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敷的毛巾贴在阴部让我睁眼,原来我瞌睡了。几只手用毛巾擦拭我浑身的汗。
「有点累了?」大可摸着我的额头。
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好热……」
「好热烈呀。」老彭看着我,我只得闭上眼:「让我大出丑了……你们…」
「很好嘛,你不是讲互动吗?配合默契。」老宋讥讽我。
「去你的,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
「雪萍,我可没做什麽。」老谢笑滋滋的表白。
「说不定数你最龌龊。」我白他一眼。
「这麽说可有点冤枉老谢。」老宋搭腔。
「那就是你!」
「绝对不是……」
「你们四个家伙浑水摸鱼,让我冤无仇债无主啊。」
他们笑得弯下腰。
我也憋不住跟着笑,开心会意的笑声缓释了我的尴尬和疲倦。
我弯腰看看下面,残毛还有些,主要在阴唇周边。
「忙手忙脚的弄了半天,怎麽还是没……」
「活儿干累了,昨一会儿工间操嘛。」
「哪能这样工作,太没责任心啦。」我嘟囔着。
拿自己的阴部当话题,偷偷地开心,希望他们不断吐出令我羞涩尴尬的话,那愉悦真是妙不可言。
「雪萍,你现在感觉如何?」大可问。
「我?……你们把我弄得比被审讯的女英雄还惨……瞧你们把我绑成这样,死乞白赖弄那儿,比连渣滓洞的特务还毒辣。坏透了!」
「哎,这不是审讯的一个情节吗,挺顺理成章的。」大可真鬼。
「是啊,雪萍, 渣滓洞的特务对女英雄们肯定这样绑捆着玩儿。」老谢接着辩护:「阶级斗争你死我活,给你做的这样只算小菜一碟,你说是不是?」
「……嗯……可能是吧……」我被堵的说不出别的。
「唉,我这又算熬过了一堂刑讯,行啦,给我解开吧…」
「解开?……他们相互看看。」可阴毛还没剃完呢。
「解开我也可以剃……解开吧……」
「……方才雪萍说这算是过了一堂,言外之意还有继续的过堂吧?」启设思索着看大家。
「对呀,还得继续过堂喽。」众人异口同声。
「还过什麽堂呀,还没折磨够吗?。」
「雪萍你想,还没审讯呢。」老彭说:「剃毛只是手段,刑讯的目的是为了得到口供,没有过堂刑讯全然不合情理。」
「雪萍,待会儿问你口供,可以吧。」
「……得了,看来我逃不过你们的魔爪,回头审我吧,赶紧给我解开。」
用这种说法答应了后面的审讯,他们会这麽弄我呢?……
被解开的双腕和脚踝勒的通红。
「这样吧,剩下不多的细活儿我来吧,你们粗手粗脚的,别伤了雪萍。」董启设掀开已冰凉的湿毛巾。
那四人没异议,想来方才他们也算过足了瘾,接着看启设清理残存的阴毛也别有一番乐趣。
我屈膝分着腿,让他补课。
启设很仔细,令我放松。
「老宋今天是最有才的了。雪萍说我们没新意,可老宋一人就拿出两个创意,而且个个精彩。」大可称赞道。
这表扬让老宋得意忘形。
「哪两个创意?」我问。
「审讯、扒光,包括一次二次。」老谢向我解释。
「我看最多就一个。」说罢看老宋一眼。
「怎麽才一个呢?」他不接受。
「只有审讯算作创意,至于扒光和剃毛,只是审讯里的一部分。」
「雪萍言之有理啊,不愧是搞艺术的。」老彭很赞同,可他又接着说:「大家明白了,雪萍说只是一部分,这句非常重要。不言而喻下头还有许多部分呢。雪萍给我们介绍些?」
「我不知道……」
「得了,你心里有许多打算,就是不说而已。」老彭说。
也许老彭只是随意逗闷子,可此话集中了我的软肋。我有许多想像向往,可绝不能吐口。于是我说:「谁审讯谁呀?是敌人审讯女英雄。」
大可立即接话:「当然是我们审讯你。」
「既然这样,审讯的内容谁决定,难道是我这个被审讯者吗?」
「可也是的,哪儿能雪萍说要怎麽弄她,得我们出谋划策呦。」
老彭的话被我躲闪开。
「那雪萍你就得按照我们的要求去作啦。」
「使什麽招儿你都得接受吧?」
「受不了的我也不干。」
「那哪儿是大义凛然呢。」
「其实你们几个低素质的也想不出什麽高招。」我使了下激将法。
「不然,我们被你激发了创意。」
「我可想不出你们能拿出什麽鬼高招子」
「先得羞辱你一番吧,接着逼供,不说就严刑拷打。」老彭说的兴致蛮高。
「怎麽?你们还要打我。」我一怔,不是吃惊,是心动。
「不打还叫刑讯?当然我们不用鞭子,使巴掌煽。」
「那不行,你们不能打我。」
「雪萍,哪儿有过堂不挨打的?那符合你说的艺术美学吗?」
「是啊,打才显得真实,当然我们会适可而止。」
「……」我沉默一会儿。「要打的话……只能打屁股…」
我巧妙地暗示和提醒他们,算是又送了个大礼。既再次应允了下一步的刑讯,又告诉他们可以消除顾虑打我屁股。
这煽情挑逗的话无疑再激发出他们的慾望。
「雪萍,被我们轮流剃阴毛,害羞吧?」果然他们来劲儿了。
「怎能不害羞哪,这可能是女最羞耻的事情。」我大方回答。
「可你……」
「你想说我为什麽接受剃毛吧?有几个原因:第一,你们对朋友一诺千金,对此我深有感触,这是最重要的原因,具体我不多说了……」
「谢谢雪萍……」
「第二……如你们所说,这是戏里的情节,我也得跟着演吧?」
「此外……你们一定想对我有更深入的……深入的……就算是了解吧。我知道男人都喜欢这些,你们特别执着。先前我很犹豫,是拒绝还是同意……」
「那……到后来……」
「后来,是老宋打动了我。」
「是我……打动了你?……我……」老宋满腹狐疑。
「我应允满足你一个要求时,没有限制吧?我想你的要求无非两类,一是叫我和你性交,另一会是类似书法那种性质的玩儿乐……」
「假如我说和你性交,你会答应吗?」
「会的,我会。」我清清楚楚回答。
「啊?……为什麽?」所有人都一惊。
「你们对我一诺千金,我只能用不食言来回报。」
「可我根本就没提……和你……性交哇……」
「这就是我被你打动之所在。」
「这话怎讲?」
「如果你要求跟我性交,只能你一个,因为承诺只对你,甭管单独还是当着他们,都会伤害其他人,你没这样做,虽然心里巴不得彻底占有享用我的肉体却提出剃毛,这样就让每人都得到和你同样的满足,维护了友谊。我为此而感动。」
「雪萍啊,你算看到我灵魂里去了……」类似感慨不已。
「帮助吧雪萍的屁股抬高些,就剩肛门周边了。」董启设拍拍我屁股。
几只大手立即将我屁股托起。
「从上次起我就搞不明白,雪萍周身肉体雪白如玉,连汗毛都看不到,怎麽这个地方长这样一大片黑毛,又粗又长。」老宋不解的问。
「这得雪萍来回答。」大可说。
他们真行,又找我最羞耻的部位议论,让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女人长大了都会长的,你们的太太那儿没有吗?」我来个反击。
「可你的阴毛比我们男的那儿还多,是怎麽回事?」
「……那我那儿知道,天生的呗。」其实我原来的阴毛没现在这麽浓密,在艺院,铁麟家和三年前这里,每剃一次就茂盛一些,连我自己都觉得茂密得过分。这原因当然不能告诉他们。
「唉,这麽长的毛剃了,得何时才能长到呢……」老宋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嗨,皇上不急太监急。老宋你想的那麽多干嘛?雪萍都不在意被剃光,你跟着起什麽哄啊。」老谢嘲笑他。
「可不是嘛。老宋多虑了,有首诗:离离原上草,一剃一枯荣,四手虽除尽,春风吹又生。」老彭说完自己哈哈笑起来。
「歪诗屁词……」我嘟囔着却也忍不住笑出。心想那第三句的「四手」改为「四度」最贴切。
「我不是急……算是少见多怪…」
「少见?你剃过别的男女人的毛?」我攻击老宋。
「别人干过这种事儿吗?」我又看别人。
「没有,绝对没有。给雪萍剃毛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们异口同声回答。
「那就好……」
「为什麽这麽说?」老彭问。
「……」我没吱声。要是他们也剃过其他女人的阴毛,我会非常嫉妒和生气。
「哎,我说,你们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啦。」启设说:「雪萍是女人嘛。」
「阴毛被剃过是什麽感觉?」老谢换了话题。
「这不刚剃光吗?还不知道……」
「容易着凉吧?」老谢凑过来朝那儿吹口气,弄得我一哆嗦。
「讨厌!……」
他们乐了:「确实爱着凉呢,少了件毛皮衣裳嘛。」
「是啊,出门要多穿些。」
「呸!几颗长歪的脑袋。」我嗤嗤一乐:「死鬼,净说些不着调的废话。」
「刚才你丢了…」老彭小心翼翼说。
「谁丢了?」我不解的问。
老彭没回答,旁边的老谢说:「他们山东管女人达到高潮叫丢。」
老彭点点头。
谁都看见了我臊得面红耳赤,谁都等待我如何说出高潮的事。就连夫妻、恋人之间做爱后也多半不问女方高潮的详细,因为那时女人都是一副疯癫的模样。而且我不是在和异性拥抱时高潮的,我那淫荡狼狈的脸、勃起的乳头、波澜起伏的肚子,特别是阴蒂突突的跳跃、阴道口的痉挛和股股映出的浪水都被他们从头到尾近在咫尺的看了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沉思少许我慢慢地说:「这绝非我的本意,是被你们违反约定搞成的……」
「可是你确实……丢了……我们看的很清楚……而且后来很配合我们……」
我的脸臊得更红。「唉,你们要知道,那时刻女人的生理反应不是本意,意识上没法控制,就像你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跳一样…」
「也就是说你的又时你的肉体会背叛自己?」
「……可以这麽说……」
「方才你被肉体背叛了吗?」羞耻中我已分不清是谁发出这麽尖锐的质问。
「……」
「没有背叛吧?」
「……当时我几乎昏迷,什麽都记不得了……」
「行啦,杀人不过头点地,没看雪萍都羞死了吗?把这心思用到后面的审讯好了。转换话题。」提出「丢」话题的老彭救了我。
「哎!」我叫了一声:「启设,你这是在干什麽?」
董启设的五指在我阴部肆无忌惮的摸来揉去。
「我在检查他们承包区里有没有残留的毛茬儿。」他说着继续揉捏拨弄,一点儿没松劲儿。
「轻点儿好吗……痒痒……」
「好的,我慢慢查看。」
一分钟后启才停手,可我又被他有弄出一大股粘液。让其他人看的清清楚楚,好在没对此再发议论。我想他们可能把更多心思放在酝酿下一幕了。
「好啦。」启设直起腰:「总算高质量的完成了。雪萍 ,你这儿还真难剃,特别是大阴唇内沿儿,毛短却又粗又硬,真费了不少功夫。」
「为啥那儿的短偶的粗硬?」老宋好奇的问。
「估计本来也能长长,可老被摩擦就短了呗。」老谢说的真混。
「那儿……摩擦?怎会就摩擦哪儿呢?」不知老宋是不是明知故问。
「人类生活呗……」老谢引而不发的来一句。好坏。
「行了。」启设打断他们,算是为我救场。心里正感谢他呢,突然他又说:「诸位都检查一下是否剃光吧,我怕自己眼花有漏失。」
「别……别别……」我惊慌的后靠,还没等闭上腿,老彭的手就摸进来。
我抓住他的手:「不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哇。」
老彭收回手,眼珠一转:「那好,我们不动手,可得让我们看清楚哇。」
「那还行……」我微微分开腿。
「看不见哪,这样,大可老谢把她腿掰开。」
我没反对,反正这样扳腿不是第一次了。
老彭把脸凑到我阴部,他呼出的热气烘得得那儿直发痒。
突然,他把头埋入,在我阴蒂上「叭叭」的嘬了几口。
「哎呀!」我叫喊这下意识闭腿,可被牢牢扳住,只好用手推开他的头。
「你怎麽会这样!」我生气的斥责。
老彭却微笑着擦去下巴颏的粘液:「我是遵照你的要求做的呀。」
「胡说八道!」
「不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吗,我是动口来查验哪。」
「嘿,嘿……你……太……强词夺理……放开我…」我蹬着腿想摆脱束缚,可他们不但不松开,反而更大尺度的拉开。
无奈我扭过脸表示不快。
「雪萍。」启设轻轻抚摸小腹毛际处:「不能怨老彭啊。第一,你在这个场合讲『君子动口不动手』,甭管你是何意,总给人一个启示,也容易被认为是暗示,今天你不是有过一些不便说出的表白吗?再有,我们之间的友情是如此深厚,从你能接受我们扒光剃毛就能说明关系的亲密,让大家吻一下你最神圣的地方,也是感情的释放嘛。」
「是啊,启设说的多好,我们爱你,就让我们表达一下感情吧。」大可很激动。
「我这话不知合适不合适。」老宋声音发抖:「雪萍,你不妨把这个也看作是审讯的一个环节。我想敌人对你,对女英雄一定会这麽作的。」
这句话弄得我嗤嗤笑出来,转过头看着他那发呆的样子:「傻老宋,你脑袋里除了这个见不得人的审讯,还有别的吗?」
气氛顿时轻松,他们潮红的脸上布满企图实现慾望的喜悦。
我真是无法反驳和拒绝了,可是让几个男人轮流舔吃我的阴部,还是羞耻之极啊。
「雪萍。」
「启设把手放在阴蒂上,进入伟大的角色吧。」
我仰头闭目,把较劲的腿放松,尽量让自己什麽都不想。我默许了。
一个软绵绵的物体贴在阴道口,嘬了一下,我周身一抖。这反映激起对方的胆量,于是舌头探进阴道,在里面转来转去,我想扭屁股却动不得,他们将我牢牢把住,接着阴道口被「吧」亲一下,随即离去。
第二个和老彭一样,紧紧嘬住阴蒂,还往外提,我禁不住呜呜的呻吟。对方似乎很满意,对着阴道口也是使劲一「吧嗒」。
再一个改变方式,抵住阴道口下沿,吐噜吐噜的嘬舔,把流出的粘液吸进嘴里,当然临别时也是重重一吻。
应当是最后一个吧,舌头从阴蒂往下移动,到了阴道口,我整等着那一亲,没想到继续往下到会阴,舔个不停,稍离开后舌头又顶到肛门,转圈儿的摩擦那菊花蕾,好痒好痒的,我以为要离开了,可那顽皮讨厌的舌尖探进肛门口,不停的往里顶。
「啊哦,行啦……」我呻吟着,终于离开了。
腿被松开,我慢慢合上,把被「动口」过的私处夹住,作马后炮式的遮羞。
粘液还在往出冒,我又出了一身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