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刘亚东凑近我小声说:“莹莹,看见没?凯子还对你念念不忘呢!你要是有意,我帮你俩撮合撮合?”
我白了他一眼说:“去你妈的!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帮着撮合一准儿把事搞砸!”
刘亚东有些着急:“啥话呢!我是真想让你俩成!都是老同学!”
我想想,倒也是,要是我真能跟了张凯,那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想到此,我拿眼瞪着他问:“真要你帮我俩撮合成了,你不能白干吧?说吧,你要啥好处?要钱?”
他一听这个小眼睛发亮,换上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儿说:“我不要钱,只要莹莹你以后每次都让我白玩儿就行。”
我一听就知道他没憋好屁,瞪着他说:“照你这么说,如果没成就别提了,这要是我俩真成了,我不就是你兄弟的媳妇了?咋还能跟你玩儿?你没听说吗‘兄弟妻不可欺’”
不想刘亚东马上接过来说:“‘兄弟妻不可欺’‘多欺几次没关系’哈哈。”
他这话把我气得够呛,我白了他一眼骂:“去你妈的!”
刘亚东忽的凑近我小声嘀咕:“莹莹,你要是真打算和凯子成,你就听我的,今儿晚上你俩必须上炕!”
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问:“然后呢?”
刘亚东说:“操屄啊!”
我瞥了他一眼说:“切!这么多年没见,刚见面儿我俩就上炕操屄,你觉得可能吗!?”
刘亚东眉毛一挑:“那至少你俩以前还是老同学!还认识了!你去外面拉客儿,俩人都不认识,不也是头次见面就上炕了?”
我瞪着他嚷:“那能一样吗!我出去跟别人干那事儿为的是挣钱!今儿可不一样,凯子不是客人,头次见面我就那样,让凯子更看不起我了!”
刘亚东哼了一声说:“凯子不是客人,可他是男人!现在他又离了,最缺的就是女人,你知道爷们儿没屄操有多难受吗?!”
我看着他冷笑了一下:“太知道了,看你我就知道了,你瞧你,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点儿事儿,咱俩见了面儿就不能有别的,除了屄还是屄,干脆你变成个鸡巴得了,直接死在屄里!”
我这话把刘亚东也气乐了,他笑着说:“你……我……行!你就这么说吧!你的事儿我也不管了!”
我说:“谁要你管来着!没正经的你就闭嘴!”
我俩正吵,张凯回来了,问:“你俩吵啥呢?”
没等我说话,刘亚东忽然说:“也没啥事儿,就是上次我和莹莹玩儿了一次,没给钱,她找我要账!”
我听他胡说八道瞪着他说:“你放屁!瞎说啥呢!……凯子,你别听他胡说!我跟他没有那事儿!”
张凯听完反而乐了,笑:“我就知道这小子混蛋!先不说还是老同学,就说你出去玩儿小姐凭啥不给钱?”
刘亚东气哼哼的说:“不给!就不给!真要当我是老同学她就不该找我要钱!”
张凯把眼一瞪:“东子!你说的这是啥混蛋话了!谁乐意当小姐?莹莹也是没辙才干这个,就这点你还从她身上占便宜,你还是男人吗!”
张凯嗓门不高,但那股气势却十分强大,不要说刘亚东,就是我在旁边都不敢出声。酒桌上的气氛一时冷了下来,张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他每次喝干我都及时给他满上。
张凯看着我问:“莹莹,你干小姐挺不容易,有人欺负你吗?”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魏全、东北人还有李瘸子,我默默点点头:“现在这社会谁都不好混,干我们这行免不了受欺负。”
张凯点点头,说:“有谁欺负你,告诉我。”
看着张凯,虽说他是警察,但我不愿意让他蹚浑水,摇摇头我说:“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不提了。”
张凯听了也没说什么,看看表已经快7点,他说:“我看今儿咱们就聚到这儿吧,我送你俩回家。”说完,他走出去结了账。从里面出来,我和刘亚东等在门口,不一会儿张凯开着一辆旧款的白色大众停下,我们上了车,临上车的时候我留意了一下牌照,发现果然和普通私家车不一样,前面有一个红色的“J”可能表示是警车的意思。坐进车里,烟味儿很大,车前部还摆着警灯。
“凯子,你喝了酒,开车行吗?”刘亚东坐在后排问。
张凯嘿嘿一笑说:“这点儿酒算啥?没问题。”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说:“慢点儿开。”
张凯点点头启动车子。一上了大街,车速加快,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刘亚东家,原来他住的地方距离北京路并不远,也是老居民区。刘亚东临下车的时候还直冲我挤眼睛,我也没理他。车子再次启动不紧不慢的开,向着我家的方向驶去。
“我现在才想起来,那时候那么喜欢你,却连你家都不认识。呵呵。”张凯有些自嘲的说。
我也笑了,说:“这次不就认识了?我看时间还早,你要没啥事儿,待会儿去我家坐坐?”
我这话问得有心,想试探试探他,可张凯却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我见他同意,很高兴,在我的领路下不一会儿车子就停在了家门口。下了车,回到家。进门、开灯,我把他让到里屋给他拿来水果和汽水,张凯四处看看,笑着说:“房子虽不大,不过挺像过的。”
我笑着说:“你随便坐,我先去换个衣服……”
拉开大衣柜门我忽然犹豫了一下,心里想起刚才刘亚东跟我说的话“上炕、操屄”伸手我拿出一双肉色的连裤袜和一件半透明的粉红色绣花睡衣走进厕所。一会儿的功夫从厕所出来,我来到门口蹬上黑色的高跟鞋扭着屁股回到卧室,我这身儿打扮是标准的卖屄相儿,只要是男人就应该明白。
“咋不吃水果?”我笑着紧挨张凯坐下顺手拿起一个橘子给他包开。
张凯的目光在我身上乱转,似乎有些紧张,也难怪,我这件睡衣半透明,卧室里又亮着灯,一对白嫩饱满的大奶子清晰可见,深色的奶头儿在睡衣的摩擦下微微发硬,骄傲的挺立着,下身的连裤袜内啥也没穿,黑油亮的屄毛儿隐约可见,仔细看去甚至连裤袜的袜腰都能看清楚。
“给,吃橘子。”说着,我把包好的橘子递在他手里。张凯答应一声把橘子瓣塞进嘴里,目光却不离我身。
“屋里有点儿热,我把空调打开。”说着,我对他微微一笑,站起来走到窗边关好窗户,拉上窗帘,又把卧室的门关上。其实还不是那么热,往年只有最热的时候我才开空调。不一会儿,房间里凉快许多,我紧紧挨着他坐着,笑问:“凯子,如果再回到咱们上学那时候,你会主动追我吗?”
张凯点点头:“嗯,我觉得会。可是那时候我家里实在太穷了,呵呵,我一点儿自信都没有。”
我说:“其实那时候家里条件好的有几个?大家都差不多。”
张凯看着我:“可你不一样,你漂亮。”
我自嘲的笑了笑:“你夸我漂亮,我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哭,漂亮对于一个女人来讲也未必都是好事儿。”
张凯问:“咋讲?”
我摇摇头说:“现在这社会,只有一张漂亮脸蛋儿又有个啥用?就拿我来说,或许你认为我漂亮,但我没啥学问,也没学历,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最后呢?只能做小姐。”
张凯想了想,点点头:“你这话也有道理,我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见得多了,因为女人漂亮给自己惹祸的事儿也不少。”
我说:“我说得没错吧?”
张凯说:“不过漂亮总没错,你即便做小姐,那些男人也更喜欢你。”
我摇摇头:“啥喜欢不喜欢的,其实就是让人家操!人家操爽了,我得钱,就是这意思。”
张凯忙说:“你别这么说。”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问:“凯子,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张凯看着我点点头:“忘不了。”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我想着怎么继续下去,张凯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他对我是有感情的,我不能像对待嫖客那样对他,但又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我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凯子,我这儿还有咱们当初的毕业照了,好像就在大衣柜底下,你等着,我去拿。”说着话,我站起来走到大衣柜跟前蹲了下去。一边拉开大衣柜的柜门,我偷偷把睡裙往上撩一直撩到腰部以上让自己的丝袜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探身儿、撅屁股,我迅速做出动作,头往衣柜里探装作找东西,两条丝袜大腿略微分开,屁股高高撅着朝着张凯一下下的扭。其实我哪有什么毕业照,即便有,也早就扔了,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他继续。
“咦?咋没有了?……我记得以前就放这儿了……”我一边嘟囔一边装作找东西。
也就沉默了一小会儿,张凯便站起来走到我背后蹲下,他凑近我问:“咋?找不到了?”
我侧脸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嗯,我记得以前就放这儿呢,咋没有了……”
“莹莹,别着急,慢慢找……”说着,他把手很自然的放在我的后背。
我感觉有点儿紧张,哆嗦了一下把头探得更深。
张凯的手逐渐下滑,最后放在了屁股上,他隔着丝袜轻轻摸着,嘴里嘟囔:“真软和……”
“嗯……”我轻轻哼了一声,屁股往上一提,他的手正好滑落在我的裤裆。
“哦……”我低下头,默默摇晃着屁股,用屄蹭着他的手,一开始他还有些拘束,但随即放开了,几根手指隔着丝袜上下给我搓屄,我本来就已经动情,这么一搓顿时冒出了屄水儿,弄了他满手都是。就这么着,我撅着屁股让他玩儿了一会儿,最后慢慢收回身,扭过头凑到他耳边轻轻的问:“凯子,你想不想操我?”
张凯听我这么说,脸上一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瞧他那样儿越发可爱,轻轻推了他一下说:“咱俩都不是小孩儿了,有啥不好意思的?男人操女人,天经地义,想操我就直接说。”
张凯点点头,诺诺的说:“我都想了好多年了,只是琢磨着今儿刚见面儿就跟你那个,怪对不住你的。”
他这话一听就瞎话,要是真觉得对不住我,他干啥刚才搞我的屄?
我也不点破,温柔的看着他说:“有啥对不住我的?当初你喜欢我,可我没看上你,我现在才后悔了,要知道你现在这么有出息,我早应该跟了你……”
说到这儿,我越发动情,看着他的眼睛说:“凯子,你要是不嫌弃我,你就要了我,我再也不做小姐了,就给你当媳妇!”
张凯愣愣的听我说完,好一会儿才诺诺的说:“这……让我考虑考虑……我还没准备……”
他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我自己也觉得这么多年没见,一见面就跟他提这些是心急了些,但我不愿放弃。
看着他我问:“凯子,你是不是嫌弃我?”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知道你心里是嫌弃我的,想想也是,虽然你离婚了,但毕竟是堂堂的警察,即便再婚又怎么能娶个小姐?”
张凯沉默不语。
我自嘲的苦笑了下说:“小姐有啥好的?没学历,找不到工作……要说唯一的好处就是能让爷们儿爽……哈哈……”我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但眼里含泪。
我依旧抱有幻想,希望他能说点儿什么,但张凯始终低头沉默。咬了咬嘴唇,我迅速用手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站起来拉着他回到沙发坐下。
“行了,刚才你就当我是放屁,我啥也没说,凯子,你不是想操我吗?来,今儿晚上我陪你,你想咋来都行。”我边说话边脱掉睡裙侧身半躺在沙发上朝着他分开两条丝袜大腿。
张凯眼睛往我这边偷瞟,但没有动作。
我笑着看着他说:“咋了?刚才你蹲那儿搞我屄搞得挺好的,你看我这屄水儿都流出来了,凯子,继续搞啊?”
张凯似乎想动,但还是没动作。
我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儿,看着他说:“凯子,你咋了?不想操我了?……你放心,我不找你要钱!我乐意让你操……”
张凯依旧没话。
我心里有些生气,白送给你,你不要,可刚才又搞我,我这热脸就应该贴在你的冷屁股上吗?!
我冷冷的说:“你这是啥意思?嫌我脏?嫌我配不上你?……张凯,我觉得你真不如刘亚东!刘亚东好歹是个爷们儿!”
张凯听了这话忽然问:“这是咋说?”
我瞥了他一眼气哼哼的说:“至少他比你痛快!说操我,把我按那儿就操!操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不拖泥带水!你这算个啥意思?”
张凯看着我问:“他、他咋操的?”
我瞪着他说:“你想听吗?那我就给你说说!让我跪下给他叼鸡巴!让我撅屁股干我屁眼儿!干完屁眼儿还让我用嘴接他的精子!就是这么操的!”
张凯听了这话,瞪着我认真的说:“丁莹!我想操你!”
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气消了,看他那认真的样儿心里想笑,但没笑出来。
我忍住笑问他:“凯子,那你说说,想咋操我?”
他看着我说:“用我鸡巴操。”
我实在忍不住了,笑着说:“废话,不用鸡巴还用脚豆儿啊!我是问你想怎么操?”
张凯认真的说:“凡是你身上能操的地儿我都想操!”
他刚才让我生气,我现在有意逗逗他,笑着指着自己的嘴问:“嘴你操不操?”
张凯点点头:“操!”
我又指着自己的裤裆问:“屄你操不操?”
张凯说:“操!”
最后我指着自己的屁股问:“后面还有个臭屁眼子你操不操?”
张凯几乎是冲我喊了起来:“操!操!”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说:“那你还愣着干啥?脱裤子啊!”
张凯一愣,眨眨眼说:“莹莹,这……不合适……”
到了这份儿上我心里的那股子欲火都被他勾起来了,容不得他再这么客气,伸手解着他的皮带,我说:“瞧你那样儿!像个爷们儿似的操了我,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来!站起来!”
说着,我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他刚站好我就走到他面前跪了下去,两只小手用力将他的裤子和裤衩扒下‘扑棱棱’一根滚烫火热又粗又长的大黑鸡巴弹出!我仔细一看,鸡巴颜色深黑,鸡巴茎上青筋暴起,红通通的鸡巴头儿不停往外吐着淫水儿,两个蛋子儿垂在下面缩缩着,鸡巴毛儿浓密而油亮,虽然有些距离,可我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哄哄的裤裆味儿。
“凯子……”我颤音儿喊了一声,凑过脸,小嘴儿一张香舌一吐‘咕滋’一下便将好大个骚鸡巴头儿含进嘴里细细唆了,这么一品,好家伙,又咸又臭又骚,水儿还特别多,微微一嘬便嘬出半口。
“莹莹……这……哎呦!爽!……”张凯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前后推动,粗大的黑鸡巴头儿往我嗓子眼儿顶。
“唔唔唔唔唔唔……”我全身扭动,屄里挤出一股子一股子的黏糊水儿,拼命唆了着嘴里的鸡巴。
“凯子!……想让我干啥?直接说!……唔唔……”我跪在他面前小手紧紧攥着粗大的鸡巴茎一边用灵活的香舌快速舔鸡巴头儿一边看着他问。
“莹莹……啊……我……我说不出口……啊……”张凯激动的低头看着我。
我舔着他的鸡巴头儿说:“有啥……说不出口的……我就是个婊子!啥都能干的婊子!……凯子,想怎么玩儿我,我要你大声说出来!让我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听清楚!凯子!大声说!”
张凯终于鼓起勇气瞪着我说:“莹莹!我想……我想咱俩……互相舔对方的臭屁眼儿!”
我马上吐出大鸡巴头儿点点头说:“好!凯子!那咱俩就互相舔臭屁眼儿!来!我先给你舔!”
我俩脱光了衣服,我只穿着一条肉色的连裤袜和黑色高跟,拉着张凯来到床前,对他说:“凯子,你抬起一条腿蹬着床沿儿,然后把屁股撅起来。”
张凯脸红的点点头照着我的话做了,看他那样儿似乎像个刚结婚的新郎,我贴在他背后把手伸进他腿间握住那硬邦邦的大鸡巴一边撸一边轻柔的问:“凯子,你咋这害臊?在家你媳妇没给你舔过?”
张凯侧脸看着我说:“她怕脏,不乐意给我舔,而且我也不想让她做,我一直幻想的,是你。”
我笑着推了他一把说:“去你的!和着你那时候这么喜欢我,就是想让我给你舔臭屁眼儿啊?”
张凯也笑了,摇摇头说:“不是那意思,我一直没忘了你,就是以前和我媳妇做爱的时候脑子里也想着你。”
我点点头,说:“其实你那时候真找机会把我操了,或许我的生活就此改变,也不会当小姐。”说着话,我渐渐往下跪,两手摸着他的屁股,屁股结实皮肤黝黑,我伸出舌头一口口舔着屁股时不时的轻咬几下,张凯用力往后撅着,黝黑的大鸡巴一挑一挑的挤出许多淫水儿。玩儿了一会儿,我这才用两只小手放在他屁股上左右一分,借着灯光看,一个黑色的屁眼儿凸显出来。我凑过去一闻,臭哄哄的,估计是拉过屎以后没洗。
抬起头我看着他说:“凯子,你屁眼儿够臭的,是不是拉完屎没洗?”
他也不回答,只是一个劲儿的把屁股往我脸上拱,最后我也没办法,只好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小嘴儿张开盖住屁眼儿用香舌猛钻。
“啊……好……好新奇的感觉……啊……好……莹莹……真好……真好……”张凯似乎非常兴奋,用力把屁眼儿往我脸上送,嘴里一边嘟囔一边用手猛撸自己的鸡巴。
柔软的舌头围绕着屁眼儿打转儿,一会儿又用力挤进,一口口香唾送进屁眼儿里,张凯兴奋到了极点。
“不行了……莹莹……我操你屁眼儿……”他说着话推开我,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咋?你不给我舔了?……”没等我问完,便被他按在床边,我刚撅起屁股,他已经用力扒掉连裤袜,两手一分露出了褐色的大屁眼儿。
张凯见了屁眼儿,挺着大鸡巴就往里捅,捅得我生疼。
“哎……凯子……慢点儿……”我连忙推开他用手在自己嘴里抠出许多黏糊糊的香唾回手抹在屁眼儿上,这才说:“屁眼儿里没水儿,你柔着点儿……”
张凯急忙凑过来扒开屁眼儿,一低头冲着屁眼儿使劲啐了两口唾沫,这才急急的把鸡巴头儿顶了进去。有了唾沫的润滑,再加上他鸡巴水儿本来就多,操入还算顺利。试着来回操了几下,张凯似乎觉得还算顺畅,这才逐渐加快了频率。
“啊、啊、啊、哦、哦、哦……”我随着他前后晃动,尽力往后拱屁股好让鸡巴完全操进来,渐渐的,我俩都进入了状态。
就在这么个节骨眼儿上……
“咚!咚!咚!……咚!咚!咚!……”用力的砸门声响起。即便我关上了卧室门声音也非常清楚的传了进来。
“哎呦!”张凯听到砸门声猛的把我推开,以闪电般的速度抄起衣服穿上,由于鸡巴还没软,竟然把裤裆都顶出一个大包。
我也愣了,就听他一边系皮带一边说:“是不是抓嫖的来了?!是不是警察?!……”
听他这么说,我突然起了一股无名火!我这么伺候他,甚至连避孕套都不让他戴,甚至连润滑膏都不用了,就是因为我觉得他不是嫖客,我也没把自己当小姐,可他的意识中,却把我当做小姐,所以他害怕。
我猛的站起来喊:“张凯!你这话啥意思?!……不错我是个小姐!可你今儿过来是来嫖我了?!操你妈的!咱俩谈价儿了吗!?你给钱了吗?!你戴避孕套儿了吗?!实话告诉你,这是我家!我还从没在家里接过客儿!”
他似乎也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话说错了,忙辩解:“莹莹,你别生气!我说错了!”
顿时,刚才一切欲火都冷了下来,我冷冷的看着他说:“你没说错,你只是把你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了。”
这时砸门声依旧,我迅速穿好衣服气急败坏的拉开卧室门冲了出去,高喊:“操你妈的!谁啊!砸你妈屄啊!”
外面响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是居委会的,过来做入户调查。”
我拉开门气哼哼的说:“操!大晚上的调什么查?!”
门外站着三个中年女人,我面前的是个胖乎乎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叠厚厚的表格,后面跟着的两个似乎比她年轻,这两个都很瘦,但一高一矮,三人穿着一般,一看就像那种居委会的工作人员,她们这些人似乎有那么种气质,这种气质至少在我看来很讨厌。
三个女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打转,胖女人笑眯眯的说:“妹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们就是过来做个入户调查,这里有张表麻烦你填一下。”
说着,她撕下一张表递给我。我心里不痛快,虽然面前的这三个女人让我讨厌,但我更讨厌屋里那个张凯,更何况这居委会的人满脸赔笑,我总不能再冲人家发火。接过表格,我看都没看说:“行,你们进来吧。”
我们几个刚进来,张凯便从卧室里出来,尴尬的看着我说:“莹莹,我还有点儿事儿,先走了。”
我连看都没看他,回头对居委会的人说:“咱们到屋里说话,开着空调了,凉快。”
张凯见我不理他,一低头拉开单元门走出去。
进到屋里,我让她们坐下,我这才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表格。表格抬头写着“家庭情况调查表”里面的内容很详细,包括从事的工作、收入、家庭人员构成、婚姻状况、有无犯罪记录等等。
我这正看着了,胖女人坐在我身边小声问:“咋?两口子闹别扭了?”
我冷笑了一下,看着她反问:“你看我俩像两口子吗?”
旁边高个儿的瘦女人说:“李姐,您别瞎猜。”
李姐点点头却继续问:“那你俩是处对象?”
我白了她一眼没说话。可这个李姐却继续追问:“妹子,我想了解一下你是干啥工作的?”
我看着她反问:“你看呢?”
李姐憨厚的笑了笑没说话但眼光却在我身上乱转。
她看得我不耐烦,我瞪着她说:“我是做鸡的!鸡!懂吗?就是小姐、妓女、婊子。我是个小姐!”
顿时房间里安静下来,忽然李姐叹了口气看着我说:“妹子,我觉得你不像是说气话。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
没等她说完,我打断她说:“你们咋地?报警抓我?”
李姐摇摇头看着我问:“我们有政策,国家有关怀政策,你想听听吗?”
我一听,还有关怀政策,觉得挺好奇,点点头:“啥叫关怀政策?”
李姐说:“咱们国家每个城市、县乡都有各自的妇女组织,就是妇联。全国妇联和卫生部联合发文,对性从业者进行关爱和挽救,帮助你们走出人生低谷。咱们市妇联有专门针对失足女的培训。”
我平静下来,认真的听着,问:“都培训啥?”
李姐说:“培训如何保护好自己,你们是社会弱势群体,咱们国家的法律又不允许你们的存在,但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所以国家出台了必要的政策。”
我点点头问:“你说的如何保护好自己是啥意思?”
这时,旁边的矮个儿女人说:“分两方面,一是生理上的,比如要坚持使用避孕套儿,要尽量避免肛交,要尽量避免液体交换等等。还有就是心理上的,从事你们这个职业心理压力大,而且往往都有一段很难过的经历,因此心理疏导更重要。”
我苦笑了一下说:“你说得很对,好女人谁乐意干这个?都是逼出来的。不过,你刚才说要避免这个那个,可人家给了钱,戴不戴避孕套儿,捅不捅屁眼儿,还不是人家说了算?”
李姐看着我说:“那你也必须要有意识,要有保护好自己的意识!如果男方拒绝使用避孕套儿,你就要拒绝提供服务。肛交是危险的行为,不戴避孕套儿的肛交更是高度危险,所以这些你必须了解。”
高个女人在旁说:“虽然你提供服务,但也有拒绝的权力啊!”
我摇摇头说:“我是可以拒绝,但那样的话咋挣钱?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谁来找你玩儿?”
李姐忽然问:“妹子,你叫啥名字?”
我看着她说:“丁莹。”
李姐点点头:“那我就叫你小丁吧。小丁,那你觉得是赚钱重要?还是自己的健康重要?”
我说:“李姐,你跟我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健康重要,可我不是缺钱吗?如果我能找到稳定工作,谁乐意干这个?”
李姐说:“那如果我们能帮助你,给你找份工作,稳定的,有固定收入的,你是不是就不干这个了?”
我苦笑了一下:“你不用说了,你给我找的那些工作要么是保洁员,要不就是清洁工,还有就是流水线上的工人。我没啥学历也没啥文化,也只能干这些工作,可这些工作能有多少钱?勉勉强强够个吃喝吧?我想过更好的日子,挣更多的钱,这个来钱快。”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李姐也没话说了。
高个女人忽然掏出纸笔,问:“丁莹,那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收入情况,你方便说吗?”
我说:“没啥不方便的。不过这收入可不是固定的,弄好了一个月能有几千,弄不好一个月只有几百,现在干这行的人也很多,竞争很厉害。”
李姐回头看着高个女人说:“小齐,你都记下来。”
小齐点点头,认真的做着记录。
我继续说:“就说最近吧,市面儿上来了一帮东北小姐,人漂亮,活儿好,价格也便宜。她们一来,我们的客人都被抢去了,我这几个月了,就剩下吃老本儿。”
小齐迅速记录,旁边的矮个儿女人问:“那刚才……那个男人是……你的客人?”
李姐在旁看着她说:“小张,说话注意点儿。”
我笑了笑说:“没啥。不过他真不是我客人,是我一个朋友,过来玩玩。”
李姐从我手里拿过表格递给小张,然后说:“小张,你帮小丁填吧。”
小张接过来点点头拿出笔然后一项一项的问,问到职业一栏,小张看着李姐说:“李姐,职业这栏怎么写?”
李姐看看我,然后说:“就写自由职业吧。”
我在旁边笑:“这还真符合我们这行业的特点。”
没一会儿,填完了问卷。李姐拿过来看看,收好。抬头对我说:“小丁,方便给我留个电话吗?”
我告诉她手机号,李姐记下然后说:“妇联有定期的培训课,还有心里疏导课,定期体检,这些都是免费的,另外每次参加培训以后还可以免费领取避孕套和一些保护用品。到时候我电话通知你。”
我点点头说:“到时候看吧,有时间我就去。”
李姐说:“你现在就是咱们居委会重点关注和关心的对象了,以后遇到什么难处,只管来找我们。”说完,她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我接过来看看收好。送走她们三个,我关掉空调,洗了个澡,灭了灯躺在床上。想着想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