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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PS:鉴于曾经有个回帖问妙玉是原着里有的人物还是我虚构出来的,我觉得在以后有陌生面孔出来的时候稍作一下介绍。妙玉是十二正钗之一,这个真的可以有。李纨也是十二钗之一,这个也可以有!李纨是贾宝玉的亲生哥哥贾珠的媳妇。也就是贾宝玉的嫂子,贾政、王夫人的儿媳妇,贾母的孙媳妇。
贾兰是贾珠的遗腹子,叫遗腹子不是很准确。是贾兰年幼丧父。李纨多年守寡,将贾兰抚养长大。红楼春梦里好像还没有出现过我自己捏出来的人物,所有的人都是原着里有的。
再啰嗦两句,关于林黛玉我的个人看法。首先,很多人不喜欢黛玉,或者更喜欢宝钗,这个是个人喜好,当然是没问题。可是如果你不喜欢黛玉,只是因为觉得黛玉爱吃醋、爱耍小性子、小心眼,我在这里给颦儿道声屈。
当然,爱吃醋、小心眼这些我都承认。没错,林黛玉就是这样一个人。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是什么铸成林黛玉这样的性格的?我个人觉得,只有一个原因,自备。我们先看一下林黛玉的身世:幼年父母双亡,家中没有什么别的亲戚,投靠在外祖母家。外祖母家大业大,别说几个公子小姐个个养尊处优,连那些有些头脸的下人都有些张狂。而林黛玉又是极好面子的。大家如果对林黛玉初到贾府有印象的话一定还记得,林黛玉是「不肯多走一步,多说一句」,就是怕被人笑话。
在这样一个环境下长大,自卑总是有的吧?而林黛玉的好强,不管是作诗、说话行事也是处处有体现。正是这种自卑又好强的性格,导致了林黛玉多心、说话刻薄。
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林黛玉对贾宝玉的爱。这是最纯的爱,也是最自私的爱。一个深陷爱情中无法自拔的小女子,又无依无靠,林黛玉爱贾宝玉是当然的,但是这种爱非但没有能给林黛玉幸福感,相反,带给她的是更多的危机感和压力。为什么呢?听幺鸡接着给你掰。在万恶的旧社会,尤其是这种侯府大户人家,男女的婚事必须是由长辈做主的。宝玉的由贾母、王夫人和贾政做主。湘云有她叔伯,薛宝钗也有母亲做主,又有薛宝钗的姨妈(王夫人)而黛玉呢?
如果非得说有的话,只有一个贾母。而贾母本身并不急着让宝玉结婚。男人大点不娶还算正常,古代女孩家如果超过十八岁还不嫁就算剩女了。而林黛玉只比贾宝玉小一岁。如果她父母晚死两年,能将她和宝玉的婚事定下来,黛玉怕也不是这个性格。但是他们没有能留给黛玉这样一个保障。
所以我说。林黛玉对宝玉的爱,给了林黛玉更多的压力和心事。呐,就是这样一个环境,对外人要处处留心,对自己的爱要小心经营,却不知道希望在何方,所以,林黛玉是没有一点安全感的。长期的压抑是她变得有点神经质。林黛玉受不得别的女人和宝玉亲近(宝钗、湘云等)、更受不得有外人来给宝玉提亲(张道士之流)、也受不了别人拿婚事和她开玩笑(凤姐等)恐惧导致攻击,所以黛玉说话总是夹枪带棒。
磨磨唧唧又掰了一大堆,其实还有很多没说完。只想说林黛玉其实是个可怜的人。但是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到底是可爱还是可怜可恨,众位自己定位吧。点到为止,这就是我对林黛玉性格的分析。欢迎探讨拍砖。下面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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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宫中传出元妃有孕的消息,贾府上下无不满心欢喜,处处张灯结彩。贾母更是命凤姐仔细安排了酒筵家宴,并准备了一台小戏,要与众人在大观园中一乐以示庆祝。又命人去接湘云。哪知下人回来只道姑爷身子更是不好,似是有那下世的光景,湘云纵是不能来了。贾母听罢,唏嘘一阵,也只得作罢。
家宴当晚,大观园中歌舞升平好不热闹。宁荣二府男女老少均在坐,薛姨妈也带着薛蟠、宝钗、宝琴等入得园来。众人饮酒观戏作乐。宝玉虽心中烦闷,见那黛玉宝钗均在坐,也是快乐了一些。只是人多眼杂,不得与二女亲近,不免又心下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贾政见宝玉端坐,竟是没了头年那般和姐妹们厮混笑闹,似是正色了不少,不免心下安慰。将宝玉唤至身旁道:「宝玉,如今咱们府上大喜,都是托了娘娘洪福。上次入宫,娘娘还特意问起你的功课,你可莫要辜负了娘娘一番苦心,需像兰儿那般发奋才是道理。」
宝玉唯唯诺诺的应了。又给贾政斟了一杯酒,方转身退回自己座位处。
今日贾兰也在宴上,在下手陪李纨一桌坐了。
贾兰本好清净不喜和众人共处,那戏曲唱了几出,便央李纨道:「母亲,孩儿吃饱了,就先退下了。回去还要将学中白日里讲的一篇文章再诵读诵读。」
李纨本也是清静惯了的人,便道:「也好,我也坐够了,我们娘儿俩便一并回去。」
说着带了贾兰,在贾母并一众人前告了罪,先退下了。
众人都赞贾兰懂事好学,将来必成大事。李纨便带了贾兰回至稻香村。
那李纨自个是勤快人,许多家务杂事往往多是自己亲自动手,下人丫鬟本就少,李纨平日里对下人更是宽厚,母女二人回来后只有一婆子仍点灯守着。见李纨无事吩咐,也下去自行休息了。贾兰便点起灯烛,果真拿着书读了起来。
李纨端了一杯茶过来,又将一件夹衣给贾兰披了,道:「兰儿,夜一不早了,又吃了几杯酒,这发奋用功也不在这一时,不如今日早早睡下,明儿一早再看也不迟。」
说着将手按在了贾兰肩上。
贾兰抬起头来,正望见李纨看着自己,由于也喝了几杯,不胜酒力的李纨面上已是有了些醉意,更平添几分姿色。
贾兰便握住了李纨的手道:「多谢纨儿。」
平日里,贾兰都是叫李纨母亲,只有在二人偷欢之时贾兰才如此呼唤李纨。
那李纨听了不由得脸上更红了,「你这孩子,又混叫了。」
贾兰便起身,将李纨抱在怀中道:「母亲,你可真美。」
「傻孩子,又乱说,我已人老珠黄,还有什么美不美的。」
李纨轻轻依偎在自己的儿子怀里,口中虽如此说,心里却暖暖的。
「纨儿,要我说多少次,莫说这东西两府众多女子,就是凭世上女子之多,你在我眼里也是最美的。」
说着,便将李纨的樱口吻了起来。
拥吻间,二人均以除去了对方衣物,已是赤裸相见了。
「母亲,兰儿要吃奶……」
「兰儿……呼……都这么大了,还要吃……吃奶,好不知羞……」
还未等李纨说完,一只肉肉的奶子早已被贾兰含在口中。贾兰早已熟知李纨的身子,时而轻舔,时而狠吸,只吸得啧啧有声,似是真要吸出奶来一般。李纨只觉一阵阵酥麻从乳首处传来,不觉身子上起了一片粟栗。正是迷蒙之际,只觉双腿被分了开,又硬又热的一物已抵在了自己的玉蛤之上。
「纨儿,我来了。」
说着,贾兰将身子一挺,阳物整条没入了湿滑的肉穴中。
「啊……好热……」
李纨不由得一哆嗦,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单。她知道,儿子马上就要开始操弄自己的小穴了。
果然,贾兰已经抄起李纨两条光洁的美腿开始操弄起来。
「哦,母亲,你的小穴好热……好湿滑……」
「好……好儿子,乖儿子,再……再深些……」
守寡十余年,那李纨本已是心如枯井,哪只那日机缘巧合,同自己的亲儿子同了房,几次之后,李纨早已将那些妇道人伦道德统统抛之脑后,只如荡妇一般享受贾兰的疼爱。
「纨儿,你越发的放荡了……」
「嗯……兰儿,你母亲就是这么放荡……啊……我儿可喜欢?」
「喜欢,兰儿最喜欢母亲发浪的样儿了。」
贾兰一面说着,一面更加快了速度。
李纨用一手按在二人结合之处,一面感受着贾兰的阳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力度,一面将两根玉葱般的手指在那湿滑的肉珠上捻动。「我儿……且再用力些……娘……娘要泻了……」
「遵命!」
贾兰本已快到高潮,听得母亲如此说只得咬紧牙关,屏住精关,更大力的操弄李纨的肉穴。那肉穴中早是淫水横流,在摩擦中翻着白浆的蜜液顺着二人的性器流淌飞溅,竟是将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却说李纨母子走后,宴席仍是继续。众人都道李纨贞洁守妇道,寡居多年,又教得好儿子,那贾兰也是争气,既懂得孝敬又知刻苦上进。那贾政虽是当着贾母的面不敢直批贾宝玉,却也不时拿眼睛冷撇宝玉,其意再明。
宝玉早已如坐针毡,抓摸着空儿,起身道:「多吃了几杯酒,先告退了。」
贾政冷哼一声道:「且多向着你侄儿多学是正经!去给老太太磕完头,滚吧,免得在这里污了我的眼。」
宝玉喏喏的起身告罪,退了出去。
宝玉却无睡意,便一边走一边胡思乱想。他只道世上之人都和他一般厌恶功利不肯上进,心下道:「兰儿虽是乖巧,却哪里有人肯这般精进的?这晚上姐姐妹妹们都在,好不热闹,竟有人肯早早回去看书?若是我,打死我也不回的。难不成他有什么好玩之物挂记在心里?我且去寻他一寻,倒是要探个究竟。」
想着,便像那稻香村踱了去。
来到院门处,只见只有一处窗内尚有灯火,却是安静,哪里有诵读之声?宝玉便悄悄推开篱笆,顺着石子铺的小路摸了过去。却不进门,只在窗下站了,听那屋内隐隐传来人声,宝玉便用舌尖舔破窗棂纸,往屋里窥去。借着烛光,只见室内只有一男一女赤裸着在炕上正干那苟且之事。
「兰儿……啊……干死我了。我要……要去了……」
那李纨头朝里跪在炕上,头发早已散乱,看不清面目,只将那雪白的臀股高高翘起,任凭身后的男子大力抽插。
「母亲……兰儿也……要射了……」
贾兰双手紧紧的把持着两片臀峰一面说,一面狠力操干了几下子,母子二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低吼,竟是同时泻了身子。
那窗外的宝玉见此一幕煞是吃惊,口中不由道:「这还了得!」
却说李纨母子正是飘飘然之中,方欲相拥而卧,忽听得窗外有人说话,都大吃一惊,都挑起来胡乱的穿了衣物。宝玉也发觉自己失口说出了话,被屋里人听了去,也突自懵了。
一时间屋里屋外三人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过了一会子,那贾兰才颤声道:「外头……外头可是宝二叔?」
宝玉这才回过神来,听贾兰叫自己,定是认出了自己的声音,只得应道:「正是。」
贾兰见母亲已穿好衣物,便道:「二叔来了,可是有事?快屋里请吧。」
宝玉只道:「并无事,只是赶巧了路过,你二人早早歇息吧,我就不打扰了。」
宝玉只随口一说,传进屋内二人耳中自是又有一层意思的。那李纨本抱着侥幸心理,以为宝玉并不曾看到,如今听得这话,不由得心也凉了。
宝玉也不多耽搁,拔腿便走。
贾兰回转过身来,只见李纨早已泪流满面。
贾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只道:「母亲,兰儿万死,悔了母亲一世英名。」
母子二人抱头痛哭,一宿未眠,不在话下。
仍说那贾府家宴中,宝玉方走了一会子,贾政见贾母不悦,只得赔笑给贾母敬了杯酒,贾母道:「老爷也累了一天了,不如早早回去休息吧,让我们娘儿几个也踏踏实实的乐呵乐呵。」
贾政只得起身告退。
王熙凤见贾政退了,便也起身给贾母斟酒。道:「如今元妃娘娘有喜,也是托了老太太和祖上的鸿福,更是蒙圣恩,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老太太,我们和不喜上加喜,来个双喜临门?」
贾母笑道:「猴儿,就你是个人精,你倒是说说,何来双喜临门?」
凤姐便道:「宝玉如今也老大不小的了,也是该成家娶亲了。
如今和不趁着这大喜一并办了?又风光又迎合宫里的喜,岂不两全?「贾母点头道:「嗯,如此甚好,且待我再和宝玉他老子娘说说。」
凤姐又逗贾母笑了一回,天色已近三更,众人方散了。
次日,贾政与王夫人去荣禧堂给贾母请安,凤姐也在。贾母便命他二人坐了,便道:「最近可又有给宝玉提亲的?」
贾政忙道:「还是那日孙府上的又来了一次。」
贾母道:「如今宝玉也是一天天的大了,也该是成家的时候了。你们可心里有合适的人选了?」
那王夫人自是想将宝钗许配给宝玉的,又知贾母心中所选是黛玉,见贾政不言语,也不好说出口。
贾政只道:「老太太是最疼宝玉的,此事只听母亲做主便是了,母亲所选中的,儿子自是愿意。」
贾母便道:「如此,我倒是中意林丫头。」
王夫人道:「老太太的眼光自是不会错,那黛玉自是一流的人品,聘给宝玉也只是宝玉的福分,只不过……」
贾母见她欲言又止,便道:「有何话,只管讲。」
王夫人这才又道:「只不过那黛玉性子太过孤傲,宝玉长大了自是咱们府里的大老爷,只怕黛玉的性子怕是掌管不好内务也是有的。况且黛玉的身子孱弱,十病九痛也是日常,怕是不能持久。」
说罢用眼角瞥了瞥贾政。
贾政只跟着点了点头。
贾母道:「林丫头打小先天不足,身子固是羸弱了些子,只是我看近日她似是好了些,已是有些日子没有犯那旧疾,气色也好看了许多。听鸳鸯说是那妙玉给黛玉诊治,竟是要去了那病根子。阿弥陀佛,那妙玉可真是活菩萨转世,可巧儿就落在咱们园子里了。至于这管理家政,哪个丫头是过了门就掌事的?你刚过门那会子还不是一问三不知?不也是一点点的学起来的?」
一席话说的王夫人无言以对,只得点头称是。
贾母又道:「今娘娘有喜,昨儿凤哥提及说待元妃产下龙胎凤种,举国大喜之时给宝玉成亲,做双喜临门,我觉得甚是妥当,你们意下如何?」
贾政道:「甚好!只是儿子觉得此事尚不必告诉宝玉,免得那孽障心浮气躁,不免又要荒废了学业。只让下人私下里准备为好。」
贾母点了点头,众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不表。
却说那李纨与贾兰通奸被宝玉撞见,李纨不免整日提心吊胆,每见有婆子丫鬟说话,都似是在对自己指指点点,私底下议论自己。不免茶饭不思,终日萎靡不振。
贾兰软语相劝,「母亲也莫要太过担心,宝二叔或真是凑巧路过,并未看见也是有的,且宝二叔不是嘴碎之人,即便看了,也不会四处乱嚼舌根子。」
李纨哪里听得进去,仍是一人默默流泪。
贾兰便跪下道:「母亲,是儿子不孝,毁了母亲的烈名,纵是死也万难赎罪的。可母亲这般不吃不喝,身子如何承受得住?」
李纨擦了擦眼泪道:「兰儿,这本不是你的错,你年纪尚小,不懂事也是有的,可我……我不该一时糊涂,和你……和你……千错万错,都是母亲一人的错。我本欲一死了之,一了百了,也倒干净,可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你父亲早亡,虽有老爷太太疼你,毕竟不如疼宝玉。若我去了,只剩下你孤身一人……」
说着,早已泣不成声。
贾兰听得慌了神,忙跪着蹭到李纨身前,拉着李纨道:「母亲,你可不要吓唬兰儿,你若……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说罢,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隔日,贾兰本打算请假不去学堂,在屋里陪李纨,哪想李纨执意不肯,这才不放心的去了学上,却也是心不在焉,早早的辞了就又跑回稻香村来。推门进屋,见李纨正执笔落泪,见贾兰进来慌忙掷了笔将桌上纸张遮掩。
贾兰也顾不上礼节,只一把抢过来开,果然,李纨是欲寻短见,竟是在写遗嘱,上面无非是叮嘱贾兰待她死之后好好照顾自己,努力上进之类。贾兰三把两把撕烂了,抱着李纨又痛哭起来。
「母亲,你一定要让兰儿成千古罪人吗?」
「早已说过了,千错万错,都是母亲一人的错,该由我一人承担才是。」
「分明是我要求母亲在先,怎么能是母亲的错?该都是儿子的错。母亲若是不放弃此念头,哪日寻了短见,儿子也必是要追你而去的。」
「兰儿……」
「母亲,不如我们收拾了细软,衬得夜深人静出了这园子,远走高飞,寻那清幽僻远的所在买一所宅子,几亩薄田,兰儿纵有一身的力气,也能养活得母亲!」
李纨不待贾兰说完,竟是啪的一巴掌掴在贾兰脸上:「不长进的东西,竟是忘了你娘对你十几年的教诲?只望你长大成人,学业有成,考取功名,方能光宗耀祖,这才对得起你父亲在天之灵,如今你却要一走了之?我且问你,你能走到哪里去?」
「母亲,我们只是一时躲开来,儿子自当仍旧发奋……」
「即便你我离了这贾府,若只这一辈子默默无闻倒也罢了,只他日你考得功名,不免金榜昭示天下,至时又有哪个会不知你乃当日荣国公嫡孙?」
一席话说得贾兰无语。二人沉默垂泪。
李纨听得,止住眼泪望着贾兰「兰儿,事已至此,还有什么法子?」
欲知贾兰有何办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