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起床,病已痊癒,拍拍肩膀,今天是星期六,正好不用上学,在吃早饭期间,綝姐表示她亦有一天休假。
「昨天商场火警,善后还需要点时间,老闆娘打电话来说今天开不了舖。」
姊解释道,并说老闆告诉她昨天洗衣店在爆炸前已开始冒烟,里面的人及时逃离现场,店子毁了,总算没有人命伤亡。
「没人受伤,那太好了。」
我安心道,綝姐笑咪咪的望着我,看我体力完全恢复,也就放下心头大石。
吃完早饭,綝姐像平日的把碗筷拿到厨房,我打开电视,看看有什么新闻。
待姊洗好碗出来,她笑问道:「好吧,今天难得大家都放假,要不要到哪里走走的?」
「突然有什么地方想去?」
我没什么头绪,这时候电视传来一阵悦耳音乐,是一个主题乐园的广告。
「在这里,妳也可以化身公主,与妳的王子翩翩起舞,共渡奇妙一刻。」
在这富裕的年代,主题乐园对很多人来说都不会陌生,但对我们这种「一个女人工作,养活两个人的家庭」而言,无疑是一种距离很远的奢侈娱乐。我在家乡时没有去过游乐场,而綝姐亦从没坐过摩天轮、过山车这很多连小朋友亦熟悉的玩意。
华丽的广告,吸引住姊的目光。二十三岁在一般人心中早过了少女的年纪,但自小身兼母职的綝姐,对感受童年快乐的憧憬是比一般人强。看到姊不经意流露出渴望抛下平日辛劳工作、体会畅游乐园的表情,我心里一酸。以家里的经济,这并不是我们随便可以去的地方,更何况我是还没有踏出社会的小伙子,吃的用的,全都是姊的血汗。
如果我有钱,我一定带妳去玩,让妳当上最漂亮的公主,可惜我根本没这个能力。
綝姐亦随即察觉我的落莫神情,装作没半点兴趣的笑说:「别误会,我不是想去,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会想去儿童乐园的?而且啊,现实才不会有公主。」
我灵机一触,握起姊的手说:「我知道今天去哪儿了!」
「什么?」
綝姐不知道我为何突然兴奋起来,被我推进房间换过衣服,胡里胡涂的拉到街上去。
「不要问,跟我来,今天让妳当公主!」
綝姐莫名奇妙,我也没有回答,一口气把姊拖到目的地:我的学校来。
「为什么来学校,今天不是放假的吗?」
我回头笑着说:「等下子妳便知道。」
学校週末不用上课,只有小部份参加课外活动的学生回校。而这段时间因为几个大型的校外活动结束不久,需要回来的同学便更少,礼堂操场都没几个人。
我牵着綝姐的手向目的地走,没想到却碰上老爱针对我的物理科老师。我垂下头来,本想避过,但始终还是给徐老师逮个正着:「程天,今天不是放假的吗,你回来干么?」
人急智生,我说了个没令他有任何怀疑的答案:「徐老师,是这样…副校长说我最近又…做了坏事,要见家长。」
非礼尤咏依一事不仅在同学间流传,老师们亦有所知,大家早已把我标籤成顽劣学生。徐老师乾咳一声,教训我道:「又来了吗?你这人真是冥顽不灵。」
说完又向綝姐说:「希望妳可以好好管教程同学,学校最重要的是纪律,经常犯事的学生,我们是不会容忍。」
说教了一顿,徐老师才大摇大摆的离去,綝姐信以为真,担心问道:「真的来见校长?你又犯什么事了吗?」
我点点头,装作惭愧说:「是非礼…」
綝姐表情吃惊,我捉弄般笑道:「是非礼了大姊。」
女孩脸色又红又绿,用力扭我耳朵。
逃过老师耳目,我拖着綝姐穿过礼堂,来到后台的其中一个小房间:「是这里了!」
「这里是?」
学校里除了教员室外,其余房间为方便同学出入一般都不会上锁,事实上亦没什么贵重物品需要锁起来。我轻易推门而进,来到放置话剧用品的杂物室。
「下个月学校校庆,话剧团的同学都在準备演出,我记得有合适的。」
我左找右找,终于找出需要的东西:「看!是不是很漂亮?」
那是一套公主装扮的裙子。
「啊?」
綝姐亦是被那金光闪闪的饰摆吸引住了,虽说是话剧演出,但以道具来说,这长裙的剪裁还算讲究,一点也不会失礼。
「是很漂亮,但你带我来看,是为了什么?」
綝姐摸着裙子上的珠片问,我笑说:「当然是给妳穿,姊妳不是说想当公主嘛,当不了真的,幻想一下也不错。」
「我穿?怎么可以?这是学校的东西吧?」
綝姐大吃一惊,我轻鬆道:「没有事的,只是在这里穿穿,又不拿出去的,快穿上看看吧,一定很漂亮,我给妳拍照留念的。」
「但…」
姊一脸难为,不知道怎样推却小弟的荒唐,最后说不过我,只把羞涩的拿着戏服到里面更换。不消一会,穿上金色华丽长裙的綝姐便脸带红晕的步出来。
『好美…』我叹一口气,不知道怎样形容我姊,但此刻的綝姐真的很美。露膊的设计,使整个臂膀毫无遮掩,雪白肌肤,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因为刚才赶路而略带凌乱的秀髮,正好令高贵气质中渗出平易近人的调皮;而丰满圆润的胸杯,更勾划出一条深邃迷人的鸿沟。你完全不会相信这是一套戏服,而是真正认为是为她度身定造的套装。也许程綝本身,就是一位公主。
「会不会很难看?」
綝姐看我整个人呆住片刻,担心问道,我指着一双雪藕般的肩膀说:「漂亮是漂亮,但怎么好像很暴露的,照理学校的话剧是不会这样清凉的吧?」
綝姐亦有同感道:「我也觉得是,胸口这里开得很底,连文胸也穿不了。」
我精神一振,那綝姐现在岂不是真空上阵?两颗粉嫩嫩的乳头,不就直接包裹在低胸裙里,这也太性感了吧!
细看一会,忽然恍然大悟地再到衣架上寻找一轮,我拿起一件皮肤色的衣服道:「我明白了,这本来还要穿一件作打底,在舞台上这样性感,只怕男同学们都要流鼻血了。」
綝姐知道自己原来少穿了一件,立刻羞红满脸的摀住胸脯,可却使一双大奶更显壮观,羊脂般的乳肉白晢透亮,有如布丁花的颤动不停。虽然我曾看过当中真貌,但这种若隐若现的美态,又是另一种诱惑。
「是谁在里面?」
就在我眼睛吃着冰淇淋的时候,杂物室的门被打开,回头一看,是学校里的出了名爱偷看女同学裙底的老校工仲伯。我吓一跳,綝姐更是吃惊得躲在我身后,校工拿着扫把质问我俩:「你们是谁?」
我没有法子,只有跟这位并不熟稔的老先生解释:「仲伯你好,我是中四班的程天,因为下个月校庆的话剧排练,所以来试衣服。」
仲伯从上到下瞧了我一遍,怀疑道:「话剧排练?这种事是孤男寡女躲在这里做的吗?」
「你不要误会,这位是我姊,是六年级的程綝!」
情急之下,我胡诌姊是学校里的学生,仲伯平日负责打扫杂务,我想他不会认识所有同学。加上綝姐一脸童颜,穿上戏服,说是高中生也甚有说服力。
「六年级的程綝?」
仲伯走上前来,仔细观察女孩一遍。看到那呼之欲出的粉嫩巨乳,自然也双眼发亮,视线集中于一对高耸挺拔的大奶之上。綝姐被看得慌了,但又害怕给识破不是学生,情急下不敢妄动,而我虽然亲姊被视姦满不是味儿,可这种时候也没法子。
仲伯从上至下看过够后,才施施然的道:「你们两个不用骗仲伯了,我在学校工作多年,这里有多少个女生我都知道,如果有这样一位高质素的女同学,仲伯会没见过?」
然后又指着我说:「而且我认识你,程天,是那个非礼校花的小色狼。不要装蒜了,快说实话吧。」
丑事传千里,我的名声在学校甚响,跟綝姐相视一眼,知道瞒不过这眉精眼企的老校工,只有从实招来,仲伯听了,不屑的哼一声道:「是这样吗?你俩真够无聊,乡下人就是麻烦。」
我们自知幼稚,同时低下头来,仲伯警告我说:「本来这算是小事,但要知道你这小子在这里已经入了黑名单,给别人发现,大可以擅自闯入及偷取学校财物的罪名,小则记过,大则赶出校。」
綝姐没想到会这样严重,惊慌的说:「这位大哥,是我们错了,我们立刻离去,求你别跟别人说。」
仲伯神情猥亵,一副狼相道:「嘿嘿,会有这么容易吗?除非…妳答应给仲伯一些好处吧。」
我早知道这老淫虫垂涎綝姐美色,把女孩拉往一边说:「大姊,这家伙成人之危,我们不要理会,要说出去就随便他!」
「但…」
我决不屈服,可綝姐却在动摇,她踏前一步,战战竞竞问道:「大哥,你说的好处是?」
仲伯色迷迷的奸笑一声,从口袋拿出手电,着綝姐说:「就是跟仲伯合照,但条件是要穿着这套衣服的啊。」
我没想到仲伯的好处竟是拍照,大呼意外之余,也感到莫名奇妙:「只是合照?我以为不干真的,也至少脱光衣服给你淫玩一番。」
仲伯生气道:「你当我是谁了?仲伯在学校工作,好歹也算是个读书人,会这样下流,要女孩子又脱又摸的吗?」
听了这话,綝姐立刻白我一眼,像在说:「现在知道谁最下流了没有?」
我没有话说,连学校里被公认爱看女同学裙底春光的好色校工也如此大义凛然,我亦只有认自己是条小淫棍。綝姐知道仲伯要求不高,也顺意地与其合照,我虽然对留下证据有点担心,但看到合照当中的仲伯笑容灿烂,张扬出去,只怕对他亦没有好处。看来我是错怪了好人,这个仲伯,原来是位纯情的老色狼。
「来,仲伯也给你们拍。」
拍了几张后,仲伯说要替我俩照,难得綝姐穿得性感娇美,我当然不会抗拒。后来仲伯更要求綝姐摆一些性感甫士:「女孩子当然要趁年轻留多些倩影,日后纪念也要嘛。」
綝姐一脸无助的向我求救,但校工言之有理,于是不制止之余,我还拿起姊的手提电话跟仲伯一人一边,拍过不亦乐乎。綝姐想不到我竟会倒戈相向,羞着大嚷,我和仲伯实行诈听不到,拍完后交换来看,并约好互相拷贝一份给对方。
「你这张不错,拍得乳沟很深,传给我的。」
「啊,这张连乳晕都几乎看到了,要重点保存。」
「你们两个!」
拍过照后,仲伯更将他的私人珍藏给我俩欣赏,这老校工原来跟不少女同学拍过照片。说来他的名声虽然一般,但毕竟是学校里的长辈,相邀合照,一般不会拒绝。我翻了几翻,啧啧称奇:「都是长得漂亮的女同学,别人集邮,你就收集合照呢。」
仲伯微笑,似乎亦对自己的收藏相当自豪:「仲伯都一把年纪了,老伴又早死,这辈子跟女人是没什么缘份,可以留些照片作为纪念,总算聊胜于无。」
我佩服道:「难怪你刚才一眼就看出綝姐不是这里的学生,原来全部女同学都跟你拍过合照。」
「没有全部,最漂亮的那位就拍不到了。」
「最漂亮的那位?」
仲伯彷彿视为人生憾事的摇头叹气:「不就是你非礼的那位校花,仲伯很想跟她拍照,但人家不理我这老头子啊,问了几次,连头也不回,完全把我视作透明。」
我一听便知道仲伯说的是恶毒女王,对尤咏依的傲慢看不过眼说:「她就是那种看不起人的女生。」
可仲伯居然替尤咏依说好话:「算了吧,美女是应该享有特权的。」
说完又作个惺惺相惜的表情,羡慕的道:「不过我也很佩服你这小子,换我年轻四十年亦肯定出手,怎么样?奶子软不软?屁股弹不弹?」
我和綝姐无言以对,所以说男人都是色狼,只不过是有胆和没胆而已。
闲聊一阵,仲伯叮嘱我们不要逗留太久,否则被别人发现就添麻烦。綝姐对有惊无险鬆一口气,正打算进去里面更衣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小小意外。
「谢谢你,仲伯。」
姊礼貌地向网开一面的校工道谢,刚想转身,如伞子张开的裙摆被地上的杂物勾住,甫一提步,整条长裙便向给扯低,一对浑圆玉兔亦从舞衣蹦跳的跑了出来,在空气中摇曳晃动。
「啊!」
晃奶乳摇的伟大场面,没一个男人可以抵抗,纵使这一双美乳我不但看过更摸过,但亦禁不住跟仲伯一同发出讚赏的感叹,可怜綝姐还没立刻察觉春光尽泄,注意力只集中在地上被勾住的裙脚。胸口一凉的愕住几秒,才猛地发觉自己正以大奶示人,尖叫一声以双手掩起胸脯,可惜已经太迟,白滑肉球跃动的感人场面,已给我跟仲伯尽收眼底,为欣赏到精彩一幕热烈欢呼。
「波涛汹涌!你老姊好双乳!」
「当然,是34D杯的哦!」
「你们两个!」
私人物件暴露人前,羞得想哭的綝姐掩胸跑进里面。在姊换衣服时仲伯提点我说,胸大的女人多数笨,而且你姊的自我保护意识甚低,作为家里男生要好好照顾,我感谢校工好意,并答应一定会尽力维护綝姐。
「连这样的衣服也肯穿,你老姊还不是一般的蠢,你要好好看着她,不然肯定被男人吃到什么也没剩下!」
告别了纯情老色狼,綝姐仍对无端在陌生人面前露乳显得气鼓鼓的,责怪我不帮她之余,更跟老校工一起来乱。我倒认为无伤大雅,要知道仲伯一把年纪了,如此漂亮的奶奶只怕也没什么机会欣赏到,当做件好事,其实也不是太反感,更何况是妳自己主动漏奶,怪不得别人啊。
「刚才那些照片一定要删掉!」
「不行!那拍得很辛苦,十分有纪念价值,删掉跟妳脱离姊弟关係!」
不过女人总要安抚,为平息綝姐怒气,我卖乖的说请客,把姊带到学校饭堂去。今天週末,学生一般不会在校里吃饭,加上三点多了,饭堂老闆申叔亦清闲得很,看到我带着天生丽质的大姊,亲切问道:「小天,去哪里找个这样漂亮的女朋友了?」
我笑着介绍:「这个是我姊啦,今天闲着,带她来逛逛我上课的地方。」
「您好,多谢您平日照顾我弟。」
綝姐见我跟申叔颇为熟稔,友善的向男人问好,申叔大喜道:「你这小子居然有这样漂亮的姊呀,怎么不早点介绍给申叔认识。」
接着又细看我俩,作不相信的说:「不过你们真是亲生的吗?怎么你姊长得那么美,你却这个样子?有没问过父母是不是抱回来养的?」
「我看着阿天出世,肯定是亲生的,嘻嘻。」
綝姐被逗得笑不拢嘴,我心想两句说话便可以把气还没下的大姊化怒为笑,这个申叔果然是泡女神人,不过亦感谢他替我逗回綝姐。
「申叔,我们还没有吃午饭,今天有没饭盒卖?」
我向老闆问道,申叔笑说:「今天没饭盒啦,不过见小天你姊那么漂亮,就是没有也要有啊,你们等等,申叔给你们煮个特餐!」
「那劳烦你了,申叔。」
我感谢说,綝姐在我耳边小声道:「想不到这里的人对你挺好呢。」
「还好吧,就除了老师和同学。」
我自嘲道,接着两姊弟坐在桌上等吃,不消一阵,申叔便拿来特别为我俩订製的「特别午餐」。
「哗,太多了,吃不完的。」
綝姐瞪大双眼,一份二十块钱的学校午餐,居然还有几片鲍鱼?我看到自己一份远比姊的小,她是鸡腿我是鸡骨,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那算几钱哦?」
我咕噜的从裤袋搜钱,申叔笑说:「美女的一份申叔请客,小天你的,就替我送一星期饭盒去教员室好了。」
「谢谢申哥。」
綝姐有礼地向老闆道谢,我吃着白饭,心想鸡骨饭也好意思收钱啊。綝姐边笑边把自己的一份分给我,这顿午餐姊弟共享,吃得十分滋味。
「美女有空再来吃饭啊,申叔再请妳吃特餐。」
「申哥你做的饭很好吃,一定会再来的。」
吃完饭后,我带綝姐到校内四周参观,这时间连老师都差不多全回去了,可以说是自出自入。畅游半天,我和綝姐便离开学校,很奇怪这个我过往曾十分抗拒的地方,今天跟姊一起走进,好像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特别是去到我平日上课的班房,看到綝姐对我已经溶入这里、明眸中呈现安慰眼神的时候,更是有份莫名的喜悦。
然而踏出校门之际,忽然灵机一触,拉起綝姐的手,把她拖到校舍后山的小径。
「上山干么了?」
姊不明所以,我笑说:「大姊妳平日少运动,小腿粗得很,现在带妳去锻鍊一下身体。」
胸脯伟大的女生都比较多肉,綝姐的腿甚美,唯独小腿略粗一向是她死穴,听我一说,登时鼓起泡腮的跟我跑上楼梯。学校位于半山,楼梯直上,便可以到达顶峰。
綝姐体能不错,但毕竟缺少运动,忽然要她跑上千级楼梯,少不免喘不过气来:「阿天…等我…大姊不行…」
我回头一笑,看着满头汗珠、气来气喘的姊,但觉可爱无比,伸手一牵,把她拉往可以从高处俯瞰周围景色的小山坡上去。
「哗!好漂亮…」
时为日落,一阵灯黄色的阳光射进眼眸,綝姐气未喘定,却也脸露喜悦之色,我领功道:「晚霞景色不错吧,觉得跑楼梯有价值了么?」
「嗯,太有价值了。」
綝姐看得着迷,神情陶醉。我笑跟姊说:「我以前在学校遇上不开心,就会跑上来这里,当然妳弟我是没雅兴看日落,而是把捡些石头抛下去,大声说讨厌这个地方,但后来我逐渐懂得欣赏这里的事物,也慢慢爱上这城市,因为我的大姊,就在这里生活。」
「阿天…」
綝姐眼里闪烁着感动,我相对望,只见霞光映照,在姊的脸庞染成金黄,美得有如仙女下凡,标緻秀丽的轮廓,使人怦然心动。
「你在看什么啦?」
然而就在这时候,綝姐忽然牵起我手,笑容甜美。这一个姊弟间平凡不已的举动,却使我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激动,彷如一个初堕爱河的小伙子,再也不敢直视每天朝夕相对的綝姐,无法以言语表达此刻的忐忑心情。
宁静的山头四处无人,连飞鸟也没几只,只余一对手牵着手的亲姊弟,望着徐徐落下的同一个太阳。