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姗姗尽力保持着优雅姿态,尽可能自然的往外走,但是湿淋淋的衣服却紧贴在身上,时刻提醒着她现在的狼狈,她不由得在心里不停的痛駡着那个笨蛋。
她刚才突然想起了那次上课时陈建被水淋了一身那件事,陈建说过那是为了掩饰被她下体喷出的水呛到了才弄得,虽然想到这事让她羞愧不已,但是还有些敏感的肉穴却不由得一阵抽动,又泛起了一阵快感。
吴姗姗定定神,拿起了喝了一小半的饮料,把吸管含进嘴里装作喝水,一边心里说着抱歉,一边慢慢的凑近了阳晨秀。
突然,赛场上本校队员表演了一个漂亮的大灌篮,阳晨秀顿时兴奋的蹦了起来,结果把饮料罐整个撞到了吴珊珊的脸上。吴姗姗本来只是想轻轻碰一下,就顺势把饮料到在裙子上的,结果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呛住了,吸管倒灌的气流导致饮料全被喷了出来,溅了她一身。
阳晨秀转身连忙慌乱地道歉,还手忙脚乱的想帮她擦乾,结果一通胡乱擦拭,反而把吴姗姗那还有些酸软感觉的胸部揉的酥酥麻麻的。
吴姗姗哭笑不得连忙按住她的手,连忙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不要紧的,现在天气热,我去洗手间用烘手机吹一会就乾了,你安心看球吧!」
好不容易劝住了想要送她出去的阳晨秀,感觉裙子已经被流下的饮料弄湿了,于是她站起来往外走。不想她刚一站起来,就看见旁边的那个男生眼睛一下瞪大了。
吴姗姗这才反映了过来,她现在衣服已经湿透了,一挺身站直,薄薄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她那对丰满挺翘的乳房完全被衬托出来了,连里面那蕾丝胸罩都清晰可见,而且屁股后面也贴得紧紧的,那浑圆的臀部轮廓也完全显露在众人眼中了。
她暗暗叫苦,可也没办法,她现在手里只有一个装杂物的手提袋,可什麽也挡不住。她只好硬着头皮往外走,脑子里回忆着礼仪老师教的话:「贵族的优雅气质非常重要,不管你身在什麽地方,无论你样子多麽狼狈,你都要保持优雅端庄的礼仪,展现出完美的姿态,这样人们只会赞美你高雅的举止而不会记住你狼狈的样子。」而且不管现在样子多狼狈,也总比被别人误以为尿裤子好吧。
她好像是什麽都没发生似的,就像平常一样走向门口,一路上只觉得四周的视线特别是那些讨厌的男生都盯在她的身上,好象一道道镭射一样在她身上激起了一道道热流,而那悄悄地议论声,让她耳根都隐隐发热了。
毕竟跟刚才她完全不能动,无力遮掩反抗的情况不同,她现在可是能够完全控制自己了,但为了不出丑,还要保持姿态仪表不能遮掩。虽然没有真正的暴露出什麽,但是那羞耻感还是让她尚未完全平复的心底又开始隐隐骚动起来了。
好不容易快走到门口了,她微微松了口气,她觉得湿漉漉的裙子随着步伐已经深深的镶进了她臀沟里了,把两瓣浑圆的肥臀都完整勾画出来,暴露在众人眼中了,她不禁又回想起了刚才全身赤裸的在人群中被猛烈冲击的那种销魂的感觉,顿时两腿之间好像又觉得有些湿滑了。
突然,她听见后面有个男生抽动的鼻子小声的说:「咦!什麽奇怪的味道。」
另一个人也深吸了一口气:「对啊,这是什麽味道,感觉好闻啊。」
吴姗姗顿时两腿间一热,她连忙推开门走了出去,免得被人发现她那通红的脸蛋。自己的淫水味道居然让别的男人闻到了,这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筋酥腿软,连肉穴都羞得像火烧的一样了。
她慌忙快步走到旁边无人的走廊上,靠着墙,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用力做了几下深呼吸平缓了骚动的身体,吴姗姗开始咬牙切齿的想着去哪里找那个占了她这麽大的便宜,害的她这麽惨的罪魁祸首,这次一定要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才能解气。
可是学校这麽大,怎麽找啊!再说她这一身狼狈,也没法到处去找人啊!她可不想到处去送福利啊!正当吴姗姗恨得牙根痒痒的,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嘎吱」一声,旁边的一扇小门打开了,一个鬼头鬼脑的身影探了出来,小心的左右张望,目光一交接,两个人都呆住了。
陈建被吓了一大跳,他做梦都想不到这种情况啊。好不容易从兴奋中清醒过来,他突然感觉刚才自己似乎做的有些过分,被冲昏了头脑的他动作好像实在是太粗暴了,不知道女神会不会因此讨厌他,上次的惨痛教训他还记忆犹新呢。于是有些心虚的他赶忙把房间收拾好,准备趁着比赛还没结束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溜走。没想到刚一出门,就看到吴姗姗靠在走廊的墙边,正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他顿时一阵心慌,强挤出一丝笑容,嘴里支支吾吾的蹦出了一句话:「啊……啊……你……你好,啊……那什麽……吃了麽?」
只见吴姗姗慢慢地站直身子,迈着优美的猫步缓缓地向他走来,脸上渐渐泛起了有些诡异的笑容,就好像一只刚抓到老鼠的猫。
陈建顿时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他连忙结结巴巴的说:「我……我……那什麽……我只是……只是路过,只是路过,我是……我是去打酱油的,再见。」说完就抱头想溜。结果只看到一条雪白的大腿在他眼前一闪,身体一轻,顿时整个人倒飞回了杂物室里面。
吴姗姗高抬着一条腿优雅的摆了个漂亮的POSE,对刚才的二段踢的效果非常满意。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感觉这脚踢得实在是太爽快了。
她微笑着以完美贵族的姿态慢慢的走进了杂物室,还没忘顺手把门「碰」的一声用力关紧,只可惜这扇门是在外面锁的,要不然「哐啷」一声锁门声音更能加强气氛。
她慢慢地走到捂着肚子瘫跪在地上的陈建面前,把手袋顺手往旁边一丢,一脚踩在他背上,阴森森的拉长声音:「你很厉害嘛……」。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就像电影里演的那种邪恶大魔王,不过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过瘾。
陈建更加是觉得不妙,他立刻惶恐地连声说:「刚才的事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我什麽都还没问,你怎麽知道我想问什麽?」吴姗姗阴笑着,还故意拖着长音,说一个字脚就用力往下跺一下,心底更是感觉一阵畅快。她有时也见到过家族里那些讨厌的亲戚故意刁难责罚下人,一向都很厌恶这种行为。不过现在她突然觉得这样欺负人好像也挺爽的。
陈建哭丧着脸仰起头说:「我……我……我只是……只是想给你……」突然整个人都楞住了。吴姗姗正站在他的面前一脚踩着他的背,结果他一抬头,视角正好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那条小巧精致的蕾丝内裤已经湿透了,随着走路的动作被搓成了布条,深深陷进了臀缝中,完全起不遮挡作用,反而把两片雪白的圆臀和中间那鼓鼓的肉丘衬托的更加诱人了,湿漉漉的布条上面似乎还在滴水。
看着随着吴姗姗跺脚的动作不停颤动的肥臀,陈建不由得回想起刚才抱着那两瓣浑圆的大屁股用力冲刺的销魂景象,顿时呆呆地连身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只是什麽?说啊!!!想给我什麽,啊!!!」吴姗姗越踩越痛快,只想要把刚才的屈辱都发泄出来,她低头骂道:「你……」
她这才看到陈建正仰着头,直勾勾的望着她的下体,头都快伸到她裙子里面去了。她顿时大羞,连忙缩脚退后了两步,结果不小心夹腿用力过猛,内裤在她那敏感的小缝隙里面用力摩擦了一下,顿时一阵强烈的刺激刷的冲过了全身,她腿一软,慌忙站稳,这才感觉到,内裤已经变成丁字裤了。
「不小心又让那个笨蛋占便宜了」吴姗姗恼羞成怒,一脚踢在陈建的下巴上,把陈建整个踢飞起来,仰天倒在了墙角的垫子上面。结果用力过猛,把自己的鞋子都踢飞了。
她不管不顾的光着脚就是一通没头没脸的乱踢,嘴里骂着:「你这个卑贱的男人,居然敢公然侮辱贵族,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可是剧烈的动作却导致内裤在她下体不停摩擦,她只觉得深陷进臀沟的内裤,在那敏感的菊花阴唇上不停地拉动摩擦,一阵阵快感使得她身体感觉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酸软,脚下也越来越无力了。
陈建也有些奇怪,怎麽踢到身上的脚怎麽越来越轻了,他看着正在他胸前肚子上乱踩乱蹬的小脚,发起呆来了,那圆润的足跟,白皙红润脚面,小巧玲珑的脚趾都显得那麽的美丽可爱,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吴姗姗从快感中猛地回过神来,自己不是正在教训那个混蛋麽,怎麽还走神了。她一脚踩到陈建胸口,把陈建踩在地上道:「笨蛋,你在发什麽呆?」
陈建看着胸前的那只雪白晶莹的玉足突然呆呆的脱口而出:「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履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珊珊,你的脚真美!」说完居然用手捧着吴姗姗那温腻柔软的足踝,在她脚底亲了一下。
吴姗姗顿时觉得心尖儿一晃,两腿儿一抖,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脚底传上来,酸酸软软的感觉直透心窝,让她不由一呆。禁不住羞骂道:「你这个笨蛋死书呆子大色狼,说的什麽混话。」
她强自镇静下来,脚一蹬甩开了陈建的手,不过却莫名的没缩回脚,反而更用力的踩在陈建的胸口上,还把整个身子都压在了脚上。恶狠狠的说:「你这个笨蛋,以卑贱的贫民身份侮辱了一个高贵的贵族,我现在宣判你死刑,你有权利选择你的死法,我将以贵族的名义保证满足你要求。」
陈建顿时被踩得喘不过气来了,他这才想起吴姗姗的厉害来了,他本身就不是笨蛋,面临生死关头,他美色所惑的脑子也开始灵活起来了。他连忙喘息着喊道:「我只是按书上说的要给你幸福啊!而且按你的吩咐来的,完全没有人知道啊!抱歉,对不起,下次我会一定会轻点的。」
吴姗姗顿时又羞又气,脚丫子踩得更用力了,「什麽叫我的吩咐,难道没人知道你就可以干这种事了,是哪本书上这样教你的,你这个死书呆子,臭书呆子,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完全动不了麽,还在那种场合,都快把我吓死了。」她越说越觉得委屈,使劲跺着脚说:「你这个混蛋大色狼,亏我还认为你是个老实人,你虽然这麽粗鲁的把我……把我………」她羞的有些说不下去了,「还下次……还下次……做梦吧你这个大混蛋。赶快选择你的死法吧!!灌水泥柱还是沉江,快选,从楼顶扔下去也行,要不给你准备个硫酸池怎麽样。」
陈建一身冷汗的看着眼前突然转变成复仇女神的吴姗姗,这话题黑化的也太厉害了吧,真不知道到高雅的女神背后居然这麽彪悍!看着暴怒的吴姗姗,他想可能真的是自己错了,虽然他也不是很明白自己那里错了。不过书上说女朋友的话就是真理不是麽,不管怎麽样都要先认错。
不过书上也说过,女人发怒的时候要先顺着她的话题敷衍一下,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想了一下道:「真的可以随我选择死法麽?」
「那当然」吴姗姗已经觉得有些兴奋起来了,她可从来没有行为这麽粗鲁过,感觉真的挺过瘾,她急忙地说道:「随你选,你死了才能让我解气。」
「哦」陈建老老实实的低头说到:「那我选择老死,可以麽?」
「混蛋」吴姗姗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她一时冲动都忘了有这个梗了。
「这个不行,你不能选这个,换一个」
「可你刚才不是说随便选麽」陈建小声嘟囔着。
「笨蛋笨蛋笨蛋。我说不行就不行,绅士要让着女士你没听说过麽,快换一个,就换一个。」吴姗姗羞愤不已,一边在陈建的胸口用力跺着脚一边说。
「我用贵族的身份保证。」
「怎麽我又成绅士了!合着绅士连选择死法都要谦让啊!」陈建哭笑不得的想,他看看眼前因羞红而显得更娇艳的面容,顺着踩在他胸口的纤细玉足,沿着那修长俏丽的美腿,一直看到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羞怒的吴姗姗又忘了防止走光了。
蕾丝内裤深深的勾勒进女神下体,连两片粉嫩的阴唇都从边上隐隐冒出了头,陈建都模糊看到上面的一丝丝水光了。他心头一荡,回想起刚才那神魂颠倒的滋味,只觉得小弟弟刷的一下就坚了起来,情迷之下不由地脱口而出:「那我选择爽死好了。」
吴姗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按住裙子退开几步瞪着陈建道:「你……
你这个笨蛋大色狼,居然死到临头还不悔改。你……「话声一顿,她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陈建那高耸的裤裆了。
吴姗姗顿时心头一阵乱跳,刚才在她体内疯狂肆虐的家伙就这个东西啊,上次看到的还是一条软趴趴的丑陋肉条,怎麽现在变得这麽大了。
想起了那毫不怜惜的猛烈冲撞,吴姗姗内心忽然兴起了莫名的冲动,她突然一脚就踩在了陈建隆起的裤裆上,恨声说:「好,爽死是吧,看我踩爆你的作案工具再谈。」
陈建整个人都呆住了,他完全没想到他的女神居然就这麽踩上来了。看着那晶莹透剔的玉足踩在小弟弟上,还晃动了几下,只觉得敏感的龟头顶在女神那柔软的脚心上,被不停地搓揉着,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头上,小弟弟立刻变得更加坚挺了。被快感冲的有些昏头的他根本没注意吴姗姗在说什麽。
吴姗姗只觉得脚下踩着一根软中带硬的棍子,一股灼热的感觉透过裤子烘烤着她的脚心,让她感觉痒丝丝的,那火热的感觉直透心底。她不由得晃了几下脚,顿时感觉脚下更硬更热了,把她的脚都顶了起来,烫的她的脚心酥痒难耐。
呆呆地感受了一会这种奇怪的感觉,吴姗姗忽然反应过来,瞬间脸就红透了,自己这究竟是是怎麽回事,怎麽干出了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不过看着陈建那似乎已经魂飞天外的面孔,她突然怒从心头起,用力一脚踩了下去,顿时一声惨叫,陈建终于回过神来了。
感觉到下体的压力,陈建的冷汗刷的就下来了,语无伦次的哀嚎道:「珊珊同学,哦不是……大小姐、公主殿下、女王大人,饶命啊,这……这里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啊!」
吴姗姗咬着牙根狠狠地说:「饶你,哼……现在你知道痛了,刚才你可是猛得很啊,把我顶的……顶的……哼……我要没收你的作案工具」她脸一红,刚才差点说漏嘴了,恨得她脚下又用力一踩。
陈建顿时惨叫起来,生死关头再怎麽笨蛋也是要拼一下的。他连忙身子一缩,抱住了吴姗姗的小腿,用力一拖,把淬不及防的吴珊珊拖倒在地,两人滚成了一团。
吴姗姗没想到这个笨蛋居然敢还手,一不留神就被拖倒在地,不过她毫不慌张,要知道她从五岁就开始练空手道了,柔道跆拳道柔术也都略有小成,以陈健这种宅男,十个都不是她的对手。
她乾脆利索地几下就用一招臂关节十字固,把陈建完美的制住了,压着陈建的左臂就开始施展关节技。
陈建稀里糊涂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被压制了,只见吴姗姗整个横趴在他身上,两只手压制住他的左臂,软绵绵圆鼓鼓的乳房整个压到了他胸口上,温香软玉的感觉让他一愣,突然左臂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痛的他惨叫一声,还能勉强活动的右手抱着吴姗姗的细腰一阵乱抓乱扯,想要挣脱,突然「兹拉」一声,两个人都瞬间都僵住了。
原来陈建痛的乱抓,无意中拉住了吴珊珊的裙子,用力拉扯的结果导致薄薄的裙子被整个撕裂开了。
吴姗姗呆呆的看着破烂的裙子滑落下来,自己雪白的臀部被暴露在空中,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经过的可都是非常正统训练,从来没有见识过这麽无耻的行为,打不过居然还有撕衣服的。
她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着陈建眼睛呆呆的盯着自己的屁股,顿时怒火攻心,娇喝一声:「你这个大无赖,大笨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她一转身拉着陈建那可恶的右臂,往后一仰,一个漂亮的腕十字固使了出来。
陈建还没清醒过来,只觉得眼前白影一晃,脖子就被压在了吴珊珊的腿弯下面,接着右臂被猛地一扭,顿时又是一阵惨叫。
不过吴姗姗也同时忍不住娇吟了一声,腕十字固是拉着对方的右臂夹在腿中间用力拉扯的,可惜她忘了她没穿柔道服,裙子又被撕烂了,结果陈建的肩膀没有遮拦的直接压在了她双腿之间,陈建疼痛挣扎使得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饱满的阴唇,还把本来就勒进臀缝的内裤拉的更紧了,瞬间一阵剧烈的快感从两腿之间那娇嫩之处传到全身,顿时让她浑身一软,结果手一松,居然让陈建挣脱了。
陈建莫名其妙的摆脱了吴姗姗,急忙慌张的想爬起来。可是吴姗姗接连吃了两次大亏,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的她怎麽肯罢手,看到陈建想跑,她怒吼一声:「你这个大色狼,去死吧!」她双手一扯陈建的右臂,两腿一绞,使出了必杀技三角绞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瞬间卡住住了陈建的脖子。
陈建顿时觉得眼冒金星,脖子被夹得生痛,连忙拼命挣扎,可是被誉为恐怖断头台的必杀技三角绞杀那这麽容易解脱啊。陈建右臂和左腿被吴姗姗锁定在胸前,左臂也用不上力气,眼看就要喘不过气来了。
突然吴姗姗一声惊叫,腿居然松动了一下,原来陈建胡乱挣扎,被压制在吴姗姗胸前的的右手无意中用力一抓,居然在她胸前那丰满的乳房上面狠狠地抓了一下。
吴姗姗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烈酸痛,顿时有些脚软,用不上力气。而此时陈建正往下用力想摆脱脖子上的枷锁,结果一松动,他的脸直接就撞到了吴姗姗的娇嫩下体上,鼻子隔着内裤直接戳到了那个小红豆上了。这一下剧烈的刺激顿时让吴姗姗整个人都酥软了。
吴姗姗气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愤怒的她用尽力气拼命绞紧大腿,想要干掉这个无赖色狼,结果反而把陈建的脸紧紧地压在了下体上,造成了更大的刺激。
陈建却感觉自己快要淹死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脸被紧紧压在了一团温腻湿滑的软肉中,鼻子嘴巴都被堵上了,粘稠滑溜的液体糊了他一脸,那股熟悉的异香充满了鼻腔。
他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拼命扭头挣扎,只听到吴姗姗连声惊叫,脖子上的压力突然减轻了很多。他趁机喘了几口气,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是差点被吴姗姗那饱满的肉穴给憋死,这可真是差点成了风流鬼了。他乾脆一低头,用鼻子把那窄窄的内裤挪开,直接一口含住了那颗小红豆,用舌头拼命地舔弄起来,顿时觉得吴珊珊的腿越来越松,越来越无力了。
吴姗姗现在可是羞愤欲死,那个混蛋怎麽可以这麽无耻下流,一点规矩都没有,她不由得用手不停地敲打这陈健的头,想把他推开,嘴里不停地骂着,可是下体那剧烈的酸爽让她使不出力气。
而陈建两只手失去压制以后,居然双手抱着她的屁股,身子上一推,结果她又被摆成了膝盖伸到到肩膀上,屁股整个翘向空中的姿势,腰弯的像一只大虾,完全使不上力气了。
陈建看这招有效,用手把内裤整个拉开,在那阴唇菊花上面舔的更欢了,这可跟刚才那个不会动的玩偶不同,现在可是还有一阵阵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喘息声配音。他感觉自己的小弟弟挺得更精神了。
吴姗姗拼命的挣扎着,可陈建把她的屁股整个抬高抱在怀里,还顶着她的背,让她无处支撑,身体反而因为愤怒更加敏感了。一阵阵巨大的快感使得她浑身酥软,越来越没力气了,只觉得肉穴随着舔弄越来越热,快感越来越强烈,就快飞起来了。
就在这对冤家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门一下子被推开了,一个人影跳了进来娇喝一声:「啊哈,终于找到你了。」
顿时吴姗姗被吓得魂飞魄散,巨大的刺激使得她浑身一僵,肉穴不由自主的剧烈收缩,猛地向上喷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瞬间被冲上了高潮。
陈建也整个被吓呆了,望着门口,舌头还伸在肉穴中都忘了缩回来,被喷了一嘴一脸都没发现,只想着这下真的完蛋了。
胡美青从一开始就紧盯着对面的吴姗姗。她个性叛逆,放荡不羁,崇尚自由,鄙视规矩,是一个标准的享乐主义者。因此第一次见到吴姗姗,就被她那高贵的气质、教科书般完美的姿态恶心到了,认为吴姗姗是个娇柔做作的家伙。而且她对「明南四美」的排行榜非常不满意,以她那绝世美貌居然被排在了一个装腔作势的家伙后面,她可是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的。于是她经常用语言挑衅吴姗姗,想激怒她破坏那完美的形象,不过没有一次成功。
现在她到开始有些佩服吴姗姗了,她看了看时间,比赛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了,对面的吴姗姗一直以优雅的坐姿坐在那里,就好像坐在一个华丽的王座上似的,完全都没有挪动过,甚至后来从被阳晨秀撞翻了饮料弄得一身狼狈一直到走出门口,整个过程完全保持着大方得体的高贵姿态,以她那故意挑剔的眼光都居然找不出一丝毛病,想嘲笑都找不到藉口。当然她可不觉得吴姗姗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会有什麽问题,反而有些眼红那比例完美的身材。
不过,胡美青并没有放弃,她总是想要揭穿吴姗姗那伪装的面纱,于是她也跟着站起来往门口走去。但是当她跑到体育馆门口,却看到门外的路上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想了一下她又跑到体育馆内的女卫生间看了一下,也没有一个人。
她不禁有些奇怪,她跟的也不慢啊,怎麽会找不到人呢?总不至于躲到男的那边去吧。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忽然隐隐听到一些碰撞声从旁边的走廊穿过来,不过马上被赛场巨大吵杂声掩盖住了。她立刻想到,吴姗姗可能躲到某个杂物室里在弄乾衣服,哪里平常都很少人去,现在更加不可能有人了。
胡美青阴笑一声,掏出了手机,想着趁机突袭一下,拍点走光照片来威胁吴姗姗,不仅要让那个讨厌的家伙丢脸,而且说不定还能弄点零花钱用用呢!
她沿着走廊一路找过去,好不容易在吵杂声中找到了传出动静的杂物室,她拿着手机,打开了摄像模式,然后非常小心地把门一推,然后猛地跳了进去,大叫了一声:「啊哈,终于找到你了,啊……你……你们在这里干什麽?」
任凭胡美青如何见多识广,也想像不出这里居然是这麽一个淫秽不堪的场面。
刚才那个在众人面前高雅的就像个尊贵女王的吴姗姗,现在居然就这麽大张着腿,翘着屁股躺在地上,而且居然还当着她面尿出来了,最重要的是抱着她屁股被喷了一脸的那个家伙,居然是那个出名的废材。
这种巨大的形象反差使得她惊讶地脑子一片混乱,呆呆的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