀……别别别……难受死了……嗷嗷嗷……野野野,咦咦野,受不了了哎呦呦……」

  乳头阴蒂同时或先后连续不断强弱变化起伏有致的刺激让这我吼出母兽般的嘶鸣叫喊,推我接近顶点,可就是达不到,阴道显得特别空虚,好像被插入。

  老谢停住,可我肉体止不住的抖动依然有被弹奏的快感。

  「再来呀,老谢。」

  「此曲不长,只余尾声。」

  重拨下我「啊啊啊啊」尖叫,在昏晕中结束了「演唱」。

  夹子去掉被放在地上,全身汗水,喘个不停,阴道的空虚感依然。

  歇过几分钟我坐起:「你……太会玩儿女人了……没有比你再坏的人了。」

  「雪萍有点儿饿了?」老谢问。

  「还想给我吃什麽?」

  「来几个鸡蛋吧?」

  「随便……」

  「给林老师拿来」

  老四端过一只盘子,上面是几个鸡蛋。

  「还是……」他朝我淫靡的一笑:「用那个吃……」

  知道要往我那里塞,空虚的阴道确有「食慾」,就说:「又胡来。」

  「我们都有体会,当然除了小王,林老师的那里有极强的缩紧力,据统计有这样实力的女人不到百分之一,所以请林老师演示一下,把鸡蛋挤碎。放心都是进口的高价鸡蛋,也消过毒,不会发生禽流感。」

  「我不信她有那麽大的劲儿」,小王说:「也就是一般般吧。」她或是不服或是激将。

  「想打赌吗?」话一出口,他们一怔,连我自己也觉得唐突。

  「要是我赢了,今天你吃什麽由我决定。」

  小王看看别人,很犹豫。

  「雪萍,你吃下三只,小王就接受。」启设替她讲条件。

  「……行……」决定挑战,相信自己有实力。

  「那你要是输了呢?」老四替媳妇说话。

  「我给她吃好吃的。」小王立即回答表示接受赌博。

  「这样不公平,毕竟雪萍要花气力,这样吧,要是输了,雪萍全天裸体。」

  「嗯,合适。」启设同意老谢方案。

  「为防止你用手压肚子,还请背过手。」

  「来吧,五花大绑伺候。」站起背过双手。

  「不用,铐上即可。」

  老四给我戴上皮手铐。

  老谢吧一只褐色的鸡蛋举我面前:「挺像茶叶蛋的吧,是新鲜的。」

  鸡蛋触到膣口,一推,圆滑的东西「跐溜」进去。

  老谢指头往里捅,直至全指没入。「放在中段好用力……」

  坏家伙,还挺周到。

  虽然不是充满阴道,比阴茎粗的圆卵撑得很胀,挺舒服。

  运口气,使劲夹屁股收缩下体,高跟鞋一歪,气泄了,没成。

  干嘛紧张,镇定些,会成功的,我鼓励自己。

  再次用力,使劲儿别泄气啊。那东西顽皮的与我对抗,阴道内壁发出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忍住啊。

  体内一声闷闷的「哢嚓」,阴道顿时松弛,击碎了,成功了。

  蹲下,把带着皮的碎鸡蛋记在老四送来的碗里。

  「好棒啊!」启设赞道。

  看看小王,惊异而紧张。

  「这算什麽。」站起后我傲气的冲她说:「再硬的我也行,来吧。」

  有了经验,第二只仅用十几秒就碎在体内。

  骄傲的迎接第三只。小王啊,今晚先让你独吞这盘炒鸡蛋。

  第三只小些,更不在话下。

  屏气使劲挤压,十几秒过去,没碎。

  长喘一大口气,憋足力气,这鸡蛋好顽强,弯腰加力。

  「嗯---------」脸憋得通红,没动静,呼的吐出气。

  怎麽搞的?心里发慌。

  再是试一次,还是不行啊。

  身体有些发软,不行,一定要成功!

  不管不顾,我躺在地上再次紧缩阴道,曲起腿,接着翻来滚去,快碎,快点儿碎啊……

  我失败了,仰躺着,胸部腹部交替起伏,气喘吁吁,汗水淌进眼里,一片迷茫……

  阴道里有异物在向外滑动,有性交的感觉,往那儿一望,老谢在腿间做什麽?哦,他把鸡蛋取出了,举给我看。

  不对!鸡蛋上怎麽有根细绳?我坐起来:「怎麽回事!?」

  老谢诡笑不语。

  「给我塞的什麽?不是鸡蛋吧?」

  「咯咯咯……」老谢止不住笑:「也算是鸡蛋,只不过是木头做的。」

  「!?」

  天哪,他竟如此欺骗折磨我!

  「一点儿信用都没有!骗子,混蛋!」这是我最厉害的骂人。

  「我赢喽,林姐全天光?喽。」小王乐不可支。

  「你算什麽赢,这是假鸡蛋,输的是你!」

  「雪萍。」启设过来用毛巾给我擦脸,很温柔,可他说:「客观公平的说还是你输了。」

  「瞎说,凭什麽!」

  「仔细想想,你方才说过『再硬的也行』,对吧?」

  「可,可我值得是鸡蛋。」

  「你只说再硬的,没将是鸡蛋哪。」

  「对,对呀……」混蛋老四也跟着起哄。

  「……」我一时语塞。

  「还是愿赌服输吧,你久经沙场,光一天屁股算不了什麽。」

  「去你的……」

  真是无奈,又被他们整治,后面还会有的。这一切是为老谢,也为我,这些奇思妙想的羞辱不正是我希冀喜欢的,享受的吗……

  「跟你们讲话可得小心了,坏蛋……给我解开吧……」

  心服口不服,还是默认了。

  启设说要打扫一下大厅,一起动手,等干完活我再去洗澡。

  分配我和小王用抹布擦地,叫我量力而行。

  脱下高跟鞋,同小王一样跪着擦地,当然知道他们会欣赏我高撅的光屁股,不时觉得肛门和阴阜被扫视,一阵阵愉悦。

  我那空虚的地方有抽搐,不用说淫液流出。

  真想就这样被插入,前后都行。当然说不出口,三个男人在身后扫除,真难受……

  「林老师,我给您擦擦?」老四过来。

  「……擦什麽?……」我有气无力半哼哼着。

  「您那儿……」

  「……好吧……」我撅起屁股。

  湿热的毛巾擦在阴部,细细抹着阴唇阴蒂,好舒服。

  「喔喔……」禁不住呻吟。「擦,擦乾净些……」

  别离开啊,我心里求道。

  「一起帮忙吧。」老谢招呼他人。

  不一会儿,毛巾擦在背上、乳房和肛门。

  我已哆嗦的不能自持,哦哦的哼唧,越擦越忍不住肉体的慾火……

  终于我趴在地,不住的夹腿扭屁股。

  「……我,我要……」可耻的哀求从嘴角泄出。

  「雪萍,你想怎样?」启设轻轻问我。

  「随你们……」

  「老四一直想近你后面,行吗?」

  「随你们啊……」我不能再说别的了。

  以后每回忆这一幕,都羞得发抖。

  这三男一女的「四人帮」,精心扶持我的太监宫女不住的搓乳头、捏阴蒂、捅阴道、揉肛门,为的是让我得到状态,使得老四那过粗的阴茎可以闯过肛门送入屁眼儿。

  多点的刺激达到忘我程度,加之这两天已有两次肛交,送入老四龟头挤的肛门还是疼痛无比,使劲咬牙挺住,终于,在我撕裂喊叫中它挤入并缓慢而坚决地塞满直肠。

  接下来就是饥渴难耐的欲求得到痛快淋漓的满足,满足,还是满足…

  再次被四人抬着进入浴室,放在按摩床上温柔的清洗。尚有一丝清醒的我感受和目睹了一切,身体瘫软如泥,飘飘欲仙。

  「你们真好……」我流出泪。

  躺进被窝,我请老谢陪我说话。他人轻轻离去。

  「老谢握住我手,雪萍,你没事儿的,我了解你……」

  「是啊,你解剖了我每条血管、每根神经、每个细胞……」

  「你全身都是艺术细胞啊。」他还是那麽调侃。难到不知道自己面临厄运吗?真相知道他内心,又不敢,不愿破坏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今天的损招儿也是年轻时就有吧?」我转到轻松话题,主要为调节自己的情绪。

  「也许你不信,十二岁时就有了。」

  「啊?你可太早熟,过早的坏了。」

  「那时想法简单,不可能有今天这麽多细节,还是朦朦胧胧的,但确实是始发点。」

  「后来呢?这麽多年一直在发展吗?」

  「基本中断了,因为只是个梦想。长大了,在职场官场拚搏就淡忘了。」

  「你很有天赋,要是别的可能更出色,比如当作家、导演、策划一类的,比张艺谋强,作发明家,会有许许多多奇思异想的开发……」

  「也许我穿错了靴子,干上这一行。其实我还行。最早市交通局让我接手一个严重亏损的运输公司,不到一年就扭亏为盈,接着第二、第三个……我得过五一劳动奖章呢。于是慢慢就陞官儿了。」

  想起其实对我说交通局长都贪,很为他遗憾,心情又发沈。

  「嗳,我吹什麽牛啊,过去的事了,现在觉得没意思,官儿越大,越空虚,虽然……虽然有点钱,有权,与你给我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能给你什麽,倒是你……你带给我那麽多……真没想到你那麽坏,坏的我忘乎所以,将我变成另一个人……」

  「不再是林老师了?」

  「过去的林老师三年前消失了,我是彻底自由解放的林雪萍,从肉体到灵魂。谢谢你的……你的调……教导……」

  「雪萍,真正要感谢的是我。把我一生向往的华丽美梦变成现实…」他哭了,站起来朝我深深一躬,接着扑倒我怀里,放声痛哭。

  我把他头抱在怀,乳房贴住泪水的脸,给他一个安静舒适的港湾憩息。

  终于止住啜泣,两手轻摸乳房,像孩子似的在肉峰亲吻。我抱住他的头,感慨万千。

  「老谢,我想和你一起共度一个晚上,好吗?我不当慈喜太后,你不是太监,是我的……老公,行吗?」

  「雪萍。」他吻住我:「谢谢你,即便作一日夫妻也永生相伴。」

  「老谢……呜呜……」我哭起来:「今生来世,雪萍都是你的女人,你的奴隶,心甘情愿……」

  老谢说刚三点,让我睡下。

  摸着他的手我进入梦乡……

  小王的敲门让我醒来,她拿着一大团白纱和首饰盒兴冲冲的。

  「萍姐,起来,我给您扮新娘,本打算去买婚纱,启设觉得不便,商量后只得因陋从简,用这个。」

  我明白他们的意思,用一个婚礼的形式为他也为我留下永久的纪念。

  我起来,用十几分钟仔细的化妆,然后拿起白纱巾。

  「就用这一条,回头给我扎成婚礼头饰……」

  「那其他呢?」他看着我光溜溜的身体。」

  「请启设来,我要彩绘……」

  我也要创新,给老谢和他们一个性感的新娘。

  按照我的要求,乳头及以下涂成雪白色直到腿根,只彩绘前半身,阴唇不画,而在上面三角区绘上浓密的阴毛,就像十天前被他们剃毛前一样。

  彩绘完,启设已满头汗水。

  照着镜子,很满意:「谢谢你,启设……」

  他走过来看着镜子里的我感慨的点头:「嗳,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启设,原谅我,我……想让老谢……」鼻子一酸流出泪。

  启设赶紧捧住我的脸:「别哭,我们特别感动,为你,为老谢,要我麽做什麽都行……」

  小王在一旁也流泪。「萍姐,我, 我给您作伴娘好不?」

  「谢谢你,我的好妹妹……」小王用纱巾为我扎好头饰,然后拿起一条纱巾走出。

  我拿出一条全透明的吊带裙,本是为某个情节角色准备的,这回得到用场,套上珍珠项链,穿上白高跟鞋。

  妖艳而清纯,肉感而庄重,我这样评论自己。

  启设兄长样的捧起我的手,缓步走进大厅。

  大厅灯火辉煌,四壁贴着大红的「囍」字。老谢黑西服白衬衣,系着红领结,见到我,露出惊喜幸福的目光。

  小王从他身后现出,给我一惊。这可爱的妹妹穿着同样白高跟鞋,头上扎这那天女侍的白巾,身上除了拴在腰间的一束纱巾,什麽也没穿,纱巾垂在侧面,肉体暴露无遗。老四则穿戴齐整,看来是是作伴郎。

  承担证婚人角色的启设站在我俩面前,宣布我与老谢结为夫妻,念罢我深情望着自己的夫君,想吻他,说些什麽。

  启设拿出两只戒指,让我们给对方戴上。套上戒指老谢就举手一吻,从来没见过这样郑重严肃的他,我不禁一笑。

  跪下拜天地,接着对拜,接着我给启设老四点烟,老谢给小王吃糖。

  婚宴热闹的开始,我和老谢连喝三次交杯酒,这家伙本性不改,从喝第一杯就摸我屁股,知道是让我回忆三年前那次轮番交杯,喝到第三杯我乾脆推开吊带,让透明的裙子滑落脚下,让他摸个痛快。

  我们喝的很慢,让他的手在白皙丰腴的肉峰任意行走,我俩彼此气喘的将嘴里的酒送进对方口中。

  老谢躲开我纠缠的嘴说:「谢谢你们,雪萍是我们大家的女神,她的美属于我,也属于大家。」说完在我屁股上轻拍几下。

  话音方落,屁股后背摸来多只手,像那次最后一轮交杯时一样。我知道老谢是在提醒我不要忘记其他朋友,于是扔掉杯子抱住老谢,屁股使劲撅起,承受众人甘美的爱抚。

  酒已过三巡,我没捡起吊带裙,就这麽光屁股坐着吃喝聊天。

  要过一支烟,老谢给点上。

  深深吸进一口,朝上吐出长长的一缕,在空中停留许久不散。舒适惬意。

  「今天曾承诺光身子,这也算吧。」

  「你们说呢?」

  「……」众人不语。

  「雪萍。」老谢搂住我腰:「那年你一句话震惊四座。」

  「我,说什麽来着?」

  「你说除了这彩绘我身上什麽也不干没穿。」

  是的,我说过,揭秘的瞬间,自己激动地发抖呢。

  「林老师还说她没裸体,还穿着高跟鞋呢。」老四也记得很清楚呢。

  「谢谢你们,让我重温美好的回忆,说罢站起,把一只脚踏在座椅扶手上:「今天也穿着哪。」

  尽管多次裸体,可此时一展羞处,仍很悸动,看他们的表情,该和我一样。

  即将曲终人散,我站起:「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爱你们,最后请允许艺院女教师林雪萍为大家献上一段舞蹈……」

  生平第一次跳起裸体舞,在这数次带给我性福和幸福的大厅里,在爱我的人们面前……

  没有捆绑,没有情节,没有偷窥,只有深情的爱,老谢和我度过了卿卿我我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一夜……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终生不忘。

  送走老谢,情绪十分低沈,老四小王有些不解,我和启设当然不能告诉他们实情。在以后的三天,我们没做那样的聚会,只有聊天……

  我得知老四是作过四年特种兵,启设说他是出色的爆破专家。

  到澳大利亚后,按照老彭安排,在离悉尼三十公里的着名海滩的山坡用四千万美金购得一处巨大的豪宅,它在最高点,除了飞机没人能看见树木繁茂绿草茵茵的宽广庭院,我想着会有一天在院中,在光天化日之下作聚会,演绎新的美艳。

  共有四个车房六间卧室,一一起名为:

  《妙手回春》,是老彭的。

  《钢铁侠》给大可。

  《画龙点睛》自然是老宋。

  给老谢的房起何名呢,思来想去定为《主人间》,将我PS的与他的结婚照挂在床上方,我住在这里。

  为老四小王也准备了,琢磨半天写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她们见了会想起老谢。

  地下室空着,作刑讯室合适,可不知怎麽对装修公司解释,先作罢。

  当然没忘给铁麟他们留两间。一件起名《弗洛伊德》,我们的性和爱因此而发生,另一间想了许久,写了《愿赌服输》,如有可能会在此屋兑现给汉青永利的许诺。

  他们不会一起来,这些房间名唯有当事者心知肚明。

  由于投资巨金,入籍的手续很快,律师告诉我只需再等半年。

  接到启设邮件:「他已去西藏。这里天气很好。」

  我哭了,前一句指老谢遭劫难,后句告诉我其他人没事儿。

  都是老谢为我们背了黑锅啊……

  半个月后又来一邮件:「已赴藏。」

  老谢死了,虽不知详情,可觉得一定是自我了断的,多半他当心经受不住双规和刑拘后的酷刑,为保护我们寻死了。

  在去律师事务所的包车中因悲恸而昏倒,送到医院。

  十五天后康复,医生的诊断是过度忧郁。

  后来启设告诉我,被双规后,老谢如竹筒倒豆子交代了所有的贪污,都是三年前的。审查组认为后来为那麽多公司提供了那麽些大项目却没收取回扣绝不可能,于是一连数日轮番审讯,不给休息,使他濒于崩溃。在看守疏忽时,老谢在卫生间赤手拔掉钉在窗户上的木板,一跃而下。

  尸体解剖时发现他喉咙里卡这一个鸡蛋大小的木球,分析是他怕不能立即摔死,跳楼前有意吞下噎死自己。

  我毛骨悚然不敢再多想,可知道那木球一定是给我「吃」过的「鸡蛋」啊,分手时他带走了这个,视作信物啊。在他吞入时,会想起翻来滚去美艳的我吧……

  三年后在我们暗自帮助下,老谢妻女移居新西兰。我专设一个账户,每月把五千万美元的利息打给她们,计划在适当时机全部转交……

  The End

  (请等待第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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