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考,你过来操她。我看差不多了。”宋处喊了一声抽出手指。
秦考急忙抽出大鸡巴来到我背后,一矮身趴在我的屁股上,底下鸡巴找准位置用力一送,顺顺利利的钻了进去。
“啊啊啊啊……”秦考双手紧紧扣住我的两肩,屁股前后猛送,大鸡巴来来回回的抽操。
用力猛操之下,只见我身子前后乱挺一头秀发甩在空中。
“大哥!好爽呦!……不错……不错……”秦考边说边操。
宋处笑呵呵的站在我面前,一把将我的头发抓住,鸡巴往前一送直接给我操进嘴里。
“唔唔唔……”我嗓子眼儿里堵着鸡巴头儿根本喊不出来,这一前一后的滋味儿虽然难受但却又有别样的一种风情。我任由他俩前操后顶,渐渐入了佳境。
宋处从我嘴里拔出了硬邦邦的大鸡巴用手拍了拍,弹性十足,他笑着对秦考说:“咱们来3P!”秦考点头答应,我们都停了下来。
在宋处的指挥下,秦考仰面躺在床上,我则跨在他身上将鸡巴塞进屄里,宋处跪在我背后准备操屁眼儿。这时我忽然想起手包里的润滑膏,忙回头对宋处说:“宋处,我那儿有润滑膏。”
宋处一听,挥挥手说:“真麻烦!拿来。”
我忙从秦考身上下来走到桌子前打开手包,这时才意识到从开始到现在还没录像,我迅速调整好手包的角度让镜头对准床然后按下按钮。平静心情,我拿出润滑膏挤出一股抹在屁眼儿里然后重新返回床上。
“宋处……您轻点儿……我……我还是第一次同时做这个……”我对宋处说。
宋处也不说话只把鸡巴一顶顿时全根儿入了屁眼儿。
“啊!”我尖叫一声。
“啊啊啊啊啊啊……下面……啊……后面……啊……啊啊啊啊……”秦考和宋处配合十分默契,前面一进,后面一出,前面一抽,后面一插,这两根儿鸡巴在我的身体里翻来覆去热闹非凡。没过多久我就见了汗,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上下乱飞,屄和屁眼儿都被塞满。
要说搞3P我当然不是第一次,记得我刚做小姐的时候在李瘸子的场子里接待了两个从浙江来的客人,是亲兄弟俩,那晚是我第一次玩这个,虽然觉得新鲜,但那两个男人却射得很快,我才有点儿感觉他俩就射了。后来陆陆续续也搞过几次但效果都不太好,因为玩儿这个讲究的是配合,而且是上下两个男人之间的配合,节奏的把握很重要,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不过今天秦考和宋处却配合得恰到好处,一进一出让我拜服在他二人的胯下。
“啊!亲老公!……啊!亲老公!……啊!……啊啊啊……好……好……哦……好……”我一声声的淫叫将气氛带入了最高潮。
“嗯……”宋处咬牙哼哼着,腰部用力,屁股乱摆,大鸡巴快速抽插屁眼儿,他的速度快,秦考的速度也不慢,他体力过人,上下摆动之间正好迎合了宋处的节奏。
“兄……兄弟!咱俩……咱俩同时射!……同时射!”宋处叫唤着做最后的冲刺。
“大……大哥!……听……听你的!……啊……射!”突然秦考猛的快速抽动了几下,屄里一涨,他射了出来,难得的,我只觉得宋处的鸡巴深深插进屁眼儿里也是一鼓,热流喷涌,他也射了。
“呼呼呼……”房间里恢复平静只剩下我们三个浓重的喘息声,我趴在秦考身上,宋处趴在我后背,我们三个叠在一起。
“慢点儿……慢点儿……”宋处边嘟囔边慢慢抽出软哒哒的鸡巴,顿时一股粘稠的精子从屁眼里流出来。宋处退去,我则慢慢从秦考身上下来,仰面躺在床上,屄里也冒出了精子。宋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上然后把烟和打火机扔给秦考,秦考接过来也点上烟。
宋处对秦考说了几句闽南话,只见秦考笑了笑点点头也回应了几句,可我在旁边竟然一句也没听懂。最后宋处把手里的烟掐灭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我也懒得用卫生纸擦拭,光着屁股走到手包旁边趁秦考没注意偷偷关闭了录像按钮。我从手包里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回头看着秦考说:“秦哥,方便的话留个电话给我?”秦考点头随即说出了手机号。
宋处洗了澡然后秦考去洗,最后才轮到我。冲了澡出来,只见他俩已经穿好衣服。宋处笑着看看我说:“丁小姐,这次辛苦你了,这个你拿着。”说完,他从口袋里掏出钱包,看都没看抽出整整一叠钞票扔在床上。
“宋处这怎么说呢……陪您是应该的,您还总给我钱……太不合适了……”
我嘴上客气,手上却把钱收好。
宋处说:“等你啥时候从省城回来,咱们再出来玩啊?”
我忙笑着点点头:“听凭宋处您招呼。”宋处说完带着秦考就走,我忙问:“宋处,不等刘总了?他一会儿就来。”
宋处说:“你在这儿等他吧,我们出去走走。”说完,他俩开门走了出去。
半个小时以后,刘安在外面敲门,我开门让他进来。
“宋处呢?”刘安问。
“他俩早走了。”我不经意的说。
“走了?怎么也不等我?”刘安似乎有些不高兴。
“他们要走我拦得住吗?”我说。
刘安冷着脸也没说话,带着我下楼结账一头钻进车里。他一伸手,我把手包递给他,接过手包他把存储卡抽出来然后把手包扔给我说:“送你了。”
刘安把存储卡插进笔记本电脑里顿时闪出了画面。
“咦?怎么是从半截录的?”刘安看着我问。
“哦,是这样,一开始的时候进行得比较快,我没机会录像。”我说。
刘安白了我一眼:“我需要的是完整的!最好是从脱衣服开始!你这录得是什么破玩意?没头没尾的!这次录的对我一点儿用都没有!没用!”
我忙说:“开头是没录上,但您不就是需要中间的过程吗?我们怎么做的这里都有,我觉得可以了。”
刘安有些恼火:“你觉得可以了?我说可以了才可以了!你看看,没头没尾就连个正脸儿都没有!这算个啥?”
我争辩:“咋没有正脸儿?最后宋处去洗澡不就有正脸儿吗?咋没正脸儿了?”
接着我又辩解:“玩儿3P这主意可是您在饭局上出的,要不是这个主意,备不住就有正脸儿。”
刘安被我抢白,越发恼怒,他瞪着我说:“你说什么都没用!总之!这次你是办砸了!我很不满意!”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就知道他这是找茬了!心里来气,气哼哼的说:“那既然没用,你干脆把那存储卡扔了!留着干嘛?”
说完,我伸手就去抓笔记本,刘安一把将我推开,吼到:“不许你碰我的东西!这次我精心安排的局,就这么让你办砸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冷冷看着他,问:“刘总,那您说该怎么办?”
刘安也不看我,只说:“给你准备衣服、手包这都是花了钱的!我安排吃饭、开房也都是花了钱的!既然你办砸了,那好,那上次和这次本应给你结账的钱就不给了!补偿我的损失!”
我一猜刘安就是这个打算,冷笑了声说:“刘总,您可真够聪明的,嘴也能说,就这么几句话,我就算白让人玩儿了,您还真行,我佩服您!”
刘安瞥了我一眼:“你少跟这儿甩闲话!我告诉你,咱俩的合作到今天结束!
请你下车吧!“
我一听他竟然赶我走瞪着他说:“刘安!你可想好了!以后宋处再找我,你该怎么办?”
刘安冷冷一笑:“丁莹,你以为你是谁?别说你就是个路边的小姐,就算你真是个良家妇女,像宋处这种人,玩儿过一两次也就腻了。下次?下次我给他安排更好的,更漂亮的,更年轻的!”
我被他的话气得浑身直发抖,颤着声儿说:“刘总!好歹您也是个老总,又有身份又有钱,就算您用不上我,好歹给我点儿钱把事情了结,您这么玩儿人,缺德!”
刘安冲我喊:“你说谁缺德?!滚!呸!臭婊子!滚!”
说着,他伸手推开我旁边的车门连推带搡的把我从车里推了出去,我被他推出来没站稳一下坐在地上,他看也不看,迅速关好车门一溜烟的开走了。
我站起来追上去嘴里骂:“操你妈的刘安!王八蛋!王八蛋!”
刘安的车子迅速消失在路口,我站在那里呆呆的发愣,好一会儿才恨恨的一跺脚。
这时已经过了晚9点,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走到一个路牌下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望晨路”如果这么走下去,我也不认路,恐怕走到天亮也找不到家,而且公交车的末班都过了。我想了想,打开手包看看宋处给我的钱,我抽出一张票子塞进口袋,然后叫了辆出租车。
真想不到,出租车用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我送到家门口,一结账,又花掉好大一笔车费,我越发恨刘安!回到家,我洗了洗便躺下,但脑子里都是今儿遇到的憋屈事儿,气得我一宿都没睡好。
又过两天,赶上我不方便,只好在家呆着,但一想起刘安我就恨得牙根儿痒。
这可不行!我必须找他!要回本该属于我的钱!
我拨通了刘安的电话:“刘安!你凭啥不给我钱?!你凭啥白让我给你干?!
你……“
没等我说完,对方便挂了电话。我气急败坏的再次打过去:“刘安!操你妈……”对方又挂了电话。等我第三次打过去,对方已经关机。一连几天,我没事儿就拨刘安的电话,可一直关机,看样子他不止这一个手机。刘安越是这样我就越生气,吃饭也不香,再加上天热心里更烦闷。
这天早上,一觉醒来我忽然有了个想法:看样子钱是要不回来了,刘安以后更不会来找我,那既然你刘安这样不讲道理,我就把你让我做的事情告诉宋处!
对!打定主意我也没多想直接拨通了秦考的手机,这时我看看表,正是上午10点。
“喂?哪里?”秦考接了电话。
“秦哥吗?是我,前两天咱们见过面的,我姓丁,您还记得吗?您和宋处,咱们三个在宾馆里……”我提示。
“嗯,我知道。你有事吗?”秦考问。
我想了想:“秦哥,我能否直接和宋处说两句话?”
秦考一听:“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跟我说。”
我继续解释:“有个事儿,我觉得还是直接跟宋处说比较好,因为直接关系到宋处。”
秦考沉默一下才说:“那你等会儿。”
我只听电话那边,似乎宋处就在旁边,秦考用闽南话和他交流了几句,最终宋处接听了电话:“丁小姐,你找我有啥事儿?”
我稳了稳心神,说:“宋处,有个事儿我想了很久,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虽然只和您见了两面,但您对我很好,如果不说,我觉得对不起您。”
宋处一听,疑惑的问:“到底是啥事儿?”
“宋处,是这样的……”在电话里,我把刘安怎么找的我,我的真实身份,以及刘安让我做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宋处。一时间,电话那边彻底安静下来。
直到我说完,宋处忽然说:“今天你有时间吗?咱们见一面。”
我想了想说:“如果您想见我,那您开车到建国路路口有个兴德茶庄,今天下午两点我在那里等您。”
宋处说:“好,下午两点。不过你来的时候把你说的那个可以录像的手包带来,我想看看。”
放下电话,我只想着怎么报复刘安,心里感觉好些了。下午两点,我带着两个手包出现在兴德茶庄门口,宋处的车子已经停在那里,秦考正靠着车门抽烟,见我来了,他冲我点点头然后拉开了后座的门。我说了声谢谢,钻进车里,车里开着空调很凉快,宋处正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上的手机。一上车,我发现除了秦考和宋处以外,副驾驶的位置上还坐着一个五十左右的男人,面相阴沉,带着眼镜。
宋处看着我手上的手包问:“就是这个?”
我点点头把手包递过去,宋处接过来仔细看了看,然后把手包递给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接着他俩用闽南方言说了起来。这种地方话对于我来讲就是外语,根本听不懂,但宋处的声音忽高忽低,表情也变化很快,而副驾驶座位上的男人时而阴沉的冷笑两声,时而摇摇头。
忽然,宋处看着我问:“丁小姐,你为啥告诉我这些?说实话。”
我刚要说话他忽然又问:“是不是为了钱?”
我点点头:“您猜得没错是为了钱,我给刘安做这个事情,他一分钱都没给过我,原本他说好会给我钱的。”
宋处点点头,忽然笑了:“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能是他有偷窥别人的变态心理。呵呵。我也不在乎这些,丁小姐,咱们之间相处不错,而且我每次也没亏待过你,以后有机会咱们还可以再出来玩,不过你和刘安之间的恩怨是你们之间的事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今天你能告诉我这些,我谢谢你。你走吧。”
说着,他伸手推开我旁边的车门。我想了想,也的确没什么话可说了,只好点点头下车。秦考一直站在外面,见我下车,关好车门钻进驾驶室,汽车启动消失在路口。回家路上我心里有点儿失望,本以为宋处知道这个情况会大骂刘安,至少能帮我出出气,可目前看人家却一点儿都不在乎。
闷闷的又过了几天,我的身子也利索了。这天晚上八点刚过,我换好衣服从家出来来到广场,此时的广场似乎有些异样,冷冷清清,无论是东北小姐还是本地小姐一个都不见,只有附近的居民来这里遛弯,值得注意的,四周停着几辆闪着警灯的巡逻车,车里还坐着警察。这可是这么多年以来的新鲜事儿,新市口广场上竟然来了警察,难怪小姐们都消失了。我看清了情况也不想过去,只好漫无目的的在几个胡同口闲逛。
“莹莹你咋在这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顺着声音看去,却是苏月正从路边的一个小饭馆出来。苏月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衫,下身一条黑色的齐屄短裙,白色的连裤袜,白色的松糕鞋。
我一见是她笑着说:“没事儿出来转转,你刚吃饭?”
苏月点点头:“想吃面了,正好从这儿路过。”
我问:“你干啥去?上班?”
苏月哼了一声摇摇头:“啥上班啊,我不在海鹏了,现在我也站街了。”
我惊讶的问:“这是咋说的?”
苏月说:“这些日子变化挺大的,海鹏现在不行了,晚上冷冷清清没个客人,我们那儿好多姐妹儿都走了,有的站街,有的租了房子做暗的,也有几个去了魏全的夜总会,我不想去,跟李哥说了声就出来了。”
我听了恨恨的说:“魏全把事情都做绝了!”
苏月撇撇嘴:“你不知道吧,现在李哥正跟魏全谈呢,听魏全的意思想把海鹏盘过来,只不过钱的事儿没谈拢。”
我瞪着苏月问:“李哥就同意?!海鹏可是他一手立起来的!”
苏月冷笑了一下说:“只要钱到位,没有舍不掉的。我看李哥真老了,当年那猛劲儿都耗光了,这人要是一有钱就贪生怕死。”
叹了口气她又说:“我从出来就跟着他混,本以为他是个有骨气的,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我点点头说:“你说得对,这人要是一有钱就怕死,只有没钱的时候才能豁出命。”
苏月说:“现在人心都散了,原来他手底下那几个老人也都走了,现在李哥身边就剩下小六和石头。”
我忽然想起了广场上的警车,问:“我刚才从广场那边过来,咋有那么多警车停着?”
苏月冷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啊?前儿晚上魏全和包老三打架,二十几个人在广场上动手了,最后包老三叫来的警察才把场面控制住。”
我问:“他们为啥打架?”
苏月说:“还能为啥,李瘸子的买卖都完了,你以为包老三就能好过?前儿又出了个事儿,就是小沈阳的两个手下被打的那个事儿,魏全认定是包老三干的,他俩谈了一回,魏全让包老三拿出五万块钱了事儿,包老三不干,这才动的手。”
我听了这话心里好笑,不过想想当初包老三见我受欺负连管都不管,现在被魏全吃上了也是活该!
我问苏月:“那俩个东北人最后咋样了?到底是不是包老三干的?”
苏月摇摇头:“我听说那两个小子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了,那个叫黑子的两个耳朵都聋了,还有个姓段的也落下了残疾,不过他俩倒是没说是包老三干的,只是魏全自己这么认为。”
听了苏月的话,我心里挺高兴,看样子上次的事情应该没人知道。我正想着,就听苏月问:“莹莹,你有地儿去吗?”
我摇摇头:“广场去不了,我这不正瞎溜达。”
苏月说:“要不你跟我走,咱们去翠屏公园看看?”
“翠屏公园?”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月。翠屏公园我倒是知道,是新市口这片区域中唯一的公园。占地面积挺大,公园中央有一座人工堆砌的土山,山上植被覆盖,在山顶上还有一座凉亭,围绕着山有人造河,每逢雨季河水就涨起来。
苏月点点头:“我也是听一个姐妹儿说的,说翠屏公园里面可以拉活儿。”
我问:“真的假的?这么多年我咋不知道?”
苏月说:“以前没有,就是最近才有的,我也没去过,要不咱俩去那里看看?”
我点点头:“如果有活儿做那敢情好。”
我俩说着往北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翠屏公园的北门口。此时已经过了9点,抬眼望去公园里黑乎乎一片,不过门口倒是稀稀拉拉的有些饭后出来散步的市民,但老人居多。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一个以前认识的姐妹儿,心里没底小声问苏月:“咋没人?”
苏月说:“着啥急,你以为这儿是广场呢?小姐都在门口溜达?我估计都在里头了,咱们进去转转。”
说着,她领着我进了公园。迎面就是个小广场,三个岔口,都是鹅卵石铺的路,两边都种着一人多高的植被,其实路两边也有路灯,只不过都被茂盛的植被遮挡住了所以显得黑乎乎。
苏月问:“你说咱们走哪条路?”
我说:“要不走中间这条?”
苏月点点头,我俩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越往里似乎有了点看头儿,路灯下影影绰绰可见一两个男女站在那儿小声嘀咕,我们凑过去,从穿衣上就看得出那女人穿得又少又露,一眼就认出是同行。
突然苏月停住脚步伸手捅了我一下,指了指灌木丛后面,我伸着脖子往里看,影影绰绰的,隐约可见一男一女站在里头,女的弯着腰,男的正摇晃着白屁股卖力的从后面操她,俩人哼哼唧唧似乎正来劲儿。
我笑着悄声对苏月说:“这俩货,也不找个好地方,也不怕被蚊子吃了!”
看来这里真是别有一番天地。
小路的尽头就是土山脚下,公园门口那三条岔路又在此汇合,这里又是个小广场,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路灯下、大树边、黑暗处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夹杂着说笑声。我和苏月在一处路灯下停了脚步,苏月忽然用手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那边有人过来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从远处走过两个男人,可凑近了一看却发现是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一高一矮,高个儿老头长脸秃头,穿着白色的短袖衫,黑裤子,脚上褐色的凉鞋。矮个老头三七分头,白头发多黑头发少,穿着米黄色的短衫,棕色的短裤,一双拖鞋。
我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是两个老头儿啊……”
在我看来他俩不过是晚上过来遛弯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找小姐的主儿。可这两个老头走到我俩跟前却停住了,四只眼睛盯着我俩看,脸上带笑。
苏月先迎了上去,笑着小声儿问:“两位大爷,玩儿会儿吗?我俩活儿好,价格还便宜。”
矮个老头凑近苏月问:“啥价格?”
苏月一听有门儿,笑着说:“您二位是做全套呢?还是亲亲摸摸?”
我在旁边听着觉得好笑,心说:就这二位的岁数,还做全套?那鸡巴能不能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可没想到高个儿老头却说:“当然是做全套了!”
苏月一听忙报了价,两个老头互相对视一眼,说:“行,没问题,不过全套是不是可以弄后面?”
苏月回头冲我一挤眼,我当时明白了她的意思,凑到他俩面前小声问:“大爷,您说‘弄后面’是不是指……屁眼儿?”
俩老头点点头。
我笑着点点头:“您多给俩钱儿没问题。”
苏月在旁敲边鼓:“大爷,我看咱这么着,您多给200,连套儿都不用戴!
咱们就真刀真枪的干!而且我俩换着让您玩儿!咋样?“
我一听苏月真是拼了,给钱不戴套儿?忙说:“不戴套儿不好吧?”
苏月看了我一眼说:“这两位大爷看着就这么健壮,哪像有病的样儿?反正多给我钱就不用戴套儿。”
不想那个高个儿的大爷却说:“没关系,钱我给,套儿我也戴。咱们都好商量。”
矮个儿老头问:“你俩有地方吗?”
苏月摇摇头:“现成的地方没有,不过这附近有日租房,房费嘛……”
矮个儿老头笑着说:“不用花那钱,我就住这附近,去我家就行。”
说完,他又提示了一句说:“我家清净,就我一人。”
苏月笑着说:“那敢情好,二位大爷咋称呼?”
高个儿老头说:“我姓李,他姓周。”
我和苏月都很有礼貌的喊了句:“李大爷,周大爷。”
最后,李大爷对周大爷说:“老周,你挑个闺女吧?”
周大爷似乎还有点儿不好意思,笑着说:“主意是你出的,还是你先挑,我看这俩闺女模样都好,我来哪个都行。”
李大爷看看苏月又看看我,最后用手指着我说:“我就来她了。”
我忙笑着走过去挎上李大爷的胳膊,苏月也挎上了周大爷,就这样我们四人从公园出来,说说笑笑来到周大爷家里。路上通过两个老头的聊天得知,他俩原来是一个工厂的同事,退休后经常一起出去,钓钓鱼、骑骑车、还曾经一起旅游,今天是李大爷出的主意,说是晚上没事儿到翠屏公园转转,这里近来有许多小姐出没,不想就碰到了我和苏月,他们对我俩的模样和身材都很满意。
周大爷家就在翠屏公园旁边,路边有栋大楼叫‘水厂大楼’我们上到六楼,进了靠左手的单元。打开灯一看,房间还不小,标准的两室一厅,中间是厅,厕所厨房都在厅里,左右两边各有两个房间,整体虽然是老式装修但很干净。
一进屋在他俩的要求下我和苏月脱光所有衣服,两位大爷也光起了屁股,等脱了衣服我才发现,这两个老头儿身材还真不错,看样子是经常锻炼,宽肩膀,细腰,身上竟连一块赘肉都没有,虽然上了年纪,但皮肤还算光滑,只是有些皱,再看两人的鸡巴都不小,鸡巴毛儿油亮油亮的,鸡巴头儿也都挺鼓足。
我陪着李大爷先进洗手间冲澡,李大爷挺爱干净,往身上涂抹了许多沐浴液,又给我也抹了不少,因为洗脸后需要重新补妆,而洗头后又不容易干,所以我原本不想洗脸洗头的,但他这么一折腾我也只好用洗发水洗了头,脸也重新洗过。
李大爷乐呵呵的把沐浴泡泡涂抹在我身上,趁机玩弄我的两个大奶子,我也笑着用两只手给他搓鸡巴。
李大爷玩儿了会儿奶子又把手放在我的屄上边搓边问:“闺女,你贵姓啊?
多大了?“
我笑着回到:“我姓丁,三十多了。”
李大爷一只手放在我的屁股上将两根手指捅进我的屁眼儿里笑问:“干这个几年了?”
我笑着回:“好几年了。”
我感觉手里的鸡巴沉甸甸的,撸了几下,鸡巴茎有了点儿硬度。打开笼头,我俩好好冲洗了一下,擦干净身子这才出来。客厅里,周大爷坐在椅子上,苏月脸上带着浪笑坐在周大爷的腿上说笑,见我们出来了他俩便进去洗。
我和李大爷进了卧室一看,中间是张大床,大衣柜、床头柜、电视柜、沙发一应俱全。我指着湿漉漉的头发说:“大爷,您这儿有吹风机吗?我头发太湿了。”
李大爷点点头说:“我问问。”
说完他冲外面喊:“老周,你家的吹风机呢?”
周大爷在厕所里回应:“电视柜底下的橱柜里。”
李大爷打开橱柜翻了翻,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吹风机扔在床上,我拿起来找到电源吹了好一会儿才吹干头发,从我开始吹风李大爷便站在我背后从后面伸手摸我的奶子,我笑了笑由着他胡来。他见我头发吹干了,就想过来抱,我推开他笑着说:“大爷,稍等会儿,我还要补补妆。”
我见屋里并没有梳妆台,只好搬了椅子坐在大衣柜的更衣镜面前,然后打开手包从里面拿出避孕套、润滑膏和化妆盒,我拿着化妆盒坐在镜子前开始补妆。
李大爷翻看着床上的东西,顺手拿起润滑膏问:“闺女,这是啥?”
我看着镜子说:“嗯……润滑膏。”
李大爷问:“用来做啥的?”
我笑着说:“干屁眼儿时候用的。”
李大爷拧开盖子闻了闻,说了句:“还挺香。”
放下润滑膏他走过来贴在我后背两手摸着我的奶子说:“现在真先进,还有专门儿抹屁眼儿的,我们那时候可没这个。”
我正上唇彩,听了问:“大爷,您那时候也玩儿这个?”
李大爷听了点点头:“咋不玩儿?”
我笑着问:“那屁眼儿里干燥咋办?用唾沫?”
李大爷笑着说:“那玩意儿咋行?用食品油。”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看着他说:“真的啊?”
李大爷低头看着我点点头:“那东西滑溜,又不容易干,挺好用。”
说完,他两眼盯着我忽然一扳我的脸将我按下顺势用手举起鸡巴头儿塞进我嘴里。
“嗯嗯嗯……唔唔唔……”我低着头上上下下吞吐鸡巴,香舌在鸡巴头儿上不停打转,温热的香唾顺着鸡巴茎往下流。
“来,闺女,咱们上炕。”李大爷说着抽出鸡巴拉着我上床。我刚站起来,他忽然又看了看我说:“你把丝袜和高跟鞋穿上,我觉得那个调调好。”
我答应一声从外面拿来肉色的连裤袜和黑高跟当着他的面儿穿好,这才上床,我跪在床上,李大爷站在我面前把半硬的鸡巴塞进我小嘴儿里慢慢操。不一会儿,苏月和周大爷也从厕所里出来,进屋一见我俩笑着说:“呦,你们都开始啦。”
苏月的头发也是湿的,同样也需要重新补妆,她拿起吹风机插上电源吹头发,周大爷则紧紧贴在背后一手揉捏苏月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伸进了裆里。
“嗯……嗯……”苏月轻轻哼哼着,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不停拨弄长长的秀发。
“哎啊……”苏月叫了一声,周大爷的两根手指深深插进屄里。
李大爷的鸡巴一直就这么半软不硬的,我舔了半天鸡巴头儿也不见起色,吐出鸡巴头儿我索性用两只小手给他撸,李大爷低头看着我笑:“闺女好好撸,我这老鸡巴不硬则以,硬起来就够你吃的。”
我笑着点点头,心说:指不定咋样呢,也备不住刚硬起来就射了。
我这边不紧不慢的撸着,眼睛瞟着那边。只见苏月一脚站在地上一脚蹬着床沿,虽然还在吹头发,但表情却带着浪样儿,周大爷一颗粗大鸡巴高高挺着,不停摆动着屁股让鸡巴头儿在苏月的大腿上乱蹭,而他的两只手则一前一后,前面抠屄后面抠屁眼儿,抠着抠着,忽然他把抠屁眼儿的手指抽出直接塞进苏月的嘴里让她唆了唆了。
李大爷一见,两眼发亮,急忙把我的头扳过来鸡巴重新塞进我嘴里,然后他弯下腰右手扣在我的屁股上两根手指抠进屄里。
“唔唔唔……”我扭着屁股用力唆了嘴里的鸡巴头儿,只觉得屄里的手指进进出出挺有节奏,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往上涌,屄水儿流了出来。
李大爷边抠边说:“闺女,你这屄里又烫又紧,待会儿我真要好好操你。”
抠了一会儿,李大爷的手指很自然的就捅进我的屁眼儿里,一抠,再一抠,他抽出手指挺直腰直接塞进我嘴里。
“哦……”我一边唆了着手指一边冲他飞了几个浪眼,直把李大爷看得有些发呆。
“老周!咱俩也品品这屄的滋味儿吧?”李大爷喊了一句,推开我下了床。
我和苏月在他俩的指挥下分别以狗爬式撅在床沿,我的肉色连裤袜和苏月的白色连裤袜都退到腿弯,两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而且我俩还要把两只手伸到后面用力掰开屁股,这样,两方浪屄,两个外翻的黑色大屁眼儿就这么精彩的暴露在灯光之下。李大爷两手撑着床沿弯腰在我背后,嘴一张吐出长长的舌头从下往上一直舔到屁眼儿,周大爷也是如此,这下热闹了,这边我“哼”那边苏月“哈”淫声潺潺屄水儿长流。
“哦……亲大爷!舔得好舒服……啊!亲老公!再往里舔……啊……哦……”这俩个老头儿果然经验丰富,别看上了年纪,但搞起女人来比那毛头愣小伙儿却耐心得多,舌头就像有了灵性,钻进屄里左右逢源,还把我的尿道口儿也仔细钻了一遍,又或者挤进屁眼儿里来回捣鼓,弄得我娇喘吁吁浑身的难受。我侧脸看着苏月,苏月一声声的浪叫着,大白屁股猛扭,似乎也是山雨欲来之势。
“给大爷戴套儿!”他俩一招呼,我和苏月忙起身各自撕开一个避孕套儿温柔的给他俩戴上,这时我再看李大爷的鸡巴,好家伙!青筋暴起鸡巴头儿鼓鼓的挺吓人,戴好避孕套儿,我和苏月又各自用润滑膏往屁眼儿里挤出一股子,这才纷纷以狗爬式再次撅在他俩面前。
“噗!啊!……噗!哎!”几乎是同时,两根大黑鸡巴不分先后操入我们的屄中。
“啊啊啊啊……哎哎哎哎……”有了先前的大段淫戏,浪屄中早就做好了迎接准备,鸡巴进入得恰到好处,粗糙的大鸡巴头儿破开屄道勇猛前冲,抽插之间顿时让我俩服帖。
“亲大爷!好大爷!使劲儿操啊!”我喊。
“好老公!用力!再快点儿!真大!真猛!”苏月叫。
可无论我俩怎么叫喊,两位老头儿却是按照自己的节拍不紧不慢的操着,一看就知道这二位是久经阵仗,并没有因我俩的喊叫而自乱阵脚。
“老周,你那个咋样?”李大爷边操边问。
周大爷一边快速前后抽动屁股边说:“倒是挺紧,也挺烫。你那个水儿多吗?”
李大爷狠狠操了我两下点点头:“水儿还行,够滑溜。”
“这俩鸡还行,还是你老李会挑。”周大爷笑着说。
李大爷嘿嘿笑了两声:“太年轻的不行,放不开,太老也不行,屄松,就这样的最好,懂得伺候爷们儿,知道怎么让爷们儿爽。来,咱俩换换。”
说着话,他俩纷纷抽出鸡巴然后又让我和苏月仰面躺在床沿,周大爷扛起我的两腿大腿顺利操了进去,那边李大爷也就位。
“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淫叫声再次响起,我和苏月随着他俩的动作上下摇晃,四个大奶子上下抖动。
真等玩儿上我们才发现,这二位大爷真是老而坚,体力也是一流的棒,不仅不输年轻人,反而有更胜一筹的味道,那鸡巴插屄动力充足,节奏控制得十分到位,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几个回合下来我和苏月都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哎!……”苏月突然叫了一声,身子一挺,两条丝袜大腿哆嗦了几下,屁眼儿一拱“啵”的放了一个响屁,从尿道口‘呲呲’的喷出两股热尿。这是女人被操出状态的表现,李大爷一见乐了:“哈哈……来劲儿了。”
说着话,他放下苏月的大腿,将苏月拉下了床一翻身按在了床沿,苏月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李大爷往下蹲了蹲,鸡巴对准苏月的屁眼儿使劲捅了进去。
“啊……”苏月一脸茫然,叫了一声,李大爷在她背后双手狠狠扣住香肩屁股快速冲刺。
“嗯嗯嗯……噢噢噢……”苏月一下下的挺着身子,两眼发直。
周大爷抽出鸡巴冲我喊了声:“别动!”然后他迅速蹿上床跨在我屁股上,一只大脚抬起狠狠踩在我后脑,然后侧着身将大鸡巴操入屁眼儿。
“唔唔唔……啊啊啊……”我被他踩得只能把脸深深埋进床单中,发出的声音也时断时续。
局面僵持了五分钟,李大爷首先射了,他几个猛冲,闷闷的叫了一声最后趴在苏月的后背上一动不动,周大爷也最终勉强坚持了坚持便喊了声:“闺女!给你了!”我觉得屁眼儿一涨,知道他也射了。
我和苏月回过神儿,双双起来拿着湿巾把避孕套儿给他俩取下,然后又分别进厕所冲澡,回到房间看看表已经过了十点。
“大爷!您真棒!”苏月笑着冲李大爷竖起了大拇指。
李大爷美滋滋的笑着说:“我比年轻人咋样?”
我在旁说:“那些小年轻的咋和您比?上来就知道冲刺,啥都不懂,没几下就交代了。”
周大爷在旁问:“那我咋样?”
我笑着点点头竖起大拇指:“您和李大爷一样棒!真会玩儿!”
苏月笑:“您二位可真是搞小姐的高手,我们要是每天都碰上您这样的,也就别挣钱了,大爷冲这个您也多赏给我们俩钱儿!让您操一回我这腿都软了。”
这番话哄得俩老头儿十分开心,李大爷拿过钱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分别塞给我俩说:“咋样?”
见了钱,我和苏月都高兴,点着头说:“谢谢大爷!”
我俩穿好衣服从周大爷家出来,临别还给他们留了手机号。外面已经夜深,我和苏月在翠屏公园门口分手各自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